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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狐(冰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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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一肃。是从未见过的刻毒,饶是知她心意。凌瑛仍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难道说茶小葱已经同婪夜有过了肌肤之亲?他们辈份悬殊,怎么会?”凌瑛有更多想不明白的地方。
“你与术铮师弟不也地位悬殊?”薛宫瑜无视师侄的痛楚,反而露出了恶意的快感,逼近一步道,“细枝末节的琐碎何必计较于心,术铮他是胡人,不似中原人家将男女大防看得如此之重,是你自己想不开。你以为拿沈听弦来要胁就能令他内疚?你错了!他或许会伤心,或许会生气,唯独学不会内疚。你若不是记着他,又何必找个花蝴蝶似的男人来气他?”
“我不……”凌瑛咬紧了唇,退后两步,想要辩解,却又无力。
却听薛宫瑜轻轻地叹口气,蓦地换成了另一种语气。
“是啊……若不是记着他,又何必找个男人来气他……真是害人不浅……”这一次,又像是在说自己的了。
凌瑛知悉这位师伯自离开师门后便变得越发性情怪异难处,眼下最好的方法便是噤声不语,装成哑巴。可心事被言中的裂痛,却令她无比清醒。
轻轻地按住了上臂,隔着严实的衣袖怔怔地盯着守宫砂存在过的位置,舌尖涌出一丝苦味,很苦很苦……
身体的每一寸记忆都那么清晰,这么多年过去,也未曾淡去半点,疯狂地嘶咬,没有技巧的撞击,以及粗暴的爱抚,所有的一切都像利刀刻下的伤痕。
空穴来风,未必无音,她对六界流言缄口不言,却并不代表它没有发生过。
……
“婪夜,你可想到了后果?”
返香打翻了香炉,泼撒出一地细灰,两人之间隔着一样一层呛人的迷烟,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让你逐我出师门很为难么?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婪夜摊了摊手,“你喜欢下快棋,我不介意;你的对手是谁,我也不想了解,我只做我感兴趣的事,有错么?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说一万次,我喜欢上你的小师妹,还跟她好过了,你不过成人之美,举手之劳而已,又有何难?”
“她是你师叔!”婪夜按下跳动的眉心,已经不想费尽唇舌同他解释。
“被本公子宠幸过了,还怎么当师叔?她是我婪夜的妻子!是我青丘之国名正言顺的王后!”婪夜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为什么茶小葱会翻脸不认人,这分怒意很快便殃及返香,他向来认人不认理,有关于终身幸福的事,他更不会马虎。
茶小葱没有仙体护身,也不知道能活到什么岁数,他只想好好陪着她度过,应该不算奢求。仙门不是号称严进宽出的么?为什么到了他就那么困难?
“你这个畜牲!”返香已经被他的理直气壮逼得失去了理智。
“我本来就是畜牲,而且是只很厉害的畜牲,这算是夸奖么?”婪夜大言不惭,“我就是喜欢她,想跟她天天在一起,这不是很正常么?对于我们仙狐族而言,没有轻易能放手的东西!”
“你天天跟她在一起,我无力反对,可是你为什么要偷偷试炼双修之术?以你现在的这点底子。没等修成天狐便被她榨干了,你不是扬言要重振青丘王室么?缘何如此糊涂?我说过,她是六界灵女,是个天生的容器,以她之身能容万灵之力,不光是玄武。就是朱雀、青龙、白虎之力也不在话下。你可以找任何女子修习双修采补之法,唯独她不行。道理如此简单,你为何会想不通?这分明是自掘死路!”所谓恨铁不成钢,大概就是这副光景。
返香已经被气晕了。跌坐在椅上大口喘气,他这一辈子都不想用这样高亢的语调训人。
