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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妹子都爱我,好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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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采愣愣的看着孩子消失的方向,那属于韩广的记忆与感情疯狂的翻涌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脏一阵一阵的疼。狐三娘抓住他的手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追!”
他们一路追到了城外的渔村,在一间破旧的茅屋里找到了韩念。韩念已经七岁了,却又瘦又小,看着只有五岁左右。没有鞋子,浑身脏兮兮的缩在拐角处。双手抱着膝盖,肮脏凌乱的头发里一双瑟缩的眼睛看着外头。
薛采一靠近他就颤抖,他伸手将韩念抱在怀里,道:“别怕,我是你爹,我回来了。”
韩念剧烈的挣扎起来,手脚并用的拍打着薛采的肩膀胸膛。薛采任他打,双手始终都没有松开过。
“你不是我爹,我爹早死了,放开我……”
狐三娘看不下去了,过来劝道:“他真是你爹,你爹身体不好,你别这么不懂事。”
韩念看见了狐三娘,见她穿得漂亮又青春貌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更加用力的挣扎,还骂道:“坏女人!滚开!滚开!”
狐三娘眉毛一竖,暴脾气就要上来了,薛采道:“你先走,别在这儿,你在这儿只会碍事儿。”
于是狐三娘就一点脾气都没有了,面对这样没良心的人,她连生气都气不起来了。
狐三娘愤愤地走了,薛采抱着韩念好一会儿,直到他挣扎哭闹用尽了力气之后,才抱起抽抽噎噎的韩念道:“我没骗你,我真是你爹,我叫韩广你娘对你说过吗?我回来了,我带你走。”
喊娘哭成了个小花猫,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偏偏一眨不眨的瞪着薛采。那样子看起来像是有无尽的仇恨,又像是怕薛采跑了。
薛采将他从茅屋里抱了出去,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城,然后去了澡堂子。
韩念也不不知多久没有洗过了,身上脏也就罢了,头发都粘在了一起,洗不干净也梳不开。薛采耐心的给他清洗梳理,用了好长时间才给他洗干净。因为孩子脏,澡堂老板就不乐意接待他们。
薛采多给了钱,这才住口。
洗干净之后那脏衣服是肯定不能穿了,薛采便用自己的外袍将韩念裹住,像抱婴儿一样抱着孩子出去。
这个时候的韩念既不哭闹也不挣扎,乖乖的被薛采抱着。洗干净的小脸看着倒也清秀,与韩广有五六分相似。薛采抱着他去了客栈,点了饭菜让小二送去房里吃。韩念是饿坏了,身体光着也不用筷子狼吞虎咽的开吃。
薛采给他盛了碗鲜鱼豆腐汤,道:“慢慢吃,都是你的。”
说着他起身走到门口,再走就走不动了,一低头吃的一脸油渍的韩广就在旁边油乎乎的双手抓着他的衣服,抬着头执拗的看着他。
薛采耐心的道:“你先吃饭,爹出去给你买衣服,一会儿就回来。”
韩念就不放手,就这么看着他,薛采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不能不穿衣服呀,我保证很快就回来。”
最后没办法,只能托店里的小二去买衣服。
薛采等韩念吃完了,用热毛巾给他擦了脸擦了手。见他头发干了,又给他梳了个马尾。这时候小二买了衣服送进来,买的是今年城里时兴的款式,薛采给韩念穿上了衣服,问道:“累了吗?要不要睡觉?”
说着他将床上的被子抖开,道:“过来吧。”
韩念走过来看着柔软干净的床铺,眼里流露出了一丝渴望,然后伸手抓住了薛采的衣服。
薛采哭笑不得,道:“行吧,爹陪你一起睡。”
说着将韩念抱在怀里,躺在床上盖了被子。轻轻的拍着孩子的背,韩念好久没有睡在这样的床上了,很快就睡着了。薛采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出了门,在药铺门口看见了狐三娘。
狐三娘充满怨念的看着薛采,走过来道:“孩子怎么样了?”
“睡了。”薛采道:“明天我就要带孩子离开这里,你别跟着我了。”
狐三娘道:“怎么?嫌我碍事?”
