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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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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好瓮中捉鳖。”
  花老九讶然失声:“大小姐,既生瑜,何生亮啊。”
  怎么办?几步棋,全被他铲了。
  “顺着张大嘴、李小年查,等白六、白七回了山,下一步,可就是……”花老九见沈仙边说边朝自己打量,明白他何意,忙摇手:“没露行踪,人是刘括见的,给了银子安排他们去忘忧山传话,刘括装扮成一个外地商人,安排完就走了。就算查回来,也找不着人。”
  “传的什么话?”沈仙又问。
  “七千两银子,先给一半儿,再给一半儿,就传七个字。”花落嘴角微微含了笑,慢悠悠吐出七个字:“你他妈玩不过我。”
  “你好像还挺高兴。”沈仙忍俊不禁。
  “为什么不高兴,找对手就要找这样儿的,势均力敌,玩起来才刺激。”一连几日闷在客栈,花落终于忍够了:“九叔,你回宋城吧。盯着点儿秦府。”
  “大小姐,咱不成再合计合计,弄个新局。”花老九不放心。
  “我知道。不是五山派挨个都要去真人面前自责吗?我去听听,秦远都自责些什么。”花落朝沈仙望望:“你……你能不能派几个人跟着我九叔?我怕……”
  “你跟我这般客气干什么?”沈仙去抓她的手,花落面上一红,不动声色将手抽出,转而淡淡朝花老九嘱咐:“九叔,这些天别出院子,等我回了宋城的。”
  花老九瞧着他们神色,心中有数,答应了要走,迟疑片刻,又转过身来。“沈大少,老叫花子头走,想请您喝一杯。……就咱俩。”
  花老九的口风,花落自是不怀疑。花老九想要同沈仙说什么,花落也猜个七八不离。那一晚,两人在厅堂喝到后半夜,花落独自在屋,脸颊发热,觉得怎么呆着都不安份,最后将棉被朝头上一盖,紧闭着眼喝令自己赶紧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轻轻一响,进来的人带着清香的酒气,摸索着上了床。
  花落佯装睡得熟。
  沈仙找着个舒服的姿势将她抱好,用脸去贴她的额头脸颊,在她耳边低着声音:“大小姐,你放心,大少爷,不负你。”
  知她装睡,他也不管,接着朝下说:“老头子奸得很,任我怎么套话,也不说。只是来回来去、好脾气温言好语、拐着弯威胁我:大小姐爱憎分明,手段厉害,心肠冷烈,报复心强,凡是得罪了她的,都没好下场。还给我讲了数十个例子,有名有姓的,谁谁谁得罪了你,你将他怎么怎么着了。最后一声长叹,似是遗憾万分:沈大少,我怕你吃亏啊。”
  花落嘴角隐约见笑意。
  “我知道这些不是你让他说的,若是你,哪里这么多废话,直接动真格的。还有,大小姐,我若是想查,还真不是查不出来……你,是,谁。”
  听闻这句话,花落一个翻身,睁眼盯着他。
  “怎么,怕了?”沈仙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大小姐,我还是喜欢听你亲自跟我说。要是你觉着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也可以……”
  见花落跳下床去穿衣服,沈仙也跟着跳下,去拉她的手:“怎么了?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也不是非叫你说,只觉得你无需再防备我,我既想要你,管你是天皇老子还是……”
  “沈仙,我告诉你。”花落小脸冷冷的,一双眼寒气四射:“我没什么不能说的。”
  话说到这份儿上,花落只怪自己又他妈天真了。
  上辈子心心念念要高嫁,这辈子还没脸?她险些忘了,就算她不再想着重建花云庄,不再想着去报仇,想乖乖当个养女,稳稳当当嫁了,沈家也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派人去摸她的底?养女,养女也好过一个土匪的女儿吧?沈仙可是大将军家中独子啊!
  怪自己头脑发热了。自欺欺人真害人。
  花落灿然一笑:“沈仙,我突然想起来,若论亲戚,秦远还是我大表哥呢。”
  秦老太爷有三儿一女。那个唯一的女儿,就是多年前被花逐云抢跑了的秦柔。
  秦家向来古板守旧,一向视此为奇耻。提起秦柔,秦老太爷曾多次暴躁如雷,当年她那一句:“我乐意。”生生憋得秦老太爷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按秦老太爷的想法,被掳去,失了贞洁,就该当一头撞死,落个高洁之名。
  谁知那丫头,竟如此给秦家丢脸!亏打小还疼她惯她,要啥给啥,三个哥哥上学堂,她也跟着上学堂。三个哥哥习武,她可跟着习武。三个哥哥出门玩,她也跟着出门玩。这回好了,眼界开了,胆子大了,不知廉耻为何物!
