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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光她是个美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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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对老太君道“祖母,明浩他……”
我把明浩和夫子以及和嬷嬷发生的一切都一股脑儿的转述了一遍。
正在这时,有丫鬟急急跑进来通报:“四少爷回府了,正往这边过来呢!”
风生水起
闻声间苏黎已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孙儿给祖母请安!”这条披着羊皮的狼又在他祖母面前装了,刚刚我才知道,原来这厮在老太君眼中是这般乖巧来着。
苏黎负手望向我,我瞟了眼老太君,见她正含笑盯着我看着,于是瞥了瞥嘴,不情愿的起身,朝苏黎福了福身算是见礼了。
老太君笑着走过来,拥着我走到苏黎旁边,一一拉过我们的手,笑着冲苏黎道:“黎儿最是孝顺,如今这个孙媳妇儿祖母甚是喜欢!刚刚语桑还在抱怨来着,你只顾自己出门野去了,可千万莫冷落了妻子……”
我汗啊,这老太君七拐八拐的把我的话变成这味道了……他这小孙子专情?性子沉稳?明儿太阳指不定从哪边出来!
苏黎面不改色,恭敬地回了老太君:“是,黎儿谨遵祖母教诲。”
“祖母,孙儿那边还有事,想和语桑先行告退了!”
“仙姑……”明浩委屈地扯了扯我的衣袖,我看了看他,又恳求着朝老太君望去。
老太君满脸堆笑,忙说道:“今日这桂花糕祖母甚是喜欢,这次算你们贿赂成功了!明浩的事我会处理的,你先和黎儿回去吧!”
苏黎拉起我就往外走。
“听说,表哥是个个性沉稳,专一痴情之人呢!”走出养心院,我甩开了苏黎的手,一脸嘲弄地表情。
“不敢当,痴情二字,这世间恐怕只有李公子才担当得起!”
我仰头看向他:“此话怎讲?”
苏黎没回答我,径直向前走去。
“采菱,奉茶!”苏黎往身后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也翘了起来。拿他这些婢女颐指气使,十足的纨绔样儿。
瞧着他那德行我就不舒服,于是也挑衅般的走到茶几的另一边,一屁股坐了下去:“小桃,碧螺春伺候!”
苏黎没睬我,吩咐丫鬟将对面桌上放的包裹拿来,眼前一黑,苏黎已将包裹朝我扔了过来。
我一手接住,顺便不客气地剜了他一眼:“这是什么?”见他没反应,便小心将包裹打了开来。
手指上丝丝滑滑触感冰凉,绣有暗花的浅绿真丝被拢在手里,恍(书)然(网)又记起那伫立街头望向远处的一抹沉寂而忧伤的眼神。
这衣裳,是那晚苏黎提在手里的另一套浅绿。
“怎么,感动了?”苏黎冷冷地哼哼,“回府的时候那守门的家丁就把这袍子递与我,说是一小孩送过来的,只说是送给王府四少夫人后便匆匆走了……李君蒙对你还真不死心·书·网·提·供!”苏黎优雅地呡了口茶,又缓缓道:“别傻愣着了,收起来吧!爷说话算话,自是不会与你们计较这些……只是,在老太君那边,最好还是老实点,老人家经不起刺激,何况祖母小孩心性……”说罢起身朝书房走去。
我傻愣了好&书&网久,抱着这轻纱端坐着,想到李君蒙,想起他那天在成衣铺讲的话,他知道语桑喜欢这浅绿吧,于是有心买了送过来,然而小桃说,在苍岭,他却不愿和语桑双宿双飞,那么现在这算什么?如今他对语桑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感?我摸不透,越摸不透就越好奇。
……
这几天京都颇不宁静。
听府里小厮常聚在一起谈论,说是相国府的马车在去寺庙祈福的途中被劫,所幸的是李相爷福大命大,与大师讲禅废寝忘食,只派马车送怀有身孕的小妾先行回府……可怜了那小妾被飞进车内的箭羽所伤,一尸两命,就这样没了。
李相回府,急忙上奏圣听。在京都的土地上,容不得有狂徒无视王法,因而煜帝很重视此事,通缉令贴满大街小巷,可几天过去却仍未有刺客的半点消息。
“这次事件,贼子是图财,还是害命?”我冲苏黎问道。
“李相去庙里祈福,自然不会随身携带巨资,再者给寺庙的香火钱早就交与庙里住持了,贼人又岂会为了钱财而袭击回府的马车?”苏黎摇头。
“那么,是冲那小妾的命去的?”
