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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光她是个美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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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想直起身子向后张望,可苏黎将我夹得死紧不容我乱动,高大的身形完全将的笼罩下来,我心里一窒息,不禁悲从中来,往后我会不会真被苏黎禁锢住从此不得自由。毕竟自己早有前科,已不是初犯。

挣扎无效,只得放弃,干脆闭上了眼睛。诚然,苏黎此刻盛怒,我该担心的是自己的下场,又一想到苏黎眼中的矛盾……原来,不知何时,我竟也让这个任性妄为的公子矛盾了。我后知后觉,身子平板走路大步一身毛病的我不知哪天起,竟让苏黎在不屑中开始矛盾了。

苏黎翻身下马,家丁的脚步声渐进,继而又和着哒哒的马蹄声远去。

“小姐!”小桃的声音颤抖着响起来,我睁开眼睛,苏黎未放我下来便直径走向内室。

手一松我便重重的朝那美人榻上摔了下去,磕得我手肘生疼。

“身上都是些什么味!”苏黎嫌恶的表情又出来了,只顾捡起桌上干净的帕子擦拭衣裳。

我直撇嘴,打从心底鄙视他:“我都已经灌了一肚子的腥臭的河水了!”不就是身上带了点水草味吗?用得着这幅表情!

苏黎盯了我半响,目光里满是质疑,我被他盯得心虚,这次绝对是自己理亏在先,于是低下头不去看他,只听到苏黎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声音并不大却让我一阵发颤:“——叛徒!”

“我……”我抬起头却不知怎么辩驳。

“你就这么放不下他么?爷待你不好?苏府待你不好么?什么东西驱使你要这般出格的事!一个妇道人家……要夜不归宿是么?”苏黎的声音陡然变利。听出了他声音中的高危 fsktxt。cōm险因子,心里放不下李君蒙可此刻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于是试探性的小声的开了口:“表哥……”

“莫要叫我表哥!你脑子放清醒点,谁才是你夫君!”苏黎吼道。

“表哥,陛下不是答应我……”

“陛下答应你可是爷先点头的!如今爷反悔了!你想和李君蒙好,还得先看看爷愿不愿意!”

苏黎盛怒着一口气说道。

我惊恐的看着他眼中的怒火一层层燃烧起来,跳起身子就要遛,苏黎一把将我推倒在席子上,被磕在方角上的手肘顿时疼得我揪心。

妈的!我想讲脏话!

苏黎扑倒了过来便堵住了我正欲开口的嘴……我大惊!用手拼命的捶打他,只可惜是徒劳。这是我的初吻啊!如果吻我的是李君蒙,或许我还会期待会欣喜,可是绝对不是他!不是!我被自己心中的执念所禁锢,此生绝不会容许自己和他有交集。可是此刻,苏黎蛮恨的撬开我的嘴,舌头拼命的纠缠,霸道又粗鲁。舌根都被他卷的发软,这时竟也不嫌弃我满口残存的水腥味了。

我拼命摇晃着逃避着,从未有过的惊恐,以前的我真是太过天真,从未意识到自己竟一直身处在不能随自己意愿控制的危 fsktxt。cōm险之中,竟然从未有过危机感……

苏黎的手摸索上来就要去扯我的外袍,我吓得魂都没得了。只感到身子一凉,接着唇便游离到我的脖子,有以下没一下的噬咬我……我从未发现自己惊恐起来也会这般,只拼命尖叫出声,哭喊着采英小桃……当时本能的呼救,并未想过这只是徒劳……好吧我被推入乱伦的深渊了……

“这是什么?”苏黎突然停下来冲我质疑到。眼中满含的竟是痛苦与绝望。

“是李君蒙干的么?”

……

“说话啊!”苏黎见我傻愣着不答,只冲我嘶吼道。

桑落话别

我稳住呼吸,惊惧的看着他,一时没能明白他话中所指。

“李君蒙好这口廉价的白酒是么?……他吻你时你也会这般挣扎么?”苏黎望着我,脸上痛苦与矛盾并不是装的。

我顿时明白过来,是那为了治好红疹而调制的药水里调和有白酒。

我紧闭上眼让自己冷静下来,好&书&网久方睁开眼睛,苏黎仍是一脸研判看得我直心慌,眼睛里的欲火渐渐退去,剩下那暗红的血丝下缠绕的情绪,让人不敢去肆意琢磨。

我努力平静下来望着苏黎,良久,方道:“知道你与李君蒙最大的区别在哪么?……你高高在上高傲轻狂;他身份卑微却不卑不亢,你是别人的主子,他是人家的奴才……可是感情是不能用刻板的尺度来衡量的。

