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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狐(冰妃)-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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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故事里,都不曾有他。
暮云卿回来,举派狂欢,没有人留意到玄冰殿里亮了一夜的烛光。
慕容芷才也醉了,别人今朝醉明朝醒,可他却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才好。
☆、第237章 当如是
茶小葱喝醉了,她拉着暮云卿天南地北地聊,从玄黄岛聊到了流霞庄,从仙狐族聊到了乌永镇,从接管陶然村一直说到了大战青龙……越喝,眼睛就越亮,灼灼得如同一盏明火,十分耀眼。
她为他挡酒,一杯又一杯,直喝得双颊酡红。
茶小葱像是恨不得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拉着暮云卿再又来过,可又舍不得他跟自己一起受苦。他是她最想保护的那个人,她说过,她是他师父。
“小葱,你醉了。”婪夜与灵狐族几位长老来得迟些,茶小葱已经高兴地将自己灌成了蠢货。
婪夜伸手从身后夺走了她手里的酒杯,轻轻一丢,迎着暮云卿惊讶的目光,他微一点头,两人无声地交流,时空中缓缓驰过一种难言的默契。
“给我,我难得高兴!”茶小葱不用杯子,顺手去抢身边黄老三手里的酒坛。
“哎哟妈啊,村长你可不能这样,上面有我黄老三的口水!喂!”黄老三猝不及防。
婪夜再一次干净利落地抢过茶小葱刚得来的酒坛,一抬手扔得远远的。
在暮云卿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他无视在自己脸上用力蹭蹭的茶某人,将她从自己衣襟上扒下来,递给了一边呆立的曲嫣。奇穷立即上前帮着曲嫣,将茶小葱架走了。
孤红立在一旁,为婪夜新开了一坛子酒,并递过了两只酒杯。
暮云卿没见过孤红,不觉多看了两眼,却只看见一拨凌乱的头发,看不见容颜。
“本是为你接风,不该她来喝醉。我陪你好了。”婪夜亲自倒好酒,端至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暮云卿接过酒杯却没喝,怔了一下,才道:“你好像不是来喝酒,而是有话跟我说。”
婪夜轻松地笑笑,与他碰了碰杯:“你想多了。我不喜欢男人。”
暮云卿仍在发愣。听到这样的调侃,却不由想起了茶小葱的画,面上渐渐泛起了一抹冷光:“现在很流行男人与男人了吗?”才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好像失去了许多。没有了与茶小葱的共同经历,也没有了时时相伴的温馨,虽然茶小葱依旧对他那么好。却令他很不是滋味。
“难道魔族没有人买来看?”茶小葱的那部作品红得发紫,婪夜不相信魔族的人不知道这个。
暮云卿没作声,放下酒杯。起身抛下婪夜一言不发地向玄奇殿的方向走去。
乱世喧嚣统统被他抛去了脑后。
他当然不知道这个,他是被人囚禁,并不是去做客,他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况且,渺夜之城一片黑暗,看书并不是一件令人享受的乐趣。至少他认为不是。
“云卿哥哥你去哪儿?等等我!”吱吱不能喝酒,光只凑个热闹。她看着茶小葱与暮云卿说话,心里气忿得不行。却没办法将茶不葱挤开,那个死女人发起横来究竟有多可怕,她是再清楚不过,更何况这货还能召唤出那么大那么恐怖的乌龟。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小仙鹤,你总是那么冷漠,喝酒不喝醉又有什么意思?”鹦鹉打了个酒嗝,凑上前去。
孤红见他多事,轻轻拉了一把,却被他突然抱了个满怀。
鹦鹉已经喝高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状态,还道是温香软玉入怀,顿时来了兴致,吵吵嚷嚷地道:“来,美人,亲,亲个……”
孤红泛起了胃酸,不好容易将人推开,却眼睁睁地见着婪夜跟在暮云卿身后走了。
羽族子民们爆发出爽朗的笑声,似已司空见惯。
吱吱跟了一段路,见婪夜与暮云卿二人是回玄奇殿,便越发不高兴,两只呱呱还守在门口,她害怕自己被当成虫子吞了,只得悻悻而归。
酒过三巡,大多数人都已经酒高了,羽族的美男子们与陶然村的姑娘们围着火堆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地**,地面上一片狼籍。仙门弟子因为门规在身,不得久留,早早便与丁公藤等人告辞离开。在吱吱眼中,没有了暮云卿的地方仿佛变成了修罗场,她看着树林草地上纠缠的男女,突然尖叫一声,振翅飞走了。
路过的林子里传来一阵**的喘息,男子怪嗔出声:“哪来的猫儿叫?姑娘,难道你是猫妖?”
