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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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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一个身为妻子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变相却又残忍的侮辱。

可是,这对于叶霜沫来说,除了最开始的惊讶,却似乎并没觉得有太多其它的情绪了。

因为不爱,所以才会不在乎,才会处之泰然。

“王……王妃……”床上的女子抿了抿唇,似有些尴尬,“奴婢彩青……见过王妃……”

刚说着,本是要准备起身的彩青却又停下了动作,一张脸红得更是动人。她面有难色,“请王妃见谅……”说着,她又看了一眼几步外的夜擎越,含羞带惬,却又在看向叶霜沫的时候,眼里有了几抹得色,“奴婢现下还未着衣,还请王妃……”

“不碍事的。”叶霜沫淡淡答道,随后盯了一眼衣服交错盘踞的地上,弯腰拣拾起两件衣裳,转身递给彩青,“彩青姑娘为爷分忧解劳,我甚是感激,快莫说这些个见外的话了。”

叶擎越原本是想见一见她仓皇失措的样子,却没想她一脸镇定,甚至还能还以躺着她丈夫身边的女子微笑。

她的身板娇小,那笑容却甚是明媚,叫他看了觉得刺眼非常,脸色也沉了几分。

彩青却愣了,看着那微笑着递衣裳给自己的女人,原本的骄傲和得意,似乎一下子便消失了。

她是几个通房丫头中,最得爷喜爱的女人。她出众的,不只是她过硬的床、上功夫,她也是其中最美最明敏的。

可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明是在笑,可却让她有种错觉,虽然自己得了爷的青睐,也不过是爷一时发、泄的玩物罢了。

心里思付着,嘴上还是应着:“多谢王妃。”

“别客气,你我都是伺候爷的,只是各司其责罢了。爷正值壮年,以后还得牢彩青姑娘你多分担些了。”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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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你走了

“滚!”

暴怒的一声大吼,使得叶霜沫一怔。

回过头,便见夜擎越脸色铁青地望着自己,眼里尽是阴鸷。

叶霜沫朝他欠了欠身,转身便走。

“谁准你走了?给本王站住!”

这屋子里总共就三个人,他不会叫自己滚,既然不是叫她,那便只有彩青了。

彩青似是受到了惊吓,原本还想着在叶霜沫面前展示一下的身子,匆匆将衣裳穿了,下得床来,朝夜擎越福了福身,便飞快地奔了出去。

一瞬间,这屋子里静得有些诡异。

叶霜沫站在那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又不想、或者应该说是不敢找夜擎越说话,只是垂了首盯着鞋尖看。

“好一个分担!”夜擎越冷哼一声,走至她身前,脸色阴沉。

叶霜沫暗附不好,直觉想逃。

他却并不给她机会,一手抓住她的臂膀,制止住她的动作。

看她面有惧色,这才稍稍满了意,“王妃所言非虚,本王正值壮年,精力实在是有些旺盛。”

叶霜沫咬了咬牙,心想这男人怕是又要发疯了。

“本王府上是有两名通房丫头,月香正来月信,彩青又才被本王要过。但本王现在便想要,你看如何是好?”他的手勾上她的下颚,言语轻佻。

叶霜沫偏头不去看他,“若爷有需要,那我现下便去通传兰欣姑娘过来……唔……”

下颚吃痛,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脸上那一丝笑也荡然无存,狠狠甩开她,“你懂什么?”

叶霜沫踉跄了几步,待站定了,有些自嘲道:“回爷的话,我自是什么都不懂的。不过是盲目揣测着爷的心思,知爷甚爱兰姑娘,她如今又住在府上……”

“本王爱不爱谁,都不该是你过问的。还是说,欣儿住在这里碍着你眼了不成?”

