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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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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潇儿终于清醒了!”
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似在刹那间苍老了许多,让他为之一抖。
“对不起……”
羯哽咽着,眼睛泛红。
瑞达见状只能叹了口气,摇摇头便走向自己的车子。遇上这事,即便是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成浆。谁人不思家,谁人不思亲。只是羯还有得思念的地方,而他,只能抱着空空的幻想仰望那曾经的回忆。
“没事,能记起来就好!昨天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还好吗?”
“嗯!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羯一边说道一边蹲在车子边看着地板,手指轻轻地划过地面,就像小孩子一般,静静地听着父亲的教导。
“切记,以后做任务,安全第一!”白文熙叮嘱道。
“我会记住的……” 羯说道。
“那就好……”
白文熙安心地点了点头。孩子真的长大了,他也终于可以放心了。
“妈妈她?”
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在他失忆后的这段日子,自己挚爱的人都为他受着离别的苦楚。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他的兄弟们,或者是琪琪,他欠他们太多了,却没有机会能够去偿还。
“她很好,不用担心!”白文熙说道。
“那就好!”
羯安心地点了点头。虽是如此,他还是不会放过一丝能够回去的机会。哪怕能坐上一个时辰聊聊天,哪怕能看父母亲一眼,都值了。
“嗯!好好待在那,听长官的话,你已经长大了,爸爸只能保护你到这,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白文熙说道。
“我知道了!”
羯叹了口气说道。他站起身来挂掉了电话,坐进副驾座,系上安全带。
“别伤感了,你还有电话打,还有亲人牵挂,还有家可以念想,偶尔还能偷偷溜回去,已经是很幸福的了!”瑞达笑了笑看着他。
“怎么这么说?”羯不解地看着他。
“我,什么都没有……”
“狮子头,凤仙,老金,彩……他们也都只有星宿……包括蝎子!”
车子缓缓地行驶出去。瑞达开得很慢,或许是被彩给吓的,他不想再开这么快的车了。
“可以告诉我吗?”
羯转过头去,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其实在他心里,对其他人的过往都是非常的好奇。他知道,没有人会无故来到这个地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往事。不过他不会主动去问,因为从没人提起,即便是彩,也是轻言带过。
“什么?”瑞达疑惑道。
“你知道的,所有的过去!”
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道。如果可以,他想知道一切。想知道这些站在他身边的兄弟姐妹们的故事。想要知道这些坚强的背后是否与他一样,都是用血泪筑起的城墙。
“我?哈哈!狙击队长……神枪手!例无虚发!”瑞达瞬间大笑起来。
“那怎么会来这?”羯笑了笑。他倒是挺好奇的。
“六年前在码头围剿走私枪火的蛇头,行动失利,兄弟们死好几个,我只救下身边的一个,自己却中弹受伤,我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上级为了保护我,决定隐瞒我们还活着的消息,将剩下的狙击手分散各地,我的成绩不错,则被转移到星宿来。”
“原来如此……你的家人呢?”
“我是被组织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没有家人……”
瑞达的声音不起波澜,仿佛在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在羯看来,却是心中最悲哀的痛楚,用平静抹去一切阴影,只为了保留那一丝光亮的微笑。
“……”
“至于狮子头,他从小就是孤儿,组织路边捡来的小乞丐,因为自小就身手不错,被挖掘培养成高级特工,不过在一次任务中瞎了双眼。是靛青给他换上了狼眼,为了躲避过去仇家的追杀,他跟了蝎子,坐上了星宿的第三把手交椅。”
“那第二把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千丝万缕
这就是狼牙裘的双眼能够在夜间发绿光的原因?
每一个光鲜的背后都隐藏这若等的血泪,是他们无法理解和想象的过去。就像听故事一般,动了心弦,也只能是叹息。
“当然是凤仙……”
瑞达撇了撇嘴,想着那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女人,他就想快些翻页。
“凤仙?”
“凤仙我就不知道了,我来之前,她就一直在这,或许只有蝎子知道……”
寥寥数语,便将她的这一页翻过,是他不想说,也是他确实没什么可说,凤仙的过去对他们来说也是个谜,没有人去过问。瑞达一向讨厌她,自然也不会想要八卦她的事。
“至于老金,那个满脑子只有铜臭的势利眼,只有蝎子才能管得了他。他可以为了钱,六亲不认。你知道的,蝎子最需要这样的人,没有感情,只有利益的控制。她将他安置在金库内,也是让他避免与外人多接触,这样他才会觉得这儿的所有财宝,都属于他的!”
他嗤笑了声摇摇头,细细想来,星宿真没几个正常的角儿。天天与这些非正常人士打交道,原来他也活在这所谓的水深火热之中。
“那彩……”
羯顿了顿转过头看向窗外。他心中最在意的她,会有怎样的过去?
