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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看天下,怜君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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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地方住已经不错了,哪里还有心思计较,如此就麻烦清儿了。”
  “少跟我这么客气,走吧!”说着带头向客栈方向走去,顺便揉了揉契云的小脑袋瓜,“小契云长高了哈!”
  “我要杀了你!”契云对这个女人的调戏恨得牙痒痒的,拔剑向着她追去。
  “那你就来追啊!追得上就给你买糖吃,哈哈!”
  看着自己的小随从满街追着清儿跑的样子,楚若谦无奈地摇摇头,清儿每次见了契云恶作剧因子就统统开始作祟。
  怕他俩横冲直撞撞到行人,楚若谦无奈地跟上去,提高声音道:“你俩小心点百姓!”
  一行人跌跌撞撞到客栈门口时,银熙和墨涵已在门口等候了不少时间。看着她们过来,赶紧迎了上去。
  “主子回来啦!楚公子好久不见了,一切可安好?”不熟悉银熙的人肯定不会猜到这么左右逢源的人接管的居然是落尘阁的熙部,名副其实的杀手头子。
  “劳姑娘挂念,若谦一切安好!”
  “好啦,先进去,再好好叙叙旧!”
  “主子说的是,里面请!”墨涵赶紧跑到前面去带路,看着楚若谦就像看到了金子,她可是跟着小七下注赌的楚公子。
  不明墨涵那种炽热眼神的楚若谦摸摸鼻子,跟着左沐清等人向后堂走去,还未走到后院就碰到了迎出来的左新河和云初雪。
  云初雪自然也看到了他,心里很不舒服。虽然知道他对清儿的用处极大,在左沐清心中的位置也很特殊。可是每次看到他们在一起心里就很不舒服。尤其是,他们看起来是如此的登对,飘然的气质,洒脱的性子,执酒策马,仗剑江湖那种默契。
  他只能对左沐清耍耍小性子,“你还知道回来啊?”
  “初雪。”左沐清讨好地将路上顺手买来的小零嘴递给他,“看着这几天初雪瘦了,我去给你买了点好吃的。墨涵,是不是?”
  被突然点到名的墨涵受到自家主子的眼神,赶紧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云公子每次吃到的梨蓉酥饼,是我们每次去星楚出任务必须要带回来的。”
  “谁让你说这些了。”云初雪羞红了脸喝道。乍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分外震惊,满脑子都是她是在意我的。心里的就像蕴藏着密密麻麻的小泡泡马上要溢出来了,不想着在这么多人面前泄露自己的心情,跺跺脚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左沐清有些尴尬地抽了抽鼻子,笑着拉过哥哥道:“哥哥,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若谦,楚若谦!”
  左新河自她进门起,其实就注意到了她身旁的翩翩佳人,他们二者行走之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默契,谈笑之间那种随性如此相像,如此和谐,似乎多了谁都会显得格格不入。原来是他,清儿每次回来谈的最多的就是他。当时,心里多少还有点比较,现在终是服了气。
  左新河暖暖地笑着,向着楚若谦走近几步,“你就是楚公子啊?果然如清儿说的那般钟灵毓秀,气质不俗。我是清儿的哥哥左新河,请多多指教。”
  楚若谦被左新河那暖暖的笑意惊住了,自己常常听她说起他,知道若不是他,她在左府过的会多么的难过,心里是很感激的,但是看着清儿越发的对他在意,一向自负的他也曾偷偷去看过好几次,那时觉得他也就是如玉般细致温婉,却不曾留意,原来他笑起来这么温暖,难怪在清儿如此在意。若自己曾经生活如清儿那般,也会贪恋这份温暖吧。
  自己也能察觉到自己上扬的唇角,“既然是清儿的哥哥,叫我若谦就好。指教说不上,以后还希望左哥哥多多指教。”
  第14章 百转千结意难猜
  “好啦,你们别行礼来还礼去了,哥哥屋里还能增加床榻吗?”左沐清好笑地看着他们,转身问左新河。
  左新河摇了摇头,“恐怕有些困难。”
  也是,他们屋里都挤了三个人了。左沐清想了想,道:“没关系,我房间有够大,在我屋里好了。”
  “我才不要睡你的房间。”左沐清话音刚落,就传来契云不满的否定,“我要回去抢秋风的房间。”
  “唉呀,我说小契云,我都不嫌弃你,你怎么能嫌弃我呢?”左沐清勾着契云的脖子在他耳边呼气。
  契云红着脸跳到楚若谦身后,指着左沐清喊:“臭流氓,在靠近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哈哈!”左沐清大笑着询问着看向楚若谦,见他含笑的脸上并没有反对的意思,转身对墨涵道:“你送契公子回去。”吩咐完看向楚若谦,“你呢?”
