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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慧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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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一脸得意,贴着她的额头继续暧昧道:“你就喜欢我的坏!”
晓雪轻轻捶他一下,避开他别有意味的视线,抗议道:“你总是这么不正经,谁说人家就喜欢你坏坏的时候了!我其实最喜欢你温柔的时候,眼神柔柔的,那么宠溺,我看着心里就觉得好甜好温暖;我还喜欢你体贴地时候,每每想起,就觉得好感动,让我不由更依恋你,我还喜欢你陪着我一起赏雪看雨的时候,总觉得那时的你好浪漫,我觉得那时好快乐也好幸福,我还喜欢你认真做事的时候,觉得那时的你好有魅力,让我好心动,我还喜欢……”蓦然抬头,察觉到胤禛的眼神越发的得意,晓雪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得太多了,于是一下子捂住嘴巴,停了下来。
胤禛见她停口,不由睁着闪亮的眸子,一个劲地鼓励道:“怎么不说了,我要听,再多说点,你还喜欢我什么?”
晓雪不由躲进他怀里,娇嗔道:“不告诉你了,再说你就该得意了,都要美得找不到家了!还有,你还没和我说过呢……等你说了,我才要说。”
胤禛抬起她的小脸,不依道:“慧儿,快说给我听,我要听!”
晓雪望着他,笑道:“我最喜欢,禛看着我,眼里只有我,心里也只有我的时候。因为我的心里只有他,我也要禛的心里永远都只能有我一个。”
在用吻封缄前,他深情地望着她呢喃道:“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
第84章 禅境之音
佛乐禅音总能使人平静。
禅境之音,如真似幻。
让人感觉缥缈的旋律是那样的陶醉与超然,繁复深沉、曲折缭绕的余音……总会在脑海浮现出深山中那雾气腾漫,云层相叠的画面。那轻轻击打的节奏,犹如饱经沧桑后释然行走的步履,仿佛身心已溶入在了茂密而清幽的世外桃源……
这首曲子,是晓雪在离开胤禛的那些日子静心所学的。
每每在深夜轻轻拨起这首曲子,总能使她的内心平静下来,心生悠远飘渺之感,超脱于尘世的许多烦恼之外……
可今夜她弹这首曲子,却不是为了平和她自己的心。
她是为了胤禛而作。
晓雪含笑抬头,见胤禛闭目沉醉在音乐之中,晓雪也闭起目来,与他一起醉在这宁静悠远的梵曲之中……
许久之后,胤禛才踱步来到她的身边,拉过她的手,看着她,有些心疼地道:“不叫你停,你就不停,这首曲子都弹了半个时辰了……再不停,你这手,还要不要?”
晓雪的手正被胤禛握着手里,她见他的神情已经舒缓了许多,心里不由高兴起来,遂立马从椅上转过身子,将小脸埋进他的怀里,和他亲昵道:“不过才一会儿嘛,手哪里就疼了?再说,我瞧你听着入迷,我也开心。告诉你,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曲子哦!”
胤禛看着她有些红红的手指,对她的不以为然更是疼惜,他轻轻抚着她的手,明知故问道:“平日里让你为我弹首曲子,你总不肯,今日怎么会如此慷慨?”
晓雪抬起头,对他甜甜一笑,俏皮道:“今日算是伯牙遇子期,我自然是要有所表示的。禛,你说是吗?”
胤禛见她不问他心烦何事,只是弹琴相慰,如今他问起,她依然只是俏皮而答,还说得真像这么回事的,他真不知该夸她聪明好还是说她体贴好。
他温柔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揉揉她的头发,宠溺道:“小傻瓜!”
晓雪嘟起嘴,搓揉着他的外衫不依道:“你不夸我琴技好就算了,还说我傻,太过分了!”
胤禛也不说话,只是倏地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往榻边走。
等胤禛褪了自己的外衣,拉开被子将着着单衣的两人盖好,接着又将被子下的她揽入怀里后,他才凝视着她温柔地感叹道:“我的慧儿确实不傻,但总爱做些傻事。”
晓雪依在他的怀里,眨着大眼睛望着他,里面满是委屈。
胤禛抚着她的小脸,不由爱怜地问道:“为了打发麻烦,让自己生病,让我着急,傻不傻?今晚,什么话都不问我,只是弹琴相慰地忘了时辰,让自己的手指红彤彤的,傻不傻?”
晓雪只是带笑摇头。做这些,她都觉得很乐意,而且觉得很值得,这有什么傻的?
