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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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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有一双犀利的眸子盯着她。

惊醒过来,见是夜擎越站在床前,定定地盯着她。房内并未点灯,只有月光轻轻淡淡地洒进来,他站在那里,身形高大挺拔,目光炯炯。

叶霜沫轻皱了一下眉,随后闭上眼,只想当作没见到此人。

可夜擎越哪里肯任她如此。见她作势便要背过身去,他突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她愣了愣,心里升起几抹厌恶,伸手去挥他的手,嘴里甚是不耐道:“爷怎突的过来了?但好巧不巧,我睡意正浓。若爷想在此处坐坐,那就请便罢,就恕我不能招呼你了。”

“你就非得跟本王如此说话吗?”他脸色甚是不悦,但手中力道却减轻了些。

“不然爷认为呢?”叶霜沫轻扯嘴角,“我这不是为了爷着想?这两天身子乏累得紧,我若是不抓紧时间休息好,改天太子大婚了,我怎么给爷你挣脸子呢?”

他盯着她,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话气着了,大手一提,便将她扯得半坐了起来,他俯身,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面上。

“你这该死的女人。”

今天,当他知道她有了孩子,他心里的感情在那一刻确实是复杂的。原本平静的湖面,突然便就波涛汹涌了。

他的孩子,这么多年来,他的第一个孩子。

可是,在理智上来说,这个孩子不能要。这么多年来的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来的大业计划,若是有了孩子,那到时候一切都可以说是白费了心思。

大业未定之前,他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所牵绊。

再说,他早在很久之前便想过,他就算是要孩子,那也只能是欣儿所出。

可是今天,她问他是不是不想要那个孩子,他看着她一脸心伤又倔强的模样,心里便觉得难受得紧。那时候,他真恨不得上前去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后来,她说她要常乐煎药,他却说要等太子大婚以后再煎也不迟。理由是要带她出席,所以不能看上去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可是,那不过是说给别人听的,他内心里想的,却是在那一刻,在她说出煎药的那一刻,拒绝。

但,拒绝又怎么样?这孩子,也不过是能够在她的身体里多留几日。这多出来的几日,又有什么意义?

送走了欣儿,又喝了些酒,可脑子却越喝越是清醒,然后就这样跑了过来,像个傻瓜一样站在床前盯着她看。

可这个女人又是怎样的反应?她说要去要留自己随意就好,她要睡觉。

叶霜沫心里有着对他的恨,还有绝望,此刻与他这样近的面对着,只觉得心里更加难受。她别过头,不去看他,“我确实是该死。不过,既然我这么让你厌恶,你现在跑过来又是为了哪般?你是……唔……”

一起下地狱

“我确实是该死。不过,既然我这么让你厌恶,你现在跑过来又是为了哪般?你是……唔……”

他一个俯首,便将她未说完的话全数吞进了腹中。

他这是什么意思?泄、欲吗?叶霜沫先是一怔,随即双手并用,垂打着他的胸膛。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的男人,她不要与他有任何的接触,那只会让她感到恶心。

夜擎越一手紧攥着她的两只手,将之高高举起,他埋首在她的颈项间,“你这该死的女人。”

“夜擎越,你这是在干什么?泄、欲吗?”

她说着,讽刺地咯咯笑了起来,带着无尽的心酸。

夜擎越刻意不去理会她那刺耳的笑声,此时此刻,他唯一的想法,那就是要她,狠狠要她。

他疯狂地吻上她的唇瓣,带着无名的怒气与强烈的欲、望。手也不停着,去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那些破碎的衣衫,在顷刻间飞舞,然后旋转着,轻轻落在地上。

她终于不再挣扎,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明白挣扎不过他。如同一块木头,躺在那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当他挺着身进入她的时候,一滴泪便滑落出眼角似乎在嘲笑着她的可悲。

他狠狠在她的身体里抽动,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着。她盯着床顶看了好一阵,最后看向上方的男人,“夜擎越,我恨你。”

夜擎越原本忙碌奔驰的身子顿时一僵,他望着她的眼睛,好半晌之后他才说道:“恨罢,恨罢。可是现在,本王要你与本王一起下地狱。”

