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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看天下,怜君泪-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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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沐清爽快地应道:“没问题。”从落白和墨涵手中接过点了穴的两人,帮他们解了穴,望着脸上神色复杂的白寒,她微微一笑:“你放心走吧,乐乐跟着我绝对比跟着你要幸福快乐的多。”
箫魅想到自己也曾问过这个问题,她不过是随意的说了个理由糊弄自己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他抱着狐狸走到了军队末处,眼不见心不烦。“哼,这次先冻你三天。”他要是知道因为自己的一时赌气就是三年的别离,他宁肯等着被她嘲笑,也不跟她赌气。
白寒嘴张了张,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向族长走去。白浅吟也跟着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来对着白浅乐笑了笑,“乐乐,我从没叫过你的名字,好像我真的没有尽过哥哥的责任,你能过来让我抱一抱吗?”
左沐清直觉上觉得应该拒绝,可是白浅吟笑得温婉透着期待,她犹豫期间白浅乐已经扑上去抱住了他。左沐清瞬间就知道了哪里有问题,可是已经晚了。白浅吟手中不知哪里来的匕首已经横在了白浅乐的脖子。
“不要靠近哦,不然我杀了他。”见她迈了一步,白浅吟手中的匕首用力,一丝血痕在白浅乐洁白的颈间出现。
左沐清笑得很温柔:“我都放了你了,你可以回你的族里做你的第一公子,没了乐乐,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双生子的秘密了,你何苦还要挟持他。”
“聪明如你怎么会不知道我为什么挟持他?”白浅吟瞪着她,突然莞尔一笑,道:“我不比他漂亮么?为何你每次跟他说话就是温声细语,对着我都是眼神一扫而过呢?”
“是白公子的光芒太过耀眼,左某不敢窥看。”
“是吗?”白浅吟突然笑得很大声,拖着白浅乐往族长方向走去。“既然你觉得我好,那么让他替我上祭台吧。你真狡猾,原来不嫌拖累地带着我和母亲,就是为了这一刻。你知道我们肯定捉不回祭品,那么族里音律最高的人就得替代祭品上祭台。所以,你劫持我们做最后的筹码换你们离开是不是?不过,你打错主意了,只要有他在,躺在祭台上的就不会是我。”他狠狠瞪了一眼被他挟持住的人,冷声道:“因为,虽然我是哥哥,他却从小就什么都比我好。”
“乐乐——”白霜颤抖着从人群中走出,望着白浅吟满脸的失望,“他是你弟弟啊,从小就处处帮你的弟弟啊。”
“谁让他处处帮我了?谁让他比我会讨你欢心了?”白浅吟眸子中爆发出强烈的恨意。
白浅乐突然出声:“清儿,我没求过你。我求你马上走,不要管我,帮我把爹爹带走,这里已经不是人能呆的地方了。”
“好。”左沐清拎着白霜转身往后走,不着痕迹地点了他穴扔给箫魅,瞬间已经转身纵出,一掌将白浅吟打飞,接过白浅乐,先进行简单的包扎。白浅乐苦笑:“你何苦冒险救我。”
左沐清在他伤口上撒上药,用手帕包好,道:“哪有一点冒险。”本是安慰他,却见他瞳孔骤然一紧望着她背后,用力地推开她,喊道:“小心!”
左沐清却没有松手默,而是抱着他躲开了白浅吟扑过来的匕首,左沐清大怒,再也顾不得他是不是乐乐的哥哥,内力全部聚起,凌霄剑法最后一式“全力以赴”。只见白浅吟明明知道她这招肯定很厉害,却是不躲,反而做了几个奇怪的手势。
因失血过多而伏在地上的白浅乐骤然一惊,拼尽全力用手中的玉笛戳中了她的丹田,她的内力顿然一散。左沐清“噗”一口鲜血喷在地,单膝着地,单手也着地支撑着骤然内力散尽而疲软的身体。她猛地抬头盯着白浅乐,而白浅乐显然刚才用了最后一击,已然昏了过去。左沐清这边的人都对这个意外都有些目瞪口呆,看着对面蠢蠢欲动的人,左沐清低吼一声:“撤!”
她咬着牙用尽最后的力气将白浅乐扔给了奔过来个墨涵,“带他走!”
