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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未来爱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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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昕尧勉强的对他微笑着,心中却是五味杂陈,这样的一个简单纯粹的独孤熠,她能不能照顾的好,他又会不会在以后恢复记忆时,对他自己这种无能为力的状态追悔莫及。

    咕噜-…

    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独孤熠低下了头,脸颊红彤彤的。

    顾昕尧因为离他最近,所以听的很真切,一方面心疼于他受的苦,一方面也有些怅然若失。

    “我,我有点饿了。”如果是以前的独孤熠,也许就算饿了,也不会说出来,更不会以那种既害羞,又有点盼望的表情来说出这句话。

    “秦姐,麻烦你找个能吃饭的地方,熠饿了。”顾昕尧微笑着拍了拍独孤熠,然后对前方开车的秦柔说道。

    “好!”秦柔应了声,车子转了个方向,往一条幽深却很宽敞的巷子里开去。

    今晚,他们不会离开康纳良,如果估算的没错的话,独孤家发现熠被抢走,只怕会派很多人抓人。

 第48章 让爱蔓延

    明亮的房间里;两个女人相对而坐。

    她们中间放着一张长方形的玻璃茶几,茶几上放着两只茶壶;茶杯就放在两个人触手可及的地方,茶杯上方有淡淡的雾气飘散。

    “我只说让我儿子借你的种;没说要把他送给你。现在;你把他给我弄丢了;你还好意思出现在我面前?”两人已经僵坐半晌,独孤霂青有点沉不住气,她向来是最能沉住气的人,现在;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忍着了。

    方柯微微抿唇;继而露出一个微笑;端了茶杯轻啜一口,却并不生气。她是理想国近年来少有的年轻的外科医生,不但擅长外科的大小手术,对于妇科夫科的病症及手术更是信手拈来。也正因为如此,她被誉为最有出息的不是贵族的贵族,独孤霂青也正是看中了她这一点,所以才会让独孤熠借她的种。

    现在看起来,她却不仅想要借种这么简单了。

    “独孤女士,我早听说您看不上您的儿媳妇,既然肯借我的种,何不干脆让我入主独孤家,我保证以后的独孤家会比现在强上百倍。”方柯沉吟一会儿,还是决定开门见山,这是她的性格,也是她一贯做事的准则。

    独孤霂青还等着她的答复,却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自从认识方柯这个女人,她就看出这女人有野心,之所以找她也正是看透了她的野心,倒没想到她敢开门见山的挑明了。

    “我独孤家不需要比现在强百倍,我更不能允许有人借着什么名义吞占我独孤家的基业。”她说的斩钉截铁,如果依照她年轻时的性格,顾昕尧那样无用的儿媳妇,她早该一脚把她踢出门去。可现在不同以前,她女儿不是个成才的人物,要是想让她安稳的坐在当家的位置上,需要有人辅佐,那人不能有野心,而独孤熠和顾昕尧是最好的人选。而方柯这样野心勃勃的女人,无疑会成为不安定因素。

    方柯摆弄着茶杯,脸上沉静安然,等独孤霂青说完,她才悠然说道:“独孤女士您现在这么说已经晚了,您知道我对您的儿子用了什么药吗?”

    独孤霂青看着对面的女人,心中生出一种无法掌控局势的不安。

    “是湖玉眠,哦,对了,您可能不知道什么是湖玉眠。我来给您解释一下,所谓湖玉眠呢,其实是一种麻痹神经的特效药,有安眠止痛的药效。说白了,这种药与镇定剂很像,却又比镇定剂的药效要强上好多倍。用了这种药的人,其实与废人无异。”还不等独孤霂青发作,方柯又接着说:“我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我不需要一个和我争风头的男人。所以,就算他生了我的孩子,他也不能是那样一个太过出色的男人。不过,很可惜,我还没给他做植胎手术,他就被人偷走了,很多事也就难办了。”

    方柯耸了耸肩,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她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她应该知道。

    独孤霂青攥紧了椅子扶手,她绝没想到面前貌似温文尔雅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不仅如此,她对做过的事竟然那么的坦然。该说她无耻,还是自己已经老了,看错了人。一想到她那么能干的一个儿子很可能以后都会是个智力残缺的人,她就觉得青筋直冒。

