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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舍我娶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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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幕凡看向凌曼，然后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既然是师傅，那就要有师傅的觉悟，如果觊觎别人手里的东西，那就枉为人师。”楚玄毫不留情地给了云幕凡警告，他的东西，除非他心甘情愿给，要不然谁也别想。而凌曼，这一辈子，他都不可能放手。
“觊觎，呵呵，这个词，你说出来也不觉得羞愧，当年也不知道谁觊觎谁的东西。”云幕凡的口吻瞬间化为一柄锋利的刀刃，那段被他尘封在心底已久的恩怨瞬间如决了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抢别人的未婚妻，也是对的，你的价值观还真是前卫？”
“如果感情够深，又何必怕人抢，换句话说，能被抢走的也能算未婚妻？”
“既然如此，那这次不妨也让我试试。”云幕凡脸上浮起一丝挑衅的笑，嘴角牵起的弧度更是带着深深的敌意。
“很抱歉，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楚玄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呵……”云幕凡轻笑一声，便将目光看向凌曼，接着用温和的语气问道：“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么，你对他的过去了解吗？”
凌曼又是一阵愕然，回头打量着楚玄，然后又将脸转向云幕凡，不置一词。她和楚玄交往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秦可可只说楚玄甩过一个校花，没有交过别的女朋友，所以当初才会被叶晴兰误认为是基佬。而楚玄也一口咬定自己是他的初恋，可以刚才他们之间的对话，却让她云里雾里，并且那些事情，以她现在的智商根本理解不了。
“你不需要挑拨离间，我和小曼之间，别说一个人，就是一根针我都不会让它有机会插进去。”楚玄脸色一沉，打断了云幕凡接下来要说的话。虽然他和沈梦菲之间的那段历史从来都是个误会，可是那个误会在别人看来却是一段可圈可点的过去，不是他三言两语能够解释的清的。他不告诉凌曼，并非有意隐瞒，只是因为那件事情关系到他最好朋友的名誉。
“怕了？原来敢做不敢当啊！”云幕凡当然明白楚玄的顾虑，继续挑衅道。
“我的事情，自己会解释，不需要你多管闲事。”不怕锦上添花，只怕添油加醋，楚玄没有再等云幕凡继续挖出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拥着凌曼上了车。
待看到凌曼自觉地系好安全带，他才转了半个车身拉开驾驶座的门。
云幕凡很是淡定地看着楚玄这一气呵成的行动，嘴角挂起一记冷笑，待他正欲坐进身去时，他迅速地上前两步，以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我一直在等那一天。”楚玄头也没回就坐进了车里，那八个铿锵有力的字随风飘散在空气中。
楚玄发动引擎，然后一个漂亮的倒车迅速地将云幕凡的身影甩在了后面……
自从上车后，凌曼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从交往起，她就明白，她是一个难懂的人，他的处事之道，他的心思城府，以她现在的经验，根本看不透。这些她可以不介意，可是现在才发现，她其实从来就不曾了解过他。
关于感情，她有着自己的理解和判断，她能够感受到楚玄对自己的真情，他为她所做的一切，绝对不会是虚情假意的敷衍，所以即便云幕凡说了那么多诋毁他的话，她还是毅然决然地顺从他的意思，上了车。
一个人，若是她爱的，她不会计较他的过去，再说，谁又没有曾经，当年她对周梓恒的暗恋不也是一个大大的讽刺？然而，对于他的隐瞒，她却无法释怀。
刚才楚玄和云幕凡的对白句句在耳，他虽然生气，却并未否认，也就是说，云幕凡并没有说假话，他曾经横刀夺爱，抢过别人的未婚妻。
“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在良久的酝酿之后，楚玄终于还是决定坦白事实，凌曼虽然不是个小家子气的女人，但记仇却是她的强项，他不想让那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在她的心里划下一道口子。
