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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看天下,怜君泪-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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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沐清知道是什么,心疼地将人抱紧,抬起他的下巴与他四目相对,带着满腹的柔情,柔声道:“箫魅,你喜欢我吗?”
她突然的发问,让他有短暂的清明,但也是片刻,他现在没有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本能。他急切而粗鲁地将自己和左沐清的衣服扯下,像八爪鱼般紧紧抱了上去。
左沐清也知道她说什么他现在都听不到,她还是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道:“我喜欢你!”言罢,不再犹豫,倾身覆了上去。
身下的娇躯滚烫着抽搐着,周身都透着粉红色的色泽,带着诱人的气息。左沐清心疼着含上了那娇嫩如花瓣的唇瓣,一遍遍吮吸。一如想象中的那般透着花瓣的滑嫩和芳香。
她清凉的吻一路从嘴唇、耳朵向下,划过那精致的锁骨,在他胸前的红果上流连忘返。他胸前的守宫砂让她知道他是第一次,所以她怕伤害到他,想给他充分的前戏,然而身下的人欲*火中烧,这般冗长的前奏显然让他很不满,他在她身下不住地扭动着,左沐清的理智几乎濒临失控。
她慢慢抚摸上他的那处上下动着,那清凉的触摸显然让他很开心,那皱紧的眉头有些舒展开,但是片刻后又有些不满足地扭了扭。左沐清看到那处流出了晶莹的泪珠,知是时候了,缓缓坐了上去,瞬间填满的满足让她和他同时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身下的人先是不舒服地皱了皱眉,然后随着左沐清上下浮动的动作脸上也渐渐呈现出无比舒服的表情,悦耳的呻*吟声从那娇艳的唇瓣间溢出,让左沐清心头之火也烧的旺旺的,动作更是剧烈而迅猛。
不愧是极品春*药,他不知足地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连一向精力十足的左沐清都有些筋疲力尽了,他才倦极睡去。左沐清拖着酸痛的腰,抱着他去清洗,他可能是太累了,任凭左沐清折腾,期间都没有醒过来。
清洗完毕,左沐清抱着人回到床上,用被子将人盖好。走到桌边,铺开纸开始给若谦写信。犹豫了好久,还是提笔。她要把她的满腹愧疚和无奈告诉他,祈求他的原谅。只要他不离开,他要怎么惩罚她,她都认了。但是想到他脸上可能的失望和伤心,就觉得自己特别该死。
可是回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脸上带着酡红,睡得正香甜,又觉得就算若谦狠狠骂自己一顿、打一场都可以,只要他不离开她,她就不后悔。她慢慢爬上床,钻进被子将人拥进怀里,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温度,她满意地亲亲他的唇,拥紧他跟着睡了过去。
清晨的鸟叫声宣示着一天的来临,怀中的人一动,左沐清就惊醒了。拂去他额间的头发,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箫魅不言,只是神色复杂地望着她,眼底飞快地闪过各种情绪,左沐清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就突然背转身,闷声道:“你出去,我要自己静一静。”
“好!那你好好休息!”左沐清以为他是想冷静一下,便允了。
没想到他一冷静就是三天,将自己关在屋里三天,谁都不让进,左沐清在门外守了三天三夜没敢离开,却也只能急得在门外团团转。直到银月宫的人员将银月找来为止。
银月得到消息赶来,终于硬闯进了门,不过片刻就冷着脸出来了,望着左沐清冷声道:“你当真对他没有半点心思,非要看着他如此折磨自己?”
左沐清以为她说的是自己不肯给他个名分,她着急解释:“我是已经娶夫……”
银月不待她说完,便眼眶红着接口道:“原本这点我也介意,可是要他生生抗三个月那不是要他的命吗?这孩子从小就受了很多苦……”
左沐清听得心底越发担心,不待她说完,眼前一花,已经没有了左沐清的身影。
望着闪身进入箫魅房间的人,银月欣慰地笑了,她可是看到自己的宝贝徒弟的守宫砂不见了。她那个宝贝徒弟从小就忍受不了别人的近身,唯独这个左沐清,他每次见了就得腻上去,所以那颗守宫砂是被谁弄没的,不用说也知道。徒儿啊,你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归宿,为师终于放心了。
左沐清进来时,正看到躺在床上的箫魅正在藏什么东西。她一把抢过,居然是吐满血的丝帕!左沐清火大又心疼地瞪着他,但看到那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还是慢慢软了下来,她痛惜地抱紧箫魅,柔声低语:“魅,你可愿嫁给我?”
