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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看天下,怜君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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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新河指尖轻拨琴弦,古琴发出单调的音符。
那个时候的自己感觉突然间的天翻地覆,让自己突然间感觉措手不及,终于明白了爹爹关心自己背后的那份疏离是为什么,心灰意冷,想就这样抛下一切离开。可是,若是清儿回来找不到自己怎么办?若是他们背后害她怎么办?
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清儿十二岁那年。清儿开心地站在自己面前,扬着笑意洋洋的小脸问自己:“哥哥,要不要跟我走,外面的世界特别漂亮。”
当时自己是多想答应,牵着她的手离开这个没有温暖的家。可是,自己不敢。不知道肖明敏父女会就清儿的身世做出什么样的文章,也不敢赌。
不管清儿的身世如何,不管自己的身世如何,她都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和牵挂了。她过的太苦了,自己绝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到她,哪怕是牺牲掉自己的幸福,甚至生命。
记得那天是他的十六岁生辰,他深知恐怕是离那天更近了。看着清儿言笑晏晏,笑靥如花的幸福模样,看着她独独为自己执笔泼墨,看着她写下“一生挥毫只为君”,值了,不是吗?
果然,这一天来得的这样快。
“河儿也不小了,今年已是十七岁了吧,该嫁人了呢!”
看着自己喊了这么多年的爹爹,陌生遥远到不曾认识过。他的沉默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爹爹千挑万选,为你选了门好人家。当朝大将军慕容水的嫡亲小女儿慕容默。她从小习文修武,年纪轻轻就跟着母亲征战沙场,深的当今圣上看重,并与当今太女殿下是知己好友。”
“好,一切但凭爹爹做主。”
或许肖明敏以为会花很多心思来劝服他,没却想到他会这么快答应,看着肖明敏略显呆愣的神色,自己赶紧解释道:“自古男子婚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爹自小就疼河儿,河儿相信,爹爹选得人必定能让河儿幸福终身的。”
“河儿如此之想甚好。爹爹这就去叫人选个好日子,你也准备准备自己的嫁衣吧,用到什么,直接去管家处要,没有的跟爹爹说,爹爹一定会为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以为这就是自己的一生了,可是后来才知道自己要嫁的人居然是清儿的好友。她费尽心思解除了这份婚约,更是不知用什么屈辱条件换的自己那段时间的自由。
虽然自己终究逃不出宿命,可是能有那段日日与她在一起的日子,一起吃饭,一起看星星,一起走过每一条小巷,人生无憾了。
不知不觉间,左新河便将满腔的伤悲诉与了相思琴。指尖拨动琴弦,琴声哀伤而绝望,屋顶的人摇摇头叹息,翻身跃入左新河的房间。
左新河看到眼前一身黑衣,脸罩紫面具的人出现,一脸欣喜地要跪倒在地。
黑衣人扶住他下跪的身子,拉他起身。
左新河激动地喊:“师傅!”
黑衣人摸摸他的脑袋,“苦了你了。”
左新河摇摇头,眼泪却是终于掉了下来。
“今日我教你‘瑶琴绝’中的最后一式‘天玄九音’,集气于丹田然后运于指尖,借助风的力道,将琴声化为风刃挥出去。”黑衣人没有过多的安慰。
新河虽不知神出鬼没的师傅今日为何突然出现,但是还是收拾起心神全力开始修习。左新河对音律本就有天赋,近十年的练琴也悟出了不少门道,所以不过两个时辰便掌握了要领。
黑衣人欣慰地点点头,俯身抱了抱他,慈祥地开口:“这是为师最后一次教你了,以后就得靠你自己了。”
左新河一个激动站起身,满脸悲戚:“连师傅也不要我了吗?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
黑衣人拍拍他的肩膀,“我徒儿很优秀,为师把能教给你的都教了,为师也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必须离开,不知归期何时。我们师徒二人有缘,肯定还会遇到的。”
“师傅!”左新河十分不舍,师傅是那年清儿被赶出府自己跑出去寻找时遇到的。记得当时师傅问:“想不想学功夫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
当时自己正在懊悔不能保护清儿就欣然答应了,可是他每次都黑衣蒙面。过段时间来找自己一次,一晃都十年了。
“河儿你要谨记,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可动轻生的念头,事情总有回还之时,你要静心等待。”
话音落,黑衣人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左新河一声喊:“师傅,你也保重!”
