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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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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兰欣一把挣开他的手,有些激动地看着他,“擎越,你惦着她也好,想着那孩子也罢,可现在,我成了你名正言顺的女人,为什么你还是要将我推得远远的?”
这么久以来,他从未碰过她。最初,她可以理解成是他处理国家大事太忙,可是现在那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也没有一次要叫她留下来。
他一辈子找不到那女人,就真的打算一辈子不碰她吗?
她等不起。
她要真真正正地成为他的女人,在他的身下绽放,为他生儿育女。
她早就打定了主意,所以今日,她在端来的汤里面加了药。不管他是不是愿意,只要她能成为他名正言顺且具有夫妻之实的女人,那便什么都无所谓了。
哪怕,他在事后会怪自己。可是,真的不重要了。
“欣儿,你现在……”
“擎越,什么都不要说,我要的不是理由,更不是借口。我要的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你的一句话。”
“什么?”
“说你爱我。”
他薄唇轻抿,盯着她的眼睛,唇上是一抹浅浅的笑意。
古兰欣笑了笑,但那笑比比哭还难看。
好半天后,她只得有些尴尬地端碗盛汤,“喝汤罢!快要凉了。”
接过她递过来的汤碗,还未凑近嘴边,他便将碗重重放在了桌子上。那碗底与桌子发出的碰撞声,惊得古兰欣一颤。
“擎……擎越?”
“欣儿,以前的你是从不削这样做的不是吗?”
她脸色一白,当下便明白他是知晓了她在汤里下药的事。
“你当真想当朕的女人吗?”
她咬了咬唇,点头道;“是。”她复又看向他,“我想当你的女人、真正的女人,很久了。你不知道吗?之前的你,说是了为大业,现在你什么都掌握了,为什么还是不要我?”
“我当真就那么贱吗?”
说着,她惨淡一笑,“是啊,我该是贱的。你不愿碰我,我却想方设法地让你碰,还不惜给你下药。呵呵……”
盯着她笑得惨然的脸,他眉头紧皱,声音里已不见了愠怒,复现了几丝温柔,“你……当真那么想做朕的女人 ?'…fsktxt'”
她还没说话,他便轻叹口气,一把搂过她,“好,朕今晚便要了你。”
我只要你
“好,朕今晚便要了你。”
他搂着她站起来,瞥了一眼桌上的汤碗,伸手一挥,那碗便掉在地上碎成了片。
古兰欣心里一惊,抿唇不语。那边夜擎越已经冷冷开口,“都给朕出去!”
一时间,屋子里没了那些宫人,一下子便更安静了起来。
他看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神里有着太多的情感,略显粗糙的拇指摩挲着她细致的脸庞。
“欣儿,过了今晚……你会后悔吗?”
古兰欣羞涩地垂下眸子,“不会。”
她怎么可能后悔?她早就想和他在一起,真正的在一起。只有与他合为一体,有了肌肤的亲密接触,他才会更爱她,她也才会怀上他的孩子。
是的,她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这样的想法在叶霜沫怀了孩子后才更强烈。她要一个孩子,她和夜擎越的孩子。
他很早之前便说过,只有她,才可以为他生下孩子,将来他若是大业已成,便将那孩子立为储君。
现在,她不管她的孩子能不能当上储君,她只希望她能用孩子来将他拴牢。
“可是,也许过了今晚,朕还是不能给你想要的东西,比如说是名位。”
“我只要你。”说着,她羞怯一笑,双手攀上他脖颈,抬首吻上她的唇。
今时今日,是她等了好久才有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会退缩,又怎么可能后悔?