箫魅勉强挣开她的手臂,冷笑着问道:“你是在可怜我吗?我不用你负责。”他闷了三天在房间里,自然知道了自己身体现在的状况,她要了自己也是为了给自己解毒吧。
左沐清抚去他唇边残留的血迹,将人拉回自己的怀里,声音柔得滴水:“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我只问你,到底愿不愿意?”
箫魅听完垂下头,长发将他的脸包围的很严,他的声音透过丝丝青丝透出来,带着说不出的味道:“那你爱我吗?”
左沐清凝望着怀里的人,笑得很温柔,“第一次见你,我就感觉这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妖艳,像一只火红的狐狸。后来慢慢接触,我发现你不仅像一只狐狸,更像一只孤独的狼。战场上那次相见,我知道了你的身份,心底那份怜惜让我火烧了赤吟的粮草。在月影的这段日子,我发现我的目光会不由自主地追逐你。”
他听到这,猛地抬头看她,她柔柔地与他对望,慢慢开口:“我开始有些惶恐,我害怕自己会喜欢上你。可是,无论我怎么掩饰,怎么逃避都没用,不过是自欺欺人之举,每个人都能看出了我对你的心思。我有些恼怒,开始回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呢?”
箫魅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没有意识地攥住她的袖子,攥得指尖泛白。
左沐清将她的袖子解救出来,将自己的手塞了进去,接着说道:“刚开始对你是感兴趣,像沙漠中的一只狼遇到了另一只,我纵容你的接近,纵容你的试探,纵容你的调戏,可能是纵容习惯了,直到我的气息接纳了你的气息,我意识到了,我怕是喜欢上你了。我会任你在我的安全范围内,会在你面前毫无警惕地睡着,会痛恨那些伤害过的人,会将你想做的事情统统恨不得帮你做好。我喜欢看你故作妖媚地勾引我,喜欢看你从不束起的长发肆意飞扬,喜欢你抢我的酒喝。”
“那你爱我吗?”他执着地问道。她说了好多让人感动的话,那么多的喜欢,却没有说爱!
左沐清好笑地望着他,唇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道:“若不爱,你怎么会轻易近了我的身?若不爱,怎会为你女扮男装?若不爱我这般懒的性子怎么会帮你报仇费尽心力?若不爱,怎会将害你的人凌迟了一千刀?若不爱,怎会看着你受伤心疼得快死掉了?若不爱……”一双柔软的唇瓣阻止她哪些甜的发腻的话,其实他醒来看到那血淋淋的胳膊已经都知道了。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心里有他,没想到会是这般深情。他环紧她的脖子,含住她的唇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好再也不分开。他与其说是关了自己三天,不如说是给了她三天的思考时间。如今她进来了,抱紧了他,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啊。
半响,两人恋恋不舍地分开,左沐清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问道:“那你嫁不嫁?”
虽然体内突然涌起的疼痛和欲火将他折磨的难受,他还是低声道:“可是你都有了楚公子了,我们的婚约也已经不作数了。”语气里不无委屈,明明正夫之位是自己的,早知道有一天自己会这么喜欢她,打死都不会解除婚约。
左沐清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我很抱歉,成就不了你的唯一。”
她感觉到怀里的身子抽搐地厉害,赶紧解释道:“你别激动,是我强求了,若是你不愿嫁我,我也不强求。”
“我嫁。”怀中的人脸因疼痛都纠在了一起,却是无比坚定的语气。
左沐清从怀里掏出药塞了一颗到他嘴里,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说……”
“我嫁啊。”他勉强送她一抹微笑,抱紧她,脸上又挂上了一抹遗憾和后悔,“若初见之时知道有一天我会这么爱你,我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左沐清望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那双手也熟练地拨开他的衣襟,左沐清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那日我说喜欢你的时候你没有听到,这次趁你清醒好好享受一下两情相悦,好好听我说,喜欢你。”
箫魅脸红着瘫软在她的怀里,承受着体内一波波的热潮,抑制不住的吟唱声从他唇间泻出。极致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良久之后,体内的燥热渐渐消退,羞意却布满了脸庞,含羞望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满满都是他,从没有过的满足充满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轻轻在心底扎根。
箫魅视线被屏风上叠放在一起的红衣所吸引,居然分不出哪件是自己的,哪件是她的。红衣纠缠,两情相悦吗?他抿着唇无声地笑得灿烂。
左沐清抚摸着他丝滑的身子,语气带着商量:“等你的毒解了,我们就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怎么样?”
