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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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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未曾察觉。”
“那他是怎么来的?”话问出,秦夫人心中已有计较,还能是怎么来的,脏女人传给的呗。我说他最近如此亢奋,八成在我身上的时候也想着别的贱妇!
送走嬷嬷,秦夫人心中冷如冰窟。完了完了,家贼难防,外人更难防。从屋中丫鬟里选几个妾,倒也罢了,好歹知根知底。外面若是胡混,指不定是个什么货色,到时不好对付可怎么办。
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
这十日不能行房事,要找个地方圈住他。等好了,这边勾紧,那边下狠手,找那个死女人,算!帐!
“走,扶我去厨房。拿上回宫中赐的桂花,老太爷最喜欢吃我做的桂花糕。”
秦夫人这手桂花糕,品相甚好。如水晶般,通透琉璃。吃起来清甜爽口,细腻化渣。
秦老太爷吃了三四块,打个饱嗝,叫人沏了上好龙井,茶刚溢香,秦远便进了屋。
“老太爷叫孙子有事?”秦远接过茶壶,给秦老太爷倒了杯茶,轻轻置于他手边,恭敬垂手待立。
秦老太爷瞧着自家孙子,怎么看,怎么喜欢。招手叫他坐下,着人也给他倒茶。
“再过十来日,是你们五山派立教的日子。今年,又和你师父的忌辰相扣,是个大日子。听说,要上山拜祭的门派,还不少。”
“是。三师兄素来办事有条理,他接任掌派这几年,大场面见过不少,想是应付得来。”
“他尽他的心意,咱也需表咱的心意。你师父对你的好,你可不能忘了。”
“孙儿不敢。”秦远听到此处,忙恭敬站起:“孙子到时一定……”
“别等到时。”秦老太爷在椅上坐起:“今儿你夫人倒提醒了我,三年大祭,正月里宫中事也不多,你告上半个月的假,去五山尽全了礼数再回。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皇上定会体谅。”
秦老太爷决定好了的事,向来不容他人置喙。
“……是。那孙儿,明日就去派中。”
秦夫人找的这个借口很好。
今年,确实是五山派的大日子。五山真人的真身,要进行三年大葬之礼。
三年前,五山真人驾鹤西游,一梦不起。暂葬于山腰灵台洞,等着周身化神。坐化三年,肉身不腐后,真身入土。
五山真人是武林老一辈,受众家爱戴,因此各家均派了人来观礼拜祭。
派中这几日忙坏了。那多人来,总要吃吧?总要住吧?总要挨个搭理吧?这个跟这个有矛盾,那个跟那个有奸/情,到时候都要一一处理好,不能在师父的大日子添乱啊。
得知秦远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带了随从数十人赶来帮忙,掌派季桓高兴得一拍大腿。好!真是太好了!九师弟可是朝中大官,双重身份,到时候看谁不服敢闹屁!
正月二十,晴空万里,暖阳高照。山下传来整齐的马蹄声,一马当先的秦远,一身青衣,眉目端正,神态举止间皆是风华万千,气度从容。
花落远远观望,心头是百般滋味。恨,恨意难消。恨不得当时便举剑刺去,又觉得这么是便宜了他。恨得心头发痒之迹,她笑了起来。远远指着秦远,对沈仙说:“瞧瞧,多好的一个端庄君子,谁能瞧出半点不好。”
沈仙早留心瞧了她半天,知她心中不快,牵着她的手,刻意逗她:“这人好与不好,不是一时半会儿面上能看出来的,需长久处了才知道。我素来名声不大好,你本来瞧不上我,可是几番相处,你总能明白我真心。我虽看着不靠谱,其实是个好青年,有责任敢担当,有理想有抱负,对待感情很认真,我既相中了你,就一定……”
花落又好气又好笑,打断他:“沈仙,说点实在的。”
沈仙舔舔嘴唇:“落落,我想跟你睡觉。”
自打上次后,还没整出第二只小鸟呢。每晚都忙于……刷、刺、客。
如今的小院,东面墙下已经躺满了。十二具尸首,每晚四个,准时、保量。
这群刺客,很有讲究。
讲究团体配合,讲究策略方法,讲究战略战术。
第一拨儿,是武力派。四个大男人呼啦啦全跑到了屋顶,轻功一般,体重很重,想南北跳窗包抄。随着喀啦啦几声响,四个黑影翻进屋中,真乃求之不得!花落当时便精神一抖擞,跟沈仙嚷了一句:“料后。”几招下去,四人不敌,纷纷倒地。上前查看,原来牙中事先放好了毒药丸,不成功,则成仁了。
花落瞥了一眼,上床裹紧被子,接着睡觉。沈大少这料后的工作足足忙活了半宿,找纸重糊窗子,又将四个死人拎出去排成排。
第二拨儿,是阴险派。噗嗤噗嗤,隔着窗户朝屋里吹气儿,香香甜甜,一两银子三大包的迷魂散,买九还能送一。
两人又被惊起,不爽。眼神一对,心意达成,必须要以牙还牙!从门中悄悄摸出,对着四个屁股来了几脚,点了穴,一人灌他个一柱香!没想刚将人按倒,又见挨个吐血,晚了一步,没捉着活口。
第三拨儿,是智谋派。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刷刷刷刷!毒箭,飞刀,袖里剑,梅花针,五花八门,银光闪闪,墙壁满目疮痍。四面环顾,沈仙惊呆了,我操,这回不会还是我料后吧?仅此一念之间,花落已飞身出去,叮当几声剑响,便是四声痛号。
……妈的,老子这屋不住了!
