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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光她是个美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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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的吃粑粑站在原地不动了,李君蒙往后边瞧了两眼,便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没走两步又返身,看着语桑还是呆在原地,巴巴的看着他走远,嘴一撇就要哭出声来。
“叫你快回去听到没?小心嬷嬷又到处找你了!”君蒙也着急了,那边李爷爷已经走远,这里又不能丢下语桑不管不顾。于是只得返身,一把将语桑抱起来往府中返去……
……
“跪下!”太守厉声喝道。
语桑老老实实的在神龛前跪了下来。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太守开口问道。
“爹爹,语桑知错,语桑不小心将神龛上的佛像砸碎了……”
“女儿家就不该拿‘不小心’当借口!往后,谁会原谅你的那么多‘不小心’!触怒祖宗是过错,为自己找理由搪塞更是错上加错!如今,罚你在祖宗面前思过,天明前不得回房!”
次日清晨,语桑冲进前厅:“爹爹,为什么君蒙昨夜会被罚被打?”
太守押了口茶,然后缓缓开口:“他承认说那佛像是他打碎的,身为下人不守规矩在府中自由出入,就更该惩戒!”
“可那明明是我打碎的!怎么和他扯上干系了!”
“那你就真想一跪跪到天明?若不是昨晚嬷嬷来接你回房,真跪到了天亮现在你还能生龙活虎?”
“可……”
“可是什么!不要忘了他只是个下人!林府会厚待他,爹爹也觉得这男子值得器重,可问题是你不能搅进其中!”太守开始语重心长:“桑儿,你的那点心思爹早就看出来了……你的婚事连父母都做不了主,桑儿是个本分的好女儿,你是知道权衡轻重的……”
……
语桑生辰。白日林府上下都在忙着给府里唯一的千金过生日,夜晚的院子中却静悄悄。
“君蒙……”趁着丫鬟不在,语桑悄悄溜出自己的房间,绕过水榭来到君蒙的窗前,朝里边唤了几声没有应声。君蒙并未在屋子里,而是就靠在窗前的榆树下,在大口喝着今日赏赐下来的酒。
“君蒙,你如今已是林府的管家,怎么可以这么不顾形象!快起来,地上还凉呢!”语桑伸手去想去拉起君蒙。
“小姐……”君蒙抬起眼,恭敬叫了一声:“夜晚尚凉,您还是先回屋吧!”说罢又低头自顾自的喝闷酒。
“你说什么呢!”语桑一听他叫得这般生疏心里就觉得委屈,蹲下身去,将君蒙手中的酒夺了过去:“你要喝这酒,我便陪你喝就是!”说罢提起酒壶就要往嘴里灌了进去。
“桑儿!”君蒙一把将语桑手中的酒壶夺回来:“你不会喝酒别逞强……你说得没错,如今我已是林府的管家,可你是府中的小姐,我喝着太守赏下来的酒,可是却没能够大方的给你过个生辰……只是因为自己太卑微。”
“你说你卑微……可是为什么连我爹爹都说你骨子里充满的是傲气……”
“傲气……”君蒙没有再说什么,喝着苦酒将自己心中的压抑灌了下去,而后举起酒壶,像语桑示意:“生辰快乐!”
……
林府侧门,君蒙提起行囊,将要走了。返身,看着这个自己生活了近十年的林府,心中不舍是肯定有的。
管事嬷嬷在一旁催促道:“走吧走吧!小姐已经被老爷锁在房中了,她不可能出来为你送行了,老爷给你的银钱也够你花销一段日子的了……老爷说李公子有能力,男子汉要出去闯荡才是正道!要我说,小姐只能是个富贵命,苏府能够带给他的,你能吗……不现实的东西就不要再有念想了……”
说着便阖上了那红漆木门……从此,林府的门槛,便成了李君蒙永远也跨不过去的槛了。
醒悟之初
“这些,你还记得吗?”君蒙开口问道。
我蹲坐在地上,正在专心致志拔墓前长出来的杂草,脑海中仍在放映君蒙所讲的那一个个片段。于是问道:“我追你尾后跑的那段日子,拖着两条鼻涕,很粘人是吧?”
