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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妹子都爱我,好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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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葵月:“别这么说。”
  “你走吧。”薛采道:“我不想见到你。”
  “你怎么……”葵月娇俏的小脸皱了起来,“你这是在怪我吗?”
  床上的薛采慢慢转过身来艰难的想要坐起,葵月连忙去扶他,却被薛采挥开了手。薛采坐起来靠在墙上,目光平静的望着葵月,这是这平静中蕴含着暗潮汹涌。薛采道:“你是来看我现在有多么惨多么屈辱的吗?”
  “我没有。”葵月急的脸都红了,“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不必。”薛采道:“我眼下吃不吃药又有什么区别?”
  “你……我本来当你至少是个汉子,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懦弱,你这就要寻死了吗?”葵月真想抓着他的衣领问一问他,“你就不管你的妻子了吗?”
  听到妻子这两个字,薛采嘴唇颤抖了一下,之后斜眼看着葵月道:“哦,你是在用我妻子威胁我吗?”
  葵月手一抖,“我没……”
  “是了,你一开始不就打的这个主意吗?”薛采讥讽的笑道:“你先是故意放我走,好让我对你心存感激。之后又尾随我到了茅屋,救下了昏迷的我,好让我更加确信你是个与旁人不同的好人。再然后你假装被我说服要送我回家,骗我说出我妻子在哪儿,你所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今天,你好用我妻子来威胁我吗?”
  葵月后退一步,震惊的看着薛采,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你……这么想我的吗?”
  “你和你师父现在不正是这么做的吗?”薛采闭上了眼睛,宛如心如死灰的道:“也是我太傻,还以为你虽然也是武林中人,但却有一颗旁人没有的善良温柔的心……”
  受伤的托盘颤抖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葵月泪流满面的看着薛采,“我没有……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我……”
  薛采没有一丝反应,仿佛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了,葵月将药递到薛采面前道:“你吃药,你先吃药,不论怎么样你现在不能死,我……我会帮你的。”
  薛采睁开眼睛,伸手将药碗拿在手里。满脸泪痕的葵月看着他这个样子,挤出一个笑脸,下一秒这个笑容就僵硬在了脸色。
  薛采手一松,药碗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冒着热气的药汁溅了一地。
  葵月的表情呆滞的有些可笑,薛采开口道:“滚。”
  葵月狼狈的冲了出去,小美冒出来道:“宿主,你这是什么操作?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利用金手指讨好她,然后让她放你走嘛。”
  薛采伸手揉了揉脖子道:“你一个系统知道什么?女人,尤其是这种天之骄子般的女人,讨好是没有用的。”
  小美眯了眯那双本来就小的可怜的熊猫眼,薛采道:“对付这样的女人,首先你得让她对你产生好奇,之后要让她发现你不一样的那一面,这个时候再来点误会,她就会想尽办法证明自己,好让你知道她还是那个你以为的善良单纯美好的女子。”
  说到这里薛采有些感慨的道:“我当然知道她之前所做的都是发自她真心的,但是没办法我要离开我要去做任务呀,更何况她也不是那么无辜。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我也不会被她师父抓住,应该早就见到小芳了。”
  小美呆呆的眨巴眨巴眼,道:“宿主,这个金手指,其实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吧?”
  薛采:“只是比之前的金手指好一点罢了。”
  小美又问:“那如果葵月失败了怎么办?”
  “那我就想别的办法嘛。”薛采问它,“对了,这个金手指不仅只能对女人可以用吧?”
  小美面露恐惧之色,“宿主你要做什么?”
  “我没要做什么呀。”薛采勾了勾嘴角,“我只是想要充分的了解一下这个金手指的用途。”
  一路飞奔到了她自己的房间,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她扑在床上用被子捂住口鼻,可却依然无法阻止她的哭传出。
  可恶可恶可恶……
  他怎么能这么想我?
  “也是我太傻,还以为你虽然也是武林中人,但却有一颗旁人没有的善良温柔的心……”
  薛采的话还在她耳中回放,葵月撕扯着被子,“我不听我不要听,你凭什么这样误会我!”
