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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人等等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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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轻手轻脚步地跑了出去。
覃小贝轻手轻地脚地坐了起来。没有什么可收拾和携带的,除了脖间的星星项链,这个她决定把它带走。以后在王府偶尔无聊发呆的日子,摆弄项链或许可以使她回忆起山寨的某些美好和浪漫。
她将地图在脑海里清晰地过了一遍,还好,经历了这段时间里起伏跌宕的大刺激还有丢失忘记,配合这几日的精进学习,犹如一笔画的游戏,一条自通向寨外的线路一点点延伸浮现在记忆中的桃花林中。
覃小贝走出待客院,轻轻关上院门。以一种最自然不引人注目的姿态步伐向寨边走去。正直中午,骄阳当头,春尽夏至的季节,天气已经热起来。寨里的闲人本来就不多,路上更是没有碰到一个。在早出初鸣的蝉声里,覃小贝走到了桃花林边。
这个曾沼泽一样将她牢牢困的大迷宫,因她掌握了钥匙而失去了神秘和杀机,她从一个标志明显的大石头旁边,左数七棵树进入林中,穿越了十二棵树,转弯右拐,再前行了几十步,向左拐,再左拐桃花既将落尽,果实如点冒出。就象在进行一场迟到的春游,覃小贝漫步林间,踏着纷落的花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享受着久违自由的独处。她不时蹦起,摘下一朵迟开的桃花;就地旋个一圈,体验一下自由的晕眩,重新再辨定方向;她挥手,跳跃,低声唱歌,从抿嘴无声到呵呵大笑,犹如一个快乐地精灵,优雅俏皮地从漫天漫地桃花林中低飞而过。
走出的桃林的尽头,一个普普通通农家村落出现在覃小贝的面前。
覃小贝停止了歌声,步履无声地进入这个避不开的村庄。
农庄总共十几户人家,有着一处磨房,一家酒铺。
磨房里一头蒙着眼布的驴子,吱吱哑哑地慢慢拉着磨;酒铺外的门檐上,一面失了颜色的酒旗,在微风中无声地飘动。远处村头的房门口,一位白发的老婆婆,坐在门外的竹凳上,低着头一只一只地剥老玉米。一条短尾巴的黄狗抖抖毛地站起身,懒洋洋地回头望着从桃林那边进来的覃小贝。
一切都那么悠闲自在,一切都那么和谐自然。
覃小贝只想快点通过这个由道旁边石碑得知叫盖家庄的小村。
“小姐,正午天气这么热,喝杯茶水再走吧。”一个穿土色布衣的年轻酒保从酒铺里冒出,冲着走过来的覃小贝热情地打招呼。
“不了,我有任务,急需赶路。”覃小贝头也不抬地回答,脚步没有丝毫放慢。
“哦,那样,”酒保没有放弃他的热情,“后院里有一匹闲驴,你可以借去使用。”
“不用了,谢了。”覃小贝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步伐。
帮不上这位漂亮孤单小姐一点忙,酒保有些无奈地打了个口哨。
前面一户紧闭农舍的门忽然打开,一个熟悉瘦俏的身影从屋里出来,站在路中,笑着冲覃小贝招呼:“朱小姐,您这是往哪里去,巴某能否帮上忙?”
覃小贝心中一凉,真是出得山林又遇虎。左云龙没有骗她,即便穿过了桃花林,还有一道外寨阻挡她。
挡在前面路中的,正是三寨主巴犬。
覃小贝走到近前停下,微笑着说:“左寨主怕我烦闷,特意将我领过桃林,许我到外面转转。”这个理上覃小贝也觉得有点勉强,但愿巴犬能看在巴嫂的面子上将聋作哑将她放过。
“大寨主难道没有告诉你出外寨的暗号吗?”巴犬笑着问。
“嗯,寨里突然有急事,他还未来及说,就返回寨里了。”覃小贝毫不嗑巴地讲,同时愈加亲热地说:“巴寨主,你可以告诉我呀。”
巴犬笑了,果然和气地告诉覃小贝:“本月暗号就是,当酒保问你要不要喝完茶再走时,你一定要说,那就来三碗米酒好了。”
覃小贝心中懊悔,刚才怎么不就要三碗米酒呢,那样有了生意的酒保就不会吹出那个该死的口哨了。
“暗号现在我知道了,该让我走了吧,巴寨主?”
