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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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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稚嫩的身躯,柔软又干净。
“这是你种的?”花落问。
“上次见庄主从外面回来,带了好多新茶,想必庄主是爱茶之人,若是庄子里有个自己的茶园,便不用再去远处寻觅。”那人答。
“哦,原来你是为了讨好我。”花落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和他的眸子一对上,花落觉得竟然心中有些忐忑,可能这男宠的身份,花落自己还不太适应。
“其实我也没多爱喝茶,不过是旧地重游,带些东西权当念想而已。你费心了。往后,该吃吃,该睡睡,没意思的时候去听戏,别将心思,浪费在用不着的地方。”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些男宠们,都养刁了。刚开始还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吵吵着要回去,有几个搞暗杀不成功,还作死上过吊。这会儿看出好了,有吃有喝有姑娘陪,竟然还敢把主意打到她头上。一个个换着花样儿的想来争宠!
是得给他们找点儿事儿干了。
“什么?造船?”
“庄主说了,湖中的荷花好看。于船上观花,午后阴凉,景色又美,限你们尽快造出一艘船来,不!两艘!庄主同秦双姑娘共赏!”
怎么?花云庄有的是钱为什么不买?废话,不是看你们天天闲得难受吗?
一日午后,秦双同花落一同吃饭。见桌上有一碟刚制出来的水晶酱牛肉,秦双要了壶酒,花落便也一同饮着,喝着喝着,两人又翻腾出了往事。
秦双恨恨,你他妈不是东西,当初何苦误我。
花落答,我就要抢你丈夫,你瞧,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
秦双再怒,你为什么打我巴掌。
花落答,你还要炸了我呢。
两个人平素很少说话,一说话就打得生龙活虎,彼此都觉得特别爽快。
彼此翻来覆去的车轱辘话里,前尘往事都已知晓。末了秦双酒喝多了微有些醉,躺在塌上嘀咕:“这条命算是半路捡来的,没的再成天哀啊怨啊的,日后逮着一天算一天,我他妈要痛痛快快!哎,我说,你那些男宠有几个姿色不错,给老娘拨几个好的,快活快活。我瞧那个二十二就不错,将他给了我吧?”
没等花落答,秦双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花落将壶里的酒喝完,命人将她抬回屋去。听她提起了二十二,又想起那个小茶园,也不知,上次被自己打击一通,他还种不种了?
趁阿夏她们忙着去抬秦双收拾碗碟,花落一人走至园中。到后半程风一吹,头便有些晕,快步走到小茶园,见墙边又多了条木头板凳,正合心意,也顾不得看茶苗,摸着便坐了上去。
身后的墙上,满满的全是爬山虎,大片大片绿油油的叶子,靠上去还挺软和。太阳又晒得正好,靠着靠着,花落索性躺下了。
眯着眼怎么也睁不开,还哪有精神看什么茶苗,张了个哈欠,就睡了过去。
一梦梦到了长湘。
长湘的空气,总是湿湿润润的。清早,小路上人烟稀少,茶园里的茶叶上一滴滴都是露水,勤劳的茶农们天不亮就起床,去田中耕种。远山是绿的,茶园是绿的,空气是雾蔼蔼的。
整座小城都是清香的。
上个月,她刚和沈仙从长湘回来。沈家的那所小楼,人去楼空,桌椅上都积了厚厚一层土,她抱着他,从东面的那间屋里看了日出,又从西面的那间屋里看了日落,临走时,还闻见一楼大厅里,一股浓浓的黄酒味儿。
当初那些赌坊,早就被填平,盖起了新的房屋商铺,那间有桂花树的院子,桂花树还在,依旧高高大大,满树桂花,树下,新开了一家小铺子,里面的桂花糖,听说最地道。
花落买了一小包,在路上边走边吃,吃了许久,也觉不出甜。
谁是谁的如花美眷,谁又是谁的似水流年。
花落叹口气,徐徐睁开眼。眼前一个熟悉的背影让她愕然许久,分不清是梦非梦:“沈仙?”
那人回过身来,朝花落微微一笑:“庄主在叫谁?”
花落起身,将身上盖着的衣服还他,他接过,随意往身上一披:“看庄主睡着了,就没叫你。来,你瞧瞧,这排玉株长得真叫好。”
花落也分不清什么金株玉株,顺着他手望去,只见小小茶园热闹非凡,一排排的小茶苗都比前一阵儿看时大多了,种得齐齐的,叶子大了,显得地方也小了,眼前的二十二号,像个人间谪仙一样,半隐在绿叶中,看不见脚。
“怎么不去造船?”人人不是都忙着砍木头刷漆呢吗?他还这么闲!