  就在这时外头有人敲门,“小姐,盟主叫你过去。”
  葵月也没擦眼泪,开了门一阵风一样跑到了曹煜面前,“师父!”
  曹煜见自己最疼爱的小徒弟是这个样子,惊讶道:“月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师兄又欺负你了?”
  葵月道:“师父,你是不是用韩广的家人威胁他了?”
  曹煜皱了皱眉头,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我怎么不能管?他是我带回来的。”葵月控诉道:“你用他无辜的妻子来威胁他,这种做法与魔教有何不同,你是武林盟主啊,你……”
  “够了!”曹煜呵斥一声,“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对为师说话的?我问你,你刚刚去给韩广送药,他可有说什么?”
  葵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师父,“师父你……果然是在利用我吗?”
  曹煜耐着性子道:“为师这么做都是为了正道武林,你才认识那韩广多久?怎么总是为他说话?”
  眼泪又流了下来,葵月道:“师父你总告诉我,身为武林盟的人,就要行得正坐得端,要以天下为己任,不得与邪魔外道为伍,可是你……”
  “为师这么做都是为了武林。”曹煜指着葵月后方道:“那韩广你也知道,是个十恶不赦之人,他杀了那么多的武林正义人士……”
  “可他现在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呀。”葵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都快死了,只想死前见一见妻子,这样你都不放过他吗?你还要用他妻子威胁他,他的妻子时无辜的呀。”
  曹煜简直头大,已经不想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好,么么哒~~~~~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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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芳心纵火⑥

  还没等到晚饭时间,薛采便又见到了曹煜。
  这不过这次见到的曹煜比之前更加气急败坏了一点; 他带着一种近乎是阴毒的眼神看着薛采; 道:“我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居然如此擅于玩弄人心?”
  薛采适时露出迷惑的表情,曹煜道:“不过你别以为她能帮你; 你如今唯一的生路就是老老实实的配合我。”
  薛采眯了眯眼睛; 一旁的小美表情差点裂了; “卧槽; 宿主你真的对这个大叔使用了金手指?!”
  薛采心里还有点奇怪,小美作为老资格的系统,不敢应该是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吧?
  小美听到了薛采的心声,心情复杂的道:“我带过那么多的宿主,我什么没见过?别说是男男了,就是人兽我也是见过的。但是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宿主会去撩这样一个……一点也不好看的大叔。”
  薛采默了一下,心说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被逼的。
  此刻的曹煜见床上的人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鲜血从口中溢出从白皙的脸颊上流下; 顺着脖子流进了衣领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忽然就觉得韩广也不是那么该死,至少他从前杀人都不是他乐意杀的。他的相貌是如此的出色; 葵月这样在乎他并不是因为他刻意为之,而是因为不自觉被吸引。
  想到这里曹煜便有点心软,为何要这样对他呢?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呢?他死了自己想知道就没法知道了。于是走过去伸手替薛采擦掉了血迹,然后替他盖好被子,道:“你先好好休息吧; 我会让人送药过来的。”
  薛采看着他开门出门然后关门,心中赞叹不已,这金手指这么好用的吗?
  却说曹煜出了院子,吩咐了下人给薛采送药。独自一人回到了书房,心中思绪难平。桌子上刚好铺着一张画纸,他不假思索拿着一支笔在手里,神思不属的写写画画起来。待回过神来,只见那张白纸上已经被他画了个人出来。
  那人身材修长相貌出色,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梳了个松松的发髻,身上穿洗的发白的麻布长衫,怀里抱着一把未出鞘的长剑,脸上的表情冷酷又落寞,叫人觉得他有许多的心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韩广。
  曹煜愣愣的看了一会儿画上的人,忽然间毛骨悚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为什么要画他?曹煜浑身发冷的想,刚刚的自己真的很不对劲,为什么会觉得韩广可怜?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了?还要给他送药?