    “够了!我告诉你,姓方的,我能把你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医生变成全国有名的大国手,我就有办法让你遗臭万年,永不翻身。别再派人找我儿子,否则,我会让你好看。”独孤霂青站起身,脸上厉色浮现,她的声音满是权威及不可置疑。

    方柯愣了愣,她以为独孤霂青应该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们应该是同一类的人,她何必耿耿于怀,倒没想过她会翻脸无情。

    “咳!独孤女士,我想您是误会了,我有丈夫,并不是想要与令郎结婚,我们可以利益共享,这样……”

    独孤霂青不想再听她说下去,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柯对着关上的门将剩下的话说完:“这样,对谁都不会有损害。”

    她抬了抬手,衬衫上的白色纽扣在日光灯的反射下闪出一抹银色的光芒。

    时已近午夜,她还没有得到独孤熠的消息,兜里的通讯器响了两声,她掏出来接起,那边说了几句,她回答道:“撤了吧,以后不用监视了。”

    既然对方已经不希望她插手,她也没有必要继续下去,对于某些事,她很有自知之明。

    关了通讯器,她往屋子的左侧走去,那里隐在衣架后的是一扇与墙壁同色的门。

    门被她推开,那边是一间卧室,卧室内很安静,只有细微的呼吸隐隐飘散在空气里。

    她走到床边,床上的男子已经睡着了,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那是一个很美丽的男子,美的几乎不真实。

    方柯在男子的唇上轻轻印下了一吻,然后,又如进来时悄然退出了房间。

    十八里乡,这是少有人知道的一处居住及餐饮为一体的休闲胜地。秦柔带着几个人进到这里时,这里已经快要下班了。

    秦柔的人面极广,所以,这里的服务人员对她也是极为熟稔。店面主管见到是她来,亲自出面招呼。

    眼下,独孤熠和阿斐正各自吃着一碗香喷喷的面条,为什么是两个人吃?其他人呢?当然,顾昕尧没有胃口,而尚冉和秦柔则是没心思,两个人正在商量要怎么才能顺利离开康纳良。

    变得单纯的独孤熠对吃的依然不是很在意,但对于面前的这碗面却是吃的很投入,就连脸颊上沾了菜花,也完全没有感觉。

    阿斐则是很斯文的细嚼慢咽,时不时的还要看看独孤熠,看到独孤熠很没有形象的吃法,他摇了摇头,真难得这么好看的一个人会有这么天真可爱的吃法。

    坐在独孤熠旁边的顾昕尧则是有点忧心的看着独孤熠,是不是自从被带走后,他们就没给他吃的,要不,他怎么会吃的这么狼狈。

    她忍不住伸手把他脸上的菜花拿开,百忙之中的独孤熠好不容易冲她笑了笑,那笑容是满足的。

    看到这样的他,她握紧已经攥起来的拳头,她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变回从前。

    独孤熠冲着顾昕尧笑完,继续吃自己跟前的面条,因为吃的很满足,放在凳子下方的双脚还荡来荡去的,好不自在。

    椅子轻微的晃动,顾昕尧往下看去,看到了他一双修长的赤脚,她才想起刚才只顾着想怎么能让他回到从前,忽略了他因为是从医院出来,没穿鞋子的事。

    她从凳子上站起来,从桌子底下拽出个垫脚的小凳坐下,才把独孤熠的双脚抓过来握在自己温热的手中,他的脚冰凉,一如从前他冰冷的双手。

    她认真地搓揉着他的脚,直到感觉到血液畅通,双脚温热了才停止动作,但看到他双脚裸/露在外,又忍不住将他的脚放在自己的怀里,即便他变得再也不能与她并肩抵御风雨,她也不会缺少对他的爱。

    阿斐将一碗面吃完,才注意到失踪的顾昕尧,她竟然矮了他们一大截,坐在桌子底下,她怀里揣着什么?他细看去,沿着桌布往上,才看清楚,那是一双脚,好吧,那是桌子上还没有吃完面的男人的脚。

