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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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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虽说得委婉,可叶霜沫却是懂的。夜擎越要她记下他定的规矩,别触犯了条例。这不犯便好,若是犯了,便也不会轻饶了去。
她点点头,伸手接了。
常乐继续说道:“爷时常要事缠身,所以王妃你恐怕要暂时住在这夏荷苑。若是无事,最后别到前院去,特别是爷的书房,以及方才王妃所去的那个园子。”
叶霜沫听罢,心里一阵冷笑,其实最后那句才是重点,他不希望她和那位兰欣姑娘有任何一丝机会见面,怕会让那姑娘难过罢?
她看向夜擎越,“王爷是不希望臣妾与那兰欣姑娘见着面罢?”
夜擎越剪手站在她身前不远处,闻言眸光一暗,迸出几许冷意。
“王爷的话,臣妾记下了。她是爷心尖上的人,臣妾自是不会逆了爷的意。只是,我娘亲那边……还请爷多照看着些。”
“你不过是本王的一个宠物,有资格跟本王讲条件?你若是乖乖听话,本王定会保她周全。若你犯了事,本王第一个出气的就是她。”
“臣妾明白。”
“哼!”他冷嗤一声,甩袖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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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冷暖
“小姐,据奴婢打听到的消息,说爷去了新王妃的那个夏荷苑,送了些衣物过去。”早先那个守在门口等候叶擎越的丫鬟如是答道。
兰欣原本梳发的手停了动作,想他没叫那女人搬进他的房间,而是安排了那样一个偏僻小园,知道他是一心考虑着她的感受。
真如他所言,他只是为了考虑大局,心里装的只有她。
心里高兴,却还是问道:“可有打听到爷跟那女人说过些什么没有?”
“小姐,那里的一个丫头说爷去了后,脸色并不和善,两人是不欢而散的。”
兰欣唇角轻扯,继续梳起了发,“落音,我知道爷的心里有我,且只有我。可是,我还是不甘心,那个位置,本该是我的。”说着,脸色瞬间又难看起来,满眼的恨意。
自家小姐打小便喜欢着七王爷,若不是为了王爷,这王妃的位置本该是小姐的才是。以后,就是王爷要娶小姐过门,最多也就只是一个侧妃。
心里这样想,但落音嘴上还是安慰道:“小姐,你莫要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在奴婢看来,若是爷以后……做了一国之君,定会给你万千集爱,这后位也自是小姐你一句话的。”
“你懂什么?”兰欣突的一喝,又垂了眼,独自喃喃道,“这婚约一日不解,我便无法成为擎越真正的女人。”
“可是老爷那边……”
“只要擎越的时机一到,这婚约,又岂是难事?”兰欣站起来,“落音,陪我过去夏荷苑一趟。”
……叶霜沫一觉醒来,精神好了许多。伸了个懒腰出到大厅,却见天色已晚,已是落暮时分。
“小姐,你醒了?”兰花自屋外进来,见她气色好了许多,自然高兴,“小姐饿了罢,奴婢这便去将晚饭端过来。”说罢,又奔进里间去拿了一件大氅披在叶霜沫的身上,这才出了去。
其实这夏荷苑也算个清净的园子,屋外并列栽了两棵杏树,边上还种了几丛竹,没有种花,倒也算得上环境清幽了。
远处两个丫鬟见了她,瞥了眼只装作没看见,匆匆走了。
叶霜沫自嘲一笑。她一进这府上,不与夜擎越同房而睡,反是住到了这个离主屋尚远的小院落。加之今天夜擎越过来这边,那言语间,这些个丫鬟们只怕也是看懂她这位新王妃只是徒有空名,其实是个谁都不受待见的主儿了。
在他们眼中,恐怕是和夜擎越一样,心目中的女主人只有那位兰欣姑娘。
这世上的人情冷暖,她早已看透,所以这些小事,她也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平日是怎生管教你们的?见了主子不知道行礼,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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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心软
“我平日是怎生管教你们的?见了主子不知道行礼,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说话的正是云丹。
她和兰花正一人用食篮拿了些吃食从厨房那边过来,遂将那两个丫头做的事看了个清楚。