万般凄苦落一处,泪咸难抵心儿苦!
第33章 百转千结
星楚的“和府”第一次出现了有些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屋内一身淡黄长衫的星无念满面怒容地踱来踱去,而箫魅和左凤羽却悠然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箫大宫主、左家主我希望你们给我一个解释。”星无念强压住内心的怒火,这叫什么事啊,三天前自己在那个左沐清的手下吃了闷亏,怒气冲冲得跑过来找人算账,他俩倒好齐齐失踪,三天后才齐齐归来。
箫魅桃花眼眨呀眨,娇媚道:“二皇女为何如此生气?是生魅儿的气了吗?”
星无念面对着诱人的尤物,吞吞口水,语气不由地缓了缓,“我不是担心你嘛,这两日你去了哪里?”
“虽然我们是合作关系,可是魅儿的行踪应该不用向二皇女报告吧。”箫魅仍旧是那么妖媚地笑笑,语气里的警告却一览无遗。
星无念本就窝着一肚子火,如今听他这么一说,不由更加愤怒,“我是没工夫管你去哪里快活,但是你扬言的固若金汤的阵法如今多次让人来去自如,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箫魅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声音中透出浓浓的失望,“二皇女这是在怀疑我吗?”他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道:“既然作为合作者最基本的信任都不在了,那么也没有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星无念不过是一时怨怼,哪里想到他会这么决绝,“银月宫”的势力她需要,他背后的势力她更加需要,赶紧上前想要抱住他、留住他,却不想还没碰到他的衣角,他已经站在了两米开外。她这才想起,他虽然看似放荡娇媚,实则一向洁身自好不许别人近身。
她赶紧摆出讨好的笑容,看着站在两米外看着自己人,道:“我不过是想知道前因后果,好来看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弥补我们的漏洞,断然没有怀疑宫主的意思。”
“最好如此。那个左沐清不过是因缘际会碰到过家师,让她误打误撞破了我的阵法。”箫魅不过是做做样子,他还需要她们的力量,断不会真的决裂,甩着柔软的腰肢又晃了回来。
一直沉默的左凤羽眼见这边结束了,也开口道:“二皇女怎总是顾着质问我们,我还想问一声,那天为什么不按计划行事。”
她们本想着反正守着密室的铜人、机关将那里守的密不透风,左沐清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进得去。待她力竭,再由星无念出头拦住左沐清,然后由她出面放左沐清离开,这样讨得一个人情。要知道清儿的心性她很了解,最终情谊和承诺。只要有了这个人情,她便不会再来找她麻烦。可是谁承想星无念居然动了杀意,自己赶到时场面已经失控,还未待她出面,他们已纵身离去,生生错过了这个机会。
“她侮辱我,她一介贱民敢侮辱我,我定然得给她点颜色瞧瞧。”星无念想到当时他们把她当猴耍的情境就恨得牙痒痒的。
“二皇女是想成大事的人,怎么如此沉不住气。”左凤羽故意装作一副失望的神情。
星无念明知他们都是在为自己开脱,却又无能辩驳,看来只得作罢,留到以后再跟他们算账,心里有了想法,便换了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开口:“诶呀,我知道我鲁莽了,今日之事就算了,我们以后还要一心作战,不能生了嫌隙不是?今日就算我的不是,我做东请大家去‘暖风饮’大吃一顿赔罪。”
不知道她要是知晓了刚刚被左沐清耍完就去捧了人家酒楼的场子,还能不能吃得那么开心和餍足。
左沐清闭着眼睛歪在椅子中,她和若谦两天一夜不曾合眼快马加鞭赶了回来,眉宇间的疲惫掩都掩不住,好在若谦被自己赶回去休息了。
银熙心疼地倒了杯人参酒给她,“要不要先休息会儿?”
“没关系,消息到哪里被截下的?”左沐清揉揉发胀的脑袋,尽量维持清醒,身后伸出一双手温柔地按摩着她的太阳穴。左沐清的唇边浮起一抹笑意,放松自己在椅子中,享受着凌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手法。
“我发了两道消息,据查探都是在凤都脚下的青石镇被截下的。”
“非得逼我发火啊,本不想跟她们纠缠的。”自己真的很讨厌麻烦,可是为什么麻烦缠着自己不放啊。
“主子的意思是?”