“就如爷所说,这些都不是我该过问的,我也从没觉得碍眼过。爷喜欢谁,爱与谁在一起,都是爷的自由。”

夜擎越看她说得淡然,冷笑一声,一个转身,已将衣架上的一件外袍裹在了身上。袍子松松垮垮地,露出大半个胸膛,若不是他一副臭表情不解风情,倒不失为一幅景观。

“你倒算是识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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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在他的床上

叶霜沫的工作倒算得上轻松,不过就是帮夜擎越打好洗脸水、收拾一下床铺、端个茶递个水什么的。

当然,每天晚上临睡前,她得先在暖炉前将被子拿去烤一烤,以致他睡觉的时候,床是暖和的。

其实,若真是要她选,她倒宁愿去庙里吃斋念佛,这样的生活让本算沉稳的她觉得没有任何希望。

以前,在臣相府的时候,她还可以期盼着有一场刻骨的爱恋,然后带着娘亲白挽柔和兰花彻底逃离那个牢笼般的地方。

而现在,她成了亲,没有任何感情不说,丈夫还是个喜怒无常、甚至在她看来有点神经质的家伙。

这些就不说了,她不过是挂着个七王妃的头衔罢了,无奈还是要受到某些人的敌意。

那日,她正在夜擎越的寝室整理床铺,彩青却和另一名丫头进了来,一进门,彩青并未见礼,只是嘴上说道:“王妃辛苦了。”

叶霜沫看了看彩青旁边的那名丫头,穿着与彩青相差无多,再看她体型丰满,虽是双十年华的模样,眉目间却自有几分成熟妩媚之感。

想起夜擎越说过的通房丫头中的另一名,心想这估摸该是月香了。

月香一双眼睛倒是水灵,看叶霜沫打量她,她也回看了去。

好半天,这才盈盈道:“奴婢月香见过王妃。”

叶霜沫放下手中的活,“免了吧。”

倒是那彩青,一看叶霜沫停下了动作,便上前来抢过,自己忙活了起来,嘴上也不闲,“以前啊,都是我和月香姐姐轮流拾掇的这里。王妃有所不知,爷啊,不喜欢把被子铺开,得叠整齐了放进柜子里去。”

叶霜沫暗自挑了挑眉,点头道:“如此啊?那多谢彩青提点了。”

彩青忙答这哪用谢,却忽然有些夸张地从床上的靠里侧拣起一根珠钗,“月香姐姐,这珠钗不是你的吗?”

月香一看,忙应道:“呀,我一直还在找呢,原来是在爷的床上。”

叶霜沫心里冷笑,她先前就有看过,这床上本没什么东西,再说月香这几日也没在这里就寝过,那这珠钗又是何时来的?

淡淡的瞥了一眼彩青,她也并未说什么。

你想演戏给我看,我也不花力气,何不看看。

“月香姐姐,你是了解爷的,他喜欢床上干净,你可也真是的,这些个东西怎生的会落在了爷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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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最美好的事

“月香姐姐,你是了解爷的,他喜欢床上干净,你可也真是的,这些个东西怎生的会落在了爷的床上?”

月香闻言,瞬间羞红了脸。

见月香不说话,彩青又打趣道:“诶,是不是你和爷……那个的时候太激动,不小心掉在床上的呀?”

月香轻咳一声,看了一眼没作声的叶霜沫,遂对彩青娇嗔道:“好你个彩青,这还当着王妃的面呢。”

彩青这才呀的一声,朝叶霜沫歉意地赔礼,“哎呀,看奴婢这嘴,王妃别介意啊。”

叶霜沫笑了笑,“没事,你们一起伺候爷,难得感情还如此好,我替爷高兴还来不及呢。”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明白得很。这两人面上看着融洽,背地里也许就不是这般了。她们如今这样,不过也是怕她这正妻到时候不待见她们俩。

她们虽为奴婢,可到底是和夜擎越有过肌肤之亲。在古代那样封建的社会,她们这样也嫁不了很好的人家。今天这样做,也不过是希望以后的生活能稍微好一些。

彩青听了,和月香对视一眼,这才看向叶霜沫,“王妃,我们都是过来人,爷这些个日子似乎……”

月香催促道:“呀,彩青,有什么就快说出来,别磨磨蹭蹭的。”

彩青看了一眼叶霜沫,似是下了大决心,道:“王妃,爷这些个日子以来,似乎并未和你……同床。你是我和月香姐姐的主子,有些话虽不该我们来说,可王妃你到底也是爷的女人,也知你初尝人事,定是有些对第一次的恐惧。”

