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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看天下,怜君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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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稚嫩的自己还承诺道:“哥哥不怕,等清儿长大,带你去!”
左沐清忆及此,一个念头在心里成了形。想法一出,再也耽搁不得,扬声喊道:“墨涵!”
下一秒钟,墨涵就出现在浴室里,着实把左沐清吓了一跳。
左沐清好笑地道:“我说墨涵啊,你不会是一直躲在这里偷窥你主子沐浴吧?”
“切,要不是云公子再三叮嘱,怕你有什么不适或需要,让我在这里候着,你以为我乐意看主子这张烦人的脸。”
“好啦,我知道错了,下不为例,好不好?”这世间哪有主子跟下属道歉的,恐怕天下独她一人吧。
墨涵“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她,脸部的表情却也柔和下来,“什么事情,赶紧说!”
左沐清勾勾手指,在墨涵耳边一阵耳语。
只见墨涵的眼睛越闪越亮,“主子,带我去,好不好?”
“恩,墨幽、墨雅、银熙、落白一起,你们跟着我这么多年,辛苦劳累,权当放个假。”
墨涵眼中含泪,嗫嚅着:“主子,跟着你哪有什么辛苦,辛苦的从来都是你。”
“你说什么?”左沐清看着墨涵不知在喃喃什么,挑眉问道。
“我是说,姐妹们肯定很开心,墨幽早想去月影看花了,墨雅也曾说过想去星楚看看北极星。”
“恩,把手里的事情交给信得过的手下,跟着主子我去走走看看吧!”
“我这就传信给姐妹们。”
“诶,别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恩,我这就传信给他,等你的指示。”
两天后,左沐清离开左府后第一次重新正式站在左府正门口,不过仅仅十年的时间,感觉已近沧海桑田,仿佛昨日还在这里受着欺负,忍着折磨,看着父亲日渐消瘦,直至西去。不经意间,竟将银牙咬得生疼,心里涌出彻骨的恨意,指尖差点戳破掌心。
“三小姐,家主让你赶紧进去,别冻着。”管家弓着身子笑迎她。如此恭敬的态度与之前做左沐涵爪牙时欺负自己的嚣张还真是天壤之别。
“三小姐”?左沐清嘴角噙着冷笑,果然是今非昔比,曾经的自己被姐姐们欺负,被下人欺负的时候,大冬天躲在床脚瑟瑟发抖的时候,她可曾有一丝的关心?若不是她纵容,父亲和自己的日子怎么会那么难过?父亲死的时候,她可曾过来看了一眼?恐怕父亲葬到哪里她都不知道,也不关心吧!
左沐清深吸一口气,收起满腹恨意,让自己评价下来,心思复杂地随着着管家进入当初逢年过节都不一定有资格进的大厅。大厅只有左凤羽一人,并不见肖明敏父女。听说离家近十年在外求学学艺的大姐左沐浔回来了,估计他们是又有得忙了吧!
左凤羽就笑着迎了出来,“清儿,你终于回家了。为娘可想死你了。”
近些日子,左凤羽过得可谓是十分艰难。不仅生意上问题状况不断,连朝中的关系都有些紧张。双鬓已见略有白发生。前些日子她托着楚若谦向左沐清约个日子见上一见,结果被拒绝。如今她定然是为了新河自己送上门来,自己自当好好地把握机会。想着这些,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
“左家主客气了,我此次前来是有一笔交易想跟您谈一谈。”
左凤羽满脸的笑意僵了僵,却还是笑着开口:“咱们一家人,有什么事情需要娘帮忙的,尽管开口就好了。提什么交易,平白生分了咱母女感情。”
“左家主放心好了,对您来说不过是一个只赚不赔的买卖。”“母女感情”?何曾有过?
“清儿?”左凤羽诧异地看着左沐清,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知道您的正夫给哥哥寻了门亲事,我曾经答应过哥哥,带他去看看这世间的美景,所以我想趁你们还没定下婚期前,带哥哥出去走走。”
“这和你说的交易有什么关系?”左凤羽不知道左沐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禁开口问道。
“如果您答应了,我保您淮瑞地区三年平顺。”
“你此话当真”淮瑞可是自己“左氏”的根本,若能如此,自己的难题可算是解决了一大半。只要有钱,什么问题都会很好解决。“你要如何保证?”
