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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号跑路后我又掉马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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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我朋友。”任淮平静地回答,手扣着易灵的肩膀,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助理的目光变得更加复杂——
这下只要不瞎; 都看得出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了。
易灵一直以为自己戏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还有个比她戏还多的。
棋逢对手。
刺激。
“哥哥,”她撅了撅嘴,声音又软了几个度,“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啊; 你和这个季小姐是什么关系啊?”
任淮垂下眼:“她是我同学。”
“高中同学?”
“嗯,也是读博的同学。”
“普林斯顿?”
“是,”任淮顿了顿,“你怎么知道是普林斯顿?”
“因为我有好好听你的讲座啊; ”易灵笑着说完; 抬眼看向季瑶的助理; “原来是哥哥的同学啊; 那难怪我不认识了……季小姐大我整整五岁呢!”
女人最怕被说老; 易灵便专门往人心窝子里戳刀。
看着助理一副被气到内伤还不能反驳的样子; 易灵心情愉悦极了; 直起身; 脱离任淮的怀抱:“哥哥我们走吧,去看下一个展馆。”
任淮顺从地“嗯”了声:“需要帮你找个讲解员吗?”
“这儿不就有现成的么?”易灵看向季瑶的助理,笑得人畜无害,“不过也不需要介绍了,真人就在身边,我为什么要去欣赏一副冷冰冰的画呢?”
……
到了下一个展厅,易灵回过头,确认季瑶的助理不跟在身后后,松开了牵着任淮小指的手。
“怎么了?”任淮脚步一停。
易灵抿了抿唇,将目光投到展品上,语气欢快地回答:“没什么呀。”
展品后陈列着参展作家们的肖像,在一众中年男人的剪影中,季瑶显得格外扎眼——
她带着璀璨的皇冠,身着纯白如婚纱的礼服,笑得优雅从容,像高贵的公主。
易灵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帽衫,觉得自己撑死就是个给公主提裙的。
“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易灵最后看了眼季瑶的肖像,回过头,扬起一个笑:“我在看画呢。”
“是吗。”
任淮顺着她的视线瞥了眼,随后兴致缺缺地低下头,指尖轻点她的眼尾:“这儿有点红。”
易灵:“……”
她确实觉得眼睛有点酸。
……肯定是带了美瞳的原因。
“你懂什么呀,”她吸了吸鼻子,拍开他的手,“这是我画的眼妆,楚楚可怜桃花妆。”
任淮:“是吗?”
“是啊是啊,不是眼妆还能是什么?”易灵生怕任淮发现,推了推他的手臂,“我们还要在这看多久呀,继续逛嘛。”
接下来只剩一个展厅,两人很快来到尽头,出口有专门的服务生等着,为每位客人递上香槟。
任淮要开车不能喝酒,正想拒绝,突然易灵说:“给我一杯吧,谢谢。”
服务生送上香槟后便离去了,易灵盯着杯子里小小的气泡,不自觉有些出神。
任淮:“你会喝酒吗?”
易灵:“……会。”
喝小半杯啤酒就醉的那种。
“如果不会就少喝一点,”任淮说,“宴会的起泡酒度数都不低。”
度数不低吗?
易灵露出一个笑,再次撒了个小慌:“当然,我酒量很好的。”
“cheers,”她冲任淮举起酒杯,“就当为今晚助兴啦。”
…
出展馆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任淮便开车送易灵回家。
爬上车,易灵系好安全带,抿唇:“谢谢师兄带我吃饭。”
“怎么又变成师兄了?”任淮发车的动作一顿,“之前还喊哥哥的。”
香槟的度数高,易灵有些上头,此时脑袋昏昏沉沉的……在她的潜意识里,此时此刻,她应该喊任淮为师兄更合适。
因为她要清楚自己的定位,不该肖想那些得得不到的。
任淮见她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不说话,以为她睡着了,刚握上方向盘,却听小姑娘沙哑的声音响起:“我觉得喊哥哥……有点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了,”任淮将空调温度开高,轻声开口,“我觉得很合适。”
车子驶出车库,钻入夜幕之中,驰骋在空旷的街道上。
易灵其实不困,她只是意识有点模糊……看着窗外的飞速后退的风景,思绪不禁飘散开来。
她万万没想到,任淮还能和季瑶扯上关系。
这世界也未免太小了吧??
刚才在展厅里,任淮说季瑶是他的同学——
易灵是第一个不信的。
哪有正常人会把同学画下来,放在主题为lover的展览上?
吃饱了没事干是吗??
易灵记得盛世的组长和她说过,季瑶的父亲是盈泰的董事。
家世显赫,才华出众,还生了一副万里挑一的好皮囊……
试问,哪个男人不爱这样的女人呢?
