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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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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芷闻言只是默默流泪,低着头一声不响。
  “真的如此?!”荀萱掩着嘴,十分惊讶又心疼地看着荀芷,上前几步,目露不忍地劝道:“四妹妹,你是魔怔了吗?我们什么身份,怎么能看上这样的人,这不是丢爹的脸,丢荀国公府的脸吗?”
  荀芷握着拳,指甲深深地嵌在掌心,她听出了荀萱语气里浓浓的讽刺,但她现在不敢说话,怕荀二老爷一个不满,处罚了自己和姨娘,更怕荀萱煽风点火,所以只能默默忍受。
  “听听你三姐怎么说的!为父本以为你是个懂事的,没想到净干蠢事!”荀二老爷骂完,又看看嫡女,心中不由感叹,到底还是嫡出的女儿懂事,这做派和教养,的确是庶女不能比的。于是放缓了语气,问她道:“行了阿萱,以后你再多劝劝你妹妹,你有什么事,先去为父书房说吧。”
  荀萱面露难色,担忧地劝了荀芷和黄姨娘几句,还是跟着荀二老爷出去了。两人一走,黄姨娘就哭喊着上去抱住荀芷,上下查看,“我的四姑娘,你可有哪里伤到,快让姨娘看看!”
  “姨娘……”荀芷痛苦地摇头,她只觉得心中无限苦楚,悲从中来:“我不过想找个普通点的人,平平凡凡过日子,这也不行吗?爹说让我嫁给周家的庶子,这全是他的打算,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可怜的芷儿,”黄姨娘也是泣不成声,“都怪姨娘,都怪姨娘没用,不能帮你……”
  “不,姨娘,不怪你…这都是我的命……”
  二人抱在一起哭了许久,才认命地擦干眼泪,平息心情。荀芷想到自己的心思,从一开始就是一厢情愿,那罗启,身边本就有他更喜欢的青梅竹马。而自己,荀二老爷又死不同意。一开始就不被看好的事情,她到底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而此时,荀二老爷在书房中,听说了荀萱与刘召安的事情,态度与方才全然不同,满脸喜色地望着嫡女,激动道:“你说什么,我要与顺亲王府成亲家了?”
  荀萱害羞地低下头:“顺亲王孙已亲口与我说了,顺亲王已经同意这门亲事,只等端午之后就进宫请旨,太皇太后会为我们指婚。只是他担心我家中不同意,觉得太唐突了,所以想先见见爹。”
  “自然,要娶我荀丰年的女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荀丰年捋了捋胡子,得意一笑,他看着荀萱欣慰道:“我女儿才貌双全,又端庄大方,他个臭小子,以为自己什么能耐,若不讨我欢心,我绝不让他如此容易的娶到我的掌上明珠。”
  “爹!”荀萱拉着他的袖子,害羞地扭了扭腰,在荀丰年的笑声中,小声道:“爹若是同意,我便让他安排见见您了,只是,这事儿可能得先瞒着大伯和三叔他们……”
  荀丰年冷哼一声,道:“你是我女儿,你的婚事自然我做主,他们就算眼红我们二房结了门好亲事也没用,你放心,这事儿在落定前,只有你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大家都看不惯荀萱 放心放心 她很快领盒饭了
  其实她现在做的事情都是自作自受 越是得意 被刘兆安捧得越高 以后就摔得越惨


第63章 不轨
  甄珂上下打量着满身狼狈; 却还是强自撑着,站在自己面前昂首挺胸的少年,有些诧异地问道:“你,当真拿到那秘药的配方了?”
  贡西部落不过是与前朝有一丝藕断丝连的联系罢了; 谁都不知道过了那么多年; 那前朝公主带来的东西,到底还存不存在。他没想到这少年居然只凭着一个半真不假的小道消息; 就一腔热血带着几千精兵趁着贡西部落内部分裂的时候; 直截了当闯了进去。更没想到的是,还真让他拿到了甄从容中的秘药配方。
  “咳咳……”荀司韶刚要说话; 一张开口; 却是忍不住猛咳了几声,旁边的亲卫赶紧伸手替他顺顺背; 他推开他的手,咧嘴一笑,冲甄珂道:“那是; 也不看看我荀司韶是什么人!”
  “……”刚想夸他两句,看到他这副德行,甄珂瞬间半点都心疼不起来了,这臭小子,活该了,就该让他多挨几下!