“您应该知道,‘落尘阁’的阁主向来说一不二,信守承诺。我的一个朋友同‘风尘’的当家有些交情。”
“哦?那能不能托你那位朋友问一问我到底哪里得罪了‘风尘’?”这一直是左凤羽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这涉及到您的私人恩怨,我不能答应。怎么,我刚才提的要求,您不满意?还是不相信我?”左沐清懒懒地倚着椅背,眼睛只盯着捧在手里的茶,并不看她。
“清儿说哪里去了,娘哪能不信你呢?你也知道,娘最近过得很辛苦。新河和新湖又到了适嫁年龄,总不能让他们的嫁妆太寒酸不是?你能帮忙实在是太好了。正好,河儿在他院子里,你去吧!”,慕容将军才传信过来,婚事之事还有待商量。如见她这个提议,真是让自己捡了大便宜怎么能不答应。如此,别的地区的压力也算是缓一缓了。
“谢谢!”左沐清说完站起身就迈步向外走去,没去理会左凤羽刻意讨好的表情,走到门口顿住,却没有回头,只是冷冷扔下一句,“哥哥的嫁妆不用你操心!”
左凤羽被左沐清的话堵得有些讪讪的,却仍旧厚着脸皮开口道:“其实,我一直愧疚没有关心过你们父女。”
她的话让左沐清脚下一顿,却也没回头,直奔左新河的院子去。这些迟来的忏悔能让爹爹活过来吗?更别说这话里不知有几分真假。
再次站在哥哥门前,却踟蹰不敢上前,哥哥会跟自己走吗?窗户上映着哥哥在灯下看书的身影,咬咬牙,左沐清推开了门。左新河来不及收起眼里的湿意,就这样梨花带雨的出现在左沐清眼里。
左沐清心突然揪的疼,快步上前,拭去那已经滚落下来的泪滴,扑进他的怀里,拥紧他,心疼地轻声喊了句:“哥哥!”
左新河紧张坏了,生怕清儿问什么,正在想着怎样应答,结果清儿只是喊了句哥哥,就再也不吭声。他不知垂首在自己颈间的人儿在想什么,更加有点无措。
哥哥,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告诉我。无论什么难处,天塌下来都有清儿替你顶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沐清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哥哥可还记得我曾答应过哥哥什么?”
左新河细细想了一圈,也没想到是什么。
左沐清等了片刻见左新河皱着眉思考,却显然没想起来的样子,左沐清又悠悠地开口:“哥哥,你可记得你曾说过想去世界各地走走,去看看这世间的繁华和美景?你现在可愿意跟清儿出去走走看看。我想带哥哥去星楚看星星,去月影看花开,去云宁看五彩环绕的云彩。想带哥哥去看的地方好多好多。”
“清儿……”左新河不想在清儿面前哭,眼泪却止不住地流。那么小的时候无意中说过的事情,她居然还记得。
“哥哥,放心,他们都同意了。”
“清儿,你……”他了解左凤羽的性子,清儿必定做了很大的牺牲和让步,才换来自己难得的自由。
“哥哥若是有了嫂嫂,陪清儿的时间就少了。”左沐清抬头,眼中的期待与依恋深深的刺入了左心河的心底,怎么忍心拒绝?
“好!”就当作我最后的礼物,谢谢你,清儿!
左沐清听到想听到的回答,迅速抽身出来,“哥哥马上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现在?”左新河诧异地看着左沐清,“怎会如此着急?”
“恩。越早越好。我们的车就等在门外。哥哥不必带太多东西,割舍不下的带着就好!”
第9章 情丝难解愁煞人
是夜,相思峰顶星云堂,寂静而怅然。
楚若谦望着窗外的月亮发呆,莹白的指尖夹着刚得的消息,另一只手攥着“无声”,攥的生疼。她真的为了他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当初,她对他好,自己不介意,因为那是他哥哥。如今,她对他还能保持兄妹之情?当初心急火燎展开报复的是她,她肯定知道自己私下里为了帮她费了多少苦心。如今,因为一个他,居然连报仇都可以缓三年。心里有点堵得难受,猜不出的情绪在心头徘徊不去。最怕是她对生那左新河出别样的心思。
七岁认识她,看着她、陪着她一起长大。看着她为复仇辛苦,心甘情愿明里暗里的帮她。知道她想变得更强,搜罗了各地的武功秘籍送她。为她学会喝酒、学会吹箫、学会云淡风轻,让自己变得更好不过是为了站在她身边,不至于配不上她的光彩。可是,越在乎才会越害怕吧!
