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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慧儿-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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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事情进行到这步,晓雪自然也是高兴的,可是晓雪的心里还是有些沉重,因为她比谁都更清楚,那些隐忧并没有完全消除。
此次,德妃没有做成想做的事情,心中自然是很不快的,晓雪知道她是不会轻易罢手的,而德妃今日声色俱厉的态度也已经明显告诉她她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明箭容夺,暗箭难防,怕只怕,又要生出什么事来,唉……
晓雪暗自叹气。随即又想到,家里那隐匿的部分也该有所处理了,否则现在不示之以威,敲山震虎,就怕日后又要为祸惹事!
马车,快来到家门口时,小两口仍旧逗趣吵闹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母亲眼底的异样。而这抹异样,很快就发作了,并且成功地让两人同时止音,还让他们的小脸瞬间红到脖子根。因为,晓雪忍不住作弄人的心思,在下车前做出了一个调皮的举止——她突然从怀里拿出从十七那里要来的荷包,一面在他们眼前轻晃,一面狡诘笑道:“瞧,额娘差点忘了这个!现在,自然该物归原主了。不过……伤脑筋的是,我是该直接还给宁儿呢还是该替人直接送到晖儿手上呢?”晓雪状似费神的思考着,一会儿后,她又释然微笑起来,“不如,我就放在车座上,你们自己商量。”说完,马车正好停下,晓雪踩着下人利落放好的板凳下车,留下两个脸红不已的小家伙在车上窘迫。
虽然,眼下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晓雪去调度处理,可是,方才车上那一幕,不由令她的嘴角上扬,眼底充满笑意。晓雪一直都觉得,人,要懂得释放自己,而和亲近的人,偶尔调皮逗趣下,做些无伤大雅的可爱举止,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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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夜幕降临,意味着她又必须要面临一个孤独的夜。
可,这样的孤寂,她不喜欢,却必须学着去忍耐,甚至去习惯!
但,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美丽的青春就在这日复一日的孤寂中流失。
所以,她……
这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今晚,她很焦躁。其实,不止今晚,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很忐忑。尤其,在前几日,被一封不明的信带去了普济寺后又没有见到预期能见到的人。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想,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已经被人知道?还是说……那人是因为有意外才不能来见她?
当晚膳时,听到下人传来的消息——“侧福晋,奴婢听说,三阿哥的侧福晋薨了”,她便更紧张了。烟岚死了!她居然死……了……是意外还是……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其实,她早就后悔了!可惜,当时,她战胜不了心魔,尤其当烟岚含着刻毒的笑意讲述着那个女人的罪状时,她心底激颤,不由的认同。那一刻,她才晓得,她其实也深深地恨着现在府里唯一得宠的,那个时刻霸着爷心的女人!
恨,在何时种下,她自己也不清楚,或许,是在她跪求,而爷残酷的拒绝的那刻;或许,是在她一个人痛苦地熬过一个又一个慢无边境的长夜的时候;或许,是在那拉氏回府后,她看到了李氏脸上同样惨淡的笑容后;或许,是当亲眼见到爷宠溺地对那个女人嘘寒问暖,眼底满是爱意的时候;或许,是听到那个女人的儿子获得圣宠,爷的所有女人黯然失色的时候;或许……更早,也许就在爷躺在她身边,心却不在她身上的时候;也许就在爷望着她,心里却惦着一个那时她还不知道的那人是谁的时候;其实,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不重要了……
总之,烟岚利用了她的恨,而她心甘情愿的配合了烟岚。
可是,她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更没有想到烟岚会同时害到三位小阿哥!她一直都以为,烟岚的目标只是那拉。慧儿,烟岚会伺机而动找到机会与她联手彻底地打击那个女人,可她并未想到烟岚居然会如此大胆的伤害三个无辜的小生命以至于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一直都以为,烟岚要她提携沉香这个丫头,是为了便于和自己联络。却不想,那个丫头却瞒着她做了那许多的事情。
不是那日突然接到书信,不是那日没有见到烟岚,不是那日沉香突然消失,她都不会知道,一切已经变得她无法控制!
从那日起,她便开始害怕,也开始后悔!
