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丧尸当宠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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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修人员大半晚上加班赶来了，“叮叮哐哐”地制造噪音。
　　孟一馨想起上次自己忘带钥匙，找不到开锁的人，不知道唐代季怎么找到修理工的。
　　唐代季说：“我曾顶住压力帮他们曝光了一些行业黑幕。他们很感激我，这次是牺牲休息时间帮我的。”
　　孟一馨佩服于唐代季的人脉。
　　他看着她的表情，笑道：“别把我想得太神。无论什么行业水都深着呢。我知道的也不过冰山一角。”
　　孟一馨将包里的现钞都拿出来放在桌面上。唐代季看了一眼，没有碰。
　　“不够我明天再去取。”
　　唐代季思考片刻，道：“孟小姐执意不肯听我劝。如果，我说你不送走他，就必须搬走。你怎么选？”
　　孟一馨只说：“租房合同签了一年。”她只住了不到半年。
　　唐代季：“算我们违约，也要你搬出去呢？”
　　孟一馨好笑道：“唐先生你真会说笑，房子没了我还可以再找。但y先生只有一个。”
　　这两者没有一丝可比性。
　　唐代季自嘲道：“孟小姐说的是。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孟一馨看了看挂钟，十点了。
　　她站起来：“唐先生，我家宠物对你造成的不便，我在此诚挚地道歉。”
　　··········
　　唐代季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孟一馨也没等他回话，径自出去了。
　　孟一馨跟维修工人点头致意。
　　维修工人对着她的背影指指点点。
　　唐代季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扶着额，闭上眼。
　　脑海里浮现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
　　他妈告诉他，他马上就有新邻居了，长得很漂亮，明星范。
　　经历了三个相亲对象之后，他就不怎么相信他妈的眼光了。
　　直到她正式搬进来那天，他偶然在门口碰到。
　　成熟性感的女邻居，自己一个人提着行李箱。
　　看到他，她笑着打招呼：“你好。”
　　他看出来她不爱笑，只是有些笑容必须露出来。
　　说不上有多喜欢，可就是想多见她几面。
　　她那么漂亮，单身，身边一定有不少男人。
　　他不想迈出那一步，不想成为她众多男人中的一个。
　　他告诉自己，他不过是喜欢她的脸罢了。
　　于是保持着朋友的关系，不咸不淡过了半年。
　　直到她身边的丧尸宠物出现……
　　唐代季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放到耳边，轻声道：“听到了吗？听清楚了吗？”
　　电话那头的人轻笑：“有点意思。”
　　···········
　　孟一馨开门时有些吃力。唐代季到最后都没有告诉她，他对y先生说了什么。
　　她看到他站在窗边，背对她。
　　她该不该问他？
　　“你想打就打吧，想骂就骂吧。”他说。


第33章　｜02。13丨城
　　孟一馨说：“唐代季跟你说什么了？”
　　y先生不语；推开窗户。
　　兰姐家的房子本来是没有防盗栏的，但是经过上周的小偷案件，兰姐亡羊补牢；给每层用户安装了防盗栏。
　　透过不锈钢栏杆看向外面的夜色；三三两两灯光朦胧。y先生说：“刚刚我想从这里跳下去。”
　　孟一馨吃惊：“你疯啦？”
　　“那个人说，你以后会嫁人；会生子。你迟早会抛弃我。”
　　孟一馨失语。没想到唐代季对他说的是这个。
　　y先生大掌覆上栏杆；“所以我想，与其被抛弃，不如我自己走。孟一馨，没有我你能过得好好的；没有你我也能过得很好。”
　　“那你干嘛要跳下去？”
　　“我跳下去又死不了。”他嘲讽地笑。
　　只是想摆脱这个牢笼而已。
　　可是是什么困住他；他自己都不知道。
　　··········
