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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晨曦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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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追到那家伙了吗?”见到奴良陆生,我连忙问,“对了那个问题先放一边……我已经打电话给绚斗了,你先看看这个人还有没有救?”
奴良陆生蹲下。身,看了看妇女身上的伤口,“还好,都没有伤到要害。”
就在我和奴良陆生打算把伤者带回去的时候,绚斗带着人来到了中央广场,让人惊讶的是,跟在他身后的人竟然是夏目贵志和名取周一。
因为上一次被袭击的事,我对名取周一没什么好感,不过在这种时候,我也没有心思和他多计较。
在绚斗的安排下,伤者很快被送去接受治疗。
剩下的问题,就在于袭击人类的那道黑影上,然而这也没有让我们纠结太久的时间,跟随夏目贵志一起过来的半妖小孩道出了真相——
“我叫樐荆??髂歉鋈说挠Ω檬俏业穆杪琛!包br》 “我妈妈是被人逼得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叫做壹人的家伙。”
笼罩整个伊那砂乡的秘密,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
12耿耿于怀
人类与妖怪相恋一直都是一个颇有争议的话题;现实主义者认为两种不同种族的生物非要藐视常理结合在一起,那么以悲剧收场也是他们自讨苦吃;理想主义者则认为;人类和妖怪都拥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相爱只是两个人的事;旁人无权干涉。
半妖木夏木,就是人类和妖怪结合诞下的孩子。
拥有特殊能力的男人与美艳的女妖怪相恋;并且决定厮守,但是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他们无法白头偕老,理由很简单,人类的生命相较于妖怪而言,太短暂也太脆弱。
结局令人唏嘘,木夏木的父亲被人残害;他的母亲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失去了理智。
和这世上所有的悲剧一样;我们改变不了现实,听那半妖小孩把自己父母的故事讲完,我们只能叹息,只能沉默。
“小鬼,说说看,你想怎么做?”奴良陆生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他伸出手按在木夏木的头顶,动作看上去有些粗鲁,但是我相信,那双手传达给那孩子的一定是语言所无法表达的温暖。
高度只到奴良陆生腰部的木夏木格外乖巧听话,在被这样问到的时候,他立刻给出了答案,“我想救妈妈。”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中坚定的光芒。
奴良陆生听到对方的回答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他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说‘小鬼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一样。
我无法设身处地去理解失去父亲、母亲暴走的痛苦,但是亲眼看到父亲死在自己面前的奴良陆生或许可以。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其实每个人都很痛苦。
绚斗也好、夏目也好、奴良陆生也好,在我还沉浸在过去的阴影中时,他们已经枕戈待旦重新出发了。
“你很喜欢那个孩子?”
我们商量之后决定让绚斗把半妖木夏木带回鬼冢家照顾,目送他们离开后,我问奴良陆生。
“我喜欢他的眼神,”奴良陆生走到廊外,抬头注视着半掩在云层身后的月亮,不知道是不是在怀念什么,不过他的视线很快又转向我这边,用调侃似的语气说:“一个小孩的眼神都能那么坚定,你真该跟他学学。”
“……你这是在说教么?”
“如果你觉得以一个小鬼为目标太没面子的话,我倒是勉强可以取而代之。”
“说来说去你不还是想让我崇拜你?”
听完我的话,奴良陆生竟理所当然般的点了点头,“我这么玉树临风,你也该动心了吧?”
