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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狐(冰妃)-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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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领。
  “婪夜,婪夜……那个……”老鸨子潜能爆发。一把揪过了站在一旁的小倌儿,“公,公子……他就是婪夜,他是……”
  “他是个屁!”茶小葱啐了一口,拍掉了她手里的另一锭金子,回头道,“来人,关门封馆子,明天起,我要这临安城里再没有‘朝尼居’!还有,将小倌儿的卖身契都看好了,该是哪家的都给我送回去,无家可归地,就留下来打杂,爷不缺钱,只是今天手痒,想揍人!”
  她不过是个外表平凡,身材干瘦的少年,却轻易将体重超过一百五十斤的老鸨子举过了头顶,那女人挥着香帕杀猪似的尖叫起来。
  “说,给你那两锭金子的白衣公子去了哪里?”她没想到婪夜会来得这么快,手里握着这两撮狐狸毛,心里又难过又害怕。他明明是那样骄傲的人,却愿意陪着她胡闹,虽然没有明摆着支持她所有的决定,但也从来没有反对。她原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平和淡然地求得一些普通人的生活,不想变成了这样。只有她知道,婪夜虽然活了上千年,在感情上却一直是张白纸,他能看得懂别的人心意,却永远看不穿自己的。
  “在,在……在楼上……”老鸨子的身体呈弧度仰着,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砰!”茶小葱将她往地上一扔,人影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男人生气时,会有几种结果,伤心流泪的少,借酒浇愁的多,还有一种更绝的,便是用身体上的出轨来惩罚对方……婪夜属于哪一种?
  茶小葱将房门一间间踹开,心里那根弦越绷越紧,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陆续涌上心头:婪夜来这馆子里找她,但是扑了个空,心头积郁难消,便找了个男人……天啊,要是婪夜被自己弄弯了怎么办?
  她的思维一向异于常人,现在这副光景,怕是不知道已将思绪歪到哪个天涯海角去了。
  她越想越觉得婪夜有自动弯的可能,当年,某影坛巨星不就是因为向心仪的女星求爱被拒而变弯的么?
  当踹到第三间的时候,茶小葱迟疑了一下,忽然一个影子从破掉的窗口扑出,一眨眼就不见了。茶小葱追出两步,只瞧着那影子身姿曼妙,分明是个女的!
  这馆子里有女的!这个念头似晴天闪了个霹雳,将茶小葱劈傻了眼。
  她猛然回头,转身冲进门内。木制的门板被她暴力推倒,向里砸去。
  里边的男人“哎呦”一声叫唤,急急退开,才没被伤着脚趾。
  没等茶小葱出声,屋里的就自顾自地骂起来:“这究竟是怎么了?呆在屋里也不让人安生么?这不是砸窗子就是砸门,还让不让干活了?男人这方面很敏感的,吓出毛病来了谁赔钱看大夫?”那男人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妖里妖气的娘味,刺鼻的脂粉味令茶小葱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那男人一起系衣带一边抬头,看见茶小葱站在门口。微微一愣:“你又是谁?爷今天客满了,恕不接待。”
  茶小葱面无表情地望着那女子离去的方向,问道:“刚才那女的是谁?”
  男人半敞着胸膛,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长,舔舔发干的唇,懒洋洋地道:“我们这一行的只管接银子聊天脱衣服上床。谁知道她是谁?”就算知道。也不能说,遑论是根本不知道。
  那男人的眼光贼精,一直盯着茶小葱不放,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挖出点什么。
  这时老鸨子气喘吁吁地爬上楼来。哑声道:“小公子,忘了说,那位白衣公子来看了一会儿。就走了,没有多待。这里应该没有你要找的……”余光扫了那男人一下,语调一变。又尖儿倍八地叫起来,“哎我的祖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杵在这儿像块木头,还不过来见见我们的新老板。”
  新老板?茶小葱与那男人同样莫名,她这还没开始谈细节,这馆子就被人买下来了?
  那鸨子堆了笑,谄媚道:“是风公子来了。”
  “风沉?”
  茶小葱扶着栏杆探身一瞧。果然看见风沉站在花厅中央抬头向她微笑。
  他今天没穿端极派的服色,而是披着一袭由暗青衣缘作修饰的银丝锦衣。肩上绣着一朵与衣缘同色系的兰花,显得华贵而又低调。换了身衣服就像换了个人,茶小葱竟有些挪不开眼晴。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般好看?
