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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狐(冰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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婪夜在心中苦笑了一下,弯路就是这么走出来的,对他而言,那明明已经过去的事,没想到却在她心中变成了迈不过去的坎。
她总是没有安全感。好不容易相信一回。却又被返香那样的性格伤到。
“我没事,你们继续。”茶小葱胡乱地抬起头,不知何时婪夜已经转过了身,变成面对着她。再看婪珂,却是早已经不知上哪儿去了,“呃……”
算是出了洋相?还是误会了人家?茶小葱看一眼婪夜。又飞快地低下了头。
头顶传来了婪夜的一声轻叹:“我虽然也在客栈订了房,但我从来都没住过,晚上我都住在蒙长老那儿。”胸腔随着他说话的声音微微起伏。熟悉的热量丝丝传递,茶小葱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情绪,只觉得心中有点酸,有些痛,还有些麻麻的,晕晕的……
“蒙长老?”
“……就是蒙啾啾的爷爷。”婪夜替她拨了拨头发,从怀里掏出那把梳子。讪讪地道,“七夕送梳子。也是他老人家才想得出来,要不然我一个粗人,哪里知道这么多女人家的玩意。”他是粗人?这未免也太过谦虚了?他要是粗人,那茶小葱就是正宗的糙汉子。
眸中浮起一层水光,却一把夺过了梳子:“你这人没诚意,说是王后,却又解释说是一时之计,好不容易等你承认了,却跑来见前未婚妻,本来以为你忘记了,可又巴巴地送来这把破梳子,仙狐族很穷么?你没有钱么?送个这么样的鬼东西给我,就算是礼物了?谁稀罕你?你可知道孔雀……”
“孔雀怎么了?”婪夜陡地变了脸,茶小葱与孔雀的事,他也知道,那时候他只是半信半疑,就连乌鸦接受茶小葱的建议时,他也还是不相信堂堂羽族之王会跟他一样的眼光,直到见到鹦鹉。从鹦鹉看茶小葱的眼神来判断,孔雀对她未必不是真情,如果他能醒过来,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听闻羽族之王雍华优雅,气宇非凡,这样的人做做朋友还不错,要做情敌就……
“没什么。”茶小葱在婪夜眼中看到了跟自己方才一样的彷徨,转眼,心中的失衡与落寞便消失不见了,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毕竟是朋友一场,我想借着去见他的机会偷偷去酆都,他应该不会怪我。”
“你真的要这么做?你体内虽有魔征,却不表示你是魔族,这样做实在太危险。”只有魔族可以在三凡五界往来自如,但茶小葱毕竟不是魔,她能为他做出这样的牺牲,一方面表示了她完全的信任,可从另一方面来看,却又无一不表达着她性情当中的偏执。
返香的忧虑或许还是有些道理的,像她这样偏执的丫头,一但付出全心,就很难回头了。
“也许……孔雀见了我会被吓得活过来呢?”茶小葱挥了挥手,丢开了这个话题,“说好了出来逛街,别说这些无聊的事,对了,刚才妖后妹子说了什么?居然这么快就走了?”
“你……”你丫居然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婪夜感觉自己的头发已经根根直立,好不容易在第三人面前表个态,向她吐露一下真心,表个白,满足一下她的虚荣心什么的,丫居然只顾着走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真特么火大!
婪夜愤怒地甩开这蠢女人的手,大步向前冲。
“究竟怎么了嘛?啊喂!死狐狸!”茶小葱一怔,才记得要跟上去。
婪夜一口气走出几十步,突然想起茶小葱那二缺的货不知会不会追上来,他陡地停住了步子,刚想转身,背后“妈呀”一声,一个人的额头直直地撞上了他的背脊,“咚”地一声响。
“走就走,别急刹车啊!魂淡!”本来就不高的鼻子好像更塌了,伤心。
下次一定要炼成有整容物效的丹药,跟这死狐狸在一起每天那么多惊吓,就怕被吓得时光倒退千万年,直接从人变成类人猿!
“我再说一次。”婪夜转身像掐小鸡似地擒住她,她被那慑人的气势惊动,一时忘记了挣扎,只听到耳边一字一句,“我说过了,前尘旧事我早已放下,我的王后只有茶小葱一人,如果她背叛我,离弃我也无所谓,我便是将她变成块灵位,也要将她娶回青丘之国!”
