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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成长计划之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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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妮卡似乎对他的到来毫不惊讶,屏退了下人,她亲自泡了一壶茶,递给刘安晟一杯。方才眉梢微挑,曼声道:“太子殿下找我有什么事吗?”
“只是想着公主明日便要回国,特意前来送别一番罢了。”刘安晟抿了口茶,抬眼与她对视,叹道,“再者公主前段时日与父皇来往甚密,想来你也是愿意离别前再去宫中一次的。毕竟今日一别,日后恐再难相见。”
薇妮卡眼神闪烁了下,收起了笑颜:“原来太子殿下来意竟是如此,只是此事还是算了吧。”她轻吁了口气,将淡金色的头发往后捋了捋,淡淡道:“反正我总是要离开的,便是见上一面又能如何?”
“倒是我冒昧了。”刘安晟将茶杯在手中转了几圈,似笑非笑的斜睨了薇妮卡一眼,缓缓道;“只是公主既然一心倾慕父皇,何不留在陈国呢?父皇想必也不会吝惜一个贵妃之位。”
“殿下真会说笑。”薇妮卡果然心性沉稳,若是其他女子听了这话,不是羞红了脸说不出话,便是怒骂登徒子。可她却斯文条理的解释起来:“我心里的确思慕陛下,但这种感情绝不足以让我留在陈国,当名跟他人争宠的嫔妃。天地之大,若一味拘泥于男欢女爱,实在可笑至极。”
“只争一时欢愉,不求朝朝相伴,像现在这样便足够了。”她唇畔勾起一个极其明媚的笑容,“想必陛下心中所思所想亦是如此。”
刘安晟饮尽杯中茶水,叹道:“公主所言甚是,倒是我着相了。”
若说来之前他对自己的猜想只有四分把握,这会听完这句话,把握就增至到七分。他心里不由一叹……大食皇帝对这个女儿,当真是宠爱至极。不过终究是他对皇后宠爱太过,不然也不会允许完全没有皇室血统的罗卡成为七皇子。
只是在起身告辞之前,他最后问了句:“那天晚宴上公主所唱的歌的确很好听,只是不知是公主自编,还是他人所作?”薇妮卡微微一怔,才道:“那支曲子是我来帝都路上听人哼的,词则是我自己写的。”刘安晟得了答案,便不再多问,就此告辞。待回了宫,他直接去了凤仪殿,将薇妮卡的回答告诉了皇后。
“她是这样说的么?”皇后若有所思,半响才道,“罢了,她既然要回大食,想必是我想多了。”她又对刘安晟道:“贞儿正在侧殿和雨蝶聊着呢。这阵子多亏有她帮忙,不然我一个人要整治完那些宫务,恐怕累得够呛。一会你俩回去后可要记得好好夸夸她。”
刘安晟想起妻子,忍不住微微一笑,道:“若是贞儿知道母后这么夸她,心里定然开心极了。”
皇后笑着摇摇头:“罢了,你赶紧去找她吧,我也乏了,先去休息会。”
这段日子皇后确实累得很,刘安晟也不再打扰,自去偏殿寻了正在下棋的妻子与妹妹。虽然宫里因太后去世的缘故禁了各种娱乐,但下棋倒不妨碍什么。刘安晟虽对围棋一道有些了解,但却并不精通,只好在一旁观看着棋局。如此过了一下午,姚静贞才以三子胜了雨蝶,算是尽了兴致,随他一道回了东宫。
刘安晟虽对姚静贞说了今天发生的事,但独独少了皇后特意让他去问那首歌这件事。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听完歌后帝后二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不过既然皇后都这么说了,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么一想,他便阖眼睡了。
***
太后下葬于帝陵,大食使者又已离去,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今年开春后各地依旧风调雨顺,张行之与苏锦炜的任务因此完成得格外出色。四月时两人回了帝都,被分别升职为丞相与工部尚书,算是给朝中注入了股新血。而因为霍去病的缘故,刘安晟也稍微关注了下霍仲孺,他今年好歹从员外郎这个位置上爬了两级,在兵部任职侍郎。
虽然皇帝以太后的名义为佛祖塑造了不少金身,但这不过是小事罢了,钱又是从皇帝私库中掏的。因此朝中仍然风平浪静,一切似乎又重新步入正轨。
