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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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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声响。

在她以为自己就快要被他弄得昏厥的时候,他终于狂吼的一声,彻底瘫软着趴在了她的身上……

他会杀了她

“砰”的一声,关闭的大门被人自外用力踢开。

太子夜伏堇与五王爷夜楷言夫妇、徐明珠、十三王爷夜灵泽、及叶震庭叶知秋,还有单世谦与古兰欣同时出现在房门口,看着屋子里的情况,每人脸上的表情皆是不一。

已经解过毒的夜擎越虽因为先前的运动而觉得有些乏累,可这样的响动还是让一向浅眠的他悠的睁开了眼。

当看清站在门口的人,思绪一下回笼。

他看着站在门口一脸失望与受伤的古兰欣,暗皱了一下眉头,又回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却刚好对上也已经抬眼望着他的叶霜沫。

“三妹你……”叶知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心里却早已经乐开了花。

虽然她并未与一众宫人乱来,可宫人换成了夜擎越,这不是更有可看性了吗?

“七哥……”夜灵泽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夜擎越,最后还是喊了出来。

徐明珠有些惊讶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霜沫……呃……”

说罢,她瞄到叶霜沫露在锦被外的肩膀处那青青紫紫的痕迹,红着一张脸将头扭到了一边。

叶霜沫此刻也是窘迫得不行。在这样的时候,她说什么都是多余,虽睡在她身边的是她的夫君,可这里总归是太子府。

而方才被夜擎越折腾得实在是有够呛,等他好不容易将体内的欲热发泄完,她也疲惫得不像样。此时此刻,别说是衣服,就是连肚兜都没穿。

她伸手欲将被子拉上,盖住肩膀,另一双手却比她更快。

夜擎越一把抓过被子将她整个人连头都盖住了,这才说道:“太子殿下,臣弟酒后乱了心智,还望太子先容臣弟穿戴妥当,到时再听侯太子的处罚。”

夜伏堇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已经昏厥过去的宫人,终还是点了点头,“大家先随孤到前厅去罢。”

待原本站在门口的人都离开了,夜擎越伸手一挥,运用掌风将门关上,悠的一下伸手掐住了叶霜沫的脖子将原本躺在床上的她抓了起来。

“说,你怎会在这里?”

他身上所中的毒应该是解了,而解毒的唯一途径便是和异性之人交、合。那……替他解毒的就是她吗?

叶霜沫没想到夜擎越会突然下此出手,心下一惊,忍住喉咙处的疼痛感,讽刺地笑道:“怎么,不是你口口声声念叨的古兰欣,所以你很失望是吗?”

“你……”

“我说得不对?早知道你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会出此下手,那我真不应该救你!”

看着眼前笑得有些碍眼的女人,他蹙着眉头。方才虽不能确定与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是谁,可他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

可是……

“你救了本王一命,本王是不是该好好谢你一番?”

“爷现在要考虑的恐怕不是怎么谢我,而是应该怎么去面对太子一行人、特别是你的心上人罢?”

夜擎越一听,想起古兰欣刚才那受伤的表情,脸色一滞,大力甩开了她,赤着身子翻身下了床。

待他穿戴整齐,这才转过身来对着她说道:“若等下出去,你敢仗着救了本王一命而多说一句关于她的话,本王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无助的她让人怜爱

若大的太子前厅里,虽已经是深夜十分,可这里依然亮若白昼。

众人都已经坐在那里,却并有交谈,气氛有些沉重。

夜擎越原本走在叶霜沫身后,看她行动有些迟缓,感觉每一步都行进得似乎有些艰难,只觉她是在害怕等一下即将到来的审讯和责罚,所以在故意拖延着时间。

看着这样的她,心想这个女人也真是,如果太子一行人要故意刁难,你再是拖上几年,也是无济于事。

如此想着,于是便大跨几步走到了她的前面。

叶霜沫看着走在自己身前的高大身影,嘴角轻扯,心里升起几分涩然。

待进了厅内,夜擎越直直走到夜伏堇面前,垂首说道:“臣弟该死,请太子责罚。”