南云站在门边看着自己的徒弟很久了,这个一向令自己骄傲的徒弟恐怕已经深陷情河不自醒了。她无声地摇摇头,敲了敲门。
楚若谦被敲门声惊醒,收起自己的情绪,忙道了句:“师傅!”
“呵呵,我的徒儿长大了,有了男儿的心事了。”
南云的一句话瞬间让楚若谦红了脸颊,“师傅,你在说什么,谦儿不懂。”
“是吗,听说某人要带哥哥去各地游玩,朝夕相处,恐怕很久才能回绝情谷。”顿了顿,很了然地看到自己的徒弟脸色一僵,“不过,为师正好也想派人替为师探探那些好友,看她们过的怎么样,居住在星楚星鸠山的师公也来过好几次信想让人去陪陪他,为师正在为难,派谁好呢?”
“师傅!”
看着徒儿那瞬间亮起来的眸子,心里不知是忧是喜。一向风轻云淡,翩翩儒雅的徒弟啊。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并且珍惜!为师已经错过一次了,但愿你能抓住机会。
左新河只抱了自己的相思琴、那副画和自己的几件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此地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值得留恋。自己所有的牵挂只有她了。
左沐清和左新河走出左府的时候,墨涵已经赶着马车等在那里了。看到倚在马车扶手上的人,左沐清笑着欺身上前,拍拍她的肩膀。
“小七,你来啦!好久不见,又长高了啊!”
“主子,小七想你了!”小七凑上前在左沐清肩膀上蹭了蹭撒娇。
左沐清摸了摸她的脑袋,自己当初把她姐妹俩带回来的时候,她们还没有桌子高,现在眼看都要追上自己了,还有墨氏姐妹,这些人差多不多都跟自己一起长大,亦亲亦友。
“主子,不带你这样打击人的。大晚上你都能认出是小七。”墨涵华丽地嫉妒了,这个主子本事大就罢了,小七和小夕是自己的副手,跟自己管理着落尘阁的信息联络。她们是双胞胎,长得明明一模一样,自己每次都认错,恐怕除了她们的爹爹,只有主子能一眼辨明吧。
“小七代小夕像主子问好。”小七抿着嘴却掩盖不住那抹笑意,自己是和小夕猜拳赢了才来的,想着小夕那嫉妒羡慕的目光,心里就得意的很,还是跟着主子的日子令人怀念。
“伯父的病好点了吗?”
“托主子的福,吃了云公子的药已经好多了。”若不是阁主让云公子及时赶到,恐怕自己姐妹俩都见不到爹爹最后一面了,更不要说现在身体恢复的这么好了,七岁遇到她就决定跟她走,果然是正确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让小夕在家多呆些时候吧!”
“谢谢主子!”小七心里偷着乐,小夕,不怪我,是主子决定的,你就慢慢等吧!
“自家姐妹客气了,”左沐清冲着小七笑了笑,回头问墨涵,“都通知到了吗?”
“嗯!都准备好了!”
“嗯,去秋风堂!”说完,抱过自家哥哥的琴,搀着他上了马车。
回到秋风堂的左沐清着实被吓到了,院子里黑压压跪了一群人。细看下,凌、墨幽和墨雅跪在了最前面。
“落白,怎么回事?”左沐清不解地问靠在门框,一副置身事外表情的落白。
“主子,何不亲口问问?”
“呃……”有你这么对待主子的吗,唉,把他们都宠坏了。
“墨幽,你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主子,还是问墨雅吧!”