说罢,他更加使力。她默默地承受着他给她的身体带来的冲击。

她想,她该也是轻贱的,不然也不会在恨着他的时候,身体却还不断地分泌着热流,随着他动作的加剧而感受到那种上天入地的欢愉。

他又释放在她的身体里,轻颤着覆在她的身子上,微微喘息。

“孩子……我们以后再要罢。”

她一听,扯了扯嘴角,“不……不是我们。今日古小姐不是说了,只有她才有资格怀你的孩子。所以,不是我们,而我……也不想有你的孩子。”

“你……”她的话叫他心里极是不悦,但看着她的眼睛,他又说不出一句来。

她,一定是伤心至极罢?

“夜擎越,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你说。”

“大婚之后,我喝了药,你便放我走罢,可好?”

“你休想!”他一口否定,“除非本王死,否则你休想离开!”

今日之辱他都会记下来

夜伏堇大婚那日,天气很好。春末夏初的天气,已经开始有些热。而整个大典也与这天气一样,热闹得紧。

叶霜沫与夜擎越一齐进了太子府,在初看到他们的那一瞬间,所有人无不对其指指点点。而那对象,当然是前些日子在太子府失德的叶霜沫。

夜擎越先是与叶霜沫并排了走,见了此情景,他的眉微皱,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她有些反感他的触碰,正要挣扎,却听得他在她耳边轻语:“今日之辱,本王都一一记下了。他日,本王定要让这些人跪在你的面前,向你告歉。”

听到这样的话,要说心里没有一丝触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再有触动又怎样?尤其是看到对面与单世谦走在一起的古兰欣时,她心里的那份躁动也随之一点点降了下去。

“你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笑话了所以很不能接受是吗?无所谓的,我一个没脸没皮的女人,怎值得你如此费心?”

“叶霜沫,你是存心想和本王如此吗?”

“爷会错意了。爷,时值初夏,我口有点儿渴了,先行下去找些水喝。”

“本王带你去。”

说着,他带着她便要转身,却被她制止住了,“还是不用了。古姑娘在那边,被她看见了可不好,她该是要伤心了。”

他的步子僵在那里,看着远处也正望着自己的古兰欣,又看了看身边的叶霜沫,蹙起眉头。

叶霜沫轻笑起来,“等会大典开始,我自会回来。”说罢,推开他自己走了。

◎◎◎

走在太子府的小花园里,那些名贵的花草树木却入不了她的眼。

是谁说过,心情好时,看着一堆垃圾也是美景;若心情不好,就是世上最美的景色摆在自己眼前,也不过是形同一堆垃圾。

其实,她并口渴,只是不想待在他的身边。确切地说,是不想待在他的身边看他与古兰欣眉来眼去。就像这样一个人静静的走开也未尝不好,一个人看风景,总好比看别人的暧昧。

“七王妃。”

声音轻轻淡淡,如同春风。

回过头去,却见是那方才与古兰欣走在一起的单世谦。

想起彼此见面时的种种,她抛却心里的那一抹不自在,微微扯了抹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若是王妃不介意,在下可否在此一坐?”

“这里并不是我的地方,单公子自是不必客气。”

单世谦点了点头,却并未坐下,看着眼前只盯着前方的叶霜沫,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方才我在大堂见到七王爷,以为王妃没来,却没想王妃独自一人在此。”

“难为单公子有心了。”

独自一人的空间被人打扰,她也不想再待在这里。虽这人的声音与相貌都极似白扬,可她知道,这并不是那个他。

“单公子,我先回去了,你慢慢赏景。”

说着,她转身,不料手臂却被一只大手抓住,“请留步!”

她的牺牲只换来了不堪

“单公子?”

叶霜沫不明所以地看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复又看向单世谦。

“抱歉。”单世谦松开手,歉意地说道,“在下只是……若王妃现下无事,能不能留下来,与在下聊一下天?”

