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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看天下,怜君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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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小宁照顾好公子。”
“是!”
看着小宁扶着左新河进房,银熙松了一口气,打了个响指,一个黑衣人出现在眼前。
银熙正色道:“今晚好好看着,千万别出什么差错,有事及时向我汇报。”
“是。”黑衣人再次消失在眼前。
银熙心中合十祈祷,左公子一定不要出事,他可是主子的命啊!
左新河进了房,对着小宁道:“今晚不用你伺候了,你早点休息吧!”
小宁躬身行礼道:“那公子早些休息,小宁就在外间,有事您喊我就成。”
“嗯,知道了。”
看着小宁退出去,左新河长舒了一口气,指尖有些颤抖地打开信封。
吾儿新河:
见字如晤,汝离家已久,吾甚是想念,以至忧思成疾,日盼儿归,以舒心中烦闷。
虽知你在外安好,可为父如今听闻一件甚是重要的事,有关三小姐。若我儿还对她有半分怜爱之心,还是归家吧,待我细细说与你听。
盼儿归家心切,望路上安好!
爹爹亲笔。
等不及了吗?这次又要把我配给谁来达成他们之间的交易?果然不是亲生的,多年的父子情份便如此单薄。看来是等不到她回来再见一面了。左新河自嘲地拿起信放在火上烧,信烧完烧到指尖都不觉得疼。若不是小宁闻到奇怪的味道进来看一眼,那根手指非受伤不可。
小宁惊魂未定,“公子,您没事吧。要不要把银主子叫来?”
左新河已经收复了心神,笑着拍拍他的手道:“不用,我只是想拨拨灯芯,不成想烧到了手指,你看没受伤不是?”
“可是……”可是你方才分明是在烧着手指发呆啊,小宁担忧地看着他。
“好啦,真的没事,我累了,你出去候着吧。”左新河说完走到床边,面朝里和衣而卧。
小宁见他态度强硬,也不知劝说些什么,只好说道:“那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小宁出了里屋就直接招来暗卫一顿吩咐,看着暗卫消失,他的心才安了些。主子们都吩咐了,这位公子可是很重要的人,这要是有些闪失自己可担当不起。
小宁不敢再睡,一直警惕地盯着里屋,哪怕公子翻个身他都得张望分辨一下。终于鸡鸣了四遍,天亮了。他伸伸已经僵硬的手脚想去给公子打水梳洗,刚开门便看到银熙蹲在门口。
“公子怎么样了?昨晚怎么回事?怎么会无端烧手指?”银熙看到小宁紧张地拉着他问。
“公子自从看完信后,神情恍惚。昨晚睡的也不踏实,估计一直做梦,时不时的喊一句主子的名字。你看是不是把主子叫回来?”小宁有些担忧地道。
“落白已经没事了,主子应该在回来的路上,我昨晚传信给她了。”银熙喘口气,“唉,一定要看好公子,有任何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嗯,知道了。”
这边左沐清本就收拾着行李打算和若谦回国,那个“和庄”暂时还想不到解决办法,决定回去问问默默,再作打算。
“主子,云公子的梨蓉酥饼还买不买?”墨涵看着比肩而立的二人,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她可是赌的云公子,为了银子也得提醒提醒吧。
“当然买啊,要不初雪回去非得白眼我几天不可。”左沐清不假思索地道。
“好,我这就去。”墨涵蹦跳着去每次都来的老地方去买。
初雪,这个名字突然从自己口里说出来,才想起不久前这个天真干净的男孩认真的说着对自己的喜欢,那泪落在手心里的心疼,自已也承诺要好好想一想,可如今……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楚若谦,不知回去怎么跟他解释,但是自己却不后悔。
“哼。”楚若谦重重地哼了一声翻身上马,却没有疾驰,而是牵着缰绳缓缓地向前走着。
左沐清有点窘,但是看他只是面色不愉快,并没有抛下去买糕点的墨涵,也笑了笑翻身上马,讨好般的凑过去,“若谦吃醋了?”
