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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看天下,怜君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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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去哪里睡?”初雪这才想起自己最开始为什么生气的茬。
  左沐清看着他大有要么你就睡别处,要么我就把人赶出去的架势,很明智地说:“我今晚不困,要溜达溜达。今晚墨雅和银熙当值,我去找她们聊天。”
  “其实我是想说,外面凉,你回去睡吧!”初雪调皮地吐吐可爱的小舌头。
  “你不生气了?”还以为今天得睡屋顶呢。
  “我本来就没生气啊。”初雪调皮地冲着左沐清眨眨眼睛。
  “那你刚才……”左沐清这才明白,原来刚才这个孩子是想为自己表白铺个路,先让自己愧疚,然后顺理成章的……怎么最近周围的人对自己都用这招啊,偏偏自己还就吃这套。
  “清儿,晚安,好梦。”初雪雀跃着走了两步,突然回头说,“别忘了打份新的面具给我。”
  “知道了,不过初雪,我说的那件事情你要处理好了,也别太便宜了他们。只限于淮瑞,别的地方给我继续。”
  “初雪知道。”
  “恩,很好。”
  “你个鬼精灵,去睡吧!明天我有事要你办!”
  左沐清宠溺地点点云初雪的额头,看着云初雪蹦跳着离开,心情也好得出奇。左沐清无奈地摇摇头,唉,终究还是个孩子呢!初雪的性子应该是这么单纯快乐的吧,若是没有遇到她,是不是他的人生会简单快乐许多,该对他再好点。
  第16章 师兄师妹巧相认
  第二天,左沐清带着云初雪还未走到起子胡同,就看到黄晨蹦跳着像只黄鹂鸟般向他们奔来。奔到他们面前,看那架势似乎想扑到左沐清怀里,却在她面前突然停住,将手不断在身侧擦拭。
  左沐清心里升起片片涟漪,有点心疼地将她拥入自己怀里。怎么会脏呢。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可是很整洁。可见她和她父亲世家的教养和生活习惯还是保持的很好。
  黄晨窝在左沐清的怀里,感觉那么安心,似乎在这个怀抱里,什么都不用去担心,也不用害怕。眼睛发酸,不准哭,不准在左姐姐面前丢脸。眨眨眼睛,抬头冲着左沐清甜甜地笑着,“姐姐,早上好!”
  左沐清笑嘻嘻地道:“小晨儿,我给你介绍,这位云哥哥的医术很好,让他给你爹爹瞧瞧可好?”
  黄晨这才注意到身旁的黄衫少年,不太好意思地从左沐清怀里钻出来,恭敬地朝着云初雪行了一礼,“哥哥好,有劳云哥哥了!”
  云初雪来的路上听左沐清讲述了黄晨的懂事和可怜,心里本来就抱着同情怜惜的心情,如今看来还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不由又喜欢了几分,赶紧还礼道:“晨儿无须多礼,赶紧带我去看看你爹爹。”
  黄晨冲他甜甜笑着点点头,便向前一步带路。似乎这些年的磨难并未给她留下多少阴影。左沐清由衷地欣慰。
  黄晨他们住的地方是胡同最里面的两间小房子,背光阴暗。饶是左沐清这种练武之人进屋之后,也适应了片刻才看清屋里的摆设。屋子虽然不大,家具也不是很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破旧。可是却十分整洁,屋里也丝毫没有阴暗潮湿的气息,却有些淡淡的药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师傅和初雪,左沐清对于这种药香很喜欢。
  左沐清随着黄晨打帘子进里屋,看到一个男子衣冠整齐地靠坐在床头,捧着一本发黄的书卷在看。男子大概三十多岁,面色苍白,瘦的脸颊略略地凹陷。可是,虽然处境如此不堪,脸上却丝毫不见那种自怨自艾的神态,眉宇间的闲适倒是平添了很多气质,让这个阴暗的小屋也多了份光彩。
  男子看到他们进屋,挣扎着要起身,初雪赶紧过去将他扶住,“黄公子不要乱动,我和清儿也不算是外人,你躺着就好,躺着就好。”
  黄芝歉意地冲左沐清笑笑,“我昨日听晨儿说了,还没谢过左姑娘当初的救命之恩呢!”