“恐怕,对象不是那小妾,”苏黎正色道:“而是李相本人。”
我惊了一跳,暗杀,这就是传说中的暗杀。
于是脑海中天马行空的闪出那些烂俗的电视剧情出来:
“那李相爷,是不是和黑帮结了仇了?还是私人恩怨冤冤相报?是何人要害他?”我发挥我无尽的想象力,一本正经的说道。
“嗤——”苏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是官府管的事,定王府又不用插手,你在这瞎分析个啥劲儿啊?桑儿,如今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以前可没见女儿家的这般好奇的!”
我忙禁声,就怕露馅得太明显。
“还是呆在府中要好,不要乱说,一个女子更不能整日在外头乱跑!”几句话便夺了我的言论自由和行动自由。
我撇了撇嘴,“那表哥整天在外头忙什么呢?茗香姑娘打算什么时候接回府中啊?”
说完我就后悔了,本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可依苏黎那自恋的性子,指不定会认为我是在吃酸醋来着。
“哦?原来桑儿还关心着这事呢!没关系,只要你一句话,以后我便不再去那烟花之地便是!”苏黎戏谑的弯下身子朝我笑道。
哼!我巴不得你把别的女人娶回家呢!没得三月期满你又要变卦,“表哥你尽管潇洒便是,语桑全力支持!”
苏黎低笑了声,遥遥头,“三月后王府可不留弃妇了,和李公子商量好了?免得到时候人家又不愿要你了!”
“表哥好像记错了,似乎只二月又余了吧?”我故意强调:“语桑时刻记着呢!若表哥愿意,语桑可以现在就出府找李公子去,不来扰了表哥清净!”
苏黎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身便要走,突然又回过头道:“桑儿,落樱院头牌姑娘枕香,被选为京都花魁,到时候表哥带了你去听枕香姑娘绝世无双的琵琶!”
说罢便笑意盈盈的走了。
得,又来了,不知这次是哪家的倒霉姑娘。
再次梦魇
“王……王爷!小少爷们……把府里的先生给气走了!”正陪老太君过来凌云阁小坐,只见丫鬟匆匆跑来,揣着粗气说道。
“怎么回事?”定王皱眉,王府规矩甚严,若无特殊情况丫鬟这般冒失的闯进大厅,免不了要挨板子。
“明浩少爷和明昌少爷在堂上斗蛐蛐来着,先生劝不听,所以……所以……”丫鬟没敢再往下讲。
定王疾步走出书房,王妃也赶忙跟了过去。
我腾身站起,刚要挪动脚步,便被老太君叫住:“语桑你莫要去了,小娃娃们又闹事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不碍的。”说罢由着莲春扶了起来,我赶忙走过去搀了她。
“这已不知是第几个不辞而别的了。语桑,还是陪祖母回养心院吧!”
扶了老太君走出,一路上我还在担心明浩,这孩子淘气,性子又倔,上次是老太君亲自送他回霄亿阁,才免了顿皮肉之苦,可没几天这小人精又闯祸了。
因材施教,因材施教啊!可惜了这儿却没人识得孔夫子。
对于明浩这般的孩子,不能够用死条框将其束缚。我就是个前车之鉴啊!
“想什么呢?”老太君爱抚的摸了摸我的头,笑着问道:“那小动物形状的糕点,你能给祖母再弄几个吗?瞧着都可人!”
“祖母喜欢,语桑自有别的来孝敬您老人家的!”我收起心思,听她表扬自己,不禁得意的答道。
“咱语桑这么聪慧,真是个贴心的姑娘!”爱屋及乌,老太君对我好得真是没话说。
“祖母……”我低声说道:“姨父和表哥们会怎么惩罚明浩他们啊?”我仍是在担心着那群小娃娃的安危:“祖母,语桑觉得……明浩明昌他们不该罚的。”
“哦?那么语桑可有使小少爷们免受家法的好法子?”老太君问道。
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听明浩说,先生教孩子们习文断字,教仁爱礼信义,这是必要的。可是教导学生,不该是千篇一律,而应该在教学过程中,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比如说明浩个性活泼倔强;而明昌稍有怯弱却善模仿;婉烟是女娃,胆子小,婉馨已十岁又一,除了教学文字更应叫其领悟世间人情世故……是所谓,因材施教。”
老太君听着有点吃惊,于是兴致勃勃,示意我继续讲下去。
“夫子讲课晦涩生僻,小孩心性贪玩,听不进去也是正常……教学当是讲究循序渐进,由博反约,长善救失,才是正道。”
我娴熟地搬运成套的孔孟思想,把老太君唬得一愣一愣的,直看她点头。
“原来语桑这般厉害!还真是不能小瞧了这女儿之身呢!”老太君赞赏道:“这煜国开国百余年了,闲散的教育思想还是有的,只是这一成套教育理念,如今竟是出自你这小丫头之口!”
