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羯泪-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三小时过去了,地上的弹壳被瑞达的一脚踢散。
“九九六,九九七,九九八,九九九……”
就差最后一发了,瑞达本想松一口气,却见斜光一抹,他果断扣下扳机,凌空截下一颗从身后飞向靶子的子弹,接着又连开了一枪补上第一千发。
“游戏结束!”
瑞达放下酸涩的手臂,弯下腰看着周围的弹壳,松了口气,任务完成。
‘啪,啪,啪’鼓掌声从他身后传来。
瑞达站直了身子,摆了摆手中的枪说道:“等到最后一发才出手,你也真是够有耐心的!”
是他太专心了,还是身后的‘他’太小心了?若不是那枪投射出的银光,他竟不知身后有人,好在他反应迅速,否则前面的努力岂都白费了。
一个高大俊伟的男子收起枪,拍手笑道:“神枪手就是神枪手,一向是例无虚发!”
只要他随便在靶上开一枪,瑞达前面的所有努力都将前功尽弃。偏偏瑞达就是能够截下别人的子弹。如此迅速的反应,高超的枪技,只怕当今也是无人能敌,神枪手之称谓,名副其实。
“是蝎子派你来数弹壳的吗?”
瑞达将蓝焰冰枪擦拭了一遍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
站在他身后的男子俯身而下捡起一颗弹壳笑道:“数弹壳?亏你想得出,我可没这耐性,是我们家善良的彩让我来喊你吃饭了!”他一说到彩立马就露出了笑容。
瑞达不可思议地转过身去看了他一眼道:“她题目做完了?”超过八个系数点的难度,至少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做不完的。可她……
“一小时前就搞定了!”男子一脸满意道,他对彩一向是很有信心的。
瑞达抬起手来看了下手表,再看着眼前的男子,久久地冒出了两个字“变态……”
他知道彩的智商高,即便逃课也能名列前茅,但他没见过一个人能在两小时内写完五百道高数题目,她有答案?也不可能,教授亲自出的题,直接交给蝎子,她拿到答案的几率微乎其微……
“你不也是?”
男子晃了晃手中的弹壳,随后便抛向了空中。靶场之内,寂静的空气中,弹壳落地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荡起细微的回音。他的嘴角轻轻上仰。
瑞达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的脑海里正飘过许许多多的方程式。那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来这的人,哪个不是变态?什么样的人领什么样的队伍……”男子顿了顿笑道。
看看蝎子是什么样的狠角就知道她手下不会有吃素的。他也很荣幸成为蝎子的得力干将。
瑞达一听露出一脸坏笑道:“这话要让蝎子听到了得给你分配个什么样的游戏?红烧狮子头?”
男子的脸色瞬间晴转多云,他低吼道:“再说一遍,不要叫我狮子头!”可惜,一向反抗无效,毕竟大家都习惯了。
瑞达无视他的反抗,拿起毛巾擦掉脸上的汗渍,绕过男子身边笑道:“呵呵,明明是一头狼,怎么会编号狮子头?蝎子一定是故意的!哈哈哈!吃饭去!”
男子却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反而一脸趣味地看着瑞达停住的脚步道:“你弹壳不扫一扫吗?待会让凤仙看到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洁癖精?你倒是提醒了我。啧啧,该怎么办?狼牙裘,我忽然想起了情书……”小辫子落在我手上了还这么得瑟,看我不好好耍耍你。瑞达忽地转过身去,一脸玩笑地看着他。
狼牙裘怔了怔龇牙咧嘴道:“好你个瑞达,滚……”
“哈哈哈!好兄弟,那就拜托你了!”瑞达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果然,每每提到情书,便是狼牙裘的软肋,自从知道了有这么一封情书,瑞达的日子可比以前更好了。
“哼,等我找回了那封信,看你还这么嚣张!”