直到七月份,刘安晟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对——皇帝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在宫中专门开辟了一处炼丹房,又从帝都几处道观中寻了不少方士,专门在炼丹房炼制所谓的仙丹。除此之外,皇帝更是大修土木,在帝都建了好几所道观,供奉各路仙人。
刘安晟有心去劝,反而被皇帝斥责了一顿,听着皇帝宣言“朕乃天子,且一心向道,自有神灵护佑。”,他心中复杂不已——大抵是太后的猝然去世刺激到近年来身体情况每况愈下的皇帝,再加上皇帝一直以来对道家的长生之术颇感兴趣,才造就了现在的情况。
没什么东西比时间更无情,生者可以死,死者不得生。时间能使锐利的视线变得模糊,聪慧的头脑变得鲁钝,雄心壮志变得委曲求全。许多帝王在晚年往往会迷失在浩瀚的时间长河中,只为祈求上苍赐予更多时日,好让他们能多看一眼所拥有的壮丽河山。昔有秦皇遣徐福入仙山,汉武铸高台求仙垂怜,而如今刘安晟看着武帝一日日驻足于炼丹房,只能承认又有一位帝王在他面前坠落。
☆、结局章一
建元四年五月;武帝以孝慈太后之名,为佛祖塑金身,重修长广寺。
七月;武帝于宫中立炼丹房,广招方士,求仙纳丹。群臣恐,上奏折者不知凡几,武帝状若无闻。皇后、太子亦尝劝之;反被斥责;无功乃返。未几,帝又命工部建道观于苍梧山,名白云观,耗资甚巨。
九月,又有方士举异人莲姬。莲姬生江南,时十七,姿容甚美,善异术,断命甚准,自曰师从黄帝坐下九天玄女娘娘。帝慕之,因其爱莲,故赐碧莲苑为居,又封为婉莲玉师。
辗转之间,已至十月。
落云泉畔,水声潺潺。微带一丝凉意的秋风拂过,带下几片艳丽的枫叶,晃晃悠悠的落在地面上,碾做了一层层艳红色的地毯,天际北雁南飞,啼鸣声划过长空,与水声汇合,独有三分萧瑟。头顶的秋阳透过云层洒下略带温意的日光,苍梧山上道观已有了大致的雏形,远远望去,巍峨壮观。刘安晟和姚静贞两人并肩站在泉水之畔,眺望着远方的苍梧山。良久,刘安晟才低低的叹了一句:“父皇近些日子实在太过荒唐。”
姚静贞自然知道他这话的缘由——大概是从为太后修建寺庙的过程中受到了启发,皇帝前些日子突然命工部在苍梧山上修建一座道观。虽说道家一向注重朴素自然,因此倒不必给三清祖师塑金身,少了些金银花费,但经不住皇帝要求太高。光是牌楼便用上了柏木,正殿里各式用品更是千挑万拣出来的楠木,单单是这一笔便花费不少。幸好皇帝多少还有些理智,知道这笔钱是从自己私库中出的,因此规格总算再没往上增一层。
而那些朝臣御史见皇帝没动用国库,上折子最多的那几个又被当众骂了一番,便知难而退。除此之外,皇帝近来处理完政事后,往往便会将那几名炼丹房的方士召来,一起谈仙论道。刘安晟粗粗听了些方士所言,只觉得吹得天花乱坠,却无一条可使人长寿不死,也不知道皇帝怎么能听下去。他和皇后倒是真心实意的劝过几次,可皇帝虽没斥责他们,但态度却冷淡的紧,两人只好就此作罢。
而上月皇帝更是将一名唤莲姬的异人封为婉莲玉师,赐其居住宫中碧莲苑。他得了这般异人,又知莲姬背后师尊乃是九天玄女,心下高兴,便又在宫内办了场大宴。邀文武三品以上大臣共来观看莲姬施法——刘安晟与皇后等人自然也去了。
他冷眼观之,莲姬的精神力甚至比不上他被封印之后,那些异术背后自然做了手脚,而所谓断命之说想必也多有欺瞒。皇后却在观看过程中脸色数变,离席后刘安晟见她脸色不对,忍不住询问了下,她却只是叹息着摇了摇头,说了句“虽皮相不似,但这神态举动却无一处不相似,也难怪陛下”便回了凤仪殿。
皇后不愿再插足于此事,于是莲姬在宫内气焰更盛。她每日里除了清修外便是与皇帝谈论修仙大道,倒没做些扰乱道家清静之事,因此反而与不少嫔妃交好。但刘安晟还是瞧她不怎么顺心,这些日子也一直郁郁不快。
“你也别太担忧了。”姚静贞知他这几日为这事心情一直不好,不由拉住他的手,低声劝道,“父皇大概只是一时迷恋,想来很快便会明白求仙问道之说不过是方士妄言罢了。”
刘安晟感受着她的温度,心下一暖,便笑着摇了摇头说:“罢了,今日难得出来,便暂且不提此事。现在风景正好,咱们在这边继续逛会,再一道去姚府探望你父亲吧。”
姚静贞想起数月未见的父母,眼底不禁带上了几丝喜意。她虽是太子妃,身份尊贵,但若无太子陪伴,又没个合适的理由,是很难出宫去次姚府的。粲然一笑,她低声应了声是,便与刘安晟携手共步在泉水畔。
待两人逛完这一圈,又乘车到了姚府时,已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他们来之前并未提前通报,因此姚府也没提前做什么准备,不过一番家常小菜罢了。等用完膳,姚静贞便对身旁的刘安晟笑道:“我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侄子了——听嫂子说他正在房里睡觉,便想去看看,你也去么?”
