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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囚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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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

敖舜尧本还想说什么,夜擎越却扬手阻止道:“不必,我的女人,自是由我自己来救!”

他来救她了吗

“不必,我的女人,自是由我自己来救!”

冷冷地说完,他朝钟无离与敖舜尧对视一眼,尔后递给他们一人一包东西。

敖舜尧与钟无离接到示意,点了点头,迅速站起,脚尖在栏杆上轻点一下,便飞身出去。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们各人挥手一撒,有白色的粉末便撒落下来。

“阿李,捂住口鼻!”夏阅章捂紧了自己的鼻子,朝阿李大喊。

而阿李到底是未练过武,慢了一拍,在听清楚自家少爷说的是什么后,还是倒了下去。

不过眨眼工夫,刚才还人声鼎沸的万香楼,此刻突然安静了下来,那些明明还叫喊得起劲的男人们,一个个都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有极少数没吸食到药粉的人,此刻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已经停了下来的敖舜尧和钟无离。颤抖着身子,直呼“大侠饶命”。

而高台上,原本还满脸笑容的万嬷嬷也是突然变了脸色。惊惧地看着钟无离,“这位爷,若是万香楼有甚做得不当的地方,还望爷海涵。但请爷放过奴家!”说着,她跪下去磕头。

“你倒没什么地方做得不当,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掳了这女子来。”

钟无离说着,仍是笑得一脸无害,他手指轻轻一弹,便见万嬷嬷倒了下去。

叶霜沫身在高台上,并未吸食到药粉,所以此刻是清醒的。她有些惊恐地看着万嬷嬷在她的身旁缓缓倒下,然后又激动地看向钟无离——

钟公子在这里,那么他呢?他会不会在这里?若是他知道她被人掳到青楼来了,会怎么样?

敖舜尧一脸严肃,与钟无离一起合力,将剩下不多还未倒下的人全数放倒下。

夜擎越这才缓缓自二楼下来,慢慢走向高台。

当叶霜沫看到夜擎越出现的那一瞬时,双眼不由得瞪得大大的,浑身开始颤抖和不安,却又矛盾地觉得开心。

这些所有的所有,最后竟都化成满含委屈和喜悦的泪水。

他,他真的在这里!

他,是专门来救她的吗?

幸好,他来了。

不同于叶霜沫心思的转变,夜擎越一步步走向高台,心里的厌恶也越来越深。

贱人,看见本王将这些会在你身前臣服的男人都弄晕了就这么伤心难过吗?

放开她

径自走在笼子前,夜擎越并未马上打开那笼子让她出来,而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深暗的眸子,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好半晌,他终于低声开口:“你那是什么表情?看见本王来,就那么失望吗?”

叶霜沫看着他,直觉地想摇头,可她根本不能动弹半分。只能用眼神告诉他,此刻的她的想法。

夜擎越笑了笑,正要开笼子,却听得背后一阵凌厉的内力直直向他冲来。

“放开她!”

夏阅章运用轻功自二楼奔来,挥出一掌,欲击退夜擎越。

他眼神极利,便已察觉这站在笼前的男子气宇轩昂,自有一番气势。原本他想借用这男子的手救下那姑娘,但却发现他不过是一用毒的小人。

这姑娘多少因他而进了这万香楼,且看她方才紧张银子的模样,自是跟这名男子无甚瓜葛。若是叫这男子抓了她去,那只怕她也是凶多吉少。

夜擎越头也未回,背对着夏阅章挥出一掌,化开他那一掌的内力,另一只手又对着笼子一挥,只见那笼内的蟒蛇的蛇身在眨眼间便插入了几根银针,根根直中七寸,那蛇瞬间毙命。

那蛇软绵绵地搭在叶霜沫的身上,她心上一颤,忍住那直想呕吐的感觉,紧紧地盯着笼外打斗的两人。

这两人,一个是她的丈夫,另一个是刚才在街上遇见的——跟白扬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虽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也不知他为何会与夜擎越打起来,可她的心却忍不住悬吊起来。