“那是怎样？”凌曼的语气里带着些许伤感和淡淡的哀愁。
“当年我并不知道沈梦菲和他之间的事情。”比起同时喜欢一个女人来说，抢人未婚妻的罪过可就大多了，所以这一项罪名绝对不可以成立。
“知道了，就会放弃么？”凌曼尖锐地反问。
“从始至终，我就没有喜欢过沈梦菲。”楚玄跳过了问题，再一次强调自己的真心。他不想告诉她真相，因为真相很残忍。那些前提和假设并不重要，当年的他只想着为了朋友，其他的根本就没有考虑过。
“你不是一个愿意将就的人，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去做？”楚玄的脾气，她了解，但是若他说的是实话，他的做法，她却不能理解。
“为了自己我不会将就，更不会成全。”楚玄的眼睛如鹰隼般锐利地看着前面的路，云幕凡的挑衅声声在耳，也加重了他心里的忧患和防备意识。
“那你是为了谁？”难得这一次，她听懂了他的话之音。
“一个很好的朋友。”想起陈诚，楚玄又是一声叹息。
“和苏沐阳比呢？”为了自己，他连苏沐阳都能算计，而为了那个人，他却可以两肋插刀。她很想知道，那人在他心中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一样。”楚玄沉下了声音，似在回忆什么，过了许久才又继续补充：“只不过他和沐阳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类型，所以你心里的那种比较是不存在的。”
“呃？”凌曼一惊，怔了半晌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脸怔怔地望着楚玄。他难道是有读心术吗，竟然连她心里在想什么都知道。
“如果这件事情，你真的很介意，我可以告诉你。”楚玄将车停下，两只如碧水深潭的桃花眼里满是真挚的爱意，然后右掌缓缓伸出，紧紧地抓起她的左手：“只不过，说出来，对他却是一种伤害。”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秘密若能守住，对别人也是一种尊重。
☆、第077章 真相确实残忍
“算了，既然过去了，就无需再提，我只是希望，有些事情，彼此可以坦诚。”她看得出来楚玄眼睛里藏着的隐忍，想来这段过去里面真的有他难以启齿的故事。再则，从内心讲，对这件事情，她并不是非知道不可。既然他愿意为自己让步，就已经表明，她在他心目中所处位置的高度。所以，她愿意成全他，为他，退这一步。
“谢谢。”楚玄说着便伸手一把将凌曼拥紧在怀里，唇角轻轻擦过她的鬓发。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凌曼带着笑说道，把他曾经对她要求还给了他。
楚玄没有再接话，只是更加贪婪地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手上的力道也更紧了。
“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别人，想都别想。”许久之后，楚玄才正了正身，然后重新开了引擎，发动了车子。
“其实我觉得师傅挺好的，人长得帅，歌又唱得好，而且对我也挺用心的。”半刻的温存之后，两人之间的芥蒂也解了开来，凌曼的心又开始不安分了，脸上也立刻浮起一股小女人的娇柔，于是便挑逗起楚玄来。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楚玄还是有些不高兴，一气之下，便一个反身用嘴堵上了她的唇。
“呜……”凌曼轻嘤一声，大吃一惊，显然没想到楚玄会有这么大胆，然后使劲全身的力气推开他：“专心开车，危险……”虽然他的唇软软的，温润得让她贪恋，但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
“不想和我一起殉情，以后就不要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楚玄说着便放开了她。
“哼！”凌曼撅着嘴，撑起下巴看向车窗外，佯装生气地不再理他。
夜色已深，月沉如水，一盏盏路灯似流星一般从眼前划过，留下一线美丽，他和她带着属于他们的爱情驶向归途……
“幕凡，赶紧准备一下吧，玩家们已经入场了。”看到云幕凡回来，风静言才算是放下了心。刚才听到女儿说他亲自送凌曼出门，她的心就咯噔一下，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这些年来，云幕凡对外人从来都是远避而疏离，别说让他亲自相送，哪怕要他起个身，那也是得看他心情的。所以很显然，他对那个叫凌曼的女生例外了。