  “茶……”风沉看她露面,笑意又浓了几分。
  “唉,风兄,真是好久不见。”茶小葱立即岔开了他的话,撑着栏杆跳了下来,一起一落,稳稳地落在他面前。看来这桩生意都是拜他所赐……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他是婪夜叫来帮忙的?还是一直在暗暗跟踪她?风沉是端极派情报系统的核心,但灵狐族也是追踪的高手,强强联手,要想找出她并不难。她警觉地往四处看了看,心情极为矛盾。
  风沉立即会意,温声道:“放心吧,他没跟来。是我自己要来的。”
  “难道你对这儿也有兴趣?”茶小葱想不出别的原因来。
  五十开的伙计们已经接了指示,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他们两个倒成了多余。
  “听说你有兴趣,所以帮忙谈了个价钱。”风沉抖出一叠契纸交给她,十分贴心地四处看看,“地方简陋了些,作茶楼还不错。只是做惯了这种营生,只怕名声不会好。”
  茶小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只要不叫‘朝尼居’,赔本也是爷高兴。”尽管那时的回忆不甚美妙,但在茶小葱的穿越生涯中仍是无法取代的一块净土,容不得他人玷污。
  风沉笑了笑,唤来一个仆从,低声吩咐了几句,交代清楚之后,才转头对茶小葱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六界情报我做得不少,花边配料也得了不少,我在这临安城里呆的时间长,知道有些纨绔贵族最爱看这些高宅大户的家长里短,配合着六界异闻一起,一定有许多人好奇,粗略算了一下,成本不会太高,放在这儿卖,应该比开茶楼划算。”
  茶小葱脑子里转过弯来,原来风沉这家伙是想办娱乐杂志!不得不说,除去他仙门弟子的身份,这家伙真是个难得的商界奇才!真不愧林蜡竹的首席弟子!
  茶小葱佩服得五全投地:“这主意不错,既然都想好了,就放心去做,我把这儿交给你了。”甩手掌柜做习惯了,茶小葱立即顺水推船撇了个干净,心里还揣着婪夜的事放不下,多说两句都有些坐立不安。
  风沉将她的烦躁与矛盾都看在眼里,目光闪烁间,人已抢先站了起来。
  “方才茶师叔上楼是为了找什么?”没有人注意到他们,风沉便恢复了称谓,“找婪夜师弟?”
  茶小葱不否认,亦不想风沉太管闲事,只得在口头上一笔带过:“没什么,有些误会而已。”
  风沉看她一眼,突然伸手一把拉过了茶小葱:“跟我来!”
  “做什么?”茶小葱一声低呼,引来不少目光,但众人见是风沉揪着她,又急急忙忙地别过脸去,装没看见。
  茶小葱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想甩开他,却不料对方抓得太紧,一时半会挣不掉。
  “师叔,我认为有些事情你必须得弄清楚。”当着众人的面,两人都不好动用法术,只能一手一脚地拼蛮力,茶小葱虽然练过武术,但毕竟是女人,身体力道皆不如风沉,很快就被他拖了出去。两人风风火火地兜了几个大弯,却是进了一条细窄的后巷。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茶小葱趁着没人,提气用力将他一把甩开。
  风沉没想到她突然施术发力,一个不留神竟被整个拍在了墙上。
  他喘了口气,回视着茶小葱快要喷火的眸子,静静地道:“带你去见凌瑛。” 


☆、第224章 夙怨情缠(双十一四更)

  “凌瑛?”什么时候风沉也与御华派的人扯上了关系?茶小葱脚下一顿,站住。
  “去了你就知道了。”风沉见她没再抗拒,上前再次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指温暖有力,带着一种令人沉溺的温柔,茶小葱心间一跳,慌乱地避开了风沉的视线。就算她再愚蠢,也该读懂那眼神里的含义……只是公主王子的游戏她已经很腻了。
  “好,我跟你去。”茶小葱又想了婪夜一遍,用力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掰开了风沉的钳制。
  风沉无声轻笑,任衣缘在墙上揩出一道白痕,却并不显得狼狈,只是转身的背影却有些落寞。茶小葱做了几次深呼吸,安抚下犹自活蹦乱跳的心。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小巷的尽头,就在茶小葱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前面突然闪出一位端极派低阶弟子打扮的负剑少年,远远地向这边作了一礼。