  甄珂摆摆手:“行了行了,回去躺个把月好好休息吧!”
  “不,我要赶紧给小姑姑送去; ”荀司韶挣扎着说道:“我娘那边已经找好了大夫,就等着我这配方了!”
  “急什么!我手下没人啊?还是你信不过我亲自派人把配方送去?”
  “额,”荀司韶噎了下,确实甄珂派甄家底下武功高强的暗卫出马,不但脚程快还不会像他那样突然在金陵冒出来,打草惊蛇。
  甄珂见他不说话,又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再说了你以为你独自回去能弄出什么名堂来?”
  荀司韶微微一愣,听甄珂的意思,这里面还有别的计划?
  “你爹的信应该今明两日就到了,你仔细看看吧,”甄珂摆摆手赶他走:“现在赶紧给我滚去养伤!”
  “爹写信给我?”
  “你上次那个法子,我与你爹商量了一番,确实可行,”甄珂虽然再不喜欢这臭小子打自己女儿主意,但不得不说,他那点子确实行得通:“想来想去,还是你那办法最行得通,过几日他会与你仔细商量。”
  荀司韶闻言,沉思片刻,点点头:“不管什么法子都好,我只想快点回金陵。”
  他自言自语了一番,终究还是扛不住身上的伤,被几个亲卫拖着,送回自己的营帐休息。
  而此时他还不知,明日送来的信中,还有范十一的信,他信中所写的十天前发生的事情,足够让他现在就从榻上蹦起来,赶回金陵去。
  半个月前……
  再说荀萱自从知会过荀二老爷她与刘召安的事之后,荀二老爷也就一天天的盼着自己这位准女婿来讨好自己。
  好在没让他等多久
  这日他才从衙门放完衙回来,荀萱就笑着从中来截胡他,围着他道:“爹,今日衙门里可忙吗?”
  他本就是个闲职,哪里有什么忙不忙的……每日都清闲的很。每日卯时去衙门里点个卯,衙门里顾及着他好歹也算国公府的二老爷,多少也给他面子,吹着捧着供着,就是没有实质事务做。
  “萱儿,怎么了?”在荀萱面前,荀丰年总是有种为人慈父的成就感。正妻整日也没给他好脸色看,妾侍本还能入得了他的眼,可惜这几日为了庶女,直把他气得见都不想见。位于这个嫡女,大方得体,懂事聪明,还能够入得了亲王孙的眼。
  眼看着周围还有其余人,荀萱便冲荀丰年眨眨眼,晃着他的手道:“爹,马上就是四月初八佛诞,金陵城里热闹啊,你前几日不是说带我去街上转转吗?”
  荀二老爷正要疑惑自己何时说过,看荀萱意有所指地冲他一笑,他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看着情势,是那位准女婿要见自己一面了?
  荀二老爷激动地浑身一激灵,大笑着忙不迭应道:“是是是,许久没和我们家萱儿出去转转了,走,为父带你逛逛去!”
  荀萱一笑,依在他身边,“爹可是答应我,就带我一个人呢。”
  “对,对,”做戏要做足,荀二老爷让一堆侍卫留下,只带了几个亲信下人,跟着荀萱就出门了。
  父女俩人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今日荀老太太特地把荀三老爷、宫氏、甄从容叫到了一起。
  “今日叫你们来,为的是什么,你们几个应该心中都有些底,”荀老太太面色严肃,看了荀乾清一眼,“你大哥与我说,顺亲王从封地派了商队,准备在端午进贡贡品给太皇太后。如此理直气壮的理由,谁有资格说三到四!还得称赞一句有孝心!”
  “狼子野心,”荀乾清冷笑一声,“好算计!如此一来,顺亲王私养的几万精兵,也能顺理成章地入驻金陵城了。”
  宫氏脸色一变,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糟了,娘娘之前曾说过,要派遣一部分禁卫军前往南边镇压流窜的强盗。”
  “不错,”荀老太太皱了皱眉,压着怒意说道:“这正是他们的计划。”
  宫氏急道:“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怎么非要派禁卫军去!”
