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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光她是个美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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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我乐得糊涂,所以也不再多问。

蚂蚁说谎

马车在呆在询扬城的第四日终于启程。我提着轻便的包裹,手中拿着那幅画卷,屁颠屁颠的最先上了车。

“总算动身啦!”道路终于疏通了。听着前边马蹄的踢踏以及车下轮轴的转动,我兴奋的说道。

在出询扬城不远便拐进了山道,道路不窄,可是要崎岖得多,马车明显要颠簸得厉害。

“是不是还得两天山路才能到苍岭?”我问道。

金爷开口说道:“这两日要在野地留宿了……一路上会很辛苦。要不就快马加鞭赶往苍岭城后,再歇息几天罢!”

众人点头同意。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颠簸,太阳已经渐渐升高了,我探出头去朝外边望了望,两头都是浓密的枝叶,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只留下星星点点的斑驳。

我用手遮光,努力在树叶中寻找着,果真发现树上已经渐渐有了泛黄的叶子,这是北国的秋天,比南方来得要早。

“哈哈!”我笑出了声:“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叶知秋’!”

“什么‘一叶知秋’?”夫腾微笑着问道。

我重新端坐回车内,朝夫腾眨眨眼,笑得神秘。

一想起在询扬街头的店中与萧三爷的那段对话, 觉得又过瘾又有小小愧疚。

于是顿了顿,开口说道:“夫腾,其实,我送给你的那副画,并没有花去半文钱!……”

君蒙侧过头来,老表情又出来了。我挠挠头,将我在询扬街上的“英雄事迹”老实交代了出来……

……

我执笔在白纸上写上六个字:殿春、雅蒜、实景。

萧三爷接了过去,拿在手中看一看后,一拍胸脯:“这有何难!”

说罢便开始着笔。

一幅优秀的作品是需要长时间的磨合才能够最终成型。几个月,甚至几年。我看了看那野雏菊,萧三爷在短时间内画出的花草山水,已经很不错了。只可惜……我现在是要找茬来着。

我在一侧的红木椅上坐了下来,端起几上为客人泡好的茶水,一脸悠闲自得。

萧三爷令书童持了画站到我面前,自信满满的问道:“这是不是姑娘所要的美人?”

我放下茶杯,仔细瞧着。芍药花盘硕大花色艳丽,而水仙叶修长花柔美,确实好看。

可是心里赞赏眉头却皱了起来。

“怎么,画得不令姑娘满意?”萧三爷疑惑。

我站起身,双手环胸,边仔细看着这幅画,边摇头:“画是画得没错,可是……”

“可是什么?姑娘快说!”萧三爷急了,可能这位大叔的画很少被人否定过,何况还是我这种外行。

“若是姑娘能够说出其中漏洞,所言确实有理,那么这两幅画在下分文不取!”

“此话当真?”我眼睛一亮:就等你这一句了!

“自然当真!”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背过手去在店内边晃悠边开口说道:“我是要画将离,画雅蒜没错吧?”

“是为姑娘画的将离雅蒜!”

“我也讲了是要画实景,无需夸张渲染没错吧?”

“也是按实物来描绘的!姑娘敢说将离和雅蒜不是长这样么?”

我点头:“是长这样没错啊!可是……在这个季节内,将离花落,雅蒜还未开花,我说的又是否属实?”

“……属实。”

“那么,又为何夏花和冬花会同时开放?”我窃笑:“先生说写实,那么先生见到过将离与雅蒜同时盛开?”

“……”

“若是要画实景,那么瓶中的将离大概只剩下了残枝败叶,盆中的雅蒜应该是个秃头!”

“可是姑娘不也说了要画那美人般的娇花吗?”

“可是在我眼里,八十岁的老太太当年也是一枝花!掉落凡间的仙子还有脸先着地的呢!”我怂了怂鼻子,说道。

“姑娘这是在胡搅蛮缠!”萧三爷涨红了脸,显然生气了。

“第一幅画嘛我很满意!可是第二幅画……那可是常识性错误!”

滑嘴的萧三爷最开始哪能想到我会是个多么赖皮的主!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将那两幅画卷好,扎紧。终于像那焉了的野雏菊,耷拉着脑袋没话说了。

“我可以走了吗?”我将画抓在手上,得了便宜还卖乖。

“姑娘……走好!”萧三爷人油条人品还不错,没真跟我较真,甩甩手希望我尽快从他眼皮底下消失。

在滚之前我又返身问道:“有5只小蚂蚁排成纵队,每只小蚂蚁都说它身后还有1只小蚂蚁,可是小蚂蚁没有说谎,为什么?”