夜伏堇坐在那里,凝视着夜擎越,不言不语。

那日探子来报,说夜擎越带了暗卫上帝都来,他本寻思着该怎么想个法来对付这个面上看着温逊,实则心思深沉的夜擎越,想不到今日他却自己撞到了刀口上。

只是,今日之事,又似乎时机不佳。

一来有老五和十三以及单世谦在这里,他不好施重罚,二来也是因为今日父皇单独召见了夜擎越,那么长的时间,只怕不只是下棋这么简单。既不知其中玄机,若是就这么贸然地责罚了夜擎越,自己便不能预计这好与坏的份量。

叶霜沫走进去,忍住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的不自在感,在夜伏堇面前跪下,埋着脑袋,“请太子殿下责罚。”

古兰欣就坐在单世谦的旁边,看着不远处的一男一女,眼睛微眯,咬紧了唇才不至于让自己大吼出来。

她本是献计想使叶霜沫出丑,好使得她再无翻身之机,这样便就能保证自己的地位不受威胁。可是……为什么事情却是这样的?擎越为何会出现在那里,而不是那一帮宫人 ?'…fsktxt'

难道……是他真的爱她如厮,甘愿为她解毒吗?

想到这些,她的心疼痛如刀搅,却又偏偏不能发泄出来,不能站在他的面前质问他。

良久,夜伏堇才淡淡开口,“老七,听闻你酒量尚可,今日为何……你打伤了孤的人,与七弟妹一片云雨,你可知这是孤的府邸?”

“臣弟该死!”

单世谦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只觉得心里一阵起伏。

初见她时,她是狼狈无助的青衫小哥,后又成为柔弱的花魁无双,然后她摇身一变,竟成了高雅的七王妃。而现在,她单薄的身子就跪在那里,小小的一团,那么的无助,让人怜爱。

这样的她,让一向不太爱喜女子靠近的他心里一阵难受。

“太子,依我看来,这倒也不能全怪七王爷。”

柔柔的女声一出,众人皆望向了一直坐在夜伏堇旁边没吱声的叶知秋。

“哦?”夜伏堇眉毛一挑,“那知秋你便来说说,这事该怎么着。”

叶知秋一脸为难,“这……”

其实她心里可一点也不为难,虽一众宫人被换成了夜擎越,这着实让人觉得惊讶和意外,可现下却还并是对付夜擎越的最佳时机。

“这里都无外人,你无需为难。”

“是……三妹,大姐虽与你是有着血脉关联的亲人,可事到这里,大姐也不愿偏袒了谁去。”她看了一眼叶霜沫,状似心痛地叹了口气,这才说道,“其实依我看,这里多少也怪三妹……”

不知廉耻的东西

“其实依我看,这里多少也怪三妹……”

夜伏堇挑了挑眉,“哦?这怎么说?”

“七王爷堂堂七尺男儿,又有着尊贵的身份,小小几杯酒又岂能使他醉得如此厉害?”

“今日我本是一片好意以太子之情宴请三妹,想着说聚着聊聊家常,小喝了两杯,后三妹便说头有些昏沉,向我要了一间客房说是要去休息。”

“我见她确实有了几分醉意,便擅自作了主答应了她。她后来便又要了一名宫人……想不到那宫人却被七王爷打得躺在那里。虽我不知道王爷为什么会打那宫人,但王爷一直是个温逊的人,想来也不会随便打一个下人,且是那般的手重……只怕是撞见了什么罢……”

这些话一出口,厅里的人无一不是看着跪在那里的叶霜沫。

叶知秋的话虽说得隐晦,可言语里的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的了——

叶霜沫借着酒意与那宫人有了过分的拉扯,被恰好出现在那里的夜擎越撞见,夜擎越一时气急,这才出手重伤了那宫人。

错不在夜擎越,而是酒后失为的叶霜沫!

夜擎越皱了皱眉头,他知道叶霜沫不受叶家人待见,没想到今时今日,即便是她换了个身份,叶家人对她的态度也是丝毫没变。

酒后失为的人,分明是他!

徐明珠与林羽衣则忍不住多看了那叶知秋两眼,想不明白为什么作为家人的她,此刻不帮着说上几句好话不说,反过来煽风点火。

而古兰欣则微微翘起了嘴角,和叶知秋连手,她算是选对了人手。

叶霜沫听罢轻笑起来,叶知秋的话虽说得在情在理,可若真是那般,夜擎越又怎会在伤了那宫人后还与她云雨?