“你是猪啊?猫儿怎么能跟鸟儿配?”女子“啪”地一把掌拍在男子的头顶上……
夜色深沉,一百个人眼里是一百种情致。应是团圆,不该凄凉。
“你跟着我做什么?夜深人静,你应该回陶然村去,再不然,回玄冰殿也行。”
暮云卿没有亲耳听茶小葱说起与婪夜之间的情事,但她的表现已经出卖了一切。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知道自己只能是茶小葱徒儿,一辈子都只能……还没来得及看清的心意,脑海中残存的信念就像一朵不知颜色的花骨朵,在火里炎炙,只是眨眼的工夫就谢成了灰!
婪夜拢起的袖子还夹着浓浓的酒香,他闲适地笑笑,却没有戳破他的意思:“相信你已经听她说了,你不看看……语翠?当年可是她害你在床上躺了三年……”
暮云卿无法收敛心中的怒意,推门进了大殿,“砰”的一声将大门关上了。
门口的两只呱呱被这声巨响惊动,跳着抱成一团咯咯乱叫。
曲嫣闻声跑了出来,与暮云卿打了个照面,却不知道要如何称呼,只得胡乱福了福身子,一脸疑惑地伸头看向门外站着的婪夜。
“婪夜公子不进来?”这话出口,想想又不对,现下夜深人静的,师父又睡下了,叫人家进来,不就是明摆着让人家来为师父暖床么?这事怎么能当着师兄的面说?
曲嫣红了脸。更是进退维谷。
暮云卿脚下顿了顿,熟稔地转了个方向,往茶小葱以前的房间走去,却听婪夜在身后恶意地叫了一声:“她现在没住在那儿了,她嫌那儿太小……”
其实是他嫌床太小,赖着茶小葱搬去了后殿。方便办事儿。他看穿了暮云卿那点小心思。心中自然醋意浓浓,此话一出,带着十足的挑衅,当着曲嫣的脸。竟顾不得茶小葱的名节了。反正名节这东西,他不放在眼里,茶小葱也不放在心上。他坦然地很。
暮云卿雪白了脸,怀着莫明其妙地敌意,狠狠瞪了他一眼。
曲嫣慌忙解释道:“师父还没睡。借着酒意,正在书房画画呢?林师伯这两日催得紧。”
“画画?”这回轮到了婪夜愕然。
暮云卿像是放下了心头大石,长舒了一口气:“我也很久没画了,既然是师伯赶着要,我也不睡了,过去帮帮忙。”
暮云卿画漫画的技艺是茶小葱亲自培养出来的,她别的地方当不了他师父。可这画画一门倒还实至名归。做了一段时间的助手,暮云卿早已经轻车路熟。画什么都不在话下。
但这样一来,婪夜就慌了神。
艺术家与大俗人的审美角度是不一样的,大俗即是大雅也得针对雅士而言,暮云卿画画考虑到更多的是笔法与技巧,狐狸公子却只夫考虑到画中人的姿势与技术,这根本是两码事。
淫者见淫,婪夜想当然把极具艺术气质的羽族看成了跟他一样龌龊的采花大师。
他及不可待地抢在了前头:“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也去搭个手,帮个忙!”
“你帮忙?”暮云卿眉头轻拢,将某狐狸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你会什么?涂黑,画框,还是描线?”
“我……我会磨墨!”婪夜头一缩,心虚地跑进了书房。
茶小葱听见外面的说话声,醉醺醺地搁了笔,暮云卿远远看清她笔下歪七扭八的线条,轻轻地摇了摇头。
婪夜却熟门熟路地抱起茶小葱,将一桌子烂摊子留给了暮云卿。
“她醉了,我带她去睡觉,这里交给你了。”
暮云卿深深地看着茶小葱一眼,却见茶小葱一个侧脸,将头埋进了婪夜的怀里。
他心中一阵乱跳,拍子却越跳越乱,虽然不想面对,却不得不面对。看这副样子,茶小葱已经离不开这只不要脸的狐狸了。即使没有他消失的这一个月,事情也会朝着这个方向无法遏止地前进。
他看着两人相倚地影子陷入黑夜,室内只剩下一团幽暗孤单的回忆。
喜欢?