其实，如果换成别的女生，这样的例外是她喜闻乐见的，只不过凌曼是那只狐狸的人，云幕凡若是要和他抢，结果怕也只能和苏沐阳的下场一样。
“我知道了。”云幕凡的眼睛深沉得几乎看不见底色，表情也是阴冷得如深水寒冰。
风静言没有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个木偶一般退出那一身的‘武装’，穿上他习惯的‘伪装’。
“我接下来的安排是怎样的？”一切准备就绪，云幕凡的眸光突然一亮，但是目光的落点却没有改变。
“今年到明年的通告都排满了，待会我让助理把行程表拿给你，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风静言窥视着云幕凡的表情，隐约猜到了他在打什么主意，于是立刻加了一句：“我们的时间很急，怕是再接不下别的通告了。
“时间挤一挤还是有的。”
“你还有什么打算？”风静言十指扣入掌心，那修长坚硬的指甲只差破皮而入。
云幕凡的表情从始至终没有改变分毫，语气更是没有多少温度：“没什么，就是很怀念校园时光，所以想去学校里感受一下学生们的热情。”
“那我在后年的行程里把时间预留出来吧，顺便联系一下k大那边。”
“等不到那个时候，而且，我觉得s大就很不错。”
“可是接下来你的行程排得很满，根本腾不出半点空暇来。”风静言拒绝，如果先前她只是猜测，那么现在她敢断定，他动真格了。
“推掉两个通告，按照合同赔偿，金额从我个人账户上划。”云幕凡的口吻坚定而果决。
“你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这样做，对你的名声不利。”云幕由是她一手扶植起来的，这些年，她看着他在迎风急浪里一步步的成长，也看着他在艰难困苦中一点点的蜕变，那种疼痛，那种煎熬，一般人根本无法忍受。而现在，他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只要踏踏实实地往前走，前途将是一片光明。
云幕凡却像没有听到风静言的劝谏一般，固执己见：“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东西，你最好不要碰。”终于她还是忍不住说了这句话，虽然云幕凡和楚玄在外观条件上不相伯仲，但是楚家的资本在那里，加上楚玄在为人处事上又是一个极为厉害的狠角色，一旦云幕凡有了觊觎之心，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他，她不敢想。
“就因为是他的东西，所以我才未抢不可。”狭长的丹凤眼里两道锐利的光亮闪过，里面的坚毅却未减分毫。
“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风静言不可控制地吼了出来。
“我在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
“只见过她一面，就这么笃定？甚至不惜拿这些年的努力去换，值得？”
“结果未必像你想像中的那么差，而至于值不值得，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如果真喜欢这个类型的女人，凭你现在的身份，还不是一呼百应，为什么非她不可？”风静言试着说服。
“并不是非谁不可，只不过她来得刚刚好，可以让我和他新仇旧怨一起算。”说着眼睛里便逼一道凛冽的寒光。
“旧怨？你和他认识？”风静言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词，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当年，那个女人选择了她，如今，我把自己喜欢的从他手里抢回来，也算公平，不是吗？”云幕凡间接地回答了风静言的问题。
其实那个时候，他和楚玄一样，对沈梦菲并非发自内心的喜欢，只不过沈梦菲自身条件不错，加上他又孝顺，所以也就听从了父母的安排。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那一年，他承受了别人无法承受的痛苦和伤害，看透了人性的凉薄，也看清了一些人恶心的嘴脸。
对沈梦菲的选择，他可以理解，但无法原谅。而对楚玄，他便更不会姑息。
“你是不是疯了？”风静言心里的恐惧逐渐放大，不用想也知道，一旦他和楚玄之间的战争爆发，后果将是多么的不堪设想。
“莫非你觉得我不如他？”风静言的担心，他自然是清楚的，只是，他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人可以阻止。
“没有意义的比较，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幕凡，我希望你考虑清楚，不要冲动。这些年，为了现在的成就，你付出了多少，承受了多少，你心里比我更明白。”