  邪门儿邪门儿,这个韩广好邪门儿……
  曹煜伸手将那副画撕了个稀碎,开始思考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边曹煜走后不久就有个小厮端着药过来了,那小厮将药放下就要走,薛采叫住了他,“那小哥,等一下。”
  小厮本来很不耐烦,不知怎么地听到这个声音忽然就觉得很舒服,再一转头就看见了正对着他温和而笑的薛采。这是怎样的一种笑容?让他想起了失散多年的兄长,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令人有安全感。
  薛采将药一口喝尽,细细问了小厮一些关于这里的情况,小厮知无不言很快就让薛采对这里有了初步的了解。然后他对着小厮招手道:“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小厮不疑有他走了过来,薛采伸出右拳道:“你看。”
  小厮凑近了去看,薛采一拳头砸在他脑袋上,将他砸了个眼冒金星小鸟乱飞。然后伸手一推将人推到床上,接着薛采开始解他的衣裳。
  小厮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他为什么要解我的衣裳好害羞,他要对我做什么?
  薛采脱了小厮的衣裳给自己换上,然后弯着腰出了门。他转了好几个院子,来到了一股僻静所在。这里和他住的地方不一样,门口有六个看守。两个在院子门口,两个在院子后头,两个在房间门口。
  薛采在旁边摸了下巴,他伸手扶着墙此刻因为伤痛而面色青白,看起来颇有种走路扶墙根吐痰带血丝的气质。他走到那院子门口,忽然侧过身子弯腰对着墙剧烈的咳嗽起来。
  那院子门口两个人本来是一门心思的看守其他什么也不管的,此刻听到这咳嗽声,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再转头一看,那扶着墙正在咳嗽的瘦弱人儿正需要自己的安慰帮助吧?
  他们两个凑到了薛采身边,温柔且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薛采冲着他们笑了一下,道:“你们要不要看我的宝贝?”
  薛采踏进了院子,院子里四个人都警惕的看向他,他指着外头道:“院子门口有两个人晕倒了,你们要不要看看?”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随后两个人出来了,一看果然晕着两个人。留在院子里的两个人在里面喊:“怎么回事?”
  外面传来一声惊叫,“啊!你们怎么了?!”
  院子里仅剩的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忐忑。他们俩按着剑出去了,就见四个人躺在地上,刚才报信那小厮就站在四个人身旁。两人立刻抽出长剑指着薛采道:“你是什么人?”
  薛采眨了眨眼睛,无辜的道:“我只是个无辜的路人呀,为什么用剑指着我?我还害怕。”
  那两人忽然就想是啊为什么要用剑指着他?他只不过是个无辜的没有武功的路过小厮,遇到这种事已经吓坏了吧,不能再吓他了。于是他们将剑收回去,歉意的对薛采道:“是我们的错,你别害怕。”
  然后指着地上四个人道:“他们怎么了?”
  “他们说是要看个宝贝。”薛采道:“你们过看看,是不是这个宝贝。”
  两人依言上前,薛采伸出一双拳头,道:“仔细看看。”
  “哎哟!”
  于是地上就躺下了六个人了,薛采晃晃悠悠进了院子,大大方方的推开了房间的门。就见狐三娘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衣衫不整发丝凌乱,一副凄惨的样子。
  狐三娘一看见薛采进来就是眼前一亮,薛采将食指竖在唇前,道:“嘘,我是来救你的。”
  他走到床边看了狐三娘的状态,松了口气道:“还好你受伤了,不然我还真不敢就这么救你出来。”
  说着他一边给胡三年解开绳子,一边道:“你被抓有我的责任,所以我来救你。但是待我们安全之后,你可不能缠着我,我也不会跟你去点苍山。之前你武功高我不能跟你动手,但现在你受伤了,你要是再敢缠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刚被松绑的狐三娘手一转就抓住了薛采的手腕,然后她疑惑的道:“你的伤根本没好?”
  薛采道:“你见过哪个筋脉断了一半的人,说好就好了的?”
  “那你是怎么脱困的?”狐三娘颇为惊讶的看着薛采,薛采叹了口气道:“别废话了,先离开再说。”
  曹煜在书房里想了两个时辰,始终想不明白他之前为什么会有那种想法,明明前两次见韩广都好好的。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外头有人在喊:“盟主!盟主不好了!”
