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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人等等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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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吹,锣鼓催。
“请各位公子更衣上场。”
乙公子第一个赤条条跳出去。
“哇——”惊叹,口哨,掌声。乐队伴奏:南京是个大花园。
王子默默默地站起来,衣衫完整,如湖水中浮起一株青竹。
覃小贝心里紧张外表毫不在乎地注意着王子默。
王子默表情降到零度。终究她是郡主,终究她是顽主,终究她还是传说中的小魔头。王子默仿佛听到自己内心深处一声长长沉重的叹息。原本就是这样,其实自己开始就已确知,为什么现在还会有巨大的失望和莫名的失落,莫非还曾有过某种说不清也不愿正视的期望?
王子默不愿多想。一切都与我无关了,这只是你们的游戏。
他推开桌几,阔步向外走去。
“甲公子,更衣屋在这一边。”三楼总管对这个白衣公子印象极为深刻,并颇具好感,热情地过来提醒王子默。
“我没有在外人面前更衣的习惯。”王子默冷冷回一句,将胖胖的三楼总管从道路上拨开。
“王公子,你干么去呀?奖杯!黄金奖杯!还有百两黄两!都是你的!!你可千万不能走啊”眼尖的果果从后面跑出来大喊。
王子默大步向前头也不回,路过摆满奖杯黄金的大桌时,左袖似不轻意一挥,桌中央最扎眼高脚金杯竟然摇晃着飞起,象一只古怪的金鸟迎着奔来的果果飞去,不偏不倚正落在果果的怀中。
谁喜 欢'炫。书。网'谁拿去。
王子默衣袂飘动,噔噔噔下楼而去。
“好俊的身手啊!”只有三楼总管才略略看清王子默挥袖扫金杯的绝技,不禁由衷赞叹。
果果看看突然飞到怀里的硕大金杯,一时惊喜狂笑不已。
南京卷 19 擂台
正在欢躁的小姐们看到王子默不辞而别,绝然下楼,先是愕然,随即口舌翻飞唧唧喳喳炸成了一片。
“这就走了,后两场比赛呢?”
“哼,脾气倒挺大,他以为自已是谁?”
“真不给贝儿面子!要不要姐姐借你根鞭子?”
“骟了他,明儿再调教一个更好的。”
幸灾乐祸的,挑拨离间的,落井下石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覃小贝心里百味交陈,椅子象突然生了毛让她再坐不住了,听着左右小姐们不着调的叽哩呱啦,她很想举手扇飞一个,提脚踢倒一排,浅薄、无知、市侩、恶俗、好吃懒做、不求上进,除了有个好爹妈,你们还有什么?我覃小贝怎么会跟你们坐在一起,生生把我家王公子活活气走,呀呀呸!
覃小贝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张了张嘴,鄙视和火气强强在压下,笑着对她们说:“姐姐们说的是,我这就回去,拿鞭子找那小子算帐去。”
徐筝一把拉住她:“哎,不急不急,不急这一时,好戏正上场呢。丢了一片树叶,还有整片森林呢。坐下坐下,看看这些位公子,有没有中眼的,看中了姐姐帮抢过来,让你带回家受用,哈哈哈。”
徐筝赤裸直白的话语,听到覃小贝面红耳赤心如撞鹿,瞟一眼场上活蹦乱跳的赤裸帅哥,怎么也没有一丝受用的感觉,感觉他们就象赤白的鱼、没毛的猴子和有毛的猩猩,即便没有锁情水,她也绝不会对这帮家伙产生一点感觉。
小姐们很快忘掉了王子默,也顾不上覃小贝,红地毯上公子们的表演正进入高潮,有的挤胳膊亮胸肌,有的摆POSE秀身材,有的跳起南蛮舞,还有一个独臂撑地,裸体大玩体操托马斯全旋……惹得边上诸位评委小姐满面红光,高声尖叫,兴奋得如集体吸食了摇头丸。
一点式从开始到结束,一直都浸泡在狂叫、狂跳、狂砸的气氛中进行。以至本项结束,徐筝宣布结果后,五位评委同时大嚷结果不够公正而大打出手。喊声越来越响,烈火越烧越旺,参与的人也越来越多,徐筝连砸几个杯子都没能把喧闹与混乱压制住。
覃小贝实在受不了,也再捺不住,掉头吩咐果果一句,果果噌噌跑楼下,又很快跑上来,手里多了一把剑交给覃小贝。覃小贝将宝剑抽出鞘,“梆梆”狠敲了几下桌子,一只盘子和两只杯子飞了出去,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再有喧哗吵闹者,斩!”覃小贝大声喝道,会场瞬间安静下来。小郡主朱贝儿卸人胳膊砍人腿事儿,其手段凶狠毒辣,在南京城小圈子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覃小贝随后将剑交给了长徐筝执行,大声说:“输赢名次,以徐筝宣布意见为准!”