“你最好还是大寨主道一个别。”
“我刚刚与他道别啊,他刚回山寨。”
“不对吧,大寨主早上就出寨了,是我送的他。”
“哦,他出寨去哪里了?”
“好象就去你家,十八王爷府。”
“去王府做什么?”
“向王爷、王妃提亲,顺便再和某个人比试一下武功。”
啊,覃小贝这下完全呆住了。
山寨卷 45 返寨
45 返寨
“天啊,这怎么可能?”覃小贝大叫。
“为什么不可能?”巴犬反问。
“左云龙疯了。”覃小贝从最初的震撼中清醒过来。
“是的,他疯了。”巴犬对这一点表示赞同。
王府之中,除了棋逢对手的王子默,还有功夫深不可测的南山皓,更有上百个的护卫和家丁,左云龙此去,犹如山贼进官府,进去容易出来难,实在是凶多吉少啊。
“你为什么不把他拦住?”覃小贝惶急地质问巴犬。
巴犬双手一摊,一副“谁能拦得住他”的表情,口中应到:“整个山寨,只有一个人能阻止住他。”
“谁?木长老么。”
“你,朱贝儿。——可惜已经晚了。”
覃小贝不再叫也不吭声了。想一想,如果不是自己提出那三个变态的要求,把左云龙逼得走投无路,他怎么会这样铤而走险。——不过左云龙也真是个大傻蛋大傻蛋,此行可能命都会送掉,还谈什么三个条件啊。唯一感到的幸运,王爷与小王爷不在府中,王妃沈蓉应该不会将左云龙怎么样吧?——那也未必,自家的郡主被人家绑架了,土匪头子送上门来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覃小贝站在太阳下面,左想右想,越想越是凶险难料,表情也越来越焦急。
“送我赶紧走吧,只有我回到王府,才能把大寨主救出来。”覃小贝发出请求。
“只有你留在寨中,才能保证。大寨主的安全。”巴犬缓缓地说,“你若回到王府,大寨主倒有可能就真回不来了。”
“为什么?”脑子昏乱的覃小贝一时。想不明白巴犬为什么会这样说。如果她顺利回到王府,肯定会为左云龙向王妃求情,要求放过左云龙不予计较,更不会判罪惩罚他什么,或许,还会与他喝上一场送行酒,成为朋友也未可知。
“大寨主虽然疯了,但并没有傻。掉。”巴犬耐心地说明,“他做事向来稳重,即使去做最疯狂的事,也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并留有后手。如果他晚上不回来,我们自会按他交待的计划进行。最主要的,有千金之躯的郡主留在山寨里做人质,王府怎敢对大寨主怎么样呢?”
覃小贝这才醒悟,想起“世纪贼王”张子强,1996年绑架了。香港首富李XX的大儿子,然后单枪匹马闯进李家,与首富当面谈价,居然当场带走十亿元现金,成为香港历史上赎金最高的惊天大劫案!富贵险中求,强人思维逻辑当真与众不同,左云龙走了同样的一步险棋。
“如果被王府扣下,你们会把我撕票吗?”覃小贝顺便。问起这个问题。
“怎么会,大寨主交待了,任何时候都不要伤害你,。如果他三日不回,就把你放了。”巴犬停了一下说,“但我们会把你用作交换。”
覃小贝逼问:“如。果,我说是如果,左云龙被王府严加惩处,被处以极刑呢?”