  左沐清笑笑道,“说起来,您和我师傅也算是旧识。您也算是我的前辈。”
  “前辈不敢,当年你师傅到我家的时候我才十来岁,那个时候母亲不让我学医术,说是传女不传男,却偷偷搬了好多医书给谷前辈,谷前辈见我想学,就偷偷教给我。转眼都这么多年了。”黄芝脸上浮现淡淡的温柔,“清儿姑娘要是不嫌弃,我说起来也算是你的师兄。”
  左沐清略带窘色道:“我实在不好意思喊你师兄,师傅的药理知识我一点都没学到。不过,他倒是深受师傅真传,甚至自己钻研出了很多东西。他叫云初雪,喊他初雪就好了。”那些枯燥的医术,一摞摞地看着都头疼。
  黄芝有些讶异地将视线回转到刚才扶住自己的少年身上,刚才只感觉这位小公子气质高贵,眉宇间干净温润,玉质兰肤,以为是她的夫侍,原来是谷前辈的另一位弟子。
  黄芝略略不好意思地道:“云师弟好!”
  “师兄,我们要聊家常,得等我诊完脉,师兄脸色不太好,我先给师兄诊诊脉!”
  “那就劳烦师弟了。”黄芝不加迟疑地将自己的手腕递过去。
  云初雪端起神色,一脸严肃地扣上他的脉搏,眉头却皱的越来越紧。
  左沐清和黄晨略带担忧的看着,反观黄芝却是神情松散,并未惊慌,似乎无论什么结果都无所谓。那种淡然,倒让左沐清生出不少敬佩之心。
  良久之后,云初雪呼出一口气,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笑着问道:“师兄是不是中毒?还是一种很罕见的毒。”
  “师弟的医术果然了得。实不相瞒,确实是中毒,而且说起来很惭愧,那种毒还是我们黄家独门配方。恐怕只有家姐才知道配方和解药。”黄芝提到姐姐黄宁,厌恨之情藏也藏不住,倒是对自己的生命不甚关心。
  云初雪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送到黄芝的唇边,看着黄芝不假犹豫就吞咽下去,温柔地笑道:“师兄怎么忘了,我师傅也算是师承你的母亲,我虽然不敢说得师傅真传,不过这种毒,我应该可以解。今日给你吃的这种药可以压制那种毒,不会让你在月圆之夜太辛苦。”
  “真的吗?云哥哥可以解我父亲的毒?太好了,爹爹你终于不用在忍受月圆蚀骨之苦了。”
  云初雪点点头,将剩余的一瓶放到黄晨手里,道:“月圆之前服一粒就好。虽然解这种毒所用的药材都十分珍贵,不过十有八九风谷都能配齐,但是唯有一味药风谷没有,若是有这味药为引再加上我每日施针,两月之内毒便可以肃清。”
  “什么药?”风谷的药材都是初雪和师傅在照看,自己还真是知之甚少。
  “血芙蓉。”
  “血芙蓉?那是什么东西?”连略有涉足医学的黄芝都忍不住开口询问。
  “在北疆有一片沼泽,那片沼泽在四周常年冰雪不化之地却从不冰冻,血芙蓉就长在那里。由于它的药用价值极高,曾有好多人为了求得它丧了性命。它通体血红,状若莲花,古医术上记载,该花每十年结一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是第八年。”
  “那岂不是还要等两年?”黄晨想到父亲还要忍受两年的蚀骨之痛,眼睛渐渐湿润。
  黄芝搂过女儿,看着左沐清略带乞求道:“我于生死早已看开,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晨儿。若是师妹能带走晨儿,我死也无憾了。”
  “师兄说什么丧气话呢?初雪既然说他能治,他自然有办法。再说了,我们没有现成的花可以摘,‘栖凤山庄’不是要鉴宝大会了么,说不定有几朵冒出来呢?”大不了去趟黄家,黄宁总知道吧,左沐清心里偷偷想。
  云初雪听她这么不正经的话,白了他一眼,也笑道:“师兄多虑了,就算没有‘血芙蓉’我也能让师兄免受蚀骨之痛,虽然不能将毒肃清,缓解倒是可以的。而且,就像清儿说的那样,此次鉴宝大会特殊,新旧庄主交替之时,定然有不少绝世珍宝,冒出几朵倒是有可能的。就算没有,我也能让师兄轻松熬过这五年。”
  黄芝听完,倒是对云初雪的医术更为佩服,感激地到:“如此就有劳云师弟了。”
  云初雪冲他微微笑了笑,便转身对左沐清说:“我看不如我们将他父女接入风谷,一来师傅施针可以更稳妥些,二来风谷药材齐全,三来风谷修养条件好,还可以同师傅叙叙旧。没准师傅还能想到更好的办法。黄师兄定然能够得到很好的照顾。”
  “师兄你怎么看?”左沐清挑眉看向黄芝。
  “如此甚好,我也十分想念风哥哥了。只是要麻烦你们了。”
  “一家人不说这么客气的话。小晨儿也可以放心了。”
  黄晨冲着左沐清甜甜一笑,“恩,谢谢姐姐哥哥。”
  “乖!”左沐清越来这孩子越喜欢,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看着她皱起小鼻子,又是一阵大笑。
  看着左沐清他们有告别的意思,黄芝道:“晨儿,送送你左姐姐。”
  左沐清冲他笑笑,道:“师兄先休息,我回去安排一下,明日送你们过去。”
  黄芝了然地笑了笑,点点头。
  看着初雪挑帘出去,左沐清突然想起了那个簪子,“师兄,昨日见晨儿要卖掉这个簪子,这个簪子看起来很贵重,保存的也很好,看来你珍藏的很好,如此我们既为一家人,簪子你还是收回去吧。”
  黄芝没有接递过来的簪子,微笑道:“师妹,想多了。这个簪子不过是一件陪嫁之物,于我已经没有多大意义,如今送给师妹算是一件见面礼,师妹莫不是嫌弃不肯要?”
