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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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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泠,你该不会是怕了罢?”

“怕?我一个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叶霜沫冷讽道,“只是,你这太不公平,我为什么要赌?”

“这不还没开始呢吗?你就这样了?是不是不敢想象擎越不管你的场景?既然如此,你还不如趁早离开,免得到时候我回来了,你还要被他赶,这样自己一声不响地走了,兴许他偶尔还会对你有个念想。”

“是不是我今天不答应你与你赌上这一局,你是不会罢休了?”

古兰欣挑眉一笑,“若你是这样想,我也认同。”

“好,那我们就赌一次,但这赌局可得改一改。”

“改?怎么个改法?”

叶霜沫想了想,随即莞尔一笑,道:“三日之内,若你能与他单独相处一天,那便算你赢。”

古兰欣一听,可就不乐意了,“余泠,你这不也不公平吗?你知我现在与单世谦在一起,现在要我单独与擎越相处那么长的时间,你觉得有可能吗?”

叶霜沫学着古兰欣先前的语气,“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他的心上人吗?既然如此,他也非池中之物,与你单独相处也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呵呵,你似乎比以前聪明了不少。”古兰欣笑了笑,心里却十分不高兴。

“这么多年的饭,可不能白吃了。”她笑着回道。

“你的改法就只是这样吗?确实有些不公平了罢?只有我,而没有你的部分?”

“当然有。”叶霜沫垂眸,暗自吸了口气,这才说道,“若是在三日内,他肯守在我的身边整整一天,那我就赢了。若是我赢了,那我还在我现在的位置,而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古兰欣略一思量,觉得这个办法倒是可行。可一想到那一晚,夜擎越竟为了这个女人而送她回去。那晚,她说要将自己给他,他却……

可一想到他和自己这些年来的感情,再想想叶霜沫这一直以来所受到的待遇,似乎这场赌局,自己又占着绝大多数的胜券。

叶霜沫看她迟迟不答话,笑道:“既然你没兴趣,那这赌局我看还是算了罢。”

“诶……谁说我不赌了?”古兰欣灿烂一笑,“那就这么决定了,到时,以防作假,便以他头上的发带坐为证物。”

发带,发带会在什么时候会被解下?解下了的发带又代表什么?

叶霜沫轻笑了一下,“好,那就如此罢。”

生个孩子

“沫儿,你是否有甚心事?”白挽柔关切地问向一直心不在焉的叶霜沫。

她这两日之所以能顺利到丞相府来看望白挽柔,完全是因为丞相府上下忙着准备叶知秋与太子夜伏堇大婚的事,所以无人去管她这个看起来可有可无的人。

“呵呵,娘,我能有什么心事?”叶霜沫讪笑着。

“是不是和王爷吵了嘴?”白挽柔倒是耐心得很,握着她的手,“夫妻呀偶尔拌个嘴是正常的,娘也是过来人。”

“哎呀,娘,我都说了没有心事啊。不过,你如此温柔,也会和叶闻……哦,也会和爹吵嘴吗?”

“也会有呢。”白挽柔说着,那眼神与神情都似乎被往事的美好所浸染,有着无限的回忆。但到得后来,那眼神却又黯淡了下去。

“不过,沫儿,娘虽过得如此生活,可娘希望娘的孩子能有个好的归宿,能够幸福。若是有些事你不方便与为娘的说,但你自己可要拿定主意,万不可错失了好良缘。”

“我知道的,娘。”叶霜沫点头回答,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昨晚没睡好吗?你看你,今天都不知道连着打了多少个呵欠了。”

“还好。”昨日自从和古兰欣打下那个赌,她的心里不挂记着那是不可能的。虽早早就上床去睡了,但起来还是觉得乏累得很。

“你这孩子,多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着自己。”白挽柔语上虽责怪,但也是笑吟吟的,“你呀,有时候就是性子硬,舍不下那面子。若真是你和王爷置了气,到时候可得好好说几句,女人啊,撒个娇什么的也不羞。”

“娘……”

“呵呵,你可别说娘多话。你啊,现在也老大不小的了,过不久生个孩子,这日子啊,可就完美了。”

白挽柔的这句话,倒是叫叶霜沫一震。

孩子吗?