狼牙裘捡起一个弹壳便扔向他,不料击中刚被关上的门,他只得暗自咒骂,愤愤地自个扫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隐形摄像
回到更衣室中,左边第三道暗门之后,一条银白的长廊浮现而出。走廊里右手边第三个挂着飞镖盘的门上,几颗子弹镶嵌着,如此闪耀,那便是他身为神枪手的象征。
门里面是一间宽敞的大厅,向右走进便是他的房间,房间里有独立的浴室,似乎在这条走廊里的所有房门之后都有着相仿的布局。浴室的水声哗哗作响,泛着沐浴露的香气。
瑞达冲着舒服的热水澡。每一次筋疲力尽的训练之后,热水澡对他来说真是种享受。即便现在蝎子已不再管他的训练,但他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感觉。极致的训练,极致的放松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个细胞!
瑞达任由热水划过脸颊,冲洗过他一脸的疲惫。他们的身份,他们的任务和使命让他们成为特殊的一群人,一群随时准备战斗的人。他们的生命已经不再属于他们自己,而是属于他们现在生存的这个地方。
过了一会儿,浴室亮起了红灯,已经半小时过去了!古铜色的肌肤上浮现着一层热红,瑞达擦干身上的水渍,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走了出来。
他随手将换下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便关上门走了出去。头发轻轻一甩很快便干了,这地下和地上的差别还真不一般!瑞达想着便用手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往走廊里面走去。一间宽敞的餐厅便豁然现于眼前。
一袭雪白雕花桌椅立于餐厅中央,扑鼻而来的饭菜香味让瑞达不禁垂涎欲滴。
“今天煮什么好吃的?这么香?”瑞达一脸垂涎欲滴的表情,立刻快步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或许是刚刚的运动,让他充满着极致的饥饿感。
“天天都这么香!”彩往自个的嘴里塞进一块烤熟了的火鸡肉,一脸怪哉地看着他。
蝎子看了他一眼问道:“你那一千发打完了?”
“早打完了,任务出色地完成了!”
瑞达夹起菜便狼吞虎咽起来。对于自己的枪法,他一向是这么自信。
蝎子端起左手旁的红樱酒轻轻了饮了口道:“等等叫个人去数弹头!”
瑞达心下一想,自个还真是未卜先知!虽然早知道蝎子会这么说,但他的嘴里依旧塞满着大块的火鸡肉,含糊不清道:“蝎子,你该相信我的,狮子头可以作证!”
蝎子若无其事地说道:“我知道!”
瑞达‘咯’的一声吞了下去,咳了好几响,憋着通红的脸,怪异地看着她。
“他还在练靶场里捡弹头吧?数一数应该还要几分钟的时间才清理完毕,再洗个澡,走来着,起码还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坐在蝎子左手边的凤仙慢悠悠地开口道。今天的饭菜口味有些咸了,晚点还是要跟厨子说一声。她的眉头轻轻一皱,喝了口酒道。
瑞达一脸惊讶地望着她们两:“你们怎么知道?”
他很确定,在这个时间段里,能去练靶场的只有狼牙裘,狼牙裘又不可能说,她们是怎么知道的?更让他讶异的是心里的一点小算盘都被凤仙说了出来,这让他的脸往哪搁着,想来蝎子就更加清楚了,瑞达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啪’的一声,一个小型如笔芯般细的东西被彩扔到了桌面上。
“这是什么?”瑞达伸出食指和拇指将它夹了起来,灯光下闪耀着白炽。
“隐形摄像头,昨天刚拿到靶场去做实验!”彩忍俊不禁地看着他道,似乎就他和狼牙裘两人还被蒙在了鼓里。她应该先告诉他们才是,但她更期待一些好戏。
瑞达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你放了几个在靶场?”
彩是他们队伍中唯一一个还在读书的大学生,也是唯一一个高材生,一个心灵手巧的高材生。只是这心思没放在女儿家绣花枕头上,却是弄出了许多破发明,至少现在对他来说,眼前的东西是!瑞达厌恶这些,有时候却又离不开这些东西。
“嗯,我随手抓了一把,往靶场一抛,就看不见了!”彩一脸无辜地笑道。这算是整他的第二招吗?看来,今天还算个好日子。
瑞达大声叫嚷道:“什么?这怎么可能?你监视器里面有几个镜头不就有几个摄像头!”