老太君当年也是名门千金饱读诗书的,对我所说表示极力肯定。
我作弊没被发现,不由脸红了起来,只是装谦虚地低下了头。
沉默了半饷,老太君开口道:“既如此,这事自当要给王爷提的。”
见老太君这般说,我长舒了口气,只是希望那嘴甜的小娃娃又能够逃脱了这次惩罚。于是向老太君告辞,从养心院走了出来。
“婉烟!你快点,先生走了,咱好不容易才得了机会玩的!晚了就要被发现了!”
“婉馨姐姐,咱们这样出去,可以吗?祖父和父亲还在给明浩明昌哥哥他们训话呢!指不定就轮到我们了……”婉烟稚嫩的声音从假山那边传过来,细细的。
“哎呀你倒是去不去啊!都说了不会被发现!从养心院后院的墙洞里爬过去,谁也不会知道的!”婉馨洪亮,底气十足,吓得婉馨忙嘘声制止。
原来这两个小女娃,也不老实呢!
我惦着脚步向假山那边走去,见两团明艳已向后绕了过去,窸窸窣窣,到围墙边不久,便没了声响了。
原来王府管辖甚严,不想还是被两个小娃娃钻了空子。
我走了过去。围墙边一颗低矮的老槐树已被藤蔓缠满,绿荫一片,小心的拔开枝蔓,果然有一窄小的洞口,爬过那十来岁的瘦小孩子,还是不成问题的。上次的逃婚事件过后,我也曾细细观察过王府,还曾想这定王府恐怕是苍蝇都难得飞进来了,不过今天看来,我这结论下得过于草率了。
为了不被人瞧见,我赶忙转身离开。
凌云阁那边传来小孩子的哭叫声,我一咬牙,捂着耳朵匆匆跑开,不忍心去看那被按在长凳上被家丁持棍挨罚的惨烈。一路小跑跑回了毕咏阁。
“小姐,午膳已备下了,表少爷被皇上召进宫了,得午时方能回府,现在要为您摆上吗?”小桃跟着我进了房,边走边说道。
我摇了摇头,把自己扔在软塌上。
好怀念我的席梦思啊!
一步走错,便永无回头路了,来定王府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今天是六月七号。如果我没来这异世,如果我没出走,那么此时,便应该是走进考场了。
明浩刚把府里的先生气走,此刻正在受着罚,也不知会再请个什么样的先生,再用什么方式被他们赶走,然后再次被罚……
一时心里郁结,拉过被子蒙头就睡。
“小姐,您不舒服么?”小桃急切的拉开被子,探了探额头问道。
我把手打开,又将锦被盖上。
心里沉重,也不顾小桃在旁叫魂似的喊了,只一会,便真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冗长的噩梦。
梦里面明浩坐在教室里,课桌全被整齐而稀疏的摆着,桌面上是刚发下来的试卷。广播里声音嘈杂,此刻是听力试音时间。我站在一旁,看着身边同学拿着卷子埋头做题,|(炫) (书) (网)|把一丁点空隙时间都抓起来利用。
明浩翻了翻卷子,一个也不懂。于是趴在桌上就睡着了,我忙去推他,喊他,可就是弄不醒,夫子的狰狞面目忽然在眼前放大,手持戒尺便向我追来,我吓得拔腿就跑,考场的门瞬间关闭,我急得直奔窗外往下跳……
“小姐,醒醒!醒醒啊!”
“大夫,她怎么样了?”……
“仙姑,是明浩呢!明浩来看你了……仙姑你醒醒啊!”小明浩的声音刚在梦里消失,此刻又想起。
我缓缓睁开眼睛,头痛得厉害,迷糊地见床边围满了人……一觉醒来,自己竟然是在高烧之中。
“桑儿,你醒了么?”苏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刚阖上的眼又睁了开来。
“谢天谢地,终于醒过来了!”老太君竟然也在。
大夫起身,说道:“少夫人无大碍,只是高烧未退,如今醒来了,只须好生调养便是。”说罢列好药方,便起身出了屋。
定王王妃忙起身相送,也跟了出去。
“感觉怎么样?”苏黎把刚刚大夫为我把脉的手重新放回被窝,难得的轻声询问道。
我向老太君笑了笑,又看着小桃一脸的泪水还未干,明浩小脸上挂满了担忧。
我无力地道了句:“语桑让祖母担心了。”
“傻孩子,你这是怎么啦?那天从养心院回去时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老太君把手搭上我额头,“如今烧倒是退了些……这几天可够吓人的!”