这个人,真的会是白扬吗?如若不是,长得一样不说,还在同一天遇见这么多次。

他,会不会跟她一样,也是穿越过来的人呢?只是他因为某些事而失去了记忆……不管怎样,因着前世的记忆和感激,她都不希望他受伤,哪怕另一个人是她今生的丈夫。

夏阅章后退一步,心中暗想这男子的内力极好。刚才不过是简单的过了个招,便能知晓他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另两名男子,方才他们撒药粉时的轻功与投暗器的内力,他也是见过的。若是要硬拼,他必败。

看了一眼笼里的女子,心下感想颇多。虽是第一天认识,可心里对她却有诸多好感……

夜擎越顺着夏阅章的眼神看过去,便见叶霜沫也正以担心的眼神回望着他。

一时间,心内的怒气使得他皱起了眉。

眼前这名男子,看上去乃谦谦公子、一表人才,衣着不凡,武功甚高。这才短短一日,她便找着了合适的情郎?

思及此,他敛眉勾唇,那模样看上去俊朗非凡。他也不攻,大掌一挥,那木笼子便瞬间被击得木削四散。

一脚踢开那死蛇,挥掌一掀,隔空抓了一张桌布过来裹在她的身上。待他抱起叶霜沫,夏阅章心中一怒一急,冲上去便要出手。

夜擎越一个闪身,便抱着叶霜沫旋即闪开好远。朝钟无离与敖舜尧一点头,“这里交给你们了。”

谁准你出府的

七王府书房。

“爷,王妃遭歹人所为,中了紫海棠,不能言语动作。”常乐进了门来,如是说道,“奴才已经吩咐丫鬟喂王妃食了解药,她的体力正在恢复中。”

“恩。”夜擎越合上书册,抬起头来,“她为何会出得府去?”

将她从万香楼接回来,他并未将她送到夏荷苑去,而是直接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寝室。

现在想想,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那样做。

“这……”常乐跪了下来,“奴才方才已经打听清楚,知王妃是为了她那名婢子才出府去抓药。”

“抓药?”夜擎越沉了脸色,“这话是她亲自说的?哼!本王派的大夫她是看不起不成?”

常乐是他的贴身侍从,除了丫鬟,他打点他的饮食起居不说,还有着一身精湛的艺术,就是方便他。而之所以从外面派的大夫,是觉得那婢子不过是那个女人的婢子,没那个福气与他享受同等待遇。

“她倒是好大的胆子!”

说罢,他掀袍而出,带着莫大的怒气。

◎◎

“爷……”守着叶霜沫的云丹见夜擎越进来,惊忙中见礼,却被夜擎越打断。

“出去!”

云丹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虽恢复了些体力却仍躺在床上的叶霜沫,咬牙道:“可是王妃她……”

“滚!”

这暴怒的一喝,惊得叶霜沫浑身一震,她朝云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出去。

待屋里只有叶霜沫与夜擎越两人,她只觉得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得稀薄起来。

现已是落暮时分,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觉得很累,也觉得很后怕。可万险之中,她又觉得很是庆幸,若是今天没有出门,那是不是就不会遇见跟白扬长得一样的夏阅章?

琴馆失火,她被活活烧死,白扬难道也在其中吗?

今天虽然到最后,她被夜擎越救走,担心夏阅章会被钟无离和另一个男子所伤,但她不否认在初见夜擎越时那一刹那的喜悦与开心,可是在此时此刻,她却一刻也不想见到他,因为他的脸上全是一副山雨欲来的表情。

“爷……”终于,她还是开了口,不管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总归还是感激他的。

“谁准你出府的?”夜擎越站在床前,沉了脸色,盯着她问道。

“我……”

“是看本王不在府,你便仗着王妃的身份以为自己是这府上的主子了?”

叶霜沫强撑着身子爬坐起来,摇头道:“我没有!我只是……回了夏荷苑一趟,见兰花三日未曾进药,身子虚弱不少,一时未有考虑周详,便想着出府去抓药……”

“三日不曾进药?”夜擎越暗了眸色,上前一把抓捏着她的下巴,“你想找借口,何不找个伶俐点儿的?”

