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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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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叹一声,他再度俯首继续方才的动作。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放柔了很多,没有了惩罚性的逗弄,只 有温情的抚慰。

“我想……我似乎是爱上你了……”

她睁着一双醉得朦胧的眼,傻傻地看着他。

匍匐在她身上的身躯再度僵了一下,喘息着看着她,“什么?”

“对,我承认我是吃味了,不想见到你的旁边有别的女人,想让你好,想给你温暖给你爱,也想你的心里只有我……”

她的双手搂得更紧,看着他,又有些自嘲地笑了,“但是,是我多想了,我只不过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的女人,说得难听些是你的工具。可是,我还是异想天开了不是吗?”

“我不想让自己不开心,所以,就让我们还在一起的这些时间里,就当作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罢……”

他一句话也未说,只是盯着她的眸子很是深遂,像一个黑色的深洞,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狠狠地吻她,深怕她会突然不见了,想将她融化在自己的嘴里。

她想,有些话其实说出来要好很多,不管他怎么想,她起码忠实了自己的想法。她只不过是想这样做而已。

她想:那就这样罢!

承受与占有

她想:那就这样罢!

就这样按照自己现在的想法去走,在拥有的时候——在自己认为还算是拥有的时候,去努力,去爱,就算哪天真的不得已要离开,也算是没有什么遗憾了。

说到走……只希望她到时候真的还可以走得潇洒、毫无牵挂。

朦胧的月光为这个暧昧的夜晚增添了不少梦幻的色彩,白色纱帐垂落下来,遮住床上的一片春光。

这一次,没有强爆,也没有逼不得已,是她发自内心的愿意。

所以,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去拥抱他,虽然她的吻还尚算生涩,但她也强压着羞怯去回吻他、竭力配合着他的动作。

夜擎越的女人虽算不得多,可他到底纵横情场很多年,一身娴熟的技巧也知他就算没有几个女人,也是碰过很多回了。

他的女人,有完好干净的处子之身,也有个别的红尘女子,可是,发自内心的来说,叶霜沫有着他最为满意的身子。

白皙,细腻,光滑如同婴孩。如此触感极好的身子,还有着矫好的身材。

第一次虽是那般强要了她,可那感觉让他每每想起便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太子府那次,他虽忘了个中滋味,可是这一次,她的配合真真是让他欣喜和满意。

她的动作还稚嫩得很,比兰欣都还生涩。连接吻都不会,若不是他时不时帮她换气,她可能早就因为呼吸不畅而晕厥过去了罢。

两个各怀心思却又想拼命将对方嵌进身体里的人,褪去了身上多余的束缚,光裸着身子纠缠在一起。

他一一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时而轻咬,时而落下细密的吻,使得她原本光洁的身子一片粉色,间或还会有几个乌红的吻痕。

她承受着他的给予,身子因为慌乱和激动而轻轻地颤抖着,却又只能闭着眼睛将他搂紧。

“恩……”

第一天做他的侍、寝丫鬟的时候,她听见过彩青发出了那么娇媚而羞人的声音。她原本以为自己是永远也发不出那样的声音来的,却不知仅是他的一个吻、一个抚摩,她便自然而然地呻、吟出声,带着几分喜悦,又有几分娇羞。

她的轻吟使他更是兴奋,激动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乖女孩!”

粗重的喘息和发烫的肌肤都充分证明着两个人都已经准备好了,他抬起浸着细汗的头,沙哑着嗓音问道:“准备好了吗?”

这一吻,她就觉得更是羞人,可看着他强忍着什么的脸,最后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搂着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

当他的火热进入她,那种突然而来的满足感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

他由最初的轻柔再到后来的狂放,只想狠狠将身下的女人占有,让她与他一齐奔赴美妙的世界。

这一刻,她与他心无杂念地在一起,紧紧贴合,宛如一体……

晚上用力过猛

翌日醒来,只觉得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

他还在她的身边,一手枕在她的脖颈下,另一手轻搂着她的腰。他那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落在锦枕上,衬得他更是好看。

以前在言情小说的封面上看到过有着长发的俊美帅哥,现在,居然也有这样的一个帅哥躺在自己身边,想想还真是不可思义。

他可真是好看,鼻子挺拔笔直,眉毛很浓。平日生气或是心情不好的时候爱皱着,熟睡后倒是好了不少。

这嘴——啧啧,真是性感好看……

想到这嘴,她忍不住想起昨晚他的吻,身子忽然便热了起来。

“醒了?”

