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超能力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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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友辽佯装着低头认错。
　　“可是我都答应了，我不也是为了抓取新闻点，顺便帮你赚点钱嘛。”
　　“糊涂，这钱我们能随随便便赚嘛。赶紧给我退回去，就说这件事，我们做不了。”
　　袁友辽装作很害怕的样子看着吕治国，说到：“领导，这钱啊，要退就你自己去说吧。刚刚宏门那边的人说了，如果我敢有半点差池，人家宏门动动手指头就能炸平咱们报社大楼。这么多的兄弟姐妹的性命都放在这，你如果想勇气牺牲大家，你自己去联系那个欧阳德昌吧，人家把电话留给我了，你现在要不要马上联系一下。”
　　听袁友辽这么一说，吕治国差一点气得背过气去。
　　“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啊，袁友辽。明天咱们这报道一发出去，我看我很快也要被叫去星级管理局谈话了。”
　　袁友辽凑到桌前，讨好地说到：“别吓唬我了，领导。谁不知道星级管理局局长姜权是你的老同学啊。就凭咱这过硬的关系，你就直接把这件事情的利害都告诉他，他绝对会赞成你的。”
　　“不是，什么利害啊，我怎么听到现在就能听出来你是想借这个机会打进宏门集团内部，挖掘信息啊。这好像是对你一本万利的事情，我怎么再没有看出什么好啊。”
　　见吕治国还没有开窍，袁友辽马上就解释到：“我的领导，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就像我这种热爱记者这份本职工作，甘愿为真相奉献生命的人，能是随随便就被一点眼前利益所迷惑的人吗？这次死的人是谁啊，领导，你说说，是谁？”
　　“是李云楚啊，怎么了？”
　　“李云楚的风云事迹你说算不算得上是震撼了一代人。”
　　吕治国不屑地摇摇头：“就一小混混的奋斗史，不值得大肆宣传。”
　　“咱先不说宣传，你先说，只要提出李云楚，是不是大家都会多少都有耳闻吧。”
　　“算是吧。”吕治国表现的有一些不耐烦。
　　“那你说，他这样的大人物，莫名被杀，是不是在制造社会不稳定因素，是不是会造成普通老百姓莫名的恐慌，普通人是不是会认为周边环境很复杂。”
　　吕治国感觉袁友辽说的有一点道理，就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所以啊，我们现在就是要想办法尽快安抚一下群众的情绪。那怎么安抚，当然最好的办法是尽快破案，但是警局破案受到很多条框的限制，查这个要申请，查那个要报告。这样就大大拖延了办案的速度，但是我们记者就不一样了。我们是自由的，我们可以通过打擦边球来实现我们的所有设想。等到得到了结果，我可以把答案丢给警方，然后在第一时间出稿件安抚民心。你说这是不是一举两得。”
　　听袁友辽这么一说，吕治国也觉得好像有一些道理。没法辩驳，又不能悔改，面对这样前有狼，后有虎的尴尬境地，吕治国只能无奈地答应袁友辽这个赶鸭子上架的馊主意。

☆、第九章荷塘居

　　在收到戈天瑞送来的信封之前，欧阳德昌这个名字对辛野来说算不上熟悉，只能是一种字面认识和道听途说的形象。
　　来到荷塘居二楼的一处包间，辛野一眼就认出了刚刚给自己送过信件的戈天瑞，辛野断定，他身旁坐着的那个看起来气定神闲的男人应该就是欧阳德昌。
　　就坐，点头微笑，戈天瑞关门离开。
　　整个房间里面只剩下两个互相陌生的人陷入死寂一样的沉默。
　　“你看起来还不错。”
　　欧阳德昌这句话一说出来，听上去延展的深意太过于浓重，一时间，辛野无法判断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是指你的状态看上去很棒。”见辛野一直没有讲话，欧阳德昌补充道。
　　“谢谢。”辛野的回答很简单，像是要刻意回避这个话题。
　　“其实我们见过，只是可能你不会记得了。”
　　显然，欧阳德昌不想就此结束。
　　其实这件事情很正常，在一起那种帮派背景错综复杂的年代里面，想要互相见一面却不留什么印象也不是完全办不到的。
　　况且，这个宏门集团是最近这几年突然崛起的有帮派背景的企业。
　　“其实，今天我约你主要两件事。我想，第一件事你应该已经猜到了。”
　　“李云楚的死因。”辛野马上回答道。
　　“聪明。你知道吗？现在这个世道变了，以前办事情讲情义，总说老交情，老哥们儿。但是这几年我只要办的不顺遂的事情，都是那些所谓的多少年的哥们给埋地雷，使绊子。”
