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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光她是个美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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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又不知如何跟苏黎开口解释,情急之下便道:“莫要再讲古筝!如今我休练那牢什子了,已不会去碰触半毫!”

苏黎眼咪成了一条直线,满脸研判的看着我,开口道:“可又是为那李君蒙?”

哪壶不开提哪壶!又不好开口坦白自己和李公子只是陌路。正待开口,苏黎的随身小厮小马儿端着盖了红布巾的托盘走进了雅间,呈到苏黎面前。

“爷,这是您吩咐小的办的。”

我疑惑着,挑开绸巾一瞧,差点就晃了眼了。

银子!白花花明晃晃的银子!

“是不是要奴才赶紧着送过去给枕香姑娘?”小马儿细着嗓子问道。

“慢着——”苏黎从衣袖中掏出一枚白玉簪,放在托盘一侧,只叮嘱道:“待会儿见了姑娘,先呈上这簪子!”

“是!”小马儿恭敬的退下。

还未走得几步,便闻得一小厮尖着嗓子唱道:“相国府晟公子送枕香姑娘白银百两——请姑娘出帘一见!”

台下骚动起来。部分附庸风雅的纨绔只知这舞姿曼妙,认为那头牌姑娘混在舞姬之中了,却没闻出这琵琶声之唯妙。

台后帘子被挑开,一着粉裳的美人碎迈莲花步,优雅的走了出来。

这就是枕香姑娘了吧?台上女子二八芳龄,抱着琵琶羞羞敛敛的扫过上下楼院内黑压压的人头。

目光停在二楼一雅间处,便微福下身表示谢意。

众人的目光跟随枕香扭头望了过去,我也从厢房横扫过去,只见一十三四岁左右的锦衣少年,负手立在栏杆处,笑得灿烂轻狂。

我捅了捅苏黎,问道:“什么情况?”

苏黎眉头早拧成一团,英目之中充满不明敌意。

这时小马儿细细的声音也高唱起来:“定王府四公子,亦送枕香姑娘白银百两,加翡翠白玉簪一枚!”

小马儿是个十四岁的小个子,从小便跟了苏黎的,人小倒是猴精猴精的。

苏黎也站起身来,负手直立,看向舞台,接受了枕香行的谢礼。

百两白银不是小数目,就是一品文官,岁奉也只两百两,如今,这两位贵公子哥儿,一拂袖便花去了朝廷命官一年的俸禄!

旁观者看的眼红,然而两位挥金如土的当事人却心不痛肉不疼,没一点感觉,只是四目相对,我眼花竟看见了其中的刀光剑影。

“苏四公子果然一表人才,难得那揽翠楼的茗香姑娘都要为你殉情啊!”相府的小公子人小气魄倒大,一句话呛得苏黎答不上话来。

倒吸了口气,只见苏黎重新抹嘴微笑:“不敢当!如今晟公子小姨娘的命案,可是抓住凶手了?”

我突然想到,这京都的一尸两命案,还是苏黎在暗中操办。

想想也好笑,家中丧事刚过,白绫刚撤,少爷们就出来花天酒地了!更要命的是,那十三四岁的相府公子,在我眼中就只是个小屁孩儿!小屁孩儿不该是抱着娘亲大腿撒娇,倒出来喝花酒?

“今日枕香姑娘的第二曲,是为首赠者弹奏!”相国姓李,这晟公子自然便叫李晟,这是苏黎告诉我的。李晟听得苏黎这般说,也气得够呛,只愤愤地说道。

“今日枕香姑娘的第二曲,是为多赠者弹奏!”小马儿得了主子示意,也扯着嗓子高唱道。

他们花钱买鞭炮,旁人乐得在旁听响儿,只有两头蠢驴在这为了点不能当饭吃的面子争得正欢。

李晟终究只是小屁孩儿,哪里敌得过苏黎这位情场老手!如今苏黎竟然派个小厮来和他对话,藐视意味很明显。李晟气不打一处来:“比赠与者多么?待小爷我遣人回府一趟便是!”

“哦?”苏黎不屑的轻哼,应声道:“我府里的小厮,随时奉陪到底!”