“……”
我突然开始质疑起传说中的奴良组了。
有这样的大将奴良组真的没问题吗?难道过去奴良组战斗的方式是遇到一个敌人收服一个敌人?我试着脑补了一下奴良陆生遇到敌人大将之后说出“我这么玉树临风,你也该动心了吧?我看上你了,不如加入奴良组成为本大爷的手下吧!”这样的场景……
少年漫精英男主角顿时成了玛丽苏雷文男主角,我痛心疾首地捂住脸。
奴良大爷你的口味略重啊……
在木夏木母亲袭击村民的第二天,绚斗就接到了伊那砂乡乡长的邀请。
伊那砂乡的格局本身就很奇怪,人类、妖怪和除妖人,天敌和天敌和天敌生活在一起,竟然也能相安无事,乡长在其中应该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照理来说,乡里发生了事故,乡长出面询问是理所当然的,可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和严重。
收到邀请后,绚斗带上了我和奴良陆生。
我们在乡长的管家安纲的指引下来到了会客厅,在那里看到了与我年龄相仿的乡长和另外一个少女。
乡长姓八重垣,而他身边的那个少女,名叫伊织沙耶,是雇佣来的退魔师。
“当主,初次见面,在下鬼冢绚斗,请多多指教。”
对于绚斗而言,这些场面上的话早已信手拈来,相较之下,年轻的乡长似乎并不太习惯于这样的正儿八经。
“请多指教、多指教啦。”乡长抬手抓了抓头发,他纠结了一会儿,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露出受不了的表情,“哎呀,要装出一副正经乡长的样子还是挺困难的,反正你们早晚也会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如一开始就这么办好了。”
夸张地活动了一下筋骨,乡长招呼我们坐下,随后道出了这次邀请我们来的目的。
“首先是关于木夏木父亲被残害的事,”结果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还是由伊织沙耶在向我们描述,“杀害他父亲的妖怪叫壹人,我们和他交过手,他非常强。”
“如果只是一只妖怪的话还好办,可敌人并不是只有壹人一个。”
“整件事要从乡里的结界开始说起,结界张开的起点在神社那个位置,那里封印着某个妖魔。壹人那些妖怪之所以会聚集到这个乡里来,目的应该就是为了解开封印。”
事情并不复杂,妖怪们很符合反派的设定,一旦封印被解开,妖魔重出江湖,那么结局必然是生灵涂炭。
于是乡长向除妖人发出了邀请,希望绚斗能加入正义的一方,一起讨伐邪恶。
“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如果是乡长的要求,鬼冢家一定全力配合。”绚斗并没有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场,而是以鬼冢家作为托词,从字面上就能够看得出来,他还没有完全信任乡长。
“别叫我乡长,听上去就像是老头儿的称呼……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
我见缝插针地向乡长表达包括作者在内的所有人都是无辜的,全都是生僻字的错——“可是……你的名字打出来会是乱码。要不然就用抽屉的屉来代替如何?八重垣抽屉羽哉先生。”
“没用剔牙的剔来代替真是谢谢你了……”乡长一脸‘你这家伙是来找茬的吧?’的表情瞪了我一眼,最后索性他自己破罐子破摔,“觉得麻烦的话,直接叫我小八好了!!”
我憋住笑,“呃……好的,小八乡长。”
绚斗作为鬼冢家的家主不能留在八重垣家,为了方便行动以及不被约束,我和奴良陆生选择了留下来。鬼冢家有外公坐镇,即使表面上他并不过问我们的事,但总是让人觉得有些不自在。
之前由于木夏木的意外,我答应陪奴良陆生喝酒的事被耽搁,于是住进八重垣家的第一个夜晚,我和奴良陆生几乎是在屋顶上度过的。
爬上屋顶,在月光下举杯对饮本来应该是一件很浪漫的事,但对象是奴良陆生,我就完全没办法将他和浪漫两个字联系到一起。不,或者可以说是,张扬桀骜的妖怪大将所理解的浪漫,和普通人所认为的并不在同一次元里。
就好像杀猪的屠夫没办法和伊斯兰教徒成为朋友一样,我始终觉得自己和奴良陆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好吧,我们都不是人。
奴良陆生是具有领袖气质的夜之王者,他的身上有无数令人向往的闪光点,否则也不会有那么的多的妖怪愿意追随他。我承认他身上的诸多优点,却做不到在他面前俯首称臣。
或许就是因为他太优秀,所以产生了抹消不掉的距离感。
我不能够保证对他的忠诚,自然也无法视他为王。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意你吗?”流动的云层遮挡了月光,昏暗的光在奴良陆生的脸上覆上了一层朦胧的阴影,他拿起酒盏凑到唇边,在开口的前一秒目光才落在我的身上,“因为你谁都不信任。”
我怔了怔,在他的注视下撇开了视线。
在这月黑风高杀人夜,就不要聊这么严肃深刻的话题了……不管你是要扒我马甲还是要扒我的黑历史,我真怕月光太暗,一不小心就斤斤计较起来啊……
这种开场白还不如“你知道我为什么爱你吗?因为你不爱我。”呢,快用你的超直感察觉到我喷涌如潮的内心,然后来点风花雪月当下酒菜行吗?