  曹煜推开门道:“什么事吵吵闹闹的?”
  就见门口站着六个人道:“狐三娘逃走了!”
  曹煜一惊,第一个想法不是去找狐三娘而是运起轻功飞快的往关押薛采的地方去了。去了之后里面果然没人了,他的表情瞬间狰狞,抓着那六个人其中一人的衣领道:“怎么回事?”
  薛采乔装打扮一番,买了辆驴车开始甘露,狐三娘就跟在他后头。薛采牵着驴,无奈的道:“三娘别跟着我了,你这样我会暴露的。”
  狐三娘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脱困的呢?”
  “这重要吗?”薛采朝着太乌云翻了个白眼,“你如今自由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狐三娘又道:“你为什么不肯跟我去点苍山?你对小镜就没有一丝的愧疚吗?”
  “我对小镜姑娘有十二分的愧疚,但是对我来说现在这个也不是最重要的。”薛采实在不想说话了,“我要死了,临死前想回去见见我的妻子。”
  狐三娘默了一下,忽然道:“那我要跟你一起走。”
  薛采:“嗯?”
  “你的妻子,如此令你念念不忘,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狐三娘哼了一声,道:“我不信这世上有比小镜还要美丽温柔的女人。”
  薛采连白眼都懒得翻了,他翻身上了驴车,一甩鞭子,“驾!”
  葵月被罚跪在祖师爷的牌位前,心中凄苦无比。她眼下这个样子,既救不了韩广,也让师父生气,她真是个没用的人。就在她自怨自艾的时候,曹煜大步走了进来,一开口就道:“韩广有没有对你说他妻子叫什么名字?具体家在哪里?”
  葵月先是有些茫然,随后猛然警惕道:“师父,你真的打算抓了他妻子来威胁他?”
  看见徒弟这宛如看什么卑鄙小人的眼神,曹煜恨不得一口黑血喷她一身,他道:“韩广跑了,我威胁什么?他究竟有没有对你说……”
  “没有。”葵月没有丝毫犹豫的道:“他没有对我说。”
  曹煜:“你……”
  “师父我是真的不知道。”得知薛采跑了以后葵月露出了欣然的表情,“您就别问了,别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国庆期间更新不规律,原谅可爱的我吧,我会尽力不断更的~~~~

  ☆、芳心纵火⑦

  就在武林盟的人疯狂去找他的时候,薛采驾着小驴车嘚吧嘚吧的回到了韩广的家乡。
  当初他套路葵月的时候留了个心眼; 故意将地址说成了隔壁县城; 虽然隔得不远,武林盟的人很快就能找过来,但还是为薛采争取了时间。
  薛采进了城; 按照韩广的记忆找到了家里的位置。却见熟悉的门口; 牌匾上写着李府。薛采愣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他上前去敲门; 很快一个出来见到薛采就道:“你找谁?”
  薛采道:“我找刘芳。”
  “没有!”这门房丢下这连个字,伸手就要关门。
  薛采上前两步抵住了门道:“怎么会没有?这里是我家,刘芳是我妻子,她怎么会不在这儿?”
  那门房听了这话惊讶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薛采,道:“你就是那个抛妻弃子的韩家小子?”
  薛采一愣,“什么意思?”
  “这都多少年了,你居然没死在外头?”门房看着薛采摇了摇头,道:“这宅子从前确实是你家的; 不过你娘子已经把宅子卖给我家老爷了; 这是去衙门里做了公证的,你可抵赖不得。”
  刘芳居然把房子卖了吗?薛采心思急转; 瞬间就想到了很多。譬如刘芳嫁给了别人,所以把房子卖了换钱带走。又或者刘芳是急着用钱,所以才卖了宅子。这些对薛采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是以他表情也没什么变,问道:“那她人呢?你知道在哪儿吗?”
  “就在城东的乱葬岗呢。”门房鄙夷的看着他道:“你娘子早死了; 死的时候连棺材板都买不起,被邻居们凑了钱买了副草席裹了尸身草草的葬了。”
  薛采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任务怎么可能完成?
