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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佛[系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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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比比干多一窍,是个七窍玲珑的聪明人啊。
  苏棠看着两人,点点头,亮出手掌上的伤口,轻飘飘地道——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病——其实已经好了?”
  平地一声雷,炸得两人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第9章 活佛了凡
  他们的病,好了?
  没日没夜无数次幻想的事情,居然成为了现实。
  一时间,不知是太阳太过于绚烂,还是因为太过于激动,两人都有些晕眩。
  只有在这个被隔离的世界里待过的人,才知道原来有的时候,死亡真的是具体可感,让人与它多相处一天,人生都会更绝望一分。
  苏棠的出现犹如黑暗中的一缕阳光,照亮着处在深渊的他们。
  刚刚的一句话,一下子就把两人拉上了岸。
  张月娘有些恍惚,不敢相信,迟疑道:“大师,你说的是真的吗?”
  苏棠点头,“出家人不打诳语。”
  张月娘听了直点头,甲寅却嘴角一抽。
  出家人不打诳语——那她在街上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棠前不久刚在大街上信誓旦旦地说下的话,如今回响在耳边,治标不治本?
  他们两明明喝了血就好了啊!
  苏棠似乎看出了甲寅内心的想法,看着他笑道:“是不是觉得我说谎了?”
  “甲寅不敢。”
  苏棠摇头,“我却是没有说慌,这个血能治好你们的病,但是却不能保证你们不再染病,这难道不是治标不治本?”
  甲寅被挠得看不清面目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眼底飞快掠过一丝了然。
  苏棠确实没有说谎,因为若是没有找出传染源和传染途径,就算再来十个像她这样体质的唐僧都没有用。
  因为虽然喝了她的血就会不药而愈,但是谁能保证永远不被蚊虫叮咬呢?
  只要一口,小小的一只蚊子就能人再次染病,所以苏棠所说的治标不治本并不是假话。
  染病人数日积月累地增多,解药数目却固定,一个传两个,人越来越多,这还不包括二次传染的人数,最后的结局还是大家都得死,一个早晚的问题罢了。
  透过表面看本质,这个本领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甲寅经过苏棠的点拨这才明白。
  而张月娘却暂时无法理解,只是她对苏棠的话唯命是从,除了感恩还是感恩。
  苏棠看着两人,这是她能否改变这一城人命的关键了。
  “你们知道,这种怪病是怎样传播的吗?”
  张月娘摇头,甲寅隐约有了猜想却不大清晰。
  苏棠告诉他们,“这种病靠蚊虫传播,所以一个不小心就会染上病,防不胜防。”
  两人闻言脸色齐刷刷地一变。
  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传播的,之前从未听过有过类似的情况出现,所以大家都没有想到问题出现在小小的蚊虫上。
  此时,两人终于明白了,哪怕有她在,没有找到原因,那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那我们该怎么办?”张月娘有些慌张。
  苏棠用眼神安抚,轻声道,“不必着急,解决这件事的办法已经找到。”
  甲寅皱着眉头,问道:“办法是什么?”
  “就是它。”
  两人顺着苏棠的手指看过去,发现她指着那几株随风摇曳的柏和兰。
  “柏和兰?”
  月娘惊呼出声,脑袋快速运转,将刚刚苏棠问过的事串在一起,她也不是蠢人,还有什么想不明白。
  弟弟守门那么多天却没有染病,并不是因为她日日祈祷的缘故,而是因为这个柏和兰?
  苏棠在两人惊讶的眼神中缓缓点头,双手合十,朝天一拜。
  “天不绝人,佑我渭城——”
  一句话,月娘没忍住,捂着最哭出了声。
  老天开眼了,佛祖显灵了,没有抛弃他们这一城百姓啊!