……

“那是为什么?”夫腾开口,与萧三爷同样的问题。

我偏过头看向君蒙,可是他也不做声。

我吐了吐舌头,这是自己在耍滑,不怎么光彩,还是不要说的好。

君蒙接过我手中的画卷,将它打开瞧了瞧:“人家画得挺好的!你是在讹诈人家呢?”

“我没有!”我狡辩。

以后,我再也不做这种丢脸的事情了,做人要厚道。

以后我奔波流离的日子还长着呢!不会每一次都会时来运转,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的。

以后,出门一定要带钱!

* * * * * * * * * * * * *

苏黎的队伍返回询扬时,已经快过午时了。

进了城后,苏黎下马,命其他人先回了营地,只协了无影走在街道上。

店内,萧三爷还在为昨天之事而郁闷。想自己大半辈子下来,只有自己耍滑的分,不料这一次,却被一个小姑娘钻了空子。

看来得反省一下是不是自己平日里油腔滑调吓跑了很多姑娘少妇,如今报应来了。

“明明不可能,可蚂蚁又没有说谎,那会是为什么?”

秋阳正毒,外边街道上行人也稀少。

苏黎走进店内,看着挂在最显眼处的那幅《秋色》出了神:一转眼,炎炎夏日已经悄然离去。

“公子是要买成品,还是需要现场作画?”

“看清楚了!这是苏四公子,是询扬营地内领兵的将军!”无影冲萧三爷吼道。

小心的打量苏黎,见这位将军并虽穿铠甲,可仍是英气逼人。于是萧三爷收起那幅油滑气儿,恭敬的问道:“将军需要什么画?”

“我家将军不是来画画的!将军日理万机,怎会有闲情来这耍娘娘腔!”又是无影的声音。

“那是……”萧三爷那叫一个郁闷,这几天都是什么日子,怎么财神不显灵瘟神总进门!

见苏黎还在看墙头的那幅画,于是忙开口:“将军好眼光!那幅《秋色》,是鄙人……”

“你是擅长画山水,还是擅长人物画?”苏黎打断了他,冲他问道。

好熟悉的台词!萧三爷一听脸上的汗就冒了出来,小声嘀咕:“昨日那位姑娘大概与你是本家……”

“你自言自语些什么?”

“没,没!”萧三爷忙说道:“将军要买画要画画,鄙人都愿意为将军效劳,可是我可经不住连续被耍两次……”

“谁耍你玩了?”苏黎眉头一拧,开口问道。

“没……将军没这闲工夫!”萧三爷只得继续说下去,只是想要提个醒儿,暗示一下苏黎要是不用买画就早点走人:“是昨日一位姑娘,来小店要画将离与雅蒜,可是画好之后……”

“你说什么?是何人要画将离与雅蒜?”苏黎脑子里瞬间闪过的是那封留下的信,以及在殿春园中,看到的洒落了一地的缤纷,还有园子中那些细碎的脚印。

“是位姑娘家,年纪不大,鄙人并未提防她,可是那姑娘竟然中途使诈!”萧三爷本不想将自己的光辉事迹道了出去,只是又觉得气不过,便一一道了出来:“画好了将离与雅蒜后,却被那姑娘耻笑说我不懂常识!说这个季节,将离已是残花败叶,雅蒜还是个秃头……”

苏黎心一提:这些话,只有某人能说出口。难道他们还在询扬?

“那姑娘长得怎样?”苏黎问道。

萧三爷一提神,忙说道:“那姑娘长得水灵!就是性子怪了点。”

“个头不大?”

“恩。”

“约摸多大年纪?”

“十五六岁!”

“先生可是萧三爷?可有过人的画技,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这个……不敢当!”

“好!就求这姑娘画像!”

……

萧三爷将画好的画像递给了无影,无影将画像呈向主子面前。苏黎斜靠在红木椅上,眼睛望向那画,抑制住内心的汹涌,对无影说道:“你瞧瞧,这像谁?”

“这……这是……”无影低头一看画像,顿时瞪大了眼:这不是他们的少夫人吗?

苏黎闭上眼,心里五味陈杂: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询扬城内逗留!某人还有闲情来求画!

她要画干什么?为何……要画将离与雅蒜?

睁眼时便看到萧三爷还在盯着手里的画看得出神,苏黎不乐,于是懒懒的说道:“这画我很满意,先生画得传神!”

