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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凤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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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心知燕子丹已经被自己挑动了心,感觉燕子丹的身体也放松懈了,遂把中指向上一些,按压在燕子丹最敏感的蒂核上面。可能水天然的动作有点儿突然,或者用力稍大了些,燕子丹的身体刺痛般一僵,眉头也皱了起来。水天然不敢动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轻揉缓旋那蒂核,同时观察着燕子丹面上的表情。
那真是个奇妙的地方,在极度狎昵的美妙感觉下,燕子丹的脸上渐渐地浮上了迷幻般的笑容,四肢躯体完全瘫软了下去,已经彻底松懈了。水天然见状大觉开心,知道破处的最佳时机来了。
水天然的中指扪隙缓入,只觉内里滑润紧凑,但进得一半,就被阻塞住了去路。水天然不敢硬入,仔细看看燕子丹。燕子丹蹙眉咬唇,一副极力隐忍的样子,同时身上的肌肉又紧张了,双腿往一块儿收拢,并弓起了上身。
水天然心疼地叹一口气:“是真的疼?还是过度紧张?要不要我放弃?”
燕子丹摇摇头:“是你太慢了,这过程让我恐惧。”
水天然:“我是怕伤了你,不敢太快。”
燕子丹:“我没有觉出疼,你尽可以用力。”
水天然学燕子丹喜欢的方式,低头吻住燕子丹的唇,并把燕子丹的软舌完全劫掠进自己口里,全心全意地咂它。燕子丹发出介于挣扎和享受间的唔唔声,跟着身体重新软绵下去。身下如此示弱的燕子丹,激惹得水天然□高涨,强烈地想彻底霸做了燕子丹。
水天然情醉得眼神迷离语言破碎:“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好好享受你的身体,享受你的□,要你所有的能燃起我激情的美丽,只为我一人见识。”
对水天然的话,燕子丹完全表示同意。水天然分开燕子丹的双腿,身子更紧地贴近燕子丹,暗中狠狠心肠,中指强行进入。水天然的中指,在快全部陷没时,被正前方富有弹性的东西,阻隔了下来。水天然不敢稍停,手上用力,顿感一杵而破,中指顺利通过了!
燕子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受疼地闷哼一声。水天然额上渗出了一层细汗,歉意、心疼又心满意足地问燕子丹:“疼吗?”
燕子丹已不那么紧张了:“没有我想的那么疼。”
水天然的手指没有从燕子丹的体内拿出来,一听燕子丹这话,就放心地在里面深深浅浅地勾魂摄魄起来。
施予者和承受者,都感受着汹涌的快意。水天然一直在竭尽全力着,并吸吻着燕子丹的舌头,全身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快感越来越强烈,接近没顶时,水天然突然感觉这种就要强力袭来的迷幻愉悦,让她自己要绵软下来,再没有力气继续下去以达到圆满。
水天然正处于不知所措的虚脱状态,燕子丹觉出了水天然的尴尬处境,从身下扯出了毛巾,折叠一下,铺垫到水天然体下,自己略侧过身子,右手伸入水天然两股之间,手指毫不犹豫地直达目的。水天然没觉得怎么疼痛,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吐出了燕子丹的软舌,也夸也嗔:“你,关键时倒干净利索。”
燕子丹回吻水天然:“你我身体结构相同,我的感觉当是你的感觉。”
水天然一扫先前的强势,饧醉着两眼说:“亲,我想要你,可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燕子丹一招一式把水天然对她施展的路数,全部回馈过去:“然儿,你感觉舒服还是疼痛?”
水天然:“疼得舒服,痒得无处抓挠,只想要更多。亲,你快一点儿吧,这样子很折磨人的。”
燕子丹加快了指速。水天然的快意继续高涨着,很快跟燕子丹同步达到了高峰,然后激情尽释,一块儿跌进温柔的峰底。
水天然搭伏在燕子丹的身上,心满意足地叹口气:“累死了,还是我做你的女人舒服些。”
燕子丹从水天然的身下扯出毛巾,仔细给水天然擦拭一番,就灯下将毛巾展开。雪白的毛巾上,浸染出两大片落红,艳如盛开的桃花,很是灼人眼目。
燕子丹看得有点儿移不开眼睛:“然儿,哪一片是你的?”