他突然睁开眼,将她的打量收在眼底。

她像是做了亏心事而被抓的小偷,小脸立刻便红了,结巴地道:“呃……是……是啊……”

“本王有那么好看吗?盯着本王看了一个早晨了。”

“ 哪……哪有……”她尴尬地想要转身,不和他有正面的对视,那知忘记了自己身子的状况,顿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嘶……”

“怎么了?”他撑起身子,跟着皱起了眉。

“没……没什么。”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昨天晚上他运动量太大,要了一次还不够,还要来个二次三次四次,让她这初经人事的人招架不住吧?

可夜擎越是什么人,盯了她两眼便随即笑了,“看来,本王昨晚上用力过猛了,下次本王注意着些,对你轻一点。”

他的话让她的脸蓦地红了,抡起拳头砸向他,却叫他一把握住,有些邪恶地道:“再打,本王可就又要要你了。”

她一听,视线对上他的眼睛,却见他的视线触在因为他的起身而扯起的被子下,自己那光裸的身子……确切地说应该是她的胸脯上。

“色坯!”她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又羞又急。

“哦?”他笑了,“昨晚怎么没听某些人如此喊?”

“你……”她一时语结,但想到他昨天晚上的勇猛,还有今天这副身子的状况,她可真是吃不消了。

“真的不要了,一身都好疼。”

“逗你呢。”他重新躺回床上,搂过她,“那再睡一阵,昨晚该是累坏了。”

“不了……”她摇了摇头,“我想……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

“我回帝都已经这么些天了,我想……回去看看我娘亲。”

“恩。”

她有些不敢确定地问道:“你……有什么意见吗?”

“你看你娘,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本王怎会有意见?只是……”他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你是回丞相府还是请你娘到别馆来?”

“回丞相府应该会好一些,若是将你娘请到别馆来,只怕别人会说你礼数不周。”

她点了点头,又看向他,“若我是回丞相府,你……你……算了……”

她是想问他会不会和她一起回去,可是,应该不会罢。既然得到的是不想要的答案,还不如不问了。

“本王这次有要事要办,时间恐怕不多。回丞相府的东西本王给你准备好,你便自己回去,可好?”

看吧,她就猜到是这样吧?

若是换作是古兰欣,他还会不会……

哎,算了算了,既然自己作出了决定把握好现在,还是少想些这些吧。

将思绪压下,她挤了抹笑容,“好。”

刁难

“奴才该死!”牧桑跪在夜擎越面前,为昨夜的离开请罚。

夜擎越看着牧桑,“先起来罢。”

等牧桑站起来,他又问道:“昨夜潜进来的人,查到是谁的人了吗?”

昨夜,他虽是与兰欣在房内,但极好的内力使他的听力好得出奇,自然也便知道院内来了不速之客。

“回爷的话,是太子那边的人。”

夜擎越听了,也并未说话,嘴上噙着一抹笑,“果然按奈不住,这么快便有动静了。”

“本王让你安排人手去将军府那边,如何了?”

“从表面上来看一切正常,但奴才发现一个问题,单将军和令公子这几日多有外出,每日一早便出府,直至深夜才回。”

“是吗?”

昨日兰欣说她打点好一切,可以不用回去,他便有所怀疑。

兰欣与单世谦一齐上了帝都,可到底还未成婚。虽不至于同榻而眠,可她才来区区几日便想出入自由也不是易事,只怕是单世谦这几日无暇顾及她,她才可以如此。

“奴才已经尽力,但是单将军那边貌似特别仔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若是本王估计得不错,这几日他们可能会出一趟帝都,务必要盯紧了。”

“是!”

“欣儿怎么样?”

