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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黎明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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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夏一定是遇到了相关的事、才会如此想要答案,否则又怎会一问再问?哪怕她的回答可能不是真正的答案,但窥其一总比什么都不懂的好。
这就是淮夏。也是她这阵子与淮夏相处后,发现到的习性。
淮夏一定与解央怎么了,不然不会突然这么问的。
表弟开窍了?
明萱顿时有种知道了天大秘密的赶脚,略显紧张的吞了吞唾沫,小心的问着,“妳是不是跟解央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而且还猜的如此准……淮夏无语。
“如果妳不知道的话,当我没问好了。”
淮夏直接忽视了明萱的问话,然而更让明萱怀疑,整个八卦魂都燃起了。
“好吧,其实爱情有很多种,不管是轰轰烈烈还是刻骨铭心,都逃脱不了前身──也就是喜欢。”
“至于喜欢是什么呢?”话到这,明萱也只能以自己的感受及思维去解释了。
她虽受过伤害,但不代表不曾喜欢过人。
所以解说还可以的。
“当妳越来越喜欢和他共处并在这过程里,时时刻刻感到愉悦与快乐,他一个眼神与微笑都能拨动妳的心弦,令妳在心里反覆思量、占据了妳的心,不由自主的总能想起他,这就是我理解的喜欢。”
淮夏听了,觉得有部份是说对了,但有部分并没有。
所以她到底是喜欢解央呢还是没有?
正当她苦恼纠结着时,明萱一句话令她豁然开朗。
“其实说喜欢与爱都太过复杂了,在这末世里,谁还来得及谈恋爱?对上眼的,上床都有……”当然这话一出,明萱便后悔了。
因为这话太过直接,绝对会误导淮夏,便立马解释着,“唉!说来说去,只要妳觉得跟这人相处起来、他让妳感到舒心快乐,在一起也未尝不可。”
明萱说的舒心快乐、上床什么的,淮夏都听的懂,但是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要是明萱知道淮夏不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绝对会吐血三升。
然而她并不知道,还以为淮夏的沉默便是懂了、在思考了,早已洗好澡的她便道着,“我好了,先回去喽,妳有事再来我这找我。”
谈话过程完毕,可淮夏还是一知半解,毕竟对感情的事她就如一张白纸般,什么也不懂。
就是有智能给她科谱着还是懵懂,不过那句〝在一起〞她终于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是情侣关系呀!
只是为什么要跟解央成为情侣呢?
淮夏着实费解。
不过若将之套用到明萱说的喜欢,突然又有点懂了明萱的意思了。
可是有几点不是阿……
淮夏纠结着喜欢有几点及没有的有几点,完全不知自己其实就是喜欢了,只是没有那么深刻,最多就是有了好感及一点点的心动。
所以这般的泾渭分明,就图增了烦恼,直到后来才解了这死结。
当然这是后话了。
※注:歌词来自于G。E。M。邓紫棋-光年之外,不是藉此打广告,而是必须备注来源0。0※
第97章 庞然大物
“妳也真是够久的,我等妳好一会了。”
一梳洗完,淮夏走出练习室门口,便闻应绍这半带抱怨的话。
也不知应绍在这等了多久了,肩上积着一层肉眼可见的霜雪,随着他走动、拉开车门的动作而掉落。
“先上车!边走边说。”
这般急切,绝对有什么事,淮夏二话不说的随着上车,便听他道着,“老大有事要宣布,其他人已经先过去了。”
这么突然?
“知道是什么事吗?”
“该是与首都相关。”应绍说着,随即也瞥了眼她,心里有些奇怪。
两人就住隔壁,老大怎么可能没与她提及一二?
这想法一起,随即在她的应声下而消失。
因为他想到,老大常常忙的不见人影,而淮夏又时常与他们一起,没遇上、没说也是有可能的。
约十分钟的路程,两人很快便到了解央的住处。
只是到了这后却见队友鱼贯走出,就连解央亦是。
见两人姗姗来迟贯宇有些无语。
“应绍你们还真慢!解哥说完了才来!”