“李君蒙的白酒不比其他佳酿,两文钱也只能够买两壶粗茶水。”眼前又浮现了李君蒙温柔的眸子淡然的身影了,可是近在咫尺的是苏黎……我竟真有一种背叛苏黎的心虚感了,于是干脆向苏黎坦白:“表哥,语桑低贱,语桑的感情经不起考验,只花得两文钱,便被人买了去了……”

并不去解释他刚才的误会,话说出口后我轻松了许多。已经和他挑明了,可耻的不伦之恋,我们会怎会有可能?

又是一段静止下来的时光。

苏黎的手慢慢覆上我的脸,见他眼中的高危因子已经退下去,我并未推拒,任那指尖的茧子在我脸上划过,苏黎眼睛却失了焦不知在看向何处。我读出了他眼中的挣扎与痛苦,可是我无能为力去解除他心中的迷茫,许久才见他说话:“算了,我终是不忍心……怎会有你这样的女人。”

说着身上一轻,苏黎已起身站了起来,意味深长的望了我半晌,终于转过身走了出去。

我松了口气。看着他挺拔宽阔的背影下掩饰不住的失落,心里五味陈杂:苏黎,我竟会失算你会有爱上我的一天……可是跟你说,花心的贵公子,你还未察觉自己只是一时图个新鲜,可是总有一天你觉得我的可爱之处会成为我致命的弱点了……你终有一天你会腻了我去的,然而我已等不及要耐心等待你心甘情愿放我走的那一天了……三月的期限很快便要到了。

在美人榻上躺了许久,采菱默默走了进来,绕过屏风为我往池中灌满热水,又将干净的衣服叠好放在一旁,见我没动,也不做声,便只立在一旁听候我的吩咐。

这个也是苏黎的女人啊,然而她如今受的是什么样的罪!

于我来说,自己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朝三暮四的爱情,我需要的是唯一。

“你出去吧!”我冲她说道:“我自己来就可以。”

兴许是苏黎特地交代过,这次她便也没支吾着强留在这,瞧着我好似有话要说,最终还是撑起腰朝我福了福身子,便走了出去。

采菱……看着采菱渐渐丰硕的身姿,我倒是欣慰,总算采菱学会了怎样于这无法改变的命运中寻求一种最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了,她还是懂得善待自己的。

我支起身子走像内间,从铜镜中看到脖子上清晰的齿印,哭笑不得。这么炎热的夏,我该找件高领衫子将他围起来么?

上半夜心中烦乱,睡得一点都不踏实。床前有悉悉索索的响动时我便被惊醒了,我半咪着眼便看到苏黎着了中衣,脱掉靴子便爬了上来。

我心跳都漏了半拍:这又是什么情况?苏黎这个变态!你还有完没完!

我除了继续躺在床上装睡没其他选择了。闭上眼装睡装死不去理会他。苏黎,你敢乱来小心我用对付李晟的那招对付你!我让你下半辈子都后悔!

苏黎只是伸过手臂环住我,将我搂紧了。难道是梦游不成?身上竟是一股浓烈的白酒香,他……喝高了?

我努力让自己呼吸不变得蓄乱,努力让他不发觉我在假装。可是心跳还是急了起来。

只听得苏黎的声音在头顶处响起,仍是那句话:

“桑儿,这世间,怎会有你这般的女子?”

我在心底默默回答道:我这般的出格的女子这世间本是没有的,拿我当来自……外太空的怪物便好了,何苦要自寻烦恼。

许久,才重新听见头顶上的叹息声:“知道么桑儿,直到现在我仍是未曾承认过你的半点好……煜国的大家闺秀各个比你要出色……所以,所以……我说我爱上你了……你会相信么?你会信我么?……有的时候静下心来想,自己都感到意外。

“桑儿,你这害人的精!爱上你是我的一场意外。”

我是头一次听他讲这么肉麻的情话,很容易想象他对其他女子这般说笑,现在却讶异于他话语里面的严肃认真。我只能叹气,穿来苏府的花轿亦是我的一场意外啊!

