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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凤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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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水天然转过身来,燕子丹忙弯下腰来,关切地问:“你醒了?吃过东西没有?身上可好了些?”
  水天然移开眼睛看向别处,皱着眉头说:“我好不好关你什么事,要是那天我死了,今儿可是连头七都过了。”
  燕子丹小心地陪着笑:“团里闹着要军饷,上级要我自筹自支,焦头烂额地忙乱过这些,才安抚住了军心,这不,一有空闲,我就跑来看你了。”
  水天然淡淡地说:“你不觉得你越来越像聂雷了?”
  燕子丹:“哪里像?”
  水天然:“公而忘私,宁肯牺牲自己的感情,也要成就所谓的大事业,这是男人的通病,你竟然也学会了。”
  燕子丹对这话不认同:“我跟聂大哥不同,如果连自己爱的人都对不起,就不要说去对得起大家了,就算成就了大事业,又有什么用。”
  水天然不依不饶:“别说挂面子的话,你把我扔在这儿,七天不来看一眼,我家离你家,骑马跑个来回,也就一顿饭的工夫,你这么放得下心,今儿又来干什么?横竖我还喘着气儿,你放心回去吧。”
  水天然说着说着就伤心起来,泪珠儿扑簌簌地直往下掉。
  燕子丹慌神了,腰弯得更低了,用衣袖给水天然擦泪:“李医生嘱咐不要惹你动气伤神,我一来你就伤心,还不如不来的好。”


☆、65重兵临城下(一)

  慕容楚楚不理白小白;以示惩罚白小白对水天然口不择言的伤害;和对自己的妄加猜疑。一向自负惯了的白小白;心里虽然悔恨;却抹不下脸子向慕容楚楚道歉。
  燕家后院有排精致的房舍,燕子丹跟水天然的房间居中间,白小白的住处在东头。慕容楚楚来到燕家后;依燕子丹的意思,要把慕容楚楚安置到白小白的房间去住。慕容楚楚对白小白心有怨怒;坚决不同意;燕子丹只好让慕容楚楚住在最西边的一间房里。那排房子前面有条走廊,雕栏画柱的,很是古色古香。
  自从接风酒宴后;慕容楚楚有三天不理白小白了;大概因爱生惧,白小白也没敢来招惹慕容楚楚。两个人前三天里,还能远远地避让着对方,彼此暗中遥观注视,三天后,已不能忍耐天天见面却要清心寡欲的煎熬了。两个同样自负又为情所困的极致女子,倒不知道怎样打破眼下的僵局了。
  那天,慕容楚楚要出门去法云寺,看望叔祖归一大师,刚步上走廊,就看见白小白迎面走过来。慕容楚楚绷着脸子,不看白小白,只管照直走过去。走廊本来就狭窄,对面的白小白,更是施施然走在中间的道上,毫无避让的意思。白小白走着走着,不知出于什么企图,忽然平展开两臂,把拦住了整条走廊的去路。慕容楚楚依然照直走自己的路,白小白架臂迎来,眼看两个面无表情的人就要撞个满怀,慕容楚楚心里一慌,稍偏一点错开身子,以免直接把自己投入白小白的怀里。白小白的左臂横揽向慕容楚楚的胸口,慕容楚楚哪用多想,手随意动地缠抱住白小白的手臂。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甚至不看对方一眼,步不稍停更不滞留,两人不得不丢开手臂擦身而过,直到出了走廊,谁也没有回头看一眼对方。
  慕容楚楚一径儿走出了燕家大门,才能平静下心绪,回味刚才和白小白那诡异的交臂错过的一瞬间。
  慕容楚楚正怔忡怅惘着,“咴儿——”一声马嘶,引导她抬头看向前面,竟见白小白傍倚着黑马,笑吟吟地盯着她。慕容楚楚不禁又是一阵心慌,刚想别扭地转过脸去,白小白说话了:“我送你去法云寺。”
  慕容楚楚稳稳心神:“哪敢劳动你的大驾,我已经让燕福套车送我了。”
  白小白笑得甜腻起来:“我已经取消了燕福送你的差事,你由我专职陪护。”