巴犬笑道:“这不可能。据我们的情报了解,王爷性格宽仁,目下已带两位王子一同上京;王妃娘娘更为宅心慈厚,每月都会到同泰寺进香行善,怎会做出不讲道理的事情。要说王府里最不讲理,唯一恶名在外的,就只有小郡主朱贝儿你了。”
覃小贝听了也不禁笑一笑,心中稍慰放宽。这才有心转念一想,哼,左云龙这个老贼,抢我进来,逼我成亲,把我困在山寨,罪大恶极,我替他担个什么心啊,死了活该。虽然如此,她却再迈不出步子,既想看到左云龙出来,知道谈判的结果——左云龙真的能赢了王子默吗?王妃娘娘会答应自己嫁给一个山寨头子吗?又怕自己不再山寨会破坏左云龙的计划,最终害了左云龙。
巴犬似乎看出覃小贝的心思,出手相请道:“郡主,日高气躁,进屋喝杯茶水去吧。”
覃小贝摆摆头说:“不,还是来三碗米酒好了。”
两人都笑了,覃小贝跟着巴犬走进了等了好 久:炫:书:网:的酒铺。
巴犬刚才出来的农舍里,四个精壮的寨丁都松了一口气,重新坐下继续无声地玩牌。
再说小花,跑到承舍厅去看杜虎忙乎。相对昨晚求婚的铺张浪漫,今天订婚安排显得简洁很多,整个大厅被打扫干净,柱子缠上彩色布绸,墙上贴上了大红剪纸,厅内中央铺上红色地毯,仅此而已。厅外广场上摆了十几桌子,到时桌上将沏满茶水,摆满瓜子糖果,可供全寨兵丁老幼喝水唠嗑。
小花转了一大圈,跑回待客院,发现内外屋空空,跑遍了整个寨堂,也没有看见覃小贝的影子。小花有些心慌了,她告诉杜凤,两人又急急跑到农庄,农庄也没有人看见覃小贝。小花万般无奈,只好向木长老做了汇报。木长老安排人手四处找寻,自己带着小花、杜凤返回寨堂。
与此同时,覃小贝和巴犬正悠闲地坐在外寨的酒铺里,一边喝着雨前新茶,一边剥着新摘的桔子,一边随意地聊着天。
覃小贝今天才完全清楚了山寨结构,禁不住赞道:“外寨内寨,一明一暗,势成犄角,互为照应,一片灿烂桃林,竟成幽密之通道,真是匠心巧妙,万人难寻啊。”她现在终于理解,为什么王子默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山寨的影子。
巴犬呵呵地笑了,但随即面色凝重起来,说:“藏得再深的宝贝,也有挖出来的时候;埋得再深的秘密,也有被发现的日子。山寨也总归会被越来越多人知晓的。好好看一看吧,或许明年你再来,盖家庄就不再是这个样子了,你的朋友们——如果你把我们当作朋友的话,或许也就不在山寨了。”
“为什么你要这么说?”覃小贝惊得放下手中水杯。
“因为山寨可能要搬了。”这是前两日山寨高层开会作为的绝密消息,左云龙和木长老示意巴犬在适当的时候,可当消息透露给覃小贝,无论最终她是走还是留。
“为什么?为什么?”覃小贝实在想不出理由,难道是因为自己到来?即便她离去她也绝不会向外人道出山寨一个字秘密的,她可以对天发誓。
巴犬看了她一眼,从她刚才听得左云龙去王府显出地焦急,到现在听得山寨要搬迁露出的关心,巴犬觉得她还算是一个有良心的女孩。至少大寨主左云龙对她所花费的苦心,没有完全付水东流。巴犬也放下茶杯,淡淡地解释说:“主要还不是你,是因为莲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着。这次山寨挖出了内奸谷一虫,莲教又损失十个好手,怎么会善罢甘休,而莲教行事邪气诡异,从不按常理做事。山寨农庄里有那么多丐帮遗孤和退下的老人,经不起冒险啊。左寨主和木长老已经上报帮主,委托公孙三兄弟另寻宝地了。而且时间还会抓得很紧。”