  听闻她死在花云庄,肚里孩子也没保住,秦老太爷反而松了一口气。
  死了好,不用接着给秦家丢人了。最好全庄子的人都死了,秦家就彻底省心。这个污点,将秦老太爷压得难受。
  后来,总算得着一个机会,借着太子的手,除去了眼中钉。
  这事儿,办得好。
  最赞的就是,将沈大将军也牵扯进来,这事儿一剑三雕,妙啊,妙啊。自此后,沈家,安家,秦家,太子,都是一条串儿,多好的事儿。
  秦老太爷凡事都爱为儿孙打算。
  这心哪,就是操心个没完。
  这不,眼下,又有事找上头来了。
  “祖父,孙儿有一事相商。”秦远将下人禀退,将五山之事原原本本跟秦老太爷学了。
  “孙儿借着张大嘴、李小年的口,逼出了那白六、白七不寻常,待追到他们行踪,先派人去了忘忧山,几十里山都翻遍,也没见他们说的得雀派,更没有什么白霜院。后将那二人请了回来。——假的。刑法用了几十种,直到死,也说不出是何人指使。背后之人狡猾异常,给的银票都是各家散票,查不出来。”
  这是得罪谁了?秦老太爷捻须不语。
  “还有一条线,孙儿现在不敢动,听老太爷意思。”秦远又说。
  “说。”
  “孙儿着了那人的道儿,一是大意,二是……孙儿前阵子得了个东西,因是孙媳妇娘家小舅子给的,就没提防。后听说孙儿去五山后,孙媳妇曾暗中叫了房事婆婆来家看病上药,若是在夫妻房事上动手脚,这毒下得可是神不知鬼不觉。”
  “你怀疑你媳妇暗中做手脚?”
  “因她死活不承认请过医,孙儿便加倍怀疑。那小舅子也说是从宫中偷出来的好东西。两人毕竟不同别人,孙儿也不好逼问。只好来听老太爷的意思。”
  “你记着,外姓人,再怎么着,也是外人。”秦老太爷眼中厉色顿现。竟然有人敢暗中害他大孙子,这不是要扳倒秦家么?
  “那孙儿明白了。”秦远点点头,见老太爷没别的话,回身要走。
  “放手去做,有什么事,有我兜着。不能留后患。”
  听了这话,秦远心意更定。能问出来最好,便是问不出来,这媳妇,也看够了。借此机会再娶个更嫩的回来,娶之前,先把房中那几个丫头给玩了,过过瘾。
  第二日晨起,府中悄悄挂起了白灯笼。晌午消息传出,秦远的夫人,急病,谢世了。
  灰蒙蒙的天,不一会儿就刮起了风。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自天而落,风咆哮着吹过,又回旋回来,掀起一团团雪雾,吹得门楣上白灯笼呼啦乱响。
  


51、秦少侠风采无边(十一)

  接过秦府夫人去世的消息,花落面色发白;久久不语。
  “我又害死了一个。”她转过头;眼中充满雾气,幽幽一笑;“昨天;秦远的夫人死了。昨天是……是二月初八吧,”不等沈仙答;花落又笑,“你说巧不巧;我上辈子;就是那天死的。”
  自打上次同他交了底;这还是花落讲得最长的一句话。沈仙见她神色有异;想着上前安慰;花落即刻将信朝火中烧了:“害死不少人,可是我不后悔。”
  “呃。”沈仙将满腔柔情压回胸膛,只得又临时换了一番话:“好样的,落落,那个……快意恩仇杀伐决断什么的,挺好。”
  见花落眼神冷冰冰盯来,沈仙英眉一挺:“落落,我用热脸贴了你整整两天的冷屁股,你跟我生气也好,跟自己生气也罢,我告诉你,都用不着。”
  “当然用不着,敢背着我干用不着的,大不了一剑捅死。”花落站起身来紧紧腰上的剑:“灵台洞。刚杀了人,去听听秦少侠,责已的话,怎么说。”
  秦远从府中赶来时,正值换班。天色不早,八师兄急得都站到了小路上,翘首以待,见马急急踏来,忙着去迎:“九师弟,家里……料理完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师父这边事没完,听说九师弟家中夫人又去世了。怎么都赶到一起去了。
  “后日下葬,跟师父刚好隔了开。”秦远什么时候都一丝不乱,气质从容:“八师兄一日辛苦,早些休息。”说着,将马交给那人,客套几句,抬脚进洞。
  五山真人的棺木放于洞中,前方是香案香炉,里面的香连烧了八天,堆得地上起了几个小小香堆,散发的香味儿熏得满洞浓香,让人透不过气。
  灵台洞是五山自有的一处洞穴,非人力开凿而成。洞中幽深暗沉,石壁阴冷干燥,越往里却越潮湿。再往里,便慢慢变狭窄。最后几处蜿蜒的山道,向南向北,有的通到山外,有的直插山涧。
  那处偷凿出的暗道,出口就在五山真人寒冰床旁,里面一直顺到山外石壁另一面,非一朝一夕人力可为。从山外石壁上掩映的口子来看,有七八年之久。
  可见那人,图谋以久。
  能正巧赶在真人仙归当日下毒,这人弄不好是派中内鬼。对五山派是不可容忍的蔑视与挑战,必将其找出!商议这事的时候,连一向温和的季桓,都被气得真哆嗦。
  在五山派眼皮子底下的事,竟然没人发现。对师父那般不敬,这脸打的!