　　“所以你也不相信李云楚？”从欧阳德昌的话语里面，辛野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听了辛野的分析，欧阳德昌的笑容变得很诡秘。
　　“不，他是少数我十分信任的人。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面，他有时候，更像是一个不喑世事的另类。”
　　辛野拿起了筷子，夹起翡翠饺放入口中。
　　“我知道报纸上已经说了云楚是被超能力者杀死的，但是我想了解更多的细节。”
　　辛野喝了一口茶，说到：“今天刚刚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尸检报告。”
　　“哦？”
　　辛野抬头望了一眼门口，低声说到：“我们对李云楚的尸体进行检验化验，发现他的肾脏已经发生了病变，并伴有轻度系膜增殖性肾炎，而且他的红细胞数量，也呈现出不正常的高数值。”
　　“那是什么意思？他老了？还是他已经生病了。”
　　“他正在被生病。”
　　“被生病？什么意思？”
　　“李云楚的尸检表现，是明显的的乙醚慢性中毒的症状。生前他是不是会头晕、疲倦、嗜睡？”
　　欧阳德昌仔细想了想，最近一段时间，李云楚确实跟自己表示过比较疲惫，当时大家都以为这是因为收购海英镇荃能制造厂房的事情才会这样。当时欧阳德昌还曾经劝说过李云楚不要这么拼命。
　　谁都没想过，这竟然是乙醚慢性中毒的表现。
　　“这件事情，韦言邦知道吗？”欧阳德昌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一些犀利。
　　辛野摇摇头。
　　“为什么把这样重要的消息告诉我？”
　　辛野笑了笑：“你不是说过，以前就见过我吗，说回来我们也算是老交情。”
　　“那你应该和韦言邦的交情更深了啊，你为什么没有告诉他呢？”
　　辛野拿起盖碗，一手托盏，一手持盖。他抬手用青花瓷的茶盖拂动着漂在茶水上面的茶叶，然后轻轻一吹，一闻，清香扑鼻。
　　小酌一口，辛野放下盖碗，抬眼看着欧阳德昌：“欧阳德昌先生也喜欢喝茶？”
　　“禅茶一味嘛。”
　　辛野辛野点点头：“我也喜欢喝茶，而且。我爱喝茶的习惯还是年少的时候被韦言邦培养的。我记得当时韦言邦跟我说，每一片嫩茶叶，都是要先经受热火的考验，然后忍耐住千锤百炼和粉身碎骨的折磨之后，才能有幸缔造成茶。而真正的好茶，除了要面对以上的考验，还要经得起沸水的洗礼，才能展现出淡淡的苦涩的清香。”
　　“你是想暗示我什么吗？”欧阳德昌拿起茶碗，一饮而尽。
　　辛野看着欧阳德昌手中的空茶碗，说到：“我只是想说，我相信，所有真正懂茶的人，每一杯啜入口中，都会细细品味，好好思量。因为我们都害怕片刻的心急与慌乱，会造成永久的迷误和错过。”
　　“你这番话，是针对韦言邦吗？”
　　辛野摇摇头：“不，我只是非常喜欢借用一句禅语，时刻提醒自己，莫为今日的执念，造成未来的的悔恨。”
　　欧阳德昌静静审视着辛野，突然忍不住拍起手来。
　　“这几年，你的变化真的很大。这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
　　辛野一边咀嚼着虾饺，一边问到：“欧阳先生一直说见过我，看起来好像非常了解我的过往，我现在非常好奇，我们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呢？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欧阳德昌没有正面回答，他笼统地用缘来缘灭、缘起缘落、缘聚缘散皆是因果，全是天注定，半点不由人来结束了这场询问。
　　见辛野没有再想追究，欧阳德昌又告诉了辛野第二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希望他以个人的身份参加宏门集团为李云楚举办的往生法事，当然，整个活动能够顺利成行的前提条件是辛野能帮助宏门集团把李云楚的尸体带出来。
　　辛野想了一下，答应了欧阳德昌的要求。但是前提条件是，法事中李云楚所需要穿着的服装，需要洪门集团事先提供给警方，而且为了防止有人试图破坏遗体，李云楚会被安置在恒温防腐的特殊水晶棺里面，全程由便衣警察看护，一切非警力系统的无关人员都不得入内。然后宏门集团需要在李云楚的农庄为警方提供一处专属通道，方便尸体的运输和危急时刻的撤离。这个通道所有的安保系统也是有警力系统自己安排，宏门集团不能过问。