那两个丫头皆是一惊,脸上慌乱,却还是快步走到云丹身前,齐齐说道:“云丹姐姐,奴婢知错了。”
云丹皱眉,“既知错,按照我以前教的规矩,可是知道该怎么做了罢?”说罢,她提着食篮走到叶霜沫面前,“王妃,奴婢教得不好,叫这些个小丫头开罪了你,请你责罚。”说罢,“扑通”一声跪在了叶霜沫的面前。
那两个丫头紧跟了云丹的步子,此时也照着跪下,低头说道:“奴婢知错了,王妃。”
兰花生气,本想责备两句,却接到叶霜沫的眼神,她只得堵气地跺了下脚。
“都起来吧。”叶霜沫淡淡说道,然后又弯身扶起云丹,轻笑了一下,这才说道,“我明白你们的心情,我性子古怪,比不得那兰姑娘,却愣是被王爷娶进了门,占了兰姑娘的位置。你们对我可能是淡漠了些,但对那人却是好的。”
其实,她又怎么看不出来,云丹言语上虽恭敬,可心里对她也应该也与这两个丫头相差无几吧。
“王妃……”云丹愣了愣,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
听闻这新王妃性情古怪,如今一见,却似乎又与传闻中的不一样。她这般对待下人们对她的态度,脸色平静,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挂在唇边,仿佛这一切与她无一点干系。
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两个丫头,叶霜沫说道:“云丹,我唤不动他们,你便叫他们起来吧,地上凉。”
云丹刚要使眼色,兰花却开了口,“小姐,这些个下人如此待你,你可不能心软,别要他们往后尽来欺负了你去。”
“兰花!”
“原来是王妃娘娘在体罚下人,看来兰欣来得不是时候。”院门口,一道如莺般的嗓音柔柔响起,却正是那美人兰欣。
叶霜沫蹙了蹙秀眉,想起夜擎越说过的话。她本是喜静之人,也没想过要去招惹什么,却原来很多东西不是你想躲着不见就能不见的。
“原来是兰欣姑娘,失礼了,不知兰姑娘过来这里,有事吗?”叶霜沫微微点了点头,嗓音淡淡。
……而王府的主屋那边,夜擎越正与况叔谈着这些天府上的事,却听得一奴才急急奔了进来——
“爷,兰姑娘去了王妃的夏荷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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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示威的女人
“王妃新来到府上,今日我又身子不适,还没来得及向你招呼一声,实是怠慢了。现下身子稍是见爽,遂过来看望王妃,只是……”兰欣微笑着,眼神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没想到遇上王妃正在教训下人,倒叫妹妹尴尬了去。”
叶霜沫怎么听不出兰欣话里隐藏的意思,她言语间皆是一副王府女主人的腔调,明里客气,暗里却在向她示意——她才是夜擎越爱着的女人。
而且她第一天进王府,就惩罚下人,高调章显女主人之姿不说,也是个不善待下人的主儿。
因为兰欣过来这边,加上兰花先前那一句话,导致那两个丫头还跪在地上。
她本未想过责罚谁,可事实已经这样了。这时若是狡辩,倒叫兰欣笑话。
“叫兰姑娘看了这等笑话,还望姑娘莫怪。”
“王妃言重了。”兰欣听叶霜沫这样一说,心头高兴,嘴上还是说道,“只是王妃今日刚入府,本是大喜事。底下有奴才愚笨,还望王妃大人大量,别冲撞了喜头,晦气了。”
真是会做人!
叶霜沫在心里诽腹,嘴上说道:“姑娘说得在理。”说罢,朝地上的丫头说道,“起来吧,别跪着了。”
那两个丫头一起来,率先朝兰欣道了谢,这才又诚惶诚恐地谢过叶霜沫,然后又说了些以后再也不敢了云云。
兰欣是美,可叶霜沫打心底不喜欢,但人家没说要走,她也确实饿了,不得不开口客气道:“这里简陋,丫头们也是粗鄙,虽不知饭菜合不合姑娘口味,但眼下晚膳时分,若姑娘不嫌弃,便留下一起吃个便饭罢。”
还不等兰欣开口,她身旁的落音便开了口:“多谢王妃娘娘盛情,但我家小姐实在身子不适。她平日吃的可都是爷亲自叫府上的大厨子做的,尤其我家小姐近日身子不爽,王妃娘娘这里……”
言下之意,这夏荷苑的东西不过是些粗茶淡饭,她家小姐吃不惯。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家小姐好意邀请,你们不吃就算了,为何还要说上这些胡话?”兰花气不过,直接冲落音吼了起来。
“兰花!不得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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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狗奴才
“兰花!不得无礼!”