胤禛瞧着她眼中泛着温柔的光芒,不由用自己的额头与她的相抵,宠溺道:“你啊……”
晓雪顺势更紧紧地抱着他,全心依赖着这个温暖的怀抱。
“心无尘埃,自可欢乐,所谓烦恼,不过云烟。慧儿,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是吗?”
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轻声道:“不是我说的,是作曲的人说的。”
听着她俏皮的话语,胤禛不由也跟着笑了起来,“那作曲的人可还说什么了?”
本就是和他逗趣,所以晓雪闭着眼,随口就对他回道:“他还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叫你明日也要弹首曲子来给我听听。”
偏首见她甜美的睡容,他愉快地轻应:“好。”
她嘴角翘起笑容,带着他的允诺,甜美的入睡。
××××
第二日,胤禛一上朝回来就直奔她房里,一进屋子就见她已备好香案等着他来,他不由轻笑起来。
见她眼里闪着俏皮,胤禛笑问:“要我弹何曲?”
晓雪先招手,让跟在他身后的苏培盛去拿他的常服,接着自己就上前替他解开领子上的衣扣,才回他道:“既然是你弹,自然是你选曲子。等换了衣服,我再来听你的妙音。”
胤禛拉着她的手,对着她一脸暧昧地笑道:“大白天就这么急着脱我衣服,我会想歪的。”
晓雪瞪他一眼,道:“谁要脱你衣服?我是怕你穿着朝服不舒服,更怕看着你穿朝服弹琴败我兴致,才主动上前帮你换衣的。好吧,既然你容易想歪,那你就自己换。”
说着就要抽手,他却不依,“我这个被脱的人都不害羞,你跑什么?”
瞧他一脸的不正经,晓雪眯起眼,仔细审视着他,一会儿才故作…更多精彩全本小说到:恍(书)然(网)…大悟道:“原来你有特殊癖好,待会想要脱光光弹啊,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跑,我待会闭目凝神,非礼勿视就是了。”
苏培盛拿着爷的便服,站在门外,想笑又不敢,脸绷得死紧,进去嘛觉得不合适,可走又万不可行,于是只好十分为难地捧着衣服干站着。
倒是晓雪解救了不知所措的他,“把衣服放下吧。”
苏培盛听到福晋的吩咐,如蒙大赦,忙俐落地放下衣服,接着以最快的速度退出门,还贴心地把门带上。
晓雪望着苏培盛这一连串俐落的举止,不由大笑了起来。
胤禛则是有些恼地横了她一眼,“爷的名声就这么给你败坏了!”
晓雪不由反驳道:“是你自己语焉不详的嘛,再则,你喜欢光着身子弹琴,我哪能拦着?”
胤禛眯起眼,危【小说下载网站www。fsktxt。cōm】险地打量着她,接着便似笑非笑地瞟她一眼,道:“看来是我的不是了。”
晓雪不甘示弱地回道:“那可不?”
胤禛一把揽住她,将她打横抱起,往里屋走,不过一会儿功夫他便将她压制在了床上,“爷还有个癖好,喜欢人光着身子听我弹琴,你可知道?”胤禛一面不慌不忙地说着,一面好整以暇地解着晓雪的衣扣。
晓雪按下他的手,啐道:“不正经!”
“再正经不过了!不是方才你说的嘛!爷有特殊癖好,嗯?”胤禛手上没再继续,他只是看着她,眼中泛着调皮的笑意,语气却十分的认真。
“怪不得你从不弹琴,原来有不能见人的癖好啊!好吧,今天我就牺牲一下……”晓雪故意停顿了下来,见胤禛的眉毛果不其然地诧异地挑起,她才从容镇定地吐出后面半句,“我不听了。”
胤禛瞧着她伶俐可爱的眼神,不由更想逗她,“不听不行!爷一向一诺千金,已经答应了的事,焉能不做?”
说着,他便轻易拨开她的手,继续解她的扣子。
晓雪气急,恼道:“你做人太不厚道了!我昨晚弹琴给你听,也没让你脱光光。”
“那是你习惯好。但,我有特殊癖好嘛!所以,你自然是要迁就我一下。”
晓雪再度按住他的手,对他宣布道:“你欺负我,我不玩了!”