　　孟一馨突然想到一个词；来形容y先生异常合适。
　　“气节”。
　　这么一个形容英雄的词语，形容y先生，她竟然觉得毫无违和感。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不会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
　　他终究跟阿猫阿狗阿兔阿龟不一样。
　　··········
　　孟一馨轻轻从背后抱住他：“别闹脾气了。”
　　y先生背脊一僵：“谁说我闹脾气了？”
　　孟一馨声音更温柔：“你就是在闹脾气。那些话又不是从我嘴巴里说出来的；你干嘛相信？”
　　y先生：“……”
　　孟一馨：“快把窗户关上；冷死了。”
　　他将窗户合上。
　　他身上很暖；孟一馨不舍得放手。
　　她也曾期盼过；在外奋斗一整天，家里会有人等她。
　　晚上回家吃了，会有人打电话问候。
　　现在……
　　大概是实现了吧。
　　“y先生。”
　　他没哼声，但她知道他在听。
　　“找个时间，我们搬家吧。”
　　··········
　　孟一馨洗完澡，回卧室睡觉的时候，忽然看到桌子上摆着的东西。
　　她眼睛瞬间直了。
　　卧槽，这些东西他怎么找出来的！！！
　　她将桌子上的东西护在身底，小心翼翼地收拢。
　　难不成这货死命打电话让她回来，是为了这堆小黄片？？？
　　y先生视线从杂志上转移过来：“我都看过了。”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没必要藏着掩着了。
　　孟一馨将小黄片往桌上一摊：“你怎么翻出来的？”
　　他很淡定：“你不是让我收拾屋子吗？从沙发底下找出来的。”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不知道。”y先生诚实地说。
　　孟一馨松了口气。
　　y先生：“但我都看过了。”
　　孟一馨：“……”
　　看过就看过吧，她不是在给他张罗女朋友吗？就当性启蒙。
　　想到这，孟一馨也释然了，进了卧室把压箱底的存货都翻出来，摊到y先生面前。
　　“这边，是有剧情的，镜头要唯美一点；这边，是没剧情的，纯啪啪啪。这边是岛国的；这边是国产的。你在家没事的时候，可以观摩学习。”
　　y先生复杂的目光放在那些桃色画面上顿了三秒，复又抬起头，莞尔：“好。”
　　···········
　　第二日十点过的时候，兰姐打来电话，让孟一馨下楼拿快递。
　　孟一馨很久没有网购过了，一听到快递，还以为是谁要给她惊喜。
　　结果是大爱医院寄回的《丧尸宠物体检合格证》。
　　兰姐看着孟一馨，欲言又止。
　　孟一馨反而先说话了：“兰姐，我有件事想给你说。”
　　兰姐：“你说。”
　　“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想来想去，是我家y先生不对。今后也不能避免给你们带来困扰，所以我想，我干脆搬出去好了。”
　　兰姐怔住：“但合同上……”
　　孟一馨说：“押金不退是吧？没问题。”
　　“一馨，你真想好了？”
　　“想好了。”孟一馨想了想，找房子总不是那么容易的，于是说，“兰姐，我春节后再搬走。”
　　兰姐点头表示明白。
　　···········
　　从楼底回到家，孟一馨打开y先生的小本本。
　　y先生的名字，身高三围等检查项目皆在附录里写上去了。
　　“经检查，体检合格，特发此证。有效期：2067年12月18日至2068年12月18日。”
　　孟一馨念出来，故意让y先生听见。
　　y先生冷笑了声。
　　孟一馨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以后你也是合法丧尸了。”
　　“你太吵了。”y先生默默拿起遥控器，把音量开大。
　　电视里传出不可描述的声音。
　　y先生面无表情，双眼透出认真的光芒，似乎真在努力学习。
　　孟一馨一脸镇定，坐在他身边，拆开一包薯片，津津有味地边吃边看。
　　这些碟片她都看过了，所以一边看一边给y先生剧透。
　　“这男的短小。”
　　“这女的叫声不好听。”
　　“这张不好看，换一个。”


第34章　｜02。13丨城