萧三爷不明情势,只呵呵傻笑:“将军过奖!不是鄙人画得好,是那姑娘长得太美!”

“所以……你讲话唐突了她来着?”语桑不可能无故刁难萧三爷。

见主子手指又开始在椅靠上敲点,无影担忧的看向萧三爷,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得罪了少夫人现在又将更强势的主惹毛了,怎会有好果子吃!

“这……那姑娘嘴利,我可未曾赚得半分便宜!鄙人为她所画的两幅画,不曾拿了一文钱!”

“怎么回事?”苏黎压下火,问道。

萧三爷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苏黎。听到最后苏黎竟放声大笑了起来。这风格,就算没有这画像,也能够猜出是谁了!

无意间搜寻一了些信息又找了乐,来店里收获颇丰。

于是也不想为难萧三爷了,只是招呼无影将画像收好,便起身。

走到店门口,苏黎突然转头:“想知道那姑娘问题的答案吗?”

萧三爷忙说道:“劳烦将军为鄙人解惑!”

“既然蚂蚁没有说谎,那么……”苏黎扯起嘴角笑了笑:“扯淡的便是她了!”

说罢不理会那傻愣在了原地的萧三爷,走出了店门。

无影收起画,将银钱往桌上一摆:“别愣着了!不是哪家姑娘面前都能耍滑的!这是三幅画的钱!”

出了店门,终于听到前方道路上响起了马蹄声。侍卫见着了苏黎,忙跳下马。

“主上,飞鸾向西北边方向行去了!”

“恩。”苏黎应了一声,得了消息,便让侍卫先行离去。

从无影手中接过画后,苏黎眉头一皱:“无影,方才在店内你怎么骂爷来着?”

“主上!无影并未……”无影还没弄明白苏黎所指。

“那你是说谁娘娘腔?”

无影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心里大呼不妙,知道萧三爷那是祸从口出,自己却总是粗枝大叶不长教训……

看着无影的脸色,苏黎想笑却硬撑着,摆起面孔。

“从询扬东街到营地,未时一刻出发,三刻可赶回营地!无影幸不辱命!”不待苏黎说话,无影转身就跑进了烈日当中。

苏黎笑着摇头。

向西边天空望了过去,那山峦伸向了渺远天际。

还有闲情去求画,还会耍小聪明,就应该过得还行……

先放一段时间吧!毕竟他身负重任,不能够总是儿女情长。

夜半高歌

太阳西沉,山上的余晖被渐渐吸干,马车不能再冒险行进了。

四周静谧下来,将鸟鸣换做了虫鸣。

知道要在野地过夜,准备是早做好了的:有火种,还有御寒的薄毯。

车夫将马车靠里停下,然后跳下车,将缰绳栓在了一旁的大树上。金爷也随即跳了下去:“今晚我们就在这生火歇息吧!”

在附近的灌木丛中找了些干碎的树枝和一些干枯的树皮出来,用打火石将火点燃后,车夫已经从远处抱回了一大推干树枝。

我们下车,围着火堆席地而坐。我就进靠在了身后大树粗壮的树干上,开始垂那因奔波一天而酸痛的肩膀。闭上了眼睛。白日里的热气已经渐渐蒸发,地上开始有了些许凉意。

有人轻捅了捅我的手肘,我睁开眼,看见天又暗下了一层。

君蒙将包有干粮的荷包递了过来,轻声问道:“累了吧?”

我笑了笑:“还好!”说着将荷包打开啃了起来。

不累是假的,可是谁不累?金爷正坐我对面,只见他吞了几口干粮后又持起随身长剑,走近了林子中。不久便隐没在了夜色中。

金爷长得三大五粗,有一副好身板。平日总是不苟言笑,可是是个主子身份却从来没有主子架子。白日里还接了车夫的班,赶了一段不短的路。

“这附近会有野兽吗?会有狼群吗?”我很白痴的开了口。

“这林子不密,白日往来的人也多,就算有野兽,也不会成群。何况我们还有火,没事的!”说话的是夫腾。

夫腾将水囊递了过来,笑着说道:“干粮噎口,往后若是有条件,夫腾便常为语桑做红豆粥!”