“凤都谁的权利最大?”左沐清抿了一口参酒,休息了这一小会,又有酒提神,这一会儿的功夫眼睛的神采就恢复了以往的大半。
“自然是皇上,可是咱们不是向来都避免和皇室打交道吗?也很少接有关皇宫里的任务啊。”银熙不解地道。
“除了皇上呢?”
“你是说左相?”银熙问道。
“是啊,看来这次哥哥又有麻烦了。”终于明白了,左凤羽怎么可能让左新湖为侧室,定然是让哥哥顶上。还真是紧紧咬着不放啊,看来自己前段时间对她实在是太宽容了。
“主子的意思是左凤羽要把公子嫁给左相的女儿?”银熙好像有些明白了。
“管她打得什么主意,只要动到哥哥就别怪我不客气。”左沐清的眼睛一晃而过的杀气让银熙有些呆怔,左沐清弹了弹她的脑门,“发什么呆,哥哥为什么突然决定回去?”
“公子收到了一封信,看完信后公子就有些不正常,似乎是伤心又有些决绝,当晚更是神情恍惚地烧到手指而不自知,夜里睡觉也睡得不安稳,一再喊主子的名字。”银熙看着左沐清眼中弥漫的怒火,心里一阵内疚,自己什么都帮不到主子,还总给主子添麻烦,“对不起,我拦不下公子。”
左沐清拍拍她的肩膀,“不怪你,哥哥性格外柔内刚,他要走谁也拦不住。”
银熙点点头,“那主子打算怎么做?这条线是暂停使用还是……?”
“落白跟若谦回‘星云堂’了,最近玄部的这支线继续使用,但是给我造成一种我们还在焦头烂额不知哪里出问题的假象,然后以落白发回的消息为准。”
看着银熙点头,左沐清闭上了眼睛,问道:“都归队了吗?”
“小夕已回,墨幽等人最晚明早到。”
“嗯,你先去休息吧。”左沐清挥挥手,眼睛累的睁不开。
可她话音刚落,便遁入了无尽的黑暗,而她昏睡之前暗叹,凌的手法还是这么快,我不过是想现在去看看哥哥,也被你发现了。
银熙注意到了她沉重的呼吸,小心翼翼地问那个站的笔直的男子:“她怎么了?”
凌眼睛都不抬,只是低头看着仰躺在椅子中的女子,冷冷开口:“她说让你去睡觉,她也要睡了。”
“哦哦。”银熙面对这种冷空气,几乎有些落荒而逃。
凌小心翼翼地将她送回房间,看到桌上的纸条,秀挺的眉狠狠地皱起,有种想撕掉藏起来的冲动,却还是放了回去,这种事情还得她自己做主,尽管知道她知道了以后肯定会难受、会不知所措。没关系,谁离开了都没关系,自己永远都不会离开她,做她一辈子的影子。
左沐清醒来有片刻不知身处何处的茫然,原来被凌抱回了自己房间。她感觉有些口渴,起身去桌边倒水,咦,谁留的纸条?
她展开,是初雪的字迹。
清儿:
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喊你,以后再见我会恭恭敬敬地喊一句,师姐!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站在云宁的虹塔中陪着母皇、父后和皇姐们看云了。
你可能想象不到收到消息的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原谅我的胆小和怯懦,我没有办法面对身边有了另一个他的你,我怕你说出不喜欢我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痛哭流涕。
其实,我之前真的没有想要那么多,我只是想就那样远远地看着你,看着你张扬地笑,豪迈地策马,纵情地喝酒,只要能看着你笑,就会心情很好。可是我误解了你的纵容,以为自己可以得到更多,事实证明,太贪心的孩子不会有糖吃。
但是,我不恨你,我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你值得天地下最完美的男子陪在身侧,而我不得不承认楚若谦和你在一起时那么的自然和谐,仿佛理所应当地站在一起。没有人比他更懂你,所以我放手的心服口服。
还记得那晚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我很欣慰,你没有让我等到容颜散尽,年华衰去,所以我还有勇气开始新的人生,有机会去探索一个没有你的世界。
你放心,我即使在云宁也会帮你打理好我的那部分职责,你只要负责幸福就好了。
希望再见之时,我能坦然地面对你,恭敬地喊一句:师姐!