“欣儿……”
她的吻,让他眸色一暗,呼吸似乎变得深沉起来。
他吻住她的唇,唇瓣轻轻撵过她的柔软,然后舌尖一顶,他的舌便轻易地滑进了她的檀口之中。
“唔……”她嘤咛一声,更加搂紧他,“擎越……”
脑子里突然闪现过某个人好看却又倔强的脸,他一顿,眯眼看着眼前的女人,眸子一紧,然后像是发泄似的狠狠地勾弄着她。
他的情感,他的激怒,他心中那无人能明白的思想,此刻都极想要找个出口宣泄出去。
被撕裂的衣衫成碎片像是漫天飞舞的花瓣,自他的手中飞散开来,旋转着,再轻轻盘旋着落在地上,在地上盛开出一朵瑰丽的花朵来。
当她一丝未着地呈现在他的面前,一张小脸还是不可抑制地红了。娇羞地看着他,稍稍别过了头去。
他撑在她的上方,精壮的身子诱人而滚烫。他紧紧地盯着她看,一双深眸深了又暗。好半晌之后,他才俯下首去,轻咬住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轻吐,惹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抱着他,感受到他的三角地带在慢慢地发生着改变,他却迟迟不肯有任何动作。
深怕他会后悔似的,她吻上他的唇,“擎越,要我。”
奢望
古兰欣刚起来穿戴完毕,常乐便敲门进来了。
“欣妃娘娘。”
“常乐,何时跟我如此客气了?”
“奴才不敢。只是现在娘娘乃是千金之驱,奴才按规矩也是应该的。”
古兰欣见他坚持,便也没只得由了他。然后问道:“常乐你来找我是有何事?”
“是皇上吩咐奴才过来的。”
“皇上?”古兰欣一听,心下一喜。
果然,一切都似乎不一样了。
之前的他,对自己虽然是好,可也是客气的。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后,他居然还会在此刻想到自己。
虽然,她在从少女变成女人的那一刹那,痛得以为自己似被他撕裂了,可却也是值得的不是吗?
她将自己给了他,这么多年的心愿终于得以实现。她成了他的人,真真正正的他的女人。当他与她合二为一、结为一体的那一刻,疼痛与欣喜的眼泪流下来,她便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到时候,再为他添上几个孩子,就算不坐上皇后的位置,她也会是他心上最重要的人。
“是,皇上嘱咐奴才为欣妃娘娘送些早膳过来。”
古兰欣心中又是一喜,脸上的笑意蔓延开来。
常乐朝屋外的宫女使了个眼色,然后便有几个宫女端着放了早膳的托盘进来。朝古兰欣施了礼后,再将那些早膳一一放在桌上。
早膳摆放好后,在常乐的眼神示意下,宫女们陆续走了出去。清粥小菜,精致糕点,这些早膳丰盛且讲究。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其中一只碗里盛了浓黑的汤药,正袅袅冒着白烟。
古兰欣秀眉轻皱,盯着那碗汤药,问道:“这是?”
常乐微垂了首,却也如实说道:“娘娘只需将汤药喝下便好。”
古兰欣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盯着那碗,神色悲怆。
“这……是不是防止怀孕的汤药?”虽然不愿意,可她还是问了出来。
“娘娘还是别问了,只管喝下便好。”
“呵呵……”古兰欣惨然失笑,心里顿时钝痛如刀戳,“真是他的意思?”
这一回,常乐没再回话。
看着这样的常乐,古兰欣跌坐在凳子上。依照她的性格,她是恨不能将那汤药一扫在地的。可是,她不能。这药既然是夜擎越叫他相信的人送来,为的就是要让她喝下。
昨天晚上的一切,难道还真的是自己表错了情吗?
她以为,只要将自己给了给他,那便可以有改变,他也就不会再对自己那么客气。
之前他还是郡王的时候,她便听他的通房丫头说过,他在那方面很是勇猛。可是昨夜,他只要了她一次, 不是很缠绵,也算不得勇猛。
她甚至还以为是他看在自己是第一次的份上所以才如此的。
最后,他将他的东西洒在了她的身体里。虽然这几天还在安全时期内,可她以为,只要她和他如是多做几遍,那怀孩子也不过是一件简单的事了。
可是啊,到底还是她奢望了。
心里的失望与苦涩,终于让她不再说话,端起那碗仰头便一饮而尽。
当最后一滴药水被吞下腹中,她将碗狠狠一摔,“常乐,回去告诉他,汤药已经被我一滴不剩地喝下了,叫他不要有所顾忌。”
承诺
“夫君。”
无双提了茶水去找单世谦,顺带还捎了些自己团的饼子。
单世谦停下手头的活,掸了掸身上的灰,虽最开始看到她时,有几分惊讶,但最后还是笑着迎了上去。
“无双,你怎么来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忙着救父母的事情,每天总是早出晚归。有一日她问他在忙什么,他撒谎说是找了一个活计在做。
她当时听了微微一笑,半开玩笑地说道:“那你要好好努力,将来我和孩子还都得全靠你呢。”
他虽没要她绝对不能过来,可也没告诉她做工的地方是在哪里,想不到,她却在今日跑了过来。
“我今日早上见与你一起做工的人往这边走了,我顺着方向找过来,没想还找到你了呢。”说着,她将篮子放在一边,又给他倒了一碗茶水,“来,喝口茶吧。”
单世谦接过了茶碗,“真是辛苦你了,无双。等过些时间我把事情全都理顺了就好了,这些日子你先忍耐一下。”
无双笑了笑,伸手去掸他身上的灰。掸着掸着,她微微皱起眉,“夫君,你……在制火药吗?”