如果早知道一切会这样,她当初,一定会忍住心魔,一定不会答应烟岚,可惜,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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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见到福晋毫无预警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年氏惊慌失措了起来,甚至愣在了那里,不是身边婢女的提醒,她都忘了要行礼。
她颤抖着声音,僵硬的起身,惶恐的福身问安。
晓雪没有叫起,只是就这么看着她,轻轻问了一句:“知道我今日为何而来?”
“妾……身……不知。”她不敢抬头,只能维持着蹲姿,怯懦道。
晓雪给了美亚一个眼神,“都下去吧,我要单独和侧福晋说说话。”
美亚明白主子的意思,忙带着众人告退。
众人走后,晓雪沉声道:“跪下!”
年氏被这突来的严厉喝住,当即没有蹲稳,摔倒在了地上。
晓雪不看她的狼狈样,只是不紧不慢地落座在了她身后的椅子上,威严道,“当初,我对冬芷行家规的时候,就嘱咐过的那些话,我想侧福晋一定还记得!今日,我既然前来问你,自然对事情的始末心中有数。若你还是似当初那般,强说不知,等我拿出证据和家法来,你该知道,是什么结果!到时,你再哭再求,都无用处,我亦不会开恩!”
年氏心中本就惶恐,听到此话,心里更是害怕得厉害,她趴在地上的身姿有些轻颤,似乎已经使不出力气爬起来。
晓雪瞟了她一眼,轻道:“说与不说,都由你。只是,你该知道,毒害皇嗣的罪名,不是你一个人咬着牙豁出去就可以算了的,那可是株连一家满门的大罪,若是因为你而牵扯上你们年家……”晓雪没有再说下去。
年氏恐惧失神的双眼此刻突然涌起了一股勇气,她强撑起身体,转过身子,跪着来到晓雪跟前,恳求道:“妾自知罪孽深重,只求福晋网开一面!只要不牵连妾身家人,妾愿听凭福晋处置。”
晓雪望着她楚楚可怜的双眼,沉声道:“此事,你参与多少?我要你亲口对我说,若有一丝欺瞒,我决不宽赦;但若是你有心悔改,我可以斟酌办理。”
年氏听见福晋言辞里的那抹希望,不由慌忙撇清道:“妾其实从无谋害小阿哥之心!此事待妾知晓之时,烟岚已经做定。妾无能为力,只能佯做不知。”
晓雪冷冷一笑,“你倒是推得干净!若是真的不知,那晚你何必急切的赶往普济寺?若是真不知,你现在又何必如此恐惧?若是真不知,沉香又怎么会潜伏在府邸多时?”
年氏心里惶恐,脸色凄苦,道:“福晋既然都已知晓,还要妾……说什么?”
晓雪盯着她,道:“我要听你说,你和烟岚如何相识?她一共又要求你做了多少事?此事,你究竟何时知晓?”
年氏自知无可辩驳,只能凄苦一笑,从头说起,“福晋离府去五台山还愿之时,妾曾去万安寺祈福,那次巧遇,便认识了烟岚。当日,她引妾去厢房说话,说了许多她的悲苦,言辞中浸满着对……对您的恨意。她还问妾是否也有恨?是否就愿意如此委屈人下一生?今日是否祈求老天怜悯,得一子嗣,让爷能眷恋妾多些?她说,有些事,求天拜佛都是无用,不如求己。只要妾愿意协助,她便能帮妾得偿所愿。她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震动妾的心弦。从那时起,妾便同意与她协作。于是,那日她便告诉了妾,沉香早在康熙49年您病重无法理事时就被她安排入府,只是沉香一直无缘得人赏识,只是在浣衣房干粗活,她让妾想法调她来妾身边,也便于她和妾联系。于是,妾便应了。后来,我们联络也不多,几乎没什么见面。有什么话也都是让沉香传的。期间,她一直问妾是否有得到四爷的宠爱,还教导妾如何引起四爷的关注。可惜,那时爷根本不见大家,大家也都无缘侍奉爷,爷很多时候都一人去园子住。日子久了,她不便不问妾是否得宠了,她只是说,既然爷心头只挂着一人,不如就……”年氏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福晋,才小声吐出后面半句不敬之语,“不如就让那个人永远消失。妾心头害怕,一直都不敢问,这句到底是何意思。她也一直未说。后来,有一日,妾见到沉香在和花农交谈,似是要他在府里各处都种上一种什么草。