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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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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安夫人消息比她更灵通。
  别提了,现在金枝已经正经媳妇打扮,在郎家孝敬上了公婆。
  可是她那夫婿,怕是回不去了。
  安太傅对朝中之事最为知晓。里面已传出消息,这次赌犯,都从严判理。赌老板们,怕是要问斩。郎谢身为地方官员,带头犯赌,必要从重处罚。听说,这回南疆修城墙的活儿又缺人手呢,怕是……
  “可是,听说他手都坏了一只啊,腿脚也不灵便,还说不了话,怎么干苦力活儿啊?”安容替金枝不值:“这不是活活要把人逼死吗?爹,你去求求情吧,别让表姐守活寡啊!”
  见安太傅摇头,众人默然。安夫人将目光移到低头吃面的花落身上,欣慰异常:“真是塞翁失马,落落这孩子有福!”
  听闻此话,安太傅神色却又些说不清道不明,瞧花落吃完,轻声说:“落落,你随我,到书房来。”
  


38、郎将军一别经年(十九)

  从小到大,安太傅单独跟花落谈话;这是头一次。
  花落很好奇。
  太傅的书房没有书。府中的书全在书楼;太傅多年浸濡,已达到心书合一之境。书房四面墙壁空空如也;房中一面桌子;上置一方镇纸。仅此。
  两人坐定,安太傅慈祥开口;“落落,你同沈将军家的五公子沈仙;可相识;”
  大哥传了信儿;花落斟酌片刻。
  “认得。女儿及笄时沈公子来过。后同大哥看戏时;也曾见过。此次从长湘回来;刚巧碰上沈公子去那边办事,便顺路一起回来。碧州时沈公子想是家中有事,先一步回了宋城。”
  安太傅仔细听着,见花落说完,又问:“他对你如何?可曾流露出爱慕你的意思?”
  花落想了想,轻摇了摇头。这一路上,说他爱慕安容应是更贴切些。
  “没有?”安太傅犹疑的看了看花落:“落落,昨儿在朝堂上,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朝堂?
  对,沈仙去面圣了。
  长湘的赌犯被许老爷押着,一直送到天子脚下,打城墙外对着宫门,跪了乌压压好几排。皇上上朝时,严词厉色,大大痛斥一遍赌之危害,直说得列位臣工气愤填膺,恨不得当时便挥着拳头上外揍人。
  这时二皇子再提,务要严惩,正合圣意。可是怎么严惩?外面可是五百多号人呢,全都杀了?
  此时便显出皇上英明神武来,密嘱几句,沈仙被召。
  朝堂上的沈仙,气宇轩昂,身姿挺拔。一举一动并不像传闻中那般顽劣,果然熊孩子也有长大的一天。
  沈大将军虎父无犬子,沈大少在剿赌一案中,奉皇上密旨,深入敌后,摸底勘探,里应外合,不仅与众赌坊大当家二当家都打了照面,还都一一留了人家的亲笔字据,上面印着手印儿呢。
  听说,沈大少去长湘输了几十万两银子,将军因此事气得半月上不了朝,原来这是障眼法。
  我就说嘛,将军素来清廉,就是俸禄再高,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原来有皇上在背后撑腰。
  听说,沈大少挨家被押,赌坊那群人可不管你是谁,但凡欠帐,就绑了手脚捆在椅中不给饭吃。娇生惯养的沈大少竟然受得了这般罪。
  切,别小看人家。十八家赌坊的炸药,可都是人家安置的。打草不惊蛇,才能抓个齐头儿!若不是武功高强,胆大心细,谁能做到?
  此案办得如此利索,都是皇上深谋远虑,智高一筹!吾皇英明!
  山呼海啸的臣服声哄得皇上哈哈大笑,问跪在地上的沈仙,听说你无一官半职,男子汉大丈夫,又是家中独子,将军多年为朝廷鞠躬尽瘁,你便为他分分忧,想当文官还是武官?剿赌有功,今儿朕就许你一旨!
  当然是小将军了,众臣子纷纷夸赞,有几个已向一边站着的沈将军道上了恭喜。
  “回皇上,沈仙不求官职,只求一个姑娘。”沈仙抬头看了眼自家老爹,朗声将剩下的话说完:“皇上,沈仙仰慕安太傅家三小姐,愿娶其为妻。望皇上赐婚。”
  这是什么情况?便是连沈将军同安太傅,都愣住了。
  两人一文一武,素来就没什么交情,平素话也不多说,如今被皇上两眼瞪着,不禁心中有些忐忑。孰知皇上最忌文武勾结,安太傅是太子的人,沈家手握重兵,要再上赶子去联亲,这这这……沈将军顾不得气,忙扑通跪下:“逆子大胆!朝堂之上,天子面前,不知天高地厚,都是臣将他惯坏了!”