  风沉点了点头,回头道:“到了,就是这儿。”
  指向之处,是一处暗门。
  茶小葱打量了两眼,却不肯马上进去:“为什么会有本派的弟子?你明明说是来见凌瑛的!”但这里分明是端极派的驻地。
  “我抓了她。”风沉轻描淡写地回答,举步走在前面引路。他算准茶小葱会因为好奇而跟上来。
  “你抓她?为什么?”果然,茶小葱疾步追进了门。
  同御华派的驻地一样,这儿只是用普通民居掩饰的一处仙门据点。
  茶小葱觉得所谓的修仙门派都很奇怪,明明以仙人自居,却又不放弃在人间的地位,但说他们追求地位不折手段。却又好像不对,仙门弟子在凡人面前从不乱用仙术,在驻地的生活也是极尽低调,与普通人家无异。茶小葱从来没接触过仙门内部的具体事务,所以对这些都不甚了解,只觉得这些所谓的仙人更像是某种邪教组织般存在。因为很多时候修仙修魔都只等同于对力量的渴望与狂热。
  “仙门驻地主要用以搜集各方情报。人界是其它五界的隘口,所有信息交换都在此境进行,并不是我们想要占据此地。”风沉向她解释。平时他来去匆匆,顶多同她讨论讨论画坊里的账目。极少提及派中事宜,有时甚至还着意回避她的提问,但这次好像有点不同。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明知我对这些没兴趣!”茶小葱跟着他穿过院子。接受了几名弟子的检视,绕至一处偏厅。这地方虽然简陋,却看管理周详。有些像军队里的暗哨。
  “因为返香师叔有令在先,要求我等尽快带茶师叔接掌派中事务,接收情报网是第一步。”风沉解开一道结界,引着她走过回廊。两人来到了一间厢房门口。
  屋内传来女子的冷喝,还有摔碟子打碗的声音。
  “你将她绑了?”茶小葱感到一股强烈的灵力自门内迸出,料想凌瑛是被捆仙绳之类的法器缚住了,空有一身法力却施展不出来。
  没想到一向温文如玉的男子对女人下手竟不含糊。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凌瑛好歹是个六界难得的大美人,妖物都该对其垂涎三分。风沉却始终淡定如常。这男人有点不正常!
  “仙门的情报网一直是由我派控制,否则我们早已被仙盟踢出七大派之列,如今风盟主生了嫌隙,妄图遣派弟子争夺据点,如此当口,师叔可还以为我该对御华派心慈手软?”风沉推开了门,淡淡地道,“而且,只说这位凌仙子的故事有意思得很,师叔不想听听?”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原为风沉温和的背面居然是这样的冷漠与果决。
  如果这个人有野心……想到这里,茶小葱不觉机灵灵打了个寒颤。
  “无耻小人,你知道得罪御华派是什么后果!”凌瑛还是一身黑衣,却因为被法咒捆绑,显得有些凌乱,头上的发髻也松了,乌黑清亮的长发流动在颈边,她抬起的美目,流露出浓烈的恨意,或者说,还有一点说不清的羞恼。但看到茶小葱随后进来,这抹羞恼立即变成了绝望。
  她脸上的表情,是茶小葱看不懂的复杂。
  如果说风沉是针对御华派,完全可以对同在临安城布防的范铨下手,而不是针对这位被师父赶出师门的弃徒,风沉究竟想做什么?
  “当年你师父伤我师叔的时候,似乎也没想过得罪端极派的后果。”风沉还是一贯的温和,但字字如锥心之刺,直指要害。
  “那只是意外!”凌瑛双目喷火,挣扎着站起来。
  风沉却不理他,反而搬了张凳子示意茶小葱坐下。
  “你以为那真是意外?凌仙子,真不知你是天真还是傻……”风沉叹了口气,“还是说,仙子你连自己的夫君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夫君?沈听弦?茶小葱一愣,更有些云里雾里。
  三年前她亲眼看见凌瑛与沈听弦双双与御华仙尊大打出手,但是后来在绿萝仙境,却只见到凌瑛独身一人,茶小葱当时虽有疑惑,但念及这些都人家的私事,便也没想过问。她对凌瑛的印象并不差,如果没有御华派的那些狗屁事,没准儿还可以做个朋友。就为着这不多的好感,她才一直没去恶意猜测,更不会像风沉说得那样露骨。
  “让我来替你说吧。”风沉温柔一笑,漂亮的眼瞳中映出一丝了然,“当日你与沈听弦设宴,只不过是想借此气走你那荒唐不经的师父,金仙之名,位尊天下,谁也想不到,这位令众仙追捧爱戴的尊仙,只不过是个连自己徒儿也不放过的衣冠禽兽,你受不了他的侮辱,才与沈听弦做了个君子约定,你明知他与魔族有牵连,却还假意嫁给他。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师父死心,我说得可对?”