刘安晟此次来姚府,一方面是为了让姚静贞见见家人,另一方面则是与姚泰始有事相商。因此他只是颇为宠溺的说:“你先去吧,我还要和你父亲谈些事情,一会再去找你。”姚静贞本来便知道他这次来意,微微一笑后便与张萱一道离开了。
而刘安晟与姚泰始则去了书房,关上房门以后,刘安晟沉默了一会,才问道:“岳父,上次我拜托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姚泰始低低一叹,道:“我虽自先帝时便仕官,但对这件事还是所知甚少,前些日子我又私底下查了番,才总算对当年的情形略知一二。当年陛下还未大婚前,的确曾与一名女子情投意合。”
“那女子是谁家的?”
“她乃是崔家分支之女,名唤莲青,家里和先帝时的淑妃也有些沾亲带故,从小便在帝都长大。只是她极少外出,因而名声不显罢了。陛下当年也是机缘巧合,才与她相识相知——只是那时陛下虽有意求她为正妃,却被太后阻拦,再加上崔家向来支持陈平王,因此这桩婚事到底也没能成。”
姚泰始提起此事,唏嘘不已:“陛下心灰意冷,便投身沙场。待他一年后回帝都时,莲青已嫁于陈平王为侧妃,只是没过多久便香消玉殒了。这事知道的人极少,我也是查探了许久才略有了解。”
刘安晟倒没想到皇帝竟有这么一段历史,原来当初皇帝与陈平王之间除了皇位纷争外,还有这个缘故。皇后对薇妮卡那首歌另眼相看似乎也找到了理由,至于莲姬他眸光微敛,似乎猜测到什么,却将想法埋在了心间。
他又轻呼了一口气,道:“这次真是麻烦岳父了,原本我也能自己查探,只是近来宫中多事,一时抽不开身。”姚泰始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皱眉道:“陛下着实是糊涂,若是真仙那等逍遥人物,怎会在乎人间权势富贵?如今朝中诸多大臣上奏,陛下却恍若无闻”
他大概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便止住了话头,又道:“罢了,殿下你既然让我别再为此事上书,想必心里也有了打算。我这一把老骨头也懒得纠结在这事上,只是若殿下真有需要,只消派人通报一声,我自然会全力相助。”
刘安晟微微颔首,也不再提方才的事。虽然心里已有思量,但他并不打算将姚泰始牵扯到其中。毕竟对方现在一心修撰史书,已不问政事有段时间了,况且这事姚泰始目前还插不上手。他略笑了下,便道:“那还多谢岳父您了。既然谈完了正事,我也想去瞧瞧宣润了,您若无事,不妨与我一道去。”
“殿下发话,我自然是要去的。”姚泰始笑道,两人便一起进了内宅。刚一进房,便听见姚静贞和张萱的笑闹声,刘安晟不由一笑,走了过去。
***
得了想要的消息,又逗弄了会宣润,他方才与姚静贞回了宫。因他们一早就出了门,是以这会还是下午,姚静贞先回了东宫,而刘安晟则去了长春宫——这处原先颇为冷清,离妃子所居的宫殿相隔甚远,是以皇帝便将那些方士修道之人一股脑塞在了这里。
而碧莲苑和长春宫之间距离颇近,皇帝练完了丹,往往便会再去找莲姬谈论修仙大道。他又要忙碌操心朝政,人又不是铁打的,是以虽然他早已过了孝期,但近来仍不怎么近后宫女色。刘安晟虽不满于皇帝如此宠信方士,但心里还是担心皇帝身体,难免要去见次皇帝。
昔年冷冷清清的长春宫如今却烟雾袅绕,殿门外守候的不是内侍宫女,反而是些身穿道袍的童子。刘安晟瞧着这一幕,心里愈发烦躁,然而面上还是一派和霁。待道童领他入了殿内,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身便服的皇帝和几个方士,而在皇帝对面便是近来颇得宠信的莲姬。
瞧见了他前来,几名方士和莲姬都起身行了一礼,皇帝坐在上首对他微微颔首,也没阻止方士们的行礼。刘安晟心中感慨,好歹皇帝还有些理智,没太过放任这些方士。他又瞥了眼莲姬——这女子妆容清静素雅,身穿宽袖道袍,气质凌然,看上去还真有三分仙气。至于那些方士也长得仙风道骨,难怪皇帝对他们信任有加。