    他支着下巴,看了一眼顾昕尧,又看了一眼独孤熠,独孤熠仿若没有感觉般自顾自吃的正欢。

    阿斐有点同情这个女人,以后,如果这男人就这样了,只怕她要承担的更多。他晃了晃脑袋,他自己尚且自顾不暇,居然还有心情管别人。

    “我说,小傻子,你怎么不问问你妻子饿不饿呢?”终究是觉得看不过眼,阿斐用刚刚给独孤熠取的外号,对独孤熠问道。

    独孤熠开始还不知道是在问自己,直到看到阿斐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才知道是在和自己说话。

    他嘴里的面条还没有咽下去,便皱着眉头看他,还有点不服气的说:“我,我问过昕尧,她说不饿。还,还有,我不是小傻子,不是。”

    说完,他赌气的将嘴里的面条咽下去,放下了筷子,感觉到脚下温热,才后知后觉的看到顾昕尧正抱着自己的脚丫。

    “昕尧,你饿吗?”他咬了咬因为沾了油,显得格外红艳艳的唇问道。

    顾昕尧抬头就望入他有点委屈的眼中,他的眼还是那么的清亮,只是再不会那么深邃。

    “不,我不饿,熠吃饱了,我就不饿。”她笑了笑,轻声安抚着他。

    他看到她对自己笑,也笑了,重重的点了点头,又开始吃面。

    顾昕尧又坐回到凳子上,把分量不轻的独孤熠抱坐在自己腿上,虽然这样的姿势怎么看都有点怪异,还很不舒服,但她就是想这么做,将他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这样他不会冷。

    “阿斐大哥,以后别叫他小傻子,他,不傻!”顾昕尧郑重的对阿斐说道,她脸上没有玩笑。

    “哎呀,我就是开个玩笑!”阿斐摸了摸鼻子,好吧,他不过也只是开玩笑,他们何必当真。

    “那就好!”顾昕尧点了点头,不再理会阿斐。

    阿斐觉得他在这张桌子上就是个电灯泡,有点多余,便站了起来,四处找尚冉去了。

    花费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独孤熠才把一大碗面吃完,他满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鼓鼓的。

    “吃饱了?”他的耳边传来温柔的女声。

    他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吃饱了就觉得有点想睡,揉了揉眼睛,感到身后软绵绵的,很舒服,便答应着:“嗯,好困,想睡。”

    顾昕尧看到他的动作,完全是小孩子的,她既觉得新鲜又觉得心口有什么堵得慌,她拉住他揉眼睛的手,在他的唇边亲了亲,也不在意亲了满嘴的油腻。

    “好,熠乖,我抱你去睡啊。”就如同哄孩子般,她抱起他,虽说两人体型上有差异,但丝毫不影响她抱着他时的那种满足感。

    他搂紧她的脖子,脸颊就贴在她的颈窝里,不多会儿就酣然入睡,丝毫没有什么隔膜感。

    顾昕尧不知道该为他这种信任感到高兴,还是该为他如孩童般亲昵的举止而产生一些罪恶感。她竟有种错觉,怀里抱着的不是丈夫,而是自己的儿子。

    她摇了摇头,把那种荒谬感甩走,抱着人朝事先预定好的房间走去。

    到了房间,顾昕尧打算先把独孤熠放下,自己去梳洗一下,可睡梦中的人却不肯放手。

    她也只好陪着他躺了下来,看着他香甜的睡相,她心中感触颇多。

    “呜--”她正看着他的睡脸,没过多久,就听到他类似哭泣的低哼,而他人也往她身上蹭了过来。

    两人做夫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很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她的手往他□摸去,果然,那里已经有了反应。

    她皱眉,这是怎么了,然,想起刚才她抱他回来,两人身体摩擦,他又穿的那么少,想来是勾动了他身体内的火种。

    他人现在是变得简单了很多,但到底他的身体还是个成年人的,他睡得并不是太沉,因为身体的不舒服,又醒了过来。

    一双清亮的眼染上了桃色,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却无意中挑动了夫妻间的情潮。

    她的手压在他的身体上,他的身子在她的手下蹭着,似乎想用这样的方法来消除身体的不适。

    “乖,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顾昕尧看着他水汪汪的眼,他是那么的单纯,又是那么的可口。

    “呜呜--我要……”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身体里仿佛有把火在烧,只有她,她的贴近才让那把火稍微减小了点。

    她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忍不住轻轻在他的唇上轻舔,他的身体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在她舔上来时热情的回应着。