这时解央已穿好鞋子,目光掠向两人时,在淮夏面上微微停顿了下便又移开,对着应绍道,“刚的话你们先问贯宇,若有问题……”
他的目光随即转向淮夏,“有问题就先跟淮夏说吧,我回来再问她。”见她点了点头而应绍也应着,赶时间下,便接过贯宇递给他的大衣,边走边穿着离开。
是什么事让他急切?
淮夏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疑惑的同时,亦听着贯宇说着,“淮夏,先去妳那说吧,这里真冷!”
北方的天气不比南方,加上末世后气候大变,这会虽已三月快四月了,可仍是时不时的下着雪,让人分分钟就想窝在屋内不出门。
诺亚上四季如春,自幼在那长大的淮夏,其实是不习惯北方的冷。
不过在这待上几天,便也习惯了,加上她是个进化者,感受度虽深,但忍耐度也不差,自然也不觉得难以忍受。
所以这会见贯宇这么大的汉子直说冷,身子还时不时抖着,喜感的让淮夏想笑。
“我们先去处理解队交待下来的事,就不进去凑热闹了。”在淮夏开着隔壁门时,奥丽这般说着,便与辛唯唐西及明萱一同离开。
一个两个都这么赶,淮夏这下便是不好奇也好奇起是什么事了。
贯宇也不囉嗦,在三人一同进房、落坐沙发后,便将解央适才宣布的事一一道出。
“明日我们便随着物资队一同离开景德阵前往首都,时间是在早上的七点,地点于……”
贯宇的话让淮夏明白,明日众人便会再度启程、往首都方向前进,由于天冷雪深,预计到达时间需要一个月左右。
之所以会跟着物资队,多少还是因为丧尸渐多、需一同上路保护。
而奥丽她所谓的〝解队交待的事〞,其实是解央要她们先去采买些当地用品及保暖物资,否则一路天寒地冻、还有可能得露宿野外,没有抗寒保暖的物品,根本受不住。
再来便是位置问题。
以前她是跟着解央一同行动的,不过现在因是跟着物资队,所以她这路上就不需在解央身旁、只要跟着应绍他们一同行动便是。
乍闻这话时,淮夏是有点意外的。
毕竟两人现在可是搭挡,半年来都一同行动,只差没睡在同一张床上了,所以这会听到这话,是有那么一点不置信。
但在不置信之后,心里多少是松了口气的。
因为经过昨晚的事,她有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解央。
幸好……
真的是幸好吗?
在这口气之前,淮夏心里浮起了抹淡淡的失落感,只是很轻,并没被发现注意罢了。
之后她与应绍又问了贯宇一些问题,得了回答之后,送走贯宇应绍便径自回到沙发上、想着适才的话。
待逐一理清思路、知晓自己得做什么时,便离开房间,往市集方向前近。
虽然解央已经派奥丽她们处理这事了,不过她的习惯是多备一些、防止突发状况。
谁知这一路上会发生什么?
若只有她们几人一路往首都,倒也还好,可还跟着物资队时,就很难说了。
树大招风,人多招丧尸!
宁可多备点以防不时之需,总比短了、少了来急的好。
解央是个大方的人,或许说,一向忙碌的他根本没时间花钱!所以大多能量币都是入了她口袋,因此这时买起东西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只有一个爽字可形容。
她多少懂了这感觉,也明白了人家说女人购物起来,为什么很恐怖了。
看着空间钮内堆成小山堆的各种物资及一瞬间变的薄薄的荷包,淮夏觉得自己真败家。
不过真的买的很爽呀……
这相间,解央早已离开景德镇,到了事故地方。
“上校!”
“上校!”