　　孟一馨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终于受不了；将薯片零食袋塞进垃圾桶里，回房去了。
　　妈的！！！
　　他没啥反应；她反而有了。
　　这就特么的尴尬了。
　　她趴在床上缓了一会才缓过劲；忽然觉得她临阵脱逃相当于向y先生认怂。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爱上了暗暗跟他较劲的感觉。
　　孟一馨出了卧室；去冰箱里重新拿了薯片和地瓜干；坐回沙发上。
　　电视里一场大战刚打完，孟一馨瞥了眼他裆。部：哟，没反应。
　　耐力真好。
　　孟一馨说换片，y先生不同意。
　　“看都看完了。接下来都是重复的活塞运动，看起来没意思。还是看爱情片吧。”
　　y先生终于正色看她一眼：“你换。”
　　孟一馨匆匆去影碟机前换片。
　　她还记得早上她放碟片时y先生一脸被惊吓到的表情。很有意思。
　　··········
　　孟一馨当年大学时有两个t的网盘资源，从各处搜刮来的；结果清网行动中尽数被和谐。
　　一夜醒来；全都没了。
　　她痛心疾首，多么珍贵的资源啊。
　　后来毕业了；一日下晚班回家，路上遇到一个高龄老奶奶；在寒风中卖小黄片；一看就知道的盗版。
　　老奶奶叫住她，让她买几张。
　　孟一馨劝：“你这是违法的。”
　　老奶奶称自己老伴腿断了，急需医药费，否则不会在冷风中卖这破玩意。
　　“你孩子呢？”
　　“孩子死得早，就我们老两口。活着。”话说到这，老人已经带上哭腔，“我儿子死得可惨了，小姐你不知道。他就是我们老两口的命啊。可惜死得早。”
　　老人真情流露，让孟一馨想起自己奶奶。同理心和同情心作祟，把老奶奶那里的片子一股脑都买回来了。
　　搬家的时候看到这堆a。片，本来想扔了。但一想到大学里失去的资源，忽然又顿悟了。
　　还是碟片好。至少不会被和谐。
　　于是把它们全部搬来了。
　　··········
　　孟一馨重新找的片子是真的爱情片，只是船戏多一点。
　　多谢岛国的男优女。优的牺牲，才能让她看到女性向的a。片。这类片子重视氛围与感情铺垫，故事情节多为纯爱类，轻xxoo过程。
　　她重新回到沙发上，拿起薯片，说：“你学学这片子里的男主。等你学到人家百分之十五的精髓，你就不怕打光棍了。”
　　为什么不用学精髓的百分之百呢？
　　因为y先生比男主帅啊。
　　偏头bgm响起，风格小清新，画风唯美，打光磨皮效果很好。比简单粗暴的单纵就是干好了一百倍。
　　主角们相继出场，叽里呱啦说日语交谈。
　　因为的盗版，坑爹的没有字幕。
　　孟一馨不懂日语，只知道一些日常口语，应付小学生都有问题。
　　孟一馨：“喂，好看吧？”
　　y先生：“没有刚才那部好看。”
　　孟一馨：“没眼光。”
　　y先生：“不过他们的语言很有意思，他们在说什么？”
　　又到了是否该装逼的十字路口。
　　孟一馨“咔哧”一声咬掉最厚的一片薯片，含糊道：“他们说了那么多话，你说的是哪句？”
　　电视里的樱花妹笑得灿烂，说了一句话。
　　y先生说：“就这句。”
　　孟一馨拿出英语听力蒙题的本事来，根据情景现场，说：“她说，你好帅啊。我们约吗？”
　　他看她一眼：“真的？”
　　她点头：“真的！”
　　他扯唇笑了笑，重复了一遍那句日语。
　　孟一馨吃零食的动作一顿，随即惊骇脸。
　　难不成这货懂日语？？？
　　孟一馨拿起手机：“你再说一遍。”
　　y先生摊手：“忘了。”
　　孟一馨按倒退键，回到那句话的时候。
　　女主角与男主对望，笑着说下那句话。
　　她按下“暂停”。
　　“重复吧。”
　　y先生重复了一遍。
　　孟一馨成功录下来，偷偷发给一个日语专业的高中同学。
　　不一会儿高中同学回复说：“他说他想你了。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很想见你。”
　　回想他那熟悉的花式嘲讽笑容。孟一馨做出可怕的假设，y先生可能真的懂日语。
　　也许他不知道自己懂那些，也许只是他潜意识里知道。
　　孟一馨心中不知作何滋味，既骄傲又不安。
　　宠物会的东西多，说明她教得好。
　　但会的太多超纲了，就不正常了。
　　··········
　　y先生抢过遥控器，按下播放键。