叶霜沫沉沉一喝,兰花更是觉得委屈,“小姐,你今日才来这七王府,这下面的奴才们便个个如此待你,你不生气就算了,现在就是奴婢觉得不值替你说上两句,你也不许,你已吃了那么多苦,要忍到什么时候?”
闻言,叶霜沫一震。
这些年来,兰花都是陪在她和娘亲身边。她所吃过的苦,和受过的冷嘲热讽,兰花都是看在眼里。
兰花心直,如今不过是希望她到了新的环境,能有新的生活,开心的生活。
无言以对,她将视线转至竹林处,思绪便回到了刚穿越过来的那一年,她这副肉身刚被叶闻言的家丁狠狠打了五十大板,稍动一下就疼得她叱牙咧嘴。
偏生叶闻言在气头上,将她们母女赶到了丞相府离主屋很远的下房,还断了他们的吃食。叶闻言的儿子和女儿,也就是这副肉身的哥哥叶震庭和姐姐叶知秋在她和她娘亲饿得头昏眼花的时候,带了人过来看她们,端了两只石槽大碗。碗里装的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满满两碗狗饭,那两只碗,是两只狗碗……
后来,叶震庭说若是她们中有人将那两碗已叫人吐过口水的狗饭全数吃了,他就可以让她们不再饿肚子,且还会让叶闻言不再给她们断粮。
是兰花去的。
她和娘亲死死不许,被叶震庭带来的家丁牢牢按住,挣脱不得,哭着看兰花面带微笑却又满脸泪水地用手抓起那粘有口水的狗饭喂进嘴里。
兰花没说一个字,可她似乎听到了她心里在喊:好难吃,好臭,好脏!
她的兰花是为了报答娘亲的救命之恩,也是真的希望她们以后会过得好。她就那样流着泪看兰花将那两只狗碗里的饭全数吃进肚子,然后在叶震庭他们走后,再也忍不住,张嘴便呕吐出来。
那一天,兰花的脸色很苍白,一双眼睛像血一样红……
思绪正深,却听得兰花大喊道:“不吃就走,我们这夏荷苑不适合像兰姑娘这样的金枝玉叶待着!”
兰花放下食篮,奔到兰欣身前,伸手推攘道:“走走走,别呆在这里!以后这夏荷苑也不欢迎你们!”
叶霜沫一惊,正要阻止,却突见大门口闪过一道青影,随之便听得有人愤怒之极的声音——
“一个狗奴才,是谁给的你这么大的胆子?牧桑,将这贱婢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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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
“一个狗奴才,是谁给的你这么大的胆子?牧桑,将这贱婢抓起来!”
夜擎越沉着脸,闪身奔至兰欣身旁,揽着她的肩,放柔了嗓音询问道:“欣儿,可有伤着了哪里?”
与此同时,跟在他身后的一名皮肤黝黑的男子一个闪身,便将兰花擒了起来。
兰欣眼带惊喜,如同是见着了救星,乖顺地偎进夜擎越的怀里,摇头道:“擎越,我没事,幸好你来了。”
叶霜沫看着兰花那痛苦扭曲的脸,知道那名唤作牧桑的男子使了大力,担心兰花的同时,不免又被兰欣的话所震住,然后苦笑不得——我没事,幸好你来了。
我现在没事,幸好你及时赶到,不然不知道等一下会不会有事。
“叶霜沫,你来解释一下,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本王今日所交代你的事,你都尽数忘记了不成?”夜擎越搂着兰欣,看向她的眸光满是阴鸷。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叶霜沫咬了咬牙,正想开口,却听得兰花说道——
“不管我家小姐的事,是我做的!”兰花虽吃痛,可她见不得小姐受气。纵使夜擎越让她感到很害怕,她还是竭力忍住颤抖,将事情揽下。
