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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天下:十夫九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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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她从未挨过。可早在说出那句话的同时,她也有所预料。一个耳光能不能换得苏慕颜日后手上不要再为她沾满无辜的鲜血,她也不知道。
这个世上,原来有一种关心……很恐怖。
狂风暴雨别样情 (3)
“姐……?”脑海中传来珑雪急切的声音。
“别大惊小怪的,被人削了一刀而已,刚跟人吵架来着。你看我还有精力吵架呢,肯定不会有事。”珑月一边往自己的院子走,一边佯装轻松与珑雪聊着。
珑雪显然觉得珑月是不是也与她一样遇到了大麻烦,狐疑道:“对方是什么人?能伤你?”
“是啊,你肯定没见过真正的武林高手,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还会吐火球呢。”
“又鬼扯!你就不能正经点?”
“你说我这院子里有三夫一侍,各各都帅得天|怒人怨,引人垂涎,我能正经到哪去?”
“真的没麻烦?”珑雪仍旧不信。
“有麻烦。”珑月故意停顿了一下,“最麻烦的事就是四个男人挤破头,我今天晚上跟谁睡呢?五人同榻也未尝不可,只是咱口味没那么重对不对?”
珑月一边插诨打科,转脚进了院子,突然在意识中大喊一声,“哎呀!我家个亲亲宝贝摔着了,我得赶紧看看去。”
说完,便直接单方中断了联系,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与珑雪切断联系,她一直认为,虽然只比珑雪早出生两分钟,但也仍旧是姐。
只是她现在真没那个心思陪珑雪聊天,她很想静一静,一个人……
然,世间事总是没她想象那么美好,还没进房门,朝云便从后面疯了一般追上来道:“主子,不好了,相王悬梁自尽了……”
……
日近黄昏,给精致曼妙的皇宫披上了一层金黄,犹如仍旧被炙烤一般,而历代女皇居住的永凤宫中却阴凉适中。
宫中处处摆放着大块的冰,散发着薄薄白雾,花瓶中插着的鲜花,哪怕两三日不换水,都仍旧绽放鲜艳。
纳兰珑馨一身尚显宽松的明黄衣袍,侧靠在椅子扶手上,用银叉子插起一个鲜红多汁的樱桃,斜眼看着刚刚到来的宫漓尘,半晌才将樱桃核吐出道:“漓尘,十日未见,朕怎么觉得你胖了呢?”
宫漓尘双手拢袖微一倾身道:“陛下恕罪,兴许是十日来走动颇少。”
狂风暴雨别样情 (4)
纳兰珑馨毫不在意摆了摆手,“跟你说了多少次,无需这么拘谨。说说吧,这十日如何?”
“启禀陛下,纳兰珑月确实不识字,且没读过书,甚至不知北瑶世事。凡事大而化之,随性而为,或许是痴傻多年,哪怕醒了,有些古怪想法和举动倒也无可厚非,但绝谈不上野心,也对政事毫无兴趣建树。”
“还有呢?”纳兰珑馨一边嚼着樱桃一边含糊问道。
“属下多此一举,为排除他人蓄意假冒纳兰珑月,命人埋伏刺杀,得知她并无功夫在身,身边也没有其他影卫。”
“结果?”
“陛下可以放心了。”
“哦?”纳兰珑馨微一挑眉,半靠在桌上慢条斯理道:“漓尘,你曾经身为朕的影卫,如今也有九个年头了吧,朕知你心思一向缜密,如此轻易断言作保,还是头一次。”
宫漓尘微一敛眸,淡然道:“陛下多虑了,纳兰珑月早已经失去了为君的资格,如今又如此一无是处,日后必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属下在十日内日夜监视,才敢确认。”
自己的心腹连连作保,且纳兰珑馨了解宫漓尘的性子,如若不是十拿九稳……可是,她在这宫中十几年,也算是看尽了暗潮涌动,凡事根本就没有十拿九稳。
“漓尘,要按你这么说,纳兰珑月不但不会危及朕的地位,反倒单纯仍如痴傻,还是枚好棋了?”