十二具不会说话的壮士,直挺挺躺在墙边。嘴不会说话,身体会说话啊。
“身高都差不多,长年练武,皮肤白皙。有组织,有部署,有自杀药丸……暗卫。”沈仙下了结论。
“统一衣料,黑色素罗布。袖口的云罗纹,织得紧衬,如此手法,普通绸缎庄子可出不来活儿。”花落面色一沉:“她还是这么蠢。”
宫中,只有那么一个麻烦货,人家还晋级了,不能随便打嘴巴了。沈仙很无奈:“落落,不能这么下去了。窗户破了,可以再糊。墙漏了,可以再补。生活不和谐,很、影、响、感、情!咱给她送个信儿,玩明的吧。”
“先不搭理她。”花落抬头,眯眼朝山的高处望望:“咱搬家。”
45、秦少侠风采无边(五)
五山派有百来号徒弟,以前两个人住一个屋;自从来山上的武客越来越多;弟子们将屋子腾出来当客房,自己则在大厅挤大通铺。
眼瞧还有三四天;这天;山上来了一高一低两人。高的那人身材威武,胡须满面。矮的那个白皮面净;眉清目秀,手中一把折扇;文雅得如同个书生。
“得雀派;”接过来人递的帖子;季桓困惑片刻;有礼相问;“敢问……贵派创于何处?掌门是谁?恕在下孤陋寡闻,还未曾听说……”
矮个子的抱拳一笑:“在下白七,这是我师兄白六,我们师父姓白名炸天,上月新创的教,教址在忘忧山。师父他老人家素来仰慕五山真人,特派我二人来此拜祭瞻仰。师父原本要亲自来,只是他练那剑谱,正巧到一层与二层相接之处,竟……”
一声重咳,将白七的话打断,白六抱拳一礼,声音洪亮:“季掌派!我师弟无礼又罗嗦,还望海涵!”
“呵,好说,好说。如此……便请二位,客房歇息。”
忘忧山,得雀派?哪门子的小门小派,也好意思来掺合这等大事?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白炸天,听这掌门名字,就……季桓微微摇头,得,又是个来混吃混喝的,这几天来了多少拨儿了。
大事为重,好好招待几天,赶紧送走。
一旁的秦远却敏锐的找到了独特的关注点:剑谱,一层与二层相交。什么剑谱,还分层?想必是门厉害功夫。想到此处,不禁又追着出厅门的小个子身影看了几眼。那小子,倒是话多,有机会问问。
忘忧山?那山延绵不绝,除主峰外,还有数十里,谁知道他们憋在哪个山窝窝。几人合伙,挖个山洞,一拍巴掌,就能开派?
如今的江湖人,真是越来越不成气候。
可不,甭管来的是大门还是小派,住得毗邻,又都闲得无趣,三三两两聚一起,便生出许多事。
比如今儿,张三和李四瞅着不对付,约去讨教武功,张三被砍了。
还有中午,王五和赵六为争抢一个肉包子,三言两语不合,险些闹出两派火并。
峨嵋派的几个姑娘长得好,走到哪里都受调戏,有几个洗澡被偷看,哭哭啼啼,先一步回了家。
姑娘走了,长得好些的小白脸儿,便是下一步被调戏的对象。
这群人里,若说最漂亮的小白脸儿,那就是得雀派的白七了。
哎,你们瞧出来没有,那白七同他师兄白六,绝对的,有一腿。
怎么的?