“原来你竟然这么介意我们表亲的身份是么?你的脑袋里装的东西谁接受得了!……”说到这苏黎口气变得很无奈:“生出来的儿子会是笨鸟是么?荒唐!你担心的就是这个?”

苏黎的话让我着实吃了一惊:这些东西我只在西厢房讲给孩子们听过,也只是自己一时想起来泄泄愤的,没想到苏黎竟然会知晓。敢情他还时刻派人看着我不成?

突然想到今日在亭子里碰到小马儿走过去。

原来苏黎平日在外头忙,还不忘在府里安插眼线!

“你说男子和女子有等同的权利,真正的爱情是要两人能够厮守一辈子……你只是心里容不下采菱是么?”苏黎的话讲得越来越变味了。

我皱了皱眉,这些,你都能给我么?你不能,不能就放手吧!

一想事情我眼皮就开始打颤,没听到上头的响动,苏黎在想什么呢?换在平时老太君和苏黎俩人总是能够猜透我心中所想。

“李君蒙……今日,医馆还在,李君蒙也在……你宽心吧!可是我要告诉你……那位金爷他出入的是西伶和煜国的边境,商人不简单,能游走在战乱不定的边境贸易的商人更不能小视……我只告诉你,如今天下粉饰太平,然而这太平盛世的年代不知会维持多久,或许是三两年,或许只三五个月……大王贤德不恋战,只希望百姓能安居乐业,只是无事常为有事之备,明日,便是我代父亲启程去迿扬城带军练兵的日子……

“又是一个三月……你仍是不肯留下来么……李君蒙回来就真能给你你所想要的么……桑儿,莫要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这话我不乐意听,这是在挑拨离间么?

大热天的他要是再不松手再这么捂下去,肯定被会被捂出一身的痱子。太难受忍不住挣扎了两下,装作呓语。

“别乱动!”苏黎紧贴在我身上长吸一口气道:“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自己……免得将你生吞活剥了又来寻死觅活!”

我一惊赶忙停止了动作,只感觉身子越来越烫。苏黎身上散发的阳刚之气灼烧得我脸红心跳浑身不自在,在心里低声幽怨:天下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句话是多生动!苏黎便是这人中禽兽。

头上响起了苏黎的轻笑声:“装吧,如果不觉得难受,就继续给我装吧!”

郁闷的是人人都会发现我的小伎俩。

我不情愿的睁开眼,抬眼便看到苏黎眼里含着一抹不明的意味,冲我一副似笑非笑、阴谋得逞的表情。

我僵着身子就这样和苏黎紧贴在一起,背心处汗水直流却仍是不敢乱动,只觉得头顶处的纱帐像是个蒸笼将我笼罩得透不过气来。

苏黎将唇轻点上我额头,说道:“真高兴你也有在我面前装乖巧的时候!……桑儿,现在的我真希望能够这般与你结发到老……真讽刺的是我苏黎明媒正娶的妻子,心里想着念着的却是别的男人……你当日是如何答应陛下的?知道吗今日你犯了我的大忌……”

“我……”我刚想说话,却又停了下来,心下纳闷:今日是什么日子!我今日对李君蒙表白了,然而苏黎竟然会来对我说这些话……

我终究太自私,不想要放弃追求自己的幸福。

“还记得你将我比作什么?”苏黎问道。

我心中疑惑,不解的望向他。

“你叫我纳西塞斯不是么?自恋是一种自信。可是如今我已再不能当这纳西塞斯了,是你让我没了把握没了信心……

“我去找了满满一坛子白酒过来,可是李君蒙的……酒,我仍是喝不惯,辛辣又呛口,香味刺鼻……我也曾喝过的,只是再也不会去喝了!让我尝过一次便够了……你不饮酒,你知道有一种白酒叫桑落么?……往后,我于那漫漫无边的军营黑夜,我便只用桑落来解愁了……

“找不到説服我的理由便不用解释了,你要记着苏黎做过的唯一一次让步是为你而做的,可我纵容你是因为我不想要伤害到你,不想用野蛮手段来制服你……你睡吧!”苏黎用手将我眼睛阖上:“你放心睡下。第一次,或许是最后一次,我想看看自己的妻子在怀中熟睡的样子……仅此一次,我做得这般没出息。”

讲到最后,苏黎便像是自言自语起来,我始终没有答他一句话。今日发生了太多事情了,或许是因我而起,却不容我来改变。心一放宽便不再去胡思乱想了,眼皮沉重只一会便真睡了下去。