  甲寅的眼神却盯着苏棠,看着她说完那句话后就一直没动,抬头望天,似乎在看着什么,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他顺着苏棠的眼神望去,发现天空中依旧是乌云密布看不到太阳,与往常并且有二样。
  也不知是何开始,这渭城上方便再也看不到日影,坊间传言说是这片土地被下了诅咒,所以就连太阳也要绕道而行,这里将永远暗无天日。
  甲寅听了不少这样的传闻,之前一直以为是百姓愚昧,兴鬼神之说,将一切过错都怪于别人。
  可是直至今日,甲寅看着面前的人望天时专注的眼神,仿佛那里面真的有人在与她遥遥相望。
  后背一凉,不知不觉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一抬头,对上苏棠的眼神,他不知道为何里面除了往常的纯粹外,多了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那种美超脱了皮囊赋予的外在,而是置地灵魂最深处。
  不过一眨眼间,眼前那个人还是那个看不清面孔,只有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正含笑看着他。
  甲寅的心底一颤,自此真正地听从她的指令。
  “月娘,你知道在渭城里,柏和兰的数量大概有多少?”
  月娘思索片刻,脸色一跨,缓缓摇头,“大师,实不相瞒,柏和兰这种植物,若是您碰上其他人可能都不一定知道这是什么——因为在渭城里,柏和兰很少有人知道更别提养了。”
  月娘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对于苏棠来说,这个消息可真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不过,您不用担心,离这不远的开门镇上有大量的柏和兰,那里常年种植这种植物,所以只要想办法从他们那里将柏和兰运过来就行。”
  苏棠松了口气,别处有总比没有好,那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该怎么将东西运过来?
  这个问题,除非大罗金星帮忙,否则的话,现在还真没有谁能帮上忙。
  “可是谁能帮我们运过来呢?”
  苏棠一挑眉,“会有人帮忙的。”
  “谁啊?”
  “这座城以后的主人。”
  “啊?”
  两人的对话似乎牛头不对马嘴,可是苏棠却知道,她离她最初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在旁边的甲寅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浑身一僵,看向苏棠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
  只是在那张挠得面目全非的脸上,那表情变得模糊,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总觉得,她好像知道点什么。
  苏棠没察觉到甲寅的异常,对于像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如果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那么极少有人能注意到他们。
  苏棠在想,现在最大的难题找到了,那么接下来要思考这种奇怪的病该怎么治。
  既然知道了这种病来源,那要治疗起来难度就降低了许多,可是如果哪怕这样,想要药到病除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毕竟如果这个病好治的话,那么渭城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大夫对这个病束手无策,以至于现在死伤惨重。
  好在前路虽然困难险阻多,但是还好并不是没有希望。
  苏唐记得在一本书里说过这样一句话,她记忆犹新,办法总比困难多,话糙理不糙,现在虽然困难多,但是要说起来,办法也不是没有。
  坐在小院里,张月娘见苏棠在想事没有上前打扰,倒是甲寅没动,一直站在苏棠身后像个影子一样如影如随地跟着她。
  小瓜子玩累了,就着桶里的水洗了个澡,身上只有零星的几个包。
  苏棠坐在椅子上闭目,手里的佛珠一颗颗地波动着,哪怕她没有涂柏和兰,周围也没有一只蚊蝇。
  在这样酷夏的午后,听着一颗颗佛珠波动的声音,在场人的心都沉浸了下来,就连最好动的小瓜子坐在门边倚着柱子,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往下栽。
  甲寅时间观念极强,掐着时间开口道,“距离申时还有大概还有半个时辰。”
  苏棠睁开眼睛,低声道:“还有一场硬战要打。”
  “月娘,麻烦你帮我备水,我稍微拾掇一下。”
  “诶,好的——”
  苏棠笑,毕竟她让别人去收拾收拾,她自己更要做好带头作用怎么也得收拾一下。
  月娘手脚麻利,很快就打了桶水上来,旁边放这样一条干净的布巾,羞赧道:“大师,委屈您将就一下了。”
  苏棠双手接过,“已经是非常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全城百姓的救命恩人呢!”