“本王该说是这贱婢生性莽撞,还是说有什么样的主子,便会有什么样的奴才?”夜擎越嘴角牵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清冷,“如今到了本王的府上,若不好好管教一番,倒叫旁人落了个我七王府治下无方的名声去了。”
叶霜沫蓦地慌了。
她几步奔过去,挡在兰花身前,“爷说得对,是臣妾管教不当,错在臣妾,要罚便罚臣妾,放了这丫头吧。”
“小姐,你本没错,快让开。今天就算是被打死了,奴婢也是值了,只要小姐你能过得好。”兰花想去推开她,无奈抽不手来。
“倒是好一副主仆情深。”夜擎越冷笑道,随即一瞥牧桑,“这丫头嘴倒是利索,那便先掌嘴吧。”
牧桑得了令,扬手便挥向兰花,动作之麻利,叶霜沫那一句“不要”才刚说了个“不”字,便听得“啪”的一声,兰花的一边脸颊便高高肿起,嘴角有一丝血水蜿蜒。
叶霜沫只觉得心痛难忍,不敢相信地看着牧桑,然后又无措地看向兰花。
兰花吃痛,却还在朝着她笑,朝着她摇头,“小姐,奴婢还受得住。”
“王爷,求求你,她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就放过她吧。”叶霜沫颤抖着,忍住满眶眼泪,求着情。
情急之时,她抓了夜擎越的手臂,却叫他厌恶地用力一挥,她便狼狈地跌落在地。
兰欣一惊,没想到夜擎越出手也没客气,却随即又嘲讽地望着地上的叶霜沫笑了。
顾不得疼痛,也顾不得兰欣和周围奴婢们的眼光。她又摇晃着站起来,来到夜擎越的面前,“求求你,求你了还不行吗?不关她的事,你罚臣妾吧,为奴为仆都行。”
“小姐,别求!奴婢心疼,奴婢死不了的,奴婢还要伺候你……小姐,别求。”兰花又受了几巴掌,脑袋有些晕,却还是不忘阻止她。
“看见没,她可是比你有骨气多了。”夜擎越似乎是遇上了什么好事,轻轻笑起来,然后又鄙夷地看着叶霜沫,“看来,是你的奴婢觉得罚得还不够,牧桑,用杖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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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刑
“看来,是你的奴婢觉得罚得还不够,牧桑,用杖刑罢。”
闻言,兰花忍不住猛地一哆嗦,两边脸颊肿得老高,一双眼睛睁得特别大,满眼的惊恐。
叶霜沫虽没亲自感受过那木杖打到身上的感觉,可到底也“享受”过受刑以后的那种痛苦,且兰花本也没犯那么大的错,又是个孩子……
“王爷,饶过这丫头吧,以后臣妾定当好生管教。”叶霜沫忍住心颤,再次求饶道。
有家丁已经拿了大木杖过来,接过木杖,牧桑还并未执刑。
兰花是亲眼见过自家小姐受杖刑的,现在看着眼前的大木杖,忍不住哆嗦得更厉害了。脸色吓得一片苍白,上下嘴唇不停地打着颤,却没有哭。
云丹和另几名丫鬟听罢也是又惊又怕的表情,怕是平日里有见过别人受刑。
“饶过?”夜擎越像是听到了笑话,冷笑一声,“若是下面的奴才个个都犯了事,然后再个个都饶过了,那这王府岂不是就该乱套了?”
“王爷说得是。”叶霜沫吐了口气,为了兰花,也只有豁出去了,“王爷叫臣妾好好呆在这吓荷苑,臣妾应了。但这兰欣姑娘过来,说是来‘看望’臣妾。兰姑娘一片好意,臣妾无以为报,遂邀请兰姑娘同食,只是……”
夜擎越没说话,眯了眯眸,看着叶霜沫,似乎在等着她接着说下去。
“只是兰姑娘的那丫鬟说这园子里的饭菜不是大厨做的,不合兰姑娘口味。臣妾的丫鬟听罢,估摸是误会了,觉得那丫头是说这园子里的东西不是好的。王爷待臣妾恩爱有佳,兰花自是觉得那话不在理上,遂才顶撞了,还请王爷明查,随后饶过我的丫头。”
她言语上说得好听,实则暗讽夜擎越。想那兰欣虽是他喜爱的女子,但总是无名无份,却还有大厨子做的饭食,而她这个挂名王妃却是粗茶淡饭。
兰欣抿了抿唇,脸色难看至极。
夜擎越又怎的听不出她的话中话?