“是有点。”薛采实话实说道:“你跟在我身边我容易暴露,更何况孩子也不喜欢你。”
狐三娘简直要气炸了,她指着薛采,好半晌才憋出了一句,“我不管,你一天不跟我去点苍山,我就跟你一天。”
薛采叹了口气,“我现在真没心思搭理你。”
丢下这一句,他进了药铺买了药,出门之后路过蜜饯铺子又买了些蜜饯。在路边上看见卖玩具的又买了玩具,等回到客栈的时候手里都快拿不下了。
本也没到晚上,韩念也没睡多长时间。一觉睡醒之后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在床上爬了一圈确认了这里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后就开始发呆。呆了好一会儿,房门开了,薛采拿着东西走进来,道:“醒了啊,爹卖了蜜饯,你过来吃点吧。”
将东西全都放在桌子上,薛采又拿起一个木头做的兔子道:“喜欢吗?拿去玩吧。”
韩念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从床上爬下来,光着脚走到他身边伸手拽住了薛采的衣服。
☆、芳心纵火⑧
薛采决定好好抚养韩念长大。
不是因为看韩念这个没娘的孩子可怜,而是因为在他将韩念抱在怀里告诉他自己是他爹的时候任务进度有变化了。所以虽然刘芳这个苦命的女人是去世了; 但是她的心愿或许还能完成; 刘芳的心愿也许就是让儿子好好长大。
这只是薛采的猜测,不过也是有根据的。一般来说系统分配的任务不会完全没有完成的希望,所以薛采的这个猜测还是靠谱的。养小孩他有经验; 所以现在心里不慌不忙。
韩念手里抓着兔子玩具; 薛采坐在凳子上将韩念抱到腿上坐; 打开蜜饯的包装; 拿了一块蜜饯送到孩子嘴边道:“吃吃看,好不好吃?”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外头的公鸡开始瞎叫唤。躺在薛采怀里的韩念一惊醒了过来,往常这个时候他要早起去集市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早点铺子好下手。身体微微一动,就感受到了禁锢的感觉。
他愣了一下,发现自己正被一只大手搂着,身旁是一具热烘烘的身体。韩念这才想起来,爹回来了。
躺在这个从来没见过的爹的怀里; 他有点惶恐又有点欣喜还有点埋怨。惶恐是害怕这温暖太过短暂; 欣喜是娘没骗他,爹真的回来找他了。埋怨是因为爹为什么不能早点回来; 为什么不能在娘还没去世的时候回来?
耳边是另外一个人轻微的鼾声,韩念不敢乱动了。他一动不动的躺在薛采的怀里,小心翼翼的害怕惊走了什么。
薛采在韩念惊醒的时候就开始清醒过来了,他现在伤势严重,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 实际上身体状况很糟糕。韩念微微一动,他就被疼醒了。在床上眯了一会儿,薛采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韩念那双骨碌碌看着他的眼睛。
“醒了啊。”薛采的声音带着一种刚刚睡醒的浓重鼻音,他道:“饿了吗?爹给你弄买吃的去,想吃什么?”
韩念不说话,从薛采将他抱回来为止,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薛采知道韩念现在对他这个父亲的感受很复杂,他也不强求,小孩子嘛时间长了自然就好了。于是掀开被子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床上的韩念道:“爹出去给你买早饭,待会儿会让小二给你送热水,你自己洗漱好不好?”
韩念没说话,眼巴巴的瞅着他,右手微微往前伸着,似乎还想拉薛采的衣服。薛采连忙出了门,一出客栈,街道两旁全是各种摊子。大部分是赶集的,还有不少早点摊子。韩念也不说想吃什么,薛采就每样给买了点。
菜肉包子豆沙包,热腾腾的糖心烧饼,甜味咸味的豆脑各来了一碗,炸的喷香酥脆的春卷,看见卖红豆红枣粥的也来了一碗。等到手里实在是捧不下了,他转身就要回去,差点就撞上了跟在他后头的狐三娘。
薛采没好气道:“不是让你别跟着我了吗?”
狐三娘挺了挺胸膛道:“这街儿又不是你家的,你管我怎么走?”
“行吧。”薛采知道女人一旦犯起倔来说什么都不管用,他道:“你想跟着就跟着吧,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我儿子最近见不得漂亮女人,你能不能躲远点跟着我?”
狐三娘娇媚的眼睛一亮,反问道:“你说我是漂亮女人?”
“……”薛采转过身道:“我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你如果要跟着我,还是早点准备吧。”
说完慌忙逃了,他有预感再和狐三娘待在一起,一定会发生什么很麻烦的事情。慌慌张张回到了客栈,向小二讨要了个小炉子砂锅,一上楼进了屋就看见韩念瞪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他。
薛采龇牙笑了一下,将一堆吃的放在桌子上,问道:“豆脑喜欢甜的还是咸的?”