这几天?难不成我已病了好几天?
我心中疑惑,一想事脑子就晕。
“我睡了多久了?”我问道。
“小姐,您足足睡了两天了,一直高烧不退,那天中午睡着的时候还好好的,没想到真病了……是小桃疏忽了,没照顾得小姐周到,想想夫人临终时的嘱托……”说罢又开始抽泣。
“好啦我不是没事了嘛……”我忙安慰她道。小桃对她这小姐真是忠心,我很感动。
“明浩的伤好了没?”又想起了那天回毕咏阁时在路上听到的小孩子哭声。
“仙姑,明浩是男子汉,不怕痛的!如今仙姑得快点好起来才是……”小明浩说着也开始撇嘴了。
“好了祖母,今儿不早了,孙儿让采英采兰送您和明浩先回去吧!”苏黎开口说道。
老太君担忧的望着我,仍是没有起身,想想这个孙媳妇儿在她心中娇贵得很,上次牙痛了还兴师动众的找了大夫过来。
“祖母,您先回去休息罢,语桑已经好多了!”我努力放大了嗓子强说道。
“祖母,既然是皇上派来的御医都说不碍事了,您就放宽心吧,桑儿没事的。”
御医?
突然想起方才定王夫妇亲自对送那大夫出门的情景。敢情我这一病,还传皇宫去了?
听苏黎这般劝道,老太君也稍放宽了心,拉了明浩,在小桃和莲春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苦口良药
“少夫人,刚熬好的药,奴婢扶您起来,趁热喝了吧!”采兰端着药碗走进来,声音轻柔。
老远就闻到了刺鼻的中药味,我直皱眉,往被里缩了缩:“太难闻了,还是端下去吧!”
“少夫人,良药苦口,吃进肚里就好了!”采兰小心的把药放在桌上,便过来扶起我,我浑身乏力,苦恼的是这该死的旧社会啊,竟然没有那些可爱的丸子。想当年我是大颗一点的西药也吞不下去的,对着这碗药汤,还真为难。
采兰持起汤勺轻吹了吹,便把药送了过来,我内心挣扎,还是张开了嘴……
“哇——苦!”一把推开药碗,我弯下头将满口苦水全吐了出来,采兰端着碗,被我这么一推,差点药水就全洒了。退了开来,不知怎生是好。
采菱从外屋进来,端了盘蜜饯,我抢过来就往嘴里塞。
“少夫人,这药……”
“端出去!我不喝了!太苦了。”本来还想着挺挺就过去了,勉强喝了这药也罢。可刚一进嘴里,我就受不了那味了,宁愿多在床上挺几天尸,也不受这份罪。
“少夫人……苦口良药,喝了总是好的,您就……”采菱声音焦急。丫鬟真难当,定王府的丫鬟更难当,定王府里毕咏阁的丫鬟最难当!尤其是碰到我这种没主子架子却有个小姐脾气的难伺候的主,碰到苏黎那种既有主子架子又有少爷脾气的主。
看着丫鬟的脸色,想也想得到这是苏黎的命令,得看着我喝完才成。可是这不就为难我了吗,从小到大,没沾过一点中药汤水,喝下去总会吐出来的,我又何必活受这份罪!一想到苏黎更是气结,他怎么什么事都要插一手!真不知是不是少爷当习惯了,府里各个都得管着顺了他的意才成。
“好了你们去倒了吧!不让你家少爷看见便是,就说我已喝下了。”没小桃在一旁念叨,这群丫头总是好打发些。
“少夫人,这……”采菱显得很为难。
“瞒我什么呢?”苏黎挑帘而入,两个丫头连忙退到一边:“怎么不吃药?”
“太苦,不想喝。”我懒懒地答道,躺了下去懒得理他。
苏黎从采兰手中接过药碗,坐到床头,盯了我半饷,耐住性子软言软语地劝道:“都烧了两天了,再这样下去就烧熟了!还是赶快起来将药喝了!”
我背过身去不愿听。
“怎么回事?小桃丫头不是说你不怕苦的吗?小时候抱着药罐子长大的,怎么这会子害怕吃药?……别装了!好生起来把药喝了!”苏黎提高了嗓子。
拜托那是那正牌的那位!不是我……没看见这还吐了一地药水吗?这药不是人吃的!