我忙道谢。

喝了口水,看着这山色浸没在了夜色中。以前总希望会有机会去野营,而如今终于可以露宿山野了,只是没有帐篷,没有空旷的天顶,树叶浓密,遮挡住了夜空中满天的星辰……

入夜后,我和夫腾重新走进马车。今晚,就在这马车上歇息,而君蒙他们,只能够守着火堆靠着树干将就一晚了。

虽然累,可是睡不着,毕竟换了一个全新的环境,新鲜劲儿还没过。我扯过放在一旁的薄毯,白天虽然温度高,但是晚风吹过来还是凉飕飕的,何况人还睡在大树下。

“睡不着?”夫腾躺在对面,小声的问道。

“恩,你也没睡着!”我扯开一丝笑:“信不信,外头的都清醒着呢!”

“你如何知道?”夫腾问道。

“要不咱试试?”长夜无眠啊,找人聊聊天也好。

夫腾一听我这么说也顿时来了精神,于是撑起身子挑开了车帘向外头看过去。我躺着看到对面星星闪闪的火光还在冒。

隔了帘子,夫腾清亮着嗓音朝外头唤道:“出远门的姑娘哟——哪位少年愿意载上一程!”

我心里不由咯噔一声,本来纯是开玩笑的,想不到夫腾还真敢扯开嗓子开唱了!

不待我开口,便真听到马车外边有人应和:“咯嘿——”

是那车夫的声音。外头众人都哈哈高笑了起来。夫腾在车内轻啐了一口,便也清灵的笑出声来。

只听悦耳的歌声再一次响起:

“姑娘要出远门哟,

阿爹阿妈送来了热奶子……

姑娘要出远门哟,

可有少年的马车从草原上经过,

将细辫子盘起,

将红盖头盖起,

姑娘要出远门哟,

红妆和狐裘可有人愿意载上路……”

我赶忙坐起身,在一旁使劲儿鼓掌,本来觉得深夜和男子隔帘对歌,也该是这旧时光的禁忌,不过好在夫腾不是身居闺阁的小姐,从小在外奔波,少了些顾忌。今夜竟然也可以看到她如此直爽的一面。我不禁跟着笑出了声来。

“草原上的牧羊郎哟,

赶着羊群,

赶着马车,

却又被阿爹的羊鞭挥赶,

草原上的牧羊郎哟,

何时你的马车能载上嫁妆回家

草原上的牧羊郎哟,

何时你能躲过阿爹的羊鞭,

将美丽的姑娘接回家……”

我一边听着马车内外的对唱,一边将薄毯铺开,叠好,对折,再对折,将毯子叠成了一个绣球大小的方块,朝夫腾递了过去。

夫腾掀开车帘,狠狠的将毯子砸了出去。顿时车内车外都是一片欢声笑语……没有大草原,没有烤全羊,在这山野中唱那豪放的草原之歌,竟然也可以这样有感觉。

姑娘要出远门哟,

还没见着赶着羊群的少年,

姑娘要在篝火旁尽情舞蹈哟,

少年郎要将热辣辣的情歌唱到天亮……

…… ……

山腰上闹腾了大半夜,下半夜终于安静了下来。

兴奋了大半夜也终于有了睡意,也许是我们的歌声吓跑了唱歌的小虫,下半夜未听见虫鸣,四下静谧,我睡了下去。

因为睡得浅,车厢一沉时我便惊醒了,睁眼瞧了瞧夫腾,她用水囊里的水润了润嗓子便躺了下去,如今人已睡沉了。

看见车帘被人撩开时,我赶忙将眼睛眯了眯。

瞧着身形,走进来的是君蒙没错。

他蹲在了车厢内,将夫腾的毯子陇好,便又半转过身来,朝向了我,我一惊,忙将眼睛闭紧。

身上一暖,君蒙已经将毯子盖在了我身上。方才在吵闹的时候,夫腾已将我递过去的毯子揉成球状打了出去的,没想到如今又盖回我身上了。

靠近火堆处也就一颗大树,勉强可以靠上两个人,地上太凉不可能横躺下来。所以总会有一个人是要到远离火堆的树下去休息的。基于这个考虑才将毯子丢了出去,可是君蒙他……

我手一动,小心的触了触毯子,肯定是特地在火旁烘烤过了的,如今正好温热。

君蒙用手将我一旁的毯子压紧,手便俯上了我额头。

哪有那么容易着凉!

