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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狐(冰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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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子民近亲婚配,以保存上古灵力。”
“近亲?”茶小葱脑子里好一阵电闪雷鸣,“近亲婚配岂不是产生了许多白痴?谈什么战神灵力?真是愚昧!”她实在接受不了这种不伦关系。
婪夜面露异色,但很快便恢复如常,继续道:“不错,近亲嫁娶,确实令鲜卑族生出了大量的痴儿,但也提炼出一支雄劲的不败之师。天女更赐其姓为,万俟!万俟一族,曾是一把杀戮的利器,亦是鲜卑族手中的战斧!”
“说白了便是一群冷血杀手!”陶朱公叹了口气。
“那万俟常清他……”茶小葱实在不能将那样温暖和煦的男子与杀手联系在一起。
“说到万俟常清却又是后来的事了。因为抗拒被当作杀人工具的命运,万俟家族叛离鲜卑,举戈南下,原以为凭借一支铁骑便可踏碎万古山河,却不料南国风光处处详和致丽,与他们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截然不同,兵无后继,更无粮饷,万俟家族到了强弩之末,不得不学着放下戒心,融入到普通宁静的生活中去。但历经铁血生涯的战士始终保持着狼性,为了防止鲜卑族寻仇,他们选择隐居山林,从此以铸剑为生。因为没有了野心,大多数族人对外务漠不关心,只关心铸炼之能,挑选宗主便成了一件极其随性的过程,即,只要能策动折心柳,便可成为万俟家族的宗主,得到他们无上的力量。而万俟常清便是可以将折心柳的威力发挥到极致的人。”
茶小葱与折心柳相处得不大好,却一直没能想通其中的原由,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那根破柳条处处拿她与前任主人相比,故而无时无刻不在嫌弃她。
但折心柳选人总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既然万俟家族乃是鲜卑天女赐姓,那怎么区别普通的鲜卑族与万俟家族?”
“我说过了,万俟家族拥有不灭的神格,他们虽然与人同寿,却保持了神族的某种技能,炼化。练成炼化之术的族人,一只眼睛呈茶金之色,能窥得仙灵。”
“那万俟常清竟不具有这种血统?”茶小葱努力回忆着绿萝仙子视若珍宝的画像。
“他只是一介散仙,姓是他后来改的。这样便能解释,为什么你一个外人也能被它选中。”
茶小葱越想越不明白,脑袋里全都塞满了与延问差不多型号的金色眼睛,一时头大如斗。
她轻咳一声:“不管怎么样,先从流霞庄将折心柳弄出来,至于什么万俟家族,什么宗主就随他们去吧。那破柳条是在海底弄丢的,现在却出现在这儿,显然是流霞庄有所图谋。”
“那你想怎么做?”婪夜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要带着这么多人就这么杀进去?”
茶小葱想了想,摇头道:“先联系附近的同门,稍后再作打算,反正也不急在一时。”
如果折心柳真的只能由她一人策动,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第161章 王不留行
茶小葱本就不喜欢人多,一来觉得安排别人做事很麻烦,二来容易意见的不统一浪费时间和精力,三来……她本来就是个宅女,在现世能叫得出名字的朋友加起来还没有陶然村这一村子多,对于那些半生不熟的人她根本不懂得要如何接触,当然就更谈不了使唤了。
也许是承了持澜仙子的福泽,村民们在她面前表现得十分乖顺,就连一路瞎闹腾的绯灵也没再说废话。
茶小葱渐渐觉得人多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麻烦,至少令她增加了一点控局的信心。
会成功吧?她盯着头上那闪闪发亮的玛丽苏光环……
使君子与黄老三二人自告奋勇,要代替茶小葱前去联系流霞庄附近的端极派同门。
茶小葱听了婪夜的意见,使将驻地同门的联系方法说了,又嘱咐了几句,才放心让他们离开。
因为人太多目标过于显眼,拉大队也不好去人烟稠集的地方,再加上前一晚集体在天梯上“罚站”,大家也都累了,陶朱公便提议在原地休息。
婪夜与茶小葱亦靠着路旁一棵柳树坐了下来。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茶小葱这一系列安排,完全脱离了她孤勇莽撞的路子,婪夜对她的想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茶小葱盘腿坐着,将双肘置于膝上,十指交叉,像是还在思考。
娉婷好奇地靠了过来,绯灵见她有所行动,竟也寸步不让地跟着挪向这边……
一棵不怎么粗壮的树下围了四五条人影,略挤。
娉婷当着婪夜的面向茶小葱献殷勤:“若有用得着娉婷的地方,王后尽管吩咐。”
茶小葱想了一会。放下手:“进流霞庄不需要太多人,我与婪夜便可来去自如。”
这倒不是夸海口,仙门之中能在速度上拼过飞燕闪灵诀的屈指可数,她有信心,就算是方庄主亲自出马,也未必能够追到。
“光是你我二人不够。”不否认。茶小葱比以前冷静沉敛多了。婪夜深深地看她一眼,才缓缓地道,“我二人只能以外力强行突破结界,到时灵波动荡。必定会打草惊蛇。若是不意令流霞庄与端极派两派之间有所误会,谁来收拾残局?”