如果换在以前,她兴许会因着他长得与白扬一样而欣然应下来。但是现在,她不想,一点也不想。

“单公子想说什么呢?”叶霜沫看着单世谦,然后又看了看头顶上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的太阳。

“七王妃,上次在凌烟郡时,我记得你当时把我错认成了别人。”说着,他看了一眼叶霜沫,“请不要误会,在下只是觉得,对王妃似乎有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所以……”

听到这里,叶霜沫只觉得有些好笑。他是什么意思?先前装着一副她想攀上他的模样,现在又来主动找上自己,说对自己也甚是熟悉?

熟悉吗?

为什么不早不晚,偏要在这个时候对她说这样的话?

呵呵,男人啊……

“我可以将这些理解成是单公子搭讪的一种方式吗?”叶霜沫的脸是得体的笑容,但话却不是那么好听。

单世谦脸色一僵,“我不是那个意思,想是王妃误会了。”

“误会吗?”叶霜沫轻笑了笑,“或者我可以理解成,因为上次在太子府的事,所以单公子觉得我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所以才会找到此处来的吗?”

她的脸上挂着笑,可是心里却很涩。

那一晚,在太子府的那一晚,为了夜擎越,她牺牲了自己能牺牲的,可是她换来了什么?

为了他的颜面,换来了一顿打,换来了众人的指点与笑骂,换来了她是个欲求不满的**的称谓,还……换来了一个孩子。

想到孩子,她的心里又酸又涩。

那个孩子,她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还那么小……

“七王妃你误会了……”

“呵呵,”叶霜沫笑得有荒凉,因为她所得到的这一切,使她看着单世谦,满眼的嘲讽与轻视,“单公子好歹是将军之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你有漂亮的未婚妻古姑娘,就算是想要别的女人,也不过是你的一句话。”

说着,她轻扯嘴角,“可是,为什么要找上我呢?是否是你们男人那龌龊的心里,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就是贱的、是风骚的,所以才会如此?”

单世谦被她的一席说得接不上话来,只是紧抿了唇。

“可是怎么办,单公子今日似乎运气不太好,我不想接受你的任何提议。”她吸了口气,“大典快开始了,单公子你慢慢赏景,恕我不陪了。”

看着那道消瘦的身影,单世谦苦笑着摇了摇头,喃喃道:“你可真是倔强,我没有那样的意思,更没有轻视你的想法,你知道吗?”

烙下印记

忍住心底的那抹涩然与无奈,叶霜沫走在千回百转的廊亭里。繁花似锦,却一点也不能使她的心情有所好转。

盯着眼前的景物正出神,嘴却被人突地捂上。来人自后搂着她的腰身,她一惊之下,使出全力挣扎,那人却一点不为所动。

嘴被人捂上了,发不出声来。又看不见是什么人,但好人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掳她吗?

虽心里害怕,可后来她也放弃了挣扎。她不知道掳她的是什么人,但她知道掳她的是个男人,且定是有着高强的武功。她一个弱女子,反抗也是无用,还不如冷静下来,到时候看看掳她的人到底是谁,稍后看有没有那个可能逃走。

那人带着她转了几个弯,便到得一处稍显偏僻的地方。假山下面,负手站着一个男子。

“殿下!”

“恩。”那男子一转身,不正是今日要完婚的太子夜伏堇又是谁?

他看了一眼叶霜沫身后的男子,复又看向叶霜沫,好看的脸上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声音淡雅,“七弟妹。”

没有了束缚,叶霜沫也没准备逃,这样的情况下,她能逃到哪里去?

叶霜沫突然见到夜伏堇,再加上他今日之举,要说心里不惊不慌,那也是不可能的。但仔细想想,他身为今日的主角,她想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但夜伏堇虽面上看着和善,实则与夜擎越差不多,他们这些皇家子弟,有哪个心思不深沉?

“如此兴师动众的,不知太子殿下找我有何事?”

夜伏堇笑了笑,朝她走过了两步,“今日便是孤大婚的日子……”

“恭喜太子殿下,顺祝你与我嫡姐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你以为孤把你带到这里来就为了听你一句祝福吗?”

叶霜沫瞥头,看着假山上的小亭子,“恕霜沫愚笨,实在不明白太子殿下的心思。”

“还记得那日孤说过的话吗?”他盯着她,“你装傻又是何必?孤想要你。”

自那日太子府一事之后,他想要她的心思日溢强烈。今日虽是他大婚之日,可他却疯了似的希望那个女人可以是她。

“天下女子何其多,太子殿下你这又是何必?”