妾知道此事后很疑惑,沉香一回来,妾就问了她,她说是烟岚吩咐的,至于干什么用她也不晓得,到时妾就会明白。妾想烟岚定有深意,便没有问。后来的日子一直相安无事,至到这次的事情发生。一切刚发生时,妾真的懵懂不知。至到,府里谣言纷纷,妾才猜到一些。后来,接到烟岚书信,上面写着,‘事出紧急,需要急商,务必在今晚酉时到一趟普济寺。烟岚。’妾便肯定一切是烟岚所为。本想让沉香去一趟。但等了许久,都未见沉香,妾心中忐忑,只能亲自去普济寺。但当晚,妾并未见到烟岚,心中便更忐忑,心猜是出事了。回来的路上便想待会要好好问一下沉香,谁知妾回来后,便再也找不到沉香。妾知道事情不妙,想通知烟岚。但当晚,福晋已经下令,从那刻起府中个人不许擅自出门,若违规者,杖毙。所以,妾焦急于心,又不敢外露,只能暗自期待一切平安。前几日,小阿哥康复,府里传出了小阿哥生病的原委。妾才想起,那日小阿哥病发,沉香曾数度去厨房,行为诡秘。联想之前的种草之事,妾便清楚了所有原委。但是,此事事关重大,而妾又有包庇和帮助凶嫌之实,妾恐受牵累,所以一直不敢声张,终不想,此事福晋还是知道了。”
听完年氏的一番话,晓雪明白她一直都在避重就轻,于是问她道:“你可知你错在哪里?”
年氏低者头小声道:“妾不该妄听人言,更不该知情不报。”
晓雪听了她的话,不由冷冷一笑,“到现在了,你还妄图避重就轻以逃脱责罚!要我如何信你真的有心悔改?你若真不存取代我之心,何故会被烟岚说动与她合谋?你若真不存害我之心,何故会置全府的利益而不顾,姑息养奸?沉香两次重要举动,你都知之甚详,你敢说,当日沉香在厨房的诡秘举动你回来没有查问?你敢说,你不是在沉香投毒那日就知晓一切?你敢说,你不是在小阿哥病发前就已经猜出烟岚的目的?你敢说,你心底不希望这一切按着烟岚的预想发生?你敢说,你暗中协助,不是心存害小阿哥和我之心?倘若,一切真如你自己说的在那晚前不知烟岚的计划,你当日又何苦急巴巴的往普济寺赶?而你的梳妆台下,一直放着醉仙灵芙的花汁和这两种毒物混合后的解药,又当如何解释?事到如今,你对自己的罪过仍然不肯坦诚,如此不能诚心悔过,看来,我也不必心存仁慈!多行不义必自毙!烟岚的暴毙,就是明证。皇上为了保全三阿哥的面子才赐她全尸,你说若是皇上知晓你的作为,该给你给你们年家一个什么处置才合适?”
年氏到此时,再不敢心存一点侥幸,她流着泪,抱着晓雪的腿,苦苦哀求道:“求福晋开恩,妾再不敢有欺瞒推脱之心!妾确实心存不良,勾结外人,欲要谋害福晋与小阿哥,妾自知这些行为罪大恶极,不可饶恕,妾不敢奢望被宽赦,只求福晋不要责罚于年家,福晋要妾如何,妾都不敢有任何怨言!”
晓雪动了动脚,年氏自知失矩,忙放开了手,在晓雪眼前跪好,磕头道:“求福晋开恩!”
晓雪并不为她可怜的样子所动,只轻轻说道:“你嘴上虽然如此说,可心底怎么想,我还真不知。”
年氏自知生已无路,遂鼓足勇气,抬起头,恳切道:“妾自知,所做的一切,万死莫赎!只求福晋能饶了妾的家人,妾自求一死。求福晋开恩成全!”说完,又重重叩首,匍匐在地。
“可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地活着。”
晓雪话音刚落,年氏便抬起头来,眼中盈满惊讶。
晓雪没有马上和她解释,只是对外吩咐道:“苏培盛,把供词拿来,让侧福晋画押打手印。”
苏培盛拿着供词推门而入时,年幼莲更是怔愣当场,她无法明白福晋到底要做什么。
见年氏满是疑惑不解,晓雪这才开口,慢道:“这份供词,上面详细记录着你刚才所说,不过你避重就轻的部分,相信戴先生已经为你修改过来了。今日,你若签了这份供词,则表示你存心悔过,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得永远记着今日的一切,否则日后,你或是你的家人有半点行差踏错,这张证供便会出现在皇上的龙案上。而那时,结果如何,我想,你会很清楚。”
“不,我不签!”年幼莲知道自己和家人无力背负这张证供后面所指向的罪恶,所以本能地推拒着。
晓雪见她慌乱地想要抵赖,不由从容地微笑道:“你现在签了,它或许永远只是一张存在我这儿的纸;若是你不签,我立马就可以送这张纸去皇上那里。若现在要控诉你,它根本就不需要你签,因为我会亲自送你去宫里让皇上亲审。你觉得,哪个选择会比较好些?”