易灵偏过头,看着身边人挺拔的侧脸,心想比起一个长得像高中生的小姑娘,他可能更适合一个落落大方的成熟女人。
易灵叹了口气,心里像是被一块石头堵着,难受得紧。
就在这时,手机里的导航声停下,一个电话插了进来。
易灵连忙闭上眼,假装自己在睡觉。
红绿灯口,任淮停下车,伸手在屏幕上轻点,选择了蓝牙通话。
“你好,哪位。”
“淮哥,是我,”季瑶的声音传来,“你现在在忙吗?”
任淮看了眼靠在位置上的小姑娘,声音压低:“嗯,有事吗。”
“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刚才玲玲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在画展上遇到你了,”季瑶温柔地说,“淮哥,真的谢谢你来给我捧场。”
任淮:“没事,我也是陪人来看展的。”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过来,”季瑶说,“对了,我画的那副画……你看了吗?”
任淮顿了顿:“看了。”
“……那你有什么想法吗?”季瑶没想到任淮承认的这么快,声音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任淮反问:“你觉得我该有什么想法?”
听到男人微嘲的语气,季瑶沉默了几秒,才慢慢开口:“淮哥,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
任淮警告般开口:“季瑶。”
听到季瑶二字,易灵刷一下睁开眼,看向闪着亮光的屏幕,在黑暗中磨了磨牙。
问,如果现在冲上去把电话摁断,师兄会不会把她从车窗扔出去?
隔着手机,季瑶的胆子似乎大了些,趁任淮还没挂断电话:“淮哥,我问你个问题,上次画师的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任淮:“是。”
他从来没想过隐瞒,因为他没什么好隐瞒的。
“上次接到通知的时候,我哭了整整一下午,因为我真的想不到你会这么对我,”季瑶难过地说,“淮哥,你回国这么久,从来没提过和我见面,就连在餐厅遇到都只是打个招呼就走,今天这幅画我原本不指望你看到,但是你看到了,有些话我就不得不说——”
可能是车内太过安静,易灵隐约听到了一个婉转的女声在喊“淮哥”。
易灵:“……”
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更难受了。
……但是除了难受,好像又有点别的情绪。
“季瑶,有些话我几年前已经说过,不想再重复一遍。”任淮皱着眉,声音很冷漠。
男人正想再说些什么,余光突然捕捉到副驾驶的动静。
“醒了?”他侧过头,声音柔和下来,“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唔……没有。”
易灵揉揉眼,摘下盖在头上的帽子:“哥哥,你在和谁聊天啊?”
任淮:“……”
上车时还是师兄,怎么又变成哥哥了?
这小姑娘怎么还有两幅面孔?
听到易灵的声音,季瑶一愣,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她在半小时前收到了助理传来的图片,照片里一对男女背对着镜头靠在一起,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
助理告诉她,图片里的男人就是任淮。
季瑶深吸一口气:“淮哥,你那边还有人吗?”
“嗯,她在睡觉,有事晚点说,”任淮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但如果是这件事,我觉得没有谈的必要。”
说完也不等季瑶什么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个不要紧的电话,”他打开车内音响,“马上就到了,早点醒也好。”
易灵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放弃:“好的哥哥。”
过了几分钟,车子停到了小区门口,易灵摇了摇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打开车门,转身冲任淮挥挥手:“哥哥再见。”
任淮看着她,挑眉:“不要再改了。”
易灵一愣:“什么?”
“我说,”任淮说,“哥哥这个称呼,不要再改了。”
易灵:“……”
她觉得肯定是那杯香槟酒的原因,所以在她听到男人说出“我觉得很合适”这句话时,脸红的简直要滴血。
“那,那我走了。”
她急急忙忙地转身,走的甚至有些急促。
任淮打开车窗,就像前几次一样,静静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就在这时,易灵突然停住脚步,折返回到他的车前。
任淮抬起头,在昏暗的夜色下,她的眼尾红的发亮。
像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哥哥,我有事忘记说了。”
任淮声音沙哑:“什么事?”
易灵抿了抿唇:“你凑过来点。”
任淮目光微沉,解开了安全带。
“什么事……”
还没等他说完,易灵突然探入车窗,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便俯下身,在他的唇瓣落下一吻。
将自己夹杂着酒意的香甜鼻息,尽数送到了他的面前。
唇瓣只是贴合了短暂的一秒,便迅速分开。
“算了,”任淮听到易灵小声嘟囔道,“亲到就是赚到,以后再怎样都不会后悔了。”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第七十九章
“……”
任淮掀起眼; 对上了易灵涣散的水眸。
“这回真走了; ”易灵冲任淮笑笑; 伸出爪子挥了挥,“哥哥再见。”
攥着男人衣服的指尖渐渐脱离; 她往后退了两步,摇摇晃晃地转身离去。
任淮打开车门,一把抓住易灵的衣领; 提小鸡仔似的提了起来。
“你喝醉了?”他垂下眼,用平静地语气问她。
嗓音却沙哑得不像话。
易灵被酒意熏红了脸,长而卷的睫毛扇了扇。
她不舒服地扭了扭头:“我没醉; 你别瞎说。”
任淮眉心一跳,松开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他弯下腰,与易灵凑近了点; 近到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
香槟的气息夹杂着清甜的栀子香扑鼻而来; 是又纯又欲的味道。
任淮顿了顿:“一杯香槟都能醉,酒量这么差?”