徐筝甚为感激地接过闪闪发亮的宝剑,二话不说高举头顶,犹如一尊发威的胜利女神,只是脸上的笑容有些过于狰狞。
一片寂静之中,小姐和公子们惶恐地逃回各自的座位。
徐筝高声重述了一遍结果,字字铿锵有力落地有声:“戊公子获‘一点式’单项冠军,奖黄金一百两。”
“大家还有意见吗?”覃小贝锐利的眼神扫过全场,没有人敢抬头迎视覃小贝的目光。
没人做声。ok,全体通过。
覃小贝长舒一口气。有时候,拳头发言远比舌头发言更具威力和效果,她体验到一种斯大林在政治局会议上的快感。
只听“扑嗵”一声,原来赢得“一点式”单项冠军的壬公子,一时承载不了100两黄金到手的巨大冲击,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晕倒在地毯上。
欢态变成了丑态,那么玩乐也变成了一种折磨。覃小贝意兴阑珊,趣味索然,倒在椅子上将身子象懒猫一样蜷起来,无聊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徐筝却兴致勃勃,坚持要将比赛进行到底并宣布了踏青会比赛的最后一项——擂台比武开始。
二十张大桌子迅速搭成一个半个篮球场大小的擂台,紧锣密鼓中,公子们一一登台。
出乎意料,最后一项赛事结束的格外快。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擂台之上不能同时站立两个以上的人。比赛一开始,先是诸公子集体痛殴壬公子——丫竟然得了上一场的一百两黄金!——壬公子象一只被折断的口袋一样从擂台上被狠狠抛下。
——壬公子的主人郑小姐发出痛心的尖叫。
几乎跟着被踹下来的是戊公子——你丫不是拽文么,不是冒酸气么,大爷的拳脚叫你醒醒!
——孙宝儿哭喊着扑出来。
剩下的七个公子,皆如已舔到血腥味的鲨鱼,毛发乍起,眼睛通红,个个如仇人相见,或单挑,或群殴,或捉对厮杀,有的拦腿抱腿,有的运拳如风,有的死缠烂打,有的相拥相抱着一起滚下擂台“流血了!流血了!”有人发疯似尖叫。
一串血珠珍珠项链从台上飞溅下来。丁公子满脸桃花盛开,一个跟头翻跌桌下。
台上愈加混乱,台下愈加疯狂。覃小贝犹如置身于美国地下黑拳大赛现场。
王子默真是聪明,走的那么及时,躲过了两场乱哄哄的闹剧。不过他要在话,一趟拳脚下来,擂台桌上就应该所剩无几了吧?覃小贝将视线从擂台移到窗外,太阳已近头顶,湖水波光似鳞,三两游船徜徉其中。春天美好的一日,就要这样在谈笑楼里踏过去了吗?
铜锣敲响,乐队奏“最神武的人是我”。
铺着红地毯的桌台上,神武的乙公子摇摇晃晃举起硕大滴血的拳头,宣告终场比赛的结束。
乙公子的主人李物儿哭着喊着爬上台去,一把抱住伤痕累累的乙公子,小姐公子相拥而泣,情景煞是感人。如果能有大鸣TV的现场转播,相信乙公子定能一夜成为万千富家少女们的超级人气偶像!
由于王子默的逃席以弃权论,乙公子总分最高赢得了第五界“踏青会”“草魁”总冠军!抱得硕大的金杯和满盘的金元宝,乙公子喜极而泣,昔日野小子终于变成了凤凰男!
果果的眼睛也红了,紧盯着金杯。那是由气愤的熊熊妒火所烧红。金杯,还有两盘金元宝,原本都是自家的,至少是王公子的!王子默他,他竟然全部丢弃!就是送人也要送果果而不能送给乙公子啊。
覃小贝与诸小姐寒暄客气一番,以身体不适为借口,谢绝了酒会庆典,还有晚上据说还要再疯狂十倍的“蒙面配对”游戏。
徐筝很理解覃小贝的心情,以小郡主争强好胜的性格,手下公子竟然弃场而去,让覃小贝空手而归,任是谁也无法忍受。她心里开始同情并怜悯王公子,小郡主的手可不是一般的黑,王公子您就听天由命吧。
徐筝很恭顺地将覃小贝送到楼口。
从三楼下到二楼,十几桌下人正在猜拳行令,没有看到虎头。
从二楼下到一楼,自家的两个下人看见覃小贝和果果,马上丢开杯子迎了过来。还是没有看到虎头和王子默。
覃小贝黑暗的心沉到海底,无聊,没劲。楼上是无聊的人,跑了的是小气的人,真不如自己一个人策马出城踏青去!