　　孟一馨回过神，嗫嚅着解释：“你不懂，翻译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直译，一种是意译。我的那种翻译方法，就是意译。”
　　y先生表情饶有兴趣：“是吗？又涨见识了。”
　　“必须的啊。你看他们两，那么多年没见了对吧，见面了要干嘛？肯定要滚床单啊。恋爱中的人类，越是想念就越想滚床单。”
　　其实孟一馨那么瞎说的时候，根本没算到他懂日语。
　　他沉思片刻，摇摇头：“不懂你们人类。”
　　电视里男女主很快就发展到滚床单的阶段了。
　　y先生关掉电视：“没看头。”
　　孟一馨正嚼地瓜干：“诶，你关了干嘛？”
　　y先生说：“中午了，给你做饭。”
　　孟一馨：“吃啥饭啊？我减肥。给你放假，不用做了。”
　　但y先生还是进了厨房，孟一馨随他去了，开了电视继续看起来。
　　高中同学发来消息：“这是你谁啊？声音好好听。”
　　孟一馨随手回复：“我炮。友。”
　　孟一馨发送完毕之后，才想起一件事。
　　她家y先生，应该不会用影碟机……
　　··········
　　下午时分，张丽红下班之前与孟一馨取得联系。
　　“你今天开车了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张丽红说：“今天我可以提前走，正好你来接我吧。”
　　孟一馨早就做好了出门的准备，她给y先生扣了一顶鸭舌帽，左看右看了一番，叮嘱道：“这次去别人家，你千万不要把别人房子拆了——不然我整死你。”
　　安德公司楼下，孟一馨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头发，透过镜片看到外面走过一个纤瘦的身影。
　　寸板妹子小宋。
　　小讼似乎感受到她视线，向车里望了一眼，笑了笑。随后直直过了马路，走向公交站台。
　　孟一馨一直坚信，在偶然情况下相遇一次是巧合，相遇第二次就是缘分了。
　　想不到她跟她挺有缘。
　　孟一馨半趴在方向盘上，对车后座的y先生说：“你看，这就是我以前工作的地方。”
　　y先生垂着头，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她听见他“嗯”了一声。
　　张丽红在十分钟之后才匆匆赶下来。
　　孟一馨：“你不是说提前下班吗？”
　　张丽红坐上副驾驶，对着后座的y先生打招呼：“hello，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我是张丽红。你还记得吗？”
　　y先生默默别过脸。
　　孟一馨一阵恶寒：“你能别用哄小孩的语气跟他说话行么？正常语气就好了。”
　　y先生不给面子张丽红也不在意，她对丧尸宝宝们总是特别宽容。
　　“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张丽红边系安全带边说，“本来是提前下班的，谁知道好死不死临时开了个会。”
　　孟一馨：“先去吃饭吧。今晚我请客。”
　　··········
　　西餐厅里两女一男成了靓丽的风景线。
　　男人面前只放了一个小碗和一把勺子。
　　一个女人把一袋面粉状的东西倒进小碗里，严肃道：“你的晚餐，请慢用。”
　　男人默默看着女人。下巴线条坚毅，看起来不像吃软饭的。
　　女人更加严肃：“看我干什么？要我喂啊？自己拿勺子吃。”
　　另一个女人好奇道：“你要怎么喂？该不是……”发出猥。琐的笑声。
　　“捏鼻子。”女人切下一块牛排。
　　餐厅最角落处，一个看报纸的男人抬起了头。
　　··········
　　到张丽红家已经是晚上8点了，她直播一般是9点开始。
　　张丽红让孟一馨自己照顾自己，她要先去准备准备。
　　卧室门一打开，宝儿子就窜出来，扑到张丽红怀里。
　　张丽红说：“有没有想我啊？”
　　宝儿子没说话，只点头。
　　张丽红揉揉他稀疏的头发：“去找那个哥哥玩吧。”
　　宝儿子看到y先生，果然热情地求抱抱。
　　他每靠近一步，孟一馨能感觉到y先生煞气强烈一分。
　　孟一馨心喊大事不妙。如果y先生把宝儿子整死了，张丽红得找她拼命。
　　她拉住他的手：“站累了吧，来坐一会吧。“
　　孟一馨想起第一次这两只宠物见面时，y先生好像就对宝儿子不怎么亲热。
　　但是在大爱医院里，y先生又主动接近了其他的丧尸宠物。