水天然羞嗔说:“这有什么好看的,还要分出你的我的,那不交织在一块儿了嘛,除了你的就是我的。”
燕子丹小心折好毛巾:“这是物证,以后谁要是说你嫁给我不能体验做女人的滋味,就把这拿给她们看好了。”
水天然开玩笑:“那你明天把这物证,拿给你的爹娘看去,证明你我都是真正的女人了,看他们还要不要把我休回娘家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丢人现眼的,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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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杀个回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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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帅;身体长大皮肤黎黑;方脸直眉,原名张占魁,外号“四不知将军”;一不知自己有多少兵;二不知自己有多少钱财,三不知自己有多少妻妾;四不知天高地厚。这张占魁张大帅的性格,最喜欢铺排张扬被人戴高帽子;还喜欢斗蛐蛐儿。张占魁倒也有一两万兵马;跨省分布在河南、河北一些区域,就自封为大帅了;外人为了奉承他;更是对他一口一个张大帅地叫。
张占魁是孙三段的姐夫不假,可张占魁的妻妾太多了,在一二十个妻妾中,孙三段的姐姐是最不受张占魁待见的。所以,孙三段家破也好,被关进平府城监狱里也好,张占魁对孙三段的生死,是毫不放在心上,只是耿耿于怀着他派出暗中帮孙三段要活捉水润壤的数十名精兵,被燕家奔马踏死殆尽。
那天,孙三段从自己家的假山上,找到《蜀中水经注》献给聂雷后,狼狈离开古麻镇,没跑多远就遇上了白小白跟燕子丹。白小白截住孙三段,问出《蜀中水经注》已经到了聂雷手中,没有为难他,放他走了。孙三段也没有去别处,为思报复,直接去投奔了姐夫张占魁。
孙三段被卫兵带进张占魁的办公室里时,张占魁正在看公文,见孙三段蓬头垢面地进来,遂丢下公文,皱起眉头问孙三段:“怎么这副熊样?”
孙三段一见张占魁,就像一个饱受委屈的孩子样,咧开大嘴就哭:“姐夫,亲姐夫,我这次可是彻底完蛋了,什么都没有了。”
张占魁的一字眉,皱得简直都连在一块儿了,也不让孙三段坐:“嚎什么,有事说话,我最看不起担不得事儿的男人,你看你这熊样。”
孙三段不敢哭了,从自己偷袭水润壤说起,到被燕家马群践踏受俘进入平府城监狱,水润壤在老刑场要刑绞他,他要用《蜀中水经注》交换活命时,张占魁一拍桌子站起来:“打住,打住,《蜀中水经注》真的在你手里?”
孙三段把祖父孙思荫,做四川总督谋取到《蜀中水经注》的事儿,说了一遍。张占魁重新坐了下去,示意孙三段继续说他的经历。孙三段接着把聂雷芦苇荡劫囚车、法云寺惊魂、夜投伏期山、古麻镇献出《蜀中水经注》的起起伏伏的事,一古脑地讲给张占魁听。
张占魁听完后,冷冷地向孙三段说:“你有书时不来献给我,书丢了跑来找我干什么?”
孙三段忙说:“姐夫别怪罪,那是我家秘藏的东西,哪能轻易让外人知道,连我姐姐都不被允许知道家里有这么一本书。姐夫如果能从聂雷手里夺回《蜀中水经注》,我情愿献给姐夫。”
张占魁:“嗯,这也不错,你想怎么办,借兵给你?”
孙三段:“那敢情大好。”
张占魁:“你想借多少兵?”