“臭道士,我根本不在乎这个。母螳螂与夫君交配之后。会将夫君果腹,母蜘蛛也喜欢勾引公蜘蛛,然后将他们一个个绑住吃掉。我已经算是幸运的了,你又何必气成这样?”作为局内人,婪夜不明白为什么返香要气得发疯,难道他对自己……深受腐女思想茶毒,狐狸的思维出现了不小的偏差,想到这里,他极其不舒服地扭了扭脖子。
“那你有没有想过茶小葱的感受?”返香退一步说。语气软了下来。
“我不说,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当年能用内丹救她,今日也就能用命换她,小事一桩而已。”婪夜天真地眨了眨眼睛。
“你能保证她不会因为你的死而难过?”返香了解茶小葱,对于自己心爱的人或者事,她很容易失去理智。
果然,一句切中要害,婪夜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静了半天,他才抬起头来,认认真真地道:“也许不会有这一天,我会一直撑着,陪她过完此生,她是人类,活不得长久,一百年两百年我还是扛得住,到时……我的子民也回来了,我更可以心无旁鹜……”
“婪夜,你觉得她吸收四神之力后,还会是凡人之身?你这想法似乎太过一厢情愿。”返香含目道,“你预期的东西不会实现,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世间女子何其多,未必是要她才行,你喜欢她,只不过因为同心红线的牵扯,它能绑定两个无缘的人,也意味着可以摧残原本安泰的命运,芷才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我会安排你与婪珂见一见,到时候你好好想想清楚。”
关于茶小葱的事怎么也谈不拢,婪夜本来还指望返香能把茶小葱找回来,可蓦地听他提起婪珂,所有的心思都被抛去了九宵之外,他一拍桌,站了起来:“我与茶小葱的事不需要扯上别人,我就只喜欢她,就只和她睡得开心,别的女人都不行!你不帮我就算了,老子天生的狐媚子,还会放不倒一个心爱的女人?哼!你想见那贱货就自己去,别拉着我受累!我这辈子上辈子都与她没有半点瓜葛。”
他说完,发泄似地踢飞两张椅子,气呼呼地冲了出去,临出门时,还特意拆掉了玄冰殿的两道门。返香活了几百年没有过胃痛,偏生这一天差点被他气得胃穿孔。
什么叫喜欢?什么叫睡得开心?什么叫天生的狐媚子……还好修同之人不用吃饭,否则返香早得饿死了。
婪夜发动在编在岗的所有灵狐进行全城大搜索,命令数百只狐狸爪子踏遍城里城外,一时间,临安城的公鸡母鸡都遭了殃,灵狐虽然有灵性,但自制能奇差,一码归一码,遇见心爱的美食,还一样会失去理智?
婪夜满心琢磨着要如何大显神威勾回爱妻,对这些小事一概不理不睬,丢了些金银财物,让他们想办法摆平民怨,自己则在临安城里最贵的客栈包下了一间上房,闷闷喝茶。
茶小葱说做夫妻的事要有浪费气氛,所以他亲自换过了被褥,选好了床单,还点上了上好的香薰,连刺眼的烛火都用宫纱罩住了,水晶垂帘随风飘摆,还真像那么回事,求偶是大事,绝对不能马虎,将媳妇睡舒服了更是大事,有没有面子也顾不得了。
只是他这张脸太显眼,不论在哪都会被发现,茶小葱那么警觉的性子,必定一有风吹草动就溜了,最好的方法只有等。就像个等着揭盖头的小娘子,婪夜心里有焦急又渴望,想起茶小葱匆匆离去的背影,更不免彷徨。
等。
等啊等。
等来的却全都是噩耗。
“陛下,王后殿下花重金包下了临安城最大的小倌馆。”
“小倌馆是神马?有男人么?有漂亮男人么?有像我这么漂亮的男人么?”婪夜拍案而起。
“呃……回陛下,小馆馆全是漂亮的男人,但像陛下这般美的,至今还没发现……不过,听城里的姑娘们说,看男人不该看长相,要看质量……”
“噗!”婪夜喝进口里的冷茶吐了一地,他暴躁地跳起来,扛出紫焰杀气腾腾地道,“管她们怎么说,只要我家王后不这么说就好,走,一起抢老婆去!”
蒙长老抹了一把冷汗:“陛下,你确定要让我们这群五短身材的老头子陪你去抢……呃,老婆?”一人丢脸没什么,害整个青丘之国丢脸可就大大不妙了。国体要紧,必须死谏!
婪夜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了然地点了点头:“也对,你们这样一出去,狐狸骚儿一冒出来,就前功尽弃了,媳妇的事还是我自己想办法比较好!”
蒙长老立即泪流满面,怀揣着刚偷来的鸡,带领部众齐齐跪下,颂道:“我王英明!”