这俩败家子,明显有“倾家荡产只为红颜”的冲动。一时在座的各位衣着凡的公子也都唏嘘起来。

能够来京都最副盛名的花楼看花魁的,家境自不会寒酸,在座也不是没有如王府和相府般殷实阔绰之辈,只是大家心里都明白,定王府和相国府的主人,都是两朝重臣,权利不容小视。便都不愿去插手出风头,倒难得凑个乐子,于是翘起腿品着香茗,看热闹般的瞅这两只公鸡斗架。

“岂有此理!”见苏黎仍是不屑他,只拿小厮和他说话,李晟拳头紧揣,忍不住就把桌子掀翻了去。

厅堂顿时骚乱了起来,苏黎幽幽坐了下去,一脸的置身事外,优哉游哉。

老鸨听得堂前异动,赶紧走了出来,媚着嗓子叫道:“哎呦两位爷,好好的美人不消受……这可动不得粗呀!”

“两位公子息怒,莫要为了枕香伤了和气!”台前的美人儿也轻劝了起来。

可是苏黎是一腹黑的精,年少的李晟又如何智斗得过他!李晟见他懒懒半躺着悠闲喝着茶的样子,走出屋子就朝苏黎的雅间奔了过来。

李晟跨步进屋,操起门边摆着的花瓶就砸了过来,我急忙闪到角落避过了花瓶。苏黎仍是未起身,只合上纸扇,忽地将扇子飞了过去,竟生生打开了那花瓶!

只闻得一声瓷瓶击地的脆响,一眨眼两只身影已飞身出了雅间,顺着栏杆打到了一楼。一时间厅堂大乱,胆小的早已奔出了院门,俩位少爷已经干上了!

我赶忙跑过去扶着朱栏往下望去,苏黎白衣飘飘身手灵活,李晟玄色袍子如云翻转。

我是第一次见识到采英口中所说苏黎那高超的武艺,李晟竟也不赖,两人将一院子桌椅掀翻了天,满座皆尖叫逃走。(炫*书*网。整*理*提*供)一院子花红柳绿的姑娘吓得尖叫着抱头鼠窜。

拳风脚影之中,只听得老鸨在某个角落急得放肆哀嚎,心痛自己被损的楼院,这下,又没得资本跟揽翠楼争了!

我不禁皱眉:这落樱院算是给他俩拆了!

而苏黎闯了祸,我跟着出来,也在劫难逃了!权衡利弊,不禁皱起了眉头。

“想不到定王府家的公子,竟只知道以大欺小以强凌弱!小爷不服!”李晟眼见着要败下阵来,急忙说道。

“哼!真没本事就不要跟爷抢女人!”苏黎冷声回道。一记手刀劈过来,李晟忙操起木椅挡在身前,哐当一声椅子已被肢解。

只一瞬,苏黎反手扣住李晟,膝盖一顶,李晟便应声倒地。

“苏黎你放手,小爷今儿懒得跟你玩了!”

见苏黎手道上的劲缓了,李晟灵活的一个滚子溜了开来,弹跳着跃起,抬头看了看扶着黄粱还在雅间看热闹的我,直飞身过来。

我大惊失色,转过身便直往里跑去。

李晟纵身过来一手逮住了我。

“啊——”我一边双手护住喉咙免得被他掐死,一边还瞪着腿挣扎着。

苏黎大惊,直飞身跃了上来。

李晟拽着我直往里退。笑着说道:“苏黎,小爷我最是要强,赖皮程度也不差你半分,今日相国府的面子,我一定要挣回来!”

我眼皮直往上翻,死瞪着他:蠢货!王府和相府的脸面,早被你俩给丢光了!

李晟将目光收拢,看着我道:“听说这白脸小生是你世弟?哈哈,一看便知是手无缚鸡之力……如今,你如何救他?我武功不如你,可是有这么一根软肋在手,你还拼得过我么?”李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手又加重一分重量,我以被勒得生疼差点换不过气来,只是从喉间卡出一句话来:“表……哥!”

苏黎赶紧抢前一步,定是见我脸上痛苦的表情增添了一分,忙又退了开来。

“李晟,这是咱俩的私人恩怨,莫牵扯无辜!”

“哼!小爷今日出门,竟碰到衰星了!这么多京都公子哥的面丢了面子,我岂会罢休?”