呃好吧,这家伙没有超直感那种作弊器。
“陆生君,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调戏良家妇女?”心理建设完毕,我迎上奴良陆生的目光,“跟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谈信任谈人生哲学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我才没有闲情雅致和你聊人生哲学,我只是有点看不惯。”
“看不惯什么?”
“我不知道你的过去都发生了些什么,如果一些经历让你对人生失去兴趣的话,下次你咬我的时候,我就拿刀捅你。”奴良陆生放下酒盏,单手撑在屋檐上,身体凑了过来,“在你觉得无所谓的时候,许多人可是为了能生存下去而拼劲了全力。”
看着奴良陆生近在咫尺的脸,和他脸上认真的表情,我抬起手按在他的颈部,指腹顺着皮肤下的血管来回摩挲,不等他再说什么,我抽回手,低下头,再次袭击了他。
然而奴良陆生却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拿刀捅我。
“我会吸别人的血,就代表我想活得轻松一点。”
在新世界学园,奴良陆生一直是一个旁观者,即使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那一段记忆,但是我相信以他的直觉和洞察力,能看出些什么来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他不明白,我经历过两次失败之后,有多渴望胜利。
我很清楚,在这个游戏里,一切的主宰并不是我自己。我甚至到现在还不清楚游戏的规则,更无法预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即使作为穿越者提前预知一些剧透,无知的恐惧仍旧时时刻刻伴随着我。
怎么可能会觉得无所谓呢?
一次又一次的死亡怎么可能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笔勾销?
但是不能着急,一口气吃不成胖子,因为有死后复活的设定,我对自己的成长有恃无恐。慢慢来就好,我比别人多了无数次的机会,即使是在摸爬滚打里也能比别人多成长无数倍。
“谢谢你的血,也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替奴良陆生斟了一杯酒,“不过我还是不会加入奴良组,像我这样没有团队意识的人,不管是做手下还是做老大,都只会坏事。”
“你以为我说这些就是为了忽悠你加入奴良组?”奴良陆生瞪着我,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你要是敢点头我就砍了你’这几个字。
我不畏威胁,义正言辞地点了头。
“好,很好。”奴良陆生额头上青筋暴起,“我要砍了你,我绝对要砍了你!”
『嘀嘀嘀——』
系统提示音响起,紧接着,怨念君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不二真二战斗力UP——升至Level C。』
只是吸了绚斗和奴良陆生的血就升级了,怨念君你是不是给我开挂了?
『升级外挂开到底,祝你一路顺风。』
真的开了?!
『再不给你开外挂你一辈子都只能很傻很天真,快点变强然后回去弄死玖兰枢。』
怨念君你到底是有多执着于玖兰枢?
他到底还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惹得这个世界的神都对他耿耿于怀……
『因为他伤害了你。』
救、救命——!!!!
别突然就对我放大招啊怨念君!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那你亲自动手好了为什么还要大费周折让我变强之后再去弄死他?你这是在忽悠我呢忽悠我呢还是忽悠我呢?
13意料之中
事实再一次证明;在喝酒方面我不是奴良陆生的对手。
第二天中午,当我头昏脑胀地来到八重垣家的客厅时,奴良陆生和八重垣当主正坐在一起闲聊。由于我的突然出现,他们两个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我身上。
“哟,酒鬼小姐;你终于醒了。”
我走过去;在奴良陆生的旁边坐下;就看见八重垣当主处于一副想要狠狠嘲笑我的积极备战状态;他把自己的想法完全写在了脸上;我想不察觉都不行。
我用手按住太阳穴;虚弱地反驳:“小八,我会睡到现在才起床都是因为你们家的榻榻米我睡不习惯。”
“你还真的叫我小八啊……”八重垣眉角抽了抽;“不习惯的话就别勉强了,赶快回你的鬼冢家去!”