夜伏堇深暗的眸子眯了眯,随即便又笑了,“孤可以理解成你是爱上我那不受宠的七弟了吗?”

“身为七王爷的妻子,我爱他似乎是应该的罢?”

“他有什么好?一个无权无势的男人,能给你什么?”他说着,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而你,只要愿意跟着孤,他日给你改个名换个姓,你每日只需躺在孤的身下取悦孤,你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也许那样的荣华富贵是很多人想要的,可是我不想要。得的太容易了,失去得也快,不是吗?”

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他的人,他眸色不悦,但唇上还是溢满了笑意,“若孤今日要强要了你呢?孤的洞房之夜,多一个你,你说会不会刺激很多?”

叶霜沫听罢一惊,看着笑得如一只老虎的夜伏堇,她努力保持着镇定,“我与七王爷一起来参加太子殿下的大典,我不过是出来透透气,若我没有回去,你说你的七弟会不会找我?甚至请求皇上帮着一起寻找?”

“哼!”

他原本是想要吓吓她,哪知这女人倒是厉害得很。可棋逢对手,虽没能如了他的愿,倒也使他心情不错。

“你既这样说了,看来孤还得先放你几刻。不过,为了怕你逃了,孤得先在你身上烙下一个印记才好。”

看着他笑得近乎诡异的笑容,叶霜沫直觉想跑,这才转了个身,却被伏堇一把抓住了。

他一手扯着她的手臂,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用力一扯,迫使她的脸迎向自己,然后他一俯身,凉薄的唇便噙住了她的嘴唇……

不远处,一双犀利的眸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像英雄一样带我走

夜擎越排行老七,按坐次顺序来说,夜擎越该是坐在众兄弟间。

但这回,兴许是因为上次在太子府一事,他的位置便被安排在了最不起眼的一处角落。

鞭炮与唢呐声不绝于耳,宾客满坐,有祝贺的,有借着机会拉关系的,就连一众宫人丫鬟也是忙碌个不停,看上去煞是热闹。

叶霜沫去的时候,夜擎越已经就座了。那么热闹的场面,他坐在那处角落里,偶尔小喝上一口酒,看上去甚是孤单。

明明是该恨他、该讨厌他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在看到这样的他时,心里还是会觉得难过。

她走过去,不作声响地在他身旁坐下,见他又要仰头喝下手中的酒,她伸出手来,抓住他的手腕,“别喝了。”

他看她一眼,眸子微微眯起,一瞬便又回过头去不看她,“怎么,你也觉得本王今日是不是很窝囊?”说着,他轻轻一笑,自嘲意味甚浓,“呵,跟着本王这样的男人,是不是让你很没面子?”

叶霜沫抿了抿唇,“我没那样想过。”

“是吗?”他又看向她,深沉的目光紧锁着她,“真没这样想过?”

“恩。”

他听了又是一笑,挣脱她的手,将手中酒杯中的酒全数倒进嘴里。将杯子放在桌上,他伸手勾住她的下颚,略显粗糙的拇指在她的唇瓣上来回摩挲着。

“那这里是怎么回事?”

她一愣,正茫然不知他在讲什么时,脑海中却想起方才不久夜伏堇强吻她的情景。

心下一慌,她盯着他问道:“刚才你在那里?”

“没在那里,又怎能看你与别的男人私会?”

“私会?”她看着他,看他如此说,心里倒是来了气,“你见过别人私会是被人强带去的?你见过别人私会是要受到威胁的?你见过别人私会还要担惊受怕甚至被人强吻的吗?”

她气得发笑,伸手打开他捏着自己下颚的手,“夜擎越,我方才原本还觉得应该好好站在你这里,陪着你,一起面对这所有的好与不好。可是现在,我觉得我还真是想错了。一个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负的男人却无动于衷,那可真是让人觉得心寒。”

“你……”他被她的话说得一时无言,手紧了紧。

呵呵,她说得真是对,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负,他能做的,却是在一边暗暗发怒,只因为时机未到。不可悲吗?