韩念慢吞吞走过来,先看了一眼加了榨菜葱花酱油的咸豆脑,又看了一眼加了白糖黑芝麻花生的甜豆脑,最后选择了那碗甜豆脑。薛采笑了笑,又将热腾腾的各种馅料的包子放在他面前,将烧饼摆上。
他转身将昨天买的药放进了砂锅里,加了清水进去放到小炉子上炖。韩念好奇的看着他,薛采一转身他连忙将目光收回。
在儿子对面坐下,薛采端起红豆红枣粥喝了一口。煮的粘稠的甜粥,吃进嘴里糯柔柔,最近失血过多,他得补补血。一碗甜粥下了肚,他夹了块糖心烧饼来吃。烧饼外头又酥又脆,里头的糖心吃着甜丝丝的,一个烧饼吃下去嘴有点干,于是喝了一口咸豆脑。
豆脑的咸鲜与烧饼的香甜综合在一起,让人胃口大开。于是夹了一只鲜肉包子,一口下去没了三分之一,肉汁儿流进嘴里,鲜香的不行。之后吃豆沙包,最后吃爽口的菜包。
最后放下碗来肚子里已经全是食物,他呼了口气,看了一眼坐在对面吃成了小花脸的韩念,微微一笑道:“不着急,慢慢吃。”
韩念慌忙低下头,咬下了一大口肉包子。
薛采推门出去让小二准备些干粮草料,进屋之后发现韩念吃好了,于是收拾了碗勺出门,将碗勺还给路边的摊贩。等忙完了这么多回来,就见韩念正揉着肚子打嗝儿。
薛采走过去给孩子倒了杯茶道:“下次吃饭慢慢吃,不用着急,吃的不会不够,爹也不会再走了。”
韩念眼眶一红,抿着嘴将头转向一边去,一副我根本不想理你的样子。
薛采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揭开砂锅盖子,里头黑黢黢的药汁儿已经很浓郁了。他将砂锅端起来,将药汁儿倒进了雪白的瓷碗里。捧着瓷碗吹了吹,嗅到了苦涩的味道,忍不住皱了皱眉。
又吹了几下,他仰头一口将药汁干了,迅速在桌子上找了块蜜饯放进嘴里,眉头这才慢慢舒展开来。
韩念聚精会神的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目光闪烁了几下,之后默默低下了头。
吃了饭也喝了药,小二也将干粮草料都准备好了,薛采收拾了下,冲着韩念伸出手道:“走吧儿子,爹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韩念看着薛采的手,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从凳子上跳下来走到薛采身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薛采笑了一下,带着儿子出去下了楼,将东西和儿子都放到了驴车上,他牵着驴走在前头,驴子脖子上的铃铛叮铃铃直响。
走到城门口,因为此时进城的人比较多,城门口稍微有点堵。他便牵着驴车停在旁边,这时后面有个人赶了上来,贴着薛采走过去,撞得他整个人偏了一下。薛采眉毛一挑就要发作,就看见那人身材颇为瘦小,身子裹在斗篷里,头脸裹在一张头巾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灿然生辉。
是狐三娘……
她为什么这么打扮?薛采后知后觉得想起,他说儿子不喜欢看见漂亮女人,让狐三娘别出现在他们面前,所以她就这个样子出现?
薛采嘴角抽搐了一下,韩念见他盯着个藏头遮面的家伙猛看,心里好奇不已想知道有什么可看的。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还在生气呢,不能说话不能说话……
薛采带着儿子走了,却说曹煜的人好容易打听到了那个抛妻弃子的韩广是隔壁县的人而不是这个县的人,一个个骂骂咧咧紧赶慢赶赶到了隔壁县。一打听人早带着儿子走了,问去了哪里,这谁知道?
于是线索就这么断了,得到消息后的曹煜直接将他盘了好几年给盘的油光水滑的核桃给捏爆了。气得他咬牙切齿,之后又心疼核桃,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心情从头盘起?
薛采因为怕被人找到,所以一连赶了好多天的路,最后找到了一个水乡小镇。这里风景好环境好,正适合定居养病。他在靠近河流的地方租了个小院子,院子不大房间不多,父子俩住正好。
将新家收拾好了之后,薛采将韩念抱在怀里道:“你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爹我的名字叫薛采,你的名字就叫薛念,千万别记错了知道吗?”