“我们各有分工,我负责画图纸。庄主对船有什么特殊要求,尽可以跟我说,包您满意。”
“你还挺厉害。这么有本事,怎么还当土匪了?”花落站起来,怀疑的盯着他。
“因为我爹就是土匪啊。”这个理由,真是不由人质疑。
当天回来,花落就叫了阿夏。
“二十二号?”阿夏翻了翻本子:“宋城东郊孟氏一族,善猎,好骑射,掌管孟林一带,凡经过林子的,多少都要意思意思。孟家有八个儿子,孟八郎玉树临风,工于心计,前一阵单枪匹马闯庄,欲要给他爹爹讨解药,不敌被擒。”
孟八郎?
“对了,听说孟八郎武功一般,风雅多才,好品茶,对于房屋建造,也略通一些。如今孟家大宅就是他设计的,易防难攻,但凡遇敌,都能凭借此处以少胜多。”
“哦,那是了。”花落接过那本子,也随意翻了翻,看个七七八八,不爱看了,将本子还给阿夏,嘱咐:“挑几个好的,送我表姐那里去。”
那日后,花落也没在意,没想着数日后,秦双借着鸡毛当令箭,召开了个比武大会。
秦双做主位,厅里二十多个美男站成一排,待人来齐,秦双清清喉咙:花云庄养你们也养不少时日了,多少后来的,比你们帅的,庄主都没留。现今儿粮食多贵啊!也不能让你们成日闲着。你们不也很着急自己怎么还没得着宠吗?今儿咱们来个才艺比试,每人给我表演个节目,谁表演得好了,谁就第一个受恩宠!
花落托个腮看着,觉得这人估计是每日里闲得太无聊了。看戏已经远远满足不了她了。
众美男当时便怒了,怎么,把我们当猴儿耍,还给你表演节目?我们自尊都没了,你就让我们干这个?领头一个不干了,大着嗓门嚎:“老子不干!要杀要剐随你们!你们这群女魔头,想变着法儿的折腾老子,老子就……”
话说了一半,便定在那儿不语。脚边骨碌碌,滚着一颗葡萄。
花落伸出纤纤玉手,又另拿起一颗葡萄慢慢剥着:“表姐,别闹了,听说船造好了,我还等着去泛舟呢。”
“看见没!惹怒庄主,不得好死!一一,到你了!”
一一是老大,他身材很瘦,胆子很小:“我……我画幅画儿行不?就画秦姑娘,你貌美如仙。”
一场闹剧,哄得秦双哈哈大笑。七八个画画儿的,将秦双画得人鬼不分;四五个作诗的,改编自青楼小调儿打油诗,将秦双夸上了天;还有两个说会做饭,跑到厨房开火去了。花落见无聊,起身要走,却听一个含笑的声音说:“我会吹曲儿,秦姑娘给我找片叶子来。”
叶子?
门口看热闹的赶忙揪了大把的树叶送进来,二十二含笑接过,拿起一片,放在嘴边,试了试调子,吹了一曲《虫儿叫》。秦双听得拊掌大笑:“好!好!小时候我娘就唱这个哄我睡觉,吹得好!打赏!”
“会不会吹《凤求凰》?”一个清冷的声音在门口处问。
“会。”孟八郎挑挑眉,看着花落:“不是说表演一个就成吗?多加一个,可有赏?”
“有。”花落走回座位,静静看着他:“许你个愿,什么都成。”
68、沈大少死得好冤(十)
去年的大年三十,他闯到她屋子里;说要带她去看好东西。
冬天的郊外那样冷寂;后来她想,那时哪棵树上还能有叶子;分明是他一早挂上去的。
他其实也说不上让人讨厌;其实他还挺好看的,笑起来也很和善;偶尔生生气,看着也挺逗趣。
当时她想;这个人若为我所用;凡事都可事半功倍。
其实她只是不敢;她生怕一不留神;又被骗了。索性看成个交易;这样即使不欢而散,也说得通。
大不了一剑把他杀了。
真正一剑把他杀了的时候,她自己心里也痛的。眼前想着他的笑,他的好,还有自己含羞带笑一针针绣嫁妆时的样子,心头滋味繁杂,就好像一个饿了几十年的人,刚刚到手一个热烧饼,百般喜悦,小心翼翼,闻见味道,不舍得吃。那烧饼却被人抢走,当着她的面,狠狠踩在脚底,碎成一摊渣滓,混到土里,看都看不清。
操他妈的这也太残酷了。
哭?看着躺在树林里李水他们三具尸体时,一把火将花老九烧了时,去廊水悬崖下面找刘括小蝶时,她的心简直要炸开了,炸得她脑中,嗡嗡一片碎片。
其实她这个人挺没劲的,这么能装,这么做作,这么无趣。她没想他竟然会喜欢自己,这样的自己,连她自己都不太喜欢。
上辈子,她死了。他与秦双,想必一定快快活活,幸福终老。
这辈子,她把秦双弄回来了,可是沈仙,你还能再活过来吗?