“谁说我酒量差了?”易灵最讨厌被别人看扁,“我能喝好多酒呢; 我酒量超好。”
任淮:“超好是多好?喝多少才会醉?”
易灵眨眨眼,努力思考:“半瓶啤酒……差不多了吧。”
说完又邀功似地抬头:“怎么样,我是不是超厉害?”
任淮:“……”
这是真的厉害了。
和这么点酒就能醉的人,首京境内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任淮嗤笑一声。
喝半瓶啤酒都会醉的人; 居然敢说自己酒量好?
宴会香槟可比啤酒的度数高多了。
“就这酒量; ”不知想到了什么; 任淮脸上的笑意消失,语气危险了起来,“你平时就这样和别人出去喝酒?”
她是不是不知道保护自己?
“我一般不出去喝酒的,只有白白在的时候才会喝一两口,因为白白……酒量好,比我还好。”
易灵觉得脑袋有点沉,便慢慢低下头:“只有和哥哥待一起的时候我才会多喝点……香槟真好喝,嘿嘿。”
她眯起眼,露出一个小猫般的满足表情。
任淮蹙眉:“和我待一起?”
“是呀是呀,”易灵傻乎乎地笑,“因为酒壮人胆……这话是这么说的吧?”
如果不喝点酒,就算借她一百个胆也不敢去亲任淮。
任淮眸色渐深:“你要壮胆干什么?”
易灵皱了皱眉,心想梦里的哥哥哪里都好,就是感情方面有点迟钝。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还听不懂呢?
“当然是……亲你啊,”她抿抿出,露出一个笑,“如果以后没有交集了,那今天就当留个念想了。”
说到这,易灵的心里有点发酸,心脏像是被滴上了几滴柠檬汁,隐隐约约地难受。
她吸了吸鼻子,佯装受冷般跺了跺脚。
就算是在梦里,她也不想让任淮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任淮垂眼看着这团软乎乎的东西,不带任何犹豫地将她搂到了怀里。
“没有交集?”他低下头,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你怎么会这么想?”
易灵趴在任淮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和低沉的嗓音,眼尾还是不争气地泛了红。
好吧,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坚强。
“季瑶,就是你的高中同学……也是你的考研同学,”她扁扁嘴,“她家室好,画的画能上画展,长得也跟个仙女似的……你知道她身上那条裙子吗?是Dior的高定,穿她身上是高定,穿我身上就是唱戏的了……呜呜呜,我太难了。”
任淮:“……”
他终于知道今天后半场易灵的状态为什么这么差了……原来是因为季瑶。
“真的只是同学关系,”任淮说,“没有骗你。”
外边的天气越来越冷,任淮怕易灵冻着,便带着她往小区里走。
易灵现在一听到“同学”这两个字就来气。
“哪有同学会画下你的肖像放到lover主题展上?”易灵说,“追星都不带她这么真情实感。”
任淮摸了摸易灵毛茸茸的脑袋,沉默了。
他知道季瑶喜欢他。
早在几年前两人刚到国外,季瑶就在某次华人聚会后和他表了白。
当时任淮对谈恋爱没有一点兴趣,季瑶在他眼里也只是普通的同学,便当场婉拒了季瑶的表白……此后这么长时间一直到回国,他都有意和季瑶保持距离,把她当成广大海外同胞中的一员。
仅此而已。
他没想到季瑶在喜欢他这件事上坚持了这么久,甚至还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她喜欢你,所以给你画了幅油画,”易灵打了个酒嗝,“那我喜欢你,是不是也要给你画幅彩漫啊?”
“……易灵。”
任淮难得喊了她的名字:“你刚刚说什么?”
易灵现在醉了,她只当自己是在做梦,梦里的任淮抱了她,还特别亲昵地摸了她脑袋,她觉得很满足。
易灵:“我说,你要不要我给你画幅彩漫啊?”
任淮眸色一暗:“不是这句。”
“那是哪句?”易灵费劲回想了一下,“是前面那句吗,油画什么的……”
一想到油画,易灵便想起了季瑶——
那么完美的女人都对任淮求而不得,她这种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的人……任淮应该看都不回看一眼吧?