“属下正是此意。”
“漓尘,你有事瞒着朕?”纳兰珑馨仍旧狐疑着。
宫漓尘微微一怔,脑海中划过什么,却依然一低头,“属下不敢。”
纳兰珑馨仿佛对宫漓尘的答复始终不太满意,放下了手中的银叉子,端起茶来轻啜,半晌道:“你可知朕还有顾虑?”
“属下明白。”宫漓尘一直保持微倾身,垂眸敛目,“陛下担心的是纳兰珑月无意,但相王未必甘心。此一事陛下也可放心,数日前纳兰珑月曾夜会勾栏中一名过气的小倌,后被相王得知,沉不住气便将此人私下赐死。属下暗中派人留一活口,命其告知纳兰珑月真相,若是事无差错,纳兰珑月与相王之间此时已生了嫌隙。”
狂风暴雨别样情 (5)
纳兰珑馨一听,这才渐露一个满意的笑容,看向宫漓尘点头赞道:“做得不错。果然还是你办事,朕能放心许多。”
“谢陛下夸奖,此乃属下之本分。”
说话间,忽听殿外天空轰隆一声闷响,明明方才还是闷热至极,一阵闷雷过后,竟有屡屡清凉的风吹入。
夏天的雨,总是来得那么突然,毫无预兆。
“还请陛下速派人撤去这些冰块,雷雨时节更需当心风寒入体。”
纳兰珑馨笑着点点头,命殿外守着的侍从将冰块统统搬了出去,站起身来在殿内随意走动着,随性说道:“漓尘,你离开朕嫁给纳兰珑月也有四年了,说句实话,之前几年还未感觉如何,可自从父王过世,朕越来越觉得身边的人统统比不上你。”
说完,若有所思会看宫漓尘一眼,推开窗子,窗外卷着潮湿的风瞬间灌入,已是暴雨前夕,如泼墨一般的黑云低得似乎压了屋顶,也压了纳兰珑馨的心。
“漓尘,朕有的时候在想,命你嫁入靖王府,虽说实为看管两名质子,但是她毕竟是个傻子,也着实委屈你。更何况,朕最近总在想,朕是不是错了,将你放在靖王府,是不是太屈才了。”纳兰珑馨看着窗外,幽幽怅然说道。
“陛下言重了,属下并无委屈可言。”
纳兰珑馨遣走了殿外的人,眼看着雨点噼啪打落在地上,瞬间变大,冲刷着眼帘中的一切,“漓尘,朕最信任的就是你。如今纳兰珑月已经不再痴傻,如若她欲染指你,你大可不必委屈自己求全。漓尘,你可知,朕最担心的……”
“陛下多虑了,纳兰珑月虽清醒,但心智中全无男女之情。”说着,宫漓尘直挺挺的身子突然跪倒,“若是陛下仍旧心中难安,属下可寻机会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狂雨泼洒,天空中突然一阵惊雷,亮如白昼,震天裂地的声音几乎淹没了宫漓尘后面的话。
周围刹然又变暗,唯有树叶花草,随着狂风摇摆。
“不能杀啊,以前不能,现在更加不能。”纳兰珑馨出神望着一侧屋檐下,“纳兰珑月清醒并且封王的消息早已传遍朝野,如果这个时候有任何闪失,朕必背骂名。更何况,留着她,朕还有用。”
狂风暴雨别样情 (6)
纳兰珑馨似乎总担忧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忽看屋檐下有两只躲雨的麻雀,湿漉漉的身体相互依偎着,偶尔抖抖身上的雨水,却并不妨碍彼此相依。
“漓尘,我想要那两只麻雀。”一瞬间,纳兰珑馨总觉得仿佛回到了孩童的时候。
“陛下请稍后。”宫漓尘说完,起身出门。
只见一抹藏蓝飘向雨幕中,划过屋檐下,待再回来,手中便握着两只湿漉漉且瑟瑟发抖的麻雀。
纳兰珑馨脸上绽放一抹不属于帝王的笑容,兴冲冲几步迎上去,伸出一根手指摸摸麻雀的小脑袋,眼中尽是天真的神采,“漓尘,你还记得……?”