他每说一小句,眼睛就亮几分,灼灼地全是火焰。茶小葱心头一阵乱跳,这才想起要挣扎,可是婪夜的唇压了下来,将她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攻城略地似的吻,搅得她晕头转向,明明面前这人是一身白衣,她偏偏看成了七彩的,原来真正的狂吻就是这样,不是吻有多疯狂,而根本是人已疯魔了。
“唔……唔唔……”茶小葱发不出完整的句子,余光瞥见周围指指点点看热闹的人,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唔……唔唔……”路边的小狗嘴里塞着根骨头,同样也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它歪脸看着街心拥吻的两人,两只大眼睛里全是迷惘。
茶小葱老脸已经丢干净了,再顾不得去追究围观人数的多少,看吧看吧,大不了破罐子破摔。
婪夜原是想对她小惩大戒,却不想越深入越痴迷,竟再也不舍得放开。
茶小葱有些呼吸不畅,脑子迷迷糊糊地似被裹上了一层纱,但眼角余光陡地瞥见一道淡蓝身影闪过,她突然用力挣开了:“紫菜!”
☆、第191章 吃或者被吃的前奏
狐狸再一次熄火,杀人的心都有了!
怔忡间,茶小葱挣脱他,化身成为一道闪电,朝巷中追去。
如果说上一次是眼花,那这一次也是错觉?
她不信!但是为什么慕容芷才到了这里却不来见她?
茶小葱心中疑云渐生,脚下也未停着,青石小巷只不过三人并肩的宽度,两旁都是小户,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藏个人并不容易,况且,飞燕闪灵诀也不是白练的。可是明明看着蓝衣一摆,隐入了巷尾的转角处,她匆匆寻往,却又是一无所得……
“紫菜!”她的呼声从深巷中传来,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婪夜远远地听着小巷里的呼唤,双目一敛,一时沉静如水。方才的嬉笑与不羁于刹那之间收回了细目,原本舒殿的双眉渐渐锁紧。
他生气了!
第一次表白,她半信半疑,他尚能理解,毕竟太唐突,没能说得太清楚;第二次……她视若无睹,他也原谅了,权当自己说的不是时候;可这三次,她当着大街上那么多人的面,将他撇下就跑了,还口口声声地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就算是大肚佛也容不下这个。
……对这个蠢丫头哪来的道理可讲?分明是他自己犯傻了!
“公子,买束花吧,刚摘来的,新鲜的花。”一位卖花姑娘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递上了手里的花篮,花不多,但是品种还算齐全,特别是那几枝芍药娇艳欲滴,异常养眼。
婪夜随便剜了一眼。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拿去花,不用找了!”这锭银子足足有五钱重,够这姑娘全家过上两三个月了。
“谢公子。”那姑娘眼睛一亮,露出了与茶小葱肖似的惊喜,看得婪夜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时恨得咬牙痒痒。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接过卖花姑娘手里的花。连带篮子一起掼在地上,伸足碾了好多次,才含恨离去。
卖花姑娘被他的火爆举动吓呆,手里的银子“咣当”一下掉在地上。好事的人纷纷围上来。
“什么人哪?自家的小情儿跑了。居然找别人出气,当我们清水镇的人好欺负?”
“你懂什么,有钱的是大爷。这位公子若是乐意,将我们小巧儿买下来都可以,几朵小花又算得了什么?”小巧儿似乎是那卖花姑娘的小名。
“所以说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那样粗暴的男人能要么?若是小巧儿真跟了他,说不得也就跟这花儿一样了。啧啧。”
“嘁,没钱的穷汉才说这酸不溜丢的话,小巧儿,你听我说的没错,趁着这位公子伤心断肠时。你只需如此这般……这事便成了……”一位相貌姣好的妇人拉过那卖花的小巧儿,低声出主意。男人们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嫉恨又鄙视的表情。
茶小葱叫了半天没有影。又蹿上房顶看了两回,确定没有慕容芷才的一丝儿影子,才得悻悻地返回去找婪夜。可环视周遭,才发觉婪夜已经不在原地。一大伙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街坊正围着被踩烂的花篮七嘴八舌。人群中站着一位布衣小姑娘,十五六岁,脸着红一直低着头。
“喂,你们……”她张嘴,前面立即回给她一张俗艳的脸。
“姑娘,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自己的男人可要看紧了,你不要,多的是人抢着,人家鼓起勇气向你表明心迹是有多不容易,就这样扔下他不顾而去,你于心何忍哪?”