“爷身强力壮,颇为凶猛,最开始几次是有些疼的。但到后面,你会发现那该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了。”

“是啊,”彩青刚说完,月香便接道,“若是王妃觉得疼痛,或者是难为情,我和彩青倒是可以对你说些个中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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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相携一生的女人

“不必了。”

叶霜沫知彩青和月香是有意讨好她,可听了这些话,心里颇烦。

加之她本就对这些事不感兴趣,或者说是从心里便不愿和夜擎越发生这样的事,可她实在是不想听到这些话,尴尬不说,也是有些难为情。

虽是要面对的是同一个男人,可她不想从他的别的女人那听到他们床事上的事情。

于是嘴上说道:“多谢两位好意,只是我和爷之间好得很。虽是媒妁之言,可我们也一见倾心。在床事方面,爷虽是壮年,需索也多,可想着我毕竟是初尝人事不久,所以在这方面对我极是温柔,待我甚好。而你们口中所说的不曾同房,不过是爷挂念着我的身子,才如此而为。”

“凌王,我知你骁勇睿智,看不出你也竟也是个多情种。”

门口,一道男声调侃道。

“倒叫无离兄见笑了。”

屋里的彩青和月香见了,一一朝门口的两名男子见礼,“爷!”随后又看向另一名青衫男子,“见过钟公子。”

夜擎越看了一眼仍站在床前没动的叶霜沫,唇间勾起一抹弧度,朝她柔声道:“沫儿,过来。”

沫儿?

叶霜沫刹时间呆住。

从成亲那天到今天见面之前,他何时对自己温柔和气过?现在突然一声亲近无比的“沫儿”,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时空逆转了吗?还是他突然间转变了性子?

看了一眼他旁边的青衫男子,又看了看他,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才走近他身边,他伸手一捞,她便落入了他的怀抱。

她一愣,才想轻微扎挣,对面男子便发了话:“这便是凌王的新王妃了罢?无离这厢有礼了。”

夜擎越将她不作声色地搂紧了,面上和颜悦色,说出的话又是让叶霜沫为之一震——

“不错,她便是沫儿,本王一见倾心、喜欢多年,并想随之相携一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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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着某个人

因为夜擎越那一句话,叶霜沫一整天都处在呆鄂与疑惑中。

今日钟无离过来,她知夜擎越是为了保护兰欣,所以才说的那番话。

他说她是他想共度一生的女人那句话时,不知是因为离他太近,他口鼻喷薄而出的气息太过炙热还是因为别的,明明知道那话不能信,可她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越来越搞不懂他。

初见时的温和,后来对水秀的暴戾,再到后面对兰欣的温柔,又到对她的冰冷无情……她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变化得太快,让人跟不上他的节奏。

最最重要的是,从今日起,再到不知几个时日以后,她都得住在夜擎越的寝室,不单单是一个侍、寝丫头的身份,而是以七王妃的身份。

因为,钟无离说要暂在府上住几日。

◎◎◎

钟无离坐在夜擎越的对面,盯着玉杯里的酒,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看起来,那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子,像一枝荷。”

夜擎越但笑不语,只是举了举杯。

“我常在江湖上跑,听了不少传闻,说这王妃本该是她的嫡姐,哪知后来却变成了她。”钟无离有些调侃着说。

他生性大咧爱顽笑,这些个机会,他怎可能放过自己好友。

夜擎越轻笑道:“江湖传言,有几句能当真?”

“那也不一定。”钟无离否定道,“我才见她,看那两个婢子碎嘴,她却一声不吭,穿得也是素淡,还以为你为了这事耿耿于怀,所以才这般欺负一个女子,那知她一番话却是那样的。”

夜擎越挑了挑眉,想起今日钟无离突然到了府上,又恰好又要事商量。本是要去书房的,却见彩青和月香进了寝室,于是便跟了过去。

月香和彩青的那些个举动和说辞,他又怎么会不懂。一直站在门口没作声,不过也是想看看,她作为堂堂王妃,会有何反应。

而事实上,她的做法让他还颇为满意。

那句话是假的,可他当时的动作却是有些不受控制,只想紧紧将她拥进怀。

“舜尧要过几日才到,这几日便要麻烦凌王了。”

“这府上你又不是第一天来,自便就好。”望了一眼窗外,一轮圆月挂在空中,“时候不早了,早些歇了罢。”

钟无离瞥了一眼对面的男子,匝嘴道:“这不还早嘛?莫不是想着某个人,才如此这般的?”