年氏看了看神态从容的福晋,又望了望面无表情的苏培盛,颤抖着接过笔和纸,此刻她的手若千金,极其艰难地才能举起。当画了押打了手印后,年幼莲觉得自己全身的力量仿佛都已经抽空了,只能无力的躺倒在地上,失神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晓雪接过苏培盛递来的供状后,才对年氏警告道:“侧福晋,此事可以永远是秘密,你也不必和任何人提起。若是走漏风声,你自己知道后果。
从今日起,我希望你能遵守一个侧福晋本分,也让你的家人努力为爷办差,安守奴才的本分。否则,你该明白,尔等性命,化为乌有,也不过就是一刹那间便可!”说完,晓雪没有再看她一眼,便大步走了出去。
苏培盛一眼都没有看地上的年氏,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他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晓雪出屋,但等福晋的示下。晓雪走出屋子,才对苏培盛道:“让人好好照顾侧福晋,若是有任何意外,我唯你是问。”
“嗻。”
“还有,最近我听说年羹尧暗自给八爷九爷都送了礼。待会儿,你先让戴先生按照年氏的口吻写一封信给她二哥,再让年氏誊写,过后送我亲自过目,接着即可发去给年羹尧。”
“嗻。”
第130章 贴心温暖
苏培盛拿着戴铎写的信,瞥到上面那句“爷待我甚好,几乎专宠我一人”,不免心存担忧,忙提醒道:“戴先生,这个待会要给福晋过目的。”
戴铎听后,无甚大反应,仍旧盯着自己手上正在读的一卷书,头也不抬地回道:“福晋若是会为这句话较真,就不会命我写这封信了。福晋是个难得一见的聪慧女子,她不会介意的。苏总管,你不必担忧。”
苏培盛见戴铎如此说,心便放下了不少。
可,真等福晋过目这封书信时,苏培盛的心还是悬了起来,他仔细打量福晋的神色,奇异的发现,福晋不但没有露出任何不悦,反倒不时地翘起嘴角,末了还对他赞赏道:“戴先生的文笔果然不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字里行间,都是动人之处。相信年羹尧看到此信,必会知道轻重。“你待会替我传话给他,就说写得很不错,我很满意。日后,让他每过个半年就写一封,字斟句酌比照这封就是。”
苏培盛对福晋这有别于一般女子的奇特反应,心里虽疑怪,但也不敢问出口,只是点头应是。
“对了,年氏的这封你马上发出去。至于戴先生写的那封,你速速送到我这儿来。”说完,晓雪狡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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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万物寂静,地上,黑得不见一丝光亮。
此时,沉入甜甜地睡梦,是幸福的。
晓雪正沉入在这种幸福中。可有人,却不乐意极了。
一只大手,拂过她的发丝,从她光洁的额头,一路抚下,至到她的锁骨,大手才稍稍停歇,望着她安适的睡容,大手的主人心中泛过怜爱,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掀被上 床。
下一瞬,晓雪的身子便被大手的主人搂入了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大手的主人本就想这么算了。可是贴着她曼妙的曲线,情 欲实在难耐,心中渴望纾解的欲求变得越发深沉急切,于是,挑勾她的意图又燃烧了起来。那只大手,微微犹豫了下,终还是迈不过心头的渴望,在晓雪的胸部肆虐开来。
晓雪被惊吓醒后,一面轻轻推他,一面娇嗔道:“你好坏,回来也不好好告诉人家,居然用这么坏的方式叫醒我……”
胤禛轻笑着贴着她的小脸,哑声问道:“想我吗?”