墨涵有些不甘愿,可是碰上她犀利的眸子,还是拎着他飞快地向己方奔去。
“我们同归于尽吧。”白浅吟突然抱起她,向旁边的悬崖跑去。他的速度骤然加快,已经冲过来的好几道身影都没有拦住他的脚步。他抱着她跳下了山崖,轻功最好的落白第一个到达了山崖边,红着眼就要跟着跳下去,却被一股很强的力量推回了崖顶,伴着一道好听的声音:“你的主子交给我,没了白浅吟,白浅乐很危险,你们赶紧撤。”
落白探头,那道蓝色的身影已经一脚将白浅吟踹开,抱住了艳红的身影。望着那随处踏足寻着力点的凤栖梧,她微微放下心来,不过下一刻她脑海里忽然闪过刚才他那一脚,还真与他优雅的外表不符。
“主子怎么样了?”刚刚奔过来的墨涵着急地问道。
“被凤公子抱住了,应该还有生还的可能,主子吩咐,马上离开。”
突然眼前闪过一抹红,墨涵和落白下意识地双手拦住,箫魅红着眼睛嘶吼:“放开我,我要下去找她。”他恨死了自己,刚才赌什么气,果真是她最近太纵容自己了么,自己都忘了为人夫的责任了。
“公子不要激动,有凤公子护着,主子应该没事,我们先带人离开,然后去崖下寻找。”
“凤栖梧跟着跳下去了?”见墨涵和落白都肯定地点头,箫魅虽然有些吃味,却还是松下力道任她们将他拉回队伍。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瞬间爆发出的轻功震慑住了那个族长,还是她看出那个红衣女子的跳崖瞬间激发了对面的那群人的斗志,亦或者她知道两个白家公子一死一重伤,倒是挥挥手撤退了。
一场风波终于尘埃落定,众人却没有开心的神色,带着剩下的士兵向落山的对面奔去。可是,一天一夜的搜寻,一无所获。箫魅的脸越来越黑,任歌的脸也越来越黑。落白和墨涵连死的心都有了。她们怎么就相信从那么高的山上跳下来,还会毫发未伤?
带兵的小队长却小心翼翼地安慰道:“大家先不要伤心,既然没见到左姑娘和凤公子的尸体,不就证明他们还活着么?”
几人听到她的话,豁然开朗。是啊,他们是关心则乱吧。
尘埃落定篇
第106章 你是我的夫
天阴沉了一天,终于在傍晚时分下起了雪。一片片柔软的雪花像一只只翩跹的玉蝶,旋转、交织,然后悄然无声地落地。把这个深山中的小山村冠上了一层神圣的色彩。
一袭蓝色衣衫的绝色男子坐在门口捡着草药,泛着玉石光芒的手指穿插在各色草药中没有一点的不协调,他神色怡然,偶尔像想到了什么般微微一笑,宛如天上仙姝,刹那天地失色。
“唔。”几不可闻的一声呻/吟在极为寂静的雪夜里也很难分辨,门口男子的手却一僵。他抛下手里的药筐,闪身进了屋里。
只见床上躺着的绝色女子已经睁开了眼睛,他几乎有些哽咽地出声询问:“你醒了?”声音颤抖。
女子如夜般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带着探索的眼神打量他。许久,她沙哑着嗓音问道:“你是谁?”
凤栖梧顿时僵住。虽然他摘掉了面纱,可是她不可能认不出自己啊。可那满脸陌生的表情不是她那日抱着她从山崖上跳下,到达地面的时候不敢多逗留,一路抱着她奔走了几十里路才找到这个隐蔽的小山村。村子里不过十几户人家,见他们一身是血的出现都吓了一跳。凤栖梧骗他们说他们夫妻碰到了强盗,妻主为了保护他还受了重伤。
淳朴的村民立刻为他们腾出了一座屋子,让他们住了下来。看过很多大夫,都说身体没问题。他也探过她的脉,平稳有力,想不出她为什么还不醒。他知道她的夫侍中有神医,可是他自私地掩没了他们的行踪。纵然他是栖凤山庄绝世无双的公子又怎样,纵使她以成亲又怎样。他凤栖梧想要她,就会争取。可是,这一住就是一年,她整整昏睡了一年!