她抬起了一直不曾抬起的头,看着叶知秋,也不恼怒,只是轻笑着问道:“大姐,你可真是没有偏袒。”

叶知秋一听,叹了口气,“三妹,姐姐知道这样做会让你觉得难堪,可是事实如此,你总不能让姐姐昧着良心说假话罢?”

“呵呵……”叶霜沫嘲讽地笑道,“姐姐如此深明大义、大义灭亲,真叫妹妹佩服。只是……你如此待我,就不觉得有任何愧疚吗?”

“住口!”一直都没说话的叶震庭这时跳了出来,指着叶霜沫的鼻子大声骂道,“不知廉耻的东西,跟你娘简直是一个货色。今日若不是在太子的府上,我这作为兄长的,早就好好教训了你去。”

“当日就算不在太子府上,你不一样想教训就教训吗?现在又何必说得这么好听?”叶霜沫看着叶震庭,满眼的轻视,“你们一个个不都想设计害我吗?如今真如了你们的愿,那还不快些动手?”

“你……”叶震庭指了指叶霜沫的鼻子,终放下了手,望向坐于主位的太子,“太子殿下,我这三妹形同顽石,还望太子处置。”

原本敛眉深思的夜伏堇此刻抬了眼,看了看叶霜沫,又看向夜擎越,庸懒的嗓音淡淡的,“孤想了想,今日之事可大可小,老七,若是孤今日没个表示,他日别人都该说孤软弱可欺了罢。”

夜擎越一听,道:“臣弟该死,谨听太子处罚。”

“你与孤皆是兄弟,虽孤不愿,但为了太子府的名声,那便小示惩戒罢了。七弟妹一届女流,那这罚便由七弟你受了罢,二十杖,你可有何异议?”

“臣弟谢太子酌情。”

古兰欣一听,心下一震。这样的结局可不是她所乐意见着的,她要整的是那个威胁着她的女人,而不是她心爱的男人!

她抬起头来,不着痕迹地朝叶知秋使了个眼色。

叶霜沫听了也有点蒙了,二十仗!?

侧头看了眼自己身边的男人,虽恨着他的冷情,可当她听到说要他挨罚时,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

突然,一个想法突然窜自心底——

“太子殿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太子成全。”

夜伏堇看着叶霜沫,“说罢。”

“我家爷贵为一朝王爷,身份尊贵许多。我家爷又是因为我才如此这般,那这罚便由我带领了罢。”

夜擎越一听,忍不住回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压低了声音,怒道:“闭嘴!”

“呵……”太子轻笑了声,“你?你可知这二十杖落下来是何等滋味?”

“个中滋味我虽不知,但我皮糙肉厚的倒也不碍事。如此一来,也了了有的人的心愿。”

接到古兰欣眼神示意的叶知秋一听,深害怕叶霜沫到时候再说出些什么不好听的话来,于是道:“太子,既然三妹一心要想替自家夫君受罚,那何不看在她一片心意上成全了她?”

夜擎越突的单膝跪在地上,“太子,还是由臣弟……”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霜沫便抢先说道:“谢太子成全!”

他似乎有些喜欢她了

叶霜沫趴在床上,臀上传来的的刺痛让她轻轻地颤抖着。

方才常乐才来为她看过,但这也是听兰花说的。那时候她还在昏迷中,倒也省去了尴尬。

夜擎越推开房门,见叶霜沫趴在那龇牙咧嘴地哼哼着,轻声咳了一声,这才进去。

“爷……”兰花见夜擎越进来,忙从床沿上站起身来。

“恩,先出去。”夜擎越看也没看她,直接下了话。

“可是小姐她……”

“难不成本王还能将她吃了不成?”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

叶霜沫叹了口气,“兰花,你便先下去罢,想必爷是有话要与我讲。”

……待兰花出了门,这屋子里便也只有他们两人。

天色仍不见亮,屋内蜡烛上的烛火轻轻跳跃着。

夜擎越并未说话,径直走过去坐在床沿,凝视着她。那眼神暗深至极,明明如一潭静止的汪泉,却又似乎波涛汹涌。

“爷……”叶霜沫觉得这样的气氛实在有够压抑,犹豫着开了口。

被她这样一喊,他也没应,只是伸手轻抚在她的背上,然后一路向下。最后,他温热的大掌轻轻覆上了她被打了二十大板的臀上。

她心下一凛,正想缩着身子避开他的触碰,他却悠地一把捏住了上面的一把肉。

“嘶——”突然的疼痛让她浑身一僵,脸色变得苍白,大滴大滴的冷汗冒出来,她也倔强地不肯喊疼求饶。

“你方才说的话,让本王很生气。”