怎么办,这事真急得人没有办法。
大不了,我假装,你还在。
“喂!等了半天,你倒是说个话啊,庄主大人!”秦双朝二十二抬抬下巴:“瞧人家吹得多好!腮帮子都要肿了!”
花落失神的望着秦双,许久,轻声问:“表姐,你……你看上谁了?尽数拿走。”
“噗!”秦双一口茶呛进了鼻子里,忙着揉:“别,别客气。你不是说要打赏的吗?人家巴巴等着呢。”
“哦。”花落这才将目光转到二十二身上:“说吧,你是想下山去呢,还是想给你父兄要解药?”反正也就这么两个愿望了,总不会两个都想吧?算了,他要两个都提出来,表姐又不拦着,就让他走吧。
那人眼神高深莫测,漆黑的眼珠似要将她看穿过去,听了这话,眉毛一挑,沉声说:“那要都不是呢?”
难不成你还想要我的命?又没强上了你,至于这么狠吗!?
“啊,我想起来,过两天是七夕佳节,宋城晚上特别热闹,我想同庄主约着,一起去街上走一走。”
哇,这是赤果果的示爱啊!谁不知道,七夕那天宋城大街上满是火树银花,小吃杂耍,一对对小情侣,都在那天相约而出,耳鬓厮磨,谈情说爱,交换信物,彼此定情!
这小子,真风流!
妈的争宠有一手!
看样子他能赶第一个,进庄主房、上庄主床!
在众男宠幽怨落寞外加一丝嫉恨的目光中,花落扭头,一声不响,出了门。
庄主说话不算话,恩威尽失啊。
“她……这是什么意思?”二十二不满的问秦双。
“嘿嘿嘿,别伤心,她要不跟你去,我跟你去。”秦双望着他的面容,垂涎不止:“二十二,你对庄主,想太多了。庄主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很明显,秦双想错了。
庄主一言九鼎。
七夕那天,太阳一落山,花落就命人开了二十二房门上的大锁,对着随后被放出来的二十二说:“身为一庄之主,我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谁也不会认为庄主是同我两情相悦,一同去看花火的。”二十二恭敬的朝庄主恭了恭身子:“庄主,您请。”
花落被噎得无语,瞧着他又神情肃穆端庄,不像故意油嘴滑舌,又不好说什么,只得特意拉长一张脸,甩给他一件衣服,蓝的。哦,终于可以摆脱那身娘气的粉衣服了。
一刻后,两人站到了宋城最热闹的大街上。同众人情语呢喃你说我笑不同,傲然而立的两人,脸上皆是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
原本宽阔的街道被各种摊位占领,人流如梭,买卖吆喝的,并肩而行的,混水摸鱼的,有偷腥的,有偷钱的,人们摩肩接踵,如下饺子般黏成一团团,缓慢在街中移动。
“你若是想跑,直接说就行,不用费此周折。”花落望着人流思忖,这会儿若进了街,被人一挤,黑灯瞎火,还真没处找去。
“为什么不是我布好了埋伏请君入瓮呢?”二十二微微一笑:“庄主,请。”
一入街,方知此街看起来热闹走起来难,光是迈腿都迈不开,要跟在一堆乌压压人身后等半天才挪得动一步。好在路边装点的花树都各有趣味,挂着满树灯画,还有几棵许愿用的,摊子前围了大堆的人,看热闹都能看上半天。
怪不得小时候,安容每年这个时候都吵吵着要逛街,安夫人不许,并指着花落教训安容:瞧你三妹妹!人家就不稀罕去!多读点书,绣几针针线,比什么不强!