初时,他并不理解不了这个词的含义,当他开始理解时,他已经没有了那样的机会。
没想到回来的第一个夜晚就是这样难眠,还好,他尚能画上几笔。
翻开了第三卷的脚本,暮云卿看见了熟悉的蝇头小字。
可以说,他是第一个真正了解茶小葱的人,从这字开始……常言道,人如其字,就是这样。
他永远无法忘记茶小葱提笔疾书的情形,她的字方正刚劲,棱角分明,字与字之间从不拖泥带水,还时时在笔画中蕴着一抹或有或无的娟秀。
不管人们觉得她多粗鲁,他也能大方肯定,她是女子。
……
夜阑人静,端极灵山上的笑闹也惭惭散去。
婪夜抱着茶小葱,为她解散了发带,理散了微卷的发丝,才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暮云卿喜欢她,一个与她朝夕相伴的人,那样近距离地陪着她,喜欢她。面对暮云卿那样纯粹的付出,他的索取几乎卑劣。若换了别人,他或许可以有几分把握,可是偏偏是暮云卿……
不过,也好,如果将来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她还能有他……
“婪夜,你不高兴吗?不高兴的话……我不喝酒了……”
茶小葱迷离的双眸流连在他漂亮的锁骨上,渐渐攀引而上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胸前,像一株没的依附的藤草。但婪夜却明白,她不是藤,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是。
他低头亲吻她有些干裂的唇,挥手施术,将桌上的茶壶摄入手中,仰头抿了一口,凑上前去将茶水徐徐注入她粉色的唇间。
茶小葱睁大了眼睛,却时时透着迷惘,本能的渴望促使她伸手扒开了他的衣领,冰凉的小手缓缓地滑了进去。婪夜身子一震,将她的手指握住,温柔地按在胸前,没动。
“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害怕。”婪夜为她盖好被子,陪她靠着床头半躺着,茶小葱像块烙铁在他身上碾来碾去,笨拙的挑逗差点逼出他的鼻血,可是他却刻意压住了自己的**。
这样的压抑,令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茶小葱有些挣扎,却因为酒精的作用变得绵软无力,她的眼似水潋滟,紫色的眸子更是媚色诱人,她肌肤滚烫,第一寸粉红都像在呼吸这暧昧的空气,婪夜垂涎地看着她,最终却沉沉地叹了口气。
将化身为八爪鱼的茶小葱扒拉下来,他起身静静地坐在了镜子前。
铜镜里,鬓边白发丝丝发光,婪夜伸手理了理,让青丝遮去了那一抹银亮。
“婪夜……暮云卿他……回来了……他回来……”茶小葱一翻身,抱着被子滚进了床里边,习惯得留出了一人的位置,婪夜眼眶一热,再也把持不住,急急地站起身来走出门口。
夜风幽冷,等在前面的,是又一年的冬季。
黄叶飞舞,借着窗口投射出来的暖光,越发温存。
婪夜突然想起了那把逐日剑,那把没有剑灵的剑,终归是要还给它的主人的。
☆、第238章 异闻
暮云卿安然归返,茶小葱心如霁月,整天笑得合不拢嘴。
也因为这层关系,她与丁公藤又走近了不少。
随着最后一瓶洗髓丹用完,茶小葱的双瞳渐渐变成了与丁公藤一样的紫色,或许因为这眸色的点缀,竟令她渐渐褪去了昔日的灰败,炫光流转间,整个人灼灼如桃夭。体内的魔征与金仙之气彻底被融合成一体,再也不曾有过任何冲突。
茶小葱终于脱离了苦海,加入了仙门修仙正统的大军,虽然早被返香告知猎妖者永世不可能修成仙体,她也同样乐在其中。茶小葱这才真正体会到修仙的乐趣,只是她的起点有些特别。
门下弟子被她那傻乎乎的劲头感染,竟也纷纷放下对师门的陈见,一齐投身到仙法修炼当中来,端极派上上下下一反常态,呈现出热火朝天的修行局面。
同样,这氛围也影响了澄光殿众位弟子,玉瑶仙座借机加强了对弟子们的管束,应邀加入到修行之中。两派相互切磋探讨,竟也其乐融融。
不知是不是因为同心协力的阵仗触动了其他仙门同道,抑或是因为玄武之力与茶小葱的传闻起到了震慑作用,御华派也跟着紧张起来。风无语接到了绿萝仙子的传讯之后,很快便做好了布署,一面督令门下弟子加紧修习仙术仙法,另一面派人前去师门禁地要求御华仙尊出关。