“哼,当日被你哄的晕了头,没要那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可是我先说明了,我不管你怎么处理,必须得给我一个能够说服我的理由。反正喜欢本公子的人排队都排到星鸠山了。”楚若谦冷着脸道。
左沐清收起不正经的笑容,握住楚若谦有些挣扎的手,正色道:“左沐清自认没有享齐人之福的福分,我既然选择了你,便不会负你,信我!”
楚若谦深深地陷入了那双深邃而情深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点头开口:“我信!”说完不觉有些脸红,驱马向前奔去,抛下一句:“等你处理好了再告诉本公子也不迟。”
看着他漂亮的脸蛋上浮出的两团红云,左沐清大笑出声,“信我者得永生!”
落白无奈地看着他二人,唇边却也浮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她也认为楚公子是最合适,。应为他最懂她,知道如何让她开心!
第31章 怜我怜卿
晚春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一望无际的旷野中偶尔瞥见几朵零星点缀的野花。初始之时,左沐清还有些紧张怕遇到来时那种麻烦,可是一路走来倒也相安无事。一行四人也全然没有了来时的紧张感,说说笑笑地一路倒也走得不是很慢。
落白和墨涵看着主子玩得很开心也不催促,偶尔看着左沐清笑得开怀也跟着会心一笑。还好有楚公子,此次星楚之行才没有给她的心里留下严重的创伤。
眼看着就要进入凤佑境内,正在和楚若谦嬉闹的左沐清右眼皮突然跳得厉害,右手不停的揉眼睛。
楚若谦看着突然皱着眉不停揉眼睛的左沐清,担忧地问道:“怎么了?眼睛不舒服?”
左沐清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可能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右眼皮一直地跳。”
尽管她如此地安慰楚若谦,心里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主子,我们今晚在这家客栈里休息吧。”
“嗯。”
左沐清收起心里那股莫名的恐慌,最近过得太紧张了吗,有事发生银熙应该会通知自己的。左沐清长舒了一口气,静下心来,跟着大家进了客栈。却也没有胃口吃东西,直接进了房间休息。
尽管一再说服自己是没休息好,可是终究还是睡不着,翻身跃上屋顶。
楚若谦拿着手里的纸条,心里百味陈杂。羡慕、嫉妒、吃醋各种情绪纷至沓来。是因为这个,她今天才这么不安吗?两人之间隔着千里也能心灵相通至此吗?
尽管自己心里再是不舒服,还是捏着纸条敲响了左沐清的房间。
房间没人?
当楚若谦终于在屋顶上找到左沐清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得益于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她对他的气息格外的不排斥。所以待他走近跪坐在她身边,她都没有醒来。
她锋利而深邃的眸子已经闭上了,长长的睫毛投下了一片阴影。凝脂般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神圣的光泽,含笑的唇也已经恢复了初生的状态,闭得很紧。
楚若谦的指尖划过她蹙着的眉,低声呢喃:“我是真的不想告诉你,看着你为他忙碌。可是,又不想让你以后恨我。”
可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了身下,左沐清握着他莹白的手指,亲了亲他的嘴角,“若谦想瞒着我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楚若谦收起心头那抹不舒服,将她垂下来的发丝挽到耳后露出她光洁的额头,笑道:“那你好好亲亲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被突然推到在屋顶上的楚若谦,长长的头发洒出了很好看的弧度,更衬出他白衣胜雪,肤如凝脂。那双漂亮的星眸神情款款地看着自己,左沐清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怜惜。
左沐清好好地欣赏了佳人一番,坏笑着嘬了一口他圆润的耳垂,道:“既然盛情难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方贴向他的唇,他就重重地咬上了她的下唇。左沐清吃疼的一顿,他却激烈地撬开了她的牙关,一路横冲直撞地将她嘴里的每一寸领地扫荡了一遍,最后捉住她那抹香舌吮吸着,纠缠着。
左沐清有些震惊于他不正常的热情,却也无耻地享受着这份热情。她小腹渐渐升起一股燥热,手本能地拉开了他胸前的衣襟探了进去。手下的肌肤嫩滑微凉,让心中冒火的左沐清舒服得吐了一口气。
她的爪子慢慢地下滑,当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什么东西的时候,手里的东西已经抬头看她。身下的若谦已经脸若红霞,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她,却也没阻止她。
左沐清有些尴尬,回过眼看到他刚刚亲吻过的唇越发娇艳,刚刚有些平复的燥热又涌上了心头。