第一次时,他叫人端了药给她,自那之后他便没碰过她,直到来了帝都。

在太子府之后的,他都没有撒在她的身体里。

但是,在太子府那晚,他因为药力,狠狠要了她,将他的精华撒在了她的身体里。那一次,因为被杖责了,所以她不知道在昏迷中,她有没有被他喂下不会怀上孩子的药。

仔细一想,这个月的月信似乎迟迟未来。

不会的是不是?不会那么巧的是不是?

孩子,她现在还没想好。

她对他是动了情,可是他到底是不爱她。如此一来,有个孩子,岂不是叫孩子也跟着被他不喜欢?

若到时候她输了,孩子又怎么办?带着孩子走吗?他会允吗?但留下孩子,她又不愿。

“沫儿,你这是怎的了?脸色如此苍白。”

“娘,我没事。”叶霜沫笑了笑,“娘,若是没事,我想先回去了。”

白挽柔看她脸色不佳,虽是担心,但想了想,到底还是未说一语,只是点头道:“好,回去好生休息。”

她晕倒了

“王妃,你回来了?”云丹见叶霜沫回来,脸色不是很好,有些苍白。

“恩。”叶霜沫点了点头,“爷呢?”

“今日你出去以后他便出去了,到现在还未回来。”

叶霜沫看了看天色,已经落暮时分。想起与古兰欣打的赌,她没再说话,忍住心里突然升起的几丝涩然与身子的疲惫,进了屋。

云丹跟着进了屋,“王妃,你吃过晚膳了没?要不要奴婢帮你准备些?”

叶霜沫摆了摆手,“不用了。”她本就身子不爽,加之心情不好,此时此刻,她哪还有什么心情吃饭。

“你先下去罢,我想躺一躺。”说着,她本想转身,哪知这一转,头只觉得有些昏沉,身子摇晃了两下,又努力站稳。

“王妃,你没事罢?”云丹见状,忙上前扶住她。

“没事……”她笑了笑,轻轻推开云丹的手,看了一眼夜擎越放在不远处的书册,刚想说什么,哪知整个脑袋一白,便直直倒了下去。

◎◎◎

古兰欣站在湖边,看着翠绿的湖面,湖边垂柳已经发了新枝,迎风拂动。美人配美景,远远望去,甚是美丽动人。

今日,她趁着单世谦外出有事无暇顾及她,她便秘约了夜擎越到城北的小湖一见。想着与叶霜沫的赌约,怕他有事去不了,便在信中说道——这些日夜以来对他的思念,加上水土不复,所以身子又不爽了。

好在,他到底还是来了。

想到这里,她勾唇一笑。他若来了,以他惯着自己的性子,就算是不与他发生什么,但若是要他头上的一根发带,又岂非难事?

而,只要要到了发带,她便就赢了。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磁性的嗓音刚一响起,她的肩上便被披上了一件披风。

看着肩上多出来的披风,古兰欣心里一暖,依偎进男子的怀里,嘴上笑道:“擎越,你看这里,可真是美。”

“你身子本就弱,也不知道多穿一些。”

“这不是有你吗?”古兰欣望着夜擎越,那美丽的眼睛盛满了光彩,“因为有你,所以我才可以这样,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考虑。”

夜擎越微笑着,拥着她,“可是现在,本王没有时刻在你身边,你该要学会照看自己。”

“有时候啊,我真希望自己的身子可以弱些,再弱些,那样,你是不是就可以天天都守在我的身边。”说着,她伸手抱着他的腰身,“擎越,好希望那种寸步不离的生活马上就到来。”

“快了。欣儿,再忍一忍。”

古兰欣点了点头,复又抬头看他,眼神坚定,“擎越,因为是你,所以我才能如此笃定,才不用担心,只盼望着那一天早点到来。”

她的话,如何不叫他动容?

俯首,他吻住她的唇,用尽了他的柔情与疼惜。灵活的舌,勾缠着她的,舌尖卷过了她嘴里的每一寸碟。

古兰欣嘤咛一声,紧紧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爷……”

暗卫的突然出现,使得夜擎越极为不悦。他松开怀里的古兰欣,蹙眉盯着眼前的人,“何事?”

“王妃突然在别馆晕倒了……”

她怀孕了

“怎么样?”