孙三段:“五百不多,一千不少。”
张占魁:“我给你精挑细选一千骑兵,但我怕你把这些精锐骑兵赔进去,要给你配置一名骑兵团长,由我这骑兵团长指挥打仗,不能任你瞎计划。”
孙三段哪敢有什么不答应的,张占魁也不想跟他多说话,打发他去后面看自己的姐姐去了。
孙三段第二天,就带着张占魁借给他的那一千骑兵,到处寻找聂雷的特骑队去了。几天无果,不少扰乱地方,那骑兵团长还借机掠财,孙三段乐得从中分一杯羹,不仅不加约束,还为虎作伥。
孙三段要找聂雷报仇。在他重新膨胀起来的野心中,他要先除了夺去《蜀中水经注》的聂雷,再灭了燕家父子,最后撺掇着张占魁攻打水润壤。总之,凡是孙三段的仇家,他孙三段都要一一除去,以解心头之恨。孙三段的计划虽然好,可他哪里寻摸得到聂雷的特骑队?带领人马兜转了几个可疑的地点一无所获后,孙三段决定去平府城灭掉燕家,明里要报仇,暗中另有秘不可告人的图谋。
整本的《蜀中水经注》,被孙思荫跟燕云林一分为二地私藏了。在燕云林不知道孙三段就是孙思荫的孙子时,孙三段早已经知道燕云林的手里,有着另半部《蜀中水经注》,可孙三段惧怕燕云林的威名,自忖能力不敌时机不到,才一直没敢对燕云林下手,现在手里有着一千精锐骑兵,他就不怕燕云林了,他要借此夺取燕云林手中的另半部《蜀中水经注》。
再说聂雷到手了半部《蜀中水经注》后,带领着他的特骑队,要回南方交差,途中遇到孙中山的智囊团成员之一的周春。孙中山派聂雷寻访《蜀中水经注》的事,周春不仅知道,还没少给聂雷出谋划策,对《蜀中水经注》一书知之甚详。
聂雷把《蜀中水经注》给周春看,西装革履一副儒者相的周春,只把书翻看一遍,就发现了大问题,书中貌似极重要的插图,被人为地剪挖去了详细标注。周春当下指出这半部《蜀中水经注》中的藏宝图,已经被人故意破坏掉了。聂雷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孙三段手里得到《蜀中水经注》,也没怎么细看,只急着回南方向孙中山交差,怎么也没有想到其中有阴招。听周春这么一说,聂雷气得火冒三丈,大骂孙三段阴险狡诈欺骗了自己。
周春:“这本册子无论从内容还是从外观上看,都显然被人为地分成了两部分,你得到的这本,从页码上看,是前一部分,那么后一部分哪去了?我们猜测一下,后一部分的上面,一定有至关紧要的文字记载,只有图文结合在一起了,才能找到张献忠的万万两藏银。所以说,你现在得到的这半部《蜀中水经注》,别说上面的标注被人故意破坏掉,就是没有被破坏,我们也找不到藏宝地点。必得找全上下两个册子,才有希望找到宝藏。”
聂雷鼓腮瞪眼地生自己的气:“周先生这么分析,我也服气认理,可恨先前的辛苦都白费了。”
周春笑说:“大丈夫百折不回,这点儿曲折在霹雳侠身上又算得了什么。”
聂雷扬扬眉:“那倒也是,我继续找就是了。”
周春:“听你说白小白也在找《蜀中水经注》,以白小白的能力,获取的线索和情报,当比你准确丰富。她不来向你追索《蜀中水经注》,肯定清楚你仅凭这半部书,找不到藏宝地点。我们不防大胆推测一下,就算白小白手里没有掌握着另半部书,至少她知道另半部书的下落。”
聂雷有点儿气馁:“周先生要我回去找白小白?”
周春:“先找白小白,再找孙三段,恐怕这时的孙三段,已在‘四不知’将军张占魁那儿了,你就是去找,也占不到便宜,不如先找白小白。”
聂雷面有难色:“你也知道白小白救过我的命,别人都不在话下,唯有白小白,我真的不想去招惹她。”
周春:“聂大侠忘记了孙先生‘天下为公’的话了?”
聂雷只得说:“没有,我回去找白小白好了。”
周春:“最好能跟白小白结成同盟,共同对付孙三段背后的张占魁。”
于是,聂雷又带着他的特骑队杀回了平府城。
聂雷先孙三段一步回到了平府城。那天下午,聂雷的特骑队,像一股旋风样卷进了颓败的城门洞子,乱马践踏过大街的青石路面,惊动得平府城内的百姓疑心大起,纷纷猜测祸事又来了。
燕家像往常那样平静。燕子丹跟水天然出双入对的,也不知被白小白笑谑了多少次。白小白笑谑两人最经典的一段话就是:“你俩好得这样寸步不离,不知是前辈子积下了厚德呢,还是今世在造孽,恩爱都做到这么极致了,剩下的事情怎么办?”
燕子丹只管好脾气地由白小白笑。开始,水天然也不做回应,后来旁观白小白对慕容楚楚欲亲近又抗拒的矛盾态度,就拿捏准了白小白的弱点,等白小白再拿这段颇具意味的话,笑她跟燕子丹时,她就搬出了慕容楚楚回敬白小白:“我跟子丹的恩爱有什么好眼红的,真正恩爱的颠峰,我看还是由你跟楚楚姐共攀吧。”水天然这话,很像一记厉害的杀手锏,白小白立时就被杀败下阵去,此后再不取笑燕子丹跟水天然了。
聂雷的特骑队在那天的下午,雄纠纠地陈列在了燕家的大门口,百十名骑兵,一致马首向外马尾对着燕家,那阵式就像是燕家的骑兵在整装待发。这是一种不进攻的示善方式,表示来者没有恶意。
燕福匆匆忙忙报告燕云林,说外面不知什么来历的骑兵,堵在了大门口。燕云林疾走去门外看视,燕子丹同白小白也跟了出去。
燕云林见大门外那奇怪的阵式,心中明白来人不是为难自己的,可自家大门口,突然被外人陈兵列阵,终究不是件让人舒服的事。
燕云林稳稳地站在大门口,沉声问骑在马上唯一马首对着大门口的聂雷:“你是什么人?燕某一向可有得罪处?”