迷糊中枕着苏黎的话睡着了:“桑儿,我可以放你走的,如果这个王府束缚了你……可是,李君蒙,他不能给你所期待的幸福……”

…… ……

不知桑落酒,今岁谁与倾。

色比凉浆犹嫩,香同甘露永春。

十千提携一斗,挥别心中恋人。

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无奈别离情……

最后一课

西厢房,盛夏。沉闷的天气让人觉得窒息,蝉卧在树上隐在了树干中,似乎也懒得去动了,在这燥热的天气煽动下心情也变得浮躁异常。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这是一段很久远的历史中……留下的一首诗作了,是一位名叫司马相如的大辞赋家,为追求其心爱的女子而作。

“孀居在家的卓文君正是被司马相如的这一曲《凤求凰》所打动,于是卓文君不顾家人的反对,为了追求她心中的爱情,毅然与司马相如私奔……从此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

“尽管因为相如的贫穷,两人的爱情遭到了卓王孙反对。然而没有什么能阻挠真心相爱的恋人……他们私奔一起回到相如老家成都,开一家酒铺,卓文君亲自当垆卖酒,即便生活窘迫,两人仍依旧恩爱如初…… ”

“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好美……”婉馨一脸歆羡与期待。

“是啊,其实爱情应该是不论贫富不论等级的,只要两人能真心相爱,又有什么鸿沟是不能跨越的?”

在医馆的那个下午,李君蒙对我说,我是名正言顺的王府少奶奶,然而他只是一个已将卖身契交于他人手中的奴才,他说他配不上我……这话听着让我心疼。

我浅笑了一声,冲堂下说道:“在遥远得你们到达不了的西方,只要是每一位真心相爱的恋人,在成亲的当日都会得到天神的祝福的……无论对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贫穷,始终衷心于他,直至离开世界……”

于是,假如牧师这般对李君蒙说,他也会答应么?君蒙,你心中的语桑还在么?“你愿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可是真正在现实生活中,哪会这么多的这样的真实事迹?……故事被人流传下来,正是因为它稀少才显得弥足珍贵啊!”婉馨朝我说道。

“可是终究还是有的不是么?”我反问道。

“小婶婶——”婉馨开口:“没有谁不会为那五斗米折腰的……现实与神话故事是不能够相提并论的!”如今这丫头将我的心思猜得透彻。

我摇摇头,这不是神话,这是一段旧时光中唯美的史诗,只是你们都未曾知晓而已。可是婉馨这是在劝我是么?

她猜出了李君蒙的身份,又将我的情绪看在眼里,时时在一旁提醒着我。然而自己都惊异我心中的爱情竟然来得这般突然,突然到自己都怀疑这只是假象。

君蒙,你知道么,如今我在西厢房冲孩子们讲的都是关于你的心情。我对你好奇然后对你感激最后一点点想到你的好,竟然有太多的理由让我对你痴迷……然而这般唯美的故事,我还有机会讲给你听么?

相如被文君的痴情所打动……你也会放下芥蒂再次回到语桑身边么?

该死的,我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看着这堂讲课硬生生被我变了味。听着我与婉馨的对话,满座沉寂。在西厢房的这么多天,我始终没能够真正为教习孩子们读书认字而授课,也没想过要把自己心中在他们看来的荒谬想法强加于人,反而是自己从中感受到的太多。

“先生!”台下响起的声音拉回了失神的我。我冲他们望过去,只听得明宏问道:“先生,今日四叔被大王派去迿扬了么?”

我点了点头。

昨夜枕着苏黎的手臂睡着,热得气短他也不放手,我被苏黎锢在怀里挣脱不开,不过下半夜却睡得沉稳了,以致今日一早醒来却未看见苏黎的人影。采菱告诉我说他已一身铠甲骑马出府了,身后是浩浩汤汤一路莽骑亲卫。

“‘惟当于国家闲暇之时,治军旅、选将帅、修车马、备器械、峙糗粮。敌来则御,俟时而奋。’所以,陛下派你们四叔去接替祖父练兵,是为居安思危,防患于未然。”我说道。这道理还是苏黎告诉我的。没有想到这竟变成了他们谈话的引子了。

“此次四叔所领之兵,听说皆是尚未强训的新士卒,不知陛下为何将一路不堪的队伍交由四叔统辖!”