这脸看起来好生面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他走了?”刚才一时心急,她忽略了婪夜的感受,现在经人提醒,才觉得有些悔意,但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说什么好。这里不少人都是看了全套戏码的。
目光在那卖花姑娘身上停顿了一下,她很快便注意到了地上的那锭碎钱,疯子还会用百倍的价钱来买东西糟蹋,估计那买主已经失去理智了。
“他……往哪儿走的?”这句话却是问那位卖花姑娘。
小巧儿脸上一白,抿唇不答,之前帮腔的妇人突然冷笑一声:“你来问我们,我们又去问谁?”
茶小葱心头火起,不免又看了她两眼,这一看,却隐隐想起个故人来,失声叫道:“张夫人?”模样是没变,连盛气凌人的态度也都没变,只是看起来比记忆中年轻了不少,仿佛岁月的齿轮在她身上是逆行的。
“什么张夫人?这里人人都知道我夫家是姓苟的!”再一看,又似乎不那么像了,眼前的妇人打扮起来似乎更俗更艳,却少了几分昔日的风韵。
茶小葱本来还想问问她家有没有姐妹同胞,万俟正急急地扎进了人群里,当着众人的面朝着茶小葱便是直统统地一跪,“扑通”一下将在场的都吓懵了,他也不管围观人数究竟有多少,更顾不得茶小葱的面子挂不挂得住,倒头便说:“宗主,婪夜大哥回去大发脾气,将御华派的弟子打了。”
“什么?”婪夜发脾气?茶小葱还是头一次听说,平素这只狐狸精总是漫不经心的,要不就拼命装深沉,怎么可能会像个孩子似的不知轻重,他可是青丘之国的王啊……
“婪夜大哥他喝了酒……”万俟正从来没醉过,他想象不出要喝到什么程度才叫醉,不过看婪夜那样,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发酒疯。
“你怎么不拦不住他?”茶小葱转头拉着万俟正出了人群,所有人都只是好奇的看着。
身后有人窃窃私语道:“这姑娘的本事不小,刚才还是个白的,现在就换了个黑的,还叫她什么宗主,她究竟有多少男人?”
茶小葱背上的汗毛直立,不理会长舌妇与长舌公们的讨论,迳自朝慕容府里奔。
看这黑小子的表情就知道。他对仙门没有好感,婪夜肯替他出口闲气,他自然没理由拒绝,似乎……万俟常清的事对他影响不小。只是茶小葱还不想与御华派正面冲突,相比这个,她更想弄清返香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回到慕容府。才发现整个慕容府的后院已经变成了一把空架子。婪夜的狐火结界将许多看热闹的弟子隔绝在外,看起来,他更像是要拆房子,而非向着御华派寻衅滋事。
洪纤纤每到一处落脚。脚下的瓦片便立即被抽空,她停在哪儿,都逃不开脚下被强拆的噩运。
“婪夜!”茶小葱挤身而入。触及结界,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她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不够大,婪夜根本像是听不见。
“轰!”结界之外依旧平静如常,结界之内,房屋倒塌声此起彼伏。
茶小葱只得甩开万俟正低头向里冲,万俟正跟在身后,碰着狐火,顿时将头发烧去了一大片。只得老老实实地与御华派弟子扎堆站着。御华派众弟子眼睁睁地看着茶小葱穿过结界奔向婪夜身边。外边的人,无一不为洪纤纤捏了把冷汗。
“大师姐。当心!”弟子们的声音被烈焰吞没,眼中只余下光艳四射的法华。
茶小葱闪身隔在两人中间,抬手祭出折心柳,蓬然升起的绿芒将两人齐齐推开,她趁势驰近,攀住了婪夜的手:“婪夜,你醉了。”
细目一含,眸中幽幽射出一道冷光,扬手间万道星光幽火自天空罩下,将洪纤纤惊出了一身冷汗。
炽星陨!这魂淡居然下杀手!
茶小葱策动折心柳,风声嘶鸣,乍然绽放的绿光将星光齐齐兜住,洪纤纤的长剑借着风势撞进了双重法华的怪圈,碧空下一声轻喝,夹带着一抹无法消逝的怒意:“茶掌门,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我七派同气连枝,你岂能如此不顾同道情谊?”