覃小贝忽然依依不舍,极为失落地喃喃道:“这么美妙的山寨,这么难得的世外桃园说丢弃就丢弃了,可惜,实在太可惜了。”
巴犬道:“也不能说完全丢弃,这里还将作为一个基地,继续纺布织棉,继续生产砖瓦、生产陶器,制作瓷器、琉璃和玻璃,盖家庄将成为一个货物批发转运地,名声将越来越大,山寨也终将对外开放,不再隐密。”
原来 自'炫*书*网'己想到的问题,左云龙也考虑到了。覃小贝看看门外太平寂寥的盖家庄,想象着日后的变化,说不定用不了几年,这里真成为客流不绝、酒肆客舍林立的商业大镇呢。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木长老和小花、杜凤来到酒铺门口,看见里面坐着喝茶覃小贝和巴犬,都大松了一口气。小花大叫道:“你就是要走,也要给我打个招呼呀!”说完眼圈就红了。
覃小贝也觉得对不住她们,一边拿桔子放到小花手里赔礼,一边说:“我不是还没走么,只是来外寨想和巴寨主聊聊天。”现在这种情况下,覃小贝不能也不想走了,于是和巴犬道别,和木长老、小花、杜凤一起回内寨去了。
“是你自己出来的?”木长老走在桃林的前面,头也不回地问。
“嗯。”覃小贝一个字应道。
木长老什么也没说,只是加快了步伐和拐杖。
一直到天黑,大寨主左云龙还没有回来。覃小贝和木长老、杜虎等人聚坐在取舍厅前的广场上,喝茶吃瓜果。只是每人面色阴郁,都不多话语。
广场上聚来越来越多的人,见不到大寨主,空气沉闷地能拧出水来。
突然,一声高亮的呼喊从寨堂外面路口传来:“大寨主回来了!”
“大寨主回来了!”
“大寨主回来了!”
一声接一声兴奋的呼喊由远及近,由外及内,从大路传到取舍厅前广场。连排成串的火把点起来,在跃动火把的映照下,左云龙和另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大踏步地向广场走来。左云龙远远望着他们,一边挥手示意,一边大声打着招呼。
“大寨主,见了丈母娘了吗?”人群中一个寨兵大声问,顿时引来一片大笑。
“哎呀,提着礼物登门,半路上有人把篮子打翻了。今天没见着,明天接着再去!”
“是被丈母娘一脚踹翻的吧?”有人继续开玩笑,引发更大的笑声。
覃小贝、杜虎、杜凤和木长老一同站起向外迎去,左云龙看见他们,热情介绍跟在身边的来人。
“来了新朋友了,我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今天新结拜的兄弟,燕人王寂山。——来,寂山兄弟,见见山寨的兄弟、父老乡亲,还有我那一直想娶却一直没娶进门的押寨夫人!”
覃小贝和杜虎,看清左云龙身边的来人,全都“啊”了一声。
左云龙诧意道:“怎么,你们也认识寂山兄弟?”
覃小贝和杜虎,当然认识,这位寂山兄弟太熟悉,太让人难忘了。
人群中忽然有寨兵高喊:“大寨主,这个人我也认识,在枣林里交过手,他就是那个打退我们王府里的高手!”
没错,来人寂山兄弟,正是王府高级侍卫王子默。
山寨卷 46 胜负
46 胜负
左云龙不是早上出寨去王府提亲了吗?