☆、第222章 砸场子(双十一二更)
婪夜是五好青年,吃喝嫖赌不沾一样,活了千把岁也没去过秦楼妓馆,更不用说男风盛行的小倌馆了。
说起来,六界男风盛行与茶小葱的吸金活动也脱不了干系,狐形虎步,婪夜别手别脚地东张西望,观赏着院子里如花似玉的美少年,吃酸拈酸的同时,又不免生出那么一小点小自豪。踏进门的时候心情很矛盾,但更矛盾的是,他发现茶小葱不在大厅里。
灵狐族的消息一向不会错,所以茶小葱不在厅里就在房里,至于在房里做什么,这黑灯瞎火孤男寡女还呢做什么?尝过甜头的狐狸用脚趾也想得出嘿咻运动的细节,于是心头那股邪火熊熊燃烧,真恨不得将这馆子烧了,令它现在就结业。
“哟,这位公子面生啊,打哪儿吹来的风?”凌晨时分,是接近馆子打烊的点数,老鸨子没想到今天最后接的这两位客人竟是如此俊俏。婪夜仪表非凡,一身白衣锦缎,看着就是个金主,老鸨子是个会看脸的,转眼两颊就贴了好几层谄媚的红光,招呼倦恹恹的小攻小受们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金主。
“你们这最红的小倌是谁?”婪夜暗暗对比了一下,对自己的外貌有了十分信心,相信以茶小葱的挑剔眼光,不是头牌还真吃不下。
“嗳,公子可是指的婪夜?”老鸨一折手里的绢子,扯着喉咙喊起来,“婪夜,来接客了。”
婪夜?!第一次被陌生人这么尖着嗓子连名带姓地唤,狐狸的脸上疑似被人生生扇了一巴掌,他几乎是抖着爪子指向不远处捂着菊花位置一瘸一拐下楼的小受。一脸乌秋:“你说,这个人叫婪,婪夜?”
虽然那人的气质比他差了一千倍,但是视觉移情使然,青丘国国主的菊花阵阵作疼。
“对啊,他就是我们这儿最红的小倌儿。婪夜。”老鸨子重重地点了点头。一脸自豪地强调着小倌的名字。
婪夜凝神屏息。怔怔地看着那个与自己穿着一般无异的小娇花儿,全身寒毛直立。
那小倌紧夹着双腿,腰肢扭摆,似是受伤不轻。再看那发青的眼圈,显然被人玩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就这种状态还敢下来见客,真是小受中的英雄。英雄中的大无畏!
那本《朝尼奇遇记》婪夜一直有偷偷追连载,经过一番男风知识大科普,他猜得到这位小哥之前经历过什么样的对待。只是小倌都这种状态了。老鸨子还叫人接客,这老板还真不是个东西!羞恼之余,婪夜很善良地替这位娇弱小倌儿的菊花担心。
“小可婪夜见过公子。”那小倌儿忸怩地作了个福,没错,不是像男人的那样抱拳,而是如同女人般作了个福!但一抬头,就惊呆了。他是这儿的头牌没错。可是和这位白衣公子一比,他简直就烂到了地下。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啊。小倌吸溜了一声,居然是在吞口水!
婪夜被他震得退后两步,差点打翻桌上的茶水。而老鸨子则将其唐突的行为理解为,惊为天人。
婪夜就像块石膏雕塑,定在原地,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感到头顶挂着五六道超负荷的闪电,换着方向与角度劈着他玩。
按例,“惊为天人”之后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打赏,可是老鸨子携着那小受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要等的东西。
小倌儿继续望着面前的美人儿垂涎三尺。
婪夜的手撑在桌上,完全是一副傻掉的表情。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叫婪夜的小倌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那老鸨子回过神来,重新换上笑脸,小心问道:“公子觉得不满意?那……看看我们家魁麟如何?”天,居然还有魁麟?婪夜汗下如雨,转头朝着二楼看了一眼。那边果然有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一脸傲然地瞪着自己,完全是一副“乖乖过来让我吃”的帝王攻气势。
婪夜觉得菊花更疼了,疼得无法言喻。
他抓出一锭金子迅速拍在桌上,急急地道:“本公子……不是来玩的,本公子来找我家夫人,当家的知道今夜有女子来过么?”饶是带着金子来捉奸,也是不受欢迎的,老鸨子的脸立即就像从火炉拿进了朔九寒冬。要知道,女人家偷汉子逛窑子都是死罪,行内为了客倌着想,更为着自己的小生意,轻易是不说实话的。虽然每天接待的女客不多,但金主却不少,而且相对于男人来说,这些恩客更好服伺,作为小倌儿们的情感缓冲,也是缺之不可的。眼下这时间,正是女客们办事的当儿,别说要查房,就是打断也是不合规矩的。
见老鸨子犹豫,婪夜以为自己猜中了八分,立即又掏出了另一锭金子:“这些钱足够你再开家新铺了,说吧,她在哪?”不管他家媳妇被人吃还是吃别人都是件大大不妙的事,放在凡人的教条上来说,就是偷腥,给他戴绿帽子。
老鸨子的职业道德立即被闪闪发光的金子打败,她兴高采烈地扑上去咬了一口,眉花眼笑地交了底儿:“二楼右首里进的第三间。”
话未说完,眼前一花,婪夜已经轻盈如彩蝶般落在了二楼的栏杆旁。
原本昏昏欲睡的小倌儿们被那衣袂临风一吹,立即像打了鸡血似的站直了。
老鸨子暗叫了一声“我的妈”,这美人儿不但是个会家子还习得一身好俊的功夫,方才若是她再迟疑,这馆儿可就得拆了,好险好险!