  见黄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自己再推辞也显得生分,便拱了拱拳,调皮地笑着道:“如此,师妹就谢过师兄的礼物了。不打扰师兄休息了,清儿告辞。”
  回去的路上,初雪一直沉默着。
  左沐清有些疑惑地问道:“初雪,你怎么了?”
  “其实,我是不是应该跟着回去的。”他抬起头来看她,“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出奇地不想离开你。”
  左沐清被那种炙热的眼神看得有点脸发烫,赶紧转移话题道:“初雪莫不是信不过师傅,还是怀疑师傅的医术?”
  云初雪一愣,“我哪有?”
  “那你担心什么,内疚什么。只要能治好师兄的病,谁来执针又有什么区别。”
  听她这么说,云初雪也感觉自己怎么胡思乱想,吐了吐舌头冲着左沐清笑了笑,跳着向前走去。
  看着初雪欢快的身影,左沐清唇畔的笑意温暖而宠爱。这是要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儿啊!或许心底那抹忽视不去的温柔就是喜欢?
  二人回到客栈,大家都在大厅等她。
  “墨幽、小七!”
  “在!”左沐清一般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喊他们的名字,定然是有任务或是命令,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笑。 
  “明日你们护送我师兄父女回风谷,具体情节回头跟初雪商量。”
  “是!”
  “自己要注意安全,尽快赶回来。”
  “是!”
  “落白,让‘玄部’大力着手搜寻‘血芙蓉’的下落,至于‘血芙蓉’的具体情况我回头给你一份详细的报告。你亲自去星楚江乐黄家走一趟。”
  “是!”
  安排好事务,左沐清有些淡淡的疲惫,回到房间,楚若谦不在,桌上粘着一张纸条:本公子赏花去了,若是花太漂亮,你就独守空闺吧!
  左沐清了然地笑笑,他就是一阵风,不羁的风,纵横在这天地间的精灵。
  第17章 初踏足栖凤山庄
  第二天天不亮左沐清就从睡梦中醒来,该去练剑了。走到屏风外间,却愣住了。天蒙蒙亮,微弱的光线映在榻上人儿的脸庞,如凝脂、如碧玉,泛着莹润的光泽,如蝶羽般的睫毛映在眼睑,投下一小片弧度优美的阴影,似乎带有那么点不真实。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什么时候警惕性这么低了,他回来都不知道?果然是最近相处时间太长了,习惯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不过,这家伙也真是对自己放心啊,那露在外面的胳膊,居然是裸着的。那胳膊皮肤真好啊,咳咳,左沐清鄙视了自己一番,自己果然是太闲了,赶紧轻轻提提被子,将那只胳膊掩进去。然后以自己从来都没有的速度窜了出去。却不知自己关门后,某人偷偷笑了。
  如果细听,就会发现,今天早上大家都在讨论,他们的阁主多么多么勤奋,挥汗如雨。那剑耍的虎虎生风,日渐威力。那小脸练得红过日出的红云。
  吃饭时,面对各种揣测的眼神以及楚若谦淡定地神态,左沐清终于抬起埋在饭碗里的脸,轻咳了一声,道:“最近练功有点疏懒,精力有点过剩。”
  “扑哧!”楚若谦忍不住笑出声,看到某人不善的脸色,赶紧转移话题,“今日栖凤山庄庄主凤仁生辰,我收到了请帖,你呢?去不去?”