“恐怕今日你碰到的不是衰星,而是你的克星了!小小年纪,轻狂嚣张!”苏黎无论在何种关头,仍是不改他那性子。

李晟关节都快拽得脆响恨不能把我掐死在手里。想也想得到他又被苏黎激怒了。

我呼吸不畅,身子又被禁锢住,难受至极,脸上细细的汗珠渗了出来。

见李晟根本不听,反而是更被被激怒,苏黎也急了起来:

“你莫要伤了她!……她是女子!”苏黎心急,却又不敢乱出招,只压低了声音朝李晟吼道。

“她是女的?”李晟一愣,重新看向我,不禁放轻了掐在我颈间的手,用指头细细磨搓,竟笑了:“果真光滑细嫩……”

细嫩你个头!被多大的孩子调戏啊,可以的话我想一头撞死。

只觉着身子一轻。

不待苏黎变色发飙,李晟脚尖一顶,拎着我从窗外飞了出去。

“桑儿!”苏黎的声音从院内响起,然而只是数秒时间,我便已被飞身带出了落樱院。

结下梁子

空悬着身子无奈的被李晟拎着飞檐走壁,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扭过头眼巴巴的往身后望去,却不见苏黎追上来的身影。

脚猛着了地,脚尖被触得一阵发麻,一个踉跄就侧倒在地。

“不用巴望了!苏黎赶不上来的!在煜国还少有人能敌得过小爷的轻功!”李晟一脸很欠扁的眼神望着我,幸灾乐祸的说道。

“死小孩!”我揉了揉摔得疼痛的左臂,努力的站了起来,心下不满,竟然将话说了出口。

我朝李晟望过去,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眉目清秀,却是一脸的霸气嚣张,听着我牙缝里吐出的三个字,顿时关节拽得脆响:“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么?”

啧啧,变声期都没到,一听这尚显稚嫩的声音,我咂舌,对他越来越不屑了。

斜了他一眼,口中又缓缓吐出:“说你是、死……小……孩!”

李晟腾身过来,拽住我的手腕大声骂道:“你这死女人!打扮得男不像男女不像女的,有伤风化!”

“你这死娃娃!身子还没长开呢就学坏去逛窑子,成何体统!”我也高声的回应他,原谅我高人当前这般不珍惜自己的小命,只是因为李晟在我眼里实在只是个小正太,我打心眼里藐视他自己也没有办法控制。

“哼!苏黎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且看我今日如何调教你!”李晟一甩手,我便被他拎绵羊一样的往死里托。

情急之中只顾往后边张望,苏黎这死人,怎么还没有找到这来!我的缓兵之计不管用了我快坚持不住了!于是大喊道:“你放开我,死孩子!”

无奈此地偏僻,苏黎找不到这儿来,路上行人更是少得可怜,我哭丧着脸不知如何能想办法逃过这一劫。

“苏黎是你什么人?”李晟问道。

我……我竟不知怎么回答。哪一种说法比较有利于翻转局面呢?……说到李晟也是名门公子,年轻气盛可也不会不懂形势不顾全大局,说不定这少夫人的身份还能为我的生命安全作一下保障。

“他是我夫君。”我幽幽地答道。

仔细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想要从中找出点蛛丝马迹出来来决定自己下一步棋子该如何走。

李晟一愣,停住脚步,死拽着我手的爪子还是不肯松开。

李晟的手心也有苏黎指间那种茧子,不及苏黎厚实,不过习武年龄肯定也不短了。

“你是他表妹?”李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是苍岭城的林家小姐?”

看来这桩煜帝亲指的婚事就是不同凡响啊!名气响当当。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就代表默认了,实相的就赶紧着送姐姐我平平安安地回去!

“你真是定王府四少夫人?”李晟竟然质疑我的身份。

看不出他脸上一丝的恐慌,我也急了,只冲他吼道:“废话!”

“啊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李晟猛的甩开我的手,夸张的捂着肚子半蹲着腰,侧看过来一脸的不可思议,表情滑稽可笑:“女人做到你这份上,还真是绝了!我爹爹那些小妾成天在家争风吃醋,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你这般大方的!相公花天酒地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竟还会陪同着一起来喝花酒?要不是你在说谎糊弄爷,就是脑子进水了!”

“我……”我无语。

是真的语尽词穷了。和苏黎这般尴尬的关系,还从没对外人启齿过。

傻到极致就是一种聪明的表现,稍稍定了定神,我冲他抛了个绝对香艳艳的媚眼,柔声道:“这位小弟你就不懂了,什么叫做伉俪情深啊!夫君所喜好的作妻子的自当竭力支持,必要时还应助其一臂之力……小公子,看在姐姐我对相公一片苦心的份上,怎么样……”我凑过去蹭了他一下,“把枕香大姑娘让与我家相公吧!”

我故意着重咬字在“姐”啊,“弟”啊,“大姑娘”啊,承认自己是存了心想让李晟脸上挂不住的,我表情平缓,除了笑容夸张了点不见有和异常,可实际上心里早笑得抽筋了,看着李晟一脸不可思议不可置信的纠结小脸,爽爆了!