某人也不恼,只是淡淡道:“你越来越碎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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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本王洗浴

夜擎越回到寝室的时候,叶霜沫正在给他的床上铺刚烤暖和的被子。

前两日,他回来的时候,她都已经铺好了。今日恰好碰见,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有侍婢给他整理铺床其实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今日他却觉得看人整理,其实也算得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她穿得不是很多,长裙极至脚倮,此刻正微微弯着腰,几屡发丝有些调皮地垂在脸侧。屋内暖炉发出红黄色的光,使她看上去有种别样的美。

可是,再美又怎样,不过一只破鞋,不过一着幌子。

心里矛盾的想法让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叶霜沫回过头,见着来人,想着白天的事,脸上闪过一抹尴尬,随即还是说道:“爷,你回了?”

半天没见他应,心想这人也是难伺候。

“床已经铺好了,爷洗涑以后便可歇下。”

夜擎越皱了皱眉,刚走两步,见叶霜沫忽的浑身一颤。

瞥了一眼敞开未关的门,他眉一敛,右手一挥,那门便合上了。

“谢谢爷。”叶霜沫看那门一眼,心头一跳,道了谢。

他并不打算接受她的道谢,经过她身边,走至桌前坐下,伸手倒了杯热茶来喝。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虽知道自己不要去多管闲事,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说道:“喝过酒以后最好别喝茶,对肾不好的。”

他未不可查地轻哼一声,手却还是离了茶杯。

“无离这几日住在府上,你若是聪明,自是知道该怎么去做。若是因你的愚笨而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你娘亲和你那婢子……”

他故意没说下文,只是冷冷盯着她。

她抿了抿唇,“我知道的。”

“你知道便好。”说罢,他站起身来,褪了外袍,“去打桶热汤来,伺候本王洗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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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侍婢该听话

常乐打了热水来,又和丫头们下去了,现下屋子里便又只有他们两个人。

虽作为他的侍、寝丫头,可到底没伺候他沐过浴。

名义上虽是夫妻,可他们并没有实质的夫妻关系,且她这只他认为的破鞋何时见过男人赤着身子?

“还愣在那干什么?”夜擎越站在浴桶前,背对着她发了话。

凌烟郡本就比帝都要更寒冷一些,加之又是晚上,室内只放了一只暖炉。她穿得少,本有些冷,现下却是一身湿汗。

他回过身,看她咬唇杵在那,一副不情愿又有些害羞的模样,心里冷笑,嘴上说的话更是讥讽。

“在所有人看来,你已经真正成为本王的人。本王‘得到’了你的身子,你身上的每一处都被本王摸过看过,本王亦是。如今不过是叫你为本王沐浴,就叫你如此难做了?”

他的话,叫叶霜沫心上一震。

他句句字字含讥带讽,不过就是为了让她难堪。

他想如此,她倔强地偏不想随了他的愿。

走到桶前,她稳了稳身形,暗暗吸了口气,这才说道:“爷又何必如此挖苦。你若是不愿,就算是皇上住在此处,你也大可以找借口与我分房而睡,何必因为无离公子来便让我搬进你的寝室?”