夜擎越脸色不是很好,不知是因为与古兰欣的温存糟人破坏,还是因为叶霜沫的突然晕倒。一进门,便皱着眉头问道。

视线触及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叶霜沫,他的心突然有些疼。

常乐恭敬地回答:“回爷的话,王妃的身子尚好,只是……”

“只是什么?”古兰欣急急问道。

今天她本就可以赢了这场赌约,哪知事情会这样,叶霜沫竟会突然晕倒。她留他,他却执意要走,说是为了不让人有闲话说去。

只是因为怕说闲话吗?以前的他,何时会在意这些?

除非……

她摸不透,于是便执意跟了他来。

常乐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夜擎越,后又看了看古兰欣,犹豫着要该如何说。

夜擎越皱了皱眉,看向一旁的云丹,“你先出去。”

待云丹出去并关上了房门,夜擎越朝前走了一步又停下来,“说罢,只是什么?”

“王妃……已怀有身孕。”

“什么?!”古兰欣倒是比身旁的男人还要激动,她几乎是尖叫着吼了出来。这突然而来的事,让她不能接受。

是啊,她该怎么接受?

以前的他,是有通房丫头替他解决身体需要,可是那么长的时间,他却并未让任何人受孕。听说,他每每在房事完后,都会叫常乐亲自煎上一副药让头天为他解决需要的女人喝掉。

他说过,他不喜欢的女人,没有资格怀他的孩子。

可是现在,叶霜沫竟然有了他的孩子!他没有让她喝药吗?还是说,因为喜欢,所以默许了她可以怀有他的孩子?

呵呵,什么赌约,什么赢的人便可以留在他的身边。她一心为了夜擎越,可是现在,叶霜沫却那么轻而易举地有了他的孩子。

这场赌约,她输了。应该说,在还未开始这场赌约前,她便输了。

她的心好乱,浑身颤抖,一双手突的便冰凉了。

夜擎越闻言,忍不住浑身一震。他紧紧盯着仍躺在床上的女人,大脑一片空白。

孩子?

他的孩子?

他十五岁便有了女人,这些年来,却并未让任何人怀过孕,只因为他不想。他大业未定,要了孩子只能分了他的心。而他不爱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资格怀他的孩子?即便是有了孩子,那对他来说不过也只是个累赘。

他的孩子,只有欣儿才配生养。

现在,她,这个叫作叶霜沫的女人,却有了孩子,他的孩子……

“什么时候有的?”

“回爷的话,推算时间,该是那日在太子府……”

那一夜,他喝了药,与她疯狂,却没想会让她有了孩子。

他的眉深深拧起,“你明知那日发生了什么,为何却未给她喝药?”

常乐垂了头,道:“王妃那日被杖责了,碍着她的身子要紧,奴才本是替她煎了温性的药,却不知……”

“做错了事,你知道该怎么做。稍后便去领罚!”

“是。”

“爷,饶了他罢,错只在我……”

她与他生命的延续

虚弱的嗓音响起,声音不大,却让屋里的三个人都同时看向床上的人。

夜霜沫撑起身子坐起来,看了一眼古兰欣,又看了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夜擎越,她有些凄凉地笑了笑,说道:“爷,不关常乐的事,你放过他罢。”

说着,她扯了扯被角,“爷若要罚,便罚我罢。错只在我,或者是在这孩子……”

千不该,万不该,会在这样的时刻醒来。

初时听到她怀了孩子,她也忍不住心中一凛。

惶恐、紧张、喜悦,在那一瞬间齐齐将她浸没。可是,占据情绪最多的,却是喜悦。

是啊,该喜悦的不是吗?她有了孩子,她与他的孩子,她与他生命的延续。

她虽不知道她在他心里是怎样的地位,但是她爱他。是的,她爱他,在他的折磨与冷言冷语中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就那么自作孽地爱上了他。

现在,她有了孩子,除去他,那她真的就不再是一个人,她有了依靠,有了希望,有了对美好生活的无限憧憬。

可是,他虽只说了那么简单的几句话,她却能清楚地听出他话里的不喜欢,甚至是厌恶。

夜擎越一听,深沉的眸子盯着她,暗了又暗。良久之后,他唯一的动作只是敛了眉。

“对,错在你!”一旁的古兰欣忍住全身的慌乱与害怕,朝着叶霜沫大喊,“若不是那一晚,你怎么会……怎么会怀了擎越的孩子?你这下贱的女人,自己吃了媚药不算,害擎越丢脸不算,现在怀了孩子又算是什么?你是故意的是吧?故意吃下那药,故意与擎越……”