  “若现在再调甄家军前往南夷,路途遥远,远水难救近火,”荀乾清说道:“魏王和几个大臣早早就拿出金陵大部分官吏的请命书,一副鞠躬尽瘁,为国为民的样子,说什么集体请命要先解救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南夷百姓。早前魏王就收卖过无数小官小吏还有国子监的寒门学子,想来就是为了鼓舞人心,误导和利用这些人。”
  “他们既然已经开始行动,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荀老太太厉声说道,她看向甄从容:“司韶之前信中提的计划,容容你可有什么想法?”
  甄从容思索了一阵,坦白道:“恕我直言,计划即便成功,我们在人数上依然不占优势,更别说如今有一部分禁卫军被派遣到南夷。”
  宫氏闻言点点头,担忧地说:“容容担心的也是我所想过的事情,此计划人数有限,唯一的优势,大概就是能够出其不意。”
  “的确如此,但要想定顺亲王的罪,将他们一网打尽不留后路,只能等着他们先动手。以顺亲王谨慎的性子,若不是万无一失,他绝不会动手,我们只能引蛇出洞”,荀乾清道,但他听甄从容的意思,似乎她另有想法,便问:“表妹可有何见解。”
  甄从容沉默片刻,道:“我有个主意,但有些冒险。”
  荀老太太道:“你但说无妨!”
  “事到如今,我们既然以身涉险,引顺亲王孤注一掷,不如做到绝,”甄从容淡淡地说:“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我想进宫将皇上换出来,以我的身量,与皇上相差不多,稍加之易容即可。到时候顺亲王万一真逼到宫中——”
  “不可!”荀老太太大怒,一掌击在案几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与顺亲王来个鱼死网破!我们荀家还没到如此丧尽天良,让你一个小姑娘舍生取义的地步!”
  “此事我也绝不同意,”荀乾清也站了起来,目光凛凛:“表妹不必再提,我们本就欠你一份人情,如何能让你为了荀家为了皇上,如此牺牲!”
  宫氏也急道:“你现在不能动用武功,实在太危险了!”
  “虽不能运功,但光凭招式,这金陵也难有对手,”甄从容笑道:“表哥姑母把我想得太大义凛然,我也是投机取巧,若不是有万全的准备全身而退,怎么可能以身涉险。别怪我多嘴,到时皇上万一出了事,那太后和我们努力的一切,都是无用功了。”
  她说的也在常理之中,确实,小皇帝若能平安无事,那他们万一此次失败,以后也有机会东山再起,前往边关搬甄家军打回来。但万一这次失手,小皇帝有个好歹,那么所有计划都功亏一篑了。
  宫氏和荀乾清认清这个事实,不禁沉默了下来,荀老太太却僵着脸,脸色十分难看,“你不要再多说了,此事作罢,不必再提。”
  四人都没想到聊着聊着,居然不欢而散,宫氏与荀乾清在出来后,还试着安慰甄从容,担心她怪荀老太太口气太硬,刚才态度让她不满。
  甄从容倒是一派无所谓的模样,笑了笑,意有所指地对荀乾清道:“三表兄可以好好考虑下我刚才的提议。”
  “……”荀乾清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再抬眼去看,却见少女已经走远了。
  这两年她变得单薄清瘦的身影,脊背却依然如以前那般挺得笔直,行动间举止利落,依稀可见练家子的身手。
  宫氏担忧地叹了口气,道:“当初容容若是没中毒就好了。”
  “别多想了,容容会好起来的。”
  甄从容穿过园子,正要回自己院子,就见陈氏将黄姨娘堵在小道上,神情很不客气。而黄姨娘身边还跟着刚从书院下学回来的小儿子,荀谈。荀谈被荀丰年保护地很好,他生怕陈氏因为妒忌对自己唯一的儿子下毒手,平时白日里从来都是送去书院,晚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入睡。
  奇怪的是,今日他居然没有跟在荀二老爷身边。
  陈氏厌恶地等着黄姨娘和荀谈,像是见了什么肮脏物一般。她扫了伏低做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黄姨娘一眼,一连串逼问道:“老爷又被你哄得去哪儿了?”
  “夫人恕罪,今日是初一,妾绝不敢留老爷过夜啊!”