“哼,你倒还算不笨。”夜擎越冷笑一声,随即敛了眉,“只是,本王要你如何做,你便如何。本王要你与本王共眠于一室,你便好好扮演你七王妃的角色。”

她不再搭话,伸手为他褪去衣衫。当他浑身只剩下一条亵裤时,她的脸一红,怎么也没动手去褪那裤子。

“爷……”夜霜沫颇是难为情,“能不能……烦你自己脱一下……”

“本王的侍婢从不会对本王说出这样的话。”

言下之意,他不会自己脱。而她这个伺候她的“侍婢”,自然要该做这些事情。

“你……”她微怒,最后也还是只得妥协。

蹲下身去,双手颤抖着伸向裤头的绳索处,闭上眼睛,慢慢解开了那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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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配

“洗吧。”

听得两声入水的声音,然后便是他不冷不热的嗓音。

她知他是已经进了桶子,这才睁了眼。

拿起一旁的布帕,给他擦拭起身子来。

她的头微垂,尽量提醒自己不要看到他的下身。因为紧张和羞怯,一张脸又热又红。

“你又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身子,何必那么扭捏?”夜擎越靠在桶沿上,冷冷说着。

叶霜沫不说话,暗暗咬牙。心里有气,所以加大了手里的力度,重重地擦拭着。

他的皮肤虽算不得白皙,可叫她如此一做,还是红了一大片。他也不吭声,甚至连眉都不皱一下,只是微微阖了眼小憩。

她知道为奴为仆的日子不好过,可她到底是他有意而为之。人生那么短,她想让自己稍微过得舒坦一点。

她自己过得好一些,兰花也会好一些。

“爷……”她没停手里的动作,试探地喊了声。

他没应,只是不耐地微皱了下眉头。

“我知我身份卑微,甚至是低贱的。但在爷可以有用得着我的这些日子,我想和爷谈谈。”他不应,她还是继续说着。

“哦?”夜擎越睁开眼来,挑眉看了她一眼。

“你是王爷,也是我的夫君。我照顾你,哪怕是像一个奴婢那般来照顾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我知你心有他属,我无意争取什么,只想在爷你用得着我的这些日子,除了服侍你,爷也可以给我一些额外的尊重,哪怕是一点点……”

“尊重?”夜擎越闻言,忍不住嗤笑出声,“你也配?”

他心思缜密,为了大业能屈能伸。就算是有时候不得不回帝都,见了其他的兄弟,他们对自己挖苦嘲讽,他也能以笑相待。

可是现在,当他听到身旁的这个女人要求他要尊重她时,他冷笑的同时,忍不住又是怒气。

尊重?

她一只破鞋,他没往死里折磨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她还反而要求他尊重?

叶霜沫看着他凶怒的目光,没有惊惧,反是自嘲一笑,“也许我是真的不配罢,在爷看来,我不过一只破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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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吻了吗

“也许我是真的不配罢,在爷看来,我不过一只破鞋罢了。”

她淡淡的话语让夜擎越心里一震。

她脸有嘲色,语气虽淡却自有几分无奈和伤感。印象中的她,有点小小的倔强,即使是挖苦和嘲讽,她又何时有过这样的表情?

“你明白就好。”他心头虽极不喜她说的话,可还是冷漠回道。

“我什么都明白的,”叶霜沫咬了咬唇,然后看向他,“所以不必王爷每回都提醒我,我是只别人穿过不要的破鞋,也不必回回都以嘲讽的语气来暗示,因为我即便是只破鞋,也会有自尊。”

“既然爷如此嫌弃我,又何苦为了挖苦和羞辱而让我做你的侍、寝丫头?你大可以将我关在夏荷苑,眼不见为净。爷是骄傲的人,又何须因为无离公子的到来便让我与你同寝一室,让爷见了心生烦躁。”

“我做错的地方,是身为你的妻子,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改变,也自知自己低贱如草履,却还是妄想从爷这里得到半分尊重……唔……”

叶霜沫蓦地瞪大了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放大的一张俊脸,看他脸色不好且眼色暗沉地回看着她,心一下子便慌乱了。

唔……她是被他吻了吗?

夜擎越本就因为她那句“破鞋”而气闷不已,哪知她又碎碎念地念了那么大一通话,看着她低眉顺眼又眼带幽怨的轻声控诉,那一张嫣红的唇瓣不断地开开合合,他便什么都不愿意想、也什么都不愿意去听。

伸手捧着她的脸,将她的头脸拉近自己身前,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唇。

那张唇看起来似乎很是烦人,可尝起来的味道却好极了。绵绵软软,温暖且甜美。让他忍不住沉沦,不想离开。

不满足只是唇瓣的接触,他的舌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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