瑞达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笑了笑问道:“当年地产大亨三足鼎立,陈晏,穆子聪,花侍贤三人为首,听说过吗?”
“侍贤集团不是在十年前就宣告破产了吗?”
他一听便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的那则新闻,曾经掀起的惊涛骇浪,如今也是过眼烟云了一般,再提起,也成了茶余饭后之谈罢。
“对……到现在,可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瑞达叹了声笑道。
什么都会变,什么都在变,即使是名倾一时的富豪,也有兵败如山倒的那一刻。果真是世事多变。
“陈晏如今也倒了,那穆子聪是谁?你说这些和彩有什么关系?”
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对于花侍贤,他还是有些印象的,早年叔父与他曾有过生意上的联系,只是听说侍贤集团倒的时候,众人皆感意外。不过已时隔很久,曾经轰动一时的大新闻早已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至于陈晏,他也是近两年才听父亲提起过,至于穆子聪,似乎从未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穆子聪财势雄厚,权倾一时,是陈晏的结拜大哥。只是五年前,他的公司陷入经济危机,情急之下又去借了高利贷,结果危机没有解除,反而雪上加霜,还不起巨额的利息,被人砍死在家中!”
“怎么会这样……”
“据说,那是陈晏设下的局。他一心想吞并穆氏集团自己当大佬。穆子聪倒后,陈晏将走私,洗黑钱的罪名栽赃到他身上,洗白了自己。他买通当时的调查官,对外宣称穆子聪畏罪自杀,又贿赂多名高管,一手遮天。”
瑞达依旧是平淡无奇的声音,说着一件曾经的大事。羯却在不知不觉中握紧了拳头,双眼透出了冷冽的寒光。
这是天意?偏偏让他遇上了陈晏,偏偏又让陈晏栽在了他手上。若是那一日没有捉住陈晏,白家是不是也会从此销声匿迹?想到这,他的后背不知觉地沁出了一丝冷汗。
瑞达一边开车,一边说着陈年的往事。
“那件事情很快便被刻意隐瞒了过去,穆家出事不到一个月后,就彻底消失于人们的视线中,很快就被遗忘。也没有人会注意到穆家还有个小女儿……”
“小女儿?你是说……”
听到着,羯已经明白了过来,只是他还不能理解。
“彩……正是穆子聪的女儿……穆彩儿……”瑞达顿了下说道。
他将车子开得很慢,一边说着过去的事情,尽管音调平和,内心却是翻涌不止。往事真是不堪回首,可是一切终究都会过去,伴随记忆,淹没尘埃。
“穆彩儿……彩不是姓傅吗?”
羯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那是蝎子为她改名换姓以便躲过陈晏的追查,以那个畜生的性子,斩草不除根,他是不会罢休的……”
对于当时还是孩子的她,陈晏也能下这么狠的手,简直就禽兽不如。瑞达想到这便也无法忍受。
“你可知道,彩当初受伤的程度,不会亚于你当日的情形,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他也下得了手!不是畜生是什么?”
瑞达说到这便咬牙切齿。
“……”
羯顿时说不出话来。他想起她那张纯净的笑脸,总是充满着阳光,却不曾想过,这微笑的背后都是失去的痛楚。他的心不禁隐隐作痛。
“所以,你不仅救了督察替KEY市除了个大害,还帮彩报了杀父之仇……”
瑞达缓了口气,用力地转过方向盘。
“陈晏……”
他在心中不断地念着,眼里渐渐地喷射出火光,羯的内心五味交杂。如今他才明白,冥冥之中,他们被这些爱恨牵扯在一起,藕断丝连,九曲回折。
“那一日,她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是蝎子将她带回。那时的她还是一张稚嫩的脸蛋,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真让人触目惊心!”
一说到这,瑞达都不由得叹了口气。能对一个如此弱小的姑娘下如此狠手,陈晏其心可谓极其歹毒,难怪连一向冷血的蝎子都看不下去,一直在搜集他的犯罪证据。
“彩……”
羯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头,她究竟承受了多少的苦痛,要有多强大的精神力量才能支撑着她走到现在?
“她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坚强……即便再坚强的人,都有疲惫的时候,何况她只是个女孩子!”瑞达叹了叹说道。
平日里看彩一脸爱笑的样子,想是硬撑出的坚强。她懂事,不想让任何人担心,所有的苦都咽在肚子里罢。
“明白了……”
羯的心不禁拧紧。他知道瑞达的意思,他又何尝不希望彩能够倚靠在他身旁,他愿意做一棵能够为她遮风挡雨的擎天大树。只可惜,彩现在总是刻意躲避他,让他无可奈何。
“那琪琪呢?”