  “好像收到过,不过当初收到了没打算去,就随手丢掉了。”
  左沐清说完,嗖嗖的小眼神甩过来,差点让她卡在喉咙的米饭咽不下去。不过,左沐清的那脸皮是千锤百炼的,淡然的夹一筷子肉,悠悠然道:“不过,没有请帖我也能让他补一份给我。”
  众人虽然爱调侃他们阁主,对他家阁主的话还是信个十成十,见她这么说,都好像之前类似逼宫的情况没有出现过似的,这个给那个夹一筷子菜,那个给这个添碗饭,吃的那叫和谐友好。没人去关心她怎么去得到那份请帖。
  左沐清也不计较,宠溺地看着她这些花儿,越看越喜欢,所以越发宠着,并且心甘情愿!
  楚若谦悄悄竖起大拇指,看着她把下巴一挑,有些失笑。吃完饭,楚若谦挑挑眼角示意她跟他出去。
  “你要的东西我有点眉目,你可以让你手下注意下。”
  “还真是让我真是汗颜,星云堂动作真快。”左沐清倚在栏杆上,不正经地把玩自己的头发。
  楚若谦不理她笑容里的调侃,“不必去黄家了,她没有解药。黄老前辈没有研制出解药,就仙游了。黄宁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人,更不可能有解药。”
  “其实,我早就料到了这种结果。只不过是还有点不死心罢了。”左沐清轻轻叹口气。
  楚若谦眉峰一挑,“不过我还有一条好消息告诉你。刚才那条消息算是附赠的,这条你要拿什么来换?”
  左沐清眼神一闪,“以身相许,怎么样?”
  “求之不得!”对于左沐清的调戏,他向来见招拆招。
  “呵呵。”左沐清知他玩笑,只见电石火光之间,一抹碧烟闪过,楚若谦的发间斜插了一支做工精细,玉质上乘的竹叶状玉簪。
  楚若谦有一刹那的失神,摘下发簪,笑了笑,“还算不错,那就告诉你吧。‘云宁’一位富商前几日花费千两黄金购得两株‘血芙蓉’,准备当做凤仁的生辰礼物,以期留下好印象。”
  “哦?有这等好事,那我们今日就好好拜访一下凤庄主!”左沐清笑得得意而满足。
  辰时,果然有人送上请帖,上书:恭请落尘阁众位光临大驾,栖凤山庄恭请。
  左沐清在众人略带钦佩的眼神中,得瑟地甩甩膀子护着自家哥哥,带领大部队沿着落白昨日勘察好的小路向“栖凤山庄”进发。
  墨涵还是忍不住,偷偷凑到左沐清那里,小声问道:“主子,怎么做到的?这么快就弄到了?”
  “今晚你要是能扎一个时辰马步,我就考虑告诉你,怎么样?”
  “主子!”看着周围姐妹们看热闹的眼神,墨涵暗骂自己定力不够。
  “怎么样?”左沐清挑着眉尖看她。
  墨涵被自己那点好奇心挠得心里痒痒的,咬咬牙道:“成交!”
  左沐清坏笑着道:“我不过昨晚丢了一个纸条给庄主,说他们的名声太大了,我们的请帖居然被偷了!结果大庄的庄主果然是心胸宽大,不介意我的失窃不敬之罪,这不就又送上门一份。”
  “就这样?”墨涵不死心地问。
  “就这样啊!”左沐清一副你还想这样的表情,让墨涵死了的心都有了。
  “主子~”墨涵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主子。
  “银熙,你晚上负责监督。”
  “是,主子!”银熙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响亮过,落尘阁的作风向来就是看别人受苦来娱乐自己。
  撇下这句话,左沐清翩然而去,留下跳脚的墨涵撅着嘴,哀伤黯然地看着银熙,银熙鸟都不鸟她,只是转动右手小指上的戒指,那是号令杀手手下行动的动作,所以墨涵成功地息声了。
  栖凤山庄果然气派非凡,一眼望不到边的朱墙琉璃瓦,两人多高的石狮子雄赳赳地立于大门两侧。两丈高的正门金雕玉砌,那叫辉煌大气。他们来的不算早,门前已经挤满了前来祝寿的人群。
  墨涵和银熙在前面开路,好不容易挤到门口。就见两个漂亮的少年在检查请帖。
  左沐清将手里的请帖递过去,楚若谦也一起递了过去。
  两个少年看了看请帖,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脸带笑容拱手道:“欢迎阁主大驾光临,我家主上让我们在此恭候多时,我家主上在大厅恭候,请随我来。”
  左沐清初听之时有点讶异自己的面子怎会如此之大,人家庄主亲自派人等着。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见招拆招。
  于是拽住试图独自行动的楚若谦,一同随着少年向院内走去。
  “喂,人家看上的是你,你拉着本公子干嘛?”楚若谦压低了声音调侃她。
  “拉你做挡箭牌啊,若是人家非要把儿子塞给我,我还可以拉你出来,说是我的未婚夫,这个建议怎么样?”