胤禛凝视着她娇嗔赖皮的模样,不由轻轻降□子,霸道地对她言道:“不玩不行!”见她哀怨地瞪他一眼,他情不自禁地亲吻起她粉润的小口,长长的一吻后,胤禛才抬起身子,留恋地抚着她酡红的容颜,笑道:“不过,你要是好好弥补我,我就算了。”
见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他在说什么。晓雪不由偏开脑袋,小声嘟囔道:“明明是你该好好弹琴给我听的,都怪我好心要帮你换衣服,要不这会儿怎么就被你欺压到床上来了?我真可怜。”
胤禛听她抱怨,不由好笑,他带着笑意埋进她的颈部,啄吻着她,口齿模糊道:“曲子,晚点听,现在先让爷好好怜爱你一番……”
说着,胤禛便随手拉下了帷幔,遮住了床内所有的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是为了证明我没有弃坑,我是个好孩子,嘻嘻。话说,学校的考试结束了,但司法考试的压力临近了,关于司考一共有20多本书等我去奋斗,而时间只剩3个月了。所以坑,我是坚决不弃的,但速度方面大概是不比以前了,会慢些,望亲爱的大家能够体谅。
第85章 高山流水
两人在床上一直厮混到了中午,他才放她起身。
接着,两人一块儿用了午膳。
用完饭后,晓雪便央着要他弹琴给自己听,胤禛宠溺地望着她,笑意深深地问道:“你要听什么曲子?我弹凤求凰给你听,可好?”
晓雪坚决地摇头道:“不要。我要听高山流水。”
胤禛对于她的喜好有些了然但又有些不解,遂问道:“为何?凤求凰,可是千古流传的情曲,想司马相如当年情挑文君也是一段流传久远的爱情佳话,为何你不喜欢?”
晓雪望着胤禛,认真道:“禛,世人皆道这段爱情为佳话,但你也真的如此认为吗?”
见胤禛陷入沉思,没有答话,晓雪又道:“我从来就不觉得他们的爱情有可歌可泣处,况且,一直以来我对司马相如的人品甚为不屑。”
“哦?怎么说?”胤禛望着晓雪有些不解地问道。
“西汉两司马,司马迁『注1』与司马相如『注2』。虽然他们的文笔上都属上乘,但品格却是天壤之别。司马迁敢于秉笔直书,甚至蒙受了奇耻大辱也毫不屈服,而司马相如一生所作无非阿谀奉承之作,并无建树。至于他当年情挑文君,更是含着不良居心,文君对他也算是情深意真,可惜即使这样,司马相如后来还是做出负心寡意之举,甚至需要妻子痛诉过往才能幡然悔悟,其实说他悔悟动情,不如说他仕途不达,需要文君的财力才可安稳度日更恰当!禛以为,这样一个男人作的情曲,我会有兴致听吗?”
胤禛望着晓雪久久不语,其实他该知道他的妻从来就有这烈性如火的一面,更该知道他的妻一向是个有主见的女子,只是他没想到这个流传深远的名曲会为慧儿如此所鄙夷。
胤禛上前揽她入怀,知情解意道:“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这也是甚为有名的古曲,专是为知音而奏。慧儿要我弹,可是表示愿意永远做我的知音?”
晓雪狡诘地睨他一眼,不答反问道:“禛觉得,可值得为我一弹此曲?”
胤禛望着她的眼睛,深信不疑道:“当然。”
晓雪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弹琴的神情也可以如此迷人。他轻轻抚着琴弦,脸上的神情沉静而淡定,专注而陶醉。
高山流水曲调优美。
曲中之境本就让人向往,而这曲每每奏起,都是含着深情,其中所蕴含的深意更让真正懂曲之人喜爱难释。
在最开始,右手跨三个八度同时表现山的庄严和水的清亮。曲中部右手如水般流畅,左手在低音位置的配合如山耸立其间。后半部用花指不断划奏出流水冲击高山的湍急。最后用泛音结尾,如水滴石般的柔和清脆。
胤禛技法纯熟,又是为了心爱之人所弹,所以他的每一滚、一拂、一绰、一注……的指法都蕴含着他满满的专注与其最深的情意,所以此曲奏来,不仅他自己醉在其间,也让听得人不觉喜由心生,痴迷神往。
一曲终了,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契地抬头对视。粘连的视线难分,其中暗含着彼此的深情,也暗含着他们对曲中之境的神往,那抹眼神中交流的讯息也是如此一致而和谐,仿佛也像一种两人共通的韵律在缓缓拨动。
此时,无声胜有声。
许久后,晓雪才笑着对胤禛道:“我与你合奏,如何?”