是的,左云龙对杜虎、巴犬做了安排之后,独自一人骑着一匹高头黑马出寨直奔南京城而去。南京城内另有山寨的耳目早早做了准备,等待他的到来。
快马如风,不到一个时辰,左云龙便来到了南京城外下关镇,街人行人众多,左云龙放松缰绳,缓缓而行,抬眼观看四周,不料透过路边一家酒楼的窗子竟望见了前几日就离寨返回丐帮总部的水长老!丐帮总部目前设在河南开封府,距此近千里之遥,水长老不可能去而复返,若是一直没有出发,难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左云龙顿时警觉起来。
酒店桌前的水长老突然看见左云龙也是大吃一惊,但是马上反应过来,张口对左云龙大叫“云龙救我!”
木长老果然遇到了情况,左云龙想也未想,迅即从马上跃起,破窗而入跳进酒店,几乎下此同时,和水长老同桌而坐的四个汉子也从凳上跳起,从前后左右几个方向同时向左云龙扑来。左云龙在空中便与四个汉子交上了手,水长老坐在原地不动,显然已经被人事先控制住。
其实水长老完好无损,状态极佳。跳起的四个汉子是莲教的四位好手。水长老并没有返回丐帮总部,近日一直滞留在南京周围,与莲教来人一起,在等到另一神秘势力的使者到来,共同谋划新的事项。不料天算不如人算,却没有想到左云龙今日能从下关镇路过,又恰恰被他看到。水长老当即力断,佯做受制于人,呼叫左云龙来救。左云龙果然奋不顾身扑来,身边四个莲教高手也是反应奇快,瞬间明了水长老心意,跳起围攻左云龙。水长老坐在一旁观战,看清左云龙孤身一人并无后援,心下安稳,只等一个最合适的机会出手将左云龙制住——如果那四位高手还不能将左云龙制服的话。
左云龙一人独战四位高手,。在酒店内打得盘飞桌碎,惊走一屋食客,只有墙角一个白衣年轻人犹在挟菜自饮。
莲教四人招式各异,功夫各各不。低,前后围住拳脚四面夹攻,配合极为默契。时间一久,左云龙渐渐处在下风,虽不至于在短时间内被打倒,但若战胜对方再救出水长老显然也不可能。左云龙心中焦虑,只是下定决心不会抛下水长老,想起怀中还有三枚可以发送救援消息的信号烟火,却是被对方四人攻得紧急,一时根本无暇拿出点燃。
左云龙猛击数拳击退对面、斜。面两人,退到一根柱前,趁势极快从怀中掏出一枚烟火弹抛给水长老,口中大叫:“水长老,点火放信号!”即便水长老点不燃烟火,能够吸引对方一二人过去,左云龙也能暂时跳出去发送信号。
水长老闻声伸手去接,身子一晃却未接住,反将烟。火弹碰到丢入桌上大酒碗中,烟火被酒浸透显然再不能无。而眼前四人根本没有回头巡望,反而攻的愈紧,将左云龙逼到了墙角。
左云龙掀起一张桌子横砸过来,对方一人抬腿侧。踹,将松木方桌踢得四散而飞,其中一块桌板直直飞到另一边喝酒青年的桌上,桌上一碟一壶酒顿时飞到空中。
白衣青年拍桌低语:“欺人太甚,还我酒来!”说着看。也不看,用脚挑起地上一个结实木凳,木凳径直砸向刚才踹桌之人。那人大吃一惊,急忙回身来挡,口中大骂“他祖母的!”白衣青年脸上变色,如大鸟一样轻盈跳起,空中抽出腰中长剑加入战团。
形势立时逆转。。白衣青年剑术极为高明,唰唰几下逼退对方空手四人,左云龙得此强援,信心大增,不但要救出水长老,还要抓一个活口问问了。
那边水长老看到情况突变,掂量一下,即便自己出手,也无把握将左云龙和白衣年轻人制服,还是稳妥为好。于是张口叫道:“云龙,切莫放走这帮强盗!”