  凌瑛没想他会旧事重提,立时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闷棍,脸色煞白。半天才喃喃地道:“不是……不是你说的这样……”
  “沈听弦订个婚却要宴请全城百姓,目的也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先牵制住各派仙门弟子。然后再命人动手。掳走城内的纯阳子,是也不是?”风沉的语气依旧淡如清水,可茶小葱已从这里边听出了浓烈的嘲讽之意。
  三年前的孩童失踪案就这样告破了,饶是凌瑛再不愿承认。也不能左右这既定的事实。
  “不是……”凌瑛听风沉说到这里,背脊上突然升起一股凉意,忘了挣扎。也忘了分辩,而是颓然后退两步,跌坐在椅子上。
  风沉停下来。笑了一下:“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儿,除魔卫道,哈,真是说得好听。不如就由我再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你的夫君,也就是沈大公子沈听弦。他的真实身份……”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但那几个字却清晰入耳。茶小葱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下炸开了锅!
  “……沈听弦,就是妖皇魁麟!”
  “不,不可能!他与我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人我清楚的很,我师父是一代尊仙,有金仙修为在身,怎么会看不出自己的弟子便是妖皇?”凌瑛快疯掉了,她虽然不喜欢沈听弦行事乖张,甚至与魔为伍,但到底是相处了那么久的同门师兄妹,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师兄便是仙门人人得而诛之的妖皇。
  茶小葱也说:“不可能,沈听弦在青龙面前救下玉瑶仙座,怎么看也不像是妖物,风大哥你这番推论可有实据?”
  “实据倒没有,不过有机会,凌仙子可以亲自去问问尊师,说不定他早就知道,却不愿告诉你呢?”风沉想了想,又道,“想知道沈听弦是不是就是魁麟,很简单,等芷才师弟带回妖后,一切都可水落石出。”茶小葱心头一凛,立即明白过来,风沉从不乱说话,他之所以这么肯定,绝对是向慕容芷才确认过后才得出的结论,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当年御华仙尊打我那一掌,根本是别有用心!”茶小葱胸口灼烫难当,“我就说他一代金仙,怎么会刹不住手,平素师兄与我切磋也不曾如此,问题果然就出在这里!”
  “不是,师父盛怒之下……”凌瑛越发无力。
  “凌仙子的意思是说,尊师盛怒之下想劈死的那个人应该是你?他那么疼你,怎么下得了手?还是你自己愿意承认那是由爱生恨而产生的杀意?”风沉的目的达到了,他打断了她的话。
  这是个死循环,不管承认或者否认,都没法为御华仙尊洗掉师徒**的污名,凌瑛没想到这么多年辛苦埋藏的秘密就这样不攻自破,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师父从来对她宠爱有嘉,怎么会舍得杀她?说起错手打伤茶小葱更是无稽之谈,唯一的解释就是,师父受到了沈听弦的威胁。至于什么样的事竟能让铮铮铁骨的御华仙尊含辱受屈,不说她也猜得到,那便是爱徒的名节。
  御华仙尊这一辈子无甚差错,却是像其他胡人一般极其好酒,那天,流霞庄送来了百花仙酿,他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当晚就醉醺醺地闯进了徒儿的闺房。
  他奸污了她,以酒醉之名,从那以后,他仿佛着了魔,隔三差五便来找她,她有过抵抗,也有过逃避,却都无济于事,最后,她不得不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最信赖的师兄,却没想到,这件丑事,竟变成了师兄威胁师父的借口。
  师兄被师父逐出师门之后下落不明,她忍受着巨大的耻辱,活在师父的阴影之下,一次又一次地接受着师父的临幸。她原以为这样偷偷摸摸的事不会习惯,可是她错了,她开始想念,开始贪婪,甚至开始主动迎合,努力承欢,她看见师父跟别的女弟子说话会难过,触及师父直露的目光会脸红,她开始拿各派的后起之秀与师父比对,得出来的结果竟令她暗暗心惊。她居然爱上了毁自己清誉且置师徒人伦于不顾的那个人,因为爱上,所以远离。她不想自己的师父为了一晌之欢,而毁掉一世英明。
  所以沈听弦上门求婚的时候,她像着了魔似的,爽快地答应下来。却没想到,整场谋划的最大赢家,居然是那个曾经关心自己照顾自己的师兄。而她与师父的过往,就变成了师父身上解脱不了的枷琐。
  术铮是胡人,从不把女子贞洁放在眼里,但却为了让心爱的徒儿有条退路,不得不做出让步。
  但整场戏码当中,茶小葱是最无辜的。
  “好一对深情义重的师徒,哈哈。”茶小葱突然笑出声来,“为了那点私心,牺牲我不说,还牺牲了临安城的无辜百姓,堂堂金仙竟与妖魔沆瀣一气,还敢坐仙盟之首这个位子?还要不要脸?嗯?”