你仔细看,白六看白七的眼神儿,就不对。眼中总是含着笑,宠死了,溺死了!还有,顿顿吃饭,白六都将最嫩的菜,最香的肉,夹到白七碗里。还有还有!操,简直太他妈简直了!上回白七上茅房,白六都从门口儿守着,不叫人进!你们说,这还不够?
嗯,我就瞧着那白七的一双眼睛,风流中透着妩媚,管饱儿!那细皮嫩肉,想必又嫩又滑,咱也上去亲近亲近?
切,白六不就身材挺拔些么,面容不怎么样!胡子拉茬,行事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哎,不如……?
怎么的?众人纷纷上前。
咱凑个局子,将白六拉进来,摸两把,喝两盅。那白七看上去是个小骚货,没准儿吃够了白六那口儿,想换换口味也说不定,到时候,嘿嘿嘿……
“好!就这么说定了!在下好酒好女人,小白脸儿吃不出味儿!我负责备酒摸牌!回头给学学怎么玩儿的,听个新鲜,也解闷儿!”说话之人拍拍身边两个彪形大汉:“大宝二宝,下山抬酒!”
啧啧,水山派的掌门人,出手就是阔气。
李水此时虽换了一付面容,神情仍旧老招牌,笑咪咪弯着眼:“好说好说,今儿我亲自将白六招呼进来,陪他喝到后半夜。”
想上白七的人太多了,李水不知打哪儿捣腾出一付骨牌,摸了几把,定了大小,嵩山派的张大嘴,摸了个头彩大牌,咧个大嘴,被排了头一份儿。
青城派的李小年,被排在张大嘴后面儿,喜得连连抚掌,催着张大嘴快点完事儿,他来第二发。
当晚李水那间客房,爆满。众人打牌打到了天色微明。先回来的是张大嘴,隔了两个时辰,李小年也回来了。因白六在场,众人不好询问,偷偷朝那二人挤眉弄眼,两人都笑得别有意味,别别扭扭。如此一来,众人更是按耐不住,三言两语将喝得酩酊大醉的白六劝回房,回屋便听上了黄段子。
门被推开,一股清冷的风,吹得满屋浓烈酒气。
在桌边擦剑的花落放下手中的布,朝沈仙望去,皱了皱眉。沈仙双目通红,脸色在满脸胡子掩映下,看不大清,可是呼吸沉重,酒气熏天,看样子喝得不少。
花落去他身后关门:“喝醉没喝醉,桌上有茶……”冷不防被狠狠一拽,晕头晕脑被拉着当屋一转,便被沈仙狠狠压到了墙上。“你喝多了?”她压低声音轻斥。
这个废物蛋,让他去演个戏,没想到这么不中用。
沈仙将她身子牢牢抵在墙上,全身奋力顶着,同时拿眼狠狠瞪她。双手不知是喝得多了,还是气的,微微发颤。他朝她缓缓逼近,眼中冒着足以杀死人的怒气:“你骗我?你说让我引人耳目,你去山上捉几个小兵。其实你是……”
花落自知理亏,也知他回来必要问,将早准备好的说辞说与他解释:“山上人太多,找不着好地方下手。将人引到屋中,行事方便。再说以那个理由,别人都不怀疑……”
“你放屁!你他妈气死我了!”沈仙狠狠捏着她肩膀,手指骨节格格发响:“我告诉你,你爷们儿没窝囊成那样,让自己女人以身做饵!早跟你说过了,你想干什么,明白跟我说,别总自己做主。你就是不听,你他妈你就!是!不!听!我他妈还没骨气!还贱!心里既生气,又怕坏了你的事,给你惹乱,还要陪在那里跟他们说笑喝酒!被他们当活王八看!我真想抽死你!你个没人心的王八蛋!”
“沈仙你放手!”花落肩膀生疼,去推他:“你喝多了,少放臭屁!我没诱他们,他们进来就被我撂倒了,碰都没碰我,你……”
“那也不行!”沈仙喘着粗气,一下下在她耳边摩挲:“那、也、不、行。我的女人,只有我一个人能亲,能抱,能摸,能想。他们敢那般想你,就、不、行。谁要多看你两眼,我心里都不乐意,更别提……”
“好好好,不行就不行。我把他们都杀了,以后做事也都听你的。你去躺一会儿。”花落去推他,被他一把抓过手,放在嘴边。抬眸,寒光一闪,星眸微眯:“你当哄小孩儿呢?”