瑞达到此便知晓羯的心意,既然他的心是向着彩的,那事情便好办多了。总之,他也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彩。在他心里,彩早已如他亲妹妹一般。虽然平日里嬉笑取闹,但他的心里还是掂量着轻重。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羯看着前方说道。心中一道光束,让他分清了界限,他也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一切。
不到一会儿,车子停在了红玫瑰夜总会地下的停车场,两人从后门绕进了场内。歌舞升平,欢声笑语。
瑞达一眼便看到了玫瑰和欧宁两人正有说有笑地坐在帘子后。
“哟!好家伙,难得看到你!”
瑞达掀开帘子哈哈大笑地拍了下欧宁的肩膀,遂而挤到了玫瑰与欧宁中间。
打他一进门开始,看到玫瑰与欧宁这样欢快的说笑,心中就不免泛起一阵酸气,他不喜欢看到这样的一幕,也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只知道,玫瑰的身边最好是不要有其他的男人,或许该找找机会跟蝎子商量下将她调回总部,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开始关注她的一切,不再喜欢她抛头露面的样子。
瑞达一脸笑笑地看着他们俩,欧宁则自觉地往旁边坐去,似笑非笑地看着玫瑰那惊讶的表情。空气中弥散着掀翻醋坛子的味道。
羯则坐到欧宁对面笑着看着他们。
欧宁大笑道:“哈哈!恭喜啊!蝎子有没有给犒赏啊?”
这次就连警局收摊子的家伙们都受褒扬了,何况是星宿,他们立下大功,分红奖励肯定是免不了的。
“赏什么,还一下债又没了,倒是羯,赚得不少!”
瑞达白了他一眼,指着羯笑道。
毕竟是常出来混的人,很多事情还是需要那些金钱点拨,可以省一些功夫。亦或者偶尔拿出去玩乐下放松心情。不像羯这个乖宝宝,也不出去玩,只听彩的话,只研究那些工作上的东西,少了这么些情趣,多出来的却是黄灿灿的金条。
作者有话要说:
☆、火蛇女郎
红玫瑰白了他一眼,拍掉他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手说道:“人家哪像你,整天一屁股债!”
“哟!羯请客啊!”
欧宁一听,便两眼发光似地看着羯。虽然同为星宿的人,可他的待遇可就没总部这些人这么好了,毕竟他在外面得到的东西已经足够了。
“没问题啊!”羯摆了摆手说道。
对于自己的兄弟,他从不吝啬,无论是从前阿浩他们,还是现在瑞达他们,都一样慷慨。
瑞达点起一根烟,转而看向欧宁。
“你哥那怎么样了?”
昨日解决完之后,剩下的烂摊子就交给欧文处理,现在也不知状况如何。
“警局那边现在都被记者团包围了,这次救回这么多人,功劳全是他们的,升职加薪是肯定的喽!”
欧宁端起酒杯啜了一口。一大早的他想进趟警局都难,生怕一不留神让记者团将他误认成欧文那就惨了。
“这次能够解决这事,多亏了玫瑰啊!”
瑞达立马见风转舵,开始拍起了玫瑰的马屁来。平日里也不见他这么殷勤,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也只有玫瑰和瑞达自己才知道他这转变的缘由。
羯看了一眼,立马尴尬地咳了起来。
“咳咳……”
“是欧宁的消息……”
玫瑰敲了他一记。两人依旧和平日嬉闹一般,让人并无察觉出不妥。
“当然,还有我这好兄弟啦!”瑞达一把环住欧宁连声应道。
玫瑰用纱巾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手心。
“晚上过来,我开PARTY庆祝一番!”
“好哇!什么主题?”
瑞达一听,如饮鸡血一般兴奋地看着她。好久没有玩过PARTY了,正好今日放假,可以好好玩闹一番。
“化妆PARTY!把有空的人都叫过来,都是自己人!”
玫瑰收起纱巾遂拍了拍手,从吧台那一个妖娆的红色身影端着盘鸡尾酒向他们走来。
“好火辣的妞,你这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大美人……”
欧宁看到那抹红色如水蛇一般的身影,不禁喉咙干渴,他的视线直直地盯着那火红的身影。
玫瑰白了他一眼,责怪道:“你多久没来了,连报个信也要我亲自去拿,我还以为欧大公子都对我这的姐妹没兴趣了!”
人大牌了都请不动了。
“哈哈!是我的错啊!”
欧宁笑笑,却依旧盯着那朝他走来的身影,人还未到,一股香味便扑鼻而至,不要责怪他的肤浅,他最喜欢的便是女人身上附有胭脂的体香。他喜欢成熟开苞的花朵,可不喜欢像彩那样清纯的看起来像未发育完全的青涩女子。在他看来,这样的女人才够引人遐思。
“哟!两位先生又见面了,你可让人家在屋里等得望眼欲穿了!”