“隐形了呢!整个靶场只有一个画面,每个角落却都能看见,三维监视……”彩道,这可是她研究了近两个月的杰作,她在心里为自己鼓掌着。
“这个我喜欢,瑞达,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凤仙一本正经道。
竟然着了彩的道,瑞达无语地看着凤仙:“军师,我……”
本想整狮子头,不料想却被彩整了,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他转头白了彩一眼。彩吐了吐舌头,遂而低下头吃起菜来,完全忽略他那可以将她烧出一个大洞的眼神。
“等会吃完饭后,记得留下来收拾盘子,洗干净点,桌椅也要擦干净,水池用完也要把玻璃擦一擦,不要留下一滴水,晚点我会来检查!”凤仙用手轻轻地拾起桌上的餐巾纸,轻轻擦拭了嘴角便说道。
瑞达嘴里依旧塞满菜肴:“知道了……”
虽说如此,他也不至于去记恨彩,毕竟都是打打闹闹的事,没这样的生活,在这一定会被闷死的。天大的事,都要填饱了肚子再说!在这里,他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被凤仙罚打扫卫生了,他的大大咧咧总和凤仙的吹毛求疵形成鲜明对比。
瑞达的房间一向是一团乱糟,只有排列着的枪杆才会整齐,因为他视枪如命。
凤仙却与他截然相反,她有洁癖,不能容许一粒尘沙或者一根头发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在这里,蝎子把大大小小的事交给凤仙打理,她也不辜负蝎子的期望,将队伍和环境打理得井井有条。
蝎子将酒杯底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吃饱了,我出去办事,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吧!”蝎子起身便离开了餐厅,凤仙也跟着走了出去,摇摆的裙子抖动着波浪,就像在向他炫耀一般。
“什么军师?就一破管家还这么嚣张!”瑞达一脸不满道。
蝎子是他的老大,自认没话说。而凤仙,在他眼里,不过是个跟屁虫,一个跟在蝎子屁股后面转的军师,整天就管些鸡毛蒜皮的事,若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
彩瞪了他一眼道:“瑞达,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本来就是!”瑞达回了她一记道。彩他倒是不会计较,毕竟平日里他欺负她还是毕竟多的,就是这凤仙多管闲事的毛病让他厌烦。
“吃你的饭!”彩将一块切好的火鸡肉塞进他的嘴里道。
“哼!话说晚上怎么没看到老金?”瑞达囫囵吞枣般咽了进去,边吃边问道。
彩看了他一眼说道:“他在盘点金库!”
瑞达好奇问道:“金库不都是他在管吗?怎么又在查账?”似乎整天粘着金子是老金的毕生乐趣。
彩随口回了他一句:“他手痒……”
或许是哪里有缺金少两,总之,老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块即便残缺了的金子银块。
“神经,难道他的算盘粘手上了?哈哈哈哈哈!”瑞达口无遮拦道。对于老金热爱金钱的痴迷,他们早已见怪不怪。无论是不是属于他的,只要能让他看得见,摸得着,必是鞍前马后,痴心效劳。
“你的打鼓棒才粘手上了,老古董!”彩白了他一眼道。有时候,她真想拿针线将他的嘴缝上,口无遮拦似乎已经成了瑞达的特色之一。
“彩,要说老古董,老金当第二,可没人敢当第一,他那破算盘都多少世纪前的东西了,破不怪他,但又在上面镀层金就是他的不对了,我可没办法跟他比!”瑞达边吃边道。
“吃你的饭吧!等下记得打扫干净点哦!”彩摇了摇头,忽地笑起声地叮嘱道,便转身离开。
瑞达见她要走忙喊道:“喂,等等!”
“干嘛?”彩转过身看了他一眼。
“你明天还去看他吗?”