他虽是让古兰欣去了单世谦的身边,可她到底是他想要并且心爱着的女人,她不在他的身边,她的一切,他也要全部知晓。

“古姑娘昨日回去后似乎心情很是不好,今日的早膳与午膳都未曾用过。”

夜擎越一听,心里一痛。

他知道他昨天的举动会让她受伤,可是,若是不那样做,他只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他想了想,走至书案边疾速写下几行字,然后递给牧桑,“将这信条送给她。”

◎◎◎

“三小……七王妃……”管家站在门口,看着眼前出落越发贵气高雅的女人,面露难色。

“陈管家,如今我家小姐回来了,你还不快快让我们进去?”兰花看着管家,皱着眉头大声说道。

以前小姐还没出嫁时,家里的奴才们都想着法地刁难小姐和夫人,如今小姐已经成了七王妃,这管家堵在门口迟迟不让进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王妃请见谅,只是大小姐再过不久便要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为了安全与顺利,老爷吩咐了家里来的客人都务必先要有访贴才可进门。加上前几日太子府又出了那样的事,老奴实在不敢胆大行事。”

“你……”兰花看着面上恭敬,实则出言讥讽的陈管家,气得直想跳脚。

前几日虽太子府出了那样的事,可她相信小姐不是那样随便的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只是,再怎 么说,小姐也是丞相府的人,这老爷也太过分了些。

“兰花,休得无理。”叶霜沫只是自嘲地笑了笑,随即看向管家,“我没有访贴,我今日来不过是想看看我娘亲,如此而已。怎么说我也是叶家走出来的人,就劳烦陈管家跑一趟代我通传一声。”

“管家,怎么堵在门口?”

势必要得到她

“管家,怎么堵在门口?”柔柔的女声自身后响起。

管家见了,忙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大小姐,您回来了?”说罢见到叶知秋旁边的男人,更是诚惶诚恐地跪了下去,“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叶霜沫和兰花见状,作势也要请安,却叫夜伏堇止住了:“都免礼罢。”

“谢太子!”

“陈管家,我三妹来了,为何迟迟不开门让她进去?这要是让爹爹知晓了,还不定得发多大脾气呢。”

“大小姐有所不知,老爷一早便吩咐过了,为着大小姐的大嫁能够顺利完成,从今日起,这到得府上的客人都要先行有个访贴才行。”

“是吗?”叶知秋疑惑地问道,“爹爹真是如此说的吗?”

“是。”

“可三妹又不是外人,陈管家你怎能如此糊涂不让三妹进府?”

“老奴……”

叶霜沫站在一旁,看叶知秋和陈管家在那里一唱一合地唱着双簧,心里不免觉得好笑。

虽说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她再怎么说也还算得上是丞相府的半个人吧?哦,就一句客人、一封访贴,便将她拒之门外?

“好了好了,这次就看在你愚忠于爹爹的命令,若有下回……”

“老奴谨记大小姐的教诲,下次一定不敢了。”说着,他极是狗腿地说道,“太子殿下里面请,七王妃请。”

古时,人在进门时也分规矩。以这规矩,叶霜沫该是走在最后。兰花跟在叶霜沫身后,经过管家身旁时,停下步子对着那管家“哼”了一声。

“妹妹,你此次出行怎生只带了一个丫头呀?你现在好歹也是堂堂的七王妃,这要是说出去,还以为七王爷府上无人了呢。”叶知秋看了一眼夜伏堇身后的随从们,见叶霜沫身旁只有一个兰花,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样,实际上却字字句句带了挖苦和炫耀。

叶霜沫听了也不生气,笑着答道:“让姐姐见笑了,只是我不喜排场和讲究,觉得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哎,也是。你打小就没习惯,我呀,若是身边不跟个几个人,这还觉得不自在,总觉得缺点儿什么。”

这话听得叶霜沫心里一顿鄙视,嘴上却还是说道:“姐姐是天生富贵命,自是该这样。”

夜伏堇跟在两个状似亲密实则不是的女人身后,视线却落在了叶霜沫的身上。

这个女人,比一般女人要来得坦然和冷静,也更智慧。

像那日在太子府发生的事,若是换了别人,估计早就哭着喊着求饶命求理解了,她却倒好,一滴眼泪不说,居然还请求受杖刑。

但若是换作别的女人,只怕也不会在他的府上与夜擎越……

说到夜擎越,那日,他本是下了心要罚他的,一是挫挫他的锐气,二是他要让人知道,他夜伏堇不是个善主。哪知却被这个女人给挡了下去。以他是她的夫君的名义替他受了罚。

他不知道她是有多爱夜擎越,还是因为其它,反正在她说出要替夜擎越受罚那一刻起,他便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这个女人,够辣够劲,他夜伏堇势必要得到她!