利眸一暗,他不怒反笑,“王妃新来府上,自是不知欣儿是府上的贵客。本王虽向来从简,总不好怠慢了客人。再则,就算欣儿的丫鬟无理在前,身为主人,你这番失礼就不对了。”
叶霜沫咬牙,心里越发沉重。夜擎越这番话倒叫她无法辩驳。
眼神流转间,见兰欣朝她轻蔑一笑,更加依偎进夜擎越的怀抱。
“今儿个是王妃新来府上的第一天,遂就只罚你的丫头了罢,小示惩戒。牧桑,便罚那丫头三十大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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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不再求他
三十?!
叶霜沫听了心头一惊,顿时又慌又急。
就算是普通男子,那力气都挺大的了,而这牧桑身材魁梧结实,应该有些功夫。若是叫他打下这三十大板,那兰花还有命可活吗?
眼睛飞快地瞥了一眼看上去似乎面色和善的夜擎越,目光最终却落在了她怀里的兰欣身上。她亦是骄傲的人,可此刻她别无选择。
“兰姑娘,劳你求个情罢。丫头不懂事,请你向王爷说上两句,他日定当还你盛情。”
兰欣抿唇略低了头,复又抬首似是歉意地说道:“王妃,奴才做错了事,就是该罚,也好长个记性。再说,爷身为堂堂王爷,说出的话又岂是可以收回的?”
叶霜沫听罢,心里苦笑。
兰欣说到明面的话似乎在理,却也是将了一军。兰花招惹了她,她不会放过,且拿夜擎越来压着,他已说出要罚,如今叫她这样一说,那就必须是铁板上订丁的事了,不然,那可就叫人笑话了去。
看来,已是别无出路了。
“王爷,奴才有错,主子责任最大。若是爷你今日真的要罚,那便让兰花受十杖,其余的二十由臣妾来受,可好?”
她不是想做个什么面子来让别人看,只是单纯的那么想去做。这么多年,兰花无依无靠,却处处维护着她和娘亲。现在,她跟了自己来到这陌生的地方,那便让她来保护她罢。
云丹不敢置信地望着叶霜沫,她的新主子,居然会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奴才而如此这般。她见过主子有势或无势,见过主子得宠或失宠,却从未见过一个主子可以为了奴才而去求别人,更别说是与奴才同罚。这一刻,她原本有些轻视的心,似乎在悄然改变着。
而先前那两名行为有失的丫头也是惊愕地看着这个站在王爷面前、虽微微颤抖却又不卑不亢的女子,她是她们的新主子,是王爷的元配王妃,可她却无甚主子的架子,瘦弱的身板,却又似乎充满了力量。
此时,就连兰欣跟落音,也尽是惊疑。
“小姐,你疯了!”兰花本不想哭的,即使她很痛。可此时却哭了,朝着叶霜沫大喊,虽然可能不敬,可她管不住自己。
“牧桑,那便四十大板好了。”
“是!”牧桑领了命,挚杖走到兰花身前,看了兰花一眼,眼里闪过些什么,然后又恢复平静。
“王妃,你且站在一边,莫要开腔,爷不喜欢有人忤逆了他去。”说话的是常乐。
叶霜沫此刻的心情是又惊又惧,她不过是想要分担一些,谁知竟适得其反,反增加了十杖。
“牧桑,动手罢。”夜擎越说着,眼神却瞄过夜霜沫,眼神甚冷,嘴角却浅浅浮着一丝笑。
叶霜沫看着兰花,心痛至极。原来,不论是到了哪里,她都保护了她,那个只有十五岁的孩子。
“夜擎越,今日所求,你没允我,他日,就算是我死,我也必不再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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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
兰花此刻趴躺在床上,早已痛得昏死过去。她的脸色一片惨白,浑身发烫。虽已经换过干净的衣裳,可那未经处理的伤口却还是不断地冒着血水。
“王妃……”云丹自屋外走进来,面有难色。
“怎么样,大夫到了吗?”叶霜沫心里焦急,没来得及细看云丹的表情。
“回王妃,守在园外的家丁说,王爷已经下了令,说不得有任何人出入,奴婢请不来大夫,也没法出去……”
叶霜沫闻言,顿时怔住。
今日他亲自见兰花受了刑罚,这才携了兰欣离去,随后便有几名家丁来守在了园外。却原来,打的这等主意——
兰花受伤,需要救治。如今他下了此等命令,那兰花便只有痛死或者因发烧而烧死。
想起自己曾说过的话,顿时明白他这样做,不过是想要自己去求他……
“云丹,你留下照顾兰花,我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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