  “素闻你家公子风流倜傥,只爱美人。果真如是。”皇上面带着笑,看看沈将军,又看看安太傅。下面听得一阵笑声,太子出来打圆场:“民间都传,宋城沈仙,风流无边,今儿又要加一句,敢到朝廷上讨姑娘!可见必是个美貌姑娘。”
  二皇子也凑热闹:“若是两家结好,可要恭喜太子殿下,又多了个武老师。”
  此话一出,满座惊然,众人不敢再接。安太傅同沈将军对视一眼,躬身而出:“禀皇上,臣今年要嫁出个女儿,听闻,嫁女儿,娶媳妇,先出后进,出入平安。臣便给犬子也求了人家,小女岁轻,待忙完这两头婚事,再思量不迟。”
  大哥!?求了人家?
  “这是门好亲事,也是门万万不敢结的亲事。落落,皇上最忌重官交往过密,沈家为父万万不敢攀。如今且先拿你大哥二姐的事暂为拖延,缓上一缓,待那头儿不提,为父便速速为你寻个人家,只是有了这事,怕是……”
  “大哥要娶亲么?”这么快?不是明明还要……上辈子是安容、花落嫁后,安家才先出后进,娶的媳妇,花落都没见过大嫂,记得好像是徐家……
  “徐家四女儿徐楚。”中书令徐老爷同安太傅同年科第,多年共事,早先两家便有意思,如今朝堂上见机行事,解了安太傅一难。
  见花落闷头不语,安太傅当她是没嫁到将军家有些不快,但也是没法子的事,不忘嘱咐:“素来听闻那沈仙风流成性没个正形,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必当真。往后出入避讳些,不要再与其朝面。”
  沈将军这些年位高权重,此事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许是存心父子俩唱双簧,演给皇上看的。只是为何寻了自己当炮灰?难道是想给太子上眼药?二皇子这几年暗中动作不少,难道连沈将军也拉拢过去了?
  ……要说沈将军不愧是多年官场老油条,当时演戏演得逼真,还真是一副毫不知情,气急震怒的样子。
  安太傅冤枉沈将军了。
  沈将军确实是震怒了。
  震怒不比阵痛,阵痛自己挨挨也就过去了,震怒却需找个什么事情发泄,才得舒缓。
  回了府,将军便阴沉个脸,着人去拿礼仗。沈仙听闻笑了一笑,也不等人请,自己轻车熟路跪到了祖堂。外面一阵喧闹,老娘哭求拉扯,老爹高吼怒骂,周围鸡飞蛋打。踹飞几个下人,踢翻一路花草,肃清府院内外,沈仙背后的门咣当一声,被牢牢关紧。
  沈将军在外围活络了筋骨,喊开了嗓门,此时周身气势慑人。
  礼仗,说白了,就是打人的棍子。前头圆,后头扁,拿着顺手,打着方便,杀伤面积大。
  “你说,十五王爷一事,皇上诸多猜忌,不如闹上一闹,演出戏。皇上看了咱的笑话,便会放心些。”沈将军站到沈仙身侧,手握礼仗,找到一个打起来方便的位置。
  “真话。皇上忌惮爹手握重兵。若爹有个麻烦儿子,家宅不宁,顾得来这头儿顾不来那头儿,皇上瞧着放心。”沈仙挺直身板,望着祖宗牌位。
  “好。你到了长湘,飞鸽传书,说一路想明白,退避三舍不如主动出击,防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说长湘府衙似在暗中筹划,求为父打探。若是剿赌,不如趁机立功,求个圣恩,也好为将来铺路。”
  “真话。父亲终归有老的那天,儿子身为沈家独子,上有爹娘和四个姐姐,日后还要娶妻生子,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只求自己避世。站稳脚跟,护家人平安,才是真本事。”
  “好!好!你说得都是大义之言!为父好生佩服!我他妈还要谢谢你!”几问下去都动不了棍子,沈将军一腔怒气不得发泄,恨得手心痒痒。“今日在朝堂上,你又如何为自己开脱!?”