左沐清小心翼翼地拢好他的衣衫,不敢再看他那娇羞的模样,背过身大口喘气,来平复体内的欲火。自己还真是高估了自己身为女子的毅力。坐怀不乱这种活还真不是那么好干的,尤其是怀里抱着的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楚若谦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起伏明显的身影,从后面拥住她,“为什么停下了,我不介意的。”
左沐清被身后柔软的身体一抱,又忍不住地心头荡漾,又不忍心推开,只得瓮声瓮气地道:“我介意,我想在你我师傅的见证下完成我们的婚礼,把我们的初次留在洞房花烛夜。所以别老是来招惹我,听到没?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定力每次都能停住。”
“你好霸道,本公子可是什么都没做你就急色地扑上来,哪有招惹你。”
“怎么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你那么眼神灼灼地看着我,我就想抱着你狠狠亲热一番。”左沐清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笑出声。
楚若谦“咯咯”笑出声,将脸埋在她的秀发里,嗅着她独有的香气,心里感动的冒泡泡,她给了自己最美好的一个期待。那场婚礼是自己期盼了多久的,如今亲耳听到她的承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他悄悄拂去眼角那滴泪珠,她待你如斯,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清儿,我收到了‘星云堂’的消息。”他终于释怀了。
“什么消息让你大晚上不睡觉来跟我说?”左沐清放松自己躺在他的怀里问道。
“左新河主动回家了。”楚若谦平静地开口。
他感觉怀里的娇躯明显的片刻僵硬,坐起身回头看他,“可是‘落尘阁’的消息还未传来。”
她说完便顿住了,瞬间明白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仅仅是哥哥的事情,恐怕“落尘阁”又出了什么事情。哥哥被护送回了“落尘阁”总部,有什么事情银熙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自己。而如今“星云堂”的消息到了,“落尘阁”还没有动静。恐怕……
左沐清一跃起身,“看来我们必须连夜赶路了。”
楚若谦告诉自己不应该介意了是一回事,看着她这么着急在意是另一回事,还是忍不住醋海沉浮,“人家不过是回家了,你干嘛这么着急。虽不是亲生,却也亲养了这么多年,还能这么快就打包处理了?”
左沐清哭笑不得地看着满脸醋意的若谦,伸手到他跟前:“我必须先赶回去看看总部出了什么事情。”
楚若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收到消息那会光顾着吃醋了,哪还分析得过来其它的事情。如今听她这么一说才明白过来,看来“落尘阁”恐怕是出事了。明白过来了,就为自己刚才的小性子有些不好意思了,握住她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
“吃醋的若谦别有一番风情哦。”左沐清握着他的手将人揽入自己的怀里,对着他已经煮熟般的耳朵呼着气道。
楚若谦脸红气喘地推开她一段距离,“你不是着急吗,还不赶紧收拾东西赶路?”
左沐清亲亲她有些发窘的脸蛋,握紧他挣扎地手,抱着他的腰飘然落地,“赶紧去收拾东西,我去叫落白和墨涵。”
楚若谦方才那么一番,有些不好意思再看她,“嗯”了一声闪进了自己的房间去收拾行李。
左沐清看着他的身影没入房间,还是跟了过去靠在他的窗户旁,轻声道:“清儿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人。只要你不负我,我便绝不二心。若有二心,……”
还未待她说完,一只柔软馥郁的手便掩上了她的唇,“干嘛突然说这些。”
左沐清拉下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掌心,深情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么不安,对我这么不放心,请你相信我,我愿用生命起誓,有生之年决不负卿。”
看着纵横天地间的风,夜色下不屈翠竹为着自己不安、害怕,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往日的潇洒和随性都出现了裂痕,心疼的同时也反省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错给了他那种不安。
“不要说了,我信,我相信你!”自己明明把那抹不自信和不安掩盖的那么深,还是太明显了吗?我不敢说是因为围在你身边的佳人太多,遗失在你心上的芳心太多,你只是还未曾发觉。我没有太多的自信比他们优秀,比他们更加吸引你。所以才会患得患失。我不敢问若是在我和左新河之间做选择,我又有几分胜算。不是怀疑你,怀疑你的感情,而是终究没有太多的自信让你只留在我身边。
“那就陪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左沐清声音发颤,自己也害怕着失去不是吗,那种孤独寒冷的感觉真的不想再去体会了。而眼前这个人那么美好,那么完美,他的怀抱那么温暖,得到了便不想失去。
楚若谦抱紧怀里的人,“不离开,不是说好了一辈子在一起的吗?”清儿,其实你也缺乏着安全感是不是?你也害怕着失去是不是?那我可以理解成你不想离开我,想和我永远在一起,是不是?