  “我又不嫌弃你!还不给本少爷带路。”
  左沐清摸摸鼻子,“呃,既然这样,银熙你去柳十三那里安排一下吧。”
  “是,主子!”
  左沐清吩咐完众人,领着楚若谦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的房间就在这里了,天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左沐清交代完转身就走,白影一闪拦在她面前,“你去哪里?”
  “我去找银熙聊天。”左沐清一副你还有事的表情看着他。
  “留下来陪我聊聊,怎么样?”
  “很晚了……”
  “我怕我会认床。”楚若谦一副委屈的表情。
  “额,要不我把契云叫过来。”开玩笑吧,星云堂的堂主会认床?!
  “你叫的过来么?怎么,清儿是看见我心烦么?”
  “怎么会?只是,你还是未出阁的男子……”平日里闹归闹,男子的名节还是应该注意的。
  “清儿若认为我在意,何必每次都是夜里跳窗闯入我的房间。”楚若谦眼皮一搭,修剪着自己泛着光泽的指甲。
  “呃,那我喊银熙加张床,总可以了吧?”左沐清厚厚的脸皮居然窘出了两朵红云。
  “夜也深了,床让给你,本公子睡榻。”说完就向窗前的软塌走去,却被左沐清拉住了袖子,“你睡床,你睡床!”说完一溜烟窝上了榻,速度之快前所未见。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两人平日里勾肩搭背,似乎从未有过什么男女界限,怎么此次相遇总是感觉很奇怪。难道是因为最近太过悠闲了?左沐清窝在软塌上,盯着屏风,想象着另一侧的楚若谦,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们似乎除了每年比试的那天能好好地把酒畅欢,不曾这样静静地相处过。”不知过了多久,楚若谦好听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慵懒从屏风后传来。
  “是啊,你可知道若是你赢了,你师傅会向我师傅提什么要求?”
  “虽然不肯定,却也能猜出个大概。”
  “是么,是什么啊?”
  “难道你不曾发现我师傅同你师傅之间定然是发生过什么。”
  “这个我到是发现了,‘星云堂’和‘落尘阁’曾为一体,自师傅这一辈才分开。”
  “如果我猜的没错,师傅和谷前辈曾经可能是恋人,而且可能师傅做错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二人分开。”
  “这我也有想过,听你这么说到是更像了些。”
  “呵呵,你可还记得你拿谷前辈的茶来跟契云认错?”
  “呃,你发现了啊!”其实就是从师傅放茶叶的架子上随便拿了一包。
  “你啊,拿别人的东西做人情都不知道换换包装,师傅看到契云手里‘影皇茶’那三个字,抢过去痴痴凝视了一个晚上。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三个字是谷前辈写的,是不是?”
  “聪明!师傅每次收到新茶都会分包写好标签。这么说来,若是你赢了,南云前辈很可能会要求我师父复合。”
  “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不分上下。也不知,若是你赢了,谷前辈会提什么要求。”
  “我也拿不准,记得我刚入谷那些年,师傅总是一个人闷闷地关在屋里。若不是教我习字练武,从不出房门。不过,师傅头上的那支木簪倒是从未换过,会不会是你师傅送的?”
  “是不是桃木梅花簪?”楚若谦问。
  “你怎么知道?”
  “我师傅也有一支,也从不舍得带,每日揣在怀里从不离身,无论去哪里,都时不时拿出来看看。”
  “如此说来,二人还是相爱的。”
  “恩,若是能够和好该多好。俩人都苦了太久了。”师傅每日都会闷在房间里默默伤神的样子,自己看了都不忍心。
  “要不我下次偷偷让你几招?”
  “不可,感情的事我们不能插手,心病还得心药医!再说了,本少爷不用你让,早晚有一天赢你!”
  “那我可拭目以待啦!”