单世谦原本笑着的脸一滞。他从没告诉过她关于火药的事,而这东西是在前几年才被他加以利用,鲜少有人知道。
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无双,你知道这个?”
“呵呵,不是很清楚,反正闻着这味儿就这样说了。”
夏阅章也没多想,只想她没失忆前跟夜擎越在一起过,应该是从那里知道的关于火药的事。
“无双,此事并非小事,你可千万别对他人言说才好。”
“我知道的,夫君。”这火药一般都是用来制作炸药的,夏阅章说是做活计,但似乎并不是。
单世谦点了点头,扶着无双坐下,“你走了路,该是累着了,来,休息一下罢。”
无双坐在单世谦吹干净了灰尘的大石头上,笑看着他,然后又站了起来,“还是你坐罢,夫君,我不累的。”
几番拉扯,单世谦坐在了那里,无双站在他身旁,温柔地帮他捏着肩膀。
单世谦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小声且温柔地对她腹中的孩子说着话:“今天有没有乖啊?你娘每天都很辛苦的,以后出来可一定要好好孝顺她才是。”
无双听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肚子,“他可乖了呢。”
望着远处,她脸上的笑意减了,“夫君,若是我没猜错,你过不了两日便要出远门罢?”
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早出晚归,身上除了汗味,还有浓重的火药味。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想他到出发的日子也不远了。
她的夫君,她知道他绝不可能只仅仅是一个乡下小民。他的言谈与举止,哪一点没有富家公子的身影?此次他所说的做工,她猜多半都是他为了不让她担心才编织的一个说法。而真正的意图,那就有可能是她猜不到甚至是不敢想的了。
“无双?”
她笑了笑,“我只是问问,因为我担心你。”
他心中一暖,握住她的手,“无双,这次请原谅我不给你说太多。但是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回来,然后我们和孩子一起开心幸福地过日子,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她会回来的
“你们先出去。”夜擎越朝屋子里的宫人吩咐下去,待只剩下两人,他望向前方的年迈男子,“你找我?”
荣庆回过头去,看了他好一阵,面色不比从前,但精神依旧很好,此刻望着夜擎越的眼里有几分遗憾,“你到底不肯唤我一声……哎,只怪我啊,只怪我。”
夜擎越转头看向窗外,可以看到窗外的花和树。它们都生长得很好,那树还是沈妃之前种下的,时值盛夏,长得甚是茂盛。
只是,物还在,人却非。
荣庆见他不答话,只得再度开口:“我有事想要找你。”
夜擎越敛了眸,“何事?”
今日下朝之后,荣庆便派人找到他,说是有事要他帮忙。
那日他带兵攻占了太子府后,与单世谦以及太子的人斗了一阵,后来,虽夜擎越派了人把守,可荣庆的兵到底还是到了。但荣庆却下了令,任何人不得入太子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扁去了皇后的名位,并说他该退位了,继承皇位的人不是太子夜伏堇,而是他那个一直没受过他重视的第七个儿子夜擎越。
从此,他成了太上皇,搬出了原先的宫殿,住进了原先沈妃所住的那处宫殿,每天基本不见人。
“你母妃……”
想起沈妃之前所遭受的种种,夜擎越怒吼道:“你没资格提起我母妃!”