茶小葱心中有些不忿:“折心柳是我的东西,他们不闻不问便占为己有。这还有理了?”
婪夜道:“方大公子可以说那东西是在别处捡来的,他只做暂时保管,你能奈何?既然不能当面质问。便只能擅闯,说来说去,理亏的终究是我们。”
茶小葱对流霞庄的行径十分反感,但又拿不出万全之策,她看了看娉婷,又看了看绯灵,没好气地问道:“那你们两人有没有本事解开结界?”
两人茫然相顾。不约而同地摇头。
茶小葱一摊手,看向婪夜:“能怎么办?”
婪夜笑得疏懒:“你只问了两个人就确定不能了?陶然村里的可都不是普通人。你难道想将他们当成透明的?”
茶小葱改掉了鲁莽冒进的毛病,下一步便是要学会用人。
她从小行事**,很少进入团队合作,本着“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的信念,根本没想过要开这个口。丁公藤独自潜入渺夜之城打探消息一事就够令她歉疚的了。这些村民很多都只是与她见过面而已,连招呼都未曾有过,她担心自己就是有这个打算,别人也未必肯答应。
婪夜与她心思有别,从丁公藤的行事作风可以悉知,不是他认定之人,绝对不会出手相助。从丁公藤请缨的那一刻起,心中应该便有了些计较。只不过茶小葱对人脉反应极其迟钝,以致于有人也不会用,简直暴殄天物!
“老身心中倒有一个人选。”茶小葱还在犹豫,何秀姑突然站了出来。
因为离得不远,茶小葱与婪夜等人方才的谈话一句不漏地落入了她耳中。
众人皆知她向来不与陌生人亲近,一时竟猜不出她的用意。
茶小葱听她说话,目光往复游移,终是心念一顿,将视线停在了王不留身上。
她对于王不留的遁行之术她确是记忆犹新,只不过……
果然,何秀姑伸手旨向了自己的三儿子王不留:“我这小儿子虽然不会破解结界,却有穿行仙门结界的异能,如非神祗死结,其它结界根本困他不住。就因为如此,渺夜之城的那帮恶人才始终不肯放他自由。不是老身夸口,流霞庄那点微末道行,他未必会放在眼里。”
王不留愣头愣脸在站着,摸着光秃秃的头顶兀自神游,不管何秀姑说什么,他都一副完全听不懂的模样。
绯灵一扬眉:“秀婆婆,你说这话不是开玩笑的吧?这村子里谁不知道他……”她半截话没说出完,朝着村民们努起朱唇。村民们望着何秀姑纷纷摇头不已。
何秀姑怒道:“你这妖女又想说什么?老身再说一次,我家不留只是单纯,并非白痴!”
“他不是白痴是什么?没见过养儿那么大,还要巴巴地跟着娘的,没用!”绯灵瞪王不留一眼,后者一惊,眼上渐渐染了一层泪意。他身边还贴着个叫小花花的变异朱果,乍一看去,就像是脚趾上肿了个硕大的瘤子。
何秀姑护子心切,迎着风摇摇摆摆地冲到了绯灵面前要理论,绯灵适时的叉腰眯眼,一脸的市井泼辣相,陶朱公慌忙上前将二人拉开了。王不留看出争执皆因自己而起,竟抑止不住地呜咽起来,他这一哭,感染了小花花,两道哭声混合成二重秦,听得茶小葱额上青筋直冒。王不留如果能正常一点,倒也不妨一用,只是他这副泪水涟涟的德性,横竖看都不可靠。要真出了差池,她与婪夜拿什么向何秀姑交代!她冒不起这个险!