一个愣神,花落已被甩到床上,沈仙的身子重重压下,脸上胡子扎得她又疼又痒。他咬着牙,冷冷威胁:“媳妇,要哄我,不能光说……不、做。”剑眉一挑,他将大手覆上她的胸,狠狠揉着。身下膝盖上移,将她的腿分开,嘴含着她的唇,疯狂吮吸。
花落顿觉一股热流,窜透全身,最后齐齐朝小腹涌去。身下那个点,仿佛着了火一般,灼得人难耐。她娇喘着将手放在他胸前,想将他推开,身体却违背意愿,从里到外都软得无力。心头百般纠结时,门上传来轻轻叩门声:“白七兄弟在吗?”
秦远!!!!秦远的声音!
花落猛然清醒,大力将沈仙推开,整好衣襟要去开门。身后传来一声暴吼:“他妈的给我滚!”
沈仙抢在前头开了门,一双眼瞪得滚圆。秦远愣了一愣,不知屋中发生何事,见白六满身酒气,衣冠不整,又见他身后的白七小脸通红,眼波如春,明白几分。
大伙儿都说他们有猫腻,如此见来,果真不假。自己打扰他们好事,白六怒了。可这也不能怪他啊,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俩一宿还没睡够?
“打扰二位。啊,是这样。本派正在筹备先师祭祀,有几坛法事物品被挤进一处墙壁缝隙,众位弟子都身材高大,如何也挤不进去。在下便想,白七兄弟比别人都瘦小些,能否有劳一趟,帮忙取出?”
“不行!”又是一声暴吼,沈仙要关门。花落急得从他胳膊底下钻出,站到门外:“行!叨扰贵派这多日,这点小忙怎能不帮!”见沈仙还要阻拦,花落急了。成败在此一举,她筹备了多久,这人她恨了多久!
“师兄!”她回过头,朝沈仙顿足:“师兄,你就知道欺负我!”想起自己百般筹谋,关键时刻自己人竟还出来捣乱,花落又气又急,眼中泛红,似要掉下泪来。
沈仙见她如此委屈模样,心头一紧,难受得说不出话。咬紧牙关,却也不再加以阻拦。
那边花落已转头朝秦远微笑:“秦少侠,我师兄就是这般脾气暴躁。请你别见怪,前方带路吧。”
一路上,都见五山弟子来来往往,朝山腰处的灵台洞搬运物什。
“先师的祭礼在后日上午,这两日忙着搭仙台,做法棚,若有冷落了各位武友的地方,还请多多体谅。”瞧瞧,秦少侠多么温雅有礼,不搭架子。花落诚惶诚恐的一笑:“哪敢,哪敢,啊不,是哪有,哪有。吃的好,住的好,可比我们那深山老林强多了,嘿嘿。”
提起花落的得雀派,秦远很感兴趣:“听说贵派在忘忧山?那山绵延不绝,想是不太好找。”
“谁说不是呢!”花落懊恼的叹了口气:“我师父说了,先住的隐秘点儿,等他大功练成,到时候就天下无……啊,就……就天、天天下山找个好地方,盖新屋子,也整得门面大点儿的!嘿嘿。”
“哦,对了,贵派的武功是什么,恕在下孤陋寡闻,得空儿也跟白老弟讨教一二。”
“我们?师父先头就教我们拳脚功夫,别看我们一人带把剑,其实是……”说到这里,花落压低了声音,悄悄凑到秦远耳边说:“其实是糊弄人的,好叫别人不欺负了去。不过我师父说了,等他练完那套新得来的剑谱,到时候就能教我们了,我们先戴着剑,也不是全然无用。”
“想来那剑谱定是十分厉害。”秦远微笑。
“谁说不是咋的!”提到剑谱,花落明显亢奋:“我跟你说秦少侠,要不是师父盗墓挖来了那本宝贝,师父也不能创什么门派呀!得雀派,得雀派,咱名字就是从那上来的!那灵……哎,不行,师父没练完呢,不让我们瞎吹牛。”说话间,已到了五山派院前,不断有门人弟子从里面进进出出,手搬物品。花落左右看看:“秦少侠,你说的东西在哪儿呀?”
秦远指了指院墙角的一个缝隙:“那天堆在这里的东西多,将那个香炉挤到里面去了,试了好些人,谁都进不去,烦请白老弟了。”
“嗨,好说,好说!”说话间花落已闪身入内,绷着脚尖儿将那香炉朝外勾勾,侧身捞起,又顺着墙缝儿出来。走到临出墙处,举着手边的香炉朝秦远笑:“怎么样!还得是我出马吧!小事一桩,哈哈!”她光顾着得意显功,不防脚下被碎石一绊,猛一个扑子要摔出来。秦远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扶住她手臂,只觉触手温滑柔腻,如玉似雪,秦远心神一个恍惚。
难怪大伙儿背地里都说这小白七是个尤物,男人见之亦丢魂。那白六,好生占便宜!