茶小葱还没答话,婪夜已经醉醺醺地开口了:“同道情谊是可以吃还是可以拿来换酒钱?你如今要说同道情谊,当年为什么不以苍生为念,竟然看着自己的师父铸成大错!”
茶小葱自然清楚婪夜话话中所指,却不知洪纤纤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发青。
长剑破空,居然一时收势不住。
茶小葱低呼出声,退开半步向婪夜撞去。
“小心!”
只闻风声交鸣,这一剑来得好快!
婪夜双目微寒,搭腕扣住她,将其裹入怀中,竟背对着洪纤纤生生受了这一剑。
“噗!”洪纤纤的长剑刺穿了婪夜的肩膀,鲜血洒了茶小葱一脸。
茶小葱与洪纤纤同时惊呆了。
“茶小葱,你要怎么样……才懂得一心一意?”婪夜静静地看着怀中的人,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在那一瞬,茶小葱体会到了心痛,不是她拖沓,不是她无厘头,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心中有他,只是没想到,这一切都来得这样突然,这样深。
婪夜身上还留着浓郁的酒香,和着血水的腥味,融合成粘稠的甜腻。洪纤纤惊惶失措地将长剑拔出,白衣上,血流如注。漫天血雨将雪白的衣袂染上了点点红梅。
“婪夜……”明明是这只死狐狸胡搅蛮缠,结果却将错由落在她头上,偏生她还真觉得自己有这个责任,一低头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婪夜又气又恼,张口便再也吐不出象牙。
“妈啦个粑子的,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说一句话?非我玩自残你才肯说么?我的意思表达得那么清楚,你却听也不听,还去找别的男人,有考虑到一个正常男人的尊严么?”每说一句,婪夜都咬牙切齿。茶小葱就算再硬的头皮,也被他的齿关磕开了。
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自己后知后觉,直到方才才明白过来吧……唔,不是这个,她想说的是,这货爆粗口还真特么有气势!啊啊啊啊啊,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她想说什么来着?
“呃……”茶小葱脑子里乱乱地,整理了好久,却是越来越乱,犹豫了半天,她决定拣重要的讲了,“我真的在镇上看到了紫菜,所以才跟去看看,我绝对绝对相信自己没有眼花,没有看错!”
“茶小葱!”婪夜现在就想勒死她,“你还想玩我?”
怎么就这么别扭呢?他回身瞪洪纤纤,后者赶紧拾了剑,灰溜溜地退至一旁,垂手而立,结界未灭,她出不去,只能尽量远远地站着。
茶小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觉皱了皱眉毛:“我哪有玩你,我在跟你解释!”
“我不要听解释!”婪夜嘴里喷着酒气,露出一脸孩子似的任性。像大部分呕像剧的女主一样摆出了一副“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不要听”这样的傲娇脸。
他真的是醉了咩?
茶小葱想瞪他,但触及他深邃的目光,心中一颤,立即转变模式,换上了一副狗腿式的笑脸:“不听解释,那要听什么?”
婪夜眸中逸出一丝狡狯,附唇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茶小葱浑身一震,想也不想便一拳击向婪夜肩头的伤处,婪夜目光如水,一瞬不瞬地瞪着她的脸,突然勾嘴一笑,换了几分媚态:“别这样,乖!”
偏了偏头,适当地表现出三分痛楚,七分落寞。
茶小葱的手,还未沾着他的衣襟,便讪讪地收了回去。
空荡荡的屋架子下,坐着一个低头饮酒的人,一身明艳的袍子在太阳下耀眼得很,他举着杯子懒洋洋地道:“原以为我鹦鹉是最无耻的,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一山还比一山高,为了早些洞房,堂堂青丘之王连地痞无赖的伎俩都用上了,似恨不得将身上刺上千百个窟窿,嘿嘿,真是好胆色哪!”