这些少男少女的热闹,花落都不曾体会过。
“哎哟不好!贼!快抓住那个偷钱的贼人!”人群涌动,一个黑影大力拨开众人,朝路边跑。
贼被追,急红了眼,死力推挡着要辟开一条路,花落寻声而望,刚巧黑影奔至面前,一头大黑熊似的壮汉,高头大马向她冲来,与此同时手臂被人一拉,她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傻着不躲,想什么呢?”
似曾相识的感觉传来,花落只觉一股闪电传遍全身,她被这熟悉的感觉烘得心“嗡”的一下,许久回不过神。
她抬起眼,朝那人望去。那人含笑的眼睛在夜空中璀璨明亮,她眨了眨眼,怕这短暂的梦想破裂,甚至不敢微微动一动,也不敢出声,只呆呆任他搂着。
人流慢慢恢复平静,接着朝一个方向涌动。他松开她,拉起她的一只手:“人太多,被挤散了,不好找。为了证明我不是想跑,请庄主恕二十二冒昧。”
二十二。花落心里失落片刻,自嘲的想,怎么会不熟悉,除了他,她也没被人抱过搂过,将人认成他,也不新鲜。
两人再不说话,手牵手在路中慢慢走着。大团大团的的花火,东一下、西一下升上天空,周围姑娘小伙情意绵绵的笑闹声不绝于耳。
她很想他。
…………大年三十那天,我很想抱着你,跟你一起守岁,一起吃饺子,放最大的花炮给你。
…………那天上元节看花灯,我很想拉着你一起上街,给你买最好看的花灯,领着你从街东头走到街西头,带你去馆子里喝酒吃茶吃点心。
唉,可是不能够了。
被拉着的手很暖,甚至微微的出了汗。夜色清凉如水,花落吸了吸鼻子,抬眼看看天上花炮,转头看看树上花灯,又吸了吸鼻子。
两人走完一个单程,站在街尾,二十二俯身看了看花落:“庄主,您哭了。”
“我没哭。”花落的声音很平稳。
二十二怀疑自己看错了,又更近的朝她脸前贴贴,一双眼睛同她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看着她脸上的两道水痕。那两条水痕自眼角处一直蜿蜒到下巴,正看的这会儿,还在滴滴答答流着大颗大颗的水珠,落在衣服上。
“庄主,您真的哭了。”二十二再不怀疑的点点头,沉声说:“怪我。”
啊?
他又接着无比自责:“庄主,您一定是瞧见别人都买了好吃的好玩的,我没给您买。可是你忘了?当初上庄子换粉衣服那会儿,我们不是就被扒得只剩,咳咳……了吗?我,我没钱。”
“没钱别买。”花落答得干脆利落。
“等等。”二十二机灵的瞧瞧左右,附耳轻声:“庄主,您数到二十二,我一准儿回来。别走啊,你就呆在这儿!”
嗖的一下,二十二不见了。
无聊!花落心里哼了一声,开始默数,一、二、三……
等等!他不会是,跑了吧?
正发愣间,二十二颠颠举着什么跑了过来,献宝似手心托着递上一个钱袋:“庄主,手到擒来。”
“你偷的?”花落愕然。
二十二更加愕然:“咱们不是土匪么?”
出师大捷的二十二有钱在手,顿觉气势如虹,财大气粗,拉着花落挨家挨户的买,最后买的太多了,没地方搁,将一户商家的手推车也买了下来,装货。
花落细琢磨琢磨,有些愧疚。庄上的姑娘们平素也不怎么出来,如今到了宋城,该叫她们没事儿出来逛逛玩玩,早先怎么没想到呢,今儿一并带出来乐呵乐呵,多好。
愧疚之情一上来,索性让二十二推着车,见什么包了什么。钱花出去,看着满满一车货,花落很有成就感。想着姑娘们的礼物有了,得给秦双挑个特别的。
打街上来回寻寻,顺着二十二的手,花落看上了一件玩意儿。
街中相对的两棵树上,牵起一根绳子,随着一阵炮响,打街边酒楼中飞身出来两位轻功高手,一人一盏,当街挂了两个大大的灯笼。
灯笼一出,立刻吸引了众人目光。
好灯。
灯笼外面做成酒坛形状,里面却是个八角琉璃转马灯。图上可不是马,一盏是各色玉石雕出的并蒂芙蓉,晶莹剔透颜色各异;一盏是憨态可掬的双双小鸟,耳鬓厮磨交颈而卧。
花云庄谁都知道,秦双最喜芙蓉,还命姑娘们给她种个芙蓉园。可惜姑娘们种牵牛花茉莉花还成,若上些档次,就种不太好。秦双为此还多加嗟叹,称这什么破庄子,穷酸,看个花儿也看不成。
这回不光有芙蓉,还有一对对小鸟,应了她名字里的那个“双”。
哟……不知道秦双那货若是感动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花落有些期待。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店特举行拼酒大赛!”