这些日子,似乎只要有机会,彩都不会放过一个去看望那个活死人的机会。瑞达抬起头看着她。
“看,怎么不看?以后我会天天去看他,直到他出来了为止,水池边上有个包好的便当,里面是清粥,等会儿记得帮我放冰柜里,谢了!”彩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怪人!都是怪人!”瑞达回过神,继续狼吞虎咽道。空荡荡的餐厅里只剩下他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羯
第二天凌晨六点,彩早早地起来收拾书包。她将书本拿了出来,却在无意间掉出了一张缺了一角的照片。
那是她两年前在学校门口拍的,照片上的背影如此熟悉,他的每个脚步都能轻而易举地走进她的心,但她却习惯站在远处看他,看着他笑,看着他打球。
学校季考榜单上,她也会注意到那个排在年段倒数的名字。每当看到那些名单,她总是笑着摇了摇头,他们的距离就像这排名一样,看似不过一张纸这么近,其实却相隔了南北两极。
他的人缘很好,走到哪都能听到他的名字,而她,仅仅是成绩很好,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隐形人一般。学校里,上课时间没有她,只有在考试张榜的时候才会听到一阵唏嘘:“傅玶彩究竟是谁?怎么每次都拿第一?颁奖的时候也从未见过第一名……”
有时候擦肩而过,她亦将他当成陌生人一般,收起那一抹关注的眼神。因为她的身份,她的使命,让她无法自由地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对她来说,这已足够。
可如今,上天却用如此残酷的方式将他送到自己的身边,她不知道该感激还是心疼。彩捡起照片叹了口气将书包收拾好背着走了出去。她将门打开时发现门上贴着张纸条:
‘亲爱的彩,知道你要去医院,我已经帮你把便当热好了,哥哥有事先走也! 狼牙裘留’
彩一把扯下纸条不禁一笑想着:他是怎么知道的?瑞达告诉他的?彩四处看了看,却没有看到狼牙裘的人影,可她却知道他就在附近。
彩俯身一瞧,昨夜她亲手做的便当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放在门边上。彩将盒子提起来斜瞟了一眼身后,却又自言自语地笑道:“谢谢哥哥!”她知道,狼牙裘一直在她身边,但她终究还是没有点破。
在她转身离开时,角落里狼牙裘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听到她说谢谢,他很开心。
他很喜欢彩,很希望能为她做些什么,他写过一封情书,想念给彩听,却发现她的心中似乎已经有了别人。即便如此,他还是愿意对她好,以兄长的形式去照顾这个小姑娘。
只是不巧,情书被瑞达发现并藏了起来,狼牙裘的小辫子就这么揪在他手上,一想到这,狼牙裘就咬牙切齿,不过,看在瑞达告诉他彩的行程的事,还有点良心的份上就不与他多计较了。
狼牙裘多次潜入瑞达的房间里寻找着,却依旧没有找着那封情书。他疑惑,却没有作罢,只要有机会,有线索,他都会将情书找回来的。
上午七点十五分钟,医院里。
他静静地坐在病榻上,不发一言。因为多次挣扎,他已耗得精疲力竭,因为多次回忆,他已头痛欲裂。如今,他只想静静地坐着,就像一座古老的报废的钟摆摇摇欲坠。身上的线头被他拆了几次,就被医生们接了几次,他已无心再管它们,任由那些输送的液体在身上流动穿梭罢。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昨日的那抹小身影走了进来,依旧是长发垂肩,背着书包,只是手上多了个袋子。
“好些了吗?我给你带吃的来了!”
彩看了看他,笑着走进房里。她将保温的便当盒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里面正是她为他熬的清粥。
他却视若无睹一般,依旧目光呆滞,静静地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彩看了他一眼,依旧笑着说着,她的手却不停地忙着,她将清粥乘到碗里,递到他面前道:“看你的状态,比昨天好多了呢!生病了不能吃荤腥,我做了些粥来给你尝尝!”