婪夜想起自家媳妇躲开自己要跟别的男人上床,心中绞痛得无法言喻,竟然忘记了生气。他神情麻木地穿过长长的甬道,按照老鸨子所示,立在了第三间房的门口,却迟迟不敢推门进去。里边有床板摇晃的咯吱响,听着十分刺耳。
他犹豫再三。将手停在了窗格上。
这样无意识的举动,充斥着不安与沮丧,加上微妙的伤情,竟令他俊美的侧影多得三分忧郁。楼下的小倌儿们早就看呆了,老鸨子哪见过这种尤物,再也憋不住。与小攻小受们一起垂着口水如银河下九天。
里间传来女子的一声低吟。婪夜浑身一震,全身血液都似聚到了头顶。他记得很清楚,每次他霸道进入的时候,茶小葱也是这么清哼的。绝计不会错!他终于鼓起勇气,推了推房门,却发现里边被人上了闩。他怒极,喝道:“茶……”
话音未半,突然听清了屋中的呢喃。
“师父。不要啊,师父……徒儿求你了……师父……”是女子的声音,呻吟仿佛梦魇,却很极其陌生,并非茶小葱。又是师父与徒儿的戏码?真不知道是禁忌还是流行……上次在流霞庄也是……
“你妹的,人家玩师徒就可以,我特么玩师叔与师侄就不行。哪来的道理!”婪夜越听越气,完全忘记了听脚的小人行径。一拳砸在窗户上,没留意好力度,竟将人家的窗子砸了稀巴烂。
屋内一男一女披散着长发呈对坐莲花的姿势,正动得欢快,却被这突出其来的一下惊扰了。
“谁!”那女子反应快,但少了遮羞的布,一时追不出来。
老鸨子带着围观人群早早地遁了,人家夫妻的事,解不解决都与她无关,反正钱已经收了。
婪夜看见暗处闪现一张极其冷艳的脸,好像有点印象,似乎在哪儿见过。但他来不及多想,飞也似的翻身上了屋顶,逃!
没想到捉奸的那个居然就这样跑了,浪费了一身好武艺。不知为什么,众小倌心里都有些不快。
这男人不长脸啊,真是一辈子被压的命!
……
这个世界没有肖像权,著作权以及姓名权之类的玩意儿,茶小葱耐着性子听完醉天香张总管的报告,心里特别不舒服,特别是听到自家夫君的名字变成了别人的小受受,她心里就更不高兴了。她今天将所有的小倌馆都走遍了,唯一的收获就是抓了个现行的盗版。
保护创意,打击盗版,合法经营,势在必行。可就算要做点什么也得等到天亮吧?半夜拆馆子,实在不够快意。
可是心里还想着婪夜的事,怎么也睡不着,后来只能找点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快不快意无所谓了,关键是有人愿意伸脸给她打。
她坐起来服了一颗焕颜丹,上五十开找人帮忙。这种事,当然是黑吃黑比较带劲,茶小葱好不容易做回恶霸,自然要干一笔漂亮的。
五十开的老板借着茶小葱挣了不少钱,现在茶小葱有要求,他们自然得给面子,而且这面子还得够大够份量,去砸场子么,人当然是越多越好,于是三兄弟一合计,将整个赌场的打手都叫齐了,一群人跟在茶小葱身后浩浩荡荡地开往“朝尼居”——对了,忘了说,这个全山寨的小倌儿就叫朝尼居,是根据“醉天香”的设计照搬来的。茶小葱开“醉天香”,院子里的人不卖身只卖艺,但做这一行与服务业只隔一道墙,你不卖总是有人卖的,不但要卖,还要仿着你的名头卖!