    她边吻着他,手已经熟练的将他那一身并不复杂的衣服脱了下来。他的身体光洁一如从前,而他身体的敏感程度却比从前还要大。

    他也撕扯着她的衣服,好在本来她的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索性全都脱掉,与他裸裎相见。

    他贴着她的身体蹭着,仿佛是想要这样解决身体里的火。

    她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直到来到火苗的聚集处,她的手指轻轻地一弹,只听他呃了一声,身子也微微颤动,她吻着他的唇,低低的笑着。

    他不懂她为什么要笑,但单纯的思想在焚成火焰的时刻,他已经无暇去想。

    他们原本是侧躺着的,她将他放平在床上,然后自己跨坐在他的小腹上,他眼里满是火焰,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却被她握住了手,十指相扣,他挺了挺腰,那一处与她的臀贴了贴,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她笑着,俯低身子舔了一下他的嘴唇,这个时候的熠很单纯,所以,她可以完全主导这一场追逐战。

    她抬了抬腰,将他完全容纳了下来。

    “呜--”他低低的呻/吟着,似乎是满足,也似乎是觉得痛苦,她看着他的表情,身子缓缓地动作着。

    这是他们夫妻俩在劫后第一次的恩爱,也是他变成了这样以后的第一次,她想不出除了身体的安慰外,她还能怎么样满足他,安抚他的恐惧。

    她知道在这样的变故面前,他是害怕的。即使单纯不似以往,他眼底那浓重的不安也让她看在了眼中。

    他闭起眼睛承受着这种甜蜜的痛苦,她则是贴在他的胸口,细细品咂着他红艳的乳珠。

    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追逐,最后大家能得到的只是让爱蔓延。

    熠,我多希望你能够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我又是多么希望你还是从前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说想看不cj,所以这一章果然就有点不cj了,该说我是个立场不坚定的家伙么?希望不要被河蟹掉。o(n_n)o~

 第49章 缠绵变质

    也许天生就是劳碌命;阳光还没有穿透云层,顾昕尧便醒了过来。眼睛睁开的刹那;还有种错觉,依稀还以为这里是独孤熠的公寓;那是她住了一年多的地方;风风雨雨;坎坎坷坷都在那里经历,也是在那里尝过了甜蜜。

    迷茫的瞬间,充实的怀抱让她回过了神,他;抱她抱的很紧;长腿将她整个人锁在他的双腿间;那种皮肤和他身体某处相接触的触感,让她脸颊渗出阵阵热感。没有变得这么单纯的熠,就连睡觉的姿势都是那么规矩,仿佛贵族的条文里也规定了睡觉的姿势,他永远端正的姿势在被注射了湖玉眠后,彻底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有些幼稚,却让人觉得更加亲近的贴靠的姿势。

    他的手圈在她的腰间,而她则是环住了他的肩膀,这一种保护的姿势,不知不觉,却是做的那么理所当然。

    她甚至觉得这样也很好,她在他闭着的眼皮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却惹来他不安的动了动,双手更紧的搂住她,腰也往她身上贴了贴,因为他们中间多了点东西,所以想要完全贴上,那是不可能的,也许是自己挤疼了,他低低地喘了下,却还是没有醒。

    顾昕尧看着他可爱的样子,有点哭笑不得,他就这样也能睡得那么香,她试图轻手轻脚的把他的手从腰间拿开,却得来他不停的蹭动,胸口痒痒的感觉,只怕就是神仙也受不了。

    她不得不捧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唇,这样也许他会醒,总好过太清早的再来一次恩爱好吧。

    他们现在是在逃亡之中,可不是在度假。

    因为被吻,他的呼吸渐渐浓重了起来,手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但相贴的□却也有了动静。