叶霜沫吃痛,却也不挣扎,定定地对着他的眼睛,眼里有着埋怨,“我找借口?若不是爷突然撤了大夫,我又何必……”

“本王撤了大夫?”夜擎越皱起了眉,“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他答应为她的婢子找大夫治疗,就不会突然撤了。府上的人应该也没那么大的胆子,但看她的样子又似乎不是在说谎。

闻言,叶霜沫冷笑道:“爷贵人多忘事,这些个小事不记得也是正常。”

“你!”他甩开了她,看她狼狈地摔趴在床上,模样痛苦,他沉声道,“这件事,本王自会查清楚,现下,我们便来说说你擅自离府的事。”

杀了我罢

“这件事,本王自会查清楚,现下,我们便来说说你擅自离府的事。”

“我自知不该如此,既然做错了事,便会承担,爷如何罚,我都无怨无悔。”

“ 好一个承担!”夜擎越冷笑起来,勾起一边嘴角,眼里满是嘲讽,还有无尽的愤怒,“你自是无怨无悔,可现下我七王府的脸面都叫你这贱人给丢尽了,这你倒是要如何去承担?”

叶霜沫咬牙坐起来,知他所言何事,心一惊,脸上一红,道:“擅自出府是我想得不够周详,是我不对,可……可途遇歹人,并非是我所愿。”

“不是你所愿,那你如何会出现在万香楼那等肮脏之地?还宽衣解带地待在笼子里面对如此多的男人的眼光?”

一想到她搔首弄姿地躺在笼子里,媚态尽现,他的内心便升起大火来。

“我……我说过那不是我所愿了。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对付得了几个男子?”想起今日上午所受的惊吓,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弱女子?”夜擎越负手而立,冷冷地看在她,“据说你今日出府便穿的是这身青衫男袍,若不是你处处勾、引男人,人家会看出你是男子、你会出现在万香楼那等肮脏之地?”

叶霜沫一张小脸透着苍白,她凄然一笑,“王爷口口声声说那是肮脏之地,我知道你是觉得我脏了。不,你一直都觉得我脏的。我也知那不是我该去的地方。可事已至此,我不能改变什么……”

“我只是个女子,也会有害怕的时候。爷出现的那一刻,包括你带我走的那一瞬,我的心都是喜悦而激动的。不论爷是因为什么出现在那里又救了我,我以为,起码在哪一刻,你是真的想带我走的。”

“不管你是不是讨厌我,我都感激你将我带了出来……”

感谢他,让她逃离出那里,让她不用担心受怕。

夜擎越眯眸看着她,好半晌才说道:“话倒是说得好听。不错,本王从来都觉得你脏,可今时今日方才知晓,你不仅是身子脏,就连你的心都是脏的。”

“……”

“怎么不说话了?”他讥诮地勾唇,字字带刺,“是觉得本王误会你了,还是因为那本就是事实所以无话可说?没错,本王在那一刻确实是想带你走,因为本王不想本王以及王府的脸面全被你丢尽了而已。”

“呵呵……”叶霜沫一张脸白得不像话,一双眼内蓄满了泪,却又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一步错,全盘输。”

说着,她闭上眼睛,盖上那满眼的悲伤和无奈,“霜沫失了爷和王府的脸面,实在罪该万死。爷若想解气,那便杀了我罢。”

要了你,如何

万佛寺。

古兰欣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分外美丽的夕阳,忍不住叹了口气。

落音站在她身后,“小姐,你有心事?”

“说不上来。”古兰欣苦笑了一下,“只是觉得心里很慌,总感觉会有什么事会发生一样。”

“许是小姐你今日从王府出来,心里舍不下爷,又加上舟车劳顿,所以才会如此罢。”

“你不懂的。以前也不是没有离开过他,今天却让我如此不安。那种不安,比起当日知晓他要和别的女人成亲都还要慌乱。”

古兰欣走到桌案前,双手合十,向菩萨祷告道:“请菩萨保佑,一切都好。”

落音也学着古兰欣的样子双手合十面向菩萨,却对古兰欣说道:“小姐,要不先休息一下罢。你为了爷,这些年受了不少委屈,甚至还来到万佛寺受苦。爷对你的好,也是众人所见的,待你到时退了亲事,就可以和爷幸福地在一起了。”

“当初为了擎越的大业,我心甘情愿来到这里吃斋念佛、为他打探消息,现下看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我也甚是欣慰。他对我好,我一直都知道,只是现在他有了妻,以后我就是再得他的宠爱,也不过是个侧室……”想到这一点,她就觉得难过。

“小姐放宽心罢,等爷完成大业,爷也许会有其他的女人,但奴婢想,小姐一定是爷的最爱,也会成为爷的正妻!”