“下来!”出了大门,果果突然大喝。
顺眼望去,虎头和王子默正骑在两匹站立不动的马上,各持一柄带鞘的宝剑,在练习互击和避让。
覃小贝乌云堆积的心情,却一下有如一缕阳光照进,瞬时明朗欢快起来。
原来王子默还没有走,依在履行护卫的职责。
覃小贝过去,踏蹬上马。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比肩而立。
王子默和虎头各自把配剑携好。
“生气啦?”覃小贝有点心虚地小声地问。骑在马上的覃小贝仍然比王子默矮着一头,不过地上两人连马的影子却是差不多一般高。
“郡主玩游戏开心就好。王子默职在护卫,何来生气。”王子默的声音低沉而遥远,象从十里地之外传来。
“这些人我也不熟。”覃小贝说完自己也感到荒唐,朱贝儿怎么会和那些人不熟呢,于是接下补着说:“也就是一起出来玩玩。”
“那是郡主的私事。”王子默冷冷说,拒人于千里之外。
倒是旁边跟着上马的果果忍不住了,插进嘴说:“王公子,你就别摆架子,别不知足了。郡主身边有过那么多男人,就对你最好,专门做柠檬树送给你。今天你不但不知报答,反而扫大家兴,丢尽了郡主面子!”
“果果。”覃小贝出言制止。心里既为果果为自己说话满意,又担心这小丫头嘴巴把不了关,再惹下新的麻烦。
与果果并排的虎头好奇心大起。上午虎头在二楼吃了一肚子果瓜点心,感觉跟郡主出来有吃有喝真不错,后来就见王公子沉着脸下来,自己跟着跑到外面,晒了会儿太阳,提议公子教教自己马技和剑法。公子竟然同意了,两人遂上马试剑。至于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可一概不知,听果果这样讲,他就非问清不可:“你别瞎说,我家公子做事,向来 自'炫*书*网'有分寸,怎会丢尽郡主的面子?”
果果气一下被揭起来,想起那个曾抱在怀里又最终失掉的大金杯,火气又烧旺了一层:“楼上哪位小姐不在为郡主打抱不平啊,果果都看不下去了,同样是男宠,为何别人家的……”
“男宠?”虎头惊叫起来,“你是说王公子吗?”
覃小贝连人带马都变得有些僵硬,她看到身旁的王子默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也许是自己眼花了。
果果不以为然,继续说道:“今天哪些公子哪个不是啊,郡主几时对男人好过,今天特意……”
“放肆!”覃小贝柳眉竖起,勃然大喝,若不是因为转身不便并且隔着一段距离,鞭子就早毫不客气地落到果果头上。
果果吓一大跳,缩了下脖子,停止了不经大脑的胡言乱语,情绪也从失去金杯的伤心中清醒过来,偷眼望着震怒的郡主和脸色愈加阴沉的王子默,连个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怪不得我家公子一中午都不高兴,下楼来脸色臭得能把南京城都臭翻,原来拿我家公子当玩物……”虎头愤愤不平地为自己公子报怨。只是王子默也很想回头抽虎头一鞭子。
覃小贝有点惶惶地看看如休眠火山般沉默的王子默,尽量轻松地说:“果果一向疯傻,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我确实不知道她们会这样玩,要不然,我不会让你上去,更不会我自己也去量身高称体重。”
“好象郡主去年就参加了踏青会。”王子默停下马,充分讥讽地说。
“这……”覃小贝哑口无言。在王子默眼里,自己又加了一条恶习:撒谎成性。
“今年郡主兴致更高,还发明创造了‘一点式’。”王子默语调平淡,实则暗藏杀机,步步紧逼。
“……”
覃小贝有口难辩,简直要发疯了。不错,一点式是我提出来的,但在那种闹哄哄的场合,当然要拿出最好玩的东西,顺嘴一说么,谁知道徐筝就如获至宝,还大加宣扬。除了这个之外,其余的罪状,都是朱贝儿的所作所为,把朱贝儿的旧帐又算到了老娘头上,真是窦娥还冤,窦娥还能放声哭诉,我呢,竟连诉说的机会都没有……哎,哎,气死老娘了,真是越描越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覃小贝勒住马,侧身对着王子默说:“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本主从来没把你当作玩物,本主知道尊重人,更知道尊重自己——你爱信不信!”