“太子来这有什么事吗?”皇帝问道。
刘安晟收回扫视的目光,道:“儿臣只是想着父皇每日刚操劳政事,便又来长春宫炼丹服药,恐怕太过劳累,对身体有碍。”
“太子殿下这么说,却是因为对修炼一道不太了解之故。”皇帝尚未开口,莲姬便浅浅一笑,“道家素来是先修内丹,再配合服外丹。恰如《黄帝阴符经》所言:宇宙在乎手、万化生乎身。陛下如今每日勤耕不缀,只为天人合一早日修炼内丹,您且瞧瞧,陛下如今颜色是否年轻许多,这便是道家手段。”她脸上又有些感伤:“还怪当初我在师尊处学艺不精,否则施展一番仙家手段,陛下也不必苦苦修炼了。”
☆、结局章二
她这话也的确有些依据,起码皇帝近来面上倒真比之前年轻许多。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皇帝也不会对莲姬信任有加。刘安晟心里虽对莲姬这番言论不置可否;但瞥了一眼皇帝的神色;便不好表现太过;只淡淡道:“那玉师何不请你师尊来施些法术?也免得父皇这般劳累。”
“师尊虽是得道真仙,但上有天庭管辖;未经允许也不得随意下界。”莲姬对他的指责不以为意,神色自若的回答。刘安晟听了这话;心底冷笑一声;唇边也带了些哂笑的意味。皇帝原是坐在上首;懒懒的支着手撑住下颔;见他这般表现,便开口道:“太子也是一番好意,玉师不必放在心上。唔,你这次来还有别的事么?”
“的确还有件事——之前工部那边忙着修建白云观,可现在道观已有了雏形,应当可减下不少的工人去制作农具与旁的事物了。”
皇帝思索了下,道:“罢了,就按你说的办吧。这事你和苏锦炜商量着去做就行,不必再回报给朕。”
刘安晟应了一声,这便退了出去。见他离去,莲姬才扬眉轻笑道:“太子殿下虽然年纪轻,不晓大道。但我观其颜色,将来必有一番成就,难怪陛下将政事交付太子呢。”
“这孩子除了性子有些和软外,其他地方都再好不过。”提起嫡子,皇帝略有感慨,笑道,“他又是朕一手带大,办事朕自然放心的很。”
莲姬眸光微暗,半侧过脸朝宫门处望了一眼,又继续夸赞了太子几句。而长春宫的一众方士见皇帝如此亲近信任太子,亦有样学样,这个夸太子仪表堂堂,那个夸太子学富五车,惹得皇帝心里头高兴。
而刘安晟自然不晓得这一切,他回东宫后直接去了书房。取出纸笔来洋洋洒洒写了好大一张,细细密封后将这封信信贴身放好。又唤了门口的小桂子:“你一会派人去苏尚书的府里,让他明日来次东宫。”,这才出了门去找姚静贞。
太后去世,他身为太子需守孝一年,自然不能近女色。因为这个缘故,两人已许久未曾同床共枕,虽在一间房内,但却分睡在两张床上。如此帝后那也可以有个交代——他虽想着待姚静贞年满十六之后才要孩子,但帝后那免不了会有些言语,这下倒没了妨碍。
夜间,打发了宫女内侍,俩个人坐在一块,刘安晟方才和姚静贞谈起此事,末了又道:“我想着母后那日对莲姬的评语,又查到父皇陈年旧事,总觉得这里面奇怪得紧。父皇纵使一时沉迷道术,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番地步,说不得有什么人在私底下作祟。”
姚静贞咬唇琢磨了一会,道:“你说的有理,只是父皇如今却听不得旁人劝告,这事你可曾对他说过?”刘安晟摇头叹气:“便是说了也没用,又何必打草惊蛇?若真有人在背后鼓捣些阴私,想来也不会满足于哄着父皇炼丹建观,定会有下一步行动。得亏父皇仍对我信任有加,我因此总要筹划一二。”
瞧他神色疲累,姚静贞身子微微贴了过去,伸手为他揉起太阳穴,声音也压低了些:“方士之流凭借的不过是父皇宠爱罢了,只要朝中不出大乱,他们也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言道。”