“哼!苏黎还真是好福气啊——找了你这个白痴媳妇儿!”李晟稍微缓了过来,惊讶少了几许,换了一脸的不屑与鄙夷之色:“你实在是个怪胎。”

“恩。”我表情凝重,微低下头,说道:“不止一个人这般中肯的评价我了!”

说罢朝李晟瞟了过去:“小弟啊,还是好生送了嫂子我回王府吧!这儿……”

“谁是你小弟!”不待我把话说完,便听见李晟因气结而激动的声音:“你又有几斤几两?有女儿家的这般小瞧男人的么?”

“嗤——啊哈哈哈!”我学了他刚才的样子大笑起来,把自己那两排洁白整齐却偏偏见不得人的皓齿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男人?小奶娃学大人逛逛窑子也就成了男人?”

李晟清秀的小脸上那叫一个郁闷和气结啊!我心里乐开了花,真高兴自己是个十足的乐天派,离家出走是做了,不过也是很幼稚的认为自己能够更精彩的活下去,穿越了就穿越了,也没郁结到要寻死觅活……如今大难当头我仍是临危不惧!

就一个小屁孩在还斗得过我不成?除了苏黎那号老奸巨猾,这里还没有我整不到的人!

“岂有此理!我们李家世代单传,府中除了爹爹就属我最男人!”这跟相国府的独苗很气结的说道。由于我的不屑与藐视,使他怒火攻心了。

“好好好,小男人,咱不玩了……这是哪?送姐姐回家!”我不客气的冲他嚷道。

玩够了,不愿意再和他扯淡下去。

“哼!你休想!你们夫妻惹着了小爷,还想这么轻易脱身?”说罢很没风度的一把把我拽了过去,习武之人力道大,我痛的呲牙咧嘴,挣扎着又不能脱身,只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身上狂踢一气。

“啊哟——”李晟猛地甩开我,手护住跨间,弯下腰好一阵都没缓过来。

我的某一脚正踢中李晟要害。

看着他满脸痛苦的表情,我后知后觉,忙走过去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你……你还好吧?”说罢头探过去望向他通红的脸。

“我爹爹刚死了个怀孕的小妾……你想让我们李家断子绝孙不成……”说罢倒吸了口气,仇恨的目光看过来。

在他伸手的瞬间我忙跑着避开了。哼!看来着一脚踢的还不够劲道啊?不好好管管自己还想来擒我来着?看着他眼里的杀意我也蒙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于是甩开他,急急的奔了开去……

语桑个子小,步子跟本迈不开,好在我着了男装,倒是也不累赘,一边跑一边回身看李晟有没有追来,没见人影,终于舒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没有追来,那定是我下手下得太狠了点,他伤得蛮严重了……不禁后怕起来,和相府公子的这个梁子是板上钉钉了的。

终于见着人影了,再往跑走了一段,便知到了闹市。我安下心来,放慢了步子让自己喘口气。

我向四周张望,热闹非凡的街道旁商铺林立,大街上挤满了小商贩和买者。

我出门本就少,没来过这儿,自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只是提着胆子向周边看过去,想逮个面善之人问问路。

如果可以的话呢,最好是王府也不用回去了,免得相国府和定王府厮打起来的时候我脱不了干系没得个好下场。苏黎没有寻来,或许真没来找我也说不定,既然出来了那就不要回去那鸟笼也好。当然咯也可以给自己留一条路,问问王府的方向,万一没辙了,回府就是好歹也是个下下策。

“喂——这位小公子,麻烦让让道啊!没见着我的驴子不耐烦了么?”

……

“喂——前边的!说你呢!”

“啊?”我惊讶的转过头去,看到一三十来岁少妇打扮的女子赶着驴车,不耐烦的直拿眼瞪我。

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男装,方明白过来,赶忙边连声道歉边往一边退了退。

“对不起……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烦姑娘指点:去定王府,该如何走?”我拦住了正欲赶车离去的女子结结巴巴的开口道。

“你是外地来的?”女子疑惑的望着我,“京都没有不知定王府在何处的!”

我低下头顺水推舟的撒起慌来,拱手朝她作揖道:“小生是头一次来京都,家中老父是定王府的先生。”溜…达…玲…儿

那女子坐在驴车车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也从容不迫,作男子姿态,客气的回望着她。

原来煜国的女子也并不是各个文弱腼腆,瞧瞧这女子,长相还算标志,却毫无半分小女儿姿态,说话声音粗犷一脸的放荡不羁,若不是她抹胸绕得太低直露出大半诱人的酥胸,我倒真觉得她倒有七分男儿气概!