  慕容楚楚闭上口不理白小白,白小白移步飘然近前,贴附在慕容楚楚的耳边轻笑了一声,说:“刚才在走廊里,你下意识地抱住我的手臂时,我就知道你决不会反对我的拥抱。”
  白小白说得慕容楚楚脸上飞红,还没有等慕容楚楚说什么,白小白已经张开双臂,紧紧地把慕容楚楚拥抱在了怀里。
  这朝思暮想的拥抱,霸道地打败了慕容楚楚的自负,慕容楚楚听天由命地叹口气:“都随你好了。”
  白小白欢笑雀跃地把慕容楚楚拥向黑马身边:“上马吧,咱们共乘一骑,我要坐拥美人。”
  再说燕子丹被水天然赶出水家后,第二天又巴巴地登门去看水天然,水天然死活不理燕子丹,第三天再去,水天然干脆让小丫头闭上房门,不让燕子丹进去。
  一连吃了五六天闭门羹后,燕子丹心意沮丧得无以复加。白小白、慕容楚楚楚见燕子丹整天失魂落魄,就拉了燕子丹出去散心,聂雷见三人出去玩,也跟着。白小白已经跟慕容楚楚前嫌尽释,眼看着燕子丹同水天然的美满婚姻,被自己破坏掉,燕子丹又被水天然拒绝得痛苦不堪,深感内疚不安,所以生拉硬扯了燕子丹出去散心。
  四个人来到“天外客”酒楼,捡了雅座坐下。白小白点了“天外客”有名气的烤鹿肉及一些大菜,又要了酒。燕子丹吃不下东西,对鹿肉也没有胃口,只端起酒喝。众人的本意是要燕子丹开心,见她借酒浇愁,一杯接一杯往肚子里灌,都有点儿不安了。
  聂雷按住燕子丹的酒杯:“燕兄弟,住住酒,也吃几口菜,酒喝多了伤胃。”
  燕子丹推开聂雷的手说:“我不怕伤胃,只怕伤心。”
  聂雷的口气中流露出一丝不屑:“你也太儿女情长了,这点儿私情都拿放不下,遇上大事又该怎样成就?”
  燕子丹眯着眼睛看聂雷:“我不是聂大哥这样正大无私的英雄,也不想成就什么大事业,只想对得起然儿,我伤她太深了,谁要是能让然儿理我,我给人磕头都行。”
  燕子丹这话说得实在没有骨气,目光还逐一在三个人身上作了一番停留,像在乞求有人能拍胸保证然儿不再生气。
  聂雷无可奈何地叹口气,端起满杯的酒一饮而尽:“燕兄弟英雄气短到这种地步,看来女人是最能消磨人志气的东西了。”
  白小白斜一眼聂雷:“像聂大侠这样的大英雄,就算得到了天下,却不能得到心爱的女人,心里又怎么想?”
  聂雷被白小白说到隐疼处,偷眼看看慕容楚楚,伸手又端起一杯酒灌下,再叹口气说:“这世上哪有不负佛祖不负卿的两全法。”
  慕容楚楚深为同情燕子丹:“我去找水妹妹替你辩明原委。”
  白小白自知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向来不知内疚的她,这时内疚满面地给燕子丹道歉:“都怨我这张嘴胡说,给你惹下大麻烦,依我看,越解释越麻烦的事,不如快刀斩乱麻,直接把天然抢回来算了,一夜过后,什么都好说了。”
  慕容楚楚哭笑不得地看着白小白:“也就你白小白有这邪恶的念头。”
  燕子丹忙摇头:“我哪敢这么做,别说我爸爸不许然儿回家,就算许然儿回家,就然儿那激烈的性格,如果不解开心结,还不气得吐血而死。”
  慕容楚楚嗔怪白小白:“祸从口出,你给水妹妹说好话去。”
  白小白一缩脖子:“看着那么温婉的一个水妹妹,真闹起脾气来,吓死个人。我要是去了,不待开口,她就一口鲜血喷死我了。不敢去,不敢去。”
  大家说来说去,没有一个好主意,燕子丹更是郁闷,以酒浇愁,酒入愁肠愈感心情茫然,很快就醉了。
  燕子丹抓住慕容楚楚的手,两眼迷离神情急切:“然儿,我心里难受,我要你跟我回家去。”
  慕容楚楚深表同情地说:“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我是慕容楚楚呵。”
  聂雷起身结了酒账,回来后大手扶站起燕子丹:“燕兄弟,你醉了,回家歇着去吧。”
  燕子丹冲着聂雷憨笑:“你才是然儿。”
  一旁的白小白叹口气:“你家然儿有这么身高体壮吗?在你的眼里,只要是你心仪的人,无论男的女的,都成了你的然儿,可见然儿在你的心里有多重要,你看看我是谁?”