哦?原来是酒楼为招揽生意。
七夕,拼酒,只限情侣,五十对开喝,七七四十九大杯!
能睁着眼站到最后的,据说不光有花灯奖金,还能免费住一宿特价房。
哇噻!
可是……喂喂!你们俩!卖货的就不要瞎凑热闹了好吧?我们可是要交报名费的!先说明白了啊!你车上的货可看好喽!少了丢了,我们店不负责赔偿!
69、沈大少死得好冤(十一)
“呵呵呵呵呵呵呵。”花落打开秦双的手,缩在椅子里;一手懒懒伸着去够桌上的茶。摸了几把;摸了过来,举到自己嘴边;喝一半;洒一半,她抹抹嘴;叫阿夏,“再沏;沏我上回去长湘拿来的茶。”
说完;她瞪着秦双;“表姐;我给你的灯;你喜欢么?”
“庄主,回神吧,那是阿春!我在这儿哪!”一张大脸探到花落面前,秦双怒其不争:“你这是喝了多少?你跟二十二酒后乱性了?”
“没,没有。哪能呢。”花落将怀里灵牌朝自己身前揽揽,口齿不清的边笑边比划:“哎,表姐,知道怎么比的么?交杯酒,挽着胳膊,一口一杯,拿来就干。后来……你猜怎么着?”
“废话!你赢了!”秦双转身去窗前,美滋滋一手一个,举起那俩灯:“干得漂亮!”
“赢屁啊。”花落打个哈欠,蜷缩着躺进椅子:“我都要吐了,见他妈还有四五桌站得稳当,真能喝!我一生气,抽出剑来把店砸了,呵呵呵呵,跟二十二抢了灯就跑。”
“呵呵呵呵。”秦双跟着干笑几声,一脸不齿:“庄主,别吹牛了,你是躺在手推车里,被推上山的。当时进了门,都找不见你了,最后将你从一堆梅干、糯米糕、鲜花饼里捞出来的!你早起没去翻翻被窝?没准里面还有糖球!”
“真好玩。”花落半躺着,两脚在扶手上甩来甩去:“阿夏,过一阵儿还有什么节?中秋吧?叫姑娘们都出去玩玩,可有意思了。”
“这就好玩了?”秦双在另一边坐下,鄙视一笑:“看你也没什么见识!宋城人因循守旧,玩不开。中秋,靠河靠江那几个地方,都兴江上泛夜舟,赏月观花看舞听曲,乐坊里的名妓都出来献才献艺。白天还有踏船过江赛,青年才俊们,踩着船去追心仪的姑娘,姑娘若看上了,便移船相近,若有瞧不上的,关键时刻一抽船,哈哈!满江落水狗!”
“说到船,咱们的船也造好了,虽说小点,那样才灵便。赶巧池子里的荷花开得好,莲蓬也能摘了,庄主和秦姑娘哪天有兴致,去瞧瞧。”阿夏见午时已到,叫人将饭菜端进,秦双吃了几口,想起一事,突然“扑哧”一笑。
花落酒还未醒,饭也没吃几口,只管窝在椅中发迷糊,听得这一声乐,微微睁了眼:“嗯?”
秦双一边夹菜,一边哈哈笑:“上回十五和十九,不是说他们会做饭吗?我当会做什么,原来一人逮只鸡,切碎了烤烤。不过这倒提醒我了……”她“啪”的放下筷子,抹抹嘴:“我不吃了!我吃好的去!喂,现捉现烤的鲜鱼,你吃不吃?”
问两声,见花落不答,原来又睡着了。秦双坏笑着,轻手轻脚跑了。
一觉醒来,就听外面热闹非凡。原来秦双叫了好些人,从湖里捉了足足五大筐鱼,围在湖边现吃现烤。所有男宠全出动,腌鱼的,破鱼的,支炭火的,摆围子的。庄子里的姑娘们嘻嘻哈哈围在一边看热闹,等着分一尾鱼吃。
花落跑过去也瞧,绕着看一圈儿,嫌风烟呛人,躲远了些。瞧见湖里停着的小船,这会儿没人坐,踮脚望望开得正好的荷花,朝那边走去。
小船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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