既然我的不安带给了你不安,那么就给我自信让我有在你身边一辈子的信心和勇气。
还是楚若谦打断了两人之间各自的人神交战,推了推她,“正事当前,还儿女情长,赶紧收拾行李去。”
“嘿嘿,这算不算是五十步笑百步?”左沐清先一步跳开,避开了楚若谦伸过来的腿,“我去收拾东西,收拾东西。”
楚若谦看着她奔进房间,仰首看着夜空中的繁星,喃喃道:“既然我们都期待着那个有着彼此的未来,就让我来守护你,守护我们之间的感情。从今天起,我要相信你,相信你的情谊。你以前的人生都自己背负,以后让我和你一起承担。若谦在此起誓,终身不离不弃。”
第32章 泪落心绝
四月份的天气明显的有了些温热,所谓热易躁,人渐渐有了心浮气躁之气。可是坐在窗旁捧着一卷书看的左新河的心里却一片平和。他今日坚持要回来,银熙也没敢硬拦着,只叫人护着他回来。他回来并没有去找肖明敏,既然甘心接受任何安排,无论他有什么决定接受就是了。
“当当当。”敲门声让沉浸在书里的左新河有些诧异,三更天才来么?还以为会早点。
左新河脸上强挂起笑容开了房门,果然是肖明敏,手里捧着一叠新衣服,看起来布料倒是都是苏锦。
其实本来肖明敏是想着早点过来的,可是心里也还是有那么点愧疚。虽不是自己亲生的,到底是自己养大的。而且他也一直当自己是亲身父亲,恭敬听话。想到这里才收拾出将本来预备给左新湖的新衣裳拿来给他,也算是弥补一下心里的愧疚感。
“爹爹这么晚了来找河儿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左新河恭敬地将肖明敏让进屋。
肖明敏亲切地拉着左新河的手坐到床边,面带愧疚地问道:“河儿怪爹爹吗?”
“爹爹是想听实话还是敷衍之语?”左新河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装作理衣衫。
他的反应本就在自己预料之中,可是肖明敏看到他眼里的疏离心还是微微一痛。但是想着自己的孩子和利益,还是开口道:“其实左相位高权重,深得女皇器重,你嫁过去就是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嫁过去虽为侧室,但是她家正夫只懂诵经礼佛,丞相府后院还不是你说了算。你是爹爹的孩子,爹爹断然不会害你。”
左新河冲着他微微一笑,走至窗前,“爹爹可知那丞相今年贵庚?”他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悲喜。
肖明敏被他一问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开口:“五十有六。”
“是啊,爹爹今年不过四十有二。”左新河幽幽地开口,肖明敏一听心下有些着急,正想该怎样开口,左新河回头看着他道:“不过,我不怪爹爹,这是我的命。”
肖明敏讪讪地笑笑,不知该说些什么。
“爹爹放心,我会听您和母亲的话乖乖地嫁过去,但我希望爹爹不要做任何伤害清儿的事。”他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喙。
“放心,爹爹说话算话,只要河儿听你母亲的话乖乖嫁入相府,蓝溪未婚之前先孕的事情我会一瞒到底,决不让你母亲和左沐清知道。”
“好,河儿会乖乖上花轿,今日我累了,爹爹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孩儿想休息了。”
“婚期定在下个月初六,你若是嫌嫁衣麻烦,爹爹让人给你绣了。那你好好休息吧,爹爹改天再来看你。”肖明敏达成了心愿,也实在不好意思再面对他,赶紧顺着提出了离开。
“爹爹不用操心嫁衣,河儿会自己准备,河儿送爹爹出去。”
肖明敏一愣,他还要自己绣嫁衣?难道是被丞相的条件打动了,就说嘛这个世界上有谁是不喜欢权势和财富的。想到这里他心底那些仅存的愧疚也不见了踪影。
“好好,那就交给你了。你好好休息吧,不用送我了。”
肖明敏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左新河颓然地坐在床上,心里撕裂般的疼,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她应该收到了消息吧,肯定正在拼命往回赶。明明每次都是想保护她,到最后总是害她为自己奔波劳累。可是,应该在出嫁之前能再见见她吧。只要再见一次,一次就够了。