“洞洞洞……洞什么……房……”
茶小葱才发现自己被九条狐狸裹得紧紧的,活像一只长了白霉的肉粽。
她瞬间有了一颗想死的心。
☆、第192章 一起来嗯嗯
茶小葱似是与那九条狐狸尾巴卯上了,一路上双手就没停过,好不容易掰开了这条,那条又缠上来,反反复复地折腾,弄得一身大汗。
婪夜忍着肩上伤口的痛,看她手忙手乱的模样,方才略略转晴的心情又变成了阴天。
茶小葱无意对上他阴沉的眸子,心里一沉,眼珠转转,换上一副关切的表情:“怎么样?伤口还痛不痛?要不……你放我下来,我去请个大夫看看,大不了,看病的钱由我出。”貌似商量的语气。
婪夜轻轻“哼”了一声,颜色稍霁,目光却落在她死殆地抓着尾巴的手上。
茶小葱立即从掰的动作变成了摸,一下一下还很轻柔,怎么看怎么猥琐,又试探着添了一句:“我承认这次是我不对,不过你也有些责任,我……你知道的,我以前遇到过那种事,总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还被别的女人惦记着。我现在认错了,你能接受的话,大家就一笔勾销。”搓了搓手,突然有点紧张,她清澈的眼瞳里突然升起一丝灼亮,看得婪夜心中一荡。
绷紧的唇终于弯起,婪夜自轻勾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错。只是……”语气一转,“错了不罚,怎么也说不过去。”
茶小葱看着他眼底的浮光,心底“咯噔”一下,面上却傻笑开了:“开什么玩笑,从辈份上来说,我可是你的师叔。”
婪夜漫不经心地答道:“说了几百遍,那只是挂名的,是返香那臭道士求来的,本公子只不过是免为其难同他演场戏。要去掉这个辈份的差别,只是举手之劳。现在给你两条路选,要不,帮我把伤口给处理好了,我满意了,自然就此揭过。要不。就给本王侍寝,本王舒服了,便也不再追究。”说话间,他已经将人放了下来。茶小葱落在一床厚厚的兽皮上,转头四望,婪夜清冽的声音从头顶轻飘飘地传过来。“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他敢打包票,这丫头会选第一条,嘿嘿。美丽的康庄大道在等着她……
茶小葱本想辩解说“那一剑是洪纤纤刺的,也是你自己捱的,关我几毛钱的事”,但想到自己人前已经讨饶认错,也不好反悔,品量着婪夜给出的两个选项,简直是F级与S级的区别。她当然想也不想便选了前面那条,她又不是傻子。血债肉偿,超级不划算!
但事实证明,她就是不折不扣的一名二百五!
“你受了伤,包扎伤口才是第一要务,别的你想都别想!”随着九条狐狸尾巴的消失,她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身处之地是个山洞,九曲十八弯的,似乎很深。婪夜像对这儿很熟悉。
方才她只顾着与尾巴搏斗,但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了旁人的注目,只到进了这间石室,那种隐秘的窥视感才陡然消失。
婪夜顺手关上了门,厚得的石闸发出猎猎的轧响,茶小葱的心莫明其妙地又高悬起来。
孤男寡女,不,一人一兽,共处一室,危险!
“说好了,只是包扎伤口,你,你……别动我。”“洞房”那两个字确实刺激到她了,提高点警惕就好。
婪夜笔直地站在她面前,放柔了声音:“来吧,我等你动我。”说着,坦然地张开双臂。
“你干什么?”茶小葱惊跳起来,却被婪夜准确无误地擒住了双手,静默地放在腰侧的衣带上。
“刷啦!”活结系上的衣带被他捉着手扯散一根。
“包扎伤口,当然要脱衣服。”他眼底多了一丝促狭的笑意,一边说一边引导茶小葱的手指,拉散了外衫,露出同样雪白的中衣,他双目微眯,眼缝中掠过一抹清亮,“剩下的,你来……”
语尾暧昧的拖音,差点将茶小葱的魂勾走了,控制住流鼻血的冲动,她站起来笨手拙脚地帮人帮人宽衣解带。自从上次阿花事件之后,她长了个心眼,丹药什么的都与乾坤袋分开放了,按理来说,这时要找个金创药出来,还是很容易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一直心慌慌,一连翻出五六个小瓶子,都不是想要找的东西。
婪夜肩上的伤口很深,估计洪纤纤当时被逼急了,可这死狐狸好好的为什么要寻御华派的晦气,还把慕容芷才家的房子给拆了?
难道说……他生气她一个人跑掉,所以迁怒到慕容家的产业上去了?
又或者说……他那是在……吃醋?
想到这儿,她下手不觉重了些,婪夜咝地抽了一口凉气,陡地按住了她落在右肩的爪子:“你给我敷的是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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