君蒙笑了笑:“你就当真不记得了?哪有托鼻涕,我来太守府你都已经三岁,弄脏了袖子就嚷着要让嬷嬷换衣裳,挺……”
君蒙的话说到一半就憋了回去,我一顿,忙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粘了泥土的手,呵呵干笑了两声,便往身上抹。
“手帕!手帕在这儿!”君蒙忙递过白净的手绢儿,不过来不及了,看着双手上的尘土已经被我擦得差不多了,无奈的摇摇头:“你怎么……”
我吐了吐舌头,嘿嘿,见笑了……
“那次佛像被打碎的事件……你还替我背了好多类似的黑锅是吧?”
君蒙笑着摇摇头:“没有,你不好动,甚少闯祸。”
“在你印象中,以前的我,很听我爹娘的话是吗?”我试问道。
“恩。”君蒙应道:“听话,你听太守的话,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然后你也听我的劝,最终老实的上了苏府的花轿……”
“所以你那日的火,是你自己故意纵的吗?”
“恩……”
“制造假象,以绝我念想?……那现在呢?绕个弯我们还是避免不了要走这条路……”君蒙真的爱着语桑吗?恐怕他虽然疑惑,可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就已经丧失了那个深爱自己的女子吧!
“桑儿,你后悔过吗?”君蒙开口问道:“从王府逃了出来,这只是你一时冲动吗?到如今你有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
“我才不后悔!”我偏过头去,故意提高了声音答道。这也是在提醒自己,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古社会,我都已经是个成年人,路是自己选择的,因此是责任就当承担,是错误就当弥补。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后悔药吃!
想起这一次金爷和夫腾的态度,以及君蒙的……就算这次被抛弃在他乡异地了,也是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桑儿。”君蒙轻轻拥住我:“直到和你再次相遇,我才感到后怕,我差点便错过了你……说实话,我总觉得你已经不是你,可是我却想好好珍惜你了……往后、不管遇到什么阻力。”
珍惜……我嘴里反复咀嚼着君蒙的这句话,难得语桑这么一个精致的人儿,被鬼附身,一下子粗糙了这么多,君蒙还没有想到要放弃。可是我怎么觉得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其实前方属于我们的困难,相比简单的“逃婚”二字来说,要难上千万倍。
“那么……夫腾呢?”我讪讪的开了口。
君蒙松手:“你是指什么?”
还装糊涂!夫腾都说了,西伶的女孩子是从不会在喜欢的人面前特意隐藏自己的感情的。我撇了撇嘴:这些你都明白,还在这装傻充愣。
君蒙笑着叹息:“还在京都医馆的那段日子,她就曾多次折柳送过来。”
“折柳?”
“恩。”君蒙点头:“我只对她解释道:因“柳”与“留”谐音,可以表示挽留之意。所以中原人一般只在离别赠柳,以表惜别之意。”
“可是在夫腾的字典里,绝不是这般解释的。”我呐呐。
“桑儿,你想说什么?”君蒙低下头来凑近我:“对于夫腾来说,爱情不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位……而对于我,桑儿,至始至终,我只喜欢上一个人……”
我扯出一丝笑,又沉默下来。
“桑儿……在夫腾的记事中,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摇摇头,不想再去纠结这件事情:“我没有想到要特地做小人,可是,我还是小人了一回……于是知道了她和金爷是西伶人,知道,夫腾挺喜欢你。没了!”
君蒙笑了笑,没有接我的话头,起身,然后拉起我便往回走。我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一大清早的跑坟地上聊天,真挺诡异。
“君蒙……”
“怎么了?”君蒙偏过头。
“金爷和夫腾是西伶人,他们还会有其他来头吗……”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要说心中不忐忑是不可能的,昨晚见君蒙的反应,也已经知道了他对于金爷和夫腾的身份很明了,这一路下来,被傻傻蒙在鼓里的只有我。
不待君蒙回答,我俩同时停住脚步:说曹操曹操便到。
前边不远处,夫腾正朝我们走了过来,在落樱院时我还是看她细迈莲花步的,而如今却是大步流星。夫腾挺懂得隐藏自己。
“夫腾……”我礼貌的唤了她一声,试探着她的反应。想起昨晚自己做的亏心事,不知道夫腾今日会是个什么脸色来待我。
夫腾瞟了我一眼,最后竟然还扯出一丝笑意。接着便看向君蒙说到:“阿大叫我出来寻你们,就怕你拐了语桑私奔了!”