  “……刚才也不全是真话。儿子存了私心。儿子瞧见安府三小姐长得漂亮,心里喜欢。试探着问爹,被爹一口拒了,便想找个机会建功立业,趁着爹一高兴,把亲求来。”
  “你他妈放屁!”一棍子狠狠下去,落在背上发出一声爆响,震得沈仙胸膛发闷,他微微抖了一抖,咬牙不语。
  “就那个养女,使了什么狐媚诡计,哄你上了钩?她用得着求吗?我当初为什么不许?你刚才还一副大义凛然,这会儿就不想想全家老少被你一人带累!?当今圣上疑心最重,第一防的就是太子夺位!安家是妥妥的太子党,你还上前去套交情!攀关系!”
  将军边说边打,使得是全身力气。想当年战场上奋勇杀敌,也不过如此了。养虎为患,这个逆子,他气的不是什么求亲攀亲,将军一世说一不二,哪容儿子在眼皮子底下玩心眼,他敢如此,便打废了他!
  沈仙纵是再体健,也受不住。刚才还身姿挺拔,这会儿背有些驼,全靠双臂按在地上支撑,打重了,每来一棍,手臂就抖一抖。
  将军打到最后,气出了。将棍子一扔,朝沈仙洪声说:“儿子,你爹今儿生气,是怕你混闹惹皇上猜忌。也不全是!爹跟他称臣,他就是皇帝!爹不跟他称臣,他他妈就算个屁!你爹一辈子下来,若只混了个唯唯诺诺日夜不安过日子,那他妈是什么玩意儿!”
  沈仙听了这话,担忧的朝屋顶上望望,许久不作战,老爹今儿可是打出了豪情,竟如此狂放,府中死士们靠不靠得住啊。
  “你甭怕,我敢说的话,比这个还多。”沈老爹一口闷气出了,心情捋顺了:“儿子,你爹从小就跟你说过,你稀罕什么,管爹要;你想干什么,跟爹说。爹上天入地都由着你!只一条!”
  “别跟爹玩虚的。”沈仙奋力又挺了挺脊背。
  “你爹最看不上那勾心斗角背地算计之人!”见老爹脾气又要上来,沈仙忙道:“爹,儿子还知爹说一不二,上次头走,爹已说不行了,我后来又让四姐来探口风,四姐又被爹一顿骂。我这不是没别的办法了。想着……”
  “想拿皇上压你爹?”沈将军不屑一顾,又怒其不争:“儿子,你是不是上两回没娶着媳妇馋疯了?多少好人家嫡亲大闺女都在咱家门口儿排着队呢。那个狐媚子小妖女,勾搭你了?引诱你了?你天天上院子,就混出这个水平?”
  “爹,她不是狐媚子小妖女。也没勾引儿子,是儿子总想勾搭她,她都不稀罕。”想起花落,沈仙心中一暖,有些激动,觉得此时为她挨这顿打,她也未必领他的情。可是就算她不领,他也要娶她。
  “你可真够可以的。”沈将军觉得自己这些年的教育都毁于一旦。甚为挫败。
  “爹,那你同意了?”
  “我同意?我同意有什么用?安太傅那只老狐狸,眼下只怕动手比我还利索。”
  “她总不会也挨打吧?若他敢将她许给别人……”沈仙眼中一寒,又是一笑,低声说:“爹,其实我瞧着二皇子,也不错。”
  


39、郎将军一别经年(二十)

  剿赌一案有了结果。
  从重。赌老板们一律问斩,十七颗人头落地。听说有一家搜到时人去楼空;侥幸了。
  赌犯们发往南疆;修城墙,干苦力;一路奔波。长年押送犯人的官员称;依眼下这般天气,又是这等路途;五百来号人,到了南疆能剩二百;就算多的。往后还要受许多折磨劳苦;饭又吃不饱;早晚一年两年;不死也废。
  郎谢能站起来了;跟在大队伍中慢慢朝前走。一只手被牢牢锁在链子上,押兵的队长知他说不出话,便往往拿他杀鸡儆猴,作法给别人看,好让大家心里消停,用不着的休想。
  郎谢爹娘闹腾着要来宋城,还没起步,就病倒了,常金枝现在看家护院、主事、照顾老人,俨然是当家少奶奶。
  长湘的书信传来,安夫人接的,看完,嗤笑一声,将信放在火上烧了。同何姨娘两人笑说,当真是什么人什么命,命不好,怪谁。早先儿同我们姑娘争抢那会儿,可没想什么亲戚本家。如今,想起咱家,叫咱接他们闺女来宋城,咱可没空儿理会。
  咱自己儿子女儿的事还忙活不完呢。
  安府这几日很忙。
  女儿要出嫁,儿子要娶妻,皇上凑热闹,将太子大婚也定在了那天。
  为表贺礼,花落叫人拿了绣布针线,给安容和安怀各绣了个香包。上面图案是一男一女两个喜娃娃,胖呼呼的,甚是可爱。安容接过,喜欢得什么似的,说就照着上面那样儿的生。
  安怀几日都在忙公事,早晚都不见,花落便托丫鬟送到他新院子里。
  听说,新院子富丽堂皇,大红灯笼大红喜字,被褥上都是龙凤呈祥。
  听说,新媳妇温婉贤淑,大家闺秀,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太般配了。
  两个喜娃娃,绣工精湛,灵俏生动,眉眼都绣得极细,针脚衔接紧密,男娃娃喜笑颜开,女娃娃含羞带娇。
  此时,一双手轻轻将那香包托于掌心,翻来覆去,细细相看。
  绿衣站在桌边,将新来的茶叶冲出清亮的水,轻轻递到安怀手边:“先是发愣了两日,又摆弄他们摆弄了半日,这是喜的?”