  苏棠失笑摇头,却没有应下。
  这全城百姓的救命恩人,这个名头太大,压力也太大了啊——
  苏棠边想着,手上动作没停,将布巾浸在水里打湿然后拧干,一点点擦去脸上的黑灰。
  黑灰中含油,所以很难一遍就洗干净。
  月娘任劳任怨,不知道倒了多少桶水,布巾中拧出来的水才渐渐变白。
  随着一次次的擦拭,苏棠原本的面目终于初露峥嵘。
  原本坐在门边打瞌睡的小瓜子呆呆望着,嘴张着忘了合拢,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这才如梦初醒般,大声叫道:“神仙,神仙大师!”
  这一声,将在场的另外两人唤回了神。
  月娘从未见过长得如此美丽的人,不说月娘,就连甲寅都愣在了原地。
  苏棠是个和尚,可是没有头发并没有丝毫影响她的美,世上的美分为很多种,但是她是独一无二的,让人见之忘俗。
  那张脸已经超出了雌雄的界限,模糊了性别,却同样夺魂摄魄。
  身上还是那身发灰的破袈裟,可是现在无论走到哪,都在也不是之前那个不起眼的小僧了。
  苏棠只要出现,再也没有人怀疑她的身份。
  无他,这身气质出尘绝艳,让人抑不住顶礼膜拜的谷欠望。
  原来,这就是真正的活佛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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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时候未到
  俗话说,佛靠金装马靠鞍,穿上衣服猴子都显得眉清目秀更何况是人。
  苏棠不一样,她穿着还是那身破旧破旧的僧衣,但是将身上的黑灰抹去之后,像是擦去明珠上的尘土散发着温润又耀眼的光晕。
  这种光彩能让蓬荜生辉,让见者忘俗,只要是人便不会质疑她的身份。
  这世上只有一人能有这样的气质,那就是活佛了凡。
  在一旁的张月娘“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大师在上,请受信女一拜。”
  小瓜子呆呆地看着苏棠,就连甲寅也默然无声。
  整个小院里,只有伸手缓缓撩动水面的声音,苏棠开口,道:“不必行此大礼,只是虚名罢了。”
  月娘虔诚跪拜不肯起身,“月娘替这渭城百姓跪谢大师!”
  苏棠俯下身将人扶起,“你先起来,我们该走了。”
  月娘这才起身,苏棠对一旁呆呆望着她的小瓜子道,“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守在家里不让别人进来?”
  小瓜子疯狂点头,“我可以的!”
  苏棠忍俊不禁,那一笑又把小家伙给看呆了。
  苏棠的美已经超乎了容貌,身上的气质太过出尘,让人升不起半点的亵渎之心。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刚说完,身后一声粗哑的男声应道下。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小院,留下月娘一大一小在院子里。
  接下来,还有一场硬战要打。
  两人一推开门,门外已经来了许多城中百姓守在门外。苏棠一出现,原本闹哄哄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是真的像是沸腾的水突然降到了冰点,一瞬间鸦雀无声。
  之前所有的质疑现在全部消失了,第一个人跪下,第二个人接着跪下,第三个人连着跪下,像是推到的多米诺骨牌,推倒第一个之后的连锁反应就在意料之中。
  苏棠站在门口双手合十朝众人深深弯腰鞠躬,回应众人以面贴地的虔诚。
  做完之后,她没说一句话,迈步离开小院朝着大街道上走去,身后的众人亦步紧跟却没人多说一句话。
  整个过程诡异地和谐,百姓脸上充斥着许久不曾见到的笑容。
  他们都快忘了,笑是一种什么样表情了。
  甲寅在身后默默跟着苏棠,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像默剧,无声胜有声,但凡见者无不入戏。
  他现在才真正意识到,活佛了凡在百姓心中有多大的能量。
  她给这群死气沉沉的濒临崩溃的人,重新点亮了活下去的希望与勇气。
  她的出现,救活了一整城的人。
  甲寅心中震撼,不知不觉间在苏棠的带领下,众人走到了街头,这是之前说好的地方,街头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
  苏棠被拥上高台,看着底下的人,看到了他们眼底的希冀,她复又抬眼望着天空中咆哮翻滚的不祥黑气。
  在那些枉死人的灵魂中,这底下的人之中,可能有他们的父母,或者他们的孩子亲人。
  他们都不愿意看着他们心里最在乎的人也如他们这般痛苦死去,所以在如此肆虐的死气之中隐约藏着一线生机。
  命数未尽,天佑渭城。
  苏棠想到这,忽然双手一拍,在安静的街上,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格外突兀。
  底下的众人一齐抬头看向台上,面露不解,这城中染病的百姓都聚集于此,却不知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苏棠缓缓摊开手掌,一只染血的蚊子死在手中。
  众人倒吸口冷气,眼前这幅场景让人有些莫名的不安,底下一阵骚动。
  有人终于忍不住了,出声道:“大师,您把我们聚集在这究竟是何意?”