说罢,覃小贝照马屁股狠甩一鞭,白马王子吃痛,驮着覃小贝奋力向前窜出,一团白影闪电一样很快转过街角就不见了。留下发怔的几人蹴在原地不动,良久才各挥长鞭疾追了过去。
南京卷 20 埋伏
覃小贝骑在马上,听着耳边呼呼作响的风声,带着孤单、无助和委屈在阳光丽日下狂奔。王子默没有跟上,果果也没有跟上,最好不要跟上,最好再也不要见到他们,覃小贝不住甩鞭催策着白马王子。
路人在躲避、楼房在后退,四蹄翻飞的白马王子驮着她在古城里穿街过巷,连转几个弯后,白马王子犹如一道耀眼的白色闪电,从巍峨高大的城门中一穿而过。
到了真正的外面,见到了真正的青色,覃小贝奔驰在初春的大画中,漫无目地向前飞奔,飞奔,让呼呼的清风和无边的*来洗涮自己郁结的心情。
可是不管她跑得怎样快,跑到了什么地方,覃小贝总感到面前有一双眼睛在盯视着她,冷漠的、讥讽的、沉郁的——盯什么盯!覃小贝再狠狠拍下一鞭子,难道只需你们臭男人堂而皇之地坐在台上品头论足女人的三围,就不许女人来看你们“一点式”么?刚才真后悔没把你扒光“噗——”后身突然传来的一声暴响,将覃小贝的思绪从漫无边际中拉了回来,下意识地扯住了缰绳,白马王子放缓了脚步。覃小贝于马上转身回望,看见身后的空中升起一团淡淡的白烟,如一枚巨大的路标刷在蓝天上,烟标所指示的正是自己前进的方向。
信号弹,江湖救急?爱看金庸古龙小 说'炫&书&网'的覃小贝第一个念头想到这个,哇,好刺激,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古代哎。只可惜自己没有功夫,不然的话,一定要到天南地北闯荡一番,说不定能遇到乔峰、令狐冲、或者段公子……王子默,别太把自己当宝贝了。
覃小贝正在胡思乱想,一行五六个挎刀拎剑的青衣人,骑着马衔尾相随地从她身旁快速驰过,其中骑在最前面戴斗笠的瘦子还回头狠狠望了她一眼,象要从她身上取出一幅照片带走似的。
一行人哗哗走远了。
他们要去干嘛?去救人杀人,打家劫舍,还是参加江湖大会?覃小贝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色的江湖武夫装备,感到十分好奇。忍了又忍,才没有打马跟过去。
因为从幼儿园起妈妈就对她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上了班老板又交待她:不该知道的就不要打听,好奇心会害死猫的。
覃小贝轻轻的踢了下白马王子的肚子,任由它信马由缰慢慢地踱步。白马王子可比王子默可爱多了,叫它往东往东,叫它往西往西,叫它快点就快点,叫它站住就站住,半天时间覃小贝就喜 欢'炫。书。网'上了它,对着它的大耳朵许诺:回去给你洗洗澡,理理毛,尾巴梳个小辫,再喂你一斗上好大麦。
白马王子喷个响鼻,表示十分满意。
慢悠悠骑着环顾四周,身后高大连绵的城墙已经变成了一条灰线,前方无边的绿色是大片的原野和块块相连的水田,一条苍黄的土道指向远处黛绿的山峦,偶尔路过几个背筐携担的农人,陌生而好奇地打量她一眼。覃小贝想起小时最早背会的一首诗,稍改几字念了出来:“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农人六七个,八九十匹马。”此诗若放到踏青会上,也能评个上中品吧?想到这里,覃小贝不由哈哈笑了起来,郁结的心情一时也明朗了许多,不知不觉就晃悠到了一条岔路口上。
望了一眼左边,看了一眼右边,回头瞧了一眼身后,会不会走得太远了?不怕,有白马王子呢,老马识途。不过说实话,覃小贝也不知道白马王子究竟几岁,或许没有那么老。
“往哪里走呢,白马王子?”覃小贝拍拍白马王子的头问。
白马王子把脑袋摆向左边,又马上摆向右边,头抬了抬又最后低下去。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上下左右随便走,就是不能往回走。是啊,现在就回去,岂不太没面子,也太便宜了他们?不如我们好好遛遛,急死他们,看他们丢了郡主怎么回去交待。”覃小贝摸着白马王子的鬃毛与它交流。说完,覃小贝又轻轻地踢了下马肚,让它慢慢跑入右边的道上。
“噗——”又一声烟花声在身后响起,高升而淡淡的白烟,方圆二十里都能见到,这一次烟标指示的方向,仍然和覃小贝前进的方向一致。
怎么这么巧,机敏的覃小贝多了一丝警惕。
前方出现了一片疏密的树林。覃小贝有点犹豫要不要过去。正在这时,听见树林里传来一声女人惊叫:“来人呀,有怪兽——”