  燕子丹真的仔细看了看白小白,明白无误地说:“你是白小白。”
  白小白苦笑:“你心里在怨恨着我坏了你跟然儿的美好生活,所以才牢牢记着我是白小白。”
  燕子丹脚步不稳地搭伏在聂雷的肩膀上,白小白担心聂雷察觉出燕子丹的真实身份,把燕子丹扶持过来说:“你俩都是然儿,唯独我不是,还是我扶着吧,免得你们再招惹出她的伤心话来。”


☆、66重兵临城下二

  “四不知将军”张占魁;因为一心一意要得到燕家的秘藏《蜀中水经注》;不惜大动兵戈;亲自带领一万兵士;再次杀向了平府城。
  燕子丹的独立团和平府城的百姓,经过上次包围后,及时坚固了城防;四门都有兵士守卫着。张占魁的大军还没有杀到,燕子丹就得到消息了;登上城墙督守四门。燕云林、伍来顺抖擞起精神;戮力同心帮助燕子丹作战。聂雷更是责无旁贷,把自己的百十名弟兄,交给燕子丹统一指挥。
  燕子丹客气说:“聂大哥的弟兄;我怎么好指挥;在这关键时刻,大哥不离不弃地全力助我,我实在感激不尽。”
  聂雷不容燕子丹推辞:“这时候说什么客气话,一人指挥才能统一作战,你只管把他们等同于你的下属,有敢不服违命的,我饶不了他。”
  燕子丹就不再客气,把聂雷的特骑队编入团里守城。北门是平府城的主门,张占魁的大兵从北而来,五千人主攻北门,其它五千人分攻南、东、西三门。民国时期的战争,冷兵器已经退出了主战场,弹药枪是每个大小军阀武装部队的目标。张占魁为了一举拿下平府城,所带领的部队是武装最好的嫡系,不仅步枪如林弹药充足,连水冷式重机枪都有上百挺,大炮十几门。骑兵在前,步兵随后,说围城,就潮水样把平府城围了个密不通风。平府城小啊,一万兵士足可以把它团团包围起来。
  聂雷陪同燕子丹登上北门城头,就见城外敌兵如蚁而来。燕子丹一身军服,腰别双枪,英姿勃发地看着城外的敌兵,皱了眉头说:“白小白还真说对了,张占魁都亲自披挂上阵了,看来意在必得我们燕家的《蜀中水经注》,恶战在所难免了,我只求平府城的百姓能躲过这一浩劫。”
  聂雷按按腰里的短枪,手指城外的敌人说:“姓张的这才多少兵,十几万人的大厮杀,我都经历过。燕兄弟不要怕,有大哥助阵,保你平安无事。”
  燕子丹说:“我个人哪有怕,只是担心保不全城里的百姓。”
  两人正说着,一颗子弹呼啸而至,险险地从两人中间飞过。燕子丹忙隐身在垛口下:“聂大哥小心了,敌人已经到了射程内。”
  燕子丹的话刚说完,城外顿时枪弹齐发,刚才那一枪是开战的信号。城上的兵士在燕子丹的指挥下,开枪还击。平府城的城墙厚重高挺,四面又有护城河隔着,时值秋汛,河水充沛,有效地把敌人阻挡在对岸。这明清时的防御体系,在现代战场,仍然充分发挥了它的防御作用。两军隔河对射,燕子丹这方面的兵士,凭借着城墙作掩体,大占上风。张占魁纵有一万大兵,也一时奈何不了小小的平府城,气得动用重机枪、大炮,重点对着北门狂轰乱炸。眼看北门情况危急,燕云林、伍来顺从别处跑来支援。
  轰地一声,又是一发炮弹炸落在城体上,致使砖土飞溅兵士受伤。城体虽然没有什么大碍,要是一直这样被炮弹猛轰,用不了多久,北门就会被强行攻破。
  聂雷被飞溅的尘土扑落了个灰头土脸,连吐几口唾沫,气恨恨地说:“妈的张占魁,这火力够猛的。”
  燕子丹从瞭望口看着城外,作出一个决定,回头问聂雷:“你敢不敢跟我从南门杀出去,搅一搅张占魁的队伍?”