“祖父说那是陛下隆恩!那些士卒都是从西边边境征集过来的。听说他们不但会骑马,更会驾驭骆驼!北边气候不堪,能在北方生活的汉子皆磨练出了一副硬朗的好身骨。四叔统领的士卒虽然编入军籍的时间不长,却都是在战争中痛失亲人流离失所的煜国子民,饱受战争的磨难,不愿意再见同胞受敌军蹂躏,一个个斗志高昂。如今一旦强加历练,定是一队死士!”老成的明辉说道。

明宏也接着讲下去:“四叔此次领军,只分得步兵和骑兵,兵书中说:骑兵选士卒之中彪悍者,须体质过硬,既能乘马作战,又能徒步作战,担任的是迂回包围,追击和奔袭等任务,这是陆战的主要兵种……

“徒卒主要是围绕战车作战,也是战事中不可或缺的力量。所以若是卒徒能加强历练,三月后从迿扬城走出来的,必定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此等任务若是祖父担任,定是能不负众望!”

“可是四叔不比祖父和二叔要差!大王慧眼识英雄,很少在决策上失算,若不是四叔真有实力,大王定不会将祖父身上的担子一并扛与四叔!”

此刻他们的四叔突然成为了孩子们心中的神,初次听到苏黎的逸事,我都觉得诧异:

“四叔读《兵法集》时婉馨才一岁又余;随祖父初次去迿扬时婉烟已一岁,如今我娘亲怀里的小妹周岁时四叔却亲自操练军队了……”明辉对他的四叔是一脸的崇拜:“大王向来只举贤任能,如今将权责交于四叔,四叔便定有本事将这一万三千兵卒统统历练成精兵!”

“那么假若真要上战场呢?”婉烟稚嫩的声音响起。

“上战场?祖父常胜将军的威名是空有其名吗?胡人扰我西北广袤边疆,蛮子在南方唯恐天下不乱。可是真是这样我煜国也能应对过来!南林有我三叔和祁将军,玉阳关是二叔常年坐镇,就连东面临海也有萧王派兵驻守,岂容贼子肆意侵犯!”

“如今最不老实的算是西伶了,几十年前的玉阳关一战,胡人发誓要一雪前耻,信誓旦旦。如果猜得没错的话,这一批熟悉西域地形适应西域环境,并且会驾驭骆驼的兵卒,是大王将要用来抵御胡人来袭的!且看胡人异动,我四叔领一万三千精兵与二叔会合,杀将过去!”

“听说藤尔滕的大草原,满是油亮的青草以及成群的牛羊,草原上的牧民热情又豪爽……假若有胡人来袭我草原宰我牛羊令我藤尔滕草原民不聊生,那时便是大王派四叔挥师北上之际了!”

“藤尔滕?”我疑惑着插了句嘴,方才男孩子们你一眼我一语讲到治军讲到领军作战便满脸崇拜与向往,只恨冲锋陷阵的不是年幼的自己。

“恩,先生不知?藤尔滕是我玉阳关东面的美丽草原,离苍岭城不远。听说在那儿星星都会格外明亮,饮了藤尔湖湖水的女子各个都长得美艳动人……藤尔滕是这块陆地上的一个有如传说般美好的人间天堂。”婉馨对我解释道。

“所以便有两国这么多年来为这块土地的争夺厮杀?”

明宏点了点头:“这是一百年来煜国与西伶战乱纷争的根源了!西伶领土多是西部沙漠,灾荒年间总会东进袭扰藤尔滕,西伶壮大时攻占阿达鲁,夺取我藤尔滕广袤的草原,亏得后来先皇亲征,收回这几十年来被胡人虏去的江山,将西伶逼回大漠……可是如今又卷土重来了!”

“怕什么!周边蛮夷国家谁人不向我煜国称臣!到时候且看我四叔如何杀将过去!横扫藤尔滕的入侵胡人!”

我插不上话,却又不忍打断他们,如今孩子们在我的课堂上一向活跃。

我惊叹:这些饶勇的将军之后!原来一个家族的振兴与延续绝非儿戏……

我还在厚着脸皮去教习他们知识!如今,受教了吧?孩子们小小年纪,但他们什么都懂!他们懂得讲战场上的风风雨雨豪杰英雄,懂军事懂谋略,懂得对自己国土的热爱,他们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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