我把薄被紧紧裹好,直往里缩,不愿听他在这里废话。
苏黎终于被我惹怒,只听到碗砸在桌上的声音,不久冰凉的手就伸进锦被,一掀被子把我拽了起来。
无奈我浑身乏力,只得任他拿我当猫拎。
“采菱!”把我箍在身前,苏黎冲丫头喊道。
采菱马上递过药碗来。黑糊糊的药水,热气早已散去。我皱了皱眉,这样更苦!
我挣扎着摇头,紧闭着嘴就是不肯喝那药。想我今晚梦里面的恐怕又是自己被泡在药罐子里,底下放了柴火烧得正旺,就这样活活被中药给溺死了。
见我不从,苏黎把勺子丢开,一只手捏住我下巴,提高了碗就直朝我嘴里灌。
黑糊糊的水一半洒在了衣裳上一半被强灌进嘴里。我挣扎不过,也忘了吞咽,于是那药水直朝我气管涌去,我急剧咳嗽起来……这样下去病没好到是先被呛死了!……苏黎,你满意了?
“爷。夫人晕过去了!”身体软下去时恍惚只听到采菱的惊呼。
恍惚中一股冰凉的气息在身体里流串,气脉疏通,疼痛顿时减缓许多。喉头一动,药水全往上涌,只“哇”的一声,便全吐了出来。鼻腔里仍是一股药味刺鼻,不过总算能顺畅的呼吸了。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地支撑着身子,反身看到苏黎团坐在榻上,一脸焦急的过来扶住我。
我狠狠的将他的手打开,愤怒地狠瞪了他一眼,又咳嗽起来,护住脖子,咽喉仍是隐隐作痛。
苏黎一把将我搂了过去:“怎么回事?你不是能吃药的么?……好在没事……如今全吐了,可烧得这般厉害……”说着手往我额头上搭,只感觉他五指冰凉。
见苏黎这般暧昧的抱着自己,脸又烧了一把,一屋子丫鬟都轻松自然面不改色,连采菱也没见得表情有异。就我一人生病加生气,浑身不自在。
“都出去吧!”苏黎开口道。
丫鬟们朝我俩福了福身,便转身离去。
“放开我!”我用手肘朝他胸口使劲捅去,无奈不痛不痒。
“你下去!”我挣扎着说道:“苏黎你混蛋!不知道那般会要人命啊……早呛死了便好了,何苦还要救我!”忆起苏黎蛮横地强灌我药的情景,一时又觉得委屈,想想自己不能作自己,挨上这么个倒霉的羸弱身子,还要强迫吃那苦味的中药,一时气结,便真落下泪来。
“桑儿,我……我不知你真喝不得那药……你这是怎么呢?小时候体质弱,听人说你是常服药的,如今身体大好,竟然……”
“那苦汤水,能够不沾染就罢,身子好了谁还愿意去碰那牢什子!”我语气不善。
见他仍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不由又冲他凶道:“走开!臭流氓你出去!”
“你——”苏黎郁结。我倒是差点忘了自己这尴尬的少夫人身份了,慌忙闭嘴,就怕又惹怒了他。
“你脸红什么!”反转过头去,破天荒的看到了苏黎一脸的窘态……世界真奇妙!
苏黎一听我这话,慌忙狡辩:“谁脸红了?……也不知是谁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好意思栽赃别人!”
说罢只看他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褪了下去,又恢复他一贯的表情,饶有兴致的看向我,两只手真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开来。
“你——”我气结,只觉得浑身发麻发烫,一狠心,弯下身朝他游移上来的手狠狠的咬下去。
“咝——”苏黎倒抽了口气,终于收起了玩笑心态,放开了我。
看了看自己手背处清晰的牙印,哭笑不得:“如今是越来越不能小看你这丫头了!”
苏黎起身穿了鞋,倒是小心的扶我躺好,又细细为我盖好被子,“如今天气渐热,可晚上仍是凉,许是没盖好被子,才着凉发烧的,药不吃便是了,如今好好休息罢。”
苏黎刚起身出门,我脑子又乱了,头晕得很,可是就是止不住乱想乱猜测。
我这一病,又回到了那什么都得靠打听的时候了,很被动的感觉真不爽!
又猛地一拍脑门,忘了刚才醒来时的疑惑了,急忙想要叫住苏黎,可他早已出门。
方才出府的那个大夫竟是皇宫里的御医……
苏黎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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