“小八你这是要赶我走吗?你忍心就这样把我赶走吗?”
宿醉很痛苦,我趴在桌子上,难受得直哼哼。
上帝作证,在遇到奴良陆生之前,我对自己的酒量和酒品都非常有信心,虽然在极度亢奋的情况下我很有可能借酒壮胆做出一些中二到让清醒后的我恨不得掐死自己的事,但总体上来讲,我很少喝得酩酊大醉,而且就算喝醉了,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昨晚的情况很明显被排除在“大多数”之外,因为醒来之后,我对昨晚发生的事毫无印象。
“真二,你昨天晚上一直搂着我喊零,”奴良陆生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茶杯,说话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向我,只是听他的声音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零是谁?”
“咦?”从来没有想过会从奴良陆生的嘴巴里听到那个名字,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零是谁?
对啊,是谁呢?
想想我也就释然了,无论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无论奴良陆生想从我这里打听什么,恐怕谁也不会将昨晚我口中的那个零和远在新世界学园的夜间部风纪委员联系到一起。
人类的不二真二所执着的那个零,早就已经不见了。
“零啊……”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大概是以前养的宠物吧,后来他不见了。”
似乎从我的语气中察觉出了什么,奴良陆生看向我,我在他那双血红色的眼眸下心虚地撇开脸。这一次他没有咄咄逼人,只是如同闲聊般随口一问:“你没有去找过他?”
“他的主人从来就不是我。”我嘟囔了一句,重新趴回桌子上。
在经历种种变故之后,我已经完全认清了现实。我承认当初选择和真依一起来伊那砂乡是为了逃避,然而这并不是长远之计,总有一天我还要回去,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一切,也需要时间来让自己变得更强。
尽管怨念君说过,这个世界的神是站在我这边的,但受制于游戏系统还是让我很不安。我不清楚这个游戏的背景和主线故事,玖兰枢会为了得到我身体里隐藏的力量而将我变成吸血鬼,那么同样的,接下来或许还会有更多的危险在等着我,我不能坐以待毙。
伤感过去并不能成为我活下去的武器,我得逼迫自己把回忆的包袱全部丢掉。
上帝像是感应到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八重垣家的平静很快被打破。
一开始我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毕竟在人与妖共同生活的伊那砂乡,偶尔爆发出一些矛盾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当那个叫做壹人的妖怪毫无顾忌地将木夏木母亲残败的躯体扔进八重垣宅邸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
一袭白衣的壹人握着一把通体漆黑的刀,他大摇大摆地站在屋顶,俯视着察觉到异状后从屋子里冲出来的我们。
木夏木的母亲已经奄奄一息,她身上的和服被刀刃割成了一条破布,如果不是从高处被扔下摔在地上时她发出了细微的呻。吟,我恐怕要以为她已经死了。残破的衣衫下,无数刀伤潺潺流着血,摔下来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八重垣家的草坪已经被木夏木母亲的血水染红。
“哟,下午好啊。”壹人举起刀,用刀背轻轻敲打自己的肩头,神情愉悦,“听说你们在找这个女人,我好心帮你们把她带来了,怎么样,感激我吧?感激得想要来砍我吧?”