  那双手恋恋不舍放下,拿起茶水晃了一晃。绿衣坐在对面,静静的看着。半晌,忍不住:“那天我去看了,徐楚那姑娘,长得不错,看样子,也很温柔。”
  安怀不语。喝了两口茶,轻轻放下,温声说:“绿衣,秦双那单子,咱们不接了。”
  “为什么!?”绿衣拧起了眉,极为不悦:“死了这么多人,费了那多事,不就是……”柳眉一挑,绿衣似是看透般,哑然片刻,又笑:“我本就该想到,可是我一直都不信。楼主。”
  她转而又万般千华的笑了,眼中水波吟吟:“多年前,你救了我,教我武功,后来,你说,你发现一个秘密,你要送我一件礼物。”
  “嗯。她半夜偷偷练剑,白日又藏得极深。我找来找去,也找不到她的剑谱。”
  “你说灵雀剑最适合女子练,练成了天下无敌,日后给我寻来,我便不会被人欺负。”
  “你眼下已不会被人欺负。”
  “你反悔?你现在反悔了?你瞧见沈仙跟她走得近,你嫉妒了,那张单子我本不欲接,是你非要接,你一点点给她透消息,是想让她跟他翻脸?千夜死了,风堂死了,冷月也死了。”
  “我很嫉妒。想将他们搅散,可是眼下,我想明白了。”
  绿衣长长的“哦”了一声,面带揶揄:“因为你要成婚了。你总算玩够了。你先玩我,又玩她,这回你要玩徐楚去了。”
  安怀听了她的话,丝毫不恼,含笑点头:“是我不对,我说要给你拿好东西来,没拿来。反倒对她大感兴趣,后来明知不可而为之,放任自己信马由缰。眼下终于骗不得别人了。绿衣,以前,是我任性了。”
  “你这样,真让我无话可说。”绿衣瞧安怀的坦然样子,气得玉手去拍桌子:“你说得痛快!我怎么办!”
  “接着当你的主上。”安怀不以为意。“不然我再想法子送你个什么当礼物。你喜欢什么?”
  绿衣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没什么意思。她向来不是纠结之人,他也向来不是拖泥带水之人。她带笑看他:“楼主大人,可是你家三妹妹是什么手段,你比我清楚,你都提点她到那地步了,她指定会顺藤摸瓜查下去。到时候……”
  “那便查吧。”安怀复又拿起那个香包,两个娃娃喜眉喜眼的模样,看得人心里愉悦。“明白了也好,人不能糊涂一辈子。”
  “听说沈仙也在查。”
  “那当然。”安怀一笑:“势均力敌,才有趣。你当沈大少真是白混饭吃的?”
  其实沈仙没什么本事,可是将军府的暗卫,很强大。
  沈仙在床上趴着,便得着了消息。
  环形标一队,当年参与过扮匪灭匪。上面的指令。
  上面是谁?自然是皇上。不对,那时有个神秘将领,暗中发号施令,瞅准时机,看好路径,才能又快又准的灭了全庄。
  后来无一人跑出,一把火,断了后。
  刘议?不是刘议,他哪里有那等才能。
  十五王爷?对!他是奇才,带兵领兵都是一流。可惜被皇上赐死了。
  没准皇上自己也觉得此事做得不上路,将他灭口。不是记得十五王爷临死还说来的么?