  又是良久的一段沉默,就在左沐清即将睡去的时刻,楚若谦又幽幽地开口:“这是他为你备下的房间吧!只有他才能把你的喜好揣摩到如此细微。”
  左沐清微微一愣,才明白他话中的他是指谁,开口道:“你猜到了?”
  “我只不过看出些影子。这是‘风尘’的客栈,这里有单独为你准备的房间,这个房间定然与你的房间并无二致,是不是?”
  “确实。”左沐清侧起身子,有手支着头,不眨眼地盯着屏风,“然后呢?”
  “若是我说,我早就知道‘冷情’是谁,我知道你是‘风尘’幕后当家,你会杀人灭口么?”楚若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似乎是因为这个房间让自己不舒服,或许是心底淡淡的委屈。
  “你说什么傻话,若是我说我早就知道你知道了呢?”左沐清自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赌气,对他难得的略带小孩子脾气的别扭有些好笑。
  “这不是你的作风,你不应该这么放任这个疏忽成为隐患的。”楚若谦鼻子有些酸,不禁将脸埋入枕头,嗅到的满满都是她的味道。
  “你可知,落白的名单中有你的名字?我既然当你自己人,就给予你十分的信任。而且,我知道‘风尘’开始那几年你明里暗里帮了不少忙。”
  “你怎么知道?”也对,她定然是知道,今天的亭间才会问自己生不生气吧。
  “若谦何必呢,若是你有心瞒我,以星云堂的实力,我定然不会轻易知晓。当初风尘旗下的‘艳风阁’开张之日,居然有些妓子前来投奔我们这还没有任何名气的青楼,正好弥补了当时人员缺少的不足,更让人吃惊的是,后来‘左氏’上门闹事,才发现他们居然都有功夫,路数隐约可见与你相似。还有,北六省之一的黑鳞省的钱庄因为挤兑‘左氏’太过于急进,左凤羽向当地县令施压,待我带人赶到时,事情却意外得到转机。半个月后,当地县令荣升为知府,因为前任知府突然被查出各种贪污受贿的犯罪事实。而当时落白才刚刚撒网,还未收。如此想想,能如此之快搜集信息的除了星云堂的玄部,我想不出别的组织。还有很多,要我继续说吗?”
  “是!是我暗中帮你,又不想你完全不知情。不可以吗?”楚若谦突然提高的声音中含着淡淡的委屈。
  “我知道,所以此次因为我哥哥的事,我很抱歉。”
  “你都没感觉惋惜,我有意见又有什么用。反正,你就吃准我不会真的生你的气,不是吗?” 
  “若谦,我……”楚若谦自嘲地的话语让左沐清心突然被抓的很紧,像被很利的刀子划了那么一下。
  “不用说什么抱歉,真的,我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你就这样突然停止了所有的行动,让我如此措手不及。”
  “是我的错,我把你想的太过于洒脱了,以为你不在意这些。下次,我会和你商量,可好?”
  “再是随性的性子,也有在乎的人,在乎的事。”
  “若谦……”
  短暂的沉默,似乎又是很长,对面突然响起爽朗的笑声。
  “咯咯,吓到你了吧!其实我也可以深沉,也可以装伤感,是不是?”
  “你骗我?”左沐清苦笑不得。也是,他那随性的性子,如竹般的气质,天地崩于眼前面不改色的洒脱,不该去计较这些自己都不是很明白的东西。
  “咯咯。”楚若谦轻笑出声,心里那抹抹不去的不舒服却出卖了他,自己终究还是介意的,介意的不仅仅是她突然停止报复未和自己商量,恐怕还有他吧。
  左沐清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窗外的月光,突然感觉很迷茫。自己这么多年,咬牙坚持着,不就是想给父亲一个交代。看着左府家业散尽,看着他们家破人亡,然后让他们知道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要承担怎样的代价。然后呢?因为自己的满腹委屈和愤恨,初雪、若谦、姐妹们、甚至默默,都为着自己奔波,自己却从未问过他们,这样的生活是不是他们想要的,自己是不是很自私?若是所有的一切结束了,自己会做些什么呢?还想做什么呢?