想起来,她真的好恨。这个女人,为什么在穿越之后,会变得如此狡猾。但也怪她自己。若那天她不给叶知秋献那条计,那么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呵呵,多么荒唐。

夜擎越听着古兰欣的这些话,眉头一皱,正想要说什么,却听到坐在床头的女人有些轻讽地笑道:“是啊,我就是这么贱。在别人家里,竟然就那么不顾羞耻地脱了衣服让他上,仔细想想,确实是贱了些。呵呵……”

这样的语气,这样讽刺的话语,加之想起她那日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杖责……这让夜擎越没来由地觉得气闷,他大喝一声:“住嘴!”

叶霜沫闻言,抬眼冷冷地看向夜擎越,那眼神,有着疏离。

“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你怀着擎越的孩子的事,所以才敢跟我允下那件事的?”古兰欣紧盯着叶霜沫,看了好一阵,她才笑道,“你果真厉害。”

叶霜沫听了也不辩解,只是轻扯嘴角,“古小姐真是抬举我了。”

夜擎越蹙起眉头,“欣儿,她允了你何事?”

“我允她啊……跟她打一个赌,三日之内,若能得到你一日相陪,那人便能永远留在你的身边。”

夜擎越看着古兰欣,盯着眼前娇小的女人,瞳孔缩了缩。心里虽不喜自己被当个赌注物品,但此时此刻,他却只能将自己的愤怒埋在心里。

“擎越……”古兰欣看着面色铁青的夜擎越,长时间的相处,她能知道他在生气。

她奔过去,挽住他的手臂,“擎越,你听我说……我不过是太害怕失去你,又看她近日受你关注太多,所以才……”

夜擎越抿了抿唇,手握了握,好久之后才轻拍了拍她的手,表示他不会生气。

叶霜沫冷冷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心里越来越凉,唇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古兰欣得到夜擎越的安抚,心里原本的紧张与慌乱都消散去,她依偎进他的怀里,略带撒娇地说道:“擎越……你之前说过,只有我,才可以怀你的孩子,你还记得吗?”

这个孩子你要吗

“擎越……你之前说过,只有我,才可以怀你的孩子,你还记得吗?”

叶霜沫听罢,望向夜擎越,只见他神色如初,紧盯着前方,似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什么也未想。

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他定是不喜她的,不然,此时此刻,他怎可能是这样的表情?

良久后,他抬眼看向叶霜沫,看她一张脸虽苍白,但却又是那样的倔强。她的唇上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一只手轻抚着腹部。

这样的她,叫他心里百般滋味,可面对古兰欣的话,他还是咬牙说道:“记得。”

古兰欣一听,随即便笑了,然后看了一眼叶霜沫,似是为难地说道:“可是现在,她有了你的孩子……”

她的话并未说完,可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她话里未说完的意思——

只有她古兰欣才能怀他的孩子,而现在,别的女人就算是有了孩子,那也只有打掉。

叶霜沫轻扯嘴角,想要笑一笑,可是她却发觉自己的嘴唇居然那样重。

“欣儿,你……”

“擎越,你爱我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夜擎越看向床头的那个女人,一时没有回答。

“爱我吗?告诉我。”

夜擎越并未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叶霜沫看着眼前的男女,笑着垂下了头。

“既然如此,加之你大业未定,那么……”古兰欣说着,手指。xzsj8。指向叶霜沫,“我你要拿掉那个孩子。”

孩子……不,不能让她留下来。她能感到夜擎越在一天天被她吸引,若是有了孩子,那她岂不是就会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了?而且,他的大业未定,不能因为这个孩子而有所耽搁。

“欣儿……”

“呵呵……呵呵呵呵……”叶霜沫突然便笑了起来,带着无尽的嘲讽。

她硬撑着站起来,忍住满心的悲凉,她笑望着古兰欣,“虽你是他心上的女人,可你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这件事,似乎还轮不到你来指点。”

说着,她定定地看向夜擎越,双手握了握,“夜擎越……这个孩子,你想要吗?”