  她这才发现,比起这些充满挣扎与纠缠的爱欲,她与婪夜那点破事又算得了什么? 


☆、第225章 情咒

  “你叫我来,总不会就为了这点事吧?”
  风沉抓了凌瑛可见并非是为树敌,更不可能只是为了让茶小葱听听真相那么简单,因为风沉的话,茶小葱向来不疑,只要拿出证据,不用凌瑛当面承认她也能信足十分。听了那么多花边八卦,除了越来越瞧不起御华仙尊,好像也没有别的太多改变,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也并没有因此消退半分。风沉一个劲地掐人家的短,揭人家的底,一定别有所求!
  冷碟吃完了,就该上点主菜,茶小葱也想看看风沉想搞什么名堂。
  岂料,风沉忽然十分犹豫地望了她一眼,居然没再说下去。
  室内是一片死寂,凌瑛整个人都像掉进了千年寒冰,瑟瑟地抖成了一团,看起来十分可怜。可是风沉却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给人家一耳光,再赏点甜头,给条出路,说难也不难。
  “一代药仙,竟落得要在秦楼楚馆寻欢作乐,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报仇?害你变成这样的人,不是你那个师父,而是与你订婚的那个……名义上的夫君。”风沉慢慢抱起手臂,放出了可商量的语气,“在这一点上,我们也算是同仇敌忾。”
  茶小葱心下一惊,抿着唇,聪明地没有搭话。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当面问的,估计方才在踢馆子的时候,从后窗逃脱的那名女子就是凌瑛,她不走运,偏偏被风沉逮了个正着。风沉具有所有奸商的共通点,那就是投机倒把,雁过拔毛。有了把柄才好谈合作。这便是风沉极少失手的原因。
  林蜡竹绝对教不出这样心思缜密的徒弟,这些奸滑是天生的。显然他比婪夜更适合做狐狸。
  “说吧,你要我怎么做?”凌瑛缓过一口劲,发现手足上的捆仙绳已经松了,她努力整理情绪,咬牙恢复了往常的镇定。但是脸色依旧苍白得可怕。
  “我当然不会让你去送死。”风沉站起身。淡淡地看向了茶小葱。“三日之内,给我一张方子。”
  凌瑛也跟着看了茶小葱一眼,竟是与风沉一样的表情:“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说尽量。这种咒光用药物是不行的。必须用心来医。”医者父母心,这一点她不会乱说。
  风沉颔首道:“这个我知道。今日之事,我必不会泄露半句。凌仙子大可放心。”
  凌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道:“我师父自罚面壁,至今未出。流言蜚语对他来说有或者无并未有所不同,而我,早已是师门弃徒,有没有名节又有何关系。我只不想师父出关之后为难,都顺其自然吧。”其中有无奈,更有与寻常女子大相径庭的豁达。她很快就接受了现实,也想到了恶果。只怕将生死都看穿了。
  “适才多有得罪。”风沉恢复了君子风度,上前一礼。
  凌瑛似乎很累。靠在椅子上叹息:“说到使计谋使手段,我最佩服三个人,一个是我大师伯风无语,一个是端极派三掌门返香真人,现在又多了一个,也对,风师弟能在六界往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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