“是,我知道我没资格。”荣庆叹了口气,“是我自己犯的错,现在你怪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虽我当年对她那样,可这些年来,我无时不刻没有停止过想她。当我知道她走了后,是真的悔。”
荣庆的话,只换来夜擎越的冷讽:“你的悔,值几个钱?”
若是每个人做错了事,一句抱歉、一声悔恨便可以了,那岂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去犯错了吗?
“是啊,不值钱。只是老七啊,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已经做了,就是将我的位置、我的整个江山都给你。可是,你的母妃到底不能再活过来,这是我最为遗憾和痛心的事。”
“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同你商量一下,把你母妃的陵墓迁至帝都来,入皇陵去。”
“我母妃死时没能入得了皇陵,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入皇陵又有什么用?”
“她是我的女人,死后入我的族、进皇陵,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呐。”
“不需要了。在这等地方,天天与人勾心斗角无法安生,倒不如独自一人安静逍遥来得好。”
荣庆见他坚持,忍不住轻皱起眉,“难不成,还要我这把老骨头跪下求你吗?”
“那倒是不必,作儿子的承受不起。”夜擎越转过身去,冷然道,“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若无它事,朕便走了。”
看着那道决然冷漠的背影,荣庆喊道:“你不原谅我我能理解,但我希望你好。若我没记错,那人是叫叶霜沫罢?那女子极好,我也听闻你一直在寻她,这些日子可有些头绪了?”
夜擎越身形不动,双手握了握。
“不骄不躁,生性淡漠却又热心,她适合你。你那位叫古兰欣的妃子,远远及不上她。”
夜擎越冷笑道:“倒叫你费心了。”
“我只是希望你别错过了自己的幸福。多派些人手都好,一定可要找着她。”
夜擎越看了一眼天上有些刺眼的太阳,像是在回答荣庆,又似乎是对自己说,“她会回来的。”
一个女人能算得了什么
回御书房的路上,常乐问道:“皇上,那边来了消息,应该是快了。”
夜擎越的步一顿,转了个身,“去太子府。”
太子府自那日夜伏堇大婚后便被重兵看守住了,除了夜擎越的人,平日无人能进入。
太子府的构建与一般的权势人家差不多,除了精致的建筑,还有一个大家都会用到的东西——地下密室。
而太子府的地下密室,却并没有一般人家的那样昏暗杂乱。从书房开的密道,下二十多阶石阶,再穿过两条不算窄的甬道,便就到了。
密室上方是花园,经过巧妙的设计,密室里通光又透气。
“皇上!”
牧桑见夜擎越到了,正要行礼,夜擎越摆了摆手,“人呢?”
“在里间。”
屋子明亮,他进去的时候,单老将军正坐在那看书册。见过大世面的人,倒也是从容不迫,一点慌乱也不曾表现在脸上。
单老夫人许是在别的屋,此刻没见着人。不过这倒也好,免得见着他就哭闹。
“单老将军近来可好?”夜擎越冷冷开口,面上笑着,却不近人情。
单老将军看了一眼夜擎越,慢慢放下书侧站起来,却并没有行君臣之礼,只是略带抱歉地说道:“近来臣身子欠佳,尤其是这腰,甚是不太灵活,恐怕不能给皇上您请安行礼了,还望皇上责怪。”
“诶,单老将军哪里的话。”夜擎越也不生气,反是笑得更深,“单老将军一生为我南月国鞠躬尽瘁,如今身子不爽,朕却现在才来看望,倒是朕疏忽了。赶明儿朕传御医过来为将军诊治一翻。”
“臣这一把老骨头还得皇上你惦记,臣实在是惶恐。”
“单老将军无需说这些个客气的话,你我本乃君臣一家,说这些话倒是见外了,朕听了还真真伤心。”
“臣该死。”
夜擎越走过去,随手翻阅着单老将军先前所看的那本书册,挑了挑眉,“单老将军带病还在修习《孙子兵法》,实在叫朕感动。若是这整个南月国当差的朝臣们都能如将军一般,这南月国只怕是更加繁盛了。”
说着,他将书又放回原位,“只是将军身子抱恙,如今朕才登基不久,与它国之间的关系还不算稳定。朕想了想,倒不如让令公子回来辅佐朕。”
单老将军一听,又怎不知夜擎越打的是什么主意。那日世谦带走了他的妻子,他必定记恨在心,所以才将自己和夫人关押起来,为的就是要让世谦现身。
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想必这新皇定是磨够了性子,今日才专程过来一探情况的。
“臣惶恐。臣这儿子平日便就修为平平,前些日子竟然还胆敢做出那样的事,臣现在只是难却皇上您的盛情,不能离开太子府,不然早就将那孽障教训了。”
“将军客气了。虽那是朕的女人,可朕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比起我南月国的兴盛,一个女人又能算得了什么?令公子既然看上了,那朕送给他便是。”
“皇上……”
“只是将军,你现在身子不爽,令公子又迟迟不见人,实在是叫朕着急。”
“请皇上降罪!”