聂雷冲燕云林抱抱拳:“我是河北的聂雷,来这儿是要见住在贵府的一位白姓朋友,燕老板别误会,我没有恶意。”
白小白听到这儿,向前轻飘飘地越过燕云林,冷淡淡地问聂雷:“姓聂的,你怎么又回来了?”
聂雷勉强笑笑:“我回来帮助白姑娘对付孙三段。”
白小白一脸不屑:“谢谢,我自己对付得了。”
聂雷:“‘四不知将军’也对付得了?”
白小白:“你什么时候学会关心我了,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聂雷:“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聂某人常思报恩,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吗?”
白小白:“那你怎么一个报恩法?”
聂雷:“聂雷及部属,情愿由白姑娘驱使。”
白小白有点儿意外聂雷的服软:“我哪敢驱使聂大侠,你离我远点儿,我倒觉得心里清静,况且我也没有要驱使你的地方。”
聂雷:“你真的不怕孙三段带人来报复?据我所知,孙三段可是要灭绝燕家的。对了,你跟燕家没有关系,当然不怕了。”
聂雷这是要燕云林出头说话了。燕云林这些天,表面上看似没有作为,暗中一直在研究着局势,打探着外面情况。孙三段带领一千精锐骑兵,四处寻找聂雷,他几天前就听说了,很是紧张着孙三段会反扑燕家,毕竟燕家跟孙三段结下了大仇。这个情报,连燕云林都打听到了,更不要说白小白了。
燕云林考虑到自家的安危,明确表示出了对聂雷的欢迎:“霹雳侠的大名,燕某人早已如雷贯耳,今日有缘一见,深感荣幸,快快请到里面坐。”
聂雷从马上下来,经过白小白的身边时,忽然低声问了一句白小白:“慕容楚楚也在这里吧?”
白小白哼一声:“她是我的,在又怎么样?”
聂雷诧异地看一眼白小白,那神情分明在问慕容楚楚什么时候成了白小白的私人所有了。聂雷转想白小白非常人,说出的话也当非常态了,遂不再理白小白,同燕云林昂首挺胸地走进大宅院里去了。
门外的白小白因为聂雷问起慕容楚楚,突然情绪很是低落,不想让聂雷走进燕家去,可燕云林是一家之主,她白小白只是暂住在燕家的客人,哪能拒绝聂雷进入燕家。
燕子丹看着聂雷走进去的伟岸身姿,叹口气说:“我爸爸在引狼入室啊。”一扭头看到白小白满脸的不欢神情,忙安慰她说,“你也别担心,咱俩合力把那刚进去的中山狼驱赶走好了。”
白小白苦笑:“要来的总会来的,再说我也在专门等着姓聂的到来。”
水天然正在慕容楚楚的房间内说闲话,听到外面一片嚷嚷声,就同慕容楚楚出来看,恰好遇上聂雷和燕云林走进宅子来。
慕容楚楚看到聂雷后一怔,心想:“他怎么来了?难道要兑现承诺专程来接我去京城的?”
聂雷也看到了慕容楚楚,心里顿时异样起来,关切中夹杂着歉意,话也说的没有条理了:“慕容姑娘受苦了,待我办完这件事,立即把你送回京城。不是我言而无信,实在是这件事太重要了,你再等我一等。”
一旁的水天然听得心中不快,冲聂雷说:“楚楚姐姐可是被我家待为上宾的,又是我的好朋友,你凭什么说她在这儿受苦,你倒是说说哪个虐待了她?”
聂雷哑口无言了,只管呆看着慕容楚楚。慕容楚楚听聂雷不是专程为自己来的,刚刚有点儿活动的心思,一下子就寂灭了下去,拉起水天然就走,不再看聂雷一眼。
聂雷看着慕容楚楚曼妙的背影,深深懊悔自己又说错了话,干嘛不说是专为接慕容楚楚来的,可他实在不是专程为接慕容楚楚来的,大丈夫哪能故意哄骗一个弱女子。
燕云林问聂雷:“聂大侠认识这慕容姑娘?”