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唤他,却没想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夜擎越眯了眯眸,薄唇轻抿,却未发一语。

这样的无声,其实相当于是回答了。可没有听到他亲口说,她还是不肯放弃,“这个孩子,你不会要是吧?因为……我像某些人说的那样,没有资格,是吗?”

轻轻的嗓音,带着几多无奈与希冀,听得夜擎越心里一震。可是,面对她,再面对兰欣,还有他的整个大业,他却只能咬牙点头,“是。”

“哦。”叶霜沫笑着点头,却还是忍不住鼻子泛起的酸意,泪水在眼里打转。

夜擎越的回答,倒是让古兰欣忍不住大悦,而她能做的,就是紧紧挽住他的手臂。

“不要也好呢,不要也好。”叶霜沫嘲讽地在那里轻语,似在对他说,又似在对自己说。

是啊,不要也好,要了这孩子,她就只能永远禁锢在他的身边了。而若是不要这个孩子,她便离开,不带任何回忆,潇潇洒洒,再无任何惦念。

“常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儿?”

她输了

“常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儿?”

“王妃有话请说。”

“若是常先生方便,那便帮我煎一碗药来罢。”

这碗药,大家都再清楚不过,是会让她失去孩子的药。

常乐一惊,复看向离他不远的男人,“爷?”

夜擎越的手早已经捏得紧紧的,但神色冷漠,深暗的眸子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若爷无事,那便出去罢。常先生是你的人,必是听命于你,到时候,你大可让常先生看着我把药喝了。”说着,她轻抚着肚腹掀被躺下去,阖上了眼,不想再去看这些让她心伤的人。

被子下的双手,紧紧捂住小腹。那里,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生命正在发育。距离太子府那晚,才不过十几二十日,应该还很小吧,恩,还未成形。

之前,她从未想过会要孩子,更从来没想过要有他的孩子。可是现在,却那么戏剧性的有了。

但是,有了孩子又怎么样?即便她不奢求他的爱,可是她却无能到不能去保她这个孩子的性命。

“就照她说的这样罢,常乐。”

说话的,却是古兰欣。

她站在夜擎越的身边,挽着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紧张和愤怒。

紧张和愤怒吗?她的心里也是一片酸涩。可是,她相信,这只是暂时的,这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所以他才会觉得取舍那么难。

常乐看了一眼古兰欣,又看了看夜擎越。古兰欣在他的心里占据着什么样的地位,他是清楚的。可是这件事,还是如叶霜沫所说的,似乎不该她来指点。

“爷?”他试探性地又问了一遍。

夜擎越轻扯开古兰欣的手,他上前两步,对常乐说道,眼神却望着叶霜沫,“等太子大婚之后再煎药吧。你先下去。”

“擎越……”古兰欣心下一惊,搞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却正也因为不知道他怎么想,而觉得心里一片慌乱。

他想留下那孩子吗?

叶霜沫听了却是心里更苦。他要她在太子大婚后再拿掉这个孩子,却是因为到时候他要带她一齐出席大典,若是现在喝下了药,她的身子虚弱,到时候只怕没法去参加大典。

可是,他怎么能这么自私?再过两日,她与这孩子的感情就更深,到时候,她只怕会更加不想失去这孩子。

“欣儿,你也先回去罢。”

“擎越,你是怎么了?是不舍这孽种吗?”古兰欣一时激动,没控制住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反正迟早是不要的,为什么还要等?”

“孽种”二字让夜擎越没来由的怒了,“欣儿你怎……”

夜擎越的话还未说完,床上的人便笑道:“是啊,确实是个孽种。古小姐,除了你,是不是其他能跟夜擎越生孩子的人,所怀所生的都是孽种?”

她睁开眼,盯着床帐顶,“不过,还是恭喜你。虽然我们的赌约还没有结论,可因为这个孩子,我也终于明白我是真的输了,输得彻底,输得心服口服。”

“若是你们无事,那便都走罢。”

你这该死的女人

晚膳还摆在桌上,早已经凉透了。

叶霜沫一直保持着双手捂着小腹的姿势躺在床上,并未吃晚饭,却也不觉得饿。躺了好久,终于浑浑噩噩地睡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有一双犀利的眸子盯着她。

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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