“你这丫头,嘴就是甜!”古兰欣嗔怪着,又道,“你去打点一下,明天我们应该就回府了。”

◎◎◎

七王府。

“杀了你?”夜擎越望着闭着眼睛一脸悲伤的叶霜沫,嘴里重复着她刚才所说的话。

好半晌后,他盯着她的脸,又嘲讽地笑起来,“你虽死不足惜,可本王现下还不想你死。”

叶霜沫听闻也是一笑,“我知道,我不过是爷的一枚棋子。”

“有那么点道理,可并非全是。本王曾说过,完全可以说你水土不符而暴弊,所以你死不死都没关系。”

“那就求王爷你给个痛快,赐我一死罢!”

“你死了倒是痛快,可本王的恨又该找谁出?”他站在床前,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留着你,慢慢地折磨你,待本王玩够了,将气也撒完了,到时候杀了你也不迟。”

“你!”叶霜沫看着他,又气又怒,“你堂堂男儿汉,又是王爷,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

“别忘了,这是凌烟郡,是本王的辖地,本王想如何,都是本王的意愿。”说着,他坐在床沿,伸手捏着她的脸颊,“肌肤如瓷,倒是不枉你这张脸。”

她偏头想逃脱他的触碰,无奈敌不过他的力道。

“现在就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来了?今日在万香楼,你倒是厉害得很。”虽知她是被下了药,可只要他一想到她以那样的一副模样被那么多的男人看,他就心怒难忍。

她即使再是破鞋,可在名义上至少也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该在他的身边,躺在他的身下,接受他的触碰和眼光,哪怕她只是一只破鞋。

“……”

“你既然饥渴难耐,那今天本王便看着你有着一副好身子的份上,要了你,如何?”

应承欢于他

“你既然饥渴难耐,那今天本王便看着你有着一副好身子的份上,要了你,如何?”

“你!”闻言,叶霜沫双眼大睁,条件反射性的抱住了自己的身子。

夜擎越看她一副惊恐万分、犹如见到了怪兽的模样,忍不住敛眉盯着她,心里怒气不断上升。

一只破鞋,在人前搔首弄姿就能坦然自如,他再是不受父亲喜爱,也起码是王爷、是她的丈夫。

一个女人面对自己的丈夫,一副见了登秃子的模样,换作哪个男人也无法接受。

而也正是她的这番举动,彻底地激起了他心里的盛怒。

她是他的妻,应该承欢于他。

“怎么,你就这么不情愿?”他危险地眯起眸子,伸手擎住她的下颚。

“是。”

叶霜沫望着他的眼睛,不惧不怕,坦然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她确实不愿和他发生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待他利用完她,她便可以得到自由。她怕在做了他的女人后,管不住自己的心而爱上他。

他已经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不会爱上她,即使是爱,也不可能是唯一。到时,如果走不了,她会一生遗憾;而就算是能走,只怕也是走得有牵挂,一生再无法开心地生活。

“你不爱我,甚至是恨我的。而我,也不爱王爷你。没有爱的结合,没有爱的寻欢,跟动物交、配有什么分别?”

“啪”的一声,他松开对她的辖制,却也扬手打了她。

只不过是用了他三成的力道,却打得她趴在床上。待她好不容易又重新艰难地爬坐起来,却见她被打的那一边脸,五根清晰的手指印豁然印刻在脸上,红红肿肿的煞是难看。

叶霜沫盯着面前的锦被,咯咯咯轻声笑起来。

那笑声,无奈却也辛酸。

“我的话就让爷那么恼羞成怒吗?那,你尽管打罢,打死我,我也就解脱了。”〖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夜擎越皱眉看着明明在笑,但笑着却比哭还难看的女人,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也不言语。

等了好一阵,也不见他动手,叶霜沫道:“若是爷不想打了,那就麻烦让一让,我睡了你的床,将它弄脏了,我马上给你换一床新的被褥。”

说罢,她掀被翻身作势下床,却被他的一只大手牢牢扯住她的手臂,沉声道:“本王允你走了吗?”