  “是啊是啊。”
  “大师我们还有救吗?”
  “救救我们吧!”
  苏棠低声念了句揭语,“阿弥陀佛,大家可否能听我一句?”
  众人瞬间噤声,看着苏棠。
  “这场天灾来势汹汹,你们可曾想过原因?”
  “大师我想说两句,”众人面面相觑,有一胡子白花的老头站了出来,“我原是城中回春堂的坐诊大夫,这场怪病实在是——怪!”
  “此病乃是老夫平生所见中唯一找不出源头的传染病。”
  “寻常方法防范没有任何效果,老夫猜想,这病蔓延至全城其实是迟早的事。”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纷纷看向台上的苏棠企图从她那得到答案。
  “是,您猜的没有错。”
  老大夫脸色马上变了,他猜到了是一回事,但是得到确切的答案时,他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下来。
  这一城百姓中,不仅有染病的病人在这,还有他们在乎的人没有染病的人在隔离区外生活得好好的,若真是苏棠所说的那样,这一城百姓无论怎么挣扎最后的结局都是死。
  有人崩溃地哭出了声,这压抑的哭声传入众人的耳朵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整个气氛陷入了无尽绝望之中。
  何必再垂死挣扎,早死晚死大家都得死。
  “那——大师,我们还有救吗?”
  大大夫颤颤巍巍地问道,他是大夫,自然知道这个病的霸道,短短月余不到就能夺走一条人命,问这话时其实心里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能。”
  似乎是幻听,众人难以置信地抬头看苏棠。
  “这个病,能治好。”苏棠一字一句道。
  一阵死寂之后,众人脸上表情各异,激动得你一言我一句地大声问道——
  “大师,我们真的能治好吗?”
  “要怎么治呢?”
  “我们是不是还能活下去?”
  一句话,让一座城的人陷入绝望,又一句话唤起了他们生的希望。
  人群中,甲寅将这一切收入眼中,不由感叹,苏棠这一手打一巴掌再颗甜枣玩得太漂亮了。
  百姓已经彻底打消了内心的疑惑,完全跟着她的思路在走。
  她完美把控着整场的节奏,让大家跟着她,一步步踏进她的陷阱里不自知,还献上了自己最虔诚的诚意。
  甲寅望着苏棠,她轻轻瞥了他一眼,他的后背立刻冒出了一层白毛汗。
  别看苏棠长得一张谪仙模样,可她心中有千千结,走第一步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做。
  苏棠收回眼神,开口道:“正如这位大夫所说,这怪病之所以怪,正是因为传播途径不明。”
  “正因为不明,所以无法对症下药,就算病治好了也会有二次感染的风险。”
  “你们可知,这病究竟是如何染上的?”
  众人沉默着,他们真不知道。
  这怪病传染得太快,有人也试图研究找出病源,只是都以失败告终。
  这时,老大夫踉踉跄跄地走上前,指着苏棠手,颤声问道:“敢问大师,这蚊蝇与我们的病是否有关系?”
  苏棠没有卖关子,“是的,这种病就是由蚊蝇叮咬传播的。”
  众人哗然,谁也没想到问题出现在这小小的虫子身上。
  千防万防,却没防住这小虫子害了他们。
  “求大师救救我们吧!”
  “大师救救我们!”
  “救救我们吧!”