半响,怀里传出颤抖的声音:“楚公子会不会生气?”
“他会理解。你不用担心,乖乖地养好身子,其他的交给我。”虽说是安慰箫魅,左沐清还是有些没底。话说消息都传出去三天了,若谦的信还没有来,看来真的气得不轻啊!
第86章 自古多情空余恨
清晨的阳光砸碎雾气穿过窗棂照在相拥的两个人身上,箫魅缓缓睁开眼睛,环在腰间的手臂让他有一瞬间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茫然。脖颈间呼吸暖暖和身体的乏而不适却提醒着他,昨日的激情和暧昧都是真的。
他慢慢扭过脖子去看环紧自己的那个人,比男儿都漂亮的五官虽然让她缺了些英气,却多了些神圣凛然的气息,而自己如今安心地栖息在她怀里,这个怀抱是那么温暖,自己居然差点就错过了,想到这他伸出了手严丝合缝地抱紧了她,不留一点空隙。
他回想昨日发生的事情,脸上浮起了两朵红云。他重新伏进她的怀里,贴着她的胸口,双手抱紧她的腰,欣喜而满足地低声喟叹:“真好!”
头上传来宠溺的笑声,他感觉环在他腰间的那只手不安分地抚着他的背,伴着她不正经的声音:“魅,是昨日为妻伺候得真好吗?”
“闭嘴!”箫魅恼羞着在她腰间一扭,满意地看着她脸上浮起的疼痛之色。
“好好好,我闭嘴。”左沐清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环紧他,下巴抵在他头上,轻声问道:“我们明日启程去北疆吧。”
“寻不到吗?”箫魅脸上一黯。
左沐清垂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亲,安慰道:“有什么关系,栖凤山庄和全江湖都没有也没关系,我们就一路游山玩水的赶往北疆,顺便还可以领略一下北疆的就当去北疆的异域风情,也不错啊!”
“你陪我去?”箫魅抬头望着她,眼神中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
“当然啊,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再说了我这颗活解药也得随时派上用场不是吗?”左沐清坏笑着在他腰上戳了戳,成功地看着他脸上浮起了两抹红云。
箫魅红着脸埋进她怀里不再说话,被下的身体肌肤相亲,纵然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疼痛,可在从心脏的每一个角落都渗透出的幸福面前,那些疼痛居然可以忽略不计。
两人窝在床上你侬我侬了好久,直到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
“主子,紧急消息。”一向冷静自持的落白,声音听起来居然分外慌乱。
怕是发生了什么紧要的事情,左沐清匆忙间批了件外衣就出了房门。落白正在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左沐清皱着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落白见她出来,赶紧将手里的消息递了过去,“玄部快马加鞭递来的消息。”
左沐清接过一看,只觉得晴天霹雳直劈头顶,从心底散发出的害怕和凉意几乎将她淹没,顷刻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所有的力气几乎瞬间被抽干,竟一时间恍惚没有站稳。
落白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担忧地问道:“主子,还好吗?”
“落白,我有没有看错?我是不是看错了?他们居然说若谦死了!怎么可能,若谦的武功那么高,而且他才怀了宝宝,怎么可能死掉呢,你说是不是?他们肯定是骗我的,是不是?你快说啊!”左沐清死劲摇着落白的肩膀,眼睛里绝望和期望激烈地斗争着,她不能接受,她死也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主子,我已经再三验证过了,这个消息……是真的。”落白一辈子都没感觉要把一句话说完整会这么难。
难怪这么久没收到若谦的信,难怪这几日总是心绪不宁,难怪昨夜半夜突然惊醒,难怪这次的信使不是只听若谦使唤的黑鹰。这么多的难怪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左沐清后悔地几乎咬碎后槽牙。
“吱呀。”箫魅开门便看到几乎神魂俱碎的左沐清,他无声地从落白怀里把她接过来,望着同样神色不好的落白问道:“楚公子出事了?”