　　欧阳德昌认真地倾听着辛野的要求和安排，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于是毫无悬念，欧阳德昌欣然接受了辛野的请求，而且还额外允诺为这次参加活动的所有的警力人员买上一份巨额的人身意外伤害险，已确保万无一失。

☆、第十章　大戏

　　“什么，为李云楚办往生法事！他本人还要出现？幸亏你没答应配合诈尸，不然所有的荒唐的事情就全齐了。”警局餐厅里面，胖子上的声音差一点震破屋顶。
　　“嘘，小点声，你能不能别这个大声说话，震死我了。”
　　看到李媛被震得一直揉耳朵，胖子张马上凑上前去试图帮助李媛揉揉耳朵，被李媛嫌弃地一把推开。
　　“被你说中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应该还会包括诈尸，这个经典节目。”
　　“什么，诈尸！”这一次，胖子张和李媛都吓得惊叫了出来。周围用餐的同事纷纷投来好奇地目光。
　　胖子张刻意做了三个深呼吸，然后龇牙咧嘴地看着辛野，问到：“我的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闹得哪门子妖啊？”
　　李媛随声附和到：“对啊，辛野，李云楚已经确认死亡了，就算你想让他诈尸，从医学角度上来讲，这也是痴人说梦啊。”
　　辛野埋头往扒拉了两口蛋炒饭，抬头回应到：“我什么时候说要死者李云楚诈尸了。”
　　“哎！你这个人，你刚刚明明说李云楚的，怎么现在又赖账了。”
　　辛野笑了笑：“那我问你，我说的李云楚，你凭什么判断就是死者李云楚呢？”
　　“难不成你还要随便抓一个叫李云楚的人跑过去假扮死者？大哥，李云楚是有复杂社会背景的人好不好？他的往生法会那肯定都是些有帮派背景的人参加啊，那说不定还是一场亡命之徒的大party啊，你别告诉我你想在这样的恐怖party上偷梁换柱，置我们警员的安全于水深火热而不顾啊，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哟，看把你能耐的。用不着你担心，到时候我一定会让李云楚看起来如假包换。”
　　看着胖子张和李媛面面相觑的样子，辛野擦了一下嘴巴，说到：“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望着辛野离开的身影，李媛用胳膊肘捅了捅胖子张，嫌弃地问到：“你不去啊？”
　　胖子张舔了舔筷子尖，犹豫地望了望眼前还没有吃完的早饭。
　　“我？哎呀，算了，我就不去了吧，他应该也没有什么急事，有重要的事情肯定就叫着我了，我估计八成就是去忙活那个诈尸的事情了。既然他想卖关子，那我们就给他一个表演的机会嘛。”
　　辛野走出警局的时候，还特意确认了一下胖子张有没有跑出来，见自己的搭档并没有跟出来，他反倒感觉有一些开心，因为一场好戏很快就要拉开帷幕了，让胖子张做一个开心的看客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管控基地，范盟的办公室里面，听到辛野想要借调自己新来的下属张启山，他是满脸的惊讶。
　　范盟都想不明白，辛野这小子的消息怎么收到的这么快。
　　“你有借调令吗？”
　　“没有。”
　　“那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无缘无故把我的下属推进你们人类的警局里面啊，万一是火海怎么办？”
　　“不是来警局。”
　　“那是去哪？”
　　“去李云楚的农庄？”
　　“什么？”
　　听到辛野的解释，范盟感觉更加看不清楚了。
　　见范盟一时转不过弯来，辛野直接问到：“张启山的易容超能力可以坚持多久？”
　　范盟挠了挠头：“差不多两个小时吧，我记得档案里面记录过，两个小时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不过……”
　　范盟看了辛野一眼，继续问到：“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为了早一点消除范盟的顾虑，辛野谨慎地关上房门，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和自己的设想统统讲给范盟听。
　　可能这就是好搭档和同僚之间的区别吧。
　　与胖子张之间的合作，双方可以绝对地信任对方，积极地面向事件，解决困难。
　　但是，跟范盟的共事，辛野必需先要让范盟知晓，这个事情绝对是安全的，绝对是不会伤害他们这些外星超能力者的。
　　不能触犯管控基地的相关条例，不能伤害到外星同伴的感情。即使是赴汤蹈火，那辛野也必需先做出百分之百的牺牲表态，才能获取范盟些许的信任。