胤禛点头,示意让苏培盛将他书房里多年未用的古琴拿来,今日他要与福晋以琴相会。
苏培盛麻利地将琴架好。二人相视而笑,一同坐下。
没有任何人说话,但同样的旋律,却默契地从指尖流出。
他的高山流水带着男子的傲气与雄心,她的高山流水带着女子的温柔和妩媚,一曲相合,竟是如此契合,如此让人沉醉……
至到门突然被人推开,两人才有志一同地停下,望声源处看去,谁知是……太子造访了。
“四弟,弟妹真是好兴致啊!一曲高山流水合得如此动人心肠,真叫人留恋忘返!”
同时压下心中的惊讶,晓雪和胤禛忙起身给太子行礼,太子温润一笑,撩袍坐在上首,接着抬手笑道:“四弟,弟妹,不必多礼。今日二哥突然造访,没打搅你们的兴致吧?”
“二哥哪里的话,二哥能来,是我们万没有想到的。只要你不怪我们怠慢就好。”晓雪说着便扬手吩咐下人去泡上好的庐山云雾茶,接着又体贴地道:“二哥和四爷说话,就容我先告退。”
太子忙道:“弟妹不要急着走。我今个来也是闲话家常,弟妹不妨陪我一起聊聊。这么多年了,我们倒生分了,想以前在宫里我们三个和三弟四个人还经常聚在一起玩耍的呢,四弟,你说是吗?”
“太子说的是,慧儿你就留下吧。”
胤禛自然早就读出了晓雪那急于回避的心理,但太子如此说,他们又能如何。胤禛虽然笑着应对,但他眼中的那一抹无奈,晓雪又怎么读不出来。
两人只对看一眼,都明了对方心中所想,太子见他们两人默契相合的神情,不由又叹道:“都说你们俩伉俪情深,今日看来,还真是不假!”
胤禛面色淡淡地道:“太子过誉了。不知太子今日前来,有何吩咐?”
“老四啊,你做人就是太恪着这规矩了。你看连慧儿都叫我一声二哥,你偏要太子太子的叫,不是存心和我生分嘛。再则,我前头说了是来和你们聊聊,哪里就说得上是吩咐。”
胤禛拱手一礼,忙道:“太子教训的是。”
太子摇摇头,又看向晓雪,晓雪忙明白了太子的意思,打圆场道:“二哥莫要在意。爷一向拘谨规矩,就是皇阿玛也常要说他的。”
“还是慧儿明白孤的心思。慧儿,听人说那大徽商黄鹤柏一直和你有生意上的往来,可是真的?”
晓雪一惊,虽然知道太子今日来必然不好应付,没想到一下子就打到了要害,想必这也是他一直要急着让自己赴他鸿门宴的意图。晓雪略一斟酌,便笑道:“外面的生意,主要是张管事他们在张罗,我过问的也不多。二哥若是想知道,我待会就去问问,然后再来给您回话,您看可好?”
“慧儿不知道啊?那就难怪了!”
晓雪和胤禛对视一眼,都晓得太子来着不善,这意味深长的话只是起势而已。
微敛心神,晓雪顺着太子的意思,笑着问道:“二哥在说什么难怪?”
太子面带微笑,但话语中明显带着讥刺,“难怪那黄鹤柏不给我面子,只和四爷的门人做生意。”
胤禛心中自然明白太子言语中的深意,但他仍然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面有疑怪地问道:“有这事?”
晓雪随即看向胤禛,配合着他的说辞,认真解释道:“爷从不过问家里的这些琐碎杂务,当然不知道这生意上的琐事。就是我也不清楚这什么黄大商人,更何况是爷呢?”
胤禛点头了然道:“哦,怪不得我不晓得。看来,你待会是要仔细去问问那些奴才是怎么在外面做事的!”
太子见他们一搭一唱配合地天意无缝,心中不由着恼,但面上仍然自若含笑道:“既然你们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要是我的人不小心和你府里的人撞上了,那二哥我就提前给他们赔个不是了。”
“不敢,不敢。”胤禛拱手谦和道。
晓雪甜甜一笑,道:“二哥这么说倒是存心和我们生分了。想二哥的门人做事一定知道轻重,哪有可能出现二哥说的情形,二哥,你说是吗?”