夫腾语带调侃,我落下心来,可是一偏头却看到君蒙皱起的眉头。
“阿大说要等你们回客栈一块用午饭!”夫腾没有理会君蒙,又对我开口道:“语桑,昨晚之事,夫腾儿已不想计较!”夫腾对我意味一笑:“往后你和李公子随了我们一块去西伶,到时候你便能体会到西伶百姓如火的热情了!”
我向夫腾道谢,听得她这么一番话,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心里反而更加不踏实起来,说哪儿不对劲,自己又想不通。
夫腾走近几步,对着我绽放开笑容,我抬起头看向她,现在才想起,夫腾修长的身姿高挑的鼻梁,的确拥有比中原女子要分明的轮廓。
夫腾上下打量着我:“以前竟从未察觉,语桑是挺精贵的一人儿……”
我一头雾水正待要发话,却被君蒙打断:“夫腾儿!”
夫腾转过头去朝君蒙望了望,却并不理会他:“语桑,如今你知道我为何会流落到煜国了吧!十五年前西伶与煜国的一场战争,死在煜国马蹄下的腾尔滕百姓有多少……”
“战争永远是个悲剧!”我口中喃喃。
“所以煜国还要出兵?还要沿路踏贱过来!”夫腾说着便又开始激动了。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夫腾了,这于我又有何相关?我只知道政治课本上在讲“领土与尊严”,也在苏府西厢房听明辉他们说过,腾尔滕本就是西伶座大后从煜国手中夺走的,十几年前明德皇帝将他们收回罢了。边疆本就多乱。
“如果没有那场战争,我的阿爹阿妈就不会死,如果没有阿大,我恐怕已经尸骨无存……”
“这些都与语桑不相关!”君蒙在一旁打断了夫腾的话。
“怎么不关她的事!她……”
“夫腾儿!”
夫腾转过头去。我看到君蒙眼神中射出来的凌厉,夫腾也不示弱,眼睛一眨不眨地回瞪过去,四目相对,两不相让。不是浓情蜜意也非刀光剑影,我被晾在一边,可是我这种脑子自然读不懂他们。看着俩人僵持在路上,只有干着急的份。
半晌,风再一次刮了起来,将地上的零碎卷进了半空。
夫腾猛的闭上眼,掏出手绢就去拭眼睛。君蒙将目光缓了下来,抽空瞟了眼一旁的我,闭上眼长舒了口气。然后走过来,拉起我继续往前走。
我忍不住返身看过去,正见到夫腾一跺脚,冰冷的目光刺了过来……我忙转过头,紧跟上君蒙的步伐。
试着挣脱开君蒙的手,尽量做到了无痕迹。可君蒙还是疑惑的朝我看过来,我扯起嘴角讨好般的笑了笑,抬起手只是去挠头。
此刻夫腾就跟在我们身后,眼神射过来我总觉得后背已经被刺得千疮百孔了。从昨晚到今日,我已经完全将夫腾得罪开来了。现在学会换位思考,若是被自己喜欢的男子漠视并且当着自己面拉着的是另一个女子的手,换了谁心里都会不好受。
于是回客栈的路上,三人一路沉默。
……
今日的天气挺凉爽,我抬头,觉得这天空笼罩下来,是一张巨大的网。人无论往哪里逃,最终还是不能逃出这牢笼的,逃到哪不都一样……
白日里好说歹说,才托小二从掌柜的那儿找来了几本书。
生意人不会去念四书五经,只会偷闲时找点传奇看看,于是当那掌柜的听我说要看点故事时,开始觉得吃惊,不过店老板人还真不错,并没有多过问什么,便直接找了书出来给我。看看那泛黄的纸页,想来也是很久没有人看过了,掌柜的忙着打算盘,小二估计识的字也不多,只有我这种无事可做之人,才想到要抱本书看以此打发时间。
我呆在房间,几本书翻来覆去,从下午一直翻到天黑,百无聊赖。
点上烛火,无聊到一定境界之后便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渔女在江边因救下溺水的书生,两人萌生情愫,书生十年寒窗一举高中,却使原本的一段金玉良缘变质……呃,这故事不好,换一个。”
“本是相亲相爱一对青梅竹马,不料村中恶霸从中作梗……”这个,也能猜出剧情梗概:青梅被恶霸掳走,竹马痛不欲生却措手无策,结果青梅不堪羞辱投湖自尽,竹马痛失爱人自挂东南枝……
“还有一故事……”我一边嘴里碎碎念,一边翻着书页。
外头有人敲门。将门打开,却见到夫腾立在门口,笑靥如花。
“你在看书?”夫腾将端来的食盘放在桌上:“我刚在门外听到里边的声音,你都看了些什么有趣的故事,能给我讲讲吗?”