  第15章 伊人心思难再掩
  轻轻叹了口气,反正没了睡意,不如去外面走走。听着对面的呼吸深沉,左沐清披上外衫,慢慢踱出房门。纵身跳上园中的假山,仰倒凝视着月亮,本来想去想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想,望着渐渐西去的月亮,心情却慢慢平复下来,渐渐有了睡意,正当进入梦乡之时,身上突然一暖,睁开眼睛,身边坐了一位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左沐清扬起嘴角,暖暖地看着他。
  “还没睡?”
  “恩。”
  沉默了片刻,左沐清幽幽开口。
  “跟着我,过这样的生活,累不累?”
  左沐清眼底的迷茫和疲惫还可以看到些许痕迹。似乎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平日里的她都是似乎天塌下来都不怕的强悍。他愣了愣,唇边浮起若有若现的笑意,“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死了,哪还有机会说开心不开心?”
  “说起来,你也算是大家公子出身,如今这样委屈自己天天跟着我,如此奔波,不累么?”
  “财富招人嫉妒,若不是因为家产引人,怎会有那场灾难。那群流寇也不会抢劫,杀害我家人。若不是你恰好路过,恐怕当时我就陪父母一起走了。”他低下头,掖了掖盖住她身体的毯子,“而且,你让我亲手解决了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我的心愿也了了。若不是还可以在你身边保护你,我都不知道还有什么是自己想做的,什么是自己能做的。恐怕真的了无心愿的追随父母于地下了。再说,能在你身边,为你做些什么,我很开心。”
  凌很少说话,突然说这么多,左沐清有些震惊的同时,也有些动容,轻轻覆上他按在假山上的手,“恩,我是你的家人,你保护我,也要放心的依赖我。”
  “我知道。”凌冰冷的俊脸带出些许融化般的痕迹。
  不知又过了多久,似乎月亮已经从东方滑到了西稍,夜渐凉。
  “回去睡吧,我也要回房了。”知道自己不休息,他定然不肯休息。而且有他这样陪着,知道自己现在是他唯一在意的,心头那点小迷茫也变得微乎其微。
  看着那英挺的身影进入房间,左沐清足尖一点,翻身落地,慢慢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意外的发现自己门前不远处矗立着浑身雪白的人儿,在夜色中飘逸似仙人。
  他背对着她,只看到一头秀发被白色的发带扎起,荡在腰间,衣衫飘飘,似乎要羽化而去,然后听他幽幽开口:“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左沐清有些诧异地看着他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他转身,银面具在月光下闪着似乎不是很开心的光芒。
  “冷情,你……”
  “我若不是恢复身份,你要把我的苦心就这样送给他。你可知我花费了多少心血,房间里的一切都是我亲手布置的,每一张桌子,每一把椅子,甚至床上的帷幕。如今,你让给了另一个男人,你让我情何以堪。”
  “我也在房间住啊!”
  “以你的性子,肯定会把床让给他。”自己辛苦多年,却将为他人做嫁衣,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初雪!我是女人,他是男子。况且他是朋友!”
  “你不是说只有到了最后,才能揭露我身份么?怎么,连我的身份也不用隐瞒了是不是?”云初雪愤怒地将面具扔到地上,转身就走。
  “初雪,你冷静点!”左沐清一把将他从后面抱住,今天的初雪太反常了,平日里虽然偶尔耍耍小孩子脾气,却不曾这么失去冷静,“我没有不珍惜,我闻到了兰花香,我睡过了檀木床,我摸过了每个被打磨的很光滑桌角,我知道这里面融入了初雪很多的心血。”
  听到这里,云初雪僵硬的身体,气愤的喘息才有些好转。却仍旧不回头看她。
  “我不能赶他走,你可知当初暗中帮助我们的人就是他。”
  “我知道。”所以才允许你带他回来。
  “初雪,不要这样孩子气。你的冷静都哪里去了。”
  云初雪深呼了一口气,慢慢转身,眸子里那种失望混杂着伤心让左沐清心里一疼。
  “好,你知道,你说什么我都会听。就像你突然让我停止对左氏的报复,我问也不问,不管自己为了下一步计划的施行付出了多少艰辛,立刻收手。你从不曾在意过我的感受,今日是我幼稚了,我改。”云初雪慢慢地俯身捡起银质面具,慢慢地带上,然后嘴角恢复作为“冷情”那抹冷笑,那抹能在商场上镇住对方的笑容,却疏远的似乎不在一个天地间。
  “夜深了,阁主去休息吧。”
  “雪儿……”那抹带着疏离的笑容让左沐清心里堵得难受。
  “阁主忘记了吗,只要我带着这个面具,就只有一个身份,‘风尘’的当家‘冷情’。这不是你当初定下的吗?”