“将军何罪之有?”夜擎越摇了摇头,“将军看这样行不行?朕发诏书诏告天下,就说将军身子垂弱,恐是坚持不了几日。听闻令公子一片孝心,他听罢应该会回来的吧?”
单老将军一听,心下一惊。夜擎越这一着,不就是逼着世谦现身吗?若是世谦一现身,他还有得活路吗?
他虽说不怪不罚,可他作朝臣几十年,若是连夜擎越的心思都猜不到,那他就算是白忙活了一辈子。
“皇上,犬子恐怕要有违皇上的厚望。臣看还是臣带病为皇上分忧甚好。”
夜擎越叹了口气,道:“将军既然都说是带病了,那朕又怎好让将军一把年纪还如此操劳?将军年岁已高,该是休养的时候。”
“皇……”
夜擎越勾起嘴角一笑,扬手道:“好了,将军不必多说,就这样办罢!”
一生只爱她一人
眨眼间,四月个又过去了。
无双生活这个村子里,几乎从未出过村。随着时间长了,她也能认识一些邻居,她知道这个村子叫渔村,村里的男人们一年四季靠打鱼为生。其它的,就连村子离镇子有多远也不知道。
两人同时躺在一张床上,似乎连空气都有些稀薄了。
单世谦心里激动极了,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和无双睡在同一张床上。
明日,他就要上帝都了。无双许是这样想,所以才提出今晚他们同睡一床。
只是,这一去,虽是有了充分准备,但夜擎越既然将父母关押在太子府,该是做了足够的准备。
他不怕死,只是怕无双日后没人照应。
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要不要在走的时候给她留一封信,若是他没回来,到时她也好去找夜擎越。他想,就算夜擎越不爱她,可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也还不至于对她做得太过份罢。
想到这最坏的结果,他的心便有些沉。嘴唇动了动,他轻声询问道:“无双,我能抱抱你吗?”
她没回答他,只是朝他靠了过去。他侧过身,伸出一只手枕在她头下。
这样突然的姿势,虽然温情,可无双的脑海里却突然闪过另一个男人的脸,冷俊却又好看非常的脸。她微一皱眉,却听得单世谦问道——
“无双,你不问我是去干什么吗?”
虽他说过不想对她说太多,可自始自终,她都只问过他是否要出远门,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更没问过他要去干什么。
这样的她,让他感到很挫败。是不是失去了记忆,她的心里也同样没有他?
“恩,我不问。”她依偎在他的怀里, “我相信你,所以我想你是去做你认为该做的事情。也许很危险,也许时间会很久,我不问你,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很多,更不想让你怕我担心而担心。因为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一定能将事情办好,然后早些回来。”
她相信他。
多么简单而又朴实的话,却让单世谦心中一动。
她不是不关心他,她只是乖巧地不想让他分心。
“无双……”
“夫君,也许你会去很长一段时间,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在我生孩子之前赶回来,我想你给我们的孩子取名字,好吗?”
“恩。”
“这些日子闲来无事,我绣了一副锦囊。”说着,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对绣花锦囊来,“这个蓝色的给你,红色的是我的。”
他眼中一热,接过她递过来的那只锦囊,打开一看,是一小束用红绳系着的头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送他头发,用此来表达她对自己的爱。
他盯着她,眸光深沉,“你的那只里面装了什么?”
“还没装。”
他一听,翻身起来,走到桌边,拿起她平日里做女红时的剪刀,抓起自己的一束头发便剪了下去。
当他将自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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