她要求太子责罚她,让他的颜面保存下来。兰欣就在那里,他不用在她的面前尽显狼狈,而他也是要做大事的人,若今日真是被夜伏堇罚了,这多少不利于他今后的威严。

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开心。

因为,在她接受杖刑前,她轻声对他说——

“今日我便帮了你三次,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这件事以后,你便放我走罢。”

放她走吗?

他听到心里的声音在说不。

以前,她对他是可有可无,娶她也不过是为了向荣庆交差。而现在,虽然他自己告诉自己她对他还是一样的可有可无,但在听到她说要让他放她走时,他却不愿意了。

“哪一句话?”叶霜沫苍白着脸色,忍痛问道,“今日我说了很多话,不知是哪一句让爷生气了?”

“你在装傻是吗?”他语气虽差,可手里的力道却轻缓了下来。

“若爷指的是我说要走的那件事,那我只能说我绝无半点假。”

他起身从一旁的木几上拿起常乐才给她配的药,又走回去坐下,不顾她的坚持,将她的长裙褪了下来。

她虽才在两个时辰前和他有过肌肤之亲,可要她就这样光着臀部呈现在他面前,多少还是觉得难为情。她竭力想挣扎开来,却被他死死摁住。

那是种自行研制的药糕,有些油腻。

他均匀轻柔地涂抹在她受伤的位置,“你早就想离开本王了是不是?”

“……”

“若是本王没猜错,今日你在御花园为你娘讨的祝福,应该就是你留着防止你逃了以后本王会为难你的娘,是吗?”

他的语气淡淡的,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可就是这样的话语,却让叶霜沫惊得僵在那里。

他知道!他该死的全都猜到了!

药糕抹完了,他又撒了一层药粉在上面。原本有些清凉的感觉现在却又突然多了些热度,这样一冷一热的对比,使得她身子颤了颤。

“别动!”他伸手摁住她,“这感觉可能有些难受,但这药糕是止疼的好药,而这药粉可以使它不留疤。”

“你……”他突然的温柔举动让她有些适,“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夜擎越一听,脸色暗了暗,尔后只是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褪去外袍,上了床去。

“你……今日睡这里?”

“你看本王的样子,还有假吗?”

“我一身腥臭得紧,你还是……”

“闭嘴!”他打断了她的话,侧身躺在她身边,身手轻拍着她的背脊,良久才说道,“要怎样你才肯安份待在本王身边?”

她一听,有些自嘲地笑了,“爷是看我今日救了你才如此反常罢?虽我说的话不假,你是有着尊贵身份的人,面对心爱之人,若是受了那罚,只怕是不好的,而我也有想和你交换的条件。”

“这……”他的手顿了顿,“这与这些都没关系。”

“那与什么有关?”

“本王……本王若是说有些喜欢你了,你还要走吗?”

我要你的爱

“本王……本王若是说有些喜欢你了,你还要走吗?”

这句话,或者可以说是这个问题,叶霜沫想了几天,都还是没办法消化。

一个平日里对你冷漠非常的人,突然说他有些喜欢你了,应该是换作谁都一时无法接受罢?

虽然,当她听到这句话时,还是忍不住有几分心动。

这几日来,除了受杖刑的第二天荣庆传人叫夜擎越进宫去问了个大概外,倒也无甚多大的事了。

他每日都陪她,虽交谈不多,他看书册,她则趴在床榻上,倒也算是相处融洽。除了每日上药的程序他坚持亲自动手增加了她的尴尬外,也无甚别的了。

每晚他都与她同床而睡,她趴着,他侧躺,会伸出一只手轻搂着她。因碍着她的伤势,没有过分的接触,最多也不过是一个亲吻。偶尔会说上几句话,虽谈不上是情人间动情的呢喃,但总的来说也可以算得上温馨。