韩念瞪着眼睛看着他,薛采在他瘦巴巴的小脸上掐了一下,道:“记住了爹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当天晚上他给韩念炖了莲藕排骨汤,他在院子里打水洗完的时候,听见厨房里一阵响动。走进去一看,是狐三娘正在揭锅盖。薛采眯着眼睛看她,狐三娘掩饰住了一闪而过的尴尬,道:“你晚上做了什么?挺香的。”
薛采翻了个白眼,道:“你没吃吗?”
狐三娘纠结道:“你找的什么鬼地方,连个酒楼都没有,你让我去哪里吃?”
薛采又翻了个白眼,将炉子点着看热了排骨汤,之后将剩饭用排骨汤泡了给狐三娘吃,狐三娘是饿坏了,一连吃了两碗饭。薛采道:“饭不能白吃,吃过了记得给我把衣服洗了。”
狐三娘:“什么衣服?”
薛采:“我父子俩换洗下来的衣服。”
“韩广你不要欺人太甚!”
薛采伸手就去夺碗,“拿来拿来,别吃了。”
狐三娘端着碗筷开始在屋里头转着跑。
韩念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半天也不见薛采进来,他下了床悄悄打开了门,见只有厨房里点着灯,里头好像不止一个人影。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一把推开了门,一股药味儿扑面而来,就见他爹正捧着碗药惊讶的看着他。
薛采惊讶道:“儿子,怎么了?”
韩念站在原地只见厨房里只有他爹一人,他颇为窘迫的站在原地。薛采一口喝干了药,苦的他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将碗放下去牵韩念的手道:“是一个人睡害怕吗?爹来陪你。”
父子俩走了之后,黑暗的厨房里狐三娘从房梁上飘了下来,拍了拍胸口道:“这韩广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自己家走路也蹑手蹑脚的,差点害我被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哒~~~~~
☆、芳心纵火⑨
薛采躺在床中央,韩念缩在他与墙之间。薛采一向好眠; 这又是赶了好几天的路终于歇下来了; 不一会儿他就与周公勾肩搭背吃喝x赌一条龙去了。
韩念小小的一个人缩在小小的一块地方,呼吸之间全是苦涩的药味儿,他有点想问为薛采为什么要喝药; 但他早就打定主意绝不主动说话了。
第二天一早薛采就起来生火烧水; 来到厨房发现狐三娘趴在厨房的小桌子上睡着了; 那样子真是造孽。薛采看不下去了; 伸手将她拍醒,“醒醒。”
狐三娘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虽然她一脸面无表情的淡然,但薛采听见了她身上骨头啪啪作响的声音。
“你就睡这儿啊?”薛采问。
提起这个狐三娘就生气,“你找的这是什么鬼地方?连个客栈都没有。”
薛采道:“你觉得不好可以走啊,我又没求你来。”
狐三娘一滞,看向别处道:“总之在你跟我去点苍山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哦。”薛采伸手将一盆衣服摆在她面前道:“去洗衣服吧。”
“什么?你居然敢这样使唤我?”狐三娘捏起拳头道:“你别忘了你现在武功尽废; 我一只手就能打死你。”
薛采皮笑肉不笑道:“你别忘了这里没有酒楼饭馆; 你不洗衣服今天就没饭吃。”
狐三娘:“……”
狐三娘忍辱负重的抱着盆往院子里走,薛采小声道:“不准在院子里洗衣服; 出门去河里洗,让我儿子看见了我就往你饭菜里下毒。”
“卑鄙……”狐三娘仇恨的道:“要不是因为小镜,我早一巴掌拍死你了。”
薛采得意一笑,烧了热水洗漱,之后开始做早饭。大清早的煮饭不合适; 他就和了面做了刀切面。昨天买了鲜鱼养在木桶里,他将鱼杀了煎炸之后煮了锅奶白鲜香的汤。将面条在锅里煮熟之后,捞进鱼汤里。
之后端着盆热水进了房间,“儿子,起床吃饭了。”
父子俩在厅堂里吃面,吸面条的声音哧溜哧溜的,薛采边吃边道:“今天中午想吃点什么?”
韩念哧溜吸进一根面条,心说好险,差点没忍住就开口说话了。他继续装深沉,薛采也不在意,道:“昨天吃肉,今早吃鱼,那中午就吃鸡怎么样?”