村民们亦不看好王不留,一起在岛上生活了几百年,对方有几斤几两大家都了然于心。
何秀姑在人们的议论当中沉下了脸。
婪夜想了想,起身从树上折下一枝绿柳,向王不留走去:“不留。狐狸哥哥这儿有个很好玩的游戏。你想不想玩?”
王不留带着哭腔道:“娘和二哥说,不留是大人了,不应该再贪玩。”
婪夜半眯着细眼仰视着他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大脸,笑得好比三月春风:“那……不留看狐狸哥哥玩好不好?”
众人都弄不懂婪夜的意思。但茶小葱却隐约有些明白了。所谓非常人用非常办法,像王不留这样单纯脆弱的性子能被魔界所利用,对方定然也是用了些巧劲的。孩子嘛,终归是要哄,哄好了。哄成了,可比八面玲珑的成人更值得信任。
婪夜手里的那根柳枝与折心柳的外形极其相似,他定然是想用桃代李僵的方法,利用王不留取回折心柳。
王不留听话婪夜要玩给他看,慢慢地收了眼泪,一脸正经地道:“那说好了,狐狸哥哥玩。不留只看,不玩!”
婪夜微微一笑。道:“那你可要看好了!”
言罢起手挽了个花式,旋身一挥,蓦地自空中现出许多绿莹莹的彩蝶来……
蝶影纷飞,绕着柳条盈盈飘舞,与婪夜一身白衣交相辉映,他的动作并不是复杂,但优雅轻快,灵韵动人,很像是某种舞蹈的基本动作。
不止是王不留,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绯灵更是激动得差点流口水。
茶小葱原本还看得好好的,余光扫见绯灵那一脸花痴相,心中平添几分烦躁,刚想撇过头不再看,却陡见一坨明亮的黄色影子由远及近,接着,视野中出现了另外一抹秀颀文雅的身影。
“风沉大哥?”茶小葱噌地一下跳起来,起步向那淡蓝人影奔去。
婪夜闻声身姿一顿,柳条脱手而出,坠入泥里消失不见了。
“啊呀!狐狸哥哥,你的宝贝!”王不留跳起落下,笨拙地扑向了地面,带地一阵尘土,顿时迷住了众人的眼睛。好些人被茶小葱那声“风沉大哥”吸引了注意,竟没留心沙土扑面,一个个落得灰头土脸。
王不留这一扑,半边身子已经钻进了土里,却被数条白色裘带锁住,硬拉了回来。
“狐狸哥哥,你的宝贝不见了啊!”王不留从来没看过那么好看的蝶影舞姿,甚是惦记。
婪夜却浑似不觉地松开裘带,转了个方向,冷声道:“狐狸哥哥的宝贝被人偷走了,我们这就去将它偷回来!”话未完,人已迳直向迈向了茶小葱的落脚处。
“好,不留帮狐狸哥哥将宝贝偷回来!”单细胞的王不留自然不会在意偷与抢的区别,更不会留言到婪夜前后表情判若两人,他兴冲冲地跟在后面,屁颠屁颠地往前冲。反倒是娉婷感受到婪夜身上那股森冷之气,瑟瑟地停在了原地。
这三年来,风沉一直帮着林蜡竹搜集六界要闻,人瘦了一圈,所幸是儒雅不改,依旧是一身阳春白雪的书卷气。
茶小葱绕着风沉转了一大圈,又道:“风沉大哥,没想到是你,你怎么会在岭南呢?”
风沉温文含笑,向着一脸阴郁的婪夜轻一点头,目光逐一掠过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回禀茶师叔,是返香师叔命弟子在此恭候……”
“咦?返香师兄什么时候改行算命了?他怎么会知道我在岭南?”茶小葱觉得这个师兄越来越神通广大了,她明明在澄光殿失踪,他却派人找来了岭南,好似已经猜到她会来这儿似的。
“我那挂名师父可还安好?”婪夜施施然踱了过来,脸色却仍不好看,他觉得茶小葱好像离风沉太近了……
王不留则亦步亦趋地跟着,高塔似的身影很快便将风沉的影子盖了个严实。
风沉一脸新奇地仰面打量他,却听他毫不客气地问婪夜:“狐狸哥哥,是不是这位哥哥偷了你的宝贝?”
婪夜不怀好意地笑,茶小葱见势不对,赶紧将他拉回去,却被趁机握住了手指,狐狸脸上的笑容极淡:“不是,偷东西那人比这个大哥哥丑多了。”
风沉看一眼十指紧扣的双手,不动声色地将视线飘开了少许:“听这位小兄弟的口气,婪夜师弟这是想去找人算账?”