人都说血路下面就是财路,菊花染血又有什么大不了!
只不过……老鸨子今天的运气实在不怎么好,婪夜前脚才刚走,茶小葱后脚就杀进门来。打开门做生意,面子上的事不会闹太僵,何况茶小葱身后这一票凶神恶煞,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小公子,小馆儿今天已经打烊了。”摆出一副职业笑容,老鸨子拦住领头的少年。少年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后那一群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老鸨子做这一行做了几十年,从个倚门卖笑的晋升到如今的看场老板,见的人可不少。
她闻气味都知道,这位小哥就是来找碴的。
“老板,你做生意不厚道啊,满院子小倌都穿着假冒的凤凰画坊的成衣,你就不怕被风老板查出来,把你的馆子拆了?”茶小葱翘着二郎腿坐下,拿眼角撩着老鸨子,冷冷的。风沉是文化界的万年活招牌,这画坊里的事还真的只有他才能搞定。市场一经垄断,就没有了出入,即使没有明文规定不能仿制,但谁都该知道,风公子放出来的话就是信条。
那老鸨子一愣,立即赔笑:“小公子说哪儿话呢?大家出来都是为了求财,何必如此赶尽杀绝,有事可以打个商量。”
☆、第223章 打假(双十一三更)
正是有得商量茶小葱才没有直接打砸抢烧,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看得出这老鸨子是个聪明人,但是生意人之中茶某人最感冒的就是山寨造王者,所以这一商量绝对不是倍钱那么简单的事儿。
她半眯着眼睛,逐一打量着面前一个个阴柔得像棉花团子似的男人,眸色越来越冷。
馆子里混杂着各种汗味与鲜果味,加上小倌儿们身上的胭脂香,直教人作呕。
大多小倌儿都是人贩子卖进构栏的贫苦孩子,也不知道什么叫品位,只以为穿得花枝招展便可以招徕客人,却不想常常画虎不成反类犬,更令人看得闹心。茶小葱带来的打手中间有几个是这儿的常客,私底下议论这地方就一个特点:价钱公道。不过便宜地方客人的质量也好不到哪里去,花了钱的都想称大爷,自不会去折磨年老色衰的老鸨子,真正可怜的还是这些无辜的孩子。听说有的孩子没到十三岁就被卖进来接客了。
男倌与女倌不同,没有开苞夜,要不起价,好些初时受了伤,得不到医治,便再也活不过来。只这碗饭与在口刀上舔生活并无不同。
“老板,你自己开个价吧。”茶小葱已经习惯了紫眸的威慑作用,自从有了这只妖见鬼愁的眸子,说话的气势都上了个台阶。
“五……”老鸨子伸出五个手指,犹豫着要说是五两还是五十两。在她看来,这不过就是几件破衣服的事,开高了怕自己不划算,开低了又怕茶小葱不满意。她朝着那几个常来的打手使眼色,想清楚知道人家主子的意思。但对方的视线只与她碰了碰便转开了。五十开与醉天香的人都知道,他们跟着的这位少年是了不得的大人物,除了自家的老板,他们想不出谁还有面子将他们全都叫出来撑场子。
茶小葱清了清嗓子,立即有人上来为她沏上香茗。
老鸨子被那充满异族风情的紫色眼睛瞧着全身不爽利,思索片刻。将还没捂热的两锭金子拿了出来:“小公子。不知这些够不够?”
开门做生意,自然都懂得破财挡灾的道理,多花些钱再所难免。
茶小葱看着那两锭金子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了下去。她只盯着,却没有伸手要拿的意思。老鸨子一咬牙,又加上了第三锭。她认栽。
茶小葱放下手里的茶杯,吐掉含在舌尖的茶叶根,眯了眯眼睛。只接了前面拿出来的那两锭,放狠声道:“你特么玩我?”
老鸨子没明白,正要辩解,抬眼发现那两锭金子竟在茶小葱手里变成了两撮白毛。
她顿时惊呆了。
“说,婪夜在哪里?”茶小葱只怕比她还要紧张,这两撮白毛上的气息她一辈子都记得,料想定是婪夜打听到消息。一路寻来了这里。她站起来一把揪住了老鸨子的衣领。
“婪夜,婪夜……那个……”老鸨子潜能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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