他缓缓地转过头,对视上她的眼睛,那一双澄澈如星的双眼在现在看来却如此刺眼。她越是笑着,他的心里便越是烦躁。她是谁?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啪’的一声,玻璃片四溅,彩手里的清粥被他打翻在地上,他的手掌扇过她的手腕,抓住她流血的伤口狠狠道:“说!我是谁?你又是谁?”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彩来不急思考,深吸了口气,强忍着看着他。
“你就是你,我就是我!”
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冷冷地看着她道:“说不说!”
空气中漂浮着稀薄的血腥气息,却在寂静之中如此夺人心魄。
“我……已经说了!”
彩的伤口不断溢出猩红,血色缓缓划过他的手掌,显得如此刺眼。以他现在的虚体,她完全可以反手制住他,也可以喊人,可她却不这么做。她惊讶于他力气的恢复。
这时,彩的手忽然被另一只纤细的手掌抓过:“羯,不要以为你是病人我就会对你客气!”
“啊,痛,死蝎子,轻点啊你!”
彩一脸痛苦地龇牙咧嘴道,蝎子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一点察觉也没有。
蝎子放开她的手一脸嫌弃道:“你还懂得痛呢?他抓你怎么不叫?还不滚去找靛青包扎!”
“知道了!”
彩悻悻地看了她一眼,便走了出去,却在房门外露出了一抹笑意:“羯?蝎子这是承认了是吗?”
“你叫我什么?”
病榻上,羯一脸惊讶异常地看着眼前的蛇蝎女人,右边脸蛋被藏在镶金雕花的面具之下。她的声音总是这么尖锐,这么刺心。
蝎子并不回答他,只是一脸淡漠地看着他。对于她来说,只有她问别人的份,没有别人质问她的地方,在这里,一切都是她的。
“你是谁?”
羯望着眼前陌生的女人问道。在这儿,自从他醒来后从未有看见他熟悉的事物,一切都是陌生的,一切都是无知的,亦连他自己,他也忘记了。
“你的上司!你的命是我救来的,既然你忘记了过去,那就从现在记起!你叫羯,是星宿队的一员,给我记住了!”
蝎子定了定眼神开口道,语毕便欲转身离去,或许是看他可怜,或许也是为了给某人一个交代,俩俩不相欠,也当是报了恩。
“什么星宿队?在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羯歇斯里底地大吼道。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是谁?他自己又是谁?
“等你养好伤了再来问我!”蝎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羯望着那关上的房门喃喃道:“羯?我叫羯?”
作者有话要说:
☆、他的迷茫
“嘶!靛青,你轻点!”
包扎房里,彩忍不住叫了起来。碘酒在伤口边缘不断地舔舐着,棉签擦过的地方如盐巴扫过一般让她疼痛难耐。早说道她就不跟他较劲了,力气还真大。
“用力些才擦得干净,还好没有玻璃片黏在伤口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靛青白了她一眼道。一向反应迅速的她怎么会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被一个虚弱重伤的人给伤到了。
“我,没什么!他倒是恢复得挺快的呢,力气这么大!看来你的药还是挺有效的!”
彩笑说着,她的眼里只有单纯的笑意,丝毫不为自己受伤的事所影响,她更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靛青摇摇头指着她的伤口道:“你还有心思去关心这个?看到没有,这个位置,再偏一点就割到动脉了!”真不知这小丫头满脑子在想些什么。
“呵呵,不是有你这么个神医么?”彩哈哈大笑道。小伤口罢了,有靛青在,让她放肆一番又何妨,只是免不了让蝎子数落一番。
“呵呵!神医也有退休的时候!”靛青说道。毕竟在星宿里也有十来年了,岁月不饶人呢!
彩道:“退休?过了二十年你再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吧!没我允许,不准退呢!”
靛青也就三十来岁,正当而立之年。彩白了他一眼。这么年轻就在喊退休,要让蝎子听见只怕他的黄粱美梦就难以实现了。
靛青看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