茶小葱道:“我的随身法器被流霞庄私自禁锢,现在想去拿回来。”
“可要弟子帮忙?”风沉目光一深,却见茶小葱摇了摇头。
“不用,我召集师门弟子前来会合,为的却是这个。”茶小葱郑重地取出持澜仙子的信,交给风沉,“劳烦风沉大哥将这封信带给返香师兄,他自会明白,还有,我带着这么多人行事多有不便,还请风沉大哥想想办法……”
“这么多人……”风沉面露疑色,“就算能御风御器而行,亦未免招摇。”
婪夜会意,手中捏起一个法诀,当空顿划数笔,轻轻一点,道:“师兄可以依照此诀召唤灵狐族长老,请他施术越行。”
☆、第162章 夜探流霞庄
朔日刚过,月牙只剩一线,夜色中,世间万物似被蒙了上一层银灰色的薄纱。
方琏摇摇摆摆地喝到半醉,将手里的金樽弃置阶前,双颊的酡红渐渐消褪,只余下眼中一抹幽忿:“她原本是我的,原本……”
远处成对而挂的宫灯,如一双双妩媚勾魂的眼。
方琏打着酒嗝,傻傻地看着面前晃动的人影由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了四个。他半闭着发昏的眼,倚在雕栏边迷离半晌,突然趴在池边狂吐不止。
“大师兄,你不能再喝了。”一名伶俐的小童捡起金樽,侧过半边身子撑住了方琏软绵绵的身体。一股污秽之气扑面而来。
方琏昏昏沉沉地向着灯火阑珊处用力摇了摇头:“罢了,年年醉,月月醉,她岂会不知?红粉骷髅啊,嘿嘿……”
那青衣小童面无表情,似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他虽然瘦小,力气却大,方琏七尺来长的人影,居然完全被他托稳,强行拽出了院门。
别院深处传来了一阵婉转的低吟,欢愉的,痛苦的,拔到高处竟给人快要断气的错觉。
院子里只留下两名守夜的弟子,默默垂手,站直了竟像是一对木头。
“庄,庄主,不要……嗯,嗯……”继继续续的娇喘,夹杂着轻媚的求饶声,**蚀骨。
厢房里传来猛烈地撞击声,那床架几乎都要被摇散了,一个劲地“嘎吱嘎吱”……
一截羊脂白玉似的身子攀在床头,擎着床沿的手指在木纹上掐出深浅不一的划痕。
一双刚劲有力的手从女子腹下穿过,稳稳地托住了纤腰。垂散的青丝间。隐隐露出一抹嫣红,却是半张着喘息的朱唇。女子的唇色,在寡淡的月光下,微微泛着些冷光,贝齿轻咬间,耸动着隐忍的快意。每一次皮肉的撞击。在激起“啪”地一声脆响。像皮鞭狠狠地抽在了马背上。
“嗯……”女子突然松开左手,捂住了唇。逸出的语句成了细碎的吟唱,没有哪一首歌,比床第之间的欢愉更撩人心弦。
“这就要丢了?”在女子身上恣意纵驰的男人顺着她的膀臂。捞过细滑的手指,反扣在腰臀之间,低哑的语声中尽是调笑之意。
女子的低呼突然高亢起来。变得越发清晰。
“啊……师父,师父不要这样,师父……”告饶似乎变成了迎合。抖动的罗裙终于完全褪下,男人却粗犷地大笑起来,他就喜欢这样的调调。
“对啊,我是你师父,可不是什么庄主……来,再叫几声给为师听听……”
将女子推上床榻伏腰趴下,又将娇臀高高举起。男人的律动,女子的低叹。织成一道令人脸红耳热的俏春宫。
窗外月影婆娑,与房内春光交叠在一起……
“都说方轻侯贪图美色,不惜染指徒儿,原来竟是真的。”自从成了“千里眼,顺风耳”之后,茶小葱苦恼得要命。就好比现在,尽管她与方轻侯的别院隔了半里之远,仍不免当了回春闺听房的变态。
“啧啧,你究竟是不是女人?听人家行房还这么面不改色。”婪夜侧身打量身边这位从刚才一直抱怨到现在的女人。
“切,艾薇女优个个都比她武艺高强,再说了,男欢女爱也是正常,我为什么要故作姿态?”茶小葱没注意婪夜的呼吸已变得有些急,兀自观察周遭的情况,转而向王不留做了指示。
她已经记清了庄内的大致布局和亭岗暗桩的位置,很快找出了守卫的盲点。
故作正经的茶小葱令婪夜心头的邪火难泄,他十分不爽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却若无其事地瞟向了眸子:“走吧。”
茶小葱纤腰一拧,很快回过点味来,转向他怒目而视:“死狐狸!你敢吃老纸豆腐?不要脸!”