我翻起眼偷瞄了瞄夫腾的神色。恩,还算友善。我有愧于她,难得她还会来亲自找我。
“你接着看便是,我听着!”夫腾说道。
“恩,好。”我重新拿起书本,大略翻了翻,就随口念了出来:“这个故事讲的是:王员外家富甲一方,令千金才貌双全,温顺娴熟,同城寒酸书生柳公子德才兼备,令王家小姐芳心大动,两人暗通款曲……”
“停——”夫腾接过我的话:“这些一听便猜得出,然后是那王员外不舍女儿今后跟着那柳生过苦日子于是来个棒打鸳鸯是吗?”
“不是……”我缓缓答道:“原因不对。是那王家小姐早已与人婚约在身,王员外已将自己仅有的女儿许配给了另一豪门……”
“那不是更俗!”夫腾皱眉:“难道你们中原的那些爱情故事就只有走这些套路才感人吗?……再说说看那结局,是不是挨不过压力两人离散?”
我摇头:“不是,最后那对鸳鸯抛开世俗做了对神仙眷侣。”
“语桑觉得这故事好?”看夫腾的表情,是明显的不敢苟同。
“没有,我也觉得挺俗套的。”我皱眉:怎么看着就这么眼熟?
“你觉得这现实吗?男子有才,可是他为了女子却要抛弃掉自己的大好前程;女子本是衣食无忧,当她真正面对贫穷又真能适应得了?真正的生活中这种例子还是少有。”夫腾顿了顿,看向我,意有所指:“即便是有,也没有几个能够经受得住现实的考验!”
我沉默下来。夫腾说的不无道理,本来只是烦这些老掉牙,可当我开始认真剖析这个故事时,不禁悲从中来。
是啊,书上是说王家小姐看上的是柳生的才情,那么当书生变耕夫之后呢?小姐的爱还会在吗?两人隐居山林之后呢?整天出除了看蓝天白云便是天天在家大眼瞪小眼?
以前怎么还会觉得这么不实际的东西挺美……
逾期不候
“语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吗?”夫腾的话将我惊醒。我忙合上书本,收起思绪,内心却仍在翻江倒海。
“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彼此依恋,彼此包容,相亲相爱吧!”我试探的答道。
夫腾嗤笑:“看来语桑还小……”
我看着她疑惑道:“夫腾是如何理解的?”夫腾很年轻,她纠正我,说她已过二八芳龄时,我还挺惊讶。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比语桑大不到三岁的女子,不管从哪方面相比,都要比我成熟千百倍。在古代十八岁的女子多半已经嫁人了,她们对于感情的一些定义,确实会比我这马大哈要准确吧!
“在我们西伶,没有你们中原那么多的爱情悲剧。因为西伶的女子都知道如何去爱自己喜欢的男子。不会扭扭妮妮说话拖泥带水将自己的感情隐藏在心里,我们的阿爹阿妈总会在女儿出嫁的时候为其备好丰厚嫁妆,并送上最美好的祝福,而很少会去阻拦真心相爱的两人……相反,中原人太复杂。”
我垂下眼,只是沉默。
夫腾接着问道:“语桑觉得李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抬眼,正对上夫腾翟亮的眼睛,只觉得自己顿时晦暗了不少。我心中的君蒙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清晰,但是单薄得可怜。
“温润如玉,翩翩风度,与世无争……”我笑了笑,君蒙还真一头是标准的白马。
“你真可爱!”夫腾听了我的答案后,忍不住又笑了:“难得有你这般简单的人!语桑翻看的那一页,我该有写到李公子吧?我喜欢李公子,而且我远比你要有优势。'炫+书+网'我了解他,所以能够读懂他,清楚自己喜欢上他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去爱一个人,我爱得比你更实际。这些,语桑确定自己都有?”