忽然,回廊一侧急匆匆走来一个侍从,急切禀报道:“启禀陛下,皇夫从安国寺回来了,此时已入宫门。”
“真的?”纳兰珑馨眼中瞬间放光,欣喜异常,转身就向回廊一头奔去,一边回头道:“漓尘,你先回去吧。”
宫漓尘躬身送纳兰珑馨离开,看了看手中的麻雀,一腾身,将两只麻雀又放回屋檐下。却不想,麻雀一旦离了手,并不顾外面狂风暴雨,拼力扑闪着翅膀逃走了,且一东一西,再无依偎之意。
原来,有些原本美好的情形,一旦打破了,不管多么小心,也不能再还原如昔。
原来,本可以一起避祸的同伴,只是因为灾难尚不够艰险。
而此时此刻,暴雨奇袭中究竟有多少变数,谁也说不清,谁又知道,一场夏日中常见的暴雨,却能改变那么多的事。
惊雷震醒了养伤中的人,屋内漆黑一片,唯有惊雷过后,屋中花白遍地。
溯极其艰难几乎用尽手臂的力气才撑起身来,慢慢挪动身体,刚下床,已经浑身被汗湿透。
扶着屋中桌椅一步一步的挪,寻常人的几步,对他来说,或许要化作百步还多。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还能不能痊愈,他也知道,捡回一条命,哪怕是神医在世,也不可能恢复如昔。
他是个影卫,但如今废了,一个废了的影卫能做什么?
突然,门帘一挑,琉璃的正夫谭宁正巧端着药走进来,一见溯居然能下地了,赶忙上前搀扶,惊喜道:“你能走了?”随后立即向外喊道:“琉璃,溯能动了!”
狂风暴雨别样情 (7)
漆黑的小屋中亮起了烛光,琉璃一家四口人全聚在溯养伤的房间中,均是一脸喜色。
可是,溯面露焦急看了看窗外电闪雷鸣,咬着牙还要向门口挪。
“你要去哪?你如今的伤势,哪也去不了。”琉璃示意谭宁扶着溯回到床|上,一边明知故问道。
溯深深看了琉璃一眼,挣了挣手臂,仍旧向外走。
“谭,放开他,让他出去好了,倒在什么地方咱们再把他弄回来就是。”琉璃说着,转而坐在椅上,一脸阴沉。
以溯现在的伤势,别说是出这个院子,能下床走动,就已经是天大的惊喜。但是琉璃一见到曾经果敢利落的溯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心里就变得异常沉闷。
她不明白,溯落得今天这般地步,到底图什么?
她曾看着溯一次次从鬼门关回来,伤痛之时接连几日无法合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是落得现在这地步,他为的是什么?他求的是什么?她明白。但是她明不明白并不重要……
溯固执的挪到门边,伸手掀起帘子,突然一个不稳,身体直挺挺就向前倒。
谭宁赶忙上前扶着,关切问道:“你要什么?我替你拿?”
“谭,你别管他,他要的是靖王,你敢去替他拿?”琉璃斜眼看着,就是心中不爽。
“这……”谭宁一下为难了,这其中事他多少也知道一些,靖王……琉璃都请不动的人,他连进府面见的资格也没有。
窗外轰隆一声炸响,溯一把甩开谭宁,跌跌撞撞就往外走。
看着溯这副模样,琉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口不择言道:“她现在已经不傻了,也就不会再怕雷声,你自作多情个什么劲?”