    顾昕尧本只是打算浅尝辄止,被偷袭的那个却不肯放嘴,只是嘴唇相贴还不够,一条小舌钻入了她的嘴里,非要与她共舞一曲晨曲不可。

    越加投入的亲吻,让他的身体扭动得越加厉害,本是夹住她的双腿也有意识的蹭着她的大腿外侧。

    感觉到身体升腾上来的热力,顾昕尧趁着一丝理智尚存的功夫,伸手按住了他的私密处,那里已经微微鼓动。

    他睁开朦胧的眼,眼眸澄澈之中带了一丝迷离,当看清楚此刻他在做什么的时候,却愣住了,而□还在鼓动的地方却不因为他的愣怔而有所改变。

    “唔……呃……我……”顾昕尧也感觉到了他的迟疑,她也睁开眼睛,他已经撤开了嘴唇。

    “熠,这样不舒服吗?”她的手指慢慢的抚动着,希望能给他除了亲密外的舒畅。

    “嗯……”他哼了一声,立刻忍住到嘴边的喘息,说:“我怎么……怎么了?”他的气息明显不稳,却因为非要镇定下精神去思考,而显得过于僵硬,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烧红的脸色再配上这种正儿八经的表情,怎么看怎么的不搭嘎。

    看到如此情形的顾昕尧却已经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样的一个熠分明已经恢复了神志,即便身体无法克制的在临界边缘,他却能力持镇定,她该说他定力太足,还是说这个男人有点走火入魔了呢。

    她的手又微微动了下,将他的腿按住,自己跨在了他的腿上,在他表情出现僵凝的一瞬,她慢慢的将他收拢到底。

    她俯低身子在他耳边轻声说:“乖,等办完正事,我再跟你解释。”也许他的恢复正常有点突然,但箭已在弦上,不发会死人的。

    “呃……嗯……”因为突来的紧致束缚,让他身子往上挺了挺,旋即,眼前似有白光闪过,便陷入一片激情旖旎之中,再无法回神。

    于是,在晨光微曦,当其他的人都已经醒了,并且开始吃早饭的时候,顾昕尧和独孤熠夫妻俩还没有出来。

    顾昕尧所谓的正事大概办了两三个小时,终于在独孤熠身子绵软的再无法使力中结束了。

    趴在独孤熠身上的顾昕尧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独孤熠余韵还未完全褪尽的脸上神情愕然,转而闪过苦涩,再变成僵硬,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些。

    顾昕尧虽然趴在他身上,但并没有将全身的力量都压上去,她半边身子还挨着床铺,腿压在他的腿上,手指在他小小的深红乳晕上厮磨着,而陷入了自己的思绪的男人并没有什么感觉。

    “熠,我们还是得离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再找能够化掉湖玉眠的药。既然有人能制出这种药,就一定有人能做出化解的药来。”看着那莹润的胸脯,她真的很想再咬一口,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看到他的*,她总有种想要欺压其上的感觉。而经过了昨晚上的一番彻夜缠绵后,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

    独孤熠平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耳边听着她的话,心思却完全没在这上面。

    顾昕尧见独孤熠完全不理自己,心里竟有种怒火涌了上来,她撤开手指,贴住他的胸脯,嗷呜一口就含住了他的小乳,吸咂咬几乎全用上了。

    哪里经受过如此暴虐对待的独孤熠终于回过神,身子因为胸口的刺激而弹了弹,他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越是反抗,她似乎越是用力,索性,他摊平了自己,咬住牙任由她去施虐。

    口中尝到了血腥味的顾昕尧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纷纷扰扰的跑过,脑袋有些昏沉沉,口里还有股腥味,她终于克制住再咬一口的冲动,睁开眼,发现自己正伏在白皙的胸口,口中还含着柔软的小乳。

    她怔愕的松开咬住的乳,抬头望去,他正闭着眼睛,雪白的牙正咬着下唇,几乎咬出了血,却不肯哼出一声。

    他?她这是怎么了?她用力摇晃了下脑袋,似乎她刚才脑子里不受控制的闪着一些念头,是什么呢?那种力量促使她往前,用力。在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对她说:“你要抓住,否则,就没有了。”而她抓住的方式就是对他,对他施暴吗?

    她从他的身体上翻了下来,那原本红艳的小乳/尖儿已经充盈了血色,有血珠儿在乳上滚出。

    “熠,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刚才是怎么了。对不起!”她一边手忙脚乱的想要止住血痕,一边对自己的丈夫道歉。

    独孤熠只是闭着眼睛,有泪从眼角滑下来。

    他胸脯上的血像是无眼的泉,一直淌下来。

    顾昕尧不知该怎么办,就用了最本能的办法,以舌尖抚慰那流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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