“唉呀!炉子打你手上了!”花落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怪我了,没瞧见脚底下。”
“无妨。”秦远接过她手中香炉,朝她笑笑:“白老弟的师兄好生不放心,还怕秦某抢了你怎的,一路跟来。快吃中饭了,秦某派中还有事,就不同两位一起了。告辞。”
秦远朝身后也拱拱手,待他走后,花落眼前没挡头了,见沈仙一脸阴沉,站在她正对面。
完了,这回他可是亲眼见她扑人家怀里了。
自己前头还跟他信誓旦旦,说什么来的?我没诱人家,人家碰都没碰我,我就给人撂倒了,以后我都听你的。这转眼就……
花落心中暗叫苦,上前去讨好:“师兄,咱一起吃饭去吧。”
沈仙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中却是满满的恨意:“死骗子。你骗人上瘾,是吧。”
46、秦少侠风采无边(六)
花落瞄瞄附近没人,偷偷去拉他的手。被他冷哼一声;躲过。转身朝回走。身后远远传来几人轻笑;众人离远指指点点,瞧瞧;昨晚小七爽了;老六吃醋了。
白六对白七的冷淡,在吃饭的大厅中;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众人心照不宣,堂而皇之偷看热闹;其乐无比。
两人还如往常般;相对而坐。白六埋头朝嘴里扒拉米饭;瞅都不瞅白七一眼;更别提给白七碗里夹菜了。
哟哟;这怎么成,小七身子瘦弱,不好好补补,多叫人怜惜。
有几人看不过眼,笑着上前凑过,将自己盘中的菜送到白七面前:“七老弟,瞧你小口慢咽的,可是没有可心的菜?来,哥哥这里有肉,管你吃个饱儿!”
话里话外的意思,惹得众人一阵窃笑,纷纷朝昨晚吃着了肉的张大嘴和李小年看去。那两人昨晚儿扭扭捏捏,说一句停三句,讲得也不尽味儿啊!奶奶的,众人听得很不爽,还得靠自己脑补,没劲。
张大嘴张个大嘴不出声,只吃饭。李小年脸上滋味难辨,时青时白,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偷看一眼白七,又赶紧将目光收回,眼神烁烁。
“啊,谢过众位。白七吃饱了,告辞。回见,回见。”花落瞧沈仙神情不对,站他身边,等他一起走。沈仙放下饭碗,抹抹胡子上的饭粒,不看花落,却朝送肉过来的几个男子抱拳,熟稔上前,与其勾肩搭背,甚是亲密:“兄弟们,切磋武功吧?你们齐上,我单挑。不用兵器,就比拳脚功夫。要是我输了,我请哥儿几个喝最好的女儿红。”
这傻愣子,上赶子找打不说,还搭酒,必须揍啊!几人听了这白来的好事,如捡了大宝般,众星捧月迎着沈仙出去。呼啦啦跟走一片看热闹、蹭酒喝的。花落站在空荡荡的饭厅,朝角落里正同初一十五喝酒的李水看了看。李水极快的瞟了她一眼,将目光移开,接着喝酒吃菜,手中的筷子轻轻在桌上点了三点。
沈仙回屋那会儿,花落正靠在椅上喝茶。门被一脚踹开,又一个潇洒回旋踢,咣当一声,震得山响。
花落冷眼朝他上下打量,一身衣服倒没见多乱,不过袖口儿多了些血点子。胡子也没丢没歪,照常贴着。酒味儿淡了,眼中的红也好多了。哦,发泄完毕,这货冷静了。
沈仙如没看到她一般,将门锁了,自己倒杯茶饮了,纵身一跃,躺上了床。翻身向里,脸朝着墙。
不一会儿,响起了微微的酣声。这货睡着了。
花落靠在椅上,想着后日的事。这回不比头两回,心中总是微微的胆儿颤。没办法,上辈子秦远下手太狠了,给花落心上,留下了多少阴影。
操他妈的,别逼老娘,你乖乖上钩也便罢了,再敢闹屁,到时候老娘亲自动手,比你什么五指金山还惨无人道。豁出去宁为玉碎,也不能留你瓦全!
前两个还都好,到了秦远这里,花落总是止不住的暴躁难耐。
上午假意扑到秦远怀中,碰到他,她心中厌恶无比,比吃了苍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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