  “有什么不可能的?”门房往地上呸了口唾沫,指着外头道:“这事儿谁不知道?刘家姑娘嫁给了个负心汉,最后连命都搭进去了……”
  这周围已经有几个路过的站着围观了,薛采自是看得出来门房没有骗他,他一连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背抵在了墙上。张口准备说话,却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狐三娘上前扶住他,“你怎么样?”
  薛采喃喃道:“完了……”
  “没完!”那门房指着东边道:“你娘子还给你留下了个儿子呢,你去东边的集市找找看,这时候应该正在那儿讨饭呢。”
  韩广走了八年,他走的时候决绝也没准备再和家里联系,殊不知他走的时候妻子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韩广的父母一身体不好,替儿子解决了终身大事很快就双双去了。他走以后刘芳的父母来找过女儿,希望她能够打掉这个孩子回去再嫁。
  刘芳没答应,父母被她气走,她就一个人生下了孩子。因为是女人又要带孩子,没有生计只能吃老本。家里的仆役慢慢的都走光了,但韩家还有些家底所以母子俩过得还凑活,可是孩子在四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为了治病卖了宅子搬去了城外的渔村里。
  刘芳一个娇滴滴的小姐,哪里受得了这个,很快就病倒了。死的时候家里只有个五岁的孩子和间四处漏风的茅屋。
  邻居们也都是苦人家,凑钱给她葬了。那孩子也是没人养的,就做了乞儿经常在东市晃悠。
  薛采打听到这些消息后,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韩广确实是后悔了,但也晚了。这对他来说或许是种报应,但是刘芳和孩子毕竟是无辜的。薛采感慨过后也没办法,他过来的时候刘芳就已经死了,现在任务完成的希望十分渺茫,只能说他和韩广的妻子一样都被坑了。
  狐三娘跟在薛采身边,本也想狠狠嘲讽他几句,但见他神色凄然身子摇摇欲坠是受不了刺激的模样,便就将那些话都憋了回去。
  薛采来到了东市,开始打听那个孩子。
  打听到包子铺的时候,老板翻了个白眼道:“你和那小子是什么关系?”
  薛采道:“我是他爹。”
  “亲爹?”老板怀疑的看着薛采。
  薛采点头,“亲爹。”
  “那好,你就在这里等着,他很快就来了。”说着老板朝着薛采伸出手道:“你儿子在我这儿白吃了那么多包子,这钱是不是该给了?”
  薛采还没搞清楚状况,就瞥见一个灰溜溜的小身影从旁边一蹿过来,趁着大家在说话的功夫飞快的从蒸笼里顺了两只雪白的包子出来。包子铺老板一愣,伸手一撸袖子,大声骂道:“好啊,浓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赤佬,又来偷老子的包子……”
  薛采看见那是个十分瘦小的孩子,一边跑一边往嘴里塞包子。动作倒是灵活,但还是被五大三粗的老板给捉住。老板一把抓住小孩的肩膀,直接将他拎了起来,一巴掌拍掉了小孩手里的包子,骂道:“老子今天就要打死你!”
  那小孩拼了命的挣扎,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毫不示弱的骂道:“我呸,你敢打我?我爹是大侠,我让他一剑灭了你!”
  “你爹?”老板伸出蒲扇大的巴掌就要打在小孩脸上,别看小孩骂的痛快,但眼里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了恐惧。
  那一巴掌迟迟没有落下,小孩睁开眼睛,就见面前站着个身材瘦高的青年男人,正抓住了老板的手。
  薛采对老板道:“别打孩子,包子钱我给你。”
  之后他对那孩子道:“你可是叫韩念?”
  那孩子也就是韩念呆呆的看着薛采,包子铺老板道:“他可不就是韩念?就是你儿子,这都好几年了,天天来我这儿投包子……”
  不理会老板的叨叨,薛采仔细的看着韩念,声音轻的怕惊到了对方,“我是你爹,你……”
  韩念宛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转过身飞快的跑了,转瞬间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薛采愣愣的看着孩子消失的方向,那属于韩广的记忆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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