  ……
  苏棠缓缓摇头,“不急,时候未到。”
  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苏棠便盘腿打坐,一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模样任谁来她都没动分毫。
  甲寅不知道苏棠接下来意欲何为,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所有人都陷入了迷茫。
  但是,苏棠已经替他们指了明路,在等待的时候,如今众人对待蚊虫的态度如秋风扫落月般无情,宁愿错杀一只也不愿意放过半只。
  苏棠稳坐钓鱼台,偏偏那些蚊蝇像是长了眼睛似的遇到她便绕道而行,以至于她坐在这半天也没有被蚊子咬上一口。
  众人不得不感叹,果然是得道高僧,蚊蝇都不敢招惹。
  日色渐晚,月宫高挂,不少百姓已经离去,更多的人却是留下来陪着苏棠打坐。
  期间,苏棠掐着时间,睁开眼扫视底下的人。
  她发现某个熟悉的身影不见了,嘴角勾起了一抹谁也察觉不到的弧度。
  这么看来,鱼儿已经上勾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本来是在修文
  但是后来我因为个人私事所以没能更新
  十分抱歉啊啊啊!
  我在微博请假了,就忘了在文文这里请假
  宝宝们可以去作者专栏看一下,那里有微博直通车
  也可以直接微博搜——李嘟嘟晋江
  我有什么事会在微博上说,下次也一定记得在文文说一下
  非常抱歉!!
  我下次一定记得
  谢谢大家对这篇文的喜爱,原本已经渐渐失去信心的我慢慢找回了一点信心
  我会继续用心写,把故事娓娓道来
  下一章看下苏棠大师等的是谁吧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来者是客,我们且听下回分解
  么么啾!
  留言抓小可爱送我的歉意小红包!
  啵啾!


第11章 暗卫
  之所以月黑风高是杀人夜,是因为黑色给了最好的保护色,在黑暗中行走像是鱼儿游进了水中,一切都是那么悄无声息。
  城中百姓大都滞留在街头,但是也有一小部分自行离去,所以趁着夜色,有人的离开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人群中少了一个人,没有任何人会注意他的去向。
  除了苏棠。
  苏棠在人群中没找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现在看来,小鱼儿还是上钩了。
  另一头。
  甲寅穿过人群走到南面的城门前,站立在紧锁的大门前静静伫立。
  他抚摸着自己脸上凹凸不平的疤痕,原本以为自己这一次会交代在这,谁能想到一个人的出现,就像是在绝望之中的一丝希望。
  上穷水尽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丝转机。
  甲寅深吸口气,抬头敲门,声音有快有慢毫无规律,就算是有人听见也记不住顺序。
  神奇的是,自从皇帝下旨封了渭城之后,这东南西北面的城门便从来没有再打开过,如今却在一阵奇怪的敲门声中缓缓打开了一道缝隙。
  也多亏现在隔离区的百姓都在街头守着苏棠,这才能给他这么好的机会。
  只见从缝隙中伸出一根长管,中间细两头大,甲寅接住递过来的长管,对那头的人递话——
  “活佛了凡出现,渭城有救,望主公助一臂之力。”
  那头人回应,甲寅三言两语间便将眼下的情况交代的一清二楚,迟则生变,说完要交代的事情,甲寅立刻将那根长管往里抽,城门也随之悄悄合拢。
  一切如初,城门威严耸立,好像从来没有打开过一样。
  甲寅看着紧闭的城门,生平第一次心中有了迟疑。
  他并没有将城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尽数告知城外的人,不是不信任,而是因为他答应了那个人不能说,他便不能告诉旁人。
  这是他做影卫以来的第一次动摇,只要一想到那人纯粹的眼睛,他几次话到嘴边都说不出口。
  可是作为主公的影卫,连性命都不是自己的更何况是秘密,他只能想着先把眼下的难关过了,若到时候主公问起的时候……他再说吧。
  甲寅深吸口气,一把丢开手里的长管,朝着街头的方向走去。
  这一来一回间时间不长,若不是留心甚至察觉不到他的离开。
  苏棠再睁眼的时候发现甲寅又出现在了人群之中,猜想他应该是把这里边的消息传递给了外头。
  她没有丝毫意外,甚至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从在街上看到甲寅的那一刻,这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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