可能是因为刚烤过毯子,他手掌间温热的温度烫着我的额头,不觉心中一暖。

见我没事,又将覆上额头的乱发往两鬓理了理,终于没了动静。

可我知道他还没走。就蹲在车上没有动。

我想睁眼可最终还是装睡过去。

许久,终于感觉到人起身,我忙睁眼,只见着黑暗中隐约的背影,正掀帘出了马车。

世界又安静了下来。

……

一大早便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惊醒。

睁眼的时候,见夫腾已经下了马车,我起身撩开对面的车帘,只见金爷他们正在用土壤和石头将燃了一夜的火堆掩灭。

夫腾瞧见了车窗旁的我,忙将手中的东西扔了过来,我用手一接,竟然还烫手,一瞧,是烤热了的干羊肉。

“刚在火上烤了一会儿,趁热吃了吧!”夫腾朝我笑道:“咱一路快马加鞭,今晚可以便可以吃到红豆粥了!”

可能是受昨夜夫腾的歌声所感染,现在看夫腾一脸的清爽,动作也干净利落,瞧着她的脸,看来今日她心情不错。

我将羊肉放在一旁,便下了马车。

挺美的一个清晨。

君蒙他们正忙碌着,金爷将火坑掩灭,君蒙拾起地上的行装,车夫去解栓在树上的缰绳……

我帮忙将君蒙手中的行囊放进马车内,又接过金爷手中的水囊。金爷竟然还会礼貌的道谢。

金爷不苟言笑,但是昨晚被气氛所感染,我在马车内还听到了他的对歌来着,今日一早又恢复了常貌了。

瞧了瞧刚下马车的君蒙,昨晚没怎么听到他的歌声,于是我向他问道:“这些草原上的歌,百姓都应该很熟悉吧!他们都会唱,你为什么不唱?”

君蒙朝我笑了笑,没有答话。

“金爷对草原和大漠那头比较熟悉,你可以求他教你唱一唱的!”

“那些歌很好听吗?”君蒙问道。

“对啊!昨夜过得很快!”我不觉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活动一下筋骨:“夫腾的声音真好听!车夫大哥唱的也不赖!”

君蒙目光含笑,摸摸我的头:“待会儿马车动身时,可以再好好补一觉!”

朝阳射进了林子,马车又开始动身,可以见到被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跳跃。

往后,在马车内行进的日子还会很长,想这两日在山林中穿梭,往后还要在不同的客栈留宿,最后还会越过草原……想想昨日林间的歌声,如果能够去瞧瞧那歌声中的腾尔湖那该有多好!

我朝君蒙望了望,他昨日还在探我的额头来着。我也想抬高了手过去探探他额上的温度,看看他下半夜是否睡好了。可是手刚一抬便撞到了对面夫腾的目光,夫腾一愣,又朝我莞尔一笑,我讪讪的将手缩回去,冲他挤出一丝笑容。

在车内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的也没意思了,于是又伸出头去看向窗外。

林子里面最动听的歌声便是鸟鸣了!不时还可以见到树枝上鸟儿活跃的身影。觉得他们唱的, 正与我们昨夜的歌声相反:不直白不热辣,婉转悠扬,是真正属于林间的小情歌。

注意到了最高处枝头的小鸟儿,金黄的羽毛,头上还顶着一片小小的暖黄色绒毛。

“那是什么鸟儿?”我反过头向君蒙问道。

君蒙将车帘全部挑开,我将整个头探了出去,扭头看着那渐近渐高的树梢。

“当心树枝划着了脸!”君蒙将我拉进马车内,朝我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又是一个小小的身影掠过去,模样儿差不多的两只小鸟儿停靠在了枝头。相互啄了啄尖尖的短喙,叽叽喳喳叫得正欢。

他们还不怕人呢!就看着鸟儿从马窗旁掠过,速度还挺快。

君蒙看得出神,不由得也问出了声:“这是什么鸟儿?”

看来他也不知道。我“哦”了一声,重新返身坐好。

不过这山林间的鸟儿可真漂亮!

夫腾对我笑了笑:“金爷见多识广,可以让金爷帮语桑瞧瞧!”

我忙吐吐舌头:“只是一时兴起罢了,不用理我的!往后就怕我好奇的东西多了去了,让大家看了笑话!”

这话引得君蒙也笑了。

车夫在前方赶路,只听到马鞭在空中划过的声音,马车已经加速。这座林子很快就会被我们绕过去了。

午时在林子中的空地上打尖。

吃过干粮,从林子不远处隐约传来溪流的声音,于是金爷提了水囊便走进了林子。

我躺在了草地上,看着这星星点点的阳光打落下来。阳光晃眼看不太清楚,不过确实是有两个小黑点在枝头跳跃。

我忙爬起身,定睛一看:嘿!又是那两个毛色鲜亮的小东西!

刚才一直没注意到枝头有动静,是因为我们在休息的时候两个小家伙也在树梢上打盹歇息着了。

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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