“外地来的,近日这京都颇不太平,还是赶紧着到定王府投奔亲戚去吧!免得吓坏了你……刚才那定王府的四公子和相国府的公子,把京都一妓院给拆了,刚见到那苏四公子正在满城寻人呢!”

原来苏黎还在找我,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我倒是没有白信任他,刚才那么想也完全仅仅是在做最坏的打算。

这时远处的击鼓声顺着街道传了过来,百姓皆寻声望过去,于是一个个放下手中的活儿,都追了那声音去。

“这又是怎么回事?”我疑声问道。

女子的驴子被冲过来的人群鼓动得躁动不安,蹬着蹄子不安起来。女子也明显不耐烦了,扬起手中的鞭子作势要超驴屁股上抽去,对我说道:“你外地来的莫要问这么多,这京都是个是非之地,免得自己被扯了进去……这是相国府的一起命案,如今凶手已经归案了,今日午时在城西口要斩首呢!……去定王府往右街拐!直走过去两个时辰便到……”

说罢朝前边奔了出去。街道上匆忙的行人不少,可那骑速倒一点也不慢。

望着她的背影,我咂舌。

这样的女子,她该叫自己:“老娘!”一般电视里头的彪悍美妇都是这般自称老娘的。

扭过头不见李晟的人影,想想我那一脚,大概也踢得厉害了,可怜的小孩……还想要逛妓院来着。

确定李晟找我算账不会是这个时候,我又放松了起来。

这些百姓定是平日里过得太乏味,此时一脸的兴奋表情直朝菜市口奔去,我差点就被人群给撞开。

无奈地的瞥了瞥嘴,这些八卦狂哈哈哈哈!一边心里嘲笑边紧随人群朝那热闹的源头奔了过去。

再度重逢

刑场上围观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我个子小,又来得晚了,根本瞧不着里面的热闹。踮起脚尖或是蹦跳起来也不管用,最后干脆放弃了。

就近找了个茶摊坐了下来,要了一壶茶。

摊面上的茶水自是比不过王府的银针和毛尖,不过炎炎烈日,粗茶淡水倒是解渴的很,只因今日刑场围观的人群太多,茶摊生意也红火起来,小二肩搭白毛巾,嘴咧得合不拢了,欢喜的招呼客人。

“哎,听说了没?”邻座两个穿粗布衫的小生在谈话,其中一个开口讲道:“这拦截相国府马车,杀害李相国小妾的凶手,是城郊十里坡的一个汉子,前两日被官府抓着的,倒是奇怪头一阵子闹得欢时反而没被抓到,如今官府的通缉令都已冷了下来,却在城郊被捕……”

“对呀!难不成官府一直未罢手?”

“毕竟相爷府的事……又发生在天子脚下,怎能不了了之呢?”

“那么那大汉是如何被抓的?”

“这倒不清楚,只是听说官府放出话来:凶手贪恋钱财才一时杀心起,只看那马车豪华却守卫空闲,定是能捞上一笔大的。没想到劫的是相爷府的车,钱没弄着,搭上的是连带自己三条命……”

我不禁皱眉,苏黎说不会是劫财,但京都百姓口中传开的却是另一种版本的说法……可能衡量其中利弊,官府特地封锁了部分消息也说不定。

灌了一肚子水,猛地想起一件严重的事情来,那就是:我没带银子。本就是没想到还会有自己被劫的这一出,如今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身上随便一件外袍,也能够买下这个小小摊面的,只是在这不现实。所以行不通。

可是,尽管是几口凉水,也不好霸王,看着面对那殷勤的店小二,想到那阳光灿烂的脸等会就要变色了,有点怕。

有电话多好啊,以前也是出门老忘带钱,只一个电话的问题就给送来了,这旧时代的人,也不知如何受得了这种慢节奏的生活。

“听说这个这个大汉叫弄三,在城西本是个居住山野的猎户,因不能糊口才进城谋生的……射得一手好箭,怎料不走正道……如今大王一勾手指,还不是身首异处的事!”

两位还在高声谈论着,不远处人群中传来鼓声一声比一声急促,看看日头,午时三刻已到,茶摊上的人赶紧付了银子起身便往外赶去。

顿时小摊上人所剩无几,我望着那热闹的源头着急着,再一低头看了看已被我倒空的茶壶,干坐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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