“名利，我从不在乎。如果失去，那就当从来没有拥有过，但是博弈，人生只有一次，所以我非试不可。”
“如果只是为了仇恨而把一个无辜的姑娘当成筹码，是不是对她不公平？再则，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得到了，又能如何，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自己已经拥有的东西？”
“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你找人去安排。”云幕凡说完，没有再听风静言的劝谏，便如离弦的箭一样往玩家见面会的现场走去。
《龙侠》游戏玩家见面会的场地布置在体育中心主馆旁边的副会场，场地比主馆小了很多，仅能容纳几百人。
会场是由游戏的发行商天魅公司和云幕凡的团队联合布置的，整个会场四周都贴满了游戏宣传的海报。舞台的幕布是一张由云幕凡代言的巨照，此刻在各种光效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突出而醒目。
因为当时的活动只针对游戏的前10个服，所以此次前来的玩家不到300人。
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因为很多人兼具粉丝和玩家两重身份，话题便多了起来，所以，会场里的气氛还是十分的热闹。大家在一起或探讨着和偶像有关的话题，或交流各自的游戏技巧和心得。于是，即便云幕凡没有按时到场，也没有人发出一点怨言。
而像叶晴兰这种披着玩家的外皮，却没有游戏经验的‘伪玩家’就只能目不转睛地将注意力投注舞台上。
“叶晴兰？怎么是你？”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叶晴兰一开始以为是错觉，待循声看去，看到周梓恒那张带着疑惑而意外的脸时，也是一惊。
“周学长，好巧哦，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你。”良久，叶晴兰才从讶异中醒过神来，她怎么都没想过在这里竟然还会遇到熟人。她和周梓恒并无多少交集，但因为他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又和罗薇、凌曼关系匪浅，所以也还算熟悉。尽管因为凌曼的事情，她对他印象不怎么好，但是还是礼貌的打了招呼。
“你也玩《龙侠》？”周梓恒晶亮的眸子不停地在叶晴兰的身上流转，脸上更是写满了意外。
“嗯。”叶晴兰慌乱地避开周梓恒投射过来的视线，声音小得如蚊蝇一般，生怕周梓恒发现她是个冒牌货。
“你是哪个服的，id是什么？”难得在同学中还能遇到一个‘高手’，周梓恒立马来了兴致。
叶晴兰一愣，没想到周梓恒还能问出这么专业的问题来，好在凌曼当时进游戏时，她在旁边，记住了那一串信息，于是，还算从容地回答道：“我在侠骨丹心，id是凌空曼步。”她就不信世界上有那么巧的事情，他和小曼会在同一个服。
“可是我记得凌空曼步好像没有进入榜单前五名？”在听到叶晴兰的答案后，周梓恒的心里突然像有一波浪潮在不停的奔腾，呼啸。
叶晴兰无语问天，感觉头顶上有一群的草泥马在飞，她好想仰天长啸：要不要这么虐心啊，还让不让人好好看偶像了？
“既然你是凌空曼步，那你应该记得野渡无人吧？”见叶晴兰没有回答，周梓恒又逼问了一句。
“好了，学长，你赢了。”叶晴兰叹息，果然以后撒谎要学会打草稿，于是长出一口气，将真相和盘托出：“刚才那个id是小曼的，这张票是她的男朋友楚玄给我的。”
☆、第078章 回首人去楼空
“凌曼是凌空曼步”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周梓恒自己都觉得自己蠢了。id里那么明显的两个字，可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这一刻，他感觉天地仿佛都在旋转，还有一股强烈的冷气从脚底直往上涌，身体里的血液也跟着一起迸发，沸腾。
曾经，他渴望有一个天使一样的姑娘和他一起执手相并，举眉白头。而在他的心目中，那个天使应该是漂亮的，善良的，安静的，独立的。
在现实中，他遇到了漂亮安静的凌曼，在游戏里邂逅了善良独立的凌空曼步。因为个性不同，所以他一直把她们看成不同的个体，从来未曾想过她们会是同一个人。
故而，当他在学校为凌曼的外貌而心猿意马时，就会到游戏中向凌空曼步找安慰。他享受着对前者美貌的欣赏，却同时又贪恋着和后者在一起的时光。
最后，当他在感受和视觉中作出了选择，在虚荣和真实之中作了判断之后，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自以为优越的个人条件毫无用武之地，那酝酿了良久才敢出表达的感情被凌空曼步一句话击得分崩离析。