汗水打湿了溯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佝偻着的后背上,那弯如长弓一般的线条,一幕幕刺着琉璃的眼睛。
眼看着溯已经挪到了大厅门前,琉璃突然几步上去,直挡在溯面前,“溯,她已经不需要你了,她自从醒来之后,就已经不记得你了。”
溯的手紧紧抓着门边,关节处生生泛白,将身体支撑住抬起头来,一双栗色的深邃眼眸看着琉璃,消瘦的脸颊,紧咬着牙,哪怕琉璃说珑月不再需要他,那脸上仍旧只有固执。
狂风暴雨别样情 (8)
狂风暴雨甚至撕毁了院中的葡萄架,卷着清凉四处弥漫,溯额角的汗珠仍旧不住滚落。
“回去吧,安心养伤。你现在……溯,你已经被靖王府除名了,已经不再是靖王府的人,你现在连门也进不去。”琉璃将迟迟不敢告诉溯的话说出,她本打算等溯伤好之后再说,甚至前几日,她仍旧害怕一旦说出,溯会没了求生的意志。
她一遍遍安抚溯说,珑月刚刚清醒,相王太宝贝她,不让她出府。或者说珑月现在被封为靖王,要开始了解朝中事,着实腾不出时间来。
但是,她仍旧能看见溯眼中的光芒点点滴滴散去,是啊,若是心中有那么一个人,任何理由都不成立。
溯微微皱眉,仍旧看向院中暴雨,不知道在想什么。
“谭,扶他回去吧,今晚辛苦你照看他,别让他……”
然,琉璃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天空中又一道惊雷,似乎就炸响在人们头顶。
溯猛地一推门边,直冲向雨幕之中,大雨瞬间淹没了他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承受着雨水泼洒,最终脚下一软,在院中倒了下来。
谭宁惊呼一声,赶忙冲入雨中去扶,其他两个男子也纷纷上前帮忙的帮忙,打伞的打伞……
琉璃靠在门上望着院中乱作一团,深吸一口气仰头望着天,或许世间真没什么公平存在,溯已经伤成这样还被弃了,却仍旧记挂着珑月害怕打雷,但是珑月,你什么时候想起过溯?
……
曾经痴傻疯癫的人清醒之后就不会怕打雷了么?这样的道理从何而来?至今无证可考。
然而,作为来自四十一世纪的珑月,更加没有什么相关性。
打雷作为一种自然天气,既然对人多少会造成影响,那么在科技无处不及的时代,天空中的雷已经可以被规避并且收集起来另作他用。
雷声作为一种科普资料,珑月也仅在电脑资料中听过,全息立体游戏中也体验过,可那些都已经经过处理,完全切合人的体验承受范围,和身临其境完全是两码事。
苏慕颜悬梁自尽未遂,御医说是受了刺激,恐怕要休养一些日子,而珑月也真想一个人静静,然,这一静,却等来了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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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废话:
入V我就不说那么多可怜兮兮的大道理了,还请各位别骂我入V,心情不好会码不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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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有人因为一根冰棍的钱非要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外加一文不值,我也只能蹲墙角画圈去,外带揪住书里某人往死里虐以图发泄。
还有,我知道我写的很烂,亲们就不用提醒我了,我有自知之明,也一直在努力,只不过很玻璃心,一敲就碎外带满地打滚痛不欲生。
咳,说点开心的啊。
文一直支持点播功能,哈,只要是不太离谱的段子,有人点就尽量满足。长评留言呼声高的人物,加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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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科学! (1)
“纳兰珑月!你真的就这点儿出息?!雷是怎么形成的你不知道?跟你说了多少回,劈不着你,你怕成这样还像话么?!”
珑雪的咆哮声一遍遍响彻脑海中,却仍旧敌不过窗外阵阵电闪雷鸣。珑月脸上的表情极其古怪,蜷缩在软垫椅子上,心里仿佛有一根丝线一般的弦,越绷越紧,似乎下一刻就要崩溃。
人就是这样,了解是一回事,怕不怕是另一回事。就拿这打雷闪电来说,道理她都明白,也明知道哪怕没有什么避雷针,这等小建筑物也不会遭劈。
但是,她怕的并不是雷会劈到她,想也没想过,她只是没理由的害怕这种震天彻地的巨大声响,仿佛地都在震颤,心中那种恐惧被黑暗无限放大,无限……
“珑雪啊,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吧,怕打雷就没出息了?这一点完全不合逻辑……啊!!!”一声惊雷伴着珑月的惊叫声瞬间响彻两人交流的空间。
“你不是有三夫一侍么?找个人陪你就不怕了。”
“他们都不在,我也不能出去找啊,外面打雷……”珑月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么洒脱自如,声音甚至有些颤巍巍的。
而那边珑雪突然一嗤笑道:“刚才不说还挤破头么?怎么这阵一个人都没有了?”