“呃,墨雅你来说。”
墨雅将头一撇,也不说话。
真没面子,左沐清无奈地看向凌,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估计问也不会说。
“好啦,我认了。你们有什么要求就说吧。我绝对服从组织,怎么样?”估计是跟自己这次受伤有关,自己很久没受过伤了,如今是真的把大家吓到了吧。
“这可是主子自己说的,不能反悔。”众人齐齐的应道。
“我左沐清向来说话算话。”
“请主子看在我们所有姐妹兄弟的份上,善待自己!”齐齐地呐喊声划破了夜的寂静,却也润湿了左沐清的眼眶,就像寒冬煮烫的一壶酒暖的心头发烫。自己多么荣幸能拥有这些诚心以待的朋友,若非如此,童年那些阴暗不知要多久才会走得出。
“我左沐清拥有你们这帮亲人,此生无憾了!我答应你们!”深鞠一躬,扶起凌、扶起墨氏姐妹。
扶起银熙的时候,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爆栗,“每次都给大家出馊主意。”
墨幽靠在银熙肩头,笑嘻嘻地说:“我就说主子肯定能猜出是你吧。”
“我们熙部最近很闲,杀手们都手痒了,正愁没地方练手呢!”
“喂喂,银熙你别忘恩负义,你的宝贝孩子们不都是从我墨幽手里出去的吗?我每年给组织培养人才容易吗?”每年自己幽部训练给各个分部的人才绝不在少数。
“哦,墨幽这是在抱怨辛苦吗?要不和墨雅换一换?”左沐清促狭道。
“不用了,主子。我一点也不辛苦!”谁要和那个视金钱为生命的铁公鸡换,那些铜臭哪有自己的那些孩子们可爱啊。
“哈哈哈哈……”此起彼伏的笑声,将刚才的冷峻冲的无影无踪。
左新河看着,听着,眼角已经润湿了。清儿,有了这些朋友,你是不是过得开心了?感谢上苍,还能对清儿这般仁慈。这样,我就放心了,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
左沐清似乎感受到了哥哥的异样,笑着拉过他,向众人介绍道:“姐妹们,这是我的哥哥左新河,是比我还要重要的人,此次出门希望大家扶持照顾些,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嬉笑的人群瞬时安静下来,墨涵最先反应过来,赶忙跟众人使个眼色,齐声道:“我们定当护左公子周全。”
云初雪站在人群的最外边,看着左沐清和左新河相握的手,心里说不来的纠结。只好一遍遍安慰自己,那是清儿的哥哥,不过是兄妹感情好罢了。
左沐清终是注意到了云初雪的异样,向众人道:“散了吧,大家回去收拾收拾,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早出发,星楚的祭星仪式正好赶得上。落白,给我哥哥收拾间客房。”
“客房已备好,云公子跟我来。”
云初雪也跟着众人向自己房间走去,烦乱的思绪使他没有感觉到左沐清一直跟在他身后,直到左沐清拉住了他的胳膊,“雪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从我回来你一直怪怪的。”
久违的一句“雪儿”让他压抑了很久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除了家人,只有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清儿才会这样温柔地叫着自己的名字。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拉着左沐清进了他的房间,并顺手将房门反锁,然后一气呵成地扑进她的怀里,紧紧地抱住。
他的行为有点吓到左沐清,却又不敢用内力震开,怕伤了他,只能任他抱着,“雪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呢,不怕!”
云初雪没有吭声,清儿,就让我抱一会儿,让我还有勇气和力气在你身后跟下去。
“雪儿,是不是没去过别的国家,有点害怕?不用担心,有我在!”
云初雪闷闷的声音从她怀里传出来:“你会一辈子保护我吗?”
“当然会啊,我们家的宝贝雪儿怎么能让给别人欺负去,你知道我连眼泪都舍不得让你掉。”
还记得当初自己被师傅逼着攀崖练轻功,不小心从半山腰掉下来,腿断了,从昏迷中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自己床边粉雕玉砌般精致的小男孩趴在自己床头睡着了,两只手还死死地固定着自己摔断的腿。
可能是自己打量的目光过于灼热,他慢慢睁开了眼睛,大大的鹿眼水汪汪地看着自己,心疼地问:“是不是很疼,雪儿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来谷一年,师傅除了教自己武功和读书习字外,每天都把他自己关在屋子里,脸阴沉沉的。所以那时面对初雪那种温暖才会拒绝不了。此后的日子,有了初雪的陪伴,才让自己不至于太过于清冷。
“你叫初雪?”
“恩,师傅说这个手帕是我的,上面绣着‘云初雪’,所以我应该是叫云初雪,师傅说他有事要出门一个月,让我照顾师姐!”
“师傅?师姐?”