  聂雷立时来了精神:“这样龟缩在城里,都快把我窝憋死了,倒是快马轻刀地杀出去痛快。”
  燕子丹找到燕云林和伍来顺,说看眼下情形,敌人有五六千人聚在北门,其它三门兵力薄弱,只是一副围困的样子,尤其是南门,更是给咱们杀出去的机会,她要同聂雷带领五百精锐,从南门突然杀出去,牵掣住张占魁的兵力,好分解北门的压力。燕云林也觉得只有铤而走险这一招了。
  燕子丹带了聂雷的特骑队和独立团的剽悍战士,共五百人,配备好短枪、马刀,骑马要奔南门。
  燕云林送到城下,无不担心地叮嘱燕子丹:“枪炮无眼,你要小心了。”
  燕子丹骑坐在白马上,想了想说:“我要是不能活着回来,就请爸爸跟妈妈自己保重吧。”
  一句话说惨了燕云林的心情,极少流泪的他,泪花闪闪地上前两步,拉住燕子丹的马缰绳:“我儿说什么话,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同你妈妈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好儿女,不能在这种危急场合,说这么气馁的话,要为亲人和城里的百姓有所担当,哪能轻舍了自己性命。”
  燕子丹直视着燕云林:“要我活着回来也不难,只求爸爸答应我一件事。”
  燕云林:“一百件都答应。”
  燕子丹:“我活着回来后,爸爸要答应我把然儿接回家。”
  燕云林怔了一下,很快说:“只要你好好回来,都答应你。”
  燕子丹从燕云林手里拿过马缰绳,用脚镫一磕马腹:“爸爸放心,我会好好回来的。”
  南门外的敌人,正枪声稀落地佯攻着,不防南门突然大开,燕子丹同聂雷带领着五百勇士,从里面冲杀出来,四挺机枪火力凶猛地开出道路,五百人快马轻刀地从护城河的桥上,旋风般狂卷出城,直入敌阵。
  一旦近距离厮杀,敌我交错,弹药枪就失去了威力,哪有马刀轻捷快利,况且燕子丹的人,又都骑着马,一人一马一个冲杀,可控制数丈内的范围,敌人的步兵,再能腾挪转闪,也不过几步远的距离。聂雷那万夫不挡之勇,此时施展得淋漓尽致不遗余力。燕子丹的人马大展身手,一个冲杀,就把南门外没有防备的敌人,践踏砍杀了个落花流水溃不成军,纷纷逃散。
  张占魁正督促着攻打北门,满心要拿下平府城,在这关键时刻,南门告急,说燕子丹带领数百人马冲出城来。张占魁怕放跑了燕家人,急忙分出一半兵力,去南门支援。
  燕子丹带人马骤驰急杀一阵后,估计北门要分兵力来救了,喝令众人回去守城。


☆、67越爱越受伤一

  燕子丹把水天然同蓝氏接回燕家后;拜托白小白照顾两家人;没敢在家多停留,就要赶回去守城。
  水天然没有让小丫头打着灯笼出来,只身一人将燕子丹送到小院的门口;临别无话,只管默默地站着。
  燕子丹柔声说:“回去吧,你妈妈还在房里。”
  水天然依旧没有说话,但伸手拉住了燕子丹的衣袖。燕子丹会意,张开双臂,将水天然单薄发凉的身子;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别怪我冷落你;我肩膀上的担子实在太重了;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水天然仰起香软的脸子;那情态明显就是在索吻。燕子丹被水天然脸上散发出的温香气味,迷恋得心驰神荡,拥抱着水天然后退到墙角的黑暗处,把她发软的身体抵持在墙壁上,上面噙舌吸吻,下面就手儿解开了她的腰带。水天然的裙衣,无声地委坠到脚踝上。
  燕子丹半跪□子,唇舌一路向下,至水天然两股间的秘密处,稍作停顿,然后毫不迟疑地探进去。一阵奇异的温热强烈袭来,水天然的双腿惊悸地颤栗不已,跟着身体就软贴在了墙壁上,口中发出哭似的叹息:“丹,我想要你,你要是负我,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燕子丹准确地找到水天然的要害部位,用牙齿轻咬细啮着那枚蒂核。水天然的身心全都颤栗起来,而且这种要人死而复生的颤栗,一波接着一波汹涌地生发着,连墙壁都快支持不住她了,她极想瘫软到地上去。
  水天然抱持着燕子丹的头,像在拒绝又似邀请,语气满是模糊两可的乞求:“丹,我真的不行了,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燕子丹哪有工夫用嘴说话,只能用更深切的动作,表达自己对妻子的挚爱。


☆、68越爱越受伤二

  凭借着苍茫的夜色;平府城的北门悄悄地打开了;燕子丹双枪单骑轻捷出城。城外的敌人阵营;显得很安静。燕子丹刚踏上护城河的桥面;敌人的探照灯就打过来一束光亮,白惨惨地罩住了燕子丹。燕子丹向着光源中央,举手就是一枪;敌人的探照灯,瞬时黑暗下去;接着听敌人慌乱地喊话说:“城里有人骑马出来了!”