春日的夜晚,气温并不高,有个现成的人肉暖炉,睡觉也舒服许多。

只是,在夜深人静梦醒以后,她才敢望着眼前的俊美男人在心里对自己说:叶霜沫,别被这看似跟蜜一般的假象蒙骗了,千万千万……不要爱上他。

待她的伤好得基本可以下床走动了,他难得地陪着她去别馆的花园散步。

春日气温多变,原本还有着暖阳的天色,突的便起了风。他让她等着,说是去去便来。

别馆本来便大,加上又住了这么几个王爷及其家眷在此,倒也热闹得紧。绿树繁花,倒也是一番景致。

叶霜沫看着这样的风景,本觉心情舒畅,哪知会听到有些刺耳的话——

“喏,那边那个可不就是那女人吗?”一个细声女人如是说道。

“看模样倒是有几分姿色。”另一个女人附和着,“却是个骚、货。”

“可不是嘛?!太子府是什么样的地方?居然都敢和七王爷那个……”

“人家说不定是寻找刺激呢!哎,我们女人的脸都叫她给丢尽了。”

“三嫂四嫂,你们今日倒是得空。”不知何时出现的夜擎越拿着一件披风,对着那两个碎嘴的女人虽说得客气,但脸色却极是不佳。

说人闲话又被人抓了个正着,那三王妃与四王妃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只得打着哈哈,“呵呵,我们本是来找五弟妹聊家常的……”

“五哥他们的院子在东面,若是三嫂与四嫂无事,那就恕不远送了。”

“你……”其中一个女人脸色有些怒,本想说些什么,却叫另一个女人拉住了,“走罢!”

直到两个女人彻底消失了身影,夜擎越才缓和了脸色,拿着披风走过去披在叶霜沫的身上,“为什么不反驳?”

叶霜沫看着他修长好看的手将带子系上,笑道:“有什么意思?嘴都长在别人身上,她们爱怎么说便怎么说去,不去在意就是了。”

“……”良久,他才轻声道,“若不是本王,你又怎会……”

“救你……是我心甘情愿的,怨不得谁。”

他听罢,一双眼睛盯着她,满眼的激流。最后,伸出手将她轻拥进怀里,像是宣誓般说道,“今生,本王都会对你好。”

她听了,轻轻推开了他,望着他,模样认真,“对我好?是怎样的一个好法?是用之不尽的金银财宝,还是什么?可是,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你要什么是本王给不了的?”

“我要你的爱,你能给吗?”

她望他,看他只望着她却不说话,她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要的是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能做到吗?”

“……”

“做不到是不是?因为你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所以容不下我的位置。你能对我好、纵容我所做的一切,但你给不了我要的爱。既然如此,又有什么意义?”

他蹙着浓黑的眉,“你……你知道这会有些难……”

“因为在你的眼中,我还没有那样的分量,简而言之就是你不爱我,所以才会觉得难,不是吗?”

“不是……”

“爷,有客人到别馆来找你。”

不要让他那么孤单

“王妃,风大了,我们先回去罢。”

云丹说着,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夜擎越离开的方向。

叶霜沫摇了摇头,太子府的事以后,她觉得云丹似乎都有些刻意回避着。

站起身来,望着远处开得灿烂的花朵儿,“云丹,你跟在爷的身边有多久了?”

“回王妃的话,奴婢自七岁那年被爷救下来,到现在已经十一年了。”

“救下来?”她有些惊讶地望着云丹,“这话怎么说?”

“那年家乡发大水,我娘被洪水冲走了……”说到这里,云丹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陷进了对往事的痛苦回忆里,“我爹没有办法,带着我想投靠亲戚,谁知在半路遇了贼子。”

“他们抢了我们身上所以的钱两还不够,还想将奴婢卖了。我爹不肯,跪着求他们放过我,却遭到他们的毒打。”

“爷与牧大人他们恰好经过那里,救下了我和我爹,看我们可怜,于是便收我们做了王府的下人与丫鬟。”

叶霜沫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起的。”

“没事的,这么多年了,倒也淡化了好多。”

“那你爹呢?似乎没有见到过,也从没听你提起过。”

“我爹那次被打得厉害,虽王爷尽了力,但我爹还是……去了……”说到此处,云丹咬了咬牙,将痛苦都深深地掩埋在心中,这才笑道,“庆幸的是遇到了爷,不然,奴婢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

叶霜沫听了,不觉微微笑了。

其实,她的人生,与云丹又有多大的区别?

云丹虽只是一个丫鬟,可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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