随着他走动,正处理着尸体的小兵们无不恭敬的喊着,他逐一点头后,没一会便随着引领人、停下步伐。
眼前可以说是尸体遍地也不为过。
不管是人类还是丧尸,亦或是变异生物,皆有。
这是个三方混战,而结果,看那血迹拖拉的方向直入林间,多少也知,这胜者该是属于变异生物。
不过这赢的似乎不容易。
地上的血水太多,哪怕是再强悍的生物,都避免不了流血过多而死的下场。
解央观察着,耳旁听着引领他的兵正与现场的小兵们问着话,随即站了起身,目光顺着地上血迹望向林间。
一片的白几乎是天地间唯一的颜色了,这时的树林里那还有什么生气?
所以更别说动物了。
几息的思考,解央已做了决定。
他点了几个兵,一同进了那树林、藉着血迹及被撞断的树木前行。
这该是只庞然大物……
雪地上的足迹及断掉的树木,足以证明这只变异生物的体型巨大,而能在诸多尸体中胜出,也彰显著不好惹。
哪怕它已是受伤。
寂静无声,整个林间只有他们踩着雪地时发出的咯吱声响与细微的呼息声,及那似远非远的飘荡哀鸣。
那鸣声,彷彿呜咽的北风,让人听不真切。
直到他们走至血水的终端、停下步伐,看着眼前鲜血淋漓的巨物。
第98章 神差鬼使
解央一时间并未看清这是只什么动物。
因为变异动物再怎么变异,体型不会与原本差上太多。
可眼前的一切却是推翻了过往认知。
它虽是躺着,可那体型这般看过去,约略一台十五吨的卡车般巨大。
躺着便已是如此,那站起呢?
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但真的让人无法想象的是,它除了体型变异外,就连毛色也不一样。
只是那如雪般的洁白毛皮上,被新旧交替的血液给玷污的东一块、西一块的,干涸沾粘模样,完全破坏了它给人高贵优雅的形象。
可便是如此,也无损给人的第一印象。
纯洁无暇,美的就想让人收藏。
这是个非常特别的突变种。
难怪成了落单。
也难怪伤成如此。
轻浅的呼息令那肚腹微微起伏,让人得知它还未断气。
不过也该快了。
伴随于冷风簌响的哀鸣声完全是动物将死时才有的调音,悲怆的让人听了、心底凄然。
可愣是这般的惹人心底凄凄,解央仍是大气不敢喘上,就怕惊扰了眼前伤重的奄奄一息的变异白狼。
任何生物在生死关头时所爆发的力量不是同阶可相同并论的,又何况眼前这只?
如此庞大的身躯,爆发的威力定让人无法招架。
解央看着那庞大的身躯及那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腺弧度,打了个手势让士兵们退开些许。
只是众人才刚有所动作间,便见那双死气沉沉、呈现涣散的金色瞳眸一瞬有了焦距、满上了狂躁。
解央心里顿时闪过了抹不好,见白狼咧嘴嘶吼下,浑身血液在这一刻彷彿凝滞了般静止不动,紧接着心口便是如遭重击。
气血翻腾的瞬间,只觉胸膛喉咙立即溢上了抹腥甜,随即便感耳旁响起了重物挥击的破空声响。
他连忙咽下那抹甜腥,大喊,“卧倒!”
便是第一时间提醒众人,可意外本就突然,加上一个照面便是气势攻击,此时皆被震的气血翻腾,那还避的过?
无数人影随着痛呼声飞出,而枪声亦是同时大乍。
如此庞大的身躯,怎可能不被射击到?
“呜……”
白狼哀鸣了声,狂性瞬间大发,本已站不太起的身子一瞬站起、扑咬向众人。
挥过来的爪子犹若死神。
解央才刚稳住自己的身形,便见一道森茫的锐光朝自己挥来,连忙架起异能抵挡,人也立即侧开避过。
只是他的动作还是慢了。
火辣的疼痛随着皮开肉炸间满上了神经末梢,让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冷脸紧紧一皱,手也在这一瞬间扯上它的白毛。
这只庞然大物完全不是一人之力便能解决的。
解央大喊,“列队!”
“淮夏!”
这叫喊一出口,没人应下复又重申。
“淮夏!”
爪子多了个人,白狼那能任危险留在身上?立马甩开,张嘴就咬了过去。
底下人看着这一幕,各个激动的大喊。
“解上校小心!”