“恩,雪儿忘了自己的家在哪里,呜呜……所以,师傅说只有他的徒弟,才能留下来。”
看着他哭,心疼地不得了,多年前自己就知道,如此纯洁似是不惹尘埃的孩子,谁都不该也不能让他流泪的。
“雪儿……”
“没事,我只是有点想家了。”
“我不是说过,你随时可以动用玄部的消息网吗?”
“不要,你答应过我,除非我自己想查,你绝不能去查。”
“恩,我答应。可是,你不是想家了吗?”
“如果我想起自己的身世,你会陪着我回家么?”
“当然啊,我会笑着自豪地跟你爹娘说,我把他们遗失的宝贝送回来了。”
“你要记着你说过的话,不准反悔,我们拉钩。”
“好,我们拉钩。”
清儿,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左沐清将哭累了睡着的初雪轻放到床上,盖上锦被。最近他皱眉的次数太多了,自己明明知道原因,却又不能说,轻轻抚平他皱紧的眉头,叹了口气,刚站起身来,袖子就被云初雪紧紧地拽住。
云初雪睡梦中,看着左沐清甩袖转身的背影,急得自己只能拽住她的衣袖,哀求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左沐清一愣,瞬时明白他在做噩梦,轻轻擦去他额间的冷汗,握住他的手,用温柔坚定的声音道:“我在这里陪着你,不走!”
似乎就在等这一句话,左沐清说完,他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左沐清在他的床头靠坐下,看着初雪清瘦了不少的脸颊,心疼地不得了。打了个响指。
“小七,去星楚姚记订制几盒梨蓉酥饼酥。不,先去摘些新鲜的梨花,再顺便摘些桃花,买些芋头……”
看着主子漂亮的唇角不断地开合,小七虽然不明白主子要这些都做什么,但肯定和床上的云公子有关。于是,便牢牢地记了下来,每次自己去星楚出任务,主子都让自己带几盒梨蓉酥饼,后来才知道是带给云公子的。看着二人相握的手,小七的眼神闪烁,喊墨雅一起去开个赌局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嘿嘿。
第10章 巧花心思博君意
天蒙蒙亮,落白去张罗众人的早餐,走到秋风堂的厨房,却见外面站了一圈人,大家议论纷纷不知在说什么。
“怎么回事?”落白冷冷的声音响起,人群骤然安静。
“主子,阁主在里面。”管事见自己主子来了,赶紧汇报情况。
“呃,她在里面做什么?”落白眉头深皱,女子自来远厨房,她进这里做什么?
“好像是在做吃的东西,阁主不让我们帮忙,让我们外面候着。”管事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去看看!”落白皱着眉去推门。
落白还没进门,就听见左沐清喊:“落,进来帮忙!”
落白脚才踏入门槛,就见左沐清头也不抬地吩咐:“那碟梨香糕端给墨涵她们姐妹,香芋酥拿给小七和银熙,银丝粉团凌想吃很久了,还有那碟桂花糕是你的。”
“来人,将这些点心按阁主的吩咐给各位主子送去。”
落白吩咐完下人,端起自己那碟桂花糕,小心翼翼地拈起一块,细细地品尝,甜到了心底。自己不过是前几日将红衣男子的资料交给她的时候,见那桂花糕色泽诱人,多吃了一块,她便记在了心底。墨氏姐妹也不过是前几日看到有人在吃梨香膏,随口道了句好久不吃梨香膏了。随意的一句话、不经意的一个细节,她不仅记住了,更是亲自下厨,这样的主子,天下恐难再寻到吧,难怪大家都死心塌地地对她,对他们来说,她不仅仅是主子,更像是亲人。
早上的阳光柔柔地打在云初雪吹弹可破的脸颊上,将一夜好睡的云初雪唤醒,看到房间里没有了伊人的身影,又想着昨晚似梦似真的话语“我在这里陪着你,不走!”,原来是梦,心底终是有些失望。看着窗外的阳光洒在窗棂上,不由想起了故乡的云彩,想起了爹娘和哥哥姐姐们,不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想着;想着思绪就不知飘向了哪里。
“雪儿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左沐清一进门就看到倚在窗边的初雪,脸上还带着睡梦中的惺忪,落寞和飘渺的神色让他看起来更加的不惹世间尘埃般的单纯,却又惹人心疼。
“啊……”云初雪被左沐清突然的声音惊醒,回过头来看她,却又着实愣住了,清儿一身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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