　　这一次，对于辛野的想法，范盟还是比较支持的，与辛野共同处理了几件涉及到超能力者的案件之后，范盟对这一个异种族群的小伙伴还是比较看好的。
　　这真的要感谢辛野的包容，和胖子张的少根筋。就是因为这一对搭档的鲜明对比，范盟甚至都有一点珍惜眼前这位寻之不易的人类警探。
　　有的时候，范盟都不敢想象，如果与自己对接的警探不是辛野和胖子张，而是一个歧视情节严重的种族主义者，自己是不是还有这么好的脾气跟那个假想的警探同处一室，和平相处呢。
　　想到这里，范盟轻轻弹去落在办公桌子上面的烟灰，默默地点点头，说到：“我觉得你的这个想法可以试一试，既然欧阳德昌都邀请我们警界的人员入局了，关键时刻拒绝和害怕，岂不是缩头乌龟的风格。”
　　辛野笑着拍了下大腿，说到：“你还真别说，李云楚的妹夫就叫乌贵，那个人贼眉鼠眼的，看起来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出事那天，范盟因为在外地办事，没有去案发现场采集信息。据那天到过案发现场的田芙蓉描述，这个李云楚的妹夫，在警界人员到达后，表现的特别的配合，甚至都有一点殷勤过度。按说自己的大舅哥被暗杀，应该是一件让人非常震惊和难过的事情，但是在田芙蓉的眼睛里面，她看不到忧伤，倒像是看到了一群各自心怀鬼胎的优秀演员。
　　虽然每个人的脸上都刻意挂着泪水，甚至夹杂着哀嚎，但是看惯了悲欢离合、喜怒哀乐的田芙蓉，却在这样的场景里面读出了不一样的意味。
　　原本，范盟还想找一个机会，亲自去李云楚的农庄拜访一下这田芙蓉口中的各路神仙。
　　现在看来，是吉人自有天相，贵人辛野已经给他找好了一个绝佳的时机来探访一下传说中的各个人物了。
　　想到这里，范盟接受了辛野的邀请，准备配合演出一场精彩大戏。

☆、第十一章　意料之外

　　看到《星际日报》的头版上面的邀请函，乌贵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正在心烦意乱呢，这个时候，一通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你好。”乌贵礼貌地应答道。
　　“真的是你，我太惊讶了，还以为你换号了呢？”
　　“你是哪位？”电话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陌生。
　　“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
　　乌贵想了想，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印象。
　　“有事你就直说吧，我现在比较忙。”
　　见乌贵要挂电话，女人在电话那头急忙说到，自己打这通电话的本意就是以为富豪丈夫没有生育能力，而她又特别想得到帮助。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帮你？”乌贵已经有一些不耐烦了。
　　“我就是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只要你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我愿意给你八百万作为酬劳。”
　　听对面女人说得这样诚恳，乌贵有一些于心不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应到：“妈妈。”
　　就在乌贵好心认母的那一刻，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嘟……”的声响。
　　乌贵笑了笑，感觉这样荒唐的骗子实在是太不敬业。
　　“怎么着，也答应一声再挂电话啊，不然故事不够完整。”
　　阿香酒馆的包间里面，刑敖听闻李云楚被杀的消息之后，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斯维坦星球。
　　当韦言邦告诉刑敖，李云楚确实是死于超能力的时候，刑敖将自己刚刚得知的消息告诉了韦言邦。
　　刑敖得到的消息基本上和戈天瑞的一样。
　　为了防止被韦言邦突击性打击报复。喻松霄现在高薪聘请了一支超能力者的安保团队来保护自己。现在，在很多的帮派里面，熟人之间流传开这样一个推测，那就是李云楚只是无辜成为杀鸡儆猴的殉道者，而作为真正的目标的韦言邦，现在的处境更加危险。
　　刑敖点点头，他承认喻松霄确实是杀害李云楚的最大嫌疑人。但是现在李云楚是欧阳德邦面前的大红人，以喻松霄的个性，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靠除掉李云楚来震慑自己，实在是太不可取了。