韩念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鸡了,要不是面条下了肚他不饿了,说不定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哐当!”
院子门口传来一声可疑的声音,韩念警惕的朝门口看去。薛采一算时间狐三娘也该回来了,他咳嗽了一下,一脸嫌弃道:“哎,这地方什么都好,就是野狗多。家里一做好吃的就闻着味儿过来了,烦人。”
韩念不疑有他,很是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心说狗有什么烦的,狗肉可香了。
院子外头洗完衣服回来的狐三娘恨的差点把牙咬碎,好你个杀千刀的韩广,居然敢说老娘是野狗!
吃过饭薛采让韩念去打扫房间,美其名曰小孩子不能光吃不做。韩念从前什么没干过,打扫个屋子根本不算事。薛采去厨房洗碗,狐三娘悄悄从窗户里翻进来,急哄哄道:“吃什么?我快饿死了。”
薛采正在往锅里下面条,见她捧着碗鱼汤就要喝,伸手拦住道:“这是面条的汤底,不是让你这么喝的。”
狐三娘见他在灶台上挥洒自如的样子,啧啧称奇道:“想不到你不仅擅长杀人,烹饪也很擅长嘛,你这样子倒是有点像个温柔的小娘子。”
她嘲讽薛采像个娘们儿,是在报刚刚薛采说她是野狗的仇。薛采表情丝毫不动,反问道:“你的厨艺如何?”
狐三娘摆手道:“老娘不会。”
“哦。”薛采点头道:“那在男子气概这方面我确实不如你。”
狐三娘:“……”
狐三娘吃面的时候薛采在洗碗,他道:“今晚你还打算趴在桌子上睡?”
肩膀腰背还在隐隐作痛,狐三娘是再不愿意遭这个罪了,她道:“你这院子里不是还有个空屋子吗?”
“有是有,但是让我儿子发现了怎么办?”薛采叹气道:“我儿子之前被一个蛇蝎心肠的美女伤害过,现在不能看见美女,一看见就要受刺激,我亏欠他太多决不能再让他受苦了。”
狐三娘就很好奇,你儿子才七岁是怎么被蛇蝎美女伤害的?但那孩子之前可怜的样子她是见过的,心里也不愿意刺激他。吃过饭后狐三娘就走了,薛采心中期盼她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此时韩念扫完了地出来,俩眼直勾勾的盯着薛采,薛采摸了摸鼻子道:“那个你自己在家玩,爹出去买菜。”
薛采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买了只鸡,又在挑担子的老头哪儿买了些蔬菜。之后就去了药铺,小镇里的药铺自然不大,薛采进去的时候就见一位穿着蓝色碎花裙子的姑娘在柜台上打着算盘,他上前敲了敲桌子,道:“买药。”
那姑娘一抬头露出一张芙蓉秀面,看见薛采之后哎呀了一声,“你……你买什么药?”
薛采将药方递上,姑娘接过药方又看了薛采一眼,白净的脸上浮现两团红色。薛采耐心的等着她看完,姑娘又看了他一眼,便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我……”姑娘道:“你不是这个镇上的人吧?”
薛采道:“我是啊。”
“不可能。”姑娘认真的道:“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镇上的人我都认识,怎么从没见过你?”
薛采就笑,“可能我生的平平无奇,你见过又忘了呢。”
姑娘有些气恼,心说这人也太能说瞎话了,你这样的若是平平无奇,那这世上怕是没有出色的人物了。她抿着嘴转身去给薛采抓药,抓了几副过来一边用纸包起来一边道:“你这要似乎是治内里气血脏腑损伤的,是给谁吃的?”
薛采道:“我自己吃的。”
“你?”姑娘惊讶的看着薛采,刚刚听他说话似乎中气十足,这一仔细瞧他,见他确实面色苍白唇无血色,不是什么健康的样子。便道:“你这是谁开的药方?吃了多久了,可有好转了?”
薛采笑笑就要走,那姑娘见他似乎不以为意,便有些生气的道:“身子是你自己的,你不能不当回事,我爹的医术也是远近闻名的,你在这儿等等,等我爹回来给你看看。”
“多谢姑娘好意。”薛采拿着药摊了摊手道:“在下是个穷人,看不起病。”
这姑娘急的不行,“你当我是为了那点诊治钱?我不收你钱。”
“那也不行。”薛采叹气道:“在下鳏居带着幼子,家里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干,再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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