想到这,易灵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你这个骗子。”
“……怎么了?”任淮被易灵刚才说的话折磨着,怀里还抱着团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声音哑得不像话。
“你说好不给我找师娘的,”易灵伸出手搂住他的腰,“可你最后还是找着了。”
任淮真的想刨开她的脑子看看里边是什么东西。
他带着她往单元楼走去,咬牙切齿道:“我没有找。”
“真的吗?”
“真的。”
“……”
做梦就是好,梦里啥都有。
易灵美滋滋地想着。
很快就走到了单元楼下,易灵摁指纹开了大门。
两人来到电梯门口站定。
“那……如果没有的话,”她仰起头,抓着任淮的衣袖,“哥哥,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
任淮摁下上楼键,垂下眼看怀里的人。
“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呀,”少女的眸光里带着朦胧的酒意,咯咯笑着,“因为我喜欢你啊。”
任淮眸光一滞,眸色深得可怕。
“电梯卡在哪。”他言简意赅地问。
易灵见任淮不回答她的问题,有些不高兴,慢腾腾地从兜里拿出卡。
等任淮刷卡等电梯时,她又攀上男人的脖子,垫着脚问:“哥哥,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啊?”
任淮没有回答。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启,任淮俯下身,将她横打抱起。
门合上的一刹那,他眼中最后一丝光亮消失,跌入了无尽的黑暗……还没等易灵反应过来,就被抵在了电梯的内壁上,下一秒,唇上一片温热。
“好啊。”
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一把搂住少女的腰,勾起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
“回来了?”
大门被打开,白诗应声抬头。
“这么晚才回来,你导师留你课了?”白诗问道,“不对啊,你今天下午不是没课么……哎,你怎么还不关门?”
易灵靠在门上,只觉得眼前的景色都重叠在了一起:“诗诗……”
白诗一听,就知道易灵喝酒了——她只有在喝醉的时候说话才这么软和,平时和炮仗没什么两样。
“你怎么回事,出去喝酒了?”白诗连忙到门口扶她,张口就训,“易灵你胆子肥了啊,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敢喝酒,你他妈还要不要命了……”
门口灯光昏暗,只能隐约看见轮廓,白诗把易灵抱起来,然后听到她软乎乎地喊了声哥哥。
“哥你妹,我是你爸爸。”白诗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将易灵扛到沙发上放好,盖了床小毯子,白诗才跑到门口关门,而后被门口的身影吓了一跳。
男人穿着黑色风衣,正站在电梯间里等待下楼。
小区实行的是一层两户制,且上下楼必须刷电梯卡——她们的邻居是一个富二代,经常半夜三更带着各式各样的漂亮姑娘回来花天酒地。
白诗眯眼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心想这富二代真是显山不露水,居然还能玩男女通吃哈?
只是这身材这身高……
不会是哪家微服出访的明星吧??
……果然钱是万能的。
白诗正在神游天外,连门都忘了关,倒是男人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回过头来。
白诗一惊,下意识收回了目光。
停顿了两秒,又不可思议地抬起头。
“你是……”她睁大眼,“任学长?!!”
任淮有些意外:“你认识我?”
白诗一脸激动:“当然啊!你来学校开讲座,我去听了的!”
她是绝对不会忘记帅哥的脸的。
更何况是这种级别的天菜。
任淮应了声,心想这位就是易灵口中的“诗诗”了。
“不过,话说回来,”白诗犹豫了一下,最终抵不过好奇心,“学长你怎么会在这……?”
任淮往门内扫了眼,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易灵。
“嗯,”他漫不经心地反问,“你觉得呢?”
白诗:“我觉得……”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任淮冲白诗礼貌地点点头。
在关门的那一瞬间,白诗看到了男人唇角清晰的齿印。
“……”
……
易灵做了个美梦。
梦里的她因为季瑶的出现产生了危机感,喝了杯香槟试图买醉忘记烦恼,哪想到酒精不仅能让人忘记烦恼,还能壮人胆激人欲。
于是在任淮送她回家后,她在车边强吻了任淮,并美名其曰:亲到就是赚到。
……什么魔鬼理论。
梦里的任淮脾气很好,被她占便宜后除了有点惊讶外没有任何反应,还特别贴心地把她送到楼下,防止她独自一人掉进小区里的臭水沟子……一路上,她发挥了自己厚脸皮的精神,臭不要脸地抱着任淮的手臂……求他和她在一起。
然后两人上了楼,易灵眼看即将到家了,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这回男人终于有了反应,笑着回了个“好”,然后缓缓低下了头……
梦境到此结束。
“……”
易灵红着脸从床上爬了起来。
懊恼地锤了下身边的玩偶,心想现在连梦境都开始响应脖子以下不给放的号召,清汤寡水到让人无语……她打了个哈欠,正准备爬下床洗个脸,白诗破门而入——
白诗容光焕发,手里还端了杯温水:“姐妹,你终于醒了!”
易灵:“?”
易灵:“我不都这个时候醒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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