“我……”我底气明显不足,我哪有……我不了解君蒙,也才发现自己爱得那般模糊,说出来,就是根本不懂爱情却老在一旁叫嚣爱情至上……
我不了解他,甚至不了解自己……所看看到的感受到的仅仅是一个表面而已。“那么君蒙是什么样的人?”我疑惑,迫不及待的开了口。
“这个,你大可以去问他!”夫腾笑得意味:“语桑你要小心了,我们西伶的女子在自己的爱情面前,从来不会低头。”
夫腾这是在提醒我吧?今日在回客栈的路上,夫腾和君蒙表现得太怪异,白日两人还发生冲突,夜晚夫腾又跑过来向我‘宣战’……然而双方实力太过悬殊,我更在怀疑自己有没有‘迎战’的心情。
夫腾说得对,她的爱情要比我的来得更实际。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像我这般藏着掖着的,这样下去会很累,两人的路也很快就会走到头,可是夫腾能直言不讳将自己的感情流露出来,又有勇气和君蒙针锋相对豪不却让,如果能够在一个人面前毫无顾忌的做自己,那才是真正的爱吧!
我明白得有点晚……我苦笑了一声:“谢谢你,夫腾!”
“谢我作甚!”夫腾笑道:“从今日起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会为我自己,我心中对你有芥蒂,语桑你要小心提防着我,指不定哪一日我将会提起长剑要刺向你……”
我疑惑:“怎么说?”
“没什么。”夫腾转身,将先前搁在桌上的碗端了起来。用勺子拌了拌,残存的热气便蒸腾上来:是一碗红豆莲子羹。莲子粉白红豆粘稠,色淡香浓。
“粥要凉了!”夫腾端了粥递过来:“这是先前答应要每日为语桑熬的红豆粥,夫腾儿不会食言……店老板挺好说话,竟放了我进厨房,这可是我亲自为语桑煮的!”
我忙接过碗:“谢谢你!”
夫腾淡笑了笑,便偏过头盯着我:“你先尝尝,是不是这味道很特别,以前……从未尝到过?”
我用勺子小心的舀了,放进嘴里:“挺甜。”
“那就都喝完它!”
我点点头,于是大勺大勺的往嘴里灌,三下五除二,几口便饮尽。
夫腾看到碗底已现,方直起身,满意的笑了笑,从我手中接过空碗:“我明日还会再来!”说罢便返身。
我站起来,抬头看向夫腾,今天晚上她的笑容就一直挂在脸上,眼神中透出来的全是把握与自信。看了看我,只说到:“语桑心中很多事情都想不通是吧?你可以去问李公子,我说了他会不高兴,而只要他愿意,自然会全部告知与你……”
夫腾拿起桌上的托盘,转身朝门外走去。
正待要开门,又返过头来:“语桑,爱情的定义没有你说得那般单薄,人心也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奉劝你一句,不要太相信别人,更不要相信我,否则有一日,我的仇恨吞没了理智,你会被我吸干血液吞进肚中……”
甩下这么一句话,便开门离去。
我被他唬得一愣一愣,听得门被阖上时带来的声响,直打了个激灵——夫腾气力还真大!
她如今对我说的这番话究竟指的是什么?
金爷是什么人?夫腾心中到底有何恩仇?
……君蒙有什么不肯道说的苦衷?他厚重的盔甲背后,藏着的究竟是什么?
……甚至……夫腾对我的态度,已经不是气我翻看了她所写的东西那般简单,然而她并不屑我对君蒙的感情,那么,她为什么提醒我提防她?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如今我只想要弄清楚这一切,要不然活的实在太累太忐忑。
……
“小婶婶!是你吗?”
有人叫我,我心中一喜,忙开口应道:“婉馨!”梦中响起的声音,确实是婉馨的。
“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婉馨责备道。
我忙笑着讨好她:“婉馨明浩,你们过得可好?如今小婶婶想你们的时候,也只能够与你们在梦中相遇了……”说罢便又叹气,人怎么这么贱,任何东西只有在失去之后方懂得珍惜。
“姐,姐你在吗?”我回过神来,是小晟的声音:“你能听得到我说话吗?看得见我吗?”
“恩,看见你了!”我点了点头,唤了他一声。
“呵呵,姐,好&书&网久没有在大街上碰到你了,有没有想我呀?”李晟在那头油腔滑调,一个劲儿的笑得乐和。
“有的,肯定有的!”我点头,响应李晟号召,一块耍滑嘴:“还有没有再去柳巷听小曲儿呀?京都的新花魁长得是否漂亮?这次有没有把握抢到手?”
“小婶婶!”婉馨迫不及待的打断了我的话,就怕我再说下去只会越来越离谱。于是小声斥责我死性不改大不正经。
可小晟却仍是在一旁煽风点火:“此次成竹在胸!新花魁便是揽翠楼的红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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