同时,流霞庄与辟水观也作出了反应,大有响应仙盟号召努力练兵的意思。
一些小门小派亦跟风似地有了些动作,弄得整个仙门神经兮兮。
宛如一场风暴席卷天地,逐渐式微的仙门陡然生出一股抬头之势。
面对仙门如此大动作。首先感到极为不爽的便是妖皇魁麟。
魁麟吃了败仗,又在魔尊焚香那儿碰了一鼻子灰,好不容易等到机会营救爱妻,婪珂却自个儿跑了回来。本来这也算是万般颓然之中的一件好事,可偏不凑巧的是,婪珂一进门就见着他搂着个光溜溜的女妖怪在滚床单。于是……这几个日子。他什么也顾不上,光是哄老婆都要哄疯了。直到听到仙门各派磨刀霍霍,他才想起还有个九十九被压在别人手里。
为什么婪珂被放回来了,九十九却被人紧紧地抓在了手里?魁麟心里突然不踏实了。
趁着天地风雨变幻。六界动荡不安,风沉依照茶小葱的意思编撰了大量的花边新闻,发往各界。一趟浑水被他们这样一搅和,便再也看不清里边藏着的是鱼还是虾。
由于风沉用的是假名,“朝尼居”又被茶小葱巧妙地划在了五十开赌坊的名下。各界探子费尽心思,也没能查出分毫有用的信息。只知道《六界异闻录》每月一发,从不延迟,派刊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红楼的小倌儿,一个比一个生得俊。
范铨守在临安城,也未尝查出这其中的究竟。为了这事,他不知被风无语骂了多少回。
越是扑朔迷离。这样的日子就越容易过得平坦,茶小葱动用了羽族与陶然村两大势力去各个书摊派发刊物。借着羽族的容貌作掩饰,再由王不留施展土遁之术将羽族的“小倌儿”弄下稀涂火原,整个过程天衣无缝,羽族的男儿们到了火原很快便变成了各种鸟儿,真正地做鸟兽散,加上稀涂火原是一片火海,便是查也没法查。
相反,茶小葱要查各门各派的底就容易多了。
玄文殿、灵狐族以及羽族打探消息都各有一手,由他们出面,等于搭通了天地线,茶小葱真正甩手做起了幕后大老板。
好酒好水好美男,如果茶小葱心再大一点,坐拥后宫三千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为了证明她是好女人,顺面向妒夫狐狸表个忠,她唯有专心做媒红,为羽族和陶然村凑成了几对儿。
陶然村的百年剩女们如狼似虎,与羽族的久旷男们恰恰是王八看上了绿豆,一个个打得火热。因为双方都修为相当,便也没再出现像品令那样的悲剧,也算是皆大欢喜。
茶小葱对这件事同样充满了成就感。
借着风沉放出的迷雾,她终于在最短的时间内理清了师门的常务,有婪夜这位现成的青丘国国主做参谋,再加上曾经的魔界左使相辅助,简直是如虎添翼。
茶小葱渐渐从这些枯燥的公文内解脱出来,找到了真正的人生乐趣,她赫然发现,风沉的八卦,很多都是从这公文里来的,只不过换了一个表达方式。
天朝语言果然是博大精深,风沉更称得上是个中好手,茶小葱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因为《六界异闻录》未曾动用玄文殿的情报基础,知道内部运作的便只有羽族与茶小葱、婪夜、暮云卿、风沉等为数不多的几人。
看着风沉在舆论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茶小葱直呼痛快。
“啊,怪不得……婪夜你看这儿,原来方轻侯看中的女弟子就要被他逐出师门,再被纳为小妾,原来方琏有那么多的娘是这个原因……”八卦不是边角废料,它们虽然琐碎,却能对当事人的品行有个全面直观的拓写。
早上要起来领着弟子们练把式,上午处理公务,到了下午就跑去临安城逛逛,喝口茶,吃个包子,收收银子,到了晚上,茶小葱的宝贵时间自然是留给爱滚床单的狐狸夫君。
茶小葱虽然不清楚婪夜与返香还有什么约定,但直觉那道死咒与自己有关,因为不便问起,就只好小心翼翼。而婪夜却觉得茶小葱变了,变得温柔,善解人意。也是因为这样,他更心疼她。就这样,两人心照不宣的互动,反倒成了一段最美好的经历。
茶小葱习惯了将婪夜当抱枕,婪夜也习惯了她这样靠在自己肩头看八卦杂志。
“唉。还记不记得,那次在流霞庄我们躲在草丛里听到的……那女子好像是叫着什么‘师父师父’的……”茶小葱接过婪夜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将新得的小册子拿给他看,风沉好家伙,居然专挖他人私事,还说得活灵活现的。文采风华。自是一流。