　　因为得罪宏门集团远比得罪一个一无所有的的韦言邦要可怕的多。
　　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面对这样的选择，轻易都不会首先伤害李云楚。
　　考虑到喻松霄这个人之前就有过疯**作，不顾后果的过往，对于这样一个满脑子血腥的人来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一定就是不可能。
　　“我现在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也许可以救李云楚。”
　　看着刑敖好像有一些把握的样子，韦言邦也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你是说救李云楚？你说的救是让他死而复生吗？”
　　刑敖翻动着手机，又变得不是很确定。
　　“你知道荃能制造目前在和星际实验室合作吗？”面对刑敖突如其来的提问，韦言邦有一些恍惚。
　　“哦，对。汪柏荃是告诉过我，现在在总部那边生产的零部件是跟星际实验室有关系。”
　　“对，汪柏荃这个人很有脑子，我看不久，他们就会代替圣辉科技，成为星际实验室的最大外来合作伙伴。”
　　听到圣辉科技这个名字，韦言邦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算是很早就以生产高科技产品发家的名牌企业，而且在自己还是焱盟的大佬的时候，圣辉科技已经就星际实验室的合作商了，现在刑敖突然告诉自己，星际实验室可能不会再与这个多年的老搭档，韦言邦感觉很奇怪。
　　随后，韦言邦就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之前不是一直和圣辉科技合作吗，我还以为我们荃能制造是一个打酱油的小弟。现在怎么突然变得重要起来了。”
　　刑敖神秘兮兮地说到：“大哥，不要小看打酱油的朋友，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成了正主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圣辉科技打算打造一个私人尊享版星际科研室。”
　　韦言邦斟满酒盅，问到：“自己制造高仿真智能机器人？”
　　刑敖摇了摇头：“不止于此。我的大哥，你以为那个星际实验室只会制造一个高仿真机器人吗？他们的能力大了去了。只要条件允许，想制造一个活人都没有问题。”
　　“靠谱吗？”韦言邦变得不是特别有信心。
　　刑敖想了想，说：“等等啊，我给曹鸿然打个电话。”
　　“谁是曹鸿然？”
　　“圣辉科技的老总。”
　　还没等韦言邦开口，刑敖已经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曹鸿然在认真聆听完邢敖的大概的描述之后，曹鸿然还是给予了刑敖一个失望的答复。
　　理由就是没有**细胞的储备，一切都是枉然。
　　不过，在听到了死者是李云楚之后，曹鸿然还是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那就是李云楚自杀身亡的妻子，在弥留之际，曾经接受过圣辉科技的**细胞取样。因为李云楚想要自己的老婆继续生存下去，所以代替其妻子严亦珊进行了申请。
　　这就是商业机构的灵活之处，只要你有想法，有钞票，那梦想就不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那现在，这个严亦珊是什么情况？还有记忆吗？”
　　“现在只能说是恢复阶段吧，很多事情还不好说，各个身体机能的状态还不是特别稳定。”
　　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刑敖挂了电话。
　　“李云楚的妻子还活着。”
　　看着刑敖坚定的眼神，韦言邦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云楚的事情怎么样，还有希望吗？”
　　刑敖摇了摇头：“很难，没有**细胞取样，一切都是枉然。”
　　虽然有一些怅然若失，但是韦言邦还是感觉有一丝欣慰。
　　“至少云楚的女儿还能见到自己的母亲，有个妈妈活在这个世上，总比双亲走离开要好一些。”
　　“我跟那个圣辉科技的老总说好了。等带着李云楚的妻子跟李云楚做最后一次的道别。这也算是我们帮他完成一个心愿吧。”
　　说完，两个人不由自主地都举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