“我什么?”她抓起桌上的一只空酒杯,再为自己满上,仰头便喝了个干净。

那辛辣的感觉直刺喉咙,再到后来连心也被辣得疼了。

“我说得不对吗?你要和你喜欢的女人独处,我让出了位置。可我也是个人,我不求你能爱我,但作为我的夫君,哪怕你再无权势,我都还是希望在我害怕时、在我需要有人出现来保护时,你可以出现,像英雄一样带我走。”

看着她脸色悲怆,语气激动,一双眼睛明明努力大睁着,可还是浸出了一层水雾,他的心便疼了。

喉头紧了紧,他现在能做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看着她如此模样,他又不愿。

“对不起……”

你在恨我吗

“对不起……”

低沉的嗓音,带着几丝别扭,又带着几分尴尬。却,真真正正是他的声音。

她一时倒是忘记了该如何言语,只是有些呆傻地看着他。

这句对不起,似乎还是他生平的第一次。

换在以前,他宁愿被人一剑杀死,也不愿说这么一句话。哪怕是欣儿,他似乎都未对她说过。可是今天,看着这个女人一脸悲恸,他却说了出来,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但说出来后,又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你……”

他伸出手来,抓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握住,力道却又刚好不会握痛她。

“再忍耐一下,今日之辱,他日,本王都会一一洗清,你也绝不会像今日这样受屈。”

她的手,因为他的抓握而有了几分汗意,她看着他,“我……你别这样对我。夜擎越,你的这一句对不起,我不想接受。”

他那么难才逼着自己说出来的一句“对不起”,她却说不想接受?!

他盯着她,蹙起眉峰,“你到底想要怎样?本王不是都向你道歉了吗?难道你还要本王给你跪下才行?”

叶霜沫摇了摇头,“我不要你跪。”

说着,她伸手轻捂上心口的位置,说道:“我的这里,不高兴,还有些疼。而你的一句对不起,不仅没让我好一些,反是让我更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我这所有的一切,虽不敢妄想得到相等的对待,可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好荒凉。”

“你说你有前程大业,为了这一切,你忍耐了一切你所能忍或者是不能忍的东西。可我不是你,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只希望生活平平淡淡,有个爱我的夫君,有几个可爱的孩子。可是你为了你的大业,或者说是因为你心里既定了的那个人,我的孩子,我的心甚至是我的身体,都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牺牲品。”

“所以,你的一句对不起,我不想接受。”

“你在恨本王吗?”

她苦笑一下,没有回答。

此时,大典也进行到高、潮阶段。

夜伏堇站在大堂正中,太子妃叶知秋被喜婆与丫头掺扶着,一路踏着红色的地毯,往夜伏堇的方向走去。

太子大婚,本就是全国上下举家欢庆的大喜事。荣庆皇帝亲自作为主婚人,与皇后坐在大堂的主座上,等待着新娘子的到来。

待叶知秋被扶进大堂,荣庆先是发表了一席话,对国家百姓的愿望,以及对新人的期望与祝福,同时,在这大喜的日子,天下大赦,好以普天同庆。

一拜天地,二拜皇帝皇后,再来是夫妻交拜。

一声礼成之后,原本该是一片祥和的,却突然被一片惊天动地的呐喊声惊扰。

那势如破竹的呐喊声,由远处渐渐逼近,间接的还听到有刀枪相接的声响。

从大门外冲进一个士兵模样的男子来,他匆匆跑到荣庆面前跪下,惊慌道:“皇上,不好了,有乱军将太子府全数包围起来了!”

乱军来了

“皇上,不好了,有乱军将太子府全数包围起来了!”

“什么?!”荣庆登时一惊,随之便是盛怒,“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回皇上,他们并未穿铠甲,甚至也没有统一服装,但个个都训练有素,看样子是有备而来,全是冲着今日太子大婚。”

夜伏堇暗自皱眉,虽他也有一些兵士,可谁会想到今日会遇上此等事情?

“好啊,好!”荣庆气极反笑,“太子大婚之即,朕,乃至所有皇孙贵族都聚集在此,而太子府守卫并不如皇宫森严,这反贼倒真是用了心。”

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虽眉眼里并未有任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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