  “我有什么好处,你可知我星云堂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哦?我听听看。”
  “我还没想到,先欠着怎么样,顺便把你这玩意还给你。”
  左沐清见紫光一闪,更快地用手指夹住,紫竹令!
  见左沐清挑眉,楚若谦淡淡开口:“你都把人带身边了,这个报酬应该也作不得数了吧。”
  左沐清这才想起当初给他的缘由,也不推让,收进了怀里。
  “不过,今日你欠了我一件事得记得哦。”
  左沐清笑笑,“好!”
  栖凤山庄的大厅里,凤仁懒洋洋地窝在座椅里摆弄着手里的“紫竹令”,盯着自己的妻子问:“你说那个左沐清会是怎么样子?会比昨天来的那位更优秀吗?似乎‘她’更看重今天这个。”
  庄叶枫宠溺地顺了顺他的头发,道:“本人马上就到了,看看不就知道了。最重要的是梧儿喜欢。不过,她那种表面温和,实质清冷的性子我倒是挺欣赏的。女儿家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心智够坚、够定。”昨日,自己和仁回房的时候,看到桌子上讨要请帖的纸条和“紫竹令”,无奈好笑的同时,对这个神秘的左沐清的兴趣更为浓厚,但愿不要让我们失望。
  “也是,这次梧儿会乖乖听话吗?”自己的这个儿子比自己更难搞,随心所欲的惯了,这不羁的性子倒是像自己。
  庄叶枫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估计他知道了你的意图,就更加没有兴趣了。据说,他发出了九道指令,将任歌调回来了。”
  两人虽然这样说,但是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眼中丝毫没有担心,却是浓浓的趣味,这下应该好玩了。 
  左沐清随着少年进入大厅,就看到正位上坐着一个男子随意靠在椅背上,胳膊也随意的搭在扶手上面,漂亮的面颊上带着微笑着看她们进来。虽然动作随意,却高贵而优雅,隐隐有女子的气场。他的下手坐着一位面貌平凡,却英气逼人的女子,虽然坐于男子副位,却丝毫没有不甘的神色。相反,偶尔望向男子的眸光中溢满了温柔。无疑主位的定是凤仁,那相貌平凡的一定是庄叶枫。
  她打量座上人之时,凤仁和庄叶枫也在细细打量她,身姿挺立如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令人臣服的傲气,脸蛋虽然比男子还绝艳些,眉宇间却是掩不住的英气。二人交换一下眼神,不错,第一印象很好!
  “阁主好年轻啊,枫,是不是?”
  “嗯。”庄叶枫温柔地笑了笑。
  左沐清虽然脸皮很厚,仍旧在凤仁那热辣辣地眼神中,感觉脸颊热热的,赶紧拱手道:“庄主过誉了,在下还稚嫩的很,倒是庄主的身姿怕是天下再难寻,以后还希望庄主多多提点。”
  凤仁闻言笑得更加开心,眼带深意地又看了她一眼,将视线瞟向楚若谦,“楚堂主也是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潇洒了。”
  楚若谦神色自然地拱手道:“庄主过誉了,倒是庄主愈见脱俗。”
  “呵呵,这些孩子们真会说话。都别站着了,赶紧坐下喝杯茶。”
  闻言,左沐清赶紧寻了个好地安置自家哥哥。左新河微微一笑,示意她不用管自己,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左沐清这才挨着他坐下来。
  他们之间熟稔的亲昵让凤仁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却笑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左沐清没注意到他的神情,略带骄傲地道:“这是家兄,左新河!”
  左新河站起来,朝着凤仁和庄叶枫福了福,“新河,向各位问好。”
  凤仁几乎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左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可有婚配?”
  左新河淡淡一笑,“过些时日,婚期便定了。”
  “哦?哪家女子这么有福气?”
  “慕容将军家的慕容小姐。”
  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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