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打小怪兽,覃小贝再也忍不住,拍马向树林窜去。
这是一片连绵两三里的枣树林,高枝上枣子已被打光,铜钱大小的碎叶遮住大多阳光,树林里静悄悄,阴森森,不要说怪兽,就连刚才叫喊的女人都没有看见。
覃小贝正想催马再向前,前方林道上突然鬼魂似地冒出一批人马,伴随着马蹄声和刀剑的碰响声。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投!臭丫头!天天逮你不到,今天你倒送上门来,给我拿住!”一个粗犷的吼声,从一个脸颊上有道恐怖疤痕的大汉口中传出,大汉骑立在来人的中央,左右各有四五个背负弓箭手持马刀的手下。
覃小贝不知他在说什么,这帮凶恶的汉子,她既不想结交,也不想惹事,扯缰调转马头,驱着白马王子只想快点远离这是非之地。
“怎么,刚进来就想走,怪物都不想看了?”刚才惊叫的女声,却是从一个瘦脸汉子嘴中传出,正是刚才超过自己那一行青衣骑者中的领头人,不知他们从哪里冒出来,正好挡住了自己回去的路。
前后拦住自己的两拨人,同时放出粗野快活的大笑。
中招了!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当自己是吕四娘和花木兰呀,自己有人家那俊功夫么,真不知这帮家伙是什么来头,三十六计走为上吧。覃小贝心中懊悔,低着驱马慢慢向前蹭,同时声音低了三度说:“各位英雄好汉,你们忙,我不多打扰,先走了。”心里不住祈祷,前面的汉子们能让开一条道来。
对面的青衣汉子,却如一排路障,蛮横霸道地立在道上,严严实实挡住了覃小贝的回路。马上每人手上握一把马刀,都闪着冷冷的寒光。
“臭丫头!还不滚下来束手就擒!”后面刚才那个疤脸壮汉怒喝,将覃小贝的轻声细语震得片片飞散。
覃小贝前后左右张望,树林里除了自己,没一个能叫丫头的,可自己并不臭啊。现在她明白了,可能从第一枚信号弹开始,人家就在互通信号预设埋伏,自己还傻呆呆看烟花,钻树林要救人打怪物呢。这下好了,变成任人杀剐的臭丫头了。
“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赶快给本主让开!”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覃小贝不再装可怜的小女子,挺起腰杆举起马鞭,色厉内荏对他们大喝。
前面一排青衣人毫无反应,仿佛是一堵集体沉默的墙。疤脸壮汉率着另一排青衣人手持刀剑,骑马从后面慢慢逼近。
“臭丫头,识相的话乖乖的跟大爷走,莫要让不长眼的刀剑伤了你。”疤脸壮汉仿佛根本就没听到覃小贝的话,用高五度的嗓声凶狠地压住她。
“呸!敢这样对本主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覃小贝气势不减,冲着大汉对喝。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把自己当成了别的什么人,在南京城外,谁敢对一名郡主怎么样?除非是他们疯了。
“啊呸!”疤脸壮汉的吼声愈响,整个林子震得都嗡嗡的,(肺活量真大,不去当高音歌手真是可惜了。)“扒了衣服我都认识你!你倒挺能装。都说贵人多忘事,还真他奶奶的有道理,几天不见,就忘了我们是谁了?大爷可没忘了你,今天特意找你算帐来了!”
“我是朱贝儿!南京城里十八王爷的郡主!!”见对方不但没有被震住,反而越来越凶狠,覃小贝心底有点发慌,干脆表明身份亮出后台,(真朱贝儿以前名声更响亮更凶狠一些!)希望这帮强人能知晓厉害让开一条路来。
“哈哈哈哈——”前面后面十几个马上汉子一起腆胸大笑,象是听见了天底下最稀奇最好笑的笑话。
“抓得就是你朱贝儿!”疤脸壮汉子笑罢,一抹脸狠狠说道:“大爷守了多少天,为了捉你,今天寨子的兄弟全下来了,本预想会大费周折,嘿,独独没想到你吃了豹子胆,偏偏一个人跑出来,还跑到老虎的嘴边上,哈哈,天意啊天意。”
完了!冤有头,债有主,人家找得就是朱贝儿!我早就说过,我是覃小贝!朱贝儿的事找朱贝儿去——这句话好象只是自己对自己重复说过——哎!这具害人的肉身,朱贝儿啊朱贝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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