聂雷点点头:“我上次答应送她回京城,看来又要爽约了。”
燕云林将聂雷请进客厅坐下,让人奉上茶水:“聂大侠的美意,我深为感激。外面的弟兄们一路鞍马辛苦,何不一块儿请进来,待用过饭稍作休息,我们再商议对付孙三段的办法。”
聂雷:“那就多有打扰燕老板了,我的那些弟兄们,一个个都是大肚子罗汉,怕要消耗燕老板不少米粮。”
燕云林笑说:“好歹我也算一方财主,别说你这百十名弟兄,就是上千人在我家吃,我也有能力管待他们一年。千万别说打扰的话,我还指望聂大侠保我全家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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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英雄相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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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雷的到来;让白小白暗觉不爽,而这聂雷还老想接触慕容楚楚;更是让白小白恨不得一刻不消歇地把聂雷赶了出去,可这非常时刻,白小白也知道不能任性妄为;况且这里又是燕家。。。。feigwenxue。。
慕容楚楚自上次;被白小白纵鹰扯去吊带装;□出罂粟纹身后,对白小白的促狭手段;恨恨不已;口里不跟白小白理论,心里每思报复。
燕家一时安置不下聂雷的那些特骑兵,燕云林跟聂雷商议后;就把大部分的特骑兵,安置到了城外的马场子住下。马场子原是官圈,旧有不少养马兵及其亲属的住房,那些住房又都被燕云林修葺过,住人蛮可以的。伍来顺本就是行伍出身,跟那些特骑兵一见如故,很是习气相投。
燕云林不是想借助特骑兵防范孙三段吗?怎么反把大部分的特骑兵安置到城外的马场子去了?其实,燕云林把特骑兵安置到马场子,是跟聂雷、伍来顺计议过的,是一种策略安排。孙三段要入平府城,十有**会经过马场子,马场子地势平阔,适合驱马冲杀。特骑队人手少,燕云林就想利用马群助阵,让孙三段重蹈旧辙。在对方人多,自己人少的情况下,燕云林只能出此险着了。白小白负责打探孙三段偷袭平府城的具体时间。
聂雷住进燕家的第二天,白小白天没亮就出去打探消息了。燕子丹早早起来,先去马厩里看视了白马,顺便拐进演武厅,抓取了一把单刀,想做为自己的马上武器使用。因要试试合手不,刚随意舞了几个招式,聂雷就走了进来,用满是欣赏的口气说:“燕兄弟好刀法。”
燕子丹收了刀,笑说:“聂大侠夸奖了。”
聂雷走近来,用手指拈了拈刀背:“这刀沉重了点儿,不大适合马上杀敌,马上要用轻薄锋利的才好。我有两把马刀,虽然不是名家铸造,也是马刀中的精品,我很乐意送给燕兄弟一把,不要嫌弃。”
燕子丹忙推辞:“我怎好夺人之爱,燕大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聂雷正色说:“自古就有宝刀赠英雄一说,我上次见到燕兄弟的枪法,很觉心折,常思交往,正好借此聊表敬意,再说这马刀很快就会派上用场,你不会要用一把拙劣的武器杀敌吧。”
燕子丹不好再推辞:“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聂雷:“我说的这么好,你还没有见到实物,我这就给你拿去。”
聂雷走出演武厅后,很快就拿着一把马刀走了回来。那真的是一把精品马刀,不仅轻薄,还极其锋利,造型也美观。燕子丹虽然不是贪心之人,一见之下,犹觉爱不释手,连连向聂雷道谢。
中午时分,白小白的信鸽飞回了燕家。燕子丹从信鸽的脚上取下一个纸条,上面是白小白的字迹:孙三段带领骑兵一千人,已向平府出发,行将经过马场子!
燕云林先将燕家不能打仗的老弱妇女,疏散到安全地方,这才同聂雷、燕子丹快马疾驰向城外的场子。
再说孙三段,带领着一千骑兵,直扑平府城。在经过燕家的马场子时,忽然从马场子里,迎面杀来一队马兵,其中一头雪亮白发的燕子丹,很是惹人眼目。特骑队以极快的速度接近孙三段的骑兵,两支队伍瞬时交错在一起,由于距离过近,两支马队,谁也不能开枪,只能拼马刀,一时马刀并举人马相践。孙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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