　　难不成他两八字不合？
　　y先生也太不懂事，宝儿子还只是个孩子。
　　跟孩子有什么和较劲的？
　　宝儿子似乎感觉到了y先生不喜欢他，默默地站到一边。
　　孟一馨和宝儿子找话题聊，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宝儿子，你们家不是还有个叔叔吗？那个叔叔在哪？”
　　宝儿子泛白的眼球怯怯睁着，指了指窗帘紧关的阳台。
　　··········
　　阳台是个好东西。
　　孟一馨至今都没见过的丧尸宠物，张丽红养的最早的丧尸宠物。
　　张丽红几乎没跟她提宝儿子他爹的事。
　　不得不说，她很好奇。
　　她站起来，脚步不受控制向阳台挪去。
　　渐渐近了，孟一馨听到从阳台传出的响动。
　　是喘息声，轻微绵长。
　　孟一馨想，她只是看看。
　　手抓上窗帘，深呼吸，正要拉开，手腕忽然被抓住。
　　她一惊，转头：“你干什么？”
　　y先生拽着她手腕往回走，“那是你朋友的*。你就这么窥探了不妥。”
　　孟一馨被他说教了，脸上挂不住：“那是我朋友，管你屁事。”而且他拽她是用了多少力气，捏得她手腕生疼。
　　他说：“我就管。你能把我怎么？”
　　她被问住，愣了一秒后，说：“把你送回去！”
　　他丝毫没有被威胁，端着分自信与冷漠：“在那之前，我就能把你杀掉分尸。”
　　孟一馨：“……”
　　杀人分尸这种话他是从拿学来的？？？
　　宝儿子在一旁默默围观，不明真相。
　　张丽红及时出现，望着剑拔弩张的两人，笑道：“诶哟，你们两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我就换个衣服的功夫就干上了。”
　　孟一馨：“谁跟他干上……”
　　张丽红年纪不比孟一馨小，差不多同岁，年近三十的女人，竟然穿着粉色萝莉塔裙子装嫩。
　　孟一馨捂住眼睛：“辣眼睛辣眼睛。”顺便腾出一只手去捂住y先生的，“你也别看。”
　　张丽红笑哭：“孟一馨你这没良心的，你穿还不如我呢。”
　　孟一馨收住开玩笑的心思，围着她上下看了看：“你平时搞直播时都是这么穿？”
　　“差不多吧，我适合萌系。”比起剪刀手。
　　孟一馨点点头，深表赞同。
　　张丽红长着圆嘟嘟的圆脸，确实适合卖萌。
　　张丽红看时间不多了，就说：“等会你们在一边看，如果我要你们对观众打招呼的话，你们挥一下手就是了。剩下的交给我。”
　　“好。”
　　张丽红转身抱起宝儿子，奸笑道：“宝儿子，走咯，跟着妈妈去赚钱咯！”
　　··········
　　这天孟一馨有很大收获。
　　回去路上，她一路上都在寻思。
　　不过是一个小时，都赶上她月薪了。
　　（⊙v⊙）嗯，她也要干。
　　只是张丽红适合卖萌，她实在吃不消她那套。
　　灵光一闪，她想到一个主意，给y先生说了之后，他皱着眉说：“你能行吗？”
　　孟一馨妩媚一笑：“我肯定没问题。”
　　··········
　　这一天y先生也有很大收获。
　　他昨晚说，他都看过那些发亮的东西了。
　　其实只是拆开封壳看了。
　　他不知道原来还可以在电视机里放出其它东西来。
　　以至于又学到了新知识。
　　孟一馨兴致勃勃：“你还怀疑我，你成吗？”
　　他摘掉帽子，闭目养神。
　　“拭目以待。”


第35章　｜02。13丨城
　　孟一馨对直播不陌生，自己做直播还是第一次。
　　为了做好直播，她连夜做了详细的筹划。
　　时间怎么分配；台词说什么；与y先生怎么互动。
　　她把演讲稿发给张丽红看；张丽红大赞她的想法别出心裁。
　　“这种直播我倒是没见过，不过你口味也真够重的。”
　　“我重口味？呵呵。”
　　张丽红：“你要把握好尺度，稍有不慎；别人会认为你是变态的。”
　　孟一馨：“我明白。”
　　“你明晚几点开始啊？我在我粉丝群给你打打广告。”
　　“9点。”
　　“ok。”
　　于是针对尺度问题，孟一馨又对脚本做了修改。
　　十二点一过；孟一馨关上电脑；碎觉。
　　··········
　　翌日孟一馨难得早起。外面的y先生还在沉睡。
　　她尽量放轻了声音出门晨跑，跑完步回家后想喝水；发现饮水机里没水了。
　　她打电话买水。
　　一桶水很快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