再见了,吾爱!
初雪留。
左沐清叹口气,轻轻折起纸笺,想到了那个晚上,娇俏的人儿伏在自己怀里,勾着自己的衣角,温柔细语。
“其实我没有想要更多,是你纵容了我。”
“我从来就没奢望能这么快得到你的心。你放心,我这么多年都等了,不怕继续等下去。但是,也不要让我等到容颜散尽,年华韶逝,那样恐怕就真的没有了勇气。”
那般单纯的性子,他更适合捧在手心里疼着,或许没有自己会活得更加的简单快乐。左沐清收起心头那抹失落和伤感,自己终究是让她伤心了。
雪儿,你一定要幸福!否则我真的不能原谅自己。
第34章 序幕拉开
左沐清将折好的纸收进怀里,端起心头那抹纷乱的情绪,推门而出,除了银熙和落白大家倒是都等在门口了。
“墨幽(小七)向主子回报。”墨幽和小七单膝跪地,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激动。
“嗯,师傅他老人家还好吗?”左沐清拉起她们,看到她们才知道心底有多么想念她们。
“嗯,老主子一切都好。云公子的药也已经送到了,黄公子的解药也已经在研制了,不过云公子前几日不告而别,手下查探好像回了云宁。”墨幽替左沐清展平肩头的褶皱道。
本收起心头乱七八糟心情的左沐清听到初雪的事心头又是一阵恍惚。
“主子,不好了!”银熙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左沐清心头一震,如今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麻烦事,哪有功夫在这里小儿女情怀,她看着奔过来的银熙问道:“左凤羽那有新消息了?”
银熙奔到眼前,气喘吁吁地道:“云公子的大婚定于下个月初六,要嫁的是……左相!”
“该死,她还真有本事让我生气啊。”左沐清笑得愈发灿烂,眼神霍霍杀气弥漫,“小七你和墨雅去一趟将军府,把我要的东西弄详细点。”
“是!”小七和墨雅利落的转身,完全不理会她们连夜赶来的疲劳,能惹到主子的人都该死。
“把这个消息传给初雪。”左沐清将手里卷起的纸条递给小夕。
“是!”小夕看都不看的去发消息。
“那我呢?”墨幽看着大家都能为主子做些什么,忍不住开口询问。
“墨幽,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左沐清附在她耳边一阵轻语。
“好,我这就去!”墨幽也急身而去。
银熙有些好奇地看着墨幽渐渐亮的过分的眸子,猜测着主子到底要让她去干什么,心里也痒痒的,看着左沐清已经起身,问道:“主子那我呢?”
墨涵倒是不着急,反正一般主子都会带自己一起。凌也不着急,都是主子在哪她在哪。
左沐清看着跃跃欲试的银熙,笑道:“这次让你和墨涵换,你跟我走,墨涵你留守。”
“是!”墨涵点点头,转身离开。
左沐清看看银熙和一直不曾言语的凌道:“走,我到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娶我哥哥。”
左府内披红挂彩,处处张挂着红罗锦缎,喜气洋洋,焕然一新。后脚赶回来的左凤羽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派头,笑得嘴都合不拢。
肖明敏陪在一侧也是掩不住的欢喜,他搀着左凤羽在大厅的主位上坐下,道:“丞相的聘礼已经到了,虽然我们河儿是侧夫但是聘礼比那正夫之时还要贵重和丰厚。”
左凤羽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能让我和丞相攀上这门亲事,还说服河儿心甘情愿的出嫁,这都是你的功劳。”
肖明敏因缘际会结实了丞相府中的教习先生,这位教习先生倒是丞相面前的红人,他的心头突然萌生了结亲的想法,便日日带着左新河的字画和先生讨教,谁知先生对左新河的文采倾慕不已,想求一副左新河的画像。
不想当肖明敏带画像而去之时,正赶上丞相过来,便碰了个正着。丞相作为文官之首,腹中学识自是渊博,但也对左新河的文采赞不绝口,便有了这门亲事。
“才不是,明明是夫人的福荫才招来的这门亲事。”肖明敏撒娇道。
他话音刚落,便有下人进来通报:“家主,三小姐求见。”
左凤羽心下一紧,清儿回来的不晚啊。说到这个女儿自己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素来和新河关系好,肯定是来反对这门亲事的,偏偏自己又觊觎她“落尘阁”的力量,几日前在星楚自己的计划被星无念破坏了没有成功,今日怕是有些麻烦。
她心里叹了口气,面上还是平静的开口:“快请进来!”