  每逢初一十五,按照规矩,荀二老爷若不是真想被人弹劾宠妾灭妻,都不得不做足样子,陪在陈氏身边,即便夫妻二人再相看相厌。
  “不在你的院子,那能在哪里!别以为我不知道,老爷早就下衙了,平日里一回来就往你那儿去,”陈氏咬牙切齿地说了一通,又忍不住把目光投在一旁的荀谈身上。
  吓得荀谈浑身一颤,往黄姨娘身边靠了靠,“姨娘……”
  “谈儿……”儿子还在身边,黄姨娘更是害怕,她担心连累儿子,忙说:“夫人,老爷今日真不在我这里,丫鬟说见到他中途与三姑娘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敢打听,夫人不若去问问门房——”
  “萱儿?!”陈氏不解地说:“她与老爷能做什么?”
  甄从容在一旁本不想多管闲事,无意听到此处,下意识顿住,她思索片刻,突然脸色一变,转身就急步往门房走。
  “姑娘!”芝兰急道:“您慢些慢些,您身子还没好全呢!”
  “芝兰,你速速去找大嫂要对牌,再要两个护卫,准备马车随我出府,就说,就说我想出去散散心!”
  “姑娘?”
  “快去!”
  芝兰被她严厉的吩咐惊到,她跟了甄从容这么久,到底清楚这位的性子,说是不争不强也不为过,平日极少对下人说重话,难得这次如此严肃慎重的交代她。
  她似乎感觉到了甄从容语气里的十万火急,不再多问,转身就往辛氏的院子跑。
  没过多久,辛氏就给了对牌,还多派了两个护卫来。甄从容才从门房那打听到荀丰年带着荀萱逛佛诞节的庙会去了,但这只是他们口上说的,实际上要去哪里,见什么人,就不得而知了。
  甄从容带上帏帽,行色匆匆的模样,车夫忍不住问道:“表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西南角,庙会街!”
  车夫应了一声,驾车行去。甄从容看着车窗外人来人往,脸色却渐渐沉了下来。
  即便距佛诞还有七日,此处已经十分热闹,此时又是日落归家的时辰,不少劳作的人都愿意归家前买些东西捎回去。
  马车无法再往前行进,她只得下去步行,随即吩咐其中两个护卫,道:“去周围四处的酒家打听下,有没有见过国公府二老爷的马车。”
  两个护卫应声而去,而甄从容带着剩余几个护卫,直往飨食楼。
  两年前她便疑心过此处。当年荀司韶与谢昶之范十一二人聚于此处,为何他一离开,那些刺客就那般巧地知道了消息,好巧不巧地在人迹最少的一段路上,撞见了独自回府的荀司韶?
  这飨食楼,背后的人与刺杀荀司韶的人脱不开关系。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荀萱这次带着荀二老爷要见的人,就是同一个人!
  虽然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派了两个护卫去别处探寻,但她心中已经有了八成的肯定。为了避开主街的人群,急着赶到飨食楼,她想也没想的从旁边巷子抄了近路,却没想到这里有着另一帮人在等着她。
  刘召年腆着一张讨好的笑脸,看到她出现,面色一喜,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像透过帏帽细细品着她的美色,厚着脸皮道:“小姑姑,这么巧啊,您还记得我不?”
  “你恐怕认错了人,我并无你这般大的侄子。”她认清来人,当即冷嘲热讽道。
  这清冷又熟悉的声音,刘召年失魂落魄地盯着她,没错了,是她。
  刘召年笑道:“当初小姑姑投壶赢了端木景桓,按赌注,可不就是我们小姑姑?不过很快,我的确可以改口别的称呼了……”
  看着他身后大批人马,甄从容听到身后密密麻麻的脚步声,面无表情。她身后的护卫说道:“姑娘,后路被堵了!”
  刘召年显然也听到了护卫的话,笑道:“上回是我有眼无珠,小姑姑别怪我没认出您,这回我们好好叙叙旧,好好处一处。”
  “你想做什么?”
  他嬉皮笑脸道:“也没别的意思,小姑姑别这个态度呀,是不是荀四在你面前说了我坏话?您放心,等他一回来,我铁定跟他打好关系,毕竟我以后也是他长辈了,怎么能跟个晚辈计较呢!”
  听得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话,连甄从容身边的护卫都听不下去了,怒道:“姑娘放心,小的们就算拼死,也要护姑娘周全。”
  看着渐渐包围他们的数十个人,甄从容却不慌不乱,她拿下帏帽,目光清冷地看着因为得见她真容而一脸兴奋的刘召年。
  此时他还没有注意,少女眼底渐渐浮现的杀意。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肥的一章了!