你还好意思回来

大厅里,叶闻言邀了夜伏堇坐于主位,吩咐下人泡了上好的龙井,面上客气,堆满了笑容。

“太子前来,老夫有失远迎,还望太子见谅。”

“丞相客气了。知秋回来,孤正好无事,便送她一起回来,顺道看看。”

叶闻言一听,心里自是喜欢得紧。知秋自小便出落得好看且人又聪明,他悉心栽培,现如今也没辜负他的一片期望。

现在听太子这样一说,可见知秋在他心里还是占有一定地位的。

早年,他位高权重,倒是无妨。但现在他老了,可他的心还不老。谁又不想要权利和名位?

只要知秋捕获了太子的心,他的地位不仅不会动摇,甚至还会得以巩固。到时候,知秋成了太子妃,他日便是皇后,整个叶家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知秋这孩子,自小便有算命大师说她命好。如今到了出嫁年华,能得太子盛爱,老夫便也就无所求了。”

“知秋知书达理,且聪明伶俐,孤能寻得如此女子,倒是福分。”

太子说着,瞥了一眼一直坐在那里却形同隐形的叶霜沫,开口道:“方才过来,恰好碰见七王妃,说是丞相下了令,得要访贴。当时孤还在想,孤也没有访贴,是否便不能进府了呢。”

叶闻言一听,盯了一眼似乎现在才注意到的叶霜沫,恨上一眼后便对夜伏堇尴尬一笑,急忙道:“哪里哪里,太子严重了。太子是什么身份的人,哪需要什么访贴。”

说着,他看向叶霜沫,原本赔着笑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带着几分怒气,“你也知道回来?你还好意思回来?”

兰花不是没见过叶霜沫以前在叶府所受的待遇。可是现在,她家小姐怎么说也是成了堂堂的七王妃,想不到这老爷的态度还是与往常无甚区别。

偷偷看了一眼坐在那一脸平静的叶霜沫,心里为她升起几多心疼。

叶霜沫听了,只是淡淡一笑,起身站起来,朝叶闻言说道:“爹……”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

哼!

叶闻言想起来就觉得够气,那日在皇帝大寿宴上,这畜生是怎么对他的?完全是没拿他这个当爹的当作一回事啊!

而且还有那什么……居然和那不受皇帝重视的夜擎越在太子府干出那么羞人的事情来,现在,他每回上朝便要受着众多朝臣的指指点点,让他这张老脸都给丢尽了。

对于叶闻言如此愤怒的言行,她也似乎是习惯了,笑着,就像是他针对的对象并不是她自己。

“爹……我想去看看我娘。”

在这里,她一点都不想待下去了,除了听到叶闻言对夜伏堇的阿谀奉承,再不就是对叶知秋的夸赞,还有就是对自己的怒气。

再说,虽太子府的事并不是别人所想的那样,可人家看到的就是那样,她也受了罚,实在不想多在夜伏堇与叶知秋面前出现。

“去去去,你便去看你那要死的娘罢,也别待在这里碍眼。”

为他开枝散叶

还是在她未出嫁之前的那间小屋。叶霜沫到的时候,穿得极为简单朴素的白挽柔正坐在木凳上刺着绣。

叶霜沫从未这样心疼过。她之前在凌烟郡的时候,虽对白挽柔想念得紧,可到底还有一份希冀在那股思念里。希望她可以吃得好、睡得好。

可是现在,当她远离了她几个月后再次见到她,只觉得心酸和难过。

还是那样的屋子,还是那样的生活,不知是不是自己好久没见着这样的白挽柔,所以觉得她老了许多,还夹杂着说不出来的沧桑。

这许多许多的情感汇聚在一起,最后也只能化作她那饱含了激动与心疼的哽咽呼喊——

“娘……”

背对着她的白挽柔当下便愣在了那里,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好半天过后才慢慢回过身,当看到站在那里的叶霜沫,她怔了怔,随即便笑了,笑得温柔,笑得慈爱,笑得眼里有了泪。

她站起来,嘴巴张了张,“沫儿……”

叶霜沫奔过去,扑进白挽柔的怀里,强扯了抹笑,“娘,我回来了。”

兰花早已是满眼泪水,就在白挽柔的面前,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哽咽道:“夫人,奴婢好想你!”