如果可以,左沐清真希望自己一辈子不再踏进这个地方,不再见眼前这对男女。可是为了哥哥,自己还是站在了这里。
左凤羽笑着让下人倒了杯茶给她,“清儿怎么有时间来看望母亲,赶紧坐下喝杯茶。”
左沐清碰都不碰茶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上下打量。
左凤羽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心里发毛,开口问道:“清儿在看什么?”
“我只是看看家主怎么还这么悠闲地穿着新衣,布置新屋,喝着热茶。果然是人逢喜事,遇到大靠山自己的身家都不在乎了。”左沐清收起自己打量的目光,眼神一瞥,果然如愿地看到了左凤羽变脸。
毕竟是老狐狸,左凤羽不过是眨眼间便恢复了正常神色,“清儿说什么不听不懂,能不能给为娘说的清楚些?”
左沐清不理会她刻意皱起的笑容,站起身向门外走去,肖明敏本就看不惯左沐清,见她这般无礼当下便生气地吼道:“有你这么对待自己母亲的吗?简直是不孝!你……”
还未说完,颈间便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一缕头发飘然落地,肖明敏吓得成功息声。
银熙笑嘻嘻地道:“老人家,生气会让人老得更快,您还是好好吃吃斋,念念佛,为自己求些赐福的好。”
银熙不屑地看着他眼里的恐惧,收回自己的匕首厌恶地擦了擦,走回左沐清的身后,冷声道:“不要让我再听到你侮辱主子的话,否则下次我就没有把握不伤到你本就不漂亮的脖子。”
“你……”
“闭嘴。”
肖明敏还想说些什么,左凤羽瞪了他一眼,他便乖乖闭口坐在旁边生闷气,心里对左沐清的厌恶更深,对左新河的那点子愧疚完全的转化为报复心理。
“哈哈哈!”左沐清边笑边往外走,将声音凝成一线抛到左凤羽耳边,“您不妨查一查清儿最近得罪了谁,清儿最近可是很多事情力有不逮,还希望您老人家身体力行的好。”
左凤羽有听没有懂,什么意思?正在思索间,又有一句话传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不是一个好母亲,却动了不该动的人。”
左凤羽听罢心下一紧,待左沐清走后赶紧将左广几个叫来,询问最近有什么特殊的消息。
左广伏身道:“左沐清和‘冷情’决裂了。”
“为何?”左凤羽不解,江湖上不是都传言他们关系很好吗?
左广道:“据说是三小姐背情弃爱另结新欢,‘风尘’当家当即翻脸与其划清界限。”
左凤羽眉头皱紧,“也就是说清儿保我怀瑞三年的承诺做不得数了?”
左庆看了一眼左广开口道:“恐怕不仅如此,以前‘风尘’可能出于竞争才对付我们,而如今它可能将三小姐的恨转嫁给我们。”
左凤羽有些坐不住了,虽然靠上了丞相这棵大树,却不想完全依赖她。丞相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一部分秘密,若是没有自己的经济实力做后盾,她想吞了自己的想法也不是没有。
“如今该怎么办?”
左庆眼神一瞥看了一眼肖明敏,肖明敏不解地指指自己,“我?”
“嗯。”左庆点点头,“如今关键就是三小姐,不管这是不是三小姐故意为之,只要安抚住大少爷,一切都有转机。”
左庆说完,众人恍然大悟。肖明敏立即起身,“我这就去。”
屋顶上的银熙拿胳膊肘碰碰躺在人家屋顶上美名其曰晒太阳的某人道:“你什么时候和冷公子通的气?”
左沐清没有回答,初雪的身份还是个秘密。心底叹息,但愿初雪不要太生气,自己这般利用他的心意。她只能如此,才能知道哥哥甘愿的原因。
左沐清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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