“解上校没这个人啊!”
“请小心!”
在这一瞬间,解央是愣神的。
他怎忘了,这趟他是故意不让淮夏跟的。
昨晚的事警醒了他,为了冷静,因此今日的行动便没告知她了。
所以面对此时的下意识行为,心底多少也涌上了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半年来的并肩作战,他早已习惯了淮夏的配合……
真是自做自受!
身子被甩的腾空间,解央心底苦笑,随即收敛心绪、专心面对眼前的战斗。
他可没忘了眼前是什么情况。
尖锐的巨齿、腥臭的气息,解央完全无视那朝自己咬过来的狼嘴,身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与之擦身而过,未受伤的手也在这时再度扯住白狼的毛发,藉此稳住他那下坠的身子。
白狼又吼又叫,巨大身子不断扑腾跳跃,就想甩开身上的人类。
“列队!”
解央再一次喊着,被甩的晃动不已的身子,在一个咬牙下,忍着手伤,双手抓住狼毛、腿上蹬力,整个身形一个扭转翻覆在白狼的脖颈上。
“开火!”
这命令下,半点枪声都没听到,解央心里只觉气闷!
北区的兵就是这样!
各个一板一眼!
解央完全忘了,自己也是这个样的。
“给我开火!否则回去军法处置!”解央面色冷峻的再次命令下,听得那终于肯射击的枪声时,心底也松了口气。
他可无法在白狼身上待太久。
异能随着手心、源源不绝的打入白狼脖颈,侵蚀它身,白狼怎可能淡定的住?
早已是强弩之末的它,简直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挣扎,让待在上头的解央完全是以性命相搏。
这事向来是淮夏在干的,虽然知道万分危险,可当自己也这么做时,才知这女人简直是艺高胆大,人也简直是……莫名的让人心疼。
子弹的入肉声、感受底下肌肉的紧缩奋张及耳旁哀号的吼声,心绪有所松动的解央,在一个不谨慎下,没一会便被甩飞开来。
“解上校!”
几个小兵紧张的看着那飞出去的长官,就怕一个不好,人没了。
这上校可不是一般的上校阿!
人要是怎么了,他们怎么面对北区领导!?
可愣是这般,他们依然不敢离开自己的岗位,就怕变异白狼不死,军法处置这名头就得罩在身上了。
被甩飞的解央略显狼狈的站了起来,见那倒地的白狼,心底也松了口气。
若不是这只白狼早已重伤,怕是他这趟要全军覆没在这了。
“清点伤员。”身为临时副官的林左待场上情况稳定,立即走向解央。
“解上校伤的略重,属下先替你做简单包扎吧。”
解央任他动作,目光看着凌乱不堪的场上,随即落在白狼上头。
“变异动物的尸体一向怎么处理?”
“解剖送验,确认没问题后便交给伙房处理。”
解央虽点头不语,可未受伤的手,指腹却是摩挲着,显然感受着什么、思考着什么。
“那毛皮呢?”
“毛皮会交给杂物部做处理……”话到这,林左还有什么不懂,顶头上司问的如此隐诲,他要是不顺着说下去,就是不会做人了。
人精的他立马道着,“上校喜欢什么款式?”
解央本只是想着而已,但听副官这句,这想法便也得以放大,令他神差鬼使下道着,“女用款,至于身形……参考我的搭挡。”
第99章 霸道宣言
解央的话象是随口一提般,过了后便不再提及,让陪着他察看伤员的林左,缓过了惊讶后,欲言又止。
他很想问是不是要做成情侣款,可碍于周旁有人,顶头上司平时又是个冷然的人,如今问的这般隐晦,定是不想让人知晓,处于不便提问的当下,心里只能干着急。
直到他们一行伤员归队,解央将这里交给另一位军官处理、准备离开时,这才逮到了这个空档问着。
“上校,情侣款?”
解央正想着待会回去后要处理的公事,林左这般刻意压低分贝,因此并未听仔细他说了什么。
他纳闷的回了句,“怎么?”