  秦远进了洞,将香炉上的香续了,再无声息。
  躲在一处山缝中的沈仙花落,立耳听去。香气袅袅,扑面而来。
  秦远不发一言。
  两人一动不动,石壁冰冷潮湿,前方微弱的烛光拐了几个弯,再传到这边,便有些模糊不清。黑暗中,沈仙同花落并排而站,他转头去瞧她,尖尖的鼻尖,小巧的嘴,长长的睫毛挡着双眼,这般安静。
  人生际遇如此奇妙,本来不会有一丝联系的两人,有那么多机会错过。
  她目光沉静,不知在想些什么,似是有足足的耐心,跟秦远耗下去。
  传过来的光亮了,前方听得秦远的脚步声,想是多加了根新蜡。待光稳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出来。” 
  他发现了?
  花落的手缓缓摸上剑柄,沈仙按着她的手,轻轻摇头。
  秦远的声音悠然自得:“跟我耗了这么久,有话直说。”
  沈仙同花落对视一眼,见花落的手又要发力,沈仙悄悄朝她做了个口型:“诈你的。”
  刚说完,便听一个陌生的声音含笑走进:“九师弟不愧在朝廷当官,什么事都瞒不过。”
  哟?沈仙夸张的嘴型甚为惊讶,花落收了力,立耳听去。
  “原来是七师兄,夜深露重,找我有事?”秦远声音宽和,将那人迎进:“师兄不是前天当过值,今儿难道还来告责?”
  “我是有话要跟师父说。前儿没说完,今儿还要再多说一说。”那声音此时变得有些冷厉。
  “哦,师兄请便。”秦远一笑,不再出声。
  “师父,徒儿告责。”被叫做七师兄的上了三柱新香,朝棺木磕了个头:“师父八十大寿那日,众弟子都为师父庆寿。当晚,您将大师兄叫进内室,有要事嘱咐,吩咐我们几个退下。”
  “徒儿向来有些拖拉,走到自己屋又想起,有东西忘在厅堂,便回去取。经过师傅内室门前,却隐约望见树上身影一晃,那顶极的冰白绸衫,除了九师弟,五山上下,没人穿得起。”
  “师兄说得真客气,忘在厅堂去内室门口取?怕是想去偷听吧。”秦远悠然一笑。
  “好,我就是想去偷听,师父向来有些偏心。其实不用偷听,第二天师父便跟大伙儿说明白了,将掌派之位传给大师兄,挑好了存仙骨的地方,棺椁也打好。陪葬的东西只有一样,一、失、书。”
  “师父将它一直藏得很深,本以为要在几个徒弟中,挑资质好的加以授传,谁知竟要带进棺材,啧啧,多可惜!别人也倒罢了,九师弟视武如命,恐怕最是难咽下这口气!”