开放的试题，ab项的选择结果都不完美，当选择a后，感觉错了，那么就会主观地往回走，然而，当他想回头时，却发现那个答案已经被人画上了圈圈。
虽然，看到凌曼和楚玄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心里确实有些难过，特别是知道楚玄为了得到凌曼在自己身上使绊子，他就更是不服气，但是最后他还是说服自己放下，因为他觉得他对凌曼的感情还没有到可以让他放下自尊的地步。
然而现在，当事实真相这么残忍地摆在他的前面，那所有关于他和凌曼的，野渡无人和凌空曼步的一切一切就像一个个被剪辑好的电影片断，那么清晰，那么肆意地从在脑海里浮现。
当她的身影和游戏里那个黑色的人物重合，他才终于明白，这么多年，他等待的，喜欢的，渴望的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只可惜，当年唾手可得的时候，他没有珍惜。以至于，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后悔莫及。
“学长，你没事吧？”见周梓恒问过那个问题后，整个人像丢了魂一个，表情呆滞，双目失神，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一般，叶晴兰不由得担心起来。
周梓恒回过神来，看了叶晴兰一眼，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依然是狂风浪卷。
玩家见面会很快就开始了，会场里立刻欢声鼓舞，一片热闹喧哗。
然而此刻，面对着这样狂热的气氛，周梓恒想到的却是那句话，热闹是他们的，而他什么也没有。
“学长，你是怎么了？”在拿到云幕凡给自己已经签好名字的t恤后，叶晴兰欣喜不已，可是转身见周梓恒还在那里愣着神，和现场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她八卦又好奇的心立刻被调了起来。
“我没事。”周梓恒长出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三个字来，然而下一秒，想到凌曼，又陷入了沉思的旋涡之中。
“学长，你不是木瓜吧？”叶晴兰问道。
“呃？木瓜？”周梓恒面露疑惑，不懂叶晴兰为何会突然问出这样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来。
“那……”叶晴兰转过脸，抬手指向还在不断为粉丝签名的云幕凡，于是说道：“幕凡的粉丝就叫木瓜。”
“哦。”周梓恒似乎对这个并不感兴趣，礼貌性地回了一个字，眉头又凝了起来。
“既然你不是他的粉丝，身体不舒服的话，就早点回去吧！”在叶晴兰看来，周梓恒并不适合这个场合，而且他现在的状态还会影响到她欣赏偶像的心情。
“差点忘了，有个同事让我帮她来要个签名。”周梓恒这才想起来，可是想起来后，步子却没动分毫。
“那就快过去排队吧，要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叶晴兰看着那只剩下几人的队伍，好心提醒道。其实所谓的玩家见面会就是粉丝签名会，只不过这项特权以营销的形式给了《龙侠》这款游戏。
“没关系。”周梓恒依然没有挪动身位，而是转过脸看着叶晴兰，怔了半晌，才问道：“我想问你个事。”
“嗯？”叶晴兰满脸疑惑，好在心愿达成，所以此刻的心情还算不错，所以也就放下了先前对周梓恒的芥蒂：“什么事情？”
“凌曼和楚玄交往多久了？”整个见面会，他就一直在争取和放弃之间徘徊不定。在知道凌曼就是凌空曼步之后，那种原本被他努力压下去的悸动瞬间如雨后的杂草，疯涨得厉害，厉害到他以现有的理智根本控制不住。
“三个月多吧，怎么了？”楚玄和凌曼的事情，她可是全程参与的，说起来他们能在一起，她也算个大功臣，所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她自然也是十分的清楚。
“他们的感情怎么样？”
“当然很好啊，刚恋爱的时候，不都是如胶似漆的吗。”叶晴兰一边回答着，眼睛却一直是看着舞台上的云幕凡的，所以一时也没有仔细去想周梓恒问这些话的意图。
“凌曼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喜欢上楚玄吧？”在一起三个月，感情能有多深，真的能敌得过这么多年对她的暗恋？他不信，他应该还是有机会的，他依然记得那个晚上，她倔强的眼神和萧冷的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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