  左沐清再迟钝,或者再故意不去深究,也隐隐有些明了了初雪的心思。这么多年,他为了自己以男儿之身深入商场,那么单纯的心思被迫学着八面玲珑,世故圆滑。不是看不到,他每次凝视自己的目光都带着惊喜和眷恋。那种随时追随的目光,娇羞的容颜,自己恐怕不能忽视下去了。如今,不过是为着自己的付出讨回一个公道,自己有什么理由让他认错,他又有何错可以认?
  左沐清静静地上前,摘掉那个碍眼的面具,将人紧紧拥入自己怀里,银光一闪,已是一地银粉,“雪儿,是我不好,你没错。”
  初雪没有挣扎,很乖地窝在左沐清的怀里,良久之后,“清儿,我是不是贪心了?” 
  左沐清没有回答,却将怀里的人儿揽得更紧。
  “其实我没有想要更多,是你纵容了我。”云初雪勾着她的衣角无意识地揉搓着。
  “我有吗?”左沐清翘起嘴角,勾起一抹柔情,或许吧!
  “你有。每次我黏在你上的目光换来的笑容是那么的纵容,让我渴求更多。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从未要求过什么。可是,我怕自己等不下去。”
  “初雪?”左沐清听出了他话里有深意,下意识收紧了手臂,唇边的笑意依旧,“雪儿是想回家了吗?”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初雪从她怀里探出头,不等她回答,就自嘲地笑了笑,“是啊,你肯定早就知道了,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你。”
  “玄部收到过‘云宁’皇室的委托。”当初落白将委托内容传给自己的时候,自己就猜到了。自己询问过初雪的意思,他不想回去,就压了下去。这几年,却有意无意地收集云宁皇室的消息。
  “你都知道了。”初雪垂首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看起来那么惹人心疼,“是啊,你都知道了。”
  “有什么关系呢,不管是‘云宁’的皇子,还是谷风子的徒弟,在我看来,你只是初雪而已。”左沐清抬起他的下巴,再次将人拥进自己的怀里。
  云初雪一震,却马上释然了,是啊,清儿淡泊名利,最看重的不过是情意。这就是他的清儿最闪光的地方啊。
  “是不是你的家人催你回家了?”
  “你怎么知道?”“云宁”皇室有自己的沟通信号和渠道,一向不为人知。
  左沐清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淡淡道:“你最近有些恍惚,瘦了好多,看着似乎藏了好多心事。”
  哦,是这样看出来的啊!初雪埋在她怀里贴近心脏的位置,这样,我是不是就离你的心最近了,“我不想离开你!”
  “你倒是没有男儿的矜持。”左沐清今晚听了他太多类似表白的话。
  云初雪抬了抬头,却发现舍不得抛开那“咚咚”的声音,又把脸颊贴回去,闷闷道:“矜持在你面前有用吗?不这样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喜欢你,你恐怕会一辈子装作看不到。”
  “初雪,给我点时间。”自己也是这些时日才放下满腹报仇的心思,有男女间的想法,这些时日才暂时放下了绷紧的心弦,而且终究还有一个从未谋面的未婚夫也得解决。欠初雪的太多了,无论如何也不忍心拒绝。
  “我从来就没奢望能这么快得到你的心。你放心,我这么多年都等了,不怕继续等下去。但是,也不要让我等到容颜散尽,年华韶逝,那样恐怕就真的没有了勇气。”
  “好!”左沐清清脆的答应了,顿了顿接着道:“我们看过‘祭星’以后,我就陪你回家。‘冷清’的身份做不做下去随你。”
  “怎么能不做呢?我辛苦了这些年,可舍不得让别人坐享其成。哎呀,你怎么把我的面具弄坏了。”云初雪看到地上已成粉状的面具从她怀里挣扎出来,咬着牙瞪她。
  “呵呵,一个不小心,不小心。”左沐清尴尬地挠了挠脑袋,“暂时用不到,用不到。呵呵。时间也不早了,雪儿早点回去吧。”
  “你要去哪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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