在他担心的即将放弃的时候,她居然醒了过来了。
“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他试探地开口。
她使劲想了想,脑袋里似乎被一层雾遮住了,什么都看不清,她使劲摇了摇头,一阵头晕,“唔”的一声按住了脑袋。
凤栖梧窃喜,手按住她摇晃的头,轻轻地在她头的两侧按压着,说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你头上有伤不要使劲摇晃。”
居然失忆了,上天待他终是不薄。
“凤哥哥,我爹今天打了几只雪兔,让我送一只过来给你。”清脆的少女声在外屋响起。可能是见外屋没人,又探头望着里屋问道:“你妻子还没醒吗?”
“今日醒了。”凤栖梧掀开门帘让她进来。
“醒了?!”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娇俏少女踏进了屋里,还不懂的遮掩情绪,望着床上睁开眼睛的女子,脸上的吃惊和失望很容易辨认。
“嗯。”凤栖梧应了一声,就去隔壁的小厨房里端出了一碗熬得细碎黏稠的粥。他坐在床头,小心地扶她靠在他怀里,轻声细语地说:“才醒过来,喝点粥?”
她乖乖就这他递过来的勺子喝了一口,想起少女刚才的话,忍不住抬头望着眼前的花颜月貌犹豫地问道:“你是我的夫?”
“难道你不记得?”凤栖梧挑着眉,眼神灼灼地看她,清醇的嗓音带着醉人的味道,她一时恍惚了,让她觉得她不记得他这件事简直是五雷轰顶的混账事。
“对不起,我忘了。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她黯然低下头,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般,嗫嚅着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那红着脸低着头的小模样,让凤栖梧觉得好像自己逼她负责一般。有些好笑地盯着她越来越红的小脸,又喂了她一口粥后,轻声道:“你要不想负责也没关系……”
“我一定会负责。”她急切地打断他的话,他心里窃喜,随即他不动声色地又喂了她一口,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夫!”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左沐清,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是你的夫。虽然是我算计了你这句承诺,但是就算哪日你恢复了记忆,我也不会让你忘了你说过的这句话。凤栖梧笑了,靥笑如春桃,唇绽似樱颗,似乎简陋的房屋里瞬间有种蓬荜生辉的错觉。
本来说完还有些战战兢兢的左沐清看到这个能让人把神魂授予的笑容,她顿时又觉得自己做对了。
“凤姐姐失忆了吗?”突兀而来的女声让左沐清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她刚才就一直故意忽略她,她盯着自己丈夫的目光带着直白的觊觎,让她很不开心。
但是她喊他“凤哥哥”,应该是他认识的人或朋友。所以她还是强自笑了笑,应道:“嗯。”
“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不记得以前做什么?不记得家在哪里?甚至不记得家里是不是还有别的夫郎?”少女尖酸的话越来越刻薄,凤栖梧抬头看她,目光凛冽带着警告的意味。
那眼神太可怕,少女瑟缩了一下身子,却见凤栖梧垂下头柔声对怀里纠着眉头的女子说:“我记得就好了。”
左沐清望了一眼站在床前的少女,欲言又止。凤栖梧头也不抬地道:“谢谢红伯伯的兔子,红鸢姑娘可以走了。”
“凤哥哥,你……”红鸢跺了跺脚,红着眼眶跑了出去。
“再喝一口,嗯?”
他声音温柔而醉人,她乖乖地张口咽了下去。
“你昏睡的这些日子只能喝些粥,如今既然醒过来了,可有什么想吃的?”凤栖梧扶着她慢慢躺下,柔声问道。
她怔怔地望着他,突然开口问道:“我叫什么?我的家在哪里?以前是做什么的?我……”他垂眸看着她抿着嘴咬了咬牙,还是继续问道:“我还有别的夫郎?”
凤栖梧为她掖好被子,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柔声道:“你叫左沐清,左右的左,沐浴春风的沐,清水的清。我叫凤栖梧,凤凰的凤,栖息的栖,梧桐的梧。你记住这些就够了,至于其他的一时很难说清楚,你才刚刚醒来,别想那么多,先好好休养,好不好?”
他柔和的嗓音似乎带着魔力,从她的耳廓蜿蜒而入钻入身体,在它心脏处柔柔地帖服,她愣愣地望着他点点头,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觉得自己在飘,飘在半空中没有着脚点,她飘着飘着,看到了一个青衣少年。
雪山覆积雪,青衣渺渺的少年一手抱琴一手执笛,望着山下的云雾愣愣的出神。身后似乎传来脚步声,他回过头,轻笑:“清儿,你要听琴么?”