  养兵做偷摸事。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给那个小唐弄死了。下此狠手,说明对当年的兵很不满。
  那她只可能是……女土匪。
  沈仙越想越是这个理。只有女土匪,才喝烧刀子。
  “少爷,抹药了。”随身小厮沈猴儿上前,将沈仙衣服轻轻脱下,露出后背,沈猴儿又掉了眼泪:“少爷,你说老爷真够狠的。他什么时候换了礼仗?小时候打,不都是用那根小的吗?怎么这回礼仗也跟着长?”
  沈仙佩服赞叹:“猴儿,我爹就是我爹,不一般。这只能证明,他早就预备着这顿打了。”
  “少爷,那以前咱们逛院子,现今儿回想起来,真是悬哪……”沈猴儿将药摆好,去洗手。
  “悬哪。”沈仙嘿嘿一笑,将头换了个方向,望着床里挂着的那个香包,感触很深:“上回春风院那个大花魁,生拉着我不让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谁叫少爷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个女人都喜欢。”沈猴儿跟着凑趣。洗净了手,朝这边走来。
  “嗯嗯,那当然。”药触到背后,一阵冰凉,沈仙长呼一口气,得意非凡:“还有那个夏风院的香荷,以为老鸨的话都是骗她呢,不知厉害,还敢那样勾搭我。猴儿,你说,我爹虽放了话,可哪能保证无一漏网?其实还不都是我,心智坚定,才没给他惹乱子。”
  说老爷的坏话,沈猴儿便不敢接了。背后的伤被一抹药,又有些疼,沈仙抱怨:“这回不就是看上个喜欢的姑娘么?打?打我也喜欢!怎么了!就算给我打死了,我也要娶她。我对她可是……”
  身后传来扑哧一声笑,“沈仙,别装了。”
  花落擦净手上的药,含笑看看,坐在床边脚踏上,双手抱膝:“什么时候发现的?”
  沈仙将头转过,眼睛正巧跟她的对上,也嘿嘿笑个不停:“一见你就没伺候过人,哪个下人给少爷上药手那么重?若有,早被我骂跑了。”
  “哦。”花落轻应一声,探头朝床里看看,扬起下巴指指那个香包:“那么丑,你挂在床头做什么?”
  “你说呢?”沈仙眉毛一挑,俊目向她看去。
  “我大哥跟我说,你为了我,被打得起不来。”花落说。
  “落落。”沈仙盯着她,脸上慢慢收了笑:“落落,通常人说个什么,都爱诅咒发誓,若欺瞒作假,自有神明报应。可是你,你怕是不信。我便想,如今比神明报应还快的,恐怕就是皇上了。欺君之罪,可以砍头。”
  “哦。”花落应道。
  “然后呢?”沈仙望着她。
  “然后,我爹说了,重官之间要避嫌,等大哥二姐事一完,就给我找个差不多的,赶紧嫁了。”花落说。
  “别听他放屁。”沈仙抬了抬身子,眼中一凛:“他敢嫁,也没人敢娶!如今满朝皆知我看上了你,敢跟我抢媳妇,谁有这个胆。再说,君无戏言,当时是顺着你爹的话没再提,可皇上早晚记得,不然我堂堂沈大少给他剿赌,被饿了好几天,绑得手脚不能动,是白干活了?”
  “哦。”花落淡淡。
  沈仙狐疑的望向花落。
  花落仍淡淡:“沈仙,你的情意,我很感谢。”
  下面的话明显预料不好,难道这样她也不信,那只能是她不喜欢了。沈仙自嘲一笑,心寒了大半,面上重回那般顽世不恭:“怎么谢啊,以身相许吧。”
  花落低头默默,抬起清凌的眸子,轻轻问他:“上次不是许了,你怎么没要?”
  沈仙一愣。心中感觉千变万化,滋味难明。不确定的望向她。
  花落起身,按着他的肩膀,从床头将那个香包摘下:“我最近绣功不错,给大哥和二姐都绣了贺礼,祝他们百年好合。也给你再绣一个香包吧,你喜欢什么图案的?”
  沈仙森森的觉得,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那么……
  “就来一个,合欢……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秦少侠,走起!



40、安怀番外

  安怀跟太子是同年生。
  去给太子当伴读前,安太傅将安怀叫到跟前;说;自此后,你是太子的人;爹也是太子的人。太子最大的心愿;你可知晓,
  自然是当皇帝。
  不过这话安怀从不会说。安怀自小便被全家夸奖;有主意,知礼数;管得住自己。
  管得住自己的嘴;管得住自己的一举一动;方能成大事。安怀是一个在仕途上很有追求的人;能够严格要求自己;积极要求进步,向皇组织靠拢。
  十二岁那年,娘领了个小丫头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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