箫魅顺着落白的视线停在左沐清手中的纸笺上,他拿过来匆匆读了一遍也皱起了眉头。左沐清是多情之人,单看她曾经对待自己、云初雪乃至左新河的态度就能看出,偏偏自古多情空余恨。而且她和楚若谦相交相知了十年,楚若谦在她心里的地位特殊而无可替代。经过再三验证过的玄部的消息很可能是真的,她恐怕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箫魅担心地扶着她的腰,给她点力量支撑有些虚软的身体。
“无论是真是假,我们先赶回去看一看吧。”箫魅说道。他看了一眼怀里眼睛紧闭的人,知道她暂时脑袋还很混乱,便自作主张地对身旁的落白说道:“马上收拾东西,我们马上上路,赶往星楚。”
“是。箫公子,主子就拜托你了。”落白深深望了一眼他怀里的左沐清,纵身而去。
回到屋子,左沐清利索地从他怀里钻出来,去收拾行李。可是那颤抖的双手居然连包袱都包不好。箫魅叹口气,踱到她面前还没来得及帮她,便见她狠狠一巴掌掴到自己脸上,洁白的面上立刻浮现出了清晰地五个指印。箫魅心中一痛,将她又扬起的手紧紧握住,痛声道:“你这又是何苦?”
左沐清偏过头看他,眼底像被抽去了灵魂,空茫茫一片。她突然笑了,笑得让人看着都伤心,她声音平淡:“这双手好不听话,连包袱都包不好,若谦要是在又要嘲笑我了。他跟我斗了十几年,从不服输的,所以他肯定不会比我先走。”说到这,左沐清的眸子似乎瞬间盈满了希望的光芒。
箫魅心中一痛,她终究是喜欢楚若谦多一点,明明心底醋意横生,却还是看不得她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将她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一记,柔声道:“这双手我可喜欢的紧,它之所以做不好,是因为它为了我受了伤,不是吗?”他又落了一吻在她受伤的胳膊上。
“我知道楚公子对你来说很重要,重要到我会难过,会吃醋。所以,我们现在马上赶路,去彻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好不好?”箫魅压低声音,带着柔柔的说服力,让左沐清骤然眼眶发红,她乖乖地点点头,任箫魅把两人的行李打点好。
她坐在床上看着他忙上忙下,他中毒的身子明显还有些虚弱,只片刻工夫苍白的脸上便浮起了一层薄汗。她只觉得更加难受,为什么跟着自己的人都会受苦。若不是自己私心不想若谦太劳累,而是将他带着身边,便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若不是自己觉着好玩招惹了赤吟和黄宁,箫魅便不会受“蚀骨”和“媚生”的折磨。
左沐清慢慢起身,走到正将包袱打结的箫魅身后,牢牢地抱了上去,脸埋在他的头发里,声音颤抖:“魅,对不起。”
箫魅身体猛地一怔,复又软了下身子靠在她怀里,笑声从胸腔慢慢传递到背后:“有你这句话,便是打翻了几桶醋坛子也算值得了。”
“难为你了,我必须得先回去看一看。”左沐清歉疚地道。
箫魅拍拍她坏在自己腰间的手,安慰道:“不用担心我,我方才问过落白,从星楚直接出发快马加鞭地话只需要一个月。所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让我们调查清楚。”
“我们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左沐清骤然冷下来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们去了关押黄宁的刑房,银熙可是很听话地“教训”了她一顿,被吊在架子上的黄宁基本上已经满目全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没有伤痕。知道箫魅要来,云雪堂的手下很贴心地为她批了件衣服,但是也掩不住浓厚的血腥味。
左沐清和箫魅进来时,她意识还算清醒,左沐清捏着她的下巴几乎要捏碎的力道,冷声说道:“你倒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我的人,敢动我的人就要有胆子承受后果。”箫魅知她又想到了楚若谦,赶紧拉下左沐清的手,握在手心里安抚地拍着。黄宁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他示意一旁的云雪堂人员给她个痛快。