抬头看到桌上摆的相思琴,他突然走过去抱起它想把它摔烂,要不是为了这把琴,他便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至于如此心死;可是,若不是为了要这把琴,怎么会知道自己本不是这左府的儿子,怎么会知道肖明敏母子对清儿打着怎样的主意。
左新河抚过琴身,相思琴啊相思琴,你可知道埋在我心里的这个秘密。你肯定知道,因为你也听到了那番话不是吗?
记得自己七岁那年,因为清儿说想听琴,便去向爹爹讨要那把皇上钦赐的“相思琴”。结果走到门口,欲敲门之际,听到里面人在谈话。是爹爹和二姐左沐涵在说话,他顽皮的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却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样的噩耗。
“爹爹,河儿跟左沐清那个贱丫头走的那么近,你怎么也不管一管。”二姐的声音中是浓浓的不满。
“涵儿莫气,新河不过是个男子,注定要嫁人。我已决定等他及冠,将他嫁于慕容家。这样你的仕途之路可以走的顺畅些,在你母亲面前比那左沐浔便能多个筹码。”
“河儿知道吗?”
“先不要告诉他。”
“可是,风佑距我们淮瑞如此远,爹爹可舍得?”
“爹爹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要保密。”
“嗯。”
“新河并非我所出,当时我怀着你弟弟的时候,正赶上你外公病重。我连夜赶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大雨,冲毁了路旁的石堆,将轿子压倒,当时你弟弟就去了,我当时伤心欲绝。正赶上当时借宿的小村子里一个男子诞下新河,却死于难产。我便央求你娘亲将那孩子抱回,以自己儿子的名义抚养。”
“啊?新河不是父亲所出?那他知道吗?”
“自然是不知道。”
“万一他不同意,怎么办?”
“他对左沐清那小蹄子什么心思,我是知道的。而我正好知道一个关于那个小蹄子的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
“当时蓝溪进府前我就调查过他,他进府之后我有派了好多人监视他。他未进府之前曾有一个女子频繁出去蓝家,而他生那小蹄子的时候却是早产,不得不让人怀疑。后来,我多方查证得知蓝溪那贱人嫁入之前就没有了守宫砂。所以左沐清那丫头是不是你母亲的女儿还不一定,依我看是野种的可能很大。”
“那母亲知道吗?”
“她当时不知为什么虽然娶了蓝溪,却恨蓝溪恨到骨子里,连带着也不喜欢那个左沐清,根本就没把她当女儿,既然这样,就不用跟你母亲说,平白给她添堵。而且此事闹开了也不好,那个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呢?”
“爹爹真是英明,如此不仅能掌控蓝溪,又能让新河为我们联姻大将军慕容世家。”
当时自己甚至不知怎样回的自己房间,只记得自己大病了一场。而不久蓝叔就去了,二姐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将清儿赶出了左府。
记得当时自己真是哭晕过去了,每天都发疯地跑出去找清儿,可是清儿却消失不见了。
知道自己不是左府的儿子,而唯一对自己好的清儿也下落不明,那个时候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直到一个多月后,清儿托人带信给他,说她找到了容身之处,现在过的很好,让自己不要挂心。说以后会回来看他。那个时候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很难形容。
左新河指尖轻拨琴弦,古琴发出单调的音符。
那个时候的自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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