  “自从那日后,九师弟,师兄对你,就很是好奇。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好奇。你送来的宫中银炭,我都偷拿了两块,回去研究。九师弟啊九师弟……你……”
  “师兄研究出了什么?”秦远的声音依旧从容。
  一阵大笑。“师弟你还真要我说出来么?你明知那几日师父受了凉,闻不出气味,不然也不会将那……”
  那声音刚开始还得意非凡,猛然就变了沙哑,最后生生像撕布一样,强抻着气:“师弟……你何苦信不过我,我不过想寻个官做做……近日看你风光无比,我很是羡慕……”
  “秦远哪里是受人逼迫之人,师兄,你打错算盘了。”
  “那……那你放开我,咱们就当……”一句话没说完,那声音渐渐隐没,最后洞中一片寂静。
  两人压根没动手,秦远的气息,不见一丝慌乱。
  “师兄,同师父,入土为安吧。”
  听得洞中没了声响,花落同沈仙默默对视,沈仙挑唇一笑。落落,你厉害,想不到还真是那孙子干的。
  这信息量太大了。
  还没等好好捋一捋,那边已传来秦远来来回回的脚步,想是在处理尸首。走了几圈,脚步声出了洞。
  几声闷响,脚下开始晃动,头上石头土块哗啦啦掉落,一声巨响,洞中一片漆黑。
  “封洞石!他说入土为安,是什么意思?”洞中越晃越厉害,花落紧紧贴着石壁,一手不自觉向沈仙抓去。
  “大概是,沉了这洞。”沈仙按了按花落身后石壁:“你说是这里?”
  “一砖之隔。”花落说着,狠狠一掌朝墙面拍去,一声脆响,石壁纹丝不动,洞中的爆裂之声却越来越大的传来。火药味儿瞬间弥漫。沈仙紧随着一掌打去。“落落,用不上内力。”
  “祭香!那香同火药一混……”花落心中一沉。
  沈仙当下扭头朝洞中奔去,花落一把没拉住,眼见着他身形极快的在快速坍塌的碎石中左右寻觅,俯身捞起一团东西,朝自己奔来:“落落退后!到我身后!”
  他手中的火药刺辣辣闪着夺命的光。花落吓得失声大叫:“快扔了已经烧到……”正说着感觉身后石壁一声炸响,猛然裂出一个大洞,身后没了支撑,身子不由自主向后仰去。
  从裂口处向外坠落时,眼前强烈的白光一闪,花落心中一个抽搐。
  当年一口气弄了两处暗道,这处为应急之用,从外墙到山涧,一墙之隔。山涧底是一处清泉,高空坠入的瞬间,强大的冲击力震得花落一阵头晕,脑子里只想着沈仙手中的炸药炸了,那样大的火光,那样猛烈的光,完了完了,他被炸死了。
  一个分神,呛了几口水。花落不会水,以前借着轻功能跃出来,这会儿内力用不上,便直直朝水下沉去,下沉的瞬间,她想,如此甚好,他死了,她也死了,真是一语成谶。早先梨苑那场大火,他就说差点殉情,果真天道好轮回,两人早晚还是死在这上。
  沉到半路,心中又不服,眼见着秦远的秘密到手,没将他整死,自己怎么能先行就义,再搭进一个沈仙,赔了。纵然是死,也要稍缓一缓,死在那人后面。
  想到此处,她稳了心神,全身不着力,连喝几口水也不动,果真慢慢朝高了浮。
  快到水面,花落心中一喜,急着扑腾,朝岸边使劲,腿还没全力伸开,便被一只大手一拉,搂在怀里。“吓死我了,我想你也不能这么怂,没被炸死,反被淹死。”
  花落心中一颤,朝他紧紧抱去。沈仙搂着她的腰,带她游上岸,两人站定,气喘吁吁。花落吐了几口水,心潮澎湃,急切的朝沈仙望去。
  头,脸,胳膊,腿,前胸,后背,哪哪儿都是全的。
  “太好了。”她打个喷嚏:“太好了。”
  


52、秦少侠风采无边(十二)

  如此的大风天,绿衣总是用被子捂住头脸睡觉。
  听风楼不知从的是哪条风水;正巧建在一处风口;每每外面起风,楼里都放大几倍。光听声音;就叫人觉得;外面,天都要被吹飞了。
  夏天还好;到了冬天,实在叫人难过。
  幽黑的夜;大风刮过;无边寂寥。绿衣正在调整一个舒服些的姿势;门上传来几声轻叩;“主上;楼主来了。”
  绿衣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无数个这样寂寥的深夜,她都希望他能来,等了一年又一年,这个梦百做不厌,如今成真了?