  燕子丹毫不迟疑地猛策白马;以最快的速度冲入敌人的地盘。敌人手忙脚乱地开枪狙击,因为目标在飞速移动,又在夜里;纵然枪弹厉害;也奈何不了燕子丹。燕子丹贴伏在马背上,在耳边呼啸的子弹中,勇往直前,凭借着熟悉的地形和神俊的白马,更有夜色的保护,风驰电掣地冲出了敌人的防线。
  一夜急驰,第二天就赶到了水润壤的督军署。水润壤这些天没有在济南城,他进京城四处拜见勋贵,为自己的官路疏通关系去了,平府城被围困的消息,没有及时传进他的耳里。水润壤刚回到济南的督军署,燕子丹就来求救了。
  水润壤听了燕子丹的告急求援后,心想张占魁一定是为了燕家的《蜀中水经注》,才再次攻打平府城的,自己的家人和产业,都在平府城内,姓张的竟敢两次打平府,实在可恶之极。水润壤问清张占魁围城的兵力,留足守卫济南城的兵士,调集一万五千人马,动用最新配置的武器,亲自带领着,紧急赶去救援平府城。
  燕子丹建议水润壤主打北门的敌军,因为张占魁在北门督战,擒贼先擒王嘛。水润壤听取了燕子丹的建议,集中兵力猛攻北门外的敌兵。张占魁的兵分守着四门,北门外的人马远远少于水润壤的大军。
  北门外的战争进行得很激烈,张占魁很快就处于挨打的劣势。平府城的北门,突然大开,聂雷带领着两千战士,从里面冲杀出来。张占魁的兵士腹背受敌,顿时败了个落花流水,连张占魁本人,都混在士兵中狼狈逃窜了。主帅一跑,军心涣散到更加不可收拾,兵败如山倒,纷纷逃命去了。其它三门外的敌人,闻讯四散,一时间平府城就解了重围。水润壤这次真的是速战速决了。
  水润壤见张占魁的大军败去,死伤的人并不多,担心张占魁会卷土重来,遂命令部队驻守在城外,以防张占魁再次围城,自己则带着小队人马,同燕子丹进入平府城内。
  平府城被围的几天里,燕子丹殚精竭虑劳筋累骨,晚上睡觉连眼睛都不敢闭上,平府城一解围,她只觉得自己骑在马上都能睡着了。进入平府城后,燕子丹也不管水润壤了,她要赶快回家大睡一觉,好把自己累散了架的骨头收拢收拢。
  燕子丹回家后,见到水天然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渴睡死了。”
  为燕子丹提心吊胆了好几天的水天然,看着回来的燕子丹,心里一下子安顿下来,心疼地说:“我知道。”
  燕子丹一屁股坐到床上,嘴里含糊说:“然儿,我先睡一觉呵。”
  燕子丹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就向后仰躺在了床上,双脚垂在床边下,眼睛再睁不开了。
  水天然端来温水,绞了毛巾,轻轻地给燕子丹拭擦干净手脸,再脱去燕子丹的鞋和衣服。脱衣服时,水天然怕动作大了弄醒燕子丹,很是费了一番手脚,才小心翼翼地把衣服从燕子丹身上解脱下来。水天然重新换了温水,给燕子丹泡洗双脚。燕子丹那两只鲜嫩光软富有弹性的大脚丫子,散发着健康、温香的气息,尤其是那十个鲜活灵动水润如新玉米粒儿的脚趾头,显得很是漫散调皮没有规矩。这样两只未经缠裹变形的天足,决不像平府城里那些裹脚的女人,除了大脚趾其余四趾曲折压踩在脚底的三寸金莲那般丑陋不堪。
  水天然把燕子丹白皙的脚丫子,抱在怀里用干毛巾拭擦时,忍不住在脚底上亲吻了一下,喃喃地说:“你能活着回来,我情愿天天给你洗脚。”
  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燕子丹的脚底被水天然吻得发痒,燕子丹沉睡的脸上,竟然浮出一丝笑意。水天然抬头看见,心里怜爱得无以复加,站起身把燕子丹的双脚,顺放到床上,再用被子给燕子丹盖好。做完这一切,水天然在床边看了好一阵子,终究抵制不住诱惑,俯□子轻轻吻住燕子丹的唇,也不敢用力。这样亲吻的姿势保持了好长一段时间,水天然终于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移开嘴唇,轻手轻脚地躺到燕子丹的身边,一会儿就心境平和平地睡着了。
  水天然天明既醒,起来后守护着不让人打动燕子丹的好觉。早饭后,王氏和蓝氏过来看燕子丹,见燕子丹睡着,低言悄语地问了水天然几句话,就走了。因为平府城已经解围,蓝氏告辞燕家回水府去了。
  下午三点钟时,燕子丹睡到自然醒。水天然拿来干净细软的衣服,侍候燕子丹起床。
  燕子丹边穿衣服边照镜子:“我自己穿衣服好了,哪敢劳动你侍候我,你对我这么好,以后我怎么回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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