太子看着晓雪,满意笑道:“慧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厉害,给你这么一挤兑,我就是错了也不能认啦。”
太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巧取豪夺之意,晓雪自然也明白,这次太子来,他们家的损失不可避免,但对于此,晓雪仍旧不动声色,还是赔着笑道:“二哥又说笑了,二哥是储君,哪会有错。”
太子突然面带苦色,涩然一笑,“储君?也不过是摆样子好看的罢了。现在大家眼中哪有我这个储君?”说着还特意瞥了一眼胤禛。
胤禛知道太子对自己说这话不是没来由的,遂忙回道:“太子万不可如此说。二哥是储君,兄弟们臣子们心里自然都是敬重的。”
太子眼皮一抬,语重心长道:“老四,你也莫要说这样的话宽我的心了。你只要肯帮我举荐两个人,二哥自然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了。”
胤禛听太子的话音儿,心里自然很清楚太子是什么意思,但他脸上仍不见异色,还是一脸恭敬地回道:“太子的吩咐,臣弟自然是要遵从的,但这用人的事情一向是吏部的差事,臣弟管着户部,这样做不合规矩,要是皇阿玛知道了,也会怪臣弟越俎代庖的。”
太子不悦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肯。老四啊,不是二哥说你,你实在是太古板了。八弟他们几个做事要是也想你这么顾着规矩,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那二哥觉得八弟他们这样做是好还是不好呢?”
胤禛这一问,看似恭敬淡然,却有十足的杀伤威力。太子被这么一堵,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只是悻然道:“不早了,我就不坐了,改日再请四弟和弟妹来我府邸叙叙。”
两人随着太子起身,一路恭敬地将太子送出门,看太子上轿后,两人依然依礼恭敬道:“太子慢走。”
见太子走远,两人才一道转身,回屋说话。
晓雪轻轻抚着胤禛的眉头,心疼道:“别皱了。”
胤禛拉下晓雪的手,拉她坐在自己腿上,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好一会儿后,他才叹气道:“他吃了这么一个闭门羹一定不会善了,指不定后面要生什么事。”
晓雪靠在他的怀里,安心吸取着他身上的气味,她笑着宽慰道:“他今日来无非为了两件事,一件为财,一件为人。人虽失,但财已得,不可谓一无所获。你拒绝他无理的要求,他也只能说你刻板,说不出什么别的来。”
“结党本就是皇阿玛最恨的事情,但他和八弟他们针锋相对,在这上头谁都不肯输!现在满朝上下党派林立,官吏们办个事也不是想这差事儿急不急,要怎么办才能办好,而是看是何人吩咐的,办了能讨谁的好,又会得罪了谁!再这么下去,还有几个官能想着要好好做事的!”
晓雪见胤禛越说越气愤,摸着他的胸口,安慰道:“这个问题估摸着皇阿玛也看到了,他老人家说不定也在忍耐,等忍无可忍之时,也许就是该整治的时候了。”
胤禛默然,这个道理他也晓得,所以他一直在等,但是让他眼睁睁看着这些官吏腐坏至此,真让他觉得忍无可忍!
晓雪见他一脸忿然,不由了然抬头对他笑道:“忍字头上一把刀嘛。”
胤禛见她一点也无伤心之色,便问她道:“这次的这条线你又经营了多久?又要这么白白让他,你心里就不难受?”
“我难受也无用。其实那日,他要太子妃来找我,我就晓得总有这么一天的。
当时我只是想着能拖就拖,再则去了他们家,到了人家的地头,这不平等条约岂不是更吓人,我着实担心他会狮子大开口,说出什么惊人的要求,所以就只好用生病来避着他。
更重要的是,和他拖着的这些日子,我已经暗暗在做撤离的准备,而且我还一直让黄鹤柏与他拖着,我想等我把事情料理得差不多了再让他进去。再说,我也得给人家九爷一点准备时间呢,所谓棋逢对手,太子才会觉得好玩,禛,你说是吗?”
见她笑得和只偷腥成功的小猫似的,胤禛点点她的鼻头,宠溺道:“这次是你把消息放给老九的吧。”
晓雪无奈地嘟嘴道:“我也是没法子。谁叫他们两个老是算计我,惦念着我们家的那点生意。要是我不让他们两个好好地在一块儿玩上一阵子,我怕我还没在其他地方安营,他们就又要来找我的麻烦了。”
胤禛神色更加凝重起来了。这生意的争斗就好像朝廷里的倾轧,慧儿和自己用的都是一个办法,那就是避,可是她不说他也晓得,这其中有多少心酸,多少不甘。
晓雪亲着他的脖子,一派快乐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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