那个叫壹人的妖怪既然敢单枪匹马的来到八重垣家挑衅,那他无疑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有信心。这个时候绚斗和木夏木还在鬼冢家,留在八重垣家的最高战斗力无疑是奴良陆生,原先退魔师小姐伊织沙耶想要出手,被八重垣当主拦了下来。
奴良陆生拔出刀跳上屋顶,乘他与壹人周旋的时候,我们将重伤的木夏木母亲抬进了内室。
幸好伊织沙耶不仅会除妖还会治伤,木夏木母亲身上的伤口虽然多,但都不深,伊织沙耶将所有的伤口都处理完毕,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些伤口……”
“看得出来,是为了玩弄她才没有直接一刀毙命。”八重垣当主眉头紧蹙,他看向躺在床上昏迷过去的女妖怪眼中满是痛心,联想到木夏木那个坚强的孩子,恐怕谁都会对壹人残酷的行为而感到愤怒。
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壹人是造成这本该幸福的一家三口悲剧的源头,这一点毋庸置疑。
“壹人和绫应该是一伙的吧,”半跪在床前的伊织沙耶转过头,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向外面正在缠斗的奴良陆生和壹人,“不能放任这样的灾祸延续下去了,我们一定要做些什么——只有我们能做到的事。”
“慢着,绫是谁?”我一头雾水。
『绫是祸神,干掉她,给你加分。』
怨念君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除了玖兰枢之外,这个绫是他第二次言明叫我干掉的人。
祸神……好歹也是神字辈的,凭我区区一个人类,能干的掉她吗?
『我让你去干掉她就说明你肯定死不了。』
我怎么感觉自己被狠狠地鄙视了,错觉吧?一定是错觉吧?
『上帝会保佑你的。』
……你妹!
之后我从伊织沙耶和八重垣当主那里得知关于绫的一些情况,绫是祸神,她存在的意义和使命就是散布灾祸。
不仅如此,大概因为她是神的关系,就算被杀死,她也能转世轮回,循环往复。
这种设定根本就等于这辈子我虐不死你下辈子我还是要虐死你一样,坑爹指数和这个游戏系统有的一拼。
上一次我没有在意怨念君的提示,间接造成了我变成吸血鬼的悲剧,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会把他的话当成圣旨。听了伊织沙耶的描述后,我对绫多少有些忌惮,不过正是因为她的危险性,才更要先下手为强。
与八重垣当主、伊织沙耶目标达成一致,在我们商量对策的同时,外面奴良陆生和壹人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夜之王者魑魅魍魉之主还是很靠得住的,即便那个壹人也强得离谱,但是面对奴良陆生,他还是不敌。
很快,初次交手在壹人被他的同伙救走后落下帷幕。
奴良陆生并没有贸贸然地去追,他收起刀走近内室,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也并不那么轻松。
“辛苦你了,陆生。”我上下打量着他,确定他没有受伤流血后才松了口气,“听说那壹人是活了至少上千年的老妖怪,论辈分你都该喊他一声爷爷,没想到你竟然能打赢。”
“论实力他该喊我一声老大。”奴良陆生仰了仰头,一副上天入地唯我独尊在这妖界老子最拽的表情。
我顿时哭笑不得,奴良陆生说的确实没错,妖怪对于年龄并没有那么在意,在奴良组也有许多比他年龄大上几十、甚至是几百倍的妖怪追随他。
在夜晚的世界里,最重要的是实力。
*
谁都没有料到,伊那砂乡的平静生活会这么快走到尽头。
我没有被自己脑补出来的宅斗弄得晕头转向,反而脱离了一般的境界即将走上弑神之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的档次一下子就上去了。
事实上,促使我下定决心展开行动的,只不过是怨念君的一句话。
无论壹人的行为多么残酷,无论绫的存在会导致多少灾难,只要那些悲剧还没有降临到我的头上,我相信自己能冷眼旁观作壁上观,毕竟这里没有我所在意的人,足以让我义无反顾地去蹚这趟浑水。
向绚斗表哥说明情况之后,得到了他的大力支持。加上被拉来凑人数的名取周一和夏目贵志,我们在八重垣邸商量了一下,决定与乡里的其他除妖人联手,在绫和壹人他们展开行动之前率先动手。
来到伊那砂乡的时候我就隐隐觉得奇怪,人类和妖怪共存的地方,除妖人这个职业也随之传承了下来。为了以防万一,他们一直驻守在这片土地上,也许这里的除妖人一开始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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