小茹走进他们身边将酒杯端至他们面前,本以为会端给欧宁的杯子却转手递给了瑞达。小茹放下所有的杯子后便直直地坐到瑞达的大腿上去,手还不住地在他身上磨蹭着,弄得瑞达面红耳赤。
“你们认识啊?”欧宁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俩亲密的样子哑然道。
一旁的玫瑰渐渐拉下脸来转头不去看他。
羯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对于夜总会里的小姐,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他将那杯红色的鸡尾酒一饮而尽,脑海里渐渐地浮起彩的脸。
“呵呵!没什么事情,那我们先回去准备啊!”
瑞达看了一眼玫瑰,尴尬地将小茹推开,站起身将羯拉着往外走。
“喂,还没请酒呢!”欧宁怪异地看着他们两的背影喊道。
小茹则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她的手又渐渐地环上了欧宁的胳膊。
就像个没有感情的躯体,只要是男人,都能入了她的眼一般。有身材有脸蛋没感情,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玫瑰夜总会增添了新一番色彩,这也是玫瑰重用她的原因。
“下次啦!”
瑞达摆了摆手便架着羯走了出去。这次再见到小茹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看到玫瑰沉下来的脸色更让他巴不得逃之夭夭,这才屁股没坐热便拉着羯往外走。
“晚上开化妆PARTY;你跟姐妹们说下,让她们好好准备一下!”
玫瑰将手绢轻轻地在空中摇了摇,即便她身上也有着久不弥散的脂粉味,却不似身边的小茹这般浓艳,也就只有欧宁这样的男人才会醉倒在这酥香软玉中。
“人家还想玩玩呢!”
小茹依依不舍地坐在欧宁的怀里,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引得欧宁心中骚动不已,他的手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美人在前,他亦不是正人君子,何需坐怀不乱。
“玩玩?我倒是很感兴趣你们怎么个玩法?”
玫瑰一点都不避嫌,她倒是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是否会在她面前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不过量欧宁也没这个胆。
欧宁见状忙拍拍小茹轻声耳语道:“去吧去吧,晚上还怕没得玩吗?”
虽然他也很舍不得,但玫瑰发起飙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忍的,万一玩过火了搞不好晚上就成她账下的黑名单了。届时别说PARTY,就连夜总会想进都进不去,他可不想玩火焚身。
小茹依依不舍地点点头,便从他大腿上站起来,临时欧宁还不舍地在她胸前捏了一把。
玫瑰一脸笑笑,心里却是嗤之以鼻,在她眼里,所有的男人几乎都不堪一击,在本能的面前,就像瑞达那样。她的脑海里,不知不觉又浮现出瑞达的那张脸。
“这妞够正,晚上我包了!”
欧宁依旧沉浸在那环绕的香气中,搓了搓手一脸兴致地看着玫瑰。
“她可是我这的王牌,你打算出多少钱包她?”
玫瑰笑笑端起酒杯嗅着那杯子里的香气。
瑞达一脸坚定道:“多少都好,今晚她可是我的了,我说,可是先定了啊!”
“晚上开的是化装舞会,就看你自己找不找得到她了,若是被别人捷足先登可就别怪姐姐没事先提醒你了,呵呵!”
玫瑰说着便将那红色的鸡尾酒喝下肚子里。她可不管这么多,化妆舞会历来的规矩就是如此。
“好!大不了我提前来!”
欧宁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看得玫瑰笑着摇了摇头。
她将丝巾塞进了自己的镶钻小包里,站起身来便往外走。
“把你哥他们也叫来!”
作者有话要说:
☆、化装舞会
“他肯定没空的,再说现在赤尤也不会放他走,这么多事情要处理!”
欧宁靠在沙发椅上,扬起嘴角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开口。
“我劝你,离梁小茹远点,她可不是你可以上的女人……”
玫瑰扔下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回自己的屋去了。
从她开始怀疑梁小茹的那一刻起,便将她调到了自己隔壁的房间,为的就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只是女人直觉的怀疑,直到现在都还未发现有什么异样,不过她相信,很快,她的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或许,就在今晚……
“什么……喂喂,玫瑰你说清楚……”
欧宁一脸诧异地看着摇曳的身姿渐行渐远。他见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便又躺回沙发上。什么跟什么?还有什么女人是不能上的?除非她不是正常人……
“等等,玫瑰的意思是……”
欧宁的脑子里顿时一个激灵……
难不成她是蓝血人?
这怎么可能?蓝血人的老巢都让他们给搅了,怎么可能还会有蓝血人在这?而且还在玫瑰身边?
一定是他想多了,不过他对梁小茹倒是越来越有兴致了。他该想想自己晚上要怎么好好地演一个英雄的角色。美女当前,他可不能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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