激战的莲教四位高手听到水长老话语,彼此相望,心有默契,同时虚招佯攻,之后转身急退,从大门、窗口奔逃出去。
左云龙还要去追,被水长老叫住。左云龙回来看望水长老,水长老自身无妨,前几日路过下关,被人下药麻倒,困在此地,方才被对方点了周身大穴,不能运功动弹。左云龙连忙啪啪拍遍水长老,水长老伸腰展臂,连道无妨了。说是莲教近期可能有巨大阴谋,他必须马上急返丐帮总部。左云龙看水长老完全恢复,也不多留,将黑马送于他,看着水长老快马远去。
回头左云龙郑重再谢刚才拨剑出手的白衣青年。左云龙陪出银两,另到隔壁坐下,与年轻人对座重饮,左云龙感谢相助,同时甚是欣赏年轻人不俗的剑法。年轻人自言姓王名寂山,保定府人,来江南游玩,见左云龙义不顾身,以一抵四,同样英雄相惜。两人愈谈愈投机,饮下数坛老酒,左云龙提议两人结拜兄弟,寂山欣然同意。报生辰上来却是左云龙大上两岁,是为大哥。两人燃香歃血,结拜金兰,结义酒水一直饮到黄昏。
左云龙问新结兄弟步何往?王寂山说道听说数十里外有一盖家庄,庄边桃花数十里,虽已残春,仍欲前往一观。左云龙大喜,自道自家就在盖家庄旁,可一同前往,住在自家里,好好玩歇几日。
突遇木长老意外,送去宝马,加上结交新兄弟,今日南京王府是去不成了。明天早早再去吧。
左云龙拿出银两要酒店老板寻匹好马来,明日派人牵马还回,店老板连声喏喏应允。左云龙与王寂山并马而行,一路指点城郊名胜典故,王寂山偶尔插些南北见闻,不时会心大笑,待回到山寨之时已然夜幕灯光。
回到寨堂前,看到覃小贝与杜虎诧异,听到寨兵高叫,左云龙侧首看一眼王子默,道声:“哪又如何?现在,他是我的兄弟。”
王子默亦洒落大方,气宇轩昂跟在左云龙旁边,从左右寨兵列队火把中从容而进。
倒是覃小贝实在忍不住,问:“你不是叫王子默么,怎么又叫王寂山了?”
王子默向她解释:寂山,名也;子默,号也,皆是自小父母所取。
覃小贝听罢无语,心中无限惊奇,左云龙是如何遇上王子默,二人如何又结拜兄弟的。
左云龙大叫快上饭食酒水,和王子默与木长老、杜虎、覃小贝共坐一桌。简明扼要将白天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随后转身向王子默笑道:“白日不及细讲,大哥原还打理着一个农庄山寨,你面前周围,便是山寨的长老和兄弟姐妹们。原本今日进南京王府向王妃提亲,回来与小贝订亲,却被意外耽误,还好结识了兄弟你,哈哈,大家一起饮了这杯。”
王子默举怀同大家一起干掉,旁边寨兵又立时倒满。王子默举杯先向木长老、杜虎等人致敬,然后对左云龙道:“白日饮酒观景,未提俗事,小弟也告禀大哥,寂山南下暂寄南京,受王爷、王妃之托,护卫郡主安全,近来寻找郡主多日,终于锁定盖家庄之地。不意下关镇遇识大哥,更巧竟然同地顺道,世事之巧莫过于此了。哈哈。”
左云龙听罢一起大笑,碰杯过来与王子默一同干了。
杜虎与木长老轻轻呷了一口,覃小贝却终没有端起碗来,她没有那个酒力,更没有那份心情。她望着王子默,颧骨高耸,面容瘦削,只不过半个多月时间不见,竟减了一二十斤不止,想来心肩压力非比寻常。覃小贝原来一遍遍所设想的,见面之后扑打、责怪与怨恨,统统烟消云散,反而有些心痛不止。覃小贝再看左云龙,放下酒碗笑着大叫倒酒,一副热情东道之像,与王子默真如兄弟般坦荡。
两人干过三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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