晓雪诚实地点点头,便依恋地埋入他怀里,嗅闻令她安心的体味。发现他浑身香喷喷地,没有任何汗味,晓雪赞许地笑道:“嗯,不错,真是个好宝宝。知道回家要先洗干净才能上 床。”
胤禛听着她的称赞,又好气又好笑,不由酸道:“我日夜兼程,早早的回来,本想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你居然这么早就睡下了!还睡得这么沉!原来没有我,你也能安眠!早知道你这么不放我在心上,睡这么香甜,我就不必这么着急回来了!”
听着他酸透了的口气,晓雪心里甜甜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娇声安抚道:“‘衣带渐宽总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滋味,我不是没有。可是想到,等你回来我一定要让你抱到一个活蹦乱跳的我而不是一个病入膏肓难以救治的病号时,我就强迫自己一定要好好吃好好睡。你看,人家好好的都是为了你。其实,我时时都想着你,盼你早些回来。”今夜,看到他回到自己身边,她真的好高兴!因为,她又能躺在他怀里听着让她感到安心的沉稳心跳声了!对她而言,这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世上已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她感到满足的了!此刻,她只想这么紧紧地靠着他,就这么靠着他……
胤禛的手抚上她的小腰,发觉她瘦了,心里心疼极了,他知道,家里的那些事让她操心了,而她竭力让所有一切都“好好的”确实是为了他。想到此,胤禛心中更是泛起无数绵延的情丝,他不由抚上她的小脸,温柔地摩索着,眼中满是怜爱。
晓雪抬首,发现他的眼里有血丝,不由心疼地抚上他带着倦色的脸,道:“你方才真该让人来叫醒我的。”
胤禛望着她心疼的眼神,心里满满温暖,不由打趣道:“我也有些后悔,我们……毕竟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没洗鸳鸯浴了。”
见他双眼放光,晓雪不由啐他,“又不正经,坏人!”
听着这声甜蜜娇嗔的‘坏人’,胤禛心里受用极了,因为他知道这是爱妻表示依恋的戏称。
胤禛摸着她的小脸,爱恋地亲吻她的唇,不久两人就吻得难解难分,就在胤禛翻身上来的时候,晓雪轻轻推他,“你这么日夜兼程赶回来,明日一早还要去面见圣上,要是今晚……太累,明早你不能准时起床,怎么办?”
望着她小脸上因情 欲而染上的酡红,胤禛轻笑着舔弄她的耳垂,对她耳语暧昧道:“不必担心,我回来之事还无人知道。所以面圣,不一定非要一早去。”说完,他便俯身下去,温柔地爱抚起她。在进入她的身子前的那一刻,胤禛来到她耳边轻轻低喃,“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禛……”晓雪用力抱紧这个心爱的男人,心甘情愿的交付自己的一切容纳他的火热和他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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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至到太阳高晒,胤禛还赖在床上呼呼大睡。晓雪看他睡得香甜,对来叫她用午膳的美亚摇摇手,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她禁声。
傍晚,晓雪忙完,回到房里,见他还在睡,不由轻笑着跑过去,坐在床边,望着他傻笑。
想到自己悄悄怀揣着胤禛已经回到家的秘密,整整一天都带着神秘的微笑,窃喜着他的回来但又不告诉任何人的行为就好似一个孩子突然发现了一块父母藏起来的糖一样,暗自欢喜又不对人言,晓雪觉得这行为真有些孩子般的傻气,但又泛着一些自己都说不清的可爱,不由笑得更愉悦了。
原来,偷乐是如此快乐的事情。晓雪轻轻点点他的鼻头,暗自偷笑:“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就是我偷偷藏起来的糖果?”
胤禛听到人声,不由迷迷蒙蒙的睁开眼,落日的余辉落尽他的眼里,让他觉得刺目,他不由用手一挡,轻轻问道:“天亮了?”
晓雪为他这难得的迷糊发笑,“是啊,亮很久了。就快要暗了。”
胤禛听着有些不对劲,不由眯着眼,问道:“现在几时了?”
“酉时刚过,该用晚膳了。”
“什么?”胤禛不由坐了起来。
晓雪瞧他紧张的样子,不禁笑得更欢,“怎么,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做,给忘了不成?”
“你怎么不叫我?”现在,宫门都要下匙了,还怎么进宫面圣!
听他的语气有些怨怪,晓雪嘟嘴道:“我瞧你累得紧,想让你好好休息下嘛。再说,我也不愿意把我的‘糖果’这么早就缴械给皇阿玛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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