婪夜趁机偎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轻声道:“不知掌门师叔武艺如何呢?师侄也想讨教讨教!”
“你……”话未说完,王不留突然施术,茶小葱的尾音便留在了空气里。
别院里的动静还在继续,站在门口的弟子却有些困了。其中一个禁不住掩着嘴打起了哈欠:“师父跟每个师姐都玩这一套,他不腻,我们都腻了。哎,你就不觉得七师姐的声音特别尖么?跟鬼哭似的……”
“嘘——”另一名弟子适时的竖起一根手指,打断了他的话。
屋内传来一声低吼,缓缓恢复了几许平静,跟着“啪啦”一声,女子脸竟被挤在了窗格上,窗纸被哗啦啦地挠下,格子里出一张素白的小脸,看样子,这张脸的主人不过二十出头。新一轮推车运动都开始了,女子有些疲惫,叫得也不似第一次那么大声。
整个院子里弥漫着一股困意。
两名弟子无奈地对看一眼,同时动了动嘴型:“唉,又开始了……”没留意不远处树冠的暗影在瞬息之间缺了一大块。
茶小葱等人避开了暗桩潜至陈放折心柳的阁楼附近,刚走得两步,她突然无声地打了个哈欠,挤出双颗珍珠大的眼泪来。
婪夜这次没敢去掐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很困?”
茶小葱甩了甩头,用力眨眼,转头看看婪夜:“奇怪,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真恨不得趴在地上睡了才好。难道听人滚床单也会犯困?”那她就弄不明白了,为什么许多宅男可以整夜对着艾微女优神彩奕奕呢?一个人的狂欢岂不是要寂寞得多。
婪夜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忽听王不留低声道:“有人进去了!”
二人心中一凛,同时回头,茶小葱打起精神来定睛一看,果然见到一个黑影翻过一丛低矮的灌木,到了结界面前。
“不好。他想强行冲破结界!”婪夜话音刚落,茶小葱已然抢身如鬼魅般驰出,干净利落地跳起来手起肘落,狠狠砸向了那人的脑后。
“你……”那人转了半个圈,呆滞的目光与茶小葱对视一眼,一翻白眼。昏了过去。茶小葱顺势将其接住。招呼婪夜把人拖进了旁边的草丛里。她这一记手切一气呵成,根本就像个做惯小贼的,婪夜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狐狸哥哥?”王不留看着那个人,语气里透着些不安。
婪夜回过神。指了指阁楼:“哥哥的宝贝被坏人藏在里边,不留去帮哥哥偷回来,记住。千万别让人给发现了!”
王不留不放心地看看那个被搁倒的黑衣人,犹豫地点了点头:“不留不让人发现,不留不伤人!”偌大的身形。溶入大地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茶小葱看了一会,目光触及那黑衣人,才回味出王不留话里的意思——他分时是在提醒她不要恶意伤人!
那边,王不留已从地底穿过结界,准确地到了阁楼前,他立在窗边,猫着腰看完一层。看第二层,当看到第三层的时候已经完全挺直了身子。茶小葱之前还担心他身体笨重。容易造成响动,会打草惊蛇,如今一看,却是自己多虑了。因为王不留站起来刚好与阁楼等高,要在楼中取物,根本不需要再挪动步子。
他看了一会儿,伸手进去掏出个盒子来,打开看清之后,又想放回去。就在他抬手之际,一抹绿光自盒中逸出,撞击在结界上。“叮”地一声,灵脉震荡,发出一声轻鸣。
“就是那个!”茶小葱一时不明白为什么王不留打开看了之后会要再还回去,不觉心中大急,竟恨不得一头撞进去接应。
“蝴蝶!”婪夜突然说了两个字。
茶小葱瞪直了眼:“你到这个时候还想着骂我?”叉叉个蝴蝶是茶小葱的特有骂法,没想倒被婪夜给学会了一半。
婪夜回瞪她道:“想什么呢?我是说让你与折心柳感应,让它变几只蝴蝶给不留看看!”
茶小葱老脸一红,慌忙收敛心神,用心与折心柳交流,她的内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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