白挽柔眼里的泪现在却已是落了出来,弯腰扶起兰花,责备道:“你这丫头,谁要你跪了,快起来快起来。”

久违的重逢让三个人激动了好一阵,待大家都平静下来,叶霜沫走在她再熟悉不过的房间里,看着房内日益陈旧的摆设,皱着眉问道:“娘,这段时间,你就这样过的吗?”

“娘都已经习惯了,只要你好,娘怎么也好。”白挽柔拉着叶霜沫的手,拍了拍,“就是住在这深院里,又是这般境况,竟连自己女儿回来了都不知道……”

说着,她又陷入哽咽中。

“娘,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看你了吗?”她笑了笑,心想这样也好,总算可以不为太子府一事为她操心。

“夫人,那日皇上大寿时,小姐为你要了祝福呢。”兰花笑道,满眼的高兴。

那可是皇上的祝福啊,天底下有几个人能有?

“是吗?”白挽柔也是又惊又喜,“难怪说,这些日子清净了好多。”

叶霜沫一听,心里又开始泛酸。白挽柔所指的清净,不过是没了那些下人的讥讽和打扰。

白挽柔似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笑道:“你瞧瞧娘,净说这些作甚?沫儿,娘何德何能,还让你……你该为自己讨得些东西才是。”

“只有娘好了,沫儿才会好呢。”叶霜沫脸上笑着,心里却极为不悦。

当日向皇上讨得的祝福,在叶闻言眼里就这般不管用吗?只不过是清净了些而已,生活上却还是跟以前差不多。

“傻孩子,只有你好,娘才会安心才会过得好啊。对了,你在凌烟郡,一切都习惯吧?七王爷呢,对你好不好?”

“娘,我若是不好,会这样出现在你面前吗?”

她笑答,却在说起夜擎越时,顿了顿。他对她,好吗?

好像不见得吧?可是这些天,许是看在太子府一事上,对她确实温柔了不少。

“他对我挺好的,娘你放心罢。”

“虽说七王爷不得圣宠,可到底是王爷。男人嘛,有个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你虽是正妻,可也要注意着为七王爷开枝散叶,方为贤妻。”

“娘……”她本想反驳,但知白挽柔思想多少封建,若是给她说自己要的是一世一生一双人,估计她又 该说道了。

到最后,她只得点头,“我知道了,娘。”

胯下之臣

与白挽柔一道用了晚膳,简单的一菜一汤,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又聊了些家常,直至天色暗了下来,她这才准备回别馆。

想着白挽柔一个人在此,又加上再过不久她便又要回凌烟郡,于是便叫兰花留下来陪她。

不想见到别的人,于是想从后门离开,哪知刚折了个方向,不远处便传来一道庸懒的嗓音——

“七弟妹是想从后门走吗?”

叶霜沫一听,皱了皱眉头回过身来,便见夜伏堇自有些黑暗的拐角处出来,脸上扬起一抹似笑非笑,但那眼神却精锐得很。

“太子殿下如何会到得这里来?这里是下房,莫有损了太子的身份。”

“呵呵。”夜伏堇笑了笑,走到她身前停下,这才说道,“你现在不也是七弟的妃子了吗?你可到得这里来,孤为何便不可?再者,父皇派我体查民情,惩治贪官污吏,孤便从丞相府开始着手也未尝不可呀。”

他用过晚膳,支开了叶知秋和叶闻言,等在这里,终于还是见到了她。

“太子殿下真是劳心劳累。那太子便好好提查民情,我就不打扰了。”

看着马上就要转过身去的身子,夜伏堇突地喊道:“慢着!”

“太子还有事?”

“孤说要从叶闻言开始,你也没什么意见?”他盯着她近乎冷漠的脸,勾起嘴角,“传言说你不受叶闻言重视,如今看来倒真是不假。”

“你说,若你现在不是七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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