“听过一句老话没?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这么快就都不要你了?”珑雪明显在忍笑。
“不奇(提供下载…3uww)怪啊不奇(提供下载…3uww)怪,这个世界男人变化快……”
“噗……你就没正经吧,我看你一点儿都不怕,你是等着引人垂怜罢了。”珑雪幸灾乐祸道。
珑月看着不远处的烛台,咬了咬牙,仍旧不敢从椅子上下来去点个灯,无奈磨了磨牙道:“是啊是啊,最好能引得两个人同时不撒手,我能左拥右抱了。”
“好啊,那你就等着他们来抱你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记得你的任务,早完成早踏实,拜拜……”
“……珑雪?”珑月喊出一声,半天却没人再答复她,珑雪真跟她拜拜了。
窗外轰隆一声炸响,珑月赶忙将头埋在膝盖上,恨不得将自己再缩得紧些。心中也无限不解,她怎么会怕打雷呢?明明什么都知道,怎么还会怕呢……?这不科学啊。
这不科学! (2)
而身边暗中盯着她的人,宫漓尘也都撤走了,楚浔身为宫漓尘的护卫,也被退了回去。
哪怕真的有人能陪陪她,细想下来……居然也只有苏慕颜。
可是苏慕颜现在昏迷不醒,犹记得脖颈上那道勒痕触目惊心,她甚至不明白,苏慕颜到底是脆弱还是坚强?他可以无视那些无辜的生命,亲自去将一干众人赐死,却又因为她几句重话便悬梁自尽。
肩头的伤又在撕扯着痛了,珑月趁着一个响雷过后,突然腾身而起,一步踏上座椅,嗖的一声窜到床|上,身形无比利落。瞬间钻进被子中,将头也蒙了进去。
就这么睡吧,睡着了就好了,睡着……睡着……
可是睡不着,失眠本就是一种煎熬,而恐惧又是另一种全然不同的煎熬……
……
次日清晨,天空如洗,太阳高高挂,刺目夺人。
珑月顶着一双浮肿显黑的眼圈,无精打采趴在床|上,索性也不用上朝了,伤口又痛,更不愿去见苏慕颜,干脆装死。
而琉璃按时来当值,翘着脚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将瓜子磕得劈啪作响。
“琉璃,替我安排几个人去找找竹真,看他是不是真的……”虽然不抱什么希望,珑月仍旧开口道。
琉璃白了她一眼,没吭气。
“对了,溯现在怎么样了?”珑月突然问道,她记得看过一本小说,书中有个男人曾经被变态医者当成了实验品,身上遍体都是各种各样的伤痕,以至于后来一到阴天下雨的时候旧伤就会痛。也不知道那个变态作者怎么能够写出这样的桥段,这么惨无人道。
一想起那个温文尔雅如阳光一样的男人,每到阴天下雨就痛不欲生,珑月就很有冲动去将那个变态作者挖出来鞭尸。
“没死呢。”琉璃没好气狠狠嗑瓜子。
“他能动了么?恢复的怎样?”
“能动了,昨天还上院子泥水里打了个滚呢。不过,今天就不能动了,夜里开始高烧不退。属下身上也没多余的银子请大夫了,他现在也不是王府的人,支不得银子医治。听天由命吧,不过据说命贱的人不那么容易死。”琉璃泄愤一般噼里啪啦说完,翻了珑月一眼,仰头咕咚咕咚灌茶水。
这不科学! (3)
珑月被数落的有点莫名其妙,皱了皱眉,从一旁褥子下面抽出银票来,伸手递过去道:“先给你这些,不够的我再想其他办法,不用省着。”
琉璃毫不客气一把抄过去塞入怀中,风凉着道:“好啊,我倒要看看,溯这半条烂命还值多少钱。”
“琉璃。”珑月的眉心皱得更紧,从床|上爬起来整了整衣服道:“他最起码曾经是你的同僚,我知道你没有坏心,但是说话还是要注意些。”
然,琉璃一听这话反而有点毛了,眉梢一挑斜眼道:“他与我是同僚,他于你也是护卫了你十几年的影,用废了就一脚踢出去,到底是谁该注意些?”
“不谈这些。”珑月从箱子中挑出一套月白色的束腰长裙换上,对着铜镜理了理头发,“本来今天说要上朝,如今不去了,我也正好有事要找封扬。”
说不谈就不谈?琉璃可没打算这样就罢休,嗤笑道:“前几天还和宫漓尘情意浓浓,如今丢了竹真又要去找封扬,我说主子,您还真是多情之人,打算雨露均沾了么?”
话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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