婪夜靠在她身后为她当肉垫。顺手替她将被子拉上去一点:“如果夫人喜欢,我也可以叫声‘师叔’……”嘴边是戏谑的笑意。
茶小葱嗤之以鼻:“才不要,变态。”
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抵着婪夜的额头重重亲了一口。翻身将被衾往头上一罩,霸道地压了上去。
婪夜搂着她,裹着被子滚成一团。两人缩头缩脑地窝在里边,就像一条粗壮的蚕茧。
茶小葱紫亮的眸子像暗夜里的两颗星星,直指人心。
婪夜看着看着。忍不住凑上前去吻了吻那双诱惑的眼。
茶小葱的呼吸一停,婪夜的手指已经环了上来,轻轻地扶住了她的腰。
“婪夜……”她窝在他的胸膛,露出了一抹神秘的柔媚,也是因为罕见的媚光令得他一次又一次心跳若狂。这才是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是只属于他的。
“嗯。”他低低地应声,这一刻某狐狸只想把那些说茶小葱不像女人的人一棒子打死。自家媳妇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柔嫩。狐狸吸溜着口水,准备吃媳妇儿。
“如果有机会。你带我去千狐洞看看,可不能让我当个挂名王后那么冤枉。”她像是低叹了一声,却静静地笑了。
“会的。”手指掀起雪白中衣的一角,滑了进去,触碰到温暖的**,他渐渐放沉了呼吸。
茶小葱搂着他的脖子,小心地吻着他的薄唇,随着他的动作嘤咛声碎。
这一夜,似将烛火也染成了绯色。
……
这样的八卦有很多。
流霞庄方庄主为了霸占女弟子不惜将其逐出师门再纳入房中。
御华派御华仙尊不但收妖皇登堂入室,更玷污座下爱徒,为人伦所不容。
御华派掌门风无语为了顺利避劫,竟然欺骗师妹感情,弃妻子于不顾。
折梅岭掌门箫绮背叛仙门天道,放走魔星,造成天地浩劫。
……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可用这无形的手搅动风云变幻?
所有的人都在猜,可怎么猜也猜不透。
武道以力取胜,却败在了书生的一支秃笔之下。
六界暗潮之中,仿佛新生出一股力量,它既不与仙门为伍,也不与妖界并存。这是一道类似于女子的阴柔之力,如附骨之蛆,令人挥之难去。
这股势力,正以一种新的方式,渗透到六界之中,令人防不胜防。
矛头不期然地指向了端极派,却又有人惊讶地发现,端极派除了像其它各门派一样积极修行之外,并无再多的动作。
玉瑶仙座亲眼见证了返香重病闭关不出,而由茶小葱掌控的玄武之力亦未再发动。
绿萝仙子与凌瑛也将视线投向了茶小葱,却只见到她每天忙于与爱徒研究笔墨纸砚。
玄文殿林蜡竹的书陆续卖出去,却与新出的《六界异闻录》无任何相干,随着《朝尼奇遇记》的第三卷发售,玄文殿门下弟子也都忙得脚不沾地。
范铨特地派弟子去凤凰画坊看过,却无法把画坊这种高雅的去处与五十开赌坊联系起来。
没有人清楚茶小葱的过往,自然便查不出个子丑寅卯。
与五十开赌坊与那《六界异闻录》发行中心有联系的,只是一位其貌不扬的少年。
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返香闭关之前刻意没让玉瑶仙座与绿萝仙子等人离开,却是整个计划当中绝赞的一笔,且意味着他有信心不让仙门同道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返香的布局从来是天衣无缝,只是这一次,茶小葱不再是棋子,而是那个执子参胜负的人。
依照吩咐,众人将秘谈的地点定在了羽族的栖居地。除了婪夜与陶然村一干人等,再无人知晓茶小葱习得五行转换之术,她要带着暮云卿从外人眼皮底下遁走简直轻而易举。
初时,婪夜还不放心,偶尔与丁公藤一起过来打打掩护,但多得几回,便也就宽慰了。
趁着夜深人静,茶小葱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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