琴声袅袅,红衣翩翩起舞,突然他的玉笛骤然插入了她的体内,鲜血从她倒下的红衣下汩汩流出,在洁白的雪地上汇出了一副绝美的图画。
明明她似游魂一般在窥看别人的故事,为何她会心痛?
飘啊飘,她觉得她越来越轻,飞过了千山万水,终于看到了一处高耸入云的雪山,雪山巅盛开了着一朵仙气欲滴的白莲花,孤傲而圣洁地生长在那里。她刚飘到到它面前,花瓣骤然合拢,然后倏忽变成了一个绝色倾城的男子。蓝色的衣衫,覆着面纱,眼睛痴迷地望着悬崖下的烟云,但是她认出来了,他是她的夫凤栖梧。她走神的时候,只听他似乎轻轻念了一个名字,便跳了下去。
她似乎听他唤“清儿”,看着那毫不犹豫地纵身而下的身影,她赶紧伸出手去拉,大喊了一声:“不要!”
手被紧紧握住,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清儿,做恶梦了吗?”
她睁开眼睛,看到他,猛地一把抱住,哽咽着说:“太好了,你没事,我梦到你跳崖了。”
他神色一紧,似哄似安慰地说:“有你在,我怎么舍得跳崖啊,除非抱着你一块跳。”他话落,突然想起一年前跳下崖抱住她时的心情。那时,他在自己意识到在做什么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毫不犹豫地跟着她跳了下去。那一刻,抱住她的那一刻,看到她闭着眼睛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刻,他就想,要是没有尽头,能一直抱着她落下去该多好。
其实她还梦到了一个青衣少年,想到刚才那个女子的质问“还有别的夫郎”,难道要她问他,我还有别的夫郎吗?话到嘴边她有些问不出口。
“还梦到了什么?”见她神色郁郁,凤栖梧突然开口问道。
“梦到了一个青衣的少年。”左沐清下意识地答道,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诚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她有些懊恼,小心翼翼地偏过头去看他,见他脸上依旧是浅浅的笑容,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
“哦?他在做什么?”
“他问我想不想听琴。”她的手慢慢地一寸寸地移动,间或地抬头看他有没有注意自己,然后再一寸寸移动,直到完全覆上了他的手,瞬间笑靥如花,像偷到了糖果吃的孩子。
凤栖梧好笑地盯着她的脑袋顶,要是她恢复了记忆肯定抵死不承认此时此刻她的举动。
“然后呢?”
她脸骤然垮了下来,“然后……他把笛子插/进了我的胸口。”
凤栖梧知道白浅乐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一心帮着自己,自己也一心护着的少年,居然在她为他而战的时候,攻击了她。这个背叛,不可谓不沉重。那一刻,他也没有看懂那个少年,明明为了帮她连死都不怕。
凤栖梧回过神来,抚了抚她的头发,安慰道:“你看我还活生生在你面前,证明那些都只是梦而已,不要想了,嗯?”
“好。”左沐清乖乖地点点头,低下头把玩他的手指。半晌,她慢慢抬头,有些紧张地唤他:“栖梧!”
“嗯?”依旧是柔和的醉人的语调。
“我真的还有别的夫郎吗?”她紧张地望着他,手也紧紧地抓住他的。
凤栖梧莞尔一笑,樱唇轻启:“你觉得呢?”他又把问题抛给了她。他不想骗她,却也不想现在就让她回去。面对那一屋子的绝色,他没有把握他有几分胜算。心思到这,凤栖梧有些自嘲地想,为什么遇到她以后,自己的那些骄傲和自信好像都大打了折扣?
“我觉得肯定没有!”她斩钉截铁地答道,却又在下一刻带着期待地望着他,问道:“是不是?”
凤栖梧轻笑着开口:“为什么你认为肯定没有?”
“难道真的有?”她垮着脸,自言自语:“我觉得既然娶了你,怎么可能还会看上别人,你这么好。长得好,对我也好,娶了你,我肯定不会娶别人。”
她斩钉截铁的语气让他想笑,却又有些心酸。是不是最开始她遇到的是自己,就真的不会娶别人?随即,他失笑出声,他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些没有意义的假如之事了?