说这话时,他的神情窥不出喜乐,看在林左眼里一下就误会了。
“没事,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解央:???
莫名其妙的话让人根本听不懂,解央也没多询问,继续想着公事。
只是回去景德镇后,一身伤的他谁还敢让他继续做事?
无不叫他回去休息或准备明日回首都的行李,解央只好重点交代剩于的公事、直接回住所了。
正当他掏着感应卡准备进房门时,身后忽地响起了淮夏的声音。
“解央,你今天真早!”
大采买回来的淮夏,见到解央就在门口、还未进去,自然是上前打招呼了。
只是这声后,见他转过身子,身上的衣物似被什么利器割破了好几地方,而右手还吊着三角巾、浑身上下带着浓浓的血腥味时,大为皱眉。
“你受伤了!”
早上还好好的人,现在却成了这模样?
淮夏登时不高兴他瞒着自己去战斗、还伤成了这样,立即夺过他手上的感应卡,开了门后径自走进去。
听着她咕囔着〝怎这么不小心〞,解央的唇角不禁一弯,人也跟着她进房。
“我帮你上药。”她说着,便从空间钮内拿出各种药品。
解央也没矫情,毕竟林左只是略略帮他处理伤口罢了,里头可是一片不堪。
“我去换个衣服。”
一身泥,怎么是换衣服不是洗澡?
淮夏疑惑的想着,但见他略显吃力的脱着外套,里头的衣服尽是干掉的泥泞与鲜血,而手臂上的绷带更是印着丝丝的鲜红时,这才发现他着实伤的不轻。
“你这伤怎好自己弄?我帮你!”
淮夏完全不给他回绝的机会,立即替他脱起衣服,并打了盆水、沾湿毛巾,帮他擦洗着那混合泥土与鲜血的伤口。
这过程她的眉头都是紧皱的,就连平时微微上扬的粉色唇瓣,此时也抿着,与她共处半年有余,解央那里不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那未受伤的手登时抚上她那皱起的眉头。
“可以夹死蚊子了。”
他的用意在于舒缓她此时的心情,却不知这淡笑的模样落在淮夏眼里,看着心中更觉来气。
她这么担心他,他还能笑的出来!?
轻松的模样彷彿伤的不是自己,淮夏只觉一颗心憋堵的可以。
在不知换了几盆水、替他擦洗好身子与伤口后,替他上药间,便报复似的将那糊满伤药的贴布重重一压。
“嘶──轻点!”
见他轻呼了声,整个脸都变了,淮夏那份不开心登时好上了些许。
“哼!也知疼!”
那疼可不是说笑的,只是见她恶意后,神色里的担心不减反增,他还能说什么?
便什么也不说了。
可他不说,沉默的态度却是惹得淮夏更加不满。
便见她一边上药一边质问着,“为什么这次战斗没叫上我?”
“我们不是搭挡吗?为什么会自己一个人去?”
“你这是不信任我了?”
随着他的沉默,淮夏的气焰一涨再涨,不满的情绪也上升到了个极致。
“回答我,解央!”
让他回答什么?
说自己因为私心才没叫上她?
说自己为了拉开点距离、冷静一下,才自行去面对?
还是说他怕自己再一次的意乱情迷而忍不住的靠近她、吻她,才如此?
“妳想多了。”最后他只能这般说着。
“我想多了?”微扬的声线满是不可置信,但随即也压抑着自己,语气尽量保持平稳,“好,就是我想多了,你为什么没有叫上我?”
“太过临时。”
骗谁呢!就是临时也能带上她呀!
淮夏根本不信他这说词。
“你骗我。”
“我骗妳什么?”对于她的咄咄逼人,解央只能道着,“事出突然,谁知道那里有什么?”
“就是不知道,叫上我的话,以备不时之需,好过现在这般。”淮夏最大的不满便是他受伤了,且还不当一回事。
因此更是不依不饶的道着,“我不管!以后去哪都要叫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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