“只怕朝中已有人按捺不住。罢了,我已有了对策,你也别为此事操心了。”刘安晟享受了会妻子的按摩,身体略微放松了些。沉默了半响,他才吁了口气,喃喃道:“说起来静安在楚凌担任郡守也有段时间,明年也该换个地方任知州了。”又睁开眼问道:“你还记得去年霍家那孩子么?雨蝶自上次被父皇训斥额一番后便屡屡出宫,听暗卫说便是去寻他了。”
雨蝶之前和皇帝因封赏方士一事大吵一架,她素来得宠,这还是第一次被皇帝斥责,难免伤心难过。但出去寻别的男子。。。。。。姚静贞有些惊讶,不由微微扬眉道:“哥哥的升迁你安排就是了,倒是蝶儿这事,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刘安晟道:“我也是前些天才知道。当初父皇在我身边派了诸多暗卫,这些年下来其中大部分已经归顺于我,剩下几个一心忠于父皇的则被我调去了雨蝶身边。反正也是保护父皇血脉,他们倒没什么意见。这段时日宫里乱的很,蝶儿不愿意呆在宫里,频繁出宫也很正常。”
正是因为暗卫的归顺,他此刻才能在东宫毫不顾忌与姚静贞谈话。
姚静贞瞧他神色不似生气,又觉得这事不算太严重,便道:“既然蝶儿喜欢,随她去便是了——那几个暗卫一心忠君,想来父皇也知道此事,却不也没有阻止么?”她莞尔一笑,声音轻柔:“想当初你我不也常常私下相见?”
刘安晟不由抬首,与她脉脉相望,一时柔情无限。只觉得前路便是有再多风霜剑雨也不足畏惧,人生在世,得一心人,便已足矣。
***
次日苏锦炜一早便来了东宫,刘安晟和他谈了好一番工部事宜。末了才从怀中将那封信掏了出来,递给了对方,道:“这封信你且接着,过上几天再寻个妥帖可信的人,让他一路送到边关萧将军那里去。”
说起来他在朝堂混迹了两年,自然发展出些势力来。张行之和姚泰始与他本是姻亲之家,自不必说,就连六部里也有不少官员被他纳入羽下。苏锦炜与他早有私交,当初又与他一道去了山东抄了崔家,这份情谊放在前面,回帝都后两人更是颇多相处,因此他投入太子一派并不奇怪。
让苏锦炜来做这件事也是有原因的——苏锦炜虽投了诚,但苏家这会面上还是保皇派,旁人只道两人因政务才频频相见,却想不到这一层关系。而若让张行之他们去办这事,难免被人注意。刘安晟现在也不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折腾,因此不敢大意。
苏锦炜心领神会的接过信,他一向深谙官场之道,因并未多问什么。两人又不咸不淡的聊了些话,他才行礼退了出去。
刘安晟孤身在书房窗前立了良久,看枯叶散落,眉目间也渐渐染上一股肃杀之气。
若真查出了什么,他决不会手下留情。
***
苏锦炜办事的确让人放心,不过一月,皇帝便接到来自边关的上奏。萧岩在奏章中提出让他赘婿洛江城与女儿一道回帝都,而他本人则继续守着边关,不让匈奴踏入陈国半寸土地。
皇帝是个念旧的人,当初在他手下的功臣如今哪个不是高官厚禄,偏偏萧岩在军中威信甚高,能力又足够。若是换个人去边关守着,难免出些问题。因此当年从龙之臣中只有萧岩一个,虽封了将军,又统帅大军,却每日守在苦寒之地,真真不能算享了福气。
看了奏章,他难免念起旧情,当下便准了。又想起当初打百越时洛江城也立过大功,觉得这倒是个可造之材,待洛江城回帝都后,便打算封他个官职。恰好刘安晟在旁边插了句嘴,说洛江城既入赘萧家,便与萧岩亲自无疑,皇帝便顺水推舟封他做了左翊卫大将军。这个官职掌皇帝出入警卫,是个在皇帝面前颇为露脸的差事。
刘安晟并不急于求成,至少现在皇帝还没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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