她这番话要是被那些都不是善茬的公子们听到了,还不知道要被几桶醋淹死。
他拍了拍她的脑瓜,擦去她额上的汗水,柔声道:“你认为没有,那便是没有。好啦,不要去想这些了。折腾了半天也饿了吧,猜猜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左沐清这才闻到飘入屋里的香味,深嗅了两口,便开心地道:“醉蒸鸭!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
“难道你又忘了,你说过啊,我是你的夫!”他决定要时刻提醒她这句话,对,至少每天一遍,省的哪天恢复记忆了不认账。
“哦,哦!”左沐清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凤栖梧轻笑出声,脑海里把记忆中的狡黠不羁的她和此时呆而可爱的她迅速地做了对比,然后飞快地得出结论:他一定要把现在她每一个呆呆傻傻的表情都画下来,留着将来嘲笑……和威胁她。
第107章 我怕追不上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左沐清终于可以下床了,她也问过凤栖梧她为何会受伤,还是那种看不到的内伤。每次凤栖梧都是用别的话岔开,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却不笨。她能看出他不想让她知道那些往事,她便不再追问。
她清醒的这一个月,她清楚地感觉到凤栖梧把她照顾的特别好。收拾家务、洗衣服、一日三餐都做的妥妥当当,她只需要他端过来的时候张张嘴就好。虽然很享受,但是她还是认为自己这样做米虫不太好。
所以当她终于可以下床的时候,她便缠着凤栖梧要出去走走,她想买件礼物送给他来答谢他这么多日来对自己的照顾。这些日子以来,她注意到他不喜欢那些头饰,长长的头发都是用和衣服同色的发带系住,可是那条发带看起来已经有些旧了,她想买根好的发带送给他。
刚出门就碰到了每日都来报道的红鸢,左沐清偷偷撇撇嘴,明明栖梧对她冷冷淡淡的,她怎么铁了心般粘着不放。
红鸢见他们手挽着手,眼神飞快地闪过一丝嫉妒,随即又挂着灿烂的笑容望着凤栖梧问道:“凤哥哥,你们要出门吗?”
凤栖梧挽着左沐清的胳膊,目不斜视,脚步连停都没停地说道:“所以今日没时间招待红姑娘。”
红鸢跺跺脚,她第一次见到凤哥哥的时候,他抱着他的妻主闯进了村子,蓝色锦袍,面上覆着白纱,就站在那里就觉得神圣不可侵犯。村长问他问题,他好听的嗓音一一回答,那双似蕴藏着无尽的深情的眼睛却始终没有从她妻子的脸上移开半分。
村民们被他的故事感动了,知道他妻子受了重伤,特地腾了一间民屋给他们。可是,他来的第二日就在村里的竹林里亲手盖了一间竹屋。她那日正好去捡竹笋,便帮了他一把,他对自己笑了。虽然隔着面纱,但是她能感觉他对她笑了。
那一刻,她形容不上来自己的心情,就感觉从那一刻开始一直到晚上睡觉前都是飘着的。后来,见到了他的容貌,惊为天人,顿时一颗芳心全挂在了他身上。
她有事没事就来找他,他大部分时间都是照顾她的妻子,停下里的时候,不是擦着一把通透的玉笛,就是捡着草药。自己说一大堆,他偶尔才“嗯”上一句,可是只要能坐在他身边,他就算不说话也是欣喜的。
他的妻子一年都没有醒,她欣喜而期待地想可能永远都不会醒了吧。可是居然一个月前醒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长得那么漂亮,一点女人的英气都没有。而且,肩不能扛,手不能挑,肯定养不了家,凤哥哥跟着她肯定受苦。
她觉得自己想的没错,只要还能在凤哥哥身边,他总有一天会知道谁最适合他。她这么想了,看着那对即将迈出她视线的两人,赶紧追了上去,在凤栖梧另一边说道:“凤哥哥是要去集市吗?正好鸢儿也想买点东西,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左沐清暗自皱了皱眉,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步子也快了起来。
凤栖梧面上安然自若,内心已经乐开了花,她这是在吃醋么?
虽然感受着她的在乎,看着她吃醋很开心,但是这毕竟算是他们第一次出来幽会,他可不想有别人煞了风景。
“我们跟姑娘不顺路。”凤栖梧淡淡地抛下一句话,揽过左沐清的腰,脚尖轻点,几个纵身间就不见了踪影。
“凤哥哥……”红鸢望着一眨眼就看不到人的方向,红了眼眶。她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母亲是村长,哥哥嫁给了城里的太守,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她哭着往家跑,一边跑一边狠狠地道:“我一定要赶走那个女人,凤哥哥是属于我的。”
城镇本来距村子就不远,凤栖梧又施展轻功抱着她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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