这些日子来整个月影境内的云雪堂成员都在为眼前这位公子忙碌,江湖寻药、抓人报复,谁都知道这位公子跟主夫一样都是主子贴心尖里的人。所以,接收到他的讯息,倒是很听话地在黄宁的心脏上插了一刀。
左沐清和箫魅等一行人人将要出皇城之时,被围观皇榜的百姓挡住了去路。箫魅高坐于马上,望着皇城皇榜一时悲喜交加,他没想到她会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月影皇朝自小失踪的二皇子赤魅有幸被寻回,特封为清颜公子。其父箫氏被封为贵君,移葬于先帝墓侧。三皇女赤吟因愧对先皇,狱中自省,自缢身亡,追封为平安王。
短短几语的圣旨,帮父亲报了仇,成就了父亲生前爱而不得的意愿,还为自己正了名,方才又为自己的受伤狠狠地出了气,这份心思熨帖到了他心脏最柔软的那处,烫的他想哭。他眼底含着泪光望着她,一时千言万语欲说,却哽在喉咙一个声音都发不出。
左沐清给了他一抹微笑,示意已经被落白等人疏通好的人群,驱马前去。箫魅借着扬马鞭挥动着袖子擦去几乎要溢出来的眼泪,满心暖暖地跟了上去。清儿,自此天涯海角,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赤凝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望着绝尘而去的一行人,眼底带着潮意和淡淡的委屈。是出了什么事情吧,才这样匆匆而去,连道别都没有。直到那日她将剩余的那两个条件说出来时,自己才明白,她把月影搞得天翻地覆,居然只为了她身旁的那个男子,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弟弟。知道这些时,羡慕、嫉妒亦或是赞叹各种情绪一时混在胸腔,纷乱的辨不清。
那艳红的衣衫越来越远,赤凝心底自语:可是,为什么连声道别都不说呢。你说你怕麻烦,所以张耳的事情我没有要你帮忙。你说你相信我会是一个好皇帝,所以我们再见之日,我一定会扫席以待,用太平盛世来请你再喝杯酒。
出了城门,左沐清低声对一直随在身侧的箫魅说:“魅,我做了一件你不喜欢的事。”
箫魅疑惑地望着她,只听她幽幽开口:“我动了赤潋。”
箫魅低下头,本想着为这个名义上的弟弟做点什么的。没想到……
“我没做的很过分,只是间接地送了两个漂亮的男子给张琳。”顺便挑拨了一下他夫妻二人的关系。后一句左沐清没敢说出口。
“我中的毒是他交给赤吟的吧。”箫魅了解她护短的性子,伤害自己的人她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给自己面子了。
“嗯。”左沐清淡淡地应道。
“你也是为了我,无须对我说抱歉,永远不用。只要是你做的,不管对错我都会站在你身后,对着你微笑。”箫魅莞尔一笑,灿烂而幸福。
“魅……”
第87章 无花堪折空许诺
左沐清风餐露宿、快马加鞭赶到星楚之时,已经累坏了十匹马。半个多月的路程硬生生被缩短成了五天。到达星楚皇城之时,已是傍晚时分。
箫魅知她心急,路上“媚生”发作之时硬生生地靠吃黄芝配的药物硬挨着,到达星楚之时他脸苍白的让人心惊。左沐清没有着急进宫,而是进了自家“柳荫客栈”。到了客栈门前,将马交到伙计手里,一把抱起箫魅走向单独为自己僻留出的房间。
“清儿,我没事,你还是先进宫看看吧。”箫魅环着她的肩膀道。
左沐清俯身给了他一抹安心的笑容,柔声说道:“不要逞强,你一路上都在迁就我,身体肯定已经很不舒服了。既然回到了这里,早一天晚一天已经没有多大差别了。我安顿好了你,晚点自会进宫。”
“嗯。”箫魅放任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疼痛难忍的身体瘫软在她怀里。
巫山云雨后,箫魅倦极睡去。左沐清望着他还有些苍白的睡颜,心疼不已。但眼下也只能暂时委屈他。她掖好他的被角,飞快的起身奔出门外。既然是自己的地盘,她让掌柜的今日歇业,吩咐大家去休息,让驻留客栈的暗部成员做好保护措施,尤其是确保暂无动手能力的箫魅安全以后,便脚不沾地地奔往皇宫。
女皇的寝殿内灯火亮堂,左沐清进来之时,收到她消息星语赫和星无凡正焦急地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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