她一惊,欲要摆脱他对她的辖制,但到底敌不过他的力道。

无奈之下,她只得作罢,遂道:“我只不过是为王爷你换床新的被褥而已。”

“你的身子本王都不嫌脏了,你睡过的床又有什么关系?”

叶霜沫闻言抬头看向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什么意思你不懂吗?”说着,他的手一甩,将她扔进了床榻里面,“如你所言,做做动物般交、配的事罢了。”

强要

“如你所言,做做动物般交、配的事罢了。”

他冷冷地说完,便开始宽衣。一边宽衣,却也冷冷地盯着她,犹如在看一只猎物。

叶霜沫看他的这副样子,心里害怕急剧升起。她剧烈地颤抖着身子,不断地往后退缩着。可那床再大又能大到哪去,不稍一刻,便已退到床角,退无可退。

“不……不要过来!”

夜擎越冷笑一声,也不言语。上半身已经褪光了衣服,只余下一条亵裤。精瘦的身材曝露在她的眼前,也不畏寒。

眼前这个女人,一而再地惹得他生气动怒。

他曾说过她脏,可现下,却是发自内心的有了要她的心思,那想将她占据、想让她妥协投降的征服欲正强烈地啃噬着他的身心。

好,很好!

她不是见他如见豺狼虎豹吗?她不是宁愿和别的男人苟、合也不愿他的触碰吗?那好,他现在就强要了她,看她这贞洁烈妇能装到什么时候。

“贱人,本王若是不过来,又怎能满足你那颗放荡不安的心?恩?”

他翻身上了床,一把扯过了她,噙着一抹邪肆的笑转身看着她。

“不要!——”

她拼命想要逃离,可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暗了眸光,语气甚是不悦:“不过是破鞋一只,你如此这般,又是为哪个男人守身?”

他便就如此可怕?她早在成亲前便已是一具残破不堪的身子,能有男人要她便是对她天大的恩赐了。而她对他几次三番如此这般,难不成是她心里一直有着那个野男人,所以才……

该死!

“我……”叶霜沫一时语塞。

她是心里面有人,可那个人不过是前一世还未表白的人,即使在这里遇见了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那又能怎样?

这一世,她已是他的妻子,与他同床共枕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她无法说服自己的心去接受他。

她该怎么办?

“你什么?”他一把抓住她的长发,看她吃痛,这才稍稍满意地说道,“贱人,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信不信若是有一天,当本王知道你那个野男人是谁,本王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不管他要不要她,那都已经是无法争论的事实。他的女人,身体和心都该是他的!

想着别的男人 ?'…fsktxt'他绝不允许!

“夜擎越,你这个疯子!”

“是吗?那本王便疯给你看!”

她的第一个男人

“是吗?那本王便疯给你看!”

说罢,他一把扯过她,俯首噙住她的唇,长舌灵活地一探,便探进了她的檀口里。

“唔唔……唔……”

叶霜沫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推攘着他。他的掠夺让她害怕和心慌。

他放开她,双手扔紧紧扣住她的双臂。双眸微眯,眼中有着诸多的不悦。

“你以为你能推本王到哪里?”他敛了眉,唇上却矛盾地勾起一抹笑,“恩?”

“你不是说我脏吗?你不是说我又贱又破吗?你如此这般,就不怕脏了你吗?”叶霜沫苍白着一张小脸,强自镇定,“爷,放过我罢。”

“放过你?那本王此刻蓄势待发的欲、望又该找谁来发?”他说着,唇上的笑意越发大了。

“爷府上不是有彩青和月香吗?她们虽然身份低了些,可你到底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说罢,她咬唇不再言语,一字一句都充满了深深的无奈。

而这话听在夜擎越的耳里,却又是另一番意思——

她不过是说他一直以来都没有成婚,也没有妾室,他的两名通房丫头身份低下,他却不顾王爷身份而成了她们的男人,不过是他饥不择食罢了。

而说到第一个男人……

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第一个男人会是谁?像她这样水性扬花的女人,也许,连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也不记得了罢?

该死的!

“哼,本王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又如何?”说着,他拉近了她,炙热的鼻息扑打在她的面颊上,“女人,还是说这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欲擒故纵?恩?”

“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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