  他的屋中,弥漫着一股酒味儿。
  安怀坐在桌边,一手执杯,一手闲闲搭于桌上,见绿衣进门,朝自己右臂点了点:“交给你了。”
  他的右臂,衣袖被划得残破不堪,白色袖子上满是血迹。将衣袖割断,绿衣的心微微发痛,胳膊上,数条长短不一的口子,最深的那条,流了不少血,如今血已干透,凝固的血结了块,看起来分外触目。
  从血块的硬度颜色上看,离受伤那会儿,已经过了两三个时辰。
  “谁干的?”绿衣漂亮的眼中含满怒气:“我杀了他!你……怎么还喝酒?”
  “我自己干的,当时傻了,忘了用真气,生生一胳膊就捣进了山。以卵击石,莫过于是。”安怀苦笑着又徐徐喝了口酒:“绿衣,凑合帮我弄弄,来喝一杯。人都说酒能醉人,你说,我怎么没醉过?”
  “你若不想醉,谁人能叫你喝醉。”绿衣叫人打来冷水,轻轻为他擦拭伤痕。
  想醉。安怀今晚心情很不好。
  多日不见,他想她,很想。
  小院里等了两天,也见不到,同她说几句话也不能。
  后来,他遣散放在她身边的几个人,亲自跟着她。
  她落水的瞬间,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见她与他双双平安,那会儿,就该走。
  没走,他偏没走。
  烦恼都是自找的。
  就那么任手臂滴答流着血,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她说:“沈仙,我以为你被炸死了。”
  他说:“落落,我若死了,你怎么办?”
  她不说话,朝他脖子一勾,深深吻了上去。
  手臂绷紧,安怀情不自禁的握起了拳。绿衣抬眼,纤长的手指轻轻将他稳住:“放松,上药。”
  安怀松了手,转了头不去看。
  酒杯中水波粼粼,眼前又出现她的样子,浑身湿透,曲线玲珑,被他的手紧紧抱在怀里,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双唇同急切的呼吸在眼前耳边交映,最后他打横将她抱起,却是朝水中走去。
  “落落,落落。”沈仙亲着她。
  “落落。”安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抬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心潮起伏,手有些发抖。
  绿衣听闻,眼中一黯,将纱布轻柔的缠在他臂上,一圈,又一圈。
  冷酒满腔,安怀微微闭了眼。
  她的样子,愈发清晰。安怀的双眼不受控制的朝她看去,修长的脖子,圆润的肩,雪白的肌肤,她攀在他肩头,水波在周围一圈圈泛起涟漪。她闭着眼,她咬着唇,她轻声叫。
  水是那样凉,她的脸,却是那样红。
  安怀的喘息渐渐加重。
  “怎么了?”一双玉手探在自己臂上,安怀只觉周身被烫,他猛的睁开眼。
  绿衣的脸在眼前似是模糊,她轻轻探上来,将手顺着他的小臂缓缓向上。“怎么……喝得这样多。”
  安怀此时口不能言,五脏六腑都揪紧一般,揪得自己心难受。耳边的话竟是听不清,眼前越来越多都是她的影子,和她的喘息。从他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她洁白的背,她在水中转过身,朝自己轻轻游来,冰凉的手缠上自己的脖子:“……大哥。”
  安怀眨眨眼,跌进一双黑黑的眸子,她又轻轻叫:“大哥。大哥。”花落的声音,花落的唇,近在咫尺。安怀心中剧震,再也抵挡不住,将她一把揽入怀中,顺着那唇吻去。
  曾经的花云庄,之所以厉害,不光是当家人身手好,主要是庄子里的药房,搜罗了天下好药。
  听风楼的药虽不能比,这些年下来,若说好用的,也有那么几颗。
  比如这颗合欢。尤其沾了酒,更是发散得厉害。
  第二日,药性在体内退却,安怀缓缓睁开眼。床边轻垂的纱幔外,跪着一个绿色身影。
  “楼主,绿衣犯上。请楼主责罚。”
  “当年选中你,就是看中你会模仿万物之声。想不到,你用在我身上。”昨夜一声又一声的 “大哥”仍响在耳边,轻轻试探,低转缠绵,痛呼出声,婉转承欢,她一次次的叫他,用她的声音,引他将心里最隐秘的秘密,毫无禁忌抛出来,大肆放纵。
  “绿衣以下犯上,楼主,您赐绿衣一死吧。不过,绿衣不后悔。”那声音决绝果断,接着又莞尔一笑:“楼主,就算绿衣死一千次一万次,绿衣也不后悔。”
  “我不杀你,听风楼也不留你。”
  听了这话,绿衣凄惨一笑。你不留我,不就是杀了我?
  “我会将你接入府中。在此之前,你入宫去,帮我盯住个人。”
  听完安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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