  男主明天回来 久等了大家


第64章 归
  “还愣着干嘛?全都给我上啊!”刘召年拿着把折扇敲着手心; 抬手点向甄从容一行人,厉声警告道:“小心点儿,可别伤了美人。”
  一帮侍卫领命而去,甄从容主仆三人腹背受敌; 好在荀府的护卫非同一般; 武功高出魏王府的侍卫不少,一人足以顶上四五个人的攻势的。双方相持不下; 居然能战成平手; 连甄从容的衣角都没碰到。
  刘召年看得火大,左右看看自己身边站着的两个护卫; 骂道:“废物!都是废物!你们俩还站着干嘛?给我过去帮忙啊!”
  “可是爷; 小的们得保护您——”
  “保护个屁!再不赶紧把他们抓起来,你想等巡逻军来抓我们吗?!”
  “是!”
  两侍卫闻言不敢违命; 赶紧上前加入战况。
  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见刘召年身边空空无人,甄从容终于开始动了,她灵巧的一个侧身; 从扑上来的侍卫臂下钻了过去,反身一肘击在后一个人腰侧的软肉上,后者当即痛得浑身一抖。
  她的身形极为诡异,反应却快得出奇,三下五除二就突出了包围,直取毫无保护的刘召年面前。
  刘召年已经看傻了眼,吓得直直后退,却被对方三两招就制伏; 直到甄从容拔下头上的金钗,指着他喉咙,那微微的刺痛才叫他浑身一个激灵,差点腿一软没倒下,惊道:“你不是没有武功了吗?”
  “谁与你说的?”甄从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解道,“看来魏王孙也被身边的人骗了,您看我像没功夫的样子吗?”
  “什么?他,他不可能骗我的啊……啊啊啊!”金簪又深了几分,刘召年被立马被吓得屁滚尿流,他连忙哀求道:“小姑姑饶命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您悠着点您悠着点!饶我一命吧!”
  甄从容面无表情地看他,道:“先让你的人把我的护卫放开。”
  “放开,放开!马上放开,你们这帮废物还不赶紧退开点!”
  “姑娘?!”荀府两护卫自责又担心,紧张地看着她,暗自愧疚自己无能,还得害主子亲自动手。
  “我无碍”,见两人虽有些轻伤,但基本没事,甄从容也就稍稍放心,她低头盯着刘召年,审问道:“是谁让你蹲在这等我的?或者说,是谁让你守在这里的?”
  刘召年脸色一变,他不安地左顾右看,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还是苦着张脸,无辜地道:“小姑姑哪里话,我就是路过看到小姑姑带着人过来,就,就一下子狗胆包天动了歪心思,还能有谁指使我啊?!”
  “看来你不愿意说实话,”甄从容像听了笑话般轻轻一笑,那眼波流转间从冷到媚让刘召年看愣了眼,但下一秒,脖子上的疼痛又让他蓦然回神,金钗冰冷的触感划破皮肤,一抹血迹缓缓地淌下。
  “绕命,饶命!啊啊啊啊!杀人了!”刘召年也是个怂的,当即吓得大叫。
  “快快快,七哥,刘召年那厮就是往这儿走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巷子口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喊声,紧接着接踵而来的数十道脚步声。
  正当这时,巷子口出现两道人影,与一群禁卫军突然出现。带头的正式范十一和如今的金陵主城禁卫军校尉之一,谢昶之。
  两人本是满脸担忧紧张地闯进来,却见魏王府的侍卫退让两侧,而刘召年被甄从容挟持在手,一下子怔在原地。
  这似乎……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范十一目瞪口呆,他路子广眼线多,之前下面人打听出来刘召年带着人蹲在这儿守着,他就猜到要出事,本想旁观动静看看这厮要搞什么鬼,又听人来报是甄从容被堵,当即吓得叫上当值的谢昶之,匆匆赶来。
  但本以为会是英雄救美的场景,他们一路上提心吊胆,谢昶之脸都白了,生怕她出事,没想到过来看到的是这幅景象。
  反倒刘召年看到两人出现,松了口气,哭爹喊娘地叫:“谢大人,范十一,救,救命啊!!快救我!快救救我快救救我!”
  “……”谢范二人齐齐无语。
  虽然他们也很想揍一顿这货解解气,但谢昶之还带着禁卫军,总不好解私怨。